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厉行结婚三年,我们一直没有孩子。
他看似不在乎,其实内心很渴望成为父亲。
我心疼他,所以答应了这次过年和他一起回老家,祭祖求子。
可没想到,我一觉醒来,竟然被关进了茅屋。
厉行阴沉着脸色:“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在偏远的边境小城,我举目无亲。
更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手段。
他们滥用私刑,逼我承认婚内出轨,还要当着全村人的面把我浸猪笼。
却不知,在这偏僻落后的村庄,他们请出的那位有无上权威的族长,正是侍奉了我家三代的忠心家仆……阴暗的茅屋里,厉行就站在门外,脸色铁青。
我没有想到社会发展到如今,竟然还能听见‘浸猪笼’这样的词语。
厉行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地里的垃圾。
我没由来的心慌,用力晃动茅屋的铁门。
“厉行,你别开玩笑,赶紧放我出去。”
门外的厉行陌生极了,完全不像是和我一起生活了三年的男人。
他的眼神冰冷,浑身带着怒意:“温敏,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你装的可真好。”
“我装什么了!”
我全力推门,老旧的铁门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却纹丝不动。
“还不承认?
怪我眼瞎,没有早点看清你。”
厉行的声音充满怨愤。
“但是没关系,按照族规,你马上就要接受惩罚,到时候,你就会后悔所做的一切。”
厉行说完转身就走。
我站在茅屋里眼见着他离开,却什么都做不了。
“厉行,厉行!
你回来,你凭什么那么说我,凭什么关我?”
我用脚踹门,铁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却没有一个人听见。
茅屋里连灯都没有,只有一扇铁制的小窗和一个铁门。
我和厉行刚来的时候还问过这小茅屋是做什么的。
厉行妈妈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唇角,没有回答。
那个时候我以为这就是间小仓库。
可没想到,居然是用来关人的!
现在回忆起厉行妈妈的那一丝微笑,诡异至极。
我在茅屋里转圈,实在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行把我的手机和智能手表都拿走了。
茅屋的隔壁就是厉行家生活起居的房子。
可无论我弄出多大的动静,所有人都充耳不闻。
是梦吗?
梦魇了吗?
我咬了一下手臂,疼的厉害。
不是梦,是真的。
我的丈夫,把我关了起来,还说要把我浸猪笼!
第二天厉行又出现在茅屋外。
但他一言不发,只是拿起一堆竹子,又削又砍。
我趴在小窗上:“厉行,你应该相信我的为人的,你认识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吗?”
“如果你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摊开来说,解释清楚就好了,就像以前一样!”
厉行依然沉默。
他把竹子分成无数细条,开始用竹条扎着什么。
我捏紧了手心,强迫自己冷静。
现在大吵大闹也没什么用,应该想办法解决问题。
“妈说,你怀孕了。”
厉行冷着声调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