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主动开口，安顿好女朋友才来见我。
“现金全给你，但公司要给我，皓轩也是我的孩子，以后我不会亏待他。”
“你以前也说会一直对我好，赵志成，我不信你。”
他神色变了变，“那不一样。”
“没什么一样不一样，我还是原来的条件，答应了就离婚，否则，她的孩子户口都难上。”
“等他读书了，我会让所有人告诉他，他妈妈破坏了别人的家庭。”
“你！”
他气红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们到底还是走到了这步，我从未想过的局面。
7
上次他这样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那会儿为了个单子我被人灌酒，他就是这么护着我的。
这些年身居高位，让他性子越发沉稳，情绪极少外露，这会儿想来是被我气急了。
“你一定要这样吗？孩子是无辜的，这件事要怪就怪我，是我爱上别人，别牵扯其他人。”
“就算咱们离婚了，皓轩也是我儿子，跟着我姓赵，我怎么可能不管他？我知道你恨我，我认，但咱们的情分还在，这么多年感情，李玲，你再信我一次，嗯？”
他说得言之凿凿，全是诚恳，甚至红了眼眶。
我不怀疑他这些话出自真心。
可当初他对我承诺时，也都是真心。
人是会变的，承诺是最不顶用的。
“是，我一定要这样。她孩子无辜关我什么事，我儿子就不无辜吗？”
他的话再也伤害不到我了。
我这辈子失败了，至少临死前多做点。
几天后，儿子问我：
“妈妈，你要和爸爸离婚吗？”
“爸爸说妈妈拿走了他的钱，让我给他拿妈妈的卡，可是我没答应他。”
皓轩很懂事，眼睛通红，看上去是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