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珮薛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 全集》,由网络作家“薛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珮一边起身,一边往屋里走。最近的系统,活跃度变高了许多。你说。薛琛恢复记忆后,给你和宝宝报仇了。他可腹黑了,让许亦柔承受身体之痛后,又找纹身师在许亦柔胸口处纹了几个让她恶心死的字。温珮有些好奇,来了兴趣。纹了什么字?系统吃瓜吃得叫一个快乐,就连声音都有些激动。纹了‘薛琛爱温珮’,本来许亦柔就烦你,这不是相当于拿刀往她心窝处扎吗?搞这种身心折磨,薛琛真够狠的。也不知道宝宝是不是感受到温珮的情绪,他突然咧嘴笑了。温珮看向一旁的婴儿床,精致的小脸散发着一股母爱。“开心了?宝宝。”与此同时,薛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助理犹豫片刻,在门外敲了敲,踱步进来:“薛总,有消息了!”“有人在一栋废弃别墅看到夫人,还画出了她的画像。”薛琛签字的动作一顿,他...
《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 全集》精彩片段
温珮一边起身,一边往屋里走。
最近的系统,活跃度变高了许多。
你说。
薛琛恢复记忆后,给你和宝宝报仇了。他可腹黑了,让许亦柔承受身体之痛后,又找纹身师在许亦柔胸口处纹了几个让她恶心死的字。
温珮有些好奇,来了兴趣。
纹了什么字?
系统吃瓜吃得叫一个快乐,就连声音都有些激动。
纹了‘薛琛爱温珮’,本来许亦柔就烦你,这不是相当于拿刀往她心窝处扎吗?搞这种身心折磨,薛琛真够狠的。
也不知道宝宝是不是感受到温珮的情绪,他突然咧嘴笑了。
温珮看向一旁的婴儿床,精致的小脸散发着一股母爱。
“开心了?宝宝。”
与此同时,薛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助理犹豫片刻,在门外敲了敲,踱步进来:
“薛总,有消息了!”
“有人在一栋废弃别墅看到夫人,还画出了她的画像。”
薛琛签字的动作一顿,他直接起身。
“走,现在过去。”
助理皱眉,有些担心。
“薛总,有没有可能对方又是来骗钱的,要不我先过去确认一下?”
“现在先过去。”薛琛低声道。
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他都不想放过。
一个小时后,宾利行驶到废弃别墅前。
薛琛急匆匆往里走。
别墅一楼的地板上,布满灰尘,墙壁上挂着三张画像。
分别是一张温珮的,两张宝宝的。
而宝宝的画像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签名——温珮。
助理惊呼:“是夫人的字体。”
薛琛看着温珮的签名,红了双眼。
“珮珮……”
温珮她还活着!
薛琛看向助理,俊脸罕见地出现小心翼翼:
“提供消息的线人在哪里?”
“我在。”
一抹稚嫩的声音传来,薛琛和助理顺着看过去。
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生。
她穿着一件白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帆布鞋鞋头还有些许湿黏黏的泥土。
薛琛看着女生,声音急切:
“你在哪里见到我夫人?”
女生指了指墙壁上的画:
“你说的是这个漂亮姐姐吗?”
薛琛点头,声音里隐隐带着些许期待:
“嗯,她是我夫人。”
女生仰起头,她似是在思考什么,小脸认真道:
“这个漂亮姐姐最近时不时会过来画画,画的都是一个宝宝。”
“这些都是她画的?”薛琛眼里含着光。
女生点点头,她指了指楼上:
“她一般在二楼画画,现在人还没有走,应该是第一个房间。”
话落,薛琛迫不及待地踱步往二楼走。
助理急忙跟上去,薛琛站在门外,他深吸了一口气。
随即,缓缓推开门。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画板,和一张木椅。
一个酷似温珮的女人坐在画板上,她正拿着画笔画着温以澈。
薛琛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他激动地走上前,低喃:
“珮珮……”
女人画画的动作一顿,她缓缓转过身,手突然想要抓住薛琛的手。
薛琛还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在女人的手要搭上他时,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微寒:
“同样的方法,你觉得我会二次中招?”
女人猛地诧异抬头,薛琛这才看清她的长相。
看着三十多岁,眼尾处的皱纹很深,透露着一股精明和疲惫感。
细看远看,长得和温珮一点都不像。
眼看计划暴露,巫师索性也不装了。
她疑惑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温珮蹙眉,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系统还挺八卦的。
见温珮不理它,系统自顾自说道。
宿主,夸我吧,我在许亦柔身上动了手脚,她现在害怕了。
温珮蓦地抬头,疑惑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小小地设计了一下,让她不停地吐血,谁让她对宝宝下手这么狠。
系统机械的声音带着小小的骄傲感。
顿了顿,系统继续道。
宿主,我也没想到,这么一动手,薛琛记忆恢复的可能性居然更大了。
温珮低头没再说话,怀孕的这十个月来。
薛琛的所作所为已经把她的爱意消磨殆尽。
她对他已再无期望,也不关心他的消息。
下午,女医生过来查房,她看着憔悴的温珮,叮嘱道:
“妈妈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孩子还没有恢复健康,妈妈就先累垮了。”
“谢谢医生。”温珮低头。
女医生刚走,系统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主,惊天消息,母蛊蛊虫死了,薛琛恢复记忆了!
温珮拿着病例单的动作一顿,瞳孔骤缩。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
助理进来时,看到薛琛坐在病床上,眼里满是懊悔之色。
男人的肩膀垮着,脸色极差。
他似乎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薛总,你还好吗?”
薛琛抬头,看着助理,薄唇微启:
“我想起了,我都想起了……”
他真该死啊。
他伤害了珮珮,伤害了他最爱的女人。
可是等他恢复记忆,一切都晚了。
他的宝宝死了,他的老婆也死了。
许亦柔!
一定是她找人对自己下的蛊!
助理瞪大双眼,重视松了一口气:
“薛总,太好了,你终于想起来了!”
这十个月来,他都替夫人感到委屈。
夫人真的是太苦了。
“珮珮的尸体呢?”薛琛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助理摇头:
“这两天我一直在找,没找到夫人的尸体。”
薛琛脸色凝重,他黑眸闪过一抹异色。
“可能她没死。”
助理错愕地看着薛琛,委婉道:
“薛总,死亡证明是无法造假的……”
薛琛摇摇头,一字一顿道:
“只要没看到她的尸体,我就不相信她死了。”
顿了顿,他想到什么,沉声道:
“许亦柔呢?”
提及许亦柔,助理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她刚刚利用特权辞退前台,前台开车撞了她,现在在医院抢救。”
薛琛眯眸,摸了摸手上的佛珠:
“她最好不要醒来,否则有她受的,当年中蛊之事我要彻查。”
回忆起出事当天的事情,薛琛虽然有些头疼,但还是能想起来。
那天,他给温珮庆生。
温珮喜欢海,他在海边办了生日party,回去酒店拿礼物时,迎面被一个女人碰了下肩膀,他眼前倏然一黑。
再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下蛊之人应该是个女人,查一下许亦柔最近和谁联系得频繁,还有伤害澈澈的人,我要一起算账。”
薛琛脸色阴狠,黑眸充满阴鸷。
顿了顿,他寒声道:
“离婚手续撤销。”
温珮是他唯一的妻子。
“是,薛总。”
助理干劲儿十足。
在他们眼里,温温柔柔的夫人才配得上他们薛总,而不是许亦柔这种二流货色。
一星期后,废弃工厂,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出。
两名黑衣人被绑在桌子上,浑身赤裸,仅着贴身衣物。
他们的身上、脸上满是抽打的鞭痕。
细看的话,他们的鞭痕和温以澈之前受伤时几乎一摸一样。
两名黑衣人眼里满是惊恐。
疯子!
薛琛真是疯子!
谁能想到,他居然复刻伤痕,让保镖在他们身上一比一还原温以澈的伤痕!
甚至特意交代,伤痕要更重一些!
“就是你们害死我儿子?”
安静的废弃工厂里,薛琛声音很淡,细听的话充满寒意。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颤抖:
“薛总,是我们鞭打的,可我们没害死宝宝啊。”
薛琛起身,接过保镖手里的鞭子,眯眸就是一鞭!
“哒!”
两人同时痛苦得闷哼一声。
“我儿子你们都敢伤害,谁给你们的狗胆?”
两名黑衣人相视一眼,年纪小的早就受不了了,崩溃道:
“是许亦柔让我们做的,都是她交代的!”
系统机械的声音,听着有些许小激动。
他说了近期那边世界发生的事情,又道。
薛琛不是在搞江城的公司,江城承受不住,准备宣布破产了。
温珮微冷,粉唇一扬。
他早该死了这条心。
也不知道温以澈是不是感受到温珮的开心。
他再次摇晃着小短手和小短腿,咿咿呀呀地笑。
与此同时,薛琛这个世界。
五天后,一个惊天的消息轰动了整个临城。
《惊!薛琛初恋被前夫凌虐致死!》
原来,蛊虫在江城体内逐渐长大,江城对许亦柔的恨意愈发强。
江城最后控制不住自己,将许亦柔凌虐而死。
助理和薛琛在汇报这件事时,他补充道:
“听他们的佣人说,许亦柔死之前,还哭着让江城醒醒,说江城以前很爱她的。”
薛琛黑眸微垂,他看着窗外的夜色,寒声道:
“找个律师,让江城下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是,薛总。”
又过了一个月,助理收到了巫师自杀的消息。
薛琛垂眸,早就料到巫师会这么做。
她七岁的儿子在一星期前死于癌症晚期,还剩下个十五六岁的女儿。
他迟早会和她算这笔账,而江城日后也不一定会放过她。
又过了半个月,兴许是薛琛成为植物人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逐渐没有人提供消息说见到温珮。
在薛琛又一次询问助理,最近有没有人提供温珮的消息时,助理小心翼翼地劝他:
“薛总,死亡证明无法作假,要不我们放弃吧?”
薛琛捏着钢笔的手蓦地收紧,他摇摇头,眼神坚定:
“不可能,珮珮不可能死的……”
助理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眼薛琛红肿的手腕,瞳孔突然骤缩,随即无奈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助理给林医生打电话。
“薛总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他最近还出现幻觉了,说时不时能见到夫人的身影闪过几秒……”
“更不妙的是,据我的观察,薛总现在已经有自残的倾向,我怕再这么下去,他活不到因心脏病去世的那天……”
电话那边,林医生沉默几秒,道:
“薛总估计是接受不了夫人的离世,现在抑郁了。”
“按这么发展,我害怕薛总会出现一种更可怕的情况。”
助理心猛地咯噔了一下,沉声道:
“什么情况?”
医生脸色凝重,一字一句道:
“按照我的经验,天才出现抑郁倾向后,很有可能会往反社会人格发展。”
“你先观察观察,如果有异常,随时联系我。”
话落,助理暗道不妙:
“我怀疑薛总已经有这个倾向了。”
电话那头,林医生听着助理诉说完,担忧道:
“你在薛总身边做事,平时一定要多多劝阻薛总。”
助理沉默几秒,语气满是无奈:
“我倒是想啊,你觉得我能阻止得了他吗?”
“……”
与此同时,另一个世界。
再次习惯了这边的生活,温珮过得还算舒心。
考虑到银行卡的余额很充裕,温珮又请了一个保姆解放双手。
于是,温珮就有了空闲时间倒腾插花。
她刚修剪好一束花,系统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
真的6!薛琛开始发疯啦!
温珮放下剪刀的动作一顿,她皱了皱眉。
也不知道最近系统去哪里学的网络词汇,说话倒越发像个人了。
不过,发疯?
这个词怎么会用在薛琛身上。
他又做什么了?
系统停顿几秒,哀嚎道。
薛琛大概慢慢接受了你在那个世界死亡一事,开始出现抑郁,接着又出现反社会人格。
再这么下去,我都要承受不住了。
温珮秀眉微蹙,有些不理解。
这和你什么关系?
宿主,你知不知道,他再这么搞,就要把我做任务的小世界搞崩塌啦。
系统声音几近崩溃,突然它停顿几秒,尖叫道。
啊!他真的疯啦!他现在要去炸岛啦!我先过去看看!
好的。
温珮低下头,红着眼看宝宝,护士突然走了进来。
她看着虚弱的温珮,没给好脸色:
“检查结果出来了,你记得去拿。”
温珮苦涩一笑,起身去检验科拿报告。
薛琛其实不差钱,可是薛琛不爱她,就连给她准备的月子房,也是最便宜的套餐,这里没几个护士给她好脸色。
十分钟后,温珮取出检查报告,迎面她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
薛琛看了眼检测报告单上和心脏相关的指标,黑眸如玉:
“柔柔,没有你,我的病好不了。”
许亦柔穿着温柔长裙,到底是薛琛的白月光,远看颇有几分娇弱感。
她摇晃着薛琛的胳膊,邀功道:
“为了让你痊愈,一年前我可是求了好久我们老家这边的老中医,他才肯出手相救开药方给你。”
“现在检查结果出来,你的心脏病逐渐变好,你以后要更加宠我~”
薛琛揉揉许亦柔的头发,爱怜道:
“自然会加倍宠你,我的小福星。”
两人的对话被温珮听得一清二楚,她自嘲一笑。
原来爱情可以被抢走,功劳也可以被抢走。
温珮转身往电梯走,薛琛微侧头时,猛然注意到温珮。
他大步上前,一把拽过温珮的手,顺势扫了眼她手里的检查报告。
重度抑郁。
一刹那,他黑眸充满怒火:
“你该不会是花钱找医生做了份假的抑郁诊断吧?你又想干嘛?月子期间得重度抑郁,你打算发网上让大家可怜你同情你?”
温珮呆愣几秒,眼前冷漠癫狂的男人和方才温润如玉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自从薛琛中蛊后,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薛琛会习惯性地质疑她,以最大的恶意揣摩她。
她见客户时,为了避免客户言语骚扰,硬着头皮喝酒导致酒精中毒。
被送进医院时,薛琛冷眼旁观:
“吃的什么药?装中毒装得那么像?”
她刚怀孕时,孕吐严重,什么都吃不下,十天瘦了二十斤。
薛琛冷冷看着她,说她在演戏:
“装的吧?哪个女人不怀孕?柔柔说她怀孕时胃口可好了,就你事多,生不了干脆别生啊。”
就连她生孩子时几次昏厥,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签字,他一脸不信:
“她平时壮得跟头牛似的,心眼子可多了。生个孩子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手术,她晕不了,八成是她演的,想引起你们关注。”
而还没中蛊前的薛琛,知道她酒精过敏,从不允许她身边出现任何含酒精的东西。
“珮珮酒精过敏,她娇气,你们平时采购物品都要看清楚成分。”
她身体不好,一到换季就容易低烧感冒,中蛊前的薛琛心疼得不行:
“娇滴滴的,以后冬天就带你去南方居住,你身子弱,天冷了扛不住。”
就连她切水果时划到手,中蛊前的薛琛双眼会秒红,捧着她受伤的手指头想落泪。
“珮珮,我不能接受你身上有伤口。”
温珮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就被许亦柔抢先一步开口:
“姐姐肯定是吃醋了,才找医生做假的抑郁诊断,妄想借此引起你的注意,都怪你平时对我太好了。”
薛琛寒着脸,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下了决心,沉声道:
“你也知道了,子轩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孩子,他明年要上幼儿园,我不能让他妈妈没名没分的。”
“温珮,我们离婚吧,你给柔柔腾个位置。”
温珮微微一愣,她脑子空白了几秒,随即淡淡点头:
“好。”
薛琛俊脸微沉,他没想到温珮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这三年来,温珮可是对他死缠烂打,一直逼着他说出那三个字。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的。
薛琛还想细想,胳膊就被许亦柔挽住,她娇俏的脸上有遮掩不住的喜意:
“我们终于可以摆脱她了,今晚我们去庆祝吧,我想吃上次那家牛排,你喂我和子轩吃。”
“两个小吃货。”
两人相挽着亲密离开,留温珮一人站在原地。
隔天一早,温珮刚睡醒,手机显示有几十个未接电话。
全是薛琛打来的。
温珮刚想回拨,房门被强硬推开,薛琛和许亦柔带着一群保镖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板戒呢?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温珮水眸微垂,眼底有掩盖不住的淤青:
“什么板戒?”
“呵!还装!薛家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板戒!”
薛琛冷着脸,他大手一挥。
保镖们踱步往房间里走,开始搜查温珮的房间。
五分钟后,一无所获。
保镖搜查时动静很大,熟睡的宝宝被吓得哇哇大哭。
许亦柔嫌弃地看向婴儿床上的宝宝,她目光落在宝宝的手腕上,突然惊呼:
“果然被她偷了,板戒在孩子手上!”
薛琛踱步走到孩子旁,他目光阴沉。
板戒被一条红绳串成手链,戴在宝宝手腕上。
薛琛一把扯过,他力度很大,红绳摩擦宝宝细嫩的皮肤,留下一条夸张的红痕。
“你什么时候偷的?温珮,你真是够贪婪的!”
薛琛薄凉的唇微扬,冷声道:
“珮珮有一个习惯,她签正式文件和平时的签名时不同。在签正式文件时,她最后一笔竖是正常的竖,其它时候她习惯性地将竖往左歪。”
助理在门口听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们估计是看了薛总在微博上发的离婚协议书上夫人的签名,仿写了?
巫师错愕几秒,暗暗摇头:
“呵,不愧是薛总,是我轻敌了。”
薛琛眸色如炬,他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没多久,一群保镖就冲了进来,为首的保镖拿出绳子,迅速将巫师绑住。
偌大的别墅客厅。
巫师被绑在木椅上,那十五六岁的女生不知何时被打晕,跌坐在地板上。
巫师凝神看着沙发上的清冷男人,皱眉道:
“你有备而来?”
薛琛双脚矜贵地交叠,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巫师:
“温珮的确是我的软肋,可是我不是傻子会孤身付险,谁吩咐你来的?”
顿了顿,薛琛眯起眼:
“一年前,就是你对我下蛊的?”
巫师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她缓缓闭上眼,几秒后才睁开。
事已至此,保命要紧。
巫师全盘将事情交代。
“是,之前是许亦柔和江城来找我,让我帮他们对你下蛊。”
两年前,她还是个白巫师,只负责治疗,不接下蛊的活。
可她有一儿一女。
大女儿十五岁,小儿子七岁。
两年前,她小儿子突然被检查出得了癌症,她为数不多的积蓄很快花完,她动了接下蛊活的想法。
当时,许亦柔和江城找到她,让她给薛琛下蛊。
他们会给她两百万,加负责后续她孩子所有的治疗费用。
她动了不该有的坏心思。
那晚她坐飞机去到西部,对薛琛下蛊,薛琛因此失忆。
助理在一旁听着,疑惑道:
“下蛊不会有反噬吗?”
巫师看着薛琛身旁的助理,轻声道:
“会,凡事皆有因果,不过我烂命一条,已经不在乎因果报应了。”
“至于许亦柔,我下蛊前和她说过,这蛊术至多能持续两年,两年后她会遭到反噬。”
至于不久前许亦柔为何吐血,她是真不懂。
助理恍然,继续道:
“也就是说,两年后薛总就会逐渐恢复记忆。”
巫师点点头。
助理蹙眉,看向一直沉默的薛总,突然好奇道:
“许亦柔和江城就不担心薛总两年后恢复记忆?”
巫师垂眸,一五一十道:
“他们就没想过让薛总活到那个时候,我施展的蛊术,会让薛总错把恋爱对象当成许亦柔。”
“他们分析过,以薛总的性格和习惯,他对女人一向大方,到时许亦柔把车、房和钱搞到手,他们就打算再借我的手杀了薛总。”
话落,整个客厅突然安静许久。
薛琛掀了掀眸子,沉默许久的他,终于沉声道:
“江城的资金链一早就出问题了?”
巫师蓦地抬头,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果真聪慧!
难怪江城前半辈子都比不过薛琛,后半辈子,估计也比不过他。
巫师虽没说话,薛琛看她错愕的表情,秒懂。
看来。
从许亦柔和江城明面上离婚开始,两人就在布局作秀。
他们在演戏,演一出给大家看的大戏。
这么看,许亦柔是爱惨了江城,才甘愿做他的傀儡。
他摩挲着手上的佛珠,明明是很平常的语气,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应该知道我的行事作风,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言外之意,他要开始对巫师动手了。
巫师垂眸。
从她接手这个活时,就预想到了今天。
她刚想说话,薛琛没让她说,反而继续问道:
“那今天的事,又是什么情况?”
巫师一五一十交代道:
“三天前,许亦柔和江城找到我,他们准备设局,用‘见到过温珮一事’来引你上钩,想让我再次对你下蛊,这次是下让你成为植物人的蛊。”
“我本想拒绝,不想再参与此事,可是江城拿我孩子的安危威胁我,我不得已才再次答应他。”
顿了顿,她表态道:
“一年前我对你施展蛊术,此事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可如今我想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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