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柳江河高明祥结局免费阅读我的官途谁敢拦!番外》,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叔,我害怕夜长梦多,实在不行的话,就让我来打吧”柳江玲急迫地说道,她拿着卡片,就像拿着免死金牌一样。“还是我来打吧,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说着,谢建国就开始看着卡片上的号码开始拨号,这是特殊号段电话,他越拨越觉得这个号码可能真有些分量,他是县委的副书记对于一些号段的电话号码也是略有耳闻。“嘟,嘟,嘟……”电话拨通了,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就在谢建国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听筒里面传来严肃地询问声“喂,你是谁?怎么会有这个电话号码?”谢建国听到听筒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压迫感十足,他直接被吓懵,直到声音再次质问道:“说话,你怎么有这个号码?”谢建国马上惊醒过来,额头上的汗水瞬间冒了出来,听这口气多半是个大人物,这种盛气凌人的声音...
《柳江河高明祥结局免费阅读我的官途谁敢拦!番外》精彩片段
“谢叔,我害怕夜长梦多,实在不行的话,就让我来打吧”柳江玲急迫地说道,她拿着卡片,就像拿着免死金牌一样。
“还是我来打吧,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说着,谢建国就开始看着卡片上的号码开始拨号,这是特殊号段电话,他越拨越觉得这个号码可能真有些分量,他是县委的副书记对于一些号段的电话号码也是略有耳闻。
“嘟,嘟,嘟……”电话拨通了,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就在谢建国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听筒里面传来严肃地询问声“喂,你是谁?怎么会有这个电话号码?”
谢建国听到听筒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压迫感十足,他直接被吓懵,直到声音再次质问道:“说话,你怎么有这个号码?”
谢建国马上惊醒过来,额头上的汗水瞬间冒了出来,听这口气多半是个大人物,这种盛气凌人的声音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恭敬地回复道:“您好,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是柳江河的叔叔,他现在被抓到看守所去了……”
谢建国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详细讲述了柳江河被抓进看守所的原因和经过,并表示希望对方能够帮助解决问题。
尽管看不到对方,但他依然保持着恭敬的态度,甚至比面对省领导时还要更加恭敬几分,因为这声音带来的压迫感远远超过了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
谢建国说完之后,对面陷入了一阵沉默,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良久之后,那威严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好,事情我知道了,明天柳江河出来之后,让他给我打电话。就这样吧”,他说得很随意,仿佛这就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随后,电话被迅速挂断,留下谢建国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明天出来?”这人不会是骗子吧。
“老谢,他说了什么,能不能帮忙啊?”见到谢建国呆若木鸡的样子,余丽心里一沉,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着急问道。而一旁的柳江玲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听到余丽的话后,谢建国才回过神来,有些不确定地道:“额,他说他知道了,还说明天江河出来之后让我给他回个电话。”
“啊,他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他是不是骗子呀,你刚才怎么这么紧张?”余丽皱着眉头,有些怀疑地问道。
她觉得这个事情太过于离谱,这可是涉及到人命案和故意伤人罪,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解决呢?
然而,与谢建国夫妇疑惑的心情不同,柳江玲却兴奋得手舞足蹈。
她紧紧抓住谢建国的手臂,激动地摇晃着:“谢叔,他真的说我哥明天就能出来吗?真的是太好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又湿润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这次却是喜悦的泪花。
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年仅十五岁的孩子啊!小时候妈妈就离她而去,如今父亲又突然离世,就连唯一的哥哥也被关进了监狱。如此沉重的打击,让这个弱小的女孩如何承受得住?她那稚嫩的心灵和柔弱的双肩,怎能扛起这一切呢?
书上常说:“少年的肩膀应当挑起草长莺飞与杨柳依依”、“少女的眼中应藏着清风明月和星辰大海”。
然而,这不过是人们对美好未来的憧憬罢了,现实生活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尤其对于那些出生在农村家庭的孩子们来说更是如此,他们不仅需要努力学习,更要承担大部分家务劳动,甚至还要参与田间劳作。
根据传统观念,印记的形状和特征将揭示出死者未来的命运:是投胎成为畜生,还是重新做人。
尽管柳江河他们对这种说法持怀疑态度,但他们心中依然充满了期待,希望父亲能够投个好胎,获得更好的轮回。
在这个夜晚,柳江河等人默默祈祷,愿父亲在另一个世界里不再受苦,能够顺利地度过轮回之路。
他们虽然无法确定这些传统仪式是否真有其事,但却愿意相信它们蕴含着某种精神寄托和情感宣泄。
毕竟,对于失去亲人的人们来说,任何一丝安慰都是珍贵的。
父母已逝,柳江河也将为生计而奔波了。
吃完早饭后,柳江河和妹妹乘坐刘伟的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地驶向县城。
今天对于柳江河来说意义非凡,因为这不仅是尤乾家KTV开业的大日子,更是他开始新工作的第一天。
一路上,柳江河心情复杂,既有对新生活的期待,又有对过去的回忆。
摩托车缓缓向下行驶,柳江河不禁回想起早晨回到家中时所见到的那一幕奇异景象。
有时候,一些古老的风俗习惯确实让人不得不相信其真实性。
家中洒满灶灰的地方,竟然出现了许多如锁链般的痕迹,而门后的碗里,鸡蛋上还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牙印。
当时,柳长顺看着地上的痕迹,若有所思地告诉柳江河:“你的父亲今生虽受苦受难,但来世必定会投胎为人。”
接着,他语重心长地叮嘱柳江河兄妹要好好照顾自己,让九泉之下的父母安心。
柳江河不知道大伯是否真的从那些痕迹中看出了什么端倪,或者只是在劝解自己,但无论如何,他都点头答应下来。
随着摩托车的前行,柳江河逐渐将思绪拉回到现实。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则未来可期。
虽然未来的生活可能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柳江河必须面对现实,勇往直前。
二十世纪初,对超载的查处并不严格,刘伟骑着摩托车直接来到了尤乾家的KTV“光辉岁月”门前。
尤乾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迫不及待地朝他们招手示意,并迎了上去,嘴里嘟囔着:“你们怎么才来啊!刘伟,你先带江玲去放好行李,江河,你跟我来,我爸想见见你。”
柳江河跟随尤乾一同走进KTV,进入包房后,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那里品茶。尤乾向柳江河介绍说:“这位就是我父亲。”
“尤叔,您好,我是柳江河,很早就听乾哥说起您,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做得不好的地方,请多指教”柳江河目光与尤瑜对视了一眼,然后不卑不亢地说道。
尤瑜还不到五十岁,只是这些年在商海打拼,应酬太多,现在身材已经有些走样,但柳江河还是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精明和干练。
柳江河在打量尤瑜的时候,尤瑜也在打量柳江河。他微笑着说道:“很早就听小乾说你,以后就麻烦你帮忙照看店里了。咱们这儿环境不错,生意肯定差不了,就是害怕有人眼红上门找麻烦,到时候就需要你出手了。”
尤瑜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凭借多年的商业经验,他看人的眼光很好,所以尽管柳江河只是个不知道什么原因提前转业的军人,但尤瑜并没有因此而轻视他。
“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是听错啦,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谢建国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柳江玲是不是情绪激动而有些神志不清了。
尽管如此,夫妻俩还是决定暂且相信柳江玲所言,并热心地协助她寻找那张据说记录着重要电话号码的神秘卡片。
他们把柳江河带回来的背包拉链全都打开,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面掏,这个背包带回来之后柳江河就没有时间打开,随手丢在了房间里面,还是柳江河特意嘱咐妹妹走的时候才带走了。
背包里面大部分是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的衣物,有体能服、迷彩服、军常服、军大衣,背包的最里面两个盒子,三人把所有背包找了个遍,又把所有衣服的口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卡片。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两个盒子,红色盒子打开后是一些奖状和几块军功章,从这些奖状和军功章就可以看出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精彩人生。
可是他们也很疑惑,柳江河既然立了这么多功劳,怎么会突然从部队回来了,难道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被开除了,但是他们把盒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哪个卡片。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个黑色盒子上,这个盒子也就三十厘米长,十多公分宽,但是却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盒子上居然有个密码锁,他们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江玲,你是不是记错了,或者卡片早就弄丢了,要不是就放在这个盒子里面的,你哥没有给你说密码吗?”谢建国他们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东西,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哥就是给我说的在背包里面,这个包自从他回来就没有打开过,要是在盒子里面他肯定会给我说密码啊,可是怎么没有呢?”柳江玲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哥哥被带走前特意交代她的,那种情况下交代她的肯定都是大事,她倒着拿起背包用力抖了抖,突然两块指头大小的小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上。
“啊,江玲不会是这两张卡片吧,你们看上面好像有些数字,好像真是一个电话号码”余丽眼疾手快,马上把落在地上的小纸片捡起,放在桌子上拼接在一起。
“呃,这个确实像一个电话号码,不过我真看这两张纸片都想被撕碎的废纸,这个号码真的这么神奇?”谢建国看着纸片面带疑惑,柳江河说可以解决难题的东西就这么随意吗,他怀疑这是柳江河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其实,谢建国猜对了,卡片上的号码柳江河早就记在心里面的,本来在火车上柳江河是打算把它丢掉的,只是觉得丢在火车上不妥,才捡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外侧的小包里面,计划是下火车之后丢垃圾桶的,结果没有想到下火车之后就被高明祥拉着上了医院。
“这个我也不知道,死马当做活马医,要不谢叔你打了试试”柳江玲看到卡片上的号码,也有些无语,可以救命的东西哥哥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这个时候打吗?要不,等明天早上吧,这么晚打过去多半也没有人接”谢建国说道,他怕打过去被人骂他是神经病。
听到这话,柳江玲和谢韵欣不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们早就听闻过光辉岁月这家 KTV 的大名,据说那可是县城里当下最为火爆的娱乐场所之一,想要订到包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甚至需要排很长时间的队才能如愿以偿。
此刻得知尤乾要邀请她们去那里唱歌,内心自然是十分激动的,但又觉得有些难为情,于是略带羞涩地推辞道:“谢谢乾哥啦,今晚已经让您破费了,明晚真的不用了……”
然而,尤乾却一眼看穿了她们的心思,态度坚决而果断地说道:“别跟我客气!这事就这么定了!江河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再说我们自家的场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柳江河,好奇地追问道:“哎呀呀,江河呀,咱俩都说了这半天了,可我还不晓得两位妹妹究竟考上哪所大学了呢?”
柳江河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一路上本想问问情况,但每次刚要开口就被那两个丫头给打断了。
这时,一旁的柳江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但却并不言语。显然,她是有意瞒着哥哥,准备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大惊喜呢!
瞧着柳江河那副尴尬窘迫的样子,谢韵欣不禁心生怜悯,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轻轻地偷笑了一声。
随后,她清了清嗓子,柔声回答道:“嗯……那个,我嘛,还算幸运,勉勉强强考上了西川大学。”话音未落,在场的人们脸上纷纷浮现出惊讶之色。
然而,谢韵欣并没有停下话茬,而是接着说:“不过呀,江玲可就厉害得多啦!人家考中的可是国防科技大学哟!”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叹之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柳江玲,眼中满是钦佩与羡慕。
柳江河听到妹妹考上这么好的大学,脸上笑开了花,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假装生气道“你这丫头,还对我保密,真是太不像话了”
柳江玲还没有回话,尤乾就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把你爪子拿开,把妹妹的头敲出问题,你负责啊”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接下来气氛非常热闹,由于两个妹妹不能喝酒,柳江河就成了众人重点照顾对象,不过他也来者不拒。
由于时间太晚,大家也没有待多久,小酌一番后就散场了,尤乾离开之前还专门叮嘱明天晚上让两个妹妹叫上同学准时到光辉岁月。
柳江河顺利地将柳江玲和谢韵欣送回家后,独自骑着摩托车来到江边。
忙碌了一整天,还喝了不少酒,但此刻他却毫无睡意。
望着江水,他心中感慨万千,国防科技大学,那可是国内顶尖的军事院校之一。
他深知妹妹之所以选择报考这所学校,一定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
军校不仅免学费,还有生活补贴,可以最大程度地减轻家庭经济负担。
而且毕业后直接成为军官,拥有这样的背景,就再也不会有人敢轻易欺负柳家了。
只可惜,父亲已经不在人世,无法亲眼看到这一切。
然而,这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妹妹能够考上如此优秀的大学,意味着她将来必定会有一个美好的前程。
而作为哥哥的他,也应该好好照顾自己,让妹妹安心读书,不再为自己担忧。
如今的尤乾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稚嫩的高中生,曾经那个留着洗剪吹发型的问题少年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位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帅气小伙。
尤乾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又调侃道:“切,我哪有你威风呀?我不过是跟着我爸做些小本买卖罢了。咱们都好几年没见面了,大家不是在上大学,就是已经开始工作了,根本没有时间相聚。今天正好碰到了,中午一起去吃顿饭吧,我再叫上几个老同学,大家好好聚一聚。”
“额,乾哥,改个时间吧,我家里面还有些要处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约你”柳江河抿了抿嘴,面露愁容,好友相见本是好事,可是眼前自己家还是个烂摊子。
尤乾看出来柳江河情绪低落不对劲,连忙追问道“江河,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事情你说一声就是”
“哎”柳江河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爸前天出车祸去世了,昨天又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我正准备赶回家呢。”
尤乾听了,眉头紧皱,“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当哥哥的。”
柳江河感激地看着他,“乾哥,不是我不想麻烦你,确实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基本上没有通知其他朋友。”
尤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走,我送你回去”
“乾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确实赶着回去,昨天走得匆忙,家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柳江河也没拒绝尤乾的好意,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面,但是见面之后还是当初那种纯真的关系。
“别废话赶紧上车!”尤乾马上上车,熟练地将摩托车发动起来,柳江河迅速跳上车,尤乾猛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阵轰鸣声,犹如一头出闸的猛虎般向前冲去。
在路上,尤乾好奇地询问柳江河:“江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得鼻青脸肿的呢?”
柳江河含糊其辞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其实,他并不想把自己与侯家的恩怨牵扯到兄弟们身上。
尤乾也没多问,他深知柳江河内心的焦急,因此一路上将摩托车开得飞快。
这条道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但由于尤乾技术过硬,再加上摩托车质量上乘,所以两人并未摔倒。
随着一个急刹车,摩托车稳稳地停在了柳江河家门口,此时,家中仍有许多亲朋好友在忙碌着。
按照习惯,在出殡之后的第二天,主家会邀请亲朋好友们回来吃饭,并请他们帮忙准备后续所需的纸钱等物品。
从死者去世后的头七开始,每隔七天,亲属都会前往坟前烧纸钱,这都要提前准备好。
这天,柳江河的大伯柳长顺听到了摩托车的响声,便出门查看,当他看到是自己的侄儿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立刻招呼侄儿稍等片刻,随后转身朝屋内喊去:“江河,回来了啊!快去准备一个火盆,拿封鞭炮来”
在农村都有这个习俗,有人从监狱或者看守所出来,进家门以前一定要跨过火盆,燃放烟花爆竹,要把晦气全都驱散。
这是一种古老的传统,人们相信这样可以洗去身上的霉运和厄运,迎接新的生活。
这种习俗在很多地方都存在,虽然现代人可能不再像古人那样迷信,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仍然是一种心理安慰。
他顿了顿,接着说:“柳江河,我希望你能明白,人生总是充满了各种不如意和挫折,但我们不能因此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你现在还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只要你努力拼搏,总会有出头之日的。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
中年人静静地坐在窗前,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沉浸在无尽的思绪之中。
他深深地了解柳江河的个性,那是一种倔强而坚定的特质,一旦做出决定便难以更改,不然当初他也不会违抗军令。
中年人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不过,这次能将你从监狱里救出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啊!虽然他们同意不再追究命案的责任,但你毕竟出手打伤了那么多人,这些人的医药费总得你来承担。总计二十万,我已经先替你垫付了。这笔钱并不包含在我的请求之内,但你必须还给我。至于还款时间嘛,倒不必太着急。”
柳江河沉默片刻后问道:“那,那您能帮助我父母翻案?”
中年人微微皱眉,回答道:“说实话,我的确有办法,但这件事还是有些棘手。你应该明白,部队不能轻易干涉地方事务。所以,我建议你先将相关证据收集齐全,不要急于一时,等待合适的时机再行动。”
柳江河默默聆听着,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他本来他打算用掉最后两个请求的机会,请求对方帮忙解决父母案件的问题,没想到首长身居高位也不是这么轻松就能解决的。
柳江河抿紧嘴唇,深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谢谢您,首长。关于那笔钱,我会尽快归还您。至于翻案的事情,我在思考一下”
说完,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魂牵梦萦的面孔,那张脸清晰又模糊,让他感到心痛和无奈。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吞吞吐吐地问道:“首长,她……现在怎么样了?”首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虑是否告诉他实情。最后,他还是开口说道:“她现在很好,她也离开了部队,只是记不起以前的人和事。”
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把重锤击中,当时离开太匆匆也没有来得及了解她的情况,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可能也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对面的首长,听到他提起此事,声音变得冷漠:“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你说过以后不再见她的。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们能把你捞出来,也能把你送进去。”
柳江河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我知道,首长。我会遵守约定,只想确定她是否安全”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说了,如果遇到困难,你还有两个请求的机会。”对方说话,不给他回答的机会,立马挂掉电话。
柳江河心情沉重地放下电话,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必须遵守约定,不能再去见她,但他又无法抑制内心对她的思念和关切。
故事很老套,但是却很现实。在部队服役时,他和首长的女儿成为了战友。
他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对异性充满了好奇,第一次见面两人就互生好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一同经历了无数次艰苦的训练以及危险的任务,感情逐渐升温,最终确定了彼此的爱意,成为了恋人。
只可惜,彼时的他只是乡里副职,纵然使出浑身解数,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后来柳江河应征入伍之时,谢建国倒是背地里帮衬了不少!
谢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你们两家之间的矛盾和纠纷我也有所耳闻。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清楚了,你们两人把枪放下,把小女孩也放了。柳江河,你也把侯勇放开。”
“这个事件我会亲自过问,一定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现在立刻把受伤的人员送往医院接受治疗。”
“柳江河,你打伤了这么多人,本应被警察带走,但考虑到你父亲刚刚离世,你需要处理好他的后事,近期内不得离开柳河村,等待调查结果公布后再做说,该承担的责任你也得担着。”
尽管他与柳家关系匪浅,但面对如此多的证据,他无法过度袒护柳江河,他打伤人也是这么多人看到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决策仍然偏向于柳江河。
在谢建国眼神的注视下,那两个警察明显很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将手里的手枪放了下来,并把被他们控制住的柳江玲给放开了。
毕竟县委副书记的话分量还是很重的,他们不像侯家兄弟有背景有后台,也不敢跟县上的大领导叫板。
高明祥和柳江河的发小赶紧把柳江玲护在了身后,以免她再受到伤害。
“要我放开他也可以,可是麻烦谢书记帮忙重新查一下我父亲的案子,不然他会死不瞑目的。”柳江河心里虽然非常不甘心,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谢叔叔一定会帮助他主持公道。
现在要想查出事情的真相,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他只能寄希望于谢建国来解决问题了。
在得到谢建国的肯定答复后,他慢慢地松开了侯勇。
“好了,大家都散开吧,需要送医院治疗的就尽快去医院,别在这里吵闹不休,影响逝者的安宁。”
看到双方都放开了人,谢建国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地化解了这场危机。
然而,就在这时,侯勇却突然开口说道:“等等,谢书记,您这样的处理方式似乎并不公平啊?难道是因为柳江河的父亲跟您关系很好吗?”
显然,谢建国和柳江河都小看了侯勇的厚颜无耻程度。
刚一恢复自由,他就立刻变得嚣张跋扈起来,甚至还敢质问谢建国,丝毫不给他面子。
“侯勇,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对了,你最近也不能离开安宁县,从现在来看柳江河父亲的死还有很大的疑点”谢建国有些不悦,他当上副书记之后还没有人对他这么说话。
“哈哈,谢书记我就是字面意思,做人啊就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小心闪了腰。我们的要求不高,柳江河今天必须带回警局,万一他跑了呢?”侯勇瞄了谢建国一眼,嘲笑他没有实力还要乱出头。
“对啊,他把我们打伤了,怎么能把他放了,他这种暴力份子要是不关起来,万一去我家杀人放火怎么办,兄弟们你说是不是?”侯军也在旁边附和道,一众小弟也在旁边起哄。
谢建国是县里的三号人物不假,但侯家根本不会怕他,刚才放掉柳江玲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相反,在他心里面对柳江河的评价很高,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机会和平台,柳江河一定能够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柳江河听了,连忙应道:“谢谢尤叔和乾哥信任,我一定会尽力做好工作的。”随后,尤瑜简单地给柳江河介绍了一下工作内容,便让尤乾带着他去熟悉环境。
“光辉岁月”KTV已经试运营一周了,今天晚上正式开业,现在还是上午,门口已经摆了不少花篮,并且在源源不断地送来,也足以见得尤家在县里面的影响。
柳江河在尤乾的带领下,快速地熟悉KTV的环境,有几个出口,有多少包间,有多少摄像头,有多少员工……事无巨细,他全都要了解清楚。
尤乾对于这些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就把他带到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人旁,吩咐道:“陈哥,这是我给你说过的柳江河,以后我们这里的安保工作就交给他了,你把情况给他介绍介绍。”
接着,他又给柳江河介绍到:“江河,这是我们KTV的总经理陈春江,这个场子由他全权负责,以后你就听他安排。”
还没有等柳江河打招呼,陈春江便热情地说道,“哎呀,这就是柳兄弟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口锅吃饭的兄弟伙了,我听乾总说你当过兵身手不凡,真是羡慕死我了,没有去当兵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以后我们这里安全就要仰仗你了”
柳江河见陈春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几句话就拉进了双方的关系,再说了能够来当这个场子的经理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连忙说道:“不敢当,陈总,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陈春江拍着柳江河的肩膀说道:“别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来,我带你四处转转。”
陈春江带着柳江河在KTV里转了一圈,详细地介绍了各个区域和设施,一起检查了一下监控设备和消防设施等重要部位,确保一切都处于良好状态。
然后,他们来到陈春江的办公室商量安保的方案,他一边听一边思考,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和建议,陈春江认真地听取了他的意见,并表示会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确定了最终的安保方案,陈春江满意地说道:“好,那就按照这个方案执行吧,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确保场子不出乱子,今天晚上开业就怕有些不长眼的来上眼药水,到时候你也甭客气,先收拾了再说”
柳江河点头说道:“没问题,我等会就去给几个兄弟伙们交代一声,今天晚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嘿嘿,兄弟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你手底下这几个兄弟伙心里面憋着气呢,想要让他们服气,怕是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真功夫了”陈春江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柳江河这个十八岁年轻人一来就抢了别人的位置,要是没有真本事说不准真压不住手下。
“哈哈,那我还真的要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不服么,打服就行”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柳江河既然敢接受这个工作,自然是充满信心。
陈春江也不废话,把柳江河带到负一楼供安保人员休息的地方,拍拍手开口说道“都过来站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柳江河,以后就是我们这个场子的安保负责人,也就是你们的顶头上司,都来自我介绍打个招呼吧”
目前,侯家似乎相对安静,也许是因为他们对救出柳江河的神秘势力有所顾忌,又或者是因为侯勇和侯军仍在医院接受治疗。
如果等到他们出院,真不知道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会做出什么样的恶劣行径来。
家中田里地里种着的庄稼,他也全都交给大伯柳长顺去收,以后地也送给他种,如果自己长时间不回来也请他帮忙照看一下家里面,自己逢年过节和父母忌日他还是会回来的。
柳长顺答应下来,但是柳江河不愿意收租金,他就提出寿材的钱就算了,如果柳江河不同意,那些地他也不种了,柳江河拧不过只好同意。
这天中午柳长顺一家和王富贵、刘伟、宋远军都来帮忙,吃过午饭之后,在柳长顺的指导下,开始头七“回避”风俗的准备。
在堂屋内的八仙桌上摆满了一桌丰盛的菜品,有鱼有肉,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每一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碗中盛了满满的米饭,筷子搭在碗上面,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最上首的位置还斟了两杯白酒,酒杯里的酒清澈透明,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最后他们又在门背后放了一个碗,碗中放了一个已经剥干净的鸡蛋。
整个场景看起来既庄重又神秘,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忙完这些,所有人都退到门外。柳江河端起装满灶灰的筛子,将堂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都铺上一层薄薄的灰。
然后,他又在檐坎和厨房里洒满了灶灰,形成一片灰色的地毯。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家里养的鸡全部抓到柳长顺家。
这些动作都充满了仪式感,让人感受到一种庄重而神秘的氛围。
完成这些准备工作后,太阳就要落山,柳江河和妹妹去父亲坟前烧了头七的纸钱,他们前往大伯家过夜。
按照传统习俗,头七子时,牛头马面会押解着死者的魂魄回到家中。
因此,家人需要提前准备一顿丰盛的饭菜来招待他们。
当然,这顿饭并不是给死者享用的,而是用来款待牛头马面。
据说,只有当牛头马面吃得满意时,他们才不会刁难死者,让其顺利通过轮回之路,而死者的食物则是放在门口的鸡蛋。
在鬼差用餐时,死者必须躲得远远的,以免遭受鞭笞之苦。
这种说法虽然没有科学依据,但却是民间流传已久的传统信仰。
今晚,按照习俗,所有死者的亲戚都需要回避,家中不能留人,以避免任何干扰或惊动死者的灵魂。
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公鸡等牲畜发出声音,以免惊扰到死者和鬼差。
因为传说中,如果死者的魂魄看到家人,就会产生牵挂之情,这将影响他投胎转世为人的机会。
而一旦被惊扰,死者将会遭受鬼差的虐待和折磨。
柳江河等人对于这些古老的传统说法仍然半信半疑,出于对长辈的尊重以及对父亲的深深思念,他们还是决定按照柳长顺的要求一一准备。
无论如何,他们内心深处都希望父亲能够得到安息,即使这意味着遵循一些看似迷信的仪式。
据说,撒灶灰可以在第二天早上观察死者是否回来过,并通过留下的印记来判断这个人在世时是否行善积德。
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面坐着六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那是属于退役军人特有的坚韧和刚毅。
此刻,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柳江河身上,似乎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他内心深处的实力。
他们想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究竟有何能耐,可以成为他们的老大。
柳江河并没有被这些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所吓倒,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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