也争不到抚养权。”
我笑了笑。
“你们会和王诗涵断绝来往吗？”
林宇轩沉默不语。
“那你怎么知道，打官司我一定争不到抚养权呢？”
我笑得胸有成竹，林宇轩猜到我手里还有东西。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计？”
“林宇轩，是你们逼我的。”
“二选一，王诗涵还是悦悦。”
林宇轩深吸一口气，选择了王诗涵。
我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有解脱，也有失望。
“悦悦得留在国内上学。”
“这得看孩子的意愿，如果她想去国外，我也可以陪她去。”
林宇轩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我也静静地看着他。
或许他发现我眼中再无半点留恋。
他拿起离婚协议书，朝书房走去。
没一会儿又拿了下来。
递给我：“签字吧。”
我仔细看了各项条款，除了现金，他还给了我一套房子和一辆车，不过都在悦悦的名下。
我没什么意见，迅速签了字。
林宇轩的脸色阴沉：“看来，你早就迫不及待了，我们这几年的感情，对你来说就这么一文不值？”
“你就一点都不伤心？”
我平静地望着他：“在你一次次伤害我的时候，我的心早就死了。”
“林宇轩，我只是解脱了。”
我突然好奇，反问道：“你伤心吗？”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底是复杂的情绪。
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我拿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由于当天是周末，不能去办离婚证。
所以我告诉林宇轩。
“周一，早上九点，我在民政局等你。”
林宇轩还是没有说话，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当他答应了，转身离开。
周一的时候我早早起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