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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无删减全文

老睿说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妪,提着一盏灯笼,探了出来。乍一看,就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妪耄耋之年,看起来就像从棺材里头刚爬出来一样。脸上的老年斑很重,头发稀疏,穿着一件布衣,佝偻着身子。但令人稀奇的是,老妪的身上,却透着香气,很是古怪。“两位少侠,深夜老林,为何出现在此?”老妪声音沙哑。我犹豫了一下,冷静说:“大娘,我们是无意中路过,在山里头迷了路,不知道能借宿一晚上。”老妪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看我们的来历。“山中多野兽,进来吧。”老妪让开身子。我才有余光看到客栈里头的布局,不得不说,里头真的很破。估计是岁月悠长,所以家具大多都腐朽破损,但也算干净。胡狼心思没那么重,嘀咕说:“大娘,就你一个人住吗,没孩子没老伴吗?”老妪轻笑:“孤苦...

主角:九德林三娘   更新:2025-02-14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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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德林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老睿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妪,提着一盏灯笼,探了出来。乍一看,就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妪耄耋之年,看起来就像从棺材里头刚爬出来一样。脸上的老年斑很重,头发稀疏,穿着一件布衣,佝偻着身子。但令人稀奇的是,老妪的身上,却透着香气,很是古怪。“两位少侠,深夜老林,为何出现在此?”老妪声音沙哑。我犹豫了一下,冷静说:“大娘,我们是无意中路过,在山里头迷了路,不知道能借宿一晚上。”老妪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看我们的来历。“山中多野兽,进来吧。”老妪让开身子。我才有余光看到客栈里头的布局,不得不说,里头真的很破。估计是岁月悠长,所以家具大多都腐朽破损,但也算干净。胡狼心思没那么重,嘀咕说:“大娘,就你一个人住吗,没孩子没老伴吗?”老妪轻笑:“孤苦...

《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只见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妪,提着一盏灯笼,探了出来。
乍一看,就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妪耄耋之年,看起来就像从棺材里头刚爬出来一样。
脸上的老年斑很重,头发稀疏,穿着一件布衣,佝偻着身子。
但令人稀奇的是,老妪的身上,却透着香气,很是古怪。
“两位少侠,深夜老林,为何出现在此?”老妪声音沙哑。
我犹豫了一下,冷静说:“大娘,我们是无意中路过,在山里头迷了路,不知道能借宿一晚上。”
老妪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看我们的来历。
“山中多野兽,进来吧。”老妪让开身子。
我才有余光看到客栈里头的布局,不得不说,里头真的很破。
估计是岁月悠长,所以家具大多都腐朽破损,但也算干净。
胡狼心思没那么重,嘀咕说:“大娘,就你一个人住吗,没孩子没老伴吗?”
老妪轻笑:“孤苦一生,哪有什么儿女,这山这客栈,就是我的一生。”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上,有一种岁月无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仿佛在抱怨。
老妪让我们进来后,客栈肯定是没电的,只有几盏蜡烛。
所以光线特别的暗,暗得让我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问我们饿不饿,被她这么一提醒,我也感觉到饿了,于是忙说能不能弄点吃的。
老妪点头,扭头朝着厨房走去,步子很慢。
等他进去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点古怪?”
胡狼不解:“啥意思,很老吗?”
我摇头:“不,她的身上,有一股香气,似乎在遮掩什么,你没看出来,这客栈布局有点不太对劲吗。”
说着,我指了下客栈的四根大梁柱。
那梁柱上,赫然都贴着一道符,如果我懂阴阳风水符箓术的话,能够一眼就看出,这是镇尸符。
客栈上方,还有四根铁链子缠绕的一盏青灯烛。
胡狼不懂这布局,说道:“会不会是人家的习俗,山里头总有些脏东西,用来辟邪的?”
我一想,这个理由倒也合适。
虽然心里头有点疑惑,但也没太在意。
不多时,老妪端出一个菜篮子,里头有一碗野菜,还有几个白馒头,一碗清汤。
“山里头没啥吃的,将就点。”老妪说道。
“大娘,多谢了,我们也没啥忌讳。”胡狼笑着表示感谢,立马吃了起来。
随即,我问老妪为什么这山里头有官道还有客栈,外头还有一些尸体。
老妪叹气,说这地儿很久以前就是南北官商来往的官道,后来就荒废了,可惜啊。
我听出她话中有些其他的意思,问她能不能说具体点。
老妪看我们很好奇,就说道:“两位少侠,这地儿不安全,你们若是来冒险的,我劝你们就赶紧回去吧。”
随后,她说出了自己在这里的经历。
原来,老妪的祖上就是经营这一家客栈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代。
官道之所以被废弃,被山林的岁月所吞噬,就是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件怪事。
很多年前,官道上来了一伙镖客,他们押着一具棺材,那口棺材被铁链所捆绑,有十几个人押着。
镖客入住客栈,本以为不过就是一个平常的路人。
但是当天晚上,棺材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破开了,那一夜,无数人死绝,客栈倒是都是尸体。
官道上来往的路人也不能幸免,据说棺材里的尸体生邪,在附近游荡。
从此后,这条官道就被封闭了,苍山古道就此消失。
我听到这,才算明白,为什么我说这山里头有官道呢,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老大娘,那为何你要生活在这呢?”我很好奇。
“唉,先人之罪,后人遭殃,我不过是在赎罪罢了。”老妪叹气。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刚想追问。
老妪就说让我们去楼上的左边一个房间,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赶紧离开。
等她离开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故事。
胡狼劝我不要追问人家的隐私了,不太好,这家伙倒是挺通情达理的。
吃完饭后,我俩就来到了楼上,推开门,里头就一张床还有桌椅,挺简陋的。
但我没有丝毫在意,而是打算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去探索老道士的尸体。
其实打从我俩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掉入了一个恐怖的仙境当中。
当天晚上,我和胡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陷入梦乡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我听到了外头似乎有声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走动着。
起初并无在意,但渐渐的,那声音听起来很急促,好像有指甲在挠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了一眼胡狼,随即起身悄悄来到门边。
透过门缝,客栈大堂挺黑的,只有门口的灯笼在摇曳着。
下意识的推开门,突然看到老妪正坐在下边,背对着我,似乎手里头在忙着什么。
“大娘,怎么还没睡啊?”我问道。
但老妪没有回答我,她的双肩在轻微颤动着,有点邪门。
我一时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走下楼,来到老妪的身后,客栈大门没关,外头的冷风汩汩的吹进来,让整个客栈特别的阴寒。
见此,我急忙将客栈大门一关,可正当我要回头的时候。
突然间,一个声音响起:“小文,你怎么在这?”
我一扭头,就看到了身后头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那是我妈,她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我。
“妈,你......你怎么在这?”我吓到了。
“小文,妈好冷,你烧点火。”我妈声音特别的冷。
“好!”
我下意识的就要去厨房,可刚一走动,突然间我感觉到不对劲。
我妈怎么可能会来这呢,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我妈。
想到这,我急忙一扭头,结果眼前的人变成了我姐,那个我日思夜想的亲姐。
俏丽的容颜,苍白的脸蛋。
我姐对着我笑:“子文,我教你的,你都会了吗?”
要说这世上,还有谁让我牵挂,无非就是我姐,她一说,我顿时有点激动。
“姐,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吧。”
我姐伸出手,想拥抱我,说实话,这一刻,我心理的堤坝瞬间崩溃,下意识的走上去。

上头,那个鬼东西隐藏在黑暗中,吊在缆绳上。
“姓王的,别多管闲事!”
兵哥嚣张冷笑:“陈三娘的契约未到,谁让你这狗东西出来害人的。”
那鬼东西阴笑:“这小子也活不了多久,我不过是让他少一点罪受。”
“放你娘的狗屁,有本事你下来,老子非抽死你。”
兵哥的霸道让我有些惊诧,没有人敢这么对一个邪祟说话。
我偷偷问他那是什么东西,兵哥解释:“青粽子,大头鬼!”
一听到青粽子,我立马恍然大悟,我姐的笔记本上也记载过这青粽子。
说得是这玩意特别喜欢吃童子身的男人,特别的恶心。
青粽子似乎有些惧怕兵哥,它隐于黑暗中。
最后有点不甘心:“姓王的,你厉害,这小子迟早也要落入我手中,我看你能护得了他多久。”
兵哥恶狠狠的瞪着眼:“狗东西,三娘得罪了多少阴人,轮不到你上门。”
三娘就是我姐,后来我听兵哥说得。
我姐是走尸借运的奇才,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手段高明。
从南到北,十年时间,人称三娘。
那青粽子不甘心的离开了,兵哥抽着一支烟。
走到我跟前,金牙咧嘴一笑,特别的怪,他性子暴躁,鞭子不离手。
“小子,你姐带你入行,老子护你一段时间。”兵哥转身。
我跟在他后头,没有回到宿舍,而是来到了一辆面包车上。
这辆面包车是改装过的,车门焊死,铁皮很重,内部还有一些诡异的纹路。
兵哥让我跟着他上车,虽然害怕,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就冲他那鞭子能驱邪,就够了。
车上,兵哥递给我一支烟,问我对走尸借运学到了几层。
我尴尬一笑,开什么玩笑,从见到我姐,看完笔记,也不过几个小时。
我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兵哥摇头:“你姐是个人物,既然带你入行,那老子也不能让你光着身子。”
这兵哥说话就是有点怪,我低头一看,自己不是穿了衣服吗。
从他的对话中,我一直猜想,我姐是不是和他有过一腿。
兵哥似乎也看出我的想法,他金牙一笑:“我追过你姐,可惜她看不上我。”
如果没有那段往事,我想我姐会很幸福。
但人生无常,谁能预料。
兵哥开车,肆无忌惮的踩着油门,飞驰在马路上。
由于是晚上,又是偏僻的工地,他就像一个赛车手,特别的有男人味。
不多时,我们经过一处桥头,昏暗的路灯下。
我隐约间看到前头站着有两个人,看不清样貌。
但兵哥却似乎没看到 一般,吓得我大喊:“兵哥,有人!”
兵哥眉头一皱,打开车窗,破口大骂:“狗东西,你们想找死是不是,滚!”
可那两人不动,兵哥不理会,啜了一口唾沫。
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他一脚油门冲上去。
结果悚然的是,那两家伙就像纸人一样轻飘飘的躲开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两具漂浮在半空中的纸人,张牙舞爪的,特别的瘆人。
“那两个邪祟也是来找你的,你小子今晚上可是风头盛啊。”兵哥说道。
我顿时有点想哭,才几个小时,自己就无缘无故的得罪了那么多可怕的东西。
“兵哥,我姐还活着吗?”这是我最关心的。
“不知道,希望吧!”兵哥不想谈论太多。
他风驰电掣,不多时就停在了一处米铺跟前,这里是城乡结合部。
大晚上的,街上也没几个人。
兵哥下车后,领着我到米铺跟前,性子暴戾的用鞭子甩了两下。
门上留下两道痕印:“老东西,给老子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米铺看起来很简陋,招牌歪歪扭扭的,有些年头。
我在后头看着兵哥的操作,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但是紧接着,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老头探着脑袋出来。
老头不过是个平常的农村糟老头子模样,但眼神很鸡贼。
他嘿嘿一笑:“兵子,咋那么大的火气?”
兵哥习惯性的将烟头一丢:“火气,老子想把你杀了信不信,东西还在不在?”
老头姓杨,他很惧怕兵哥,但也是个有心机的人。
眼珠子特别不老实的转了一圈:“嘿嘿,兵子,你说啥,我听不懂。”
“哼,老东西,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兵哥一脚踹在大门上,咣咣的响,杨老头吓得赶忙拦住。
最后把我们俩迎进去,米铺内有很多鼓鼓的米袋子,看起来没啥特别的。
兵哥径直走到里头,坐在那,打量着米铺。
“杨老头,老子没时间给你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兵子,我听迷糊了,你到底来干啥?”
两个人打太极一样,没说正事。
兵哥阴笑:“几年前,三娘从东北借来一具出马棺,后来丢了,不是在你手上。”
杨老头神色古怪,但估计是骗人久了,所以特别自然。
他走到兵哥跟前,一副为难表情:“兵子,我杨老头做的是正经生意,哪会碰那些东西。”
话音一落,兵哥突然拍案而起,一把抓住杨老头的脑袋,按在米袋上。
“老东西,那出马仙的尸体邪性,你用五贡米加黑鸡供奉,当我不知道吗?”说完,兵哥啪的一下,米袋打出一个大洞。
哗啦啦的白米落在地上,我在一旁发怵。
这兵哥脾气是真的暴啊,见谁都要动手,估计路过的狗都要被踹上两脚。
也多亏他喜欢我姐,不然我也要遭殃。
杨老头惧怕兵哥的手段,他哆嗦了几下,终于是妥协了。
兵哥得意的笑说:“老东西,不动手你他么不妥协是不,明儿个就烧了你这米铺。”
说实话,今天的事让我觉得像做梦一样。
我问兵哥这杨老头有啥来历,为啥动手。
兵哥眼神阴鸷:“你姐差点死,就是因为这老东西动的手,有因有果,今天非得让他吐骨头。”
我听到这老东西差点害死我姐,顿时也怒了。
杨老头耷拉着脑袋,打开旁边的木门,领着我们到后头。
直到一处米仓,随后,他打开仓库大门。
当见到里头的一幕时,我和兵哥都愣住了。

兵哥倒也没拐弯抹角,说是事儿成了,他借了一个尸运。
小黄毛一听,也算是通情达理,哈哈大笑的递过来一根烟。
“王兵,我就相信你有本事,这样,我立马给老板打个电话。”小黄毛说着要掏出手机。
“等等,这事儿是成了,但是我还有个要求。”兵哥并不怕小黄毛发飙:“你跟你老板说一声,让他准备好两百万,我要亲自上门跟他谈谈。”
小黄毛没想到兵哥还敢开口要钱,顿时脸色铁青,要发怒。
但还是耐着性子打通了电话,没过一会,小黄毛才郑重说:“我们老板说了,他可以准备好钱,但你王兵再敢胡来,他不介意废了你一身黑骨。”
说完,就摔门出去。
兵哥看到这一幕后,大笑道:“哈哈,敢坑我,这天底下,除了三娘,还没谁能让我吃亏。”
“兵哥,你到底想干啥?”我很好奇。
“你别管这事,三天后就等着成亲,这两天,老子要出门一趟,你自个多研究研究,顺道看看能否把那些黑金给卖了,赚点钱。”
我姐留下的两个门道,借尸运和走黑金,我差点把后者的事儿给忘了。
“兵哥,走黑金需要那些黑皮卷,你还有吗?”
“老子房间里有个箱子,若是用完了,记住,去城隍庙找一个姓李的退休老天师,他能做这些卷子。”
先前我忘记说了,借尸运和走黑金,七门八道,以运化邪,其实最主要的就是中间人。
就好像我姐和我一样,还有兵哥,因为我们三个人共同的特征就是一点,那就是命格各有不同,准确来讲,就是阴命。
一生注定都是有孤独的,或许还会有灾祸,最适合干这一行。
等到兵哥走后,我在老公寓楼休息了半天,闲来无事后,于是打算出去转转。
到了楼下,保安大爷一如既往,用一种做贼的目光看着我。
实在忍不住,于是我问老大爷为啥这么仇恨兵哥呢。
老大爷很生气说:“王兵那小子,不懂得尊老爱幼,老子最看不惯他。”
我一想也是,兵哥就是一点,脾气太臭,不过人还是挺讲义气的。
我们俩聊了一会,老大爷看我挺会来事的,倒也高兴,还说改天请我吃饭。
应承下来后,于是我打算去城隍庙看看。
因为这几年一直在工地干活,也没钱买车,现在有了钱,正有预算。
打了个车,到了镇上的城隍庙,我们所在的小镇,是西南一带普通的小镇,叫金来镇,人口不过几十万。
城隍庙在金来镇的西边位置,到了那后,我心情略有好转。
买了点香,城隍庙内有不少香客,毕竟民间信仰的人还是挺多的。
虽然不知道那老天师在哪,但我也不着急,在里头转悠了一圈后。
突然间,我看到了在城隍庙西边的角落,一棵老槐树下,坐着一个发呆的男人。
手里头拿着一个饮料瓶,愣愣发神。
男人我认识,叫胡狼,是我高中时期最好的同学,也是死党。
几年前就跟着家人去大城市生活,我呢,不太习惯外头的世界,留了下来。
一见到胡狼,我高兴的冲着他喊道:“小子,你他么回来都不告诉我一声吗?”
胡狼呆呆的看着我,略微疲惫的脸上,立马露出了高兴:“小石头,你怎么来了?”
小石头是我在村子里头的外号,因为每逢大伙欺负我的时候,我都会拿石头唬人,久而久之就有了小石头的外头。
我笑着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搭着肩膀:“胡狼,我没想到在这还能见到你,咱们都有三年多没见面了。”
曾经的同窗友谊,曾经的患难相助,我俩之间有很深刻的友情。
胡狼看到我,也很激动,在聊天过程中,我发现胡狼神色有点不太对劲。
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他身上,似乎有些伤,好像被人殴打造成的。
“胡狼,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立马收起笑容。
胡狼低头,沉思许久后,摇头说:“小石头,你解决不了的,我来城隍庙,也是在祈祷。”
说着,他落泪了,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才勉强说出了因果。
原因只有两个字,中邪。
对的,胡狼一家子中邪了,按照他的说法,那就是邪门透顶。
原来,最近这一年多,胡狼一家子可谓是倒霉透顶,父母出车祸,家里更是多事之秋。
生意失败,欠债,这些都是其次。
最主要的是,他们见鬼了,我看他的神色特别惊恐,很是困惑。
“你给老子说详细点,见鬼,啥意思?”
“小石头,你听说过黑蛇蛊吗?”胡狼问道。
我一想,老子踏入这一行才多久,怎么能知晓,但是为了让这家伙冷静下来,还是故作镇定。
胡狼说一年前,他们一家子去秦岭游玩,有一天下雨,在荒道上躲进了一个无人的土庙。
那土庙里头,圈养着一群蛇,当时胡狼的爸妈和姐姐都很害怕。
作为儿子,他站出来,将那群蛇给烧了。
本来看似没啥事,但从那以后怪事就发生了,每天晚上,胡狼总觉得屋子外有东西在动,传来唰唰声。
更为邪门的事,他们的身上,开始起了变异。
说着,胡狼掀开了手臂,我一看,当时就头皮发麻。
这家伙的双手竟然有蛇一样的鳞片,特别吓人。
“卧槽,你小子肯定是得罪了什么脏东西?”我立马猜测。
“唉,我也知道,肯定和那窝蛇有关。”胡狼无奈:“这几天,我姐就像变了一个人,特别凶。”
说到这,胡狼低头,我不明所以,问他有多凶。
胡狼脸一红,让我不要多问了,又恢复了无助的表情。
来城隍庙无非就是拜神明,祈求一丝安慰罢了。
“小石头,你说我该怎么办?”胡狼都哭了。
我心头一沉,这事看起来的确邪门,秦岭一窝蛇,因果缠身,我还从未遇见到过这种事。
于是立马掏出手机给兵哥打过去,将这事一说。
兵哥沉默片刻后说:“我这两天回不去,你去找杨老头,他见多识广,会告诉你怎么做!”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那种感觉让我有点浑身不自在。
打小我就是一个存在感不强的人,小学到高中,沉默寡言。
封老鬼招手:“林子文,你入我封家,以后是否能照顾好灵儿?”
要说封老鬼就是直接,我看着封灵儿,那淡然自若的神态,就有点慌神。
“我......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兵哥就踹了我一下脚跟:“拿出男人的本色,你怕啥!”
两个老东西,在坑我。
封灵儿盯着我说:“你叫林子文,你姐姐是不是林文菲,也称三娘?”
我没想到封灵儿竟然知晓这些,立马点头。
她笑了,笑得特别好看:“我认识她,当初若不是她救了我,或许我早就死在一处吴国大墓中。”
紧接着,封灵儿一解释,我才算明白。
原来,封灵儿的身份是一名起灵师,擅长风水玄学,八卦五行,别看这些都是男人的活,但是她一个女人家特别好这口。
为此拜入一个北派之中,成为了起灵师,专门摸大墓,给尸体挪位置。
那年秋天,封灵儿在东北挖了一个大墓,结果中了邪,差点死在墓中。
后来,封老鬼就找到我姐,求她去救救封灵儿,作为代价,愿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我。
这事因为当时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兵哥和封老鬼以及封灵儿知道。
想起我姐这么多年的神秘和诡异,让我愈发好奇,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一旁的兵哥提醒说:“你姐要找的人,命格特殊,跟你命中契合,这女人,就是你一辈子的老伴。”
我老脸一红,从身份和地位,以及相貌金钱来说,我俩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好,我未来的夫君。”封灵儿伸手,她爽朗大方,竟然丝毫没有在意这世俗的目光。
我踌躇不前,封老鬼冷哼一声:“我家女儿,和常人不同,子文,你要知道,老子本不同意这桩婚事。”
“哼,封老鬼,你他么咋的,过河拆桥是不是,当初要不是三娘,你女儿早就是一堆白骨。”
兵哥说话百无禁忌,并无顾及。
眼看两人又要吵架,我慌忙拦住,然后神色郑重的看着封灵儿。
从她的眼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自打接触了借尸运的行当后,看人的面相也多了一丝痕迹。
“封老鬼,借一步说话。”
我一扭头,来到了病房外,兵哥很诧异,随即和封老鬼出来。
在角落中,我问封老鬼,她女儿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说实话,老子宁愿不要这一场婚事。
封老鬼犹豫许久,终是叹气。
原来,几个月前,封灵儿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差点身死,后来发现的时候,她的身上,竟然有诡异的东西存在。
那玩意缠着她,夺走了她的天印,自打那以后,封灵儿没到夜晚,都会出现怪异的症状。
为此,封老鬼请了无数名家,却始终都无法医治。
前一段时日,其实我姐回来过,特地看了一眼封灵儿。
说到这,封老鬼沉默,兵哥急了:“啥,三娘来过,你咋不早说呢。”
“三娘说,灵儿的天印,应该是落在了一个地方,被一个阴物所夺走,中了阴人蛊,这玩意每隔三个月,就会带走她的三魂七魄,留给灵儿的时间,只剩下九个月。”
说完,封老鬼闭上眼叹气,疲惫不少。
九个月的时间,这么漂亮的女人,难道就要成为一个植物人。
天印也叫三魂七魄,人这玩意缺一不可。
兵哥震惊:“阴人蛊,我听说过这玩意,似乎只有阴神才有?”
这世上神秘之物众多,人间有阳蛊,阴间有阴蛊。
前者在苗疆一带,大伙熟悉的黑白二蛊,但阴人蛊,却不属于这人间。
“等等,你是说,是下边的东西在祸害灵儿?”
“是的,我请求三娘出手,或许此刻,她已经踏入了那个地方。”封老鬼神色古怪。
这一下子,我算是明白,我姐为啥回来,又急匆匆离开了。
她是在给我铺平道路,给我一个完整的未来,救封灵儿,也在救我的一生。
“封老鬼,你在害我姐,那地方能去吗,气死我了。”我一跺脚,特别生气。
“哼,我是欠三娘,但你也得到了我这漂亮的女儿,吃亏吗。”
我当时就沉默了,看似划算买卖,但是却害得是我姐。
这时候,兵哥安慰说:“这也不是坏事,小文,你想想,你姐为了救你,签订了阴人契约,如果她离开,或许就会少一丝麻烦。”
我一想,好像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姐布局一切,也想到了她的路子。
思来想去后,我郑重说:“兵哥,我想问一件事,我能否跟随我姐的后路,去找她。”
姐弟连心,这一生,除了我爸妈外,就属我姐的感情最深。
兵哥沉默,和封老鬼对视一眼,摇摇头。
“那地方,我也不知道如何进入,准确来说,那不属于阴间,也不属于阴曹地府,或许只有灵儿才能知晓。”
一想到那女人,如今天印消散了一个,恐怕也无法知晓如何进去。
我们三人在外头商量了老半天,也没有一个主意。
封老鬼冷哼说:“你也别墨迹,这样,你跟灵儿先成亲,不摆酒席,不叫亲友,在我老宅成婚。”
本来我还想说话,但兵哥立马搭着我肩膀,一用力,顿时就替我做了决定。
就这样,老子被兵哥出卖了。
回到病房后,我看着看似完整的封灵儿,也只能心底无奈叹气。
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离开后,我默默无言,兵哥看我沉默,安慰说:“小文,别让你姐失望,她这么做自有她的安排。”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我盯着兵哥:“两百万的彩礼咋办?”
兵哥一顿:“他娘的,不就两百万吗,没事,老子来解决。”
回到住处后,兵哥就马不停蹄的给小黄毛打了个电话。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小黄毛就出现了,一见到我们,他就笑了。
“王兵,咋样,成了吗?”

我他么睡过头了,没注意到脏东西进去了。
吓得我急忙推门而入,但屋子里头的一幕,却吓得我整个人背脊发凉。
屋子内,此时出现一群可怕的黑蛇,这些黑蛇蠕动着,围绕着胡狼和胡小梅的身边。
仿佛要将他们吞噬一般,两个人眼神翻白,却是无动于衷。
我急忙抄起一根棍子,就要驱赶。
但这些黑蛇邪的恐怖,冲着我吐信子,耳边想起一阵阴冷的声音:“滚出去,不然我吃了你。”
那声音,分明就不属于这人间一般。
“哼,吃我,这世上吃我的人还没出身呢,滚出我兄弟的身体。”我大吼道。
屋子内,阴风一卷,恍惚间,我看到墙上有一条硕大的蛇影,在那儿妖娆舞动着。
这条蛇影和普通的蛇不同,竟然生有两个角。
蛇蜕皮,化为蛟,蛟可成龙,出现两个角,说明这家伙道行不低。
我心头打鼓:“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害我兄弟,但能否商量?”
黑蛇的声音回答:“他们害我后人,毁我老庙,今日我只要那女人抵债,其余的人皆可活命。”
黑蛇显然并没有想滥杀无辜,它要胡小梅。
但老子能答应吗,我心头一沉:“没得商量吗?”
黑蛇笑了:“凭你就想威胁我,滚,不然我连你也杀了。”
话音一落,我感觉到双脚一阵冰凉,低头一看,一群黑蛇把我缠住了。
恐怖的黑蛇冲着我发出威胁,虽然害怕,但是看到胡狼和胡小梅,我没有退路。
“狗东西,老子跟你拼了。”我立马拿出杨老头给我准备好的盒子,一打开。
只见里头飞出一道乌光,当时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
但是那玩意却突然间喷到了墙上,乌光好似一个类似黄鼠狼一样的东西,一下子就开始冲着黑蛇撕咬。
两个人在那搏斗,这会儿,我才看清盒子里头,分明就是一具干瘪瘪的尸体。
就像老鼠一样的尸体,但是表皮通红,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这杨老头,就喜欢整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玩意会是西藏密宗带来的吗。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东西叫尸胎,在西藏密宗里头,也叫尸陀,有镇妖的功效。
据说九层妖塔里头,就有这种尸胎,相当邪门。
尸胎和黑蛇缠斗,两个鬼东西掀起屋子内阵阵阴风。
趁此机会,我急忙要去救胡狼和胡小梅,但地上的黑蛇太多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一咬牙,干脆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屋子内的一个房梁黄布,朝地上一甩。
那些黑蛇四散逃开,我跑到胡狼身边,见他没反应,一巴掌又扇过去。
胡狼清醒,哭着说:“小石头,救救我,它来了。”
“我知道,你赶紧背着小梅离开。”我看到墙上,那尸胎明显就斗不过黑蛇,已经开始渐渐的化形了。
尸胎溢出,黑蛇也若隐若现的朝着我们扑过来。
危急关头,我立马将燃烧的黄布甩过去。
黑蛇躲开后,冲着我冷笑:“你们都要死。”
自古以来,妖物害人,那是注定的,我们三斗不过,只能逃命。
可胡狼和胡小梅前脚刚离开,黑蛇突然间嘶吼一声,屋子内,一道黑影把我给卷了起来。
紧接着,无数的黑蛇开始凝聚起来,堵住了退路。
“小石头!”胡狼大吼。
“别进来,快走!”我奋力挣扎。
“吃了你的肉,补我的元气。”黑蛇阴笑。
尸胎这会儿,像是遇到了宿敌,想要斗个生死,但黑蛇却不在乎:“你这玩意,生前不是我对手,死后还想和我斗。”
说完,所有的黑蛇瞬间扑上去,盒子内的尸胎,就这么被啃咬殆尽。
这杨老头,给的东西也不成啊。
我慌了,卧槽,真要完了。
眼看就要被缠上,死亡瞬间笼罩。
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子一热,一个阴冷的声音袭来:“滚出这孩子的身体,有我在,你想找死吗?”
那声音,分明就是九德,我立马笑了。
九德果然护佑我,它没撒谎,这下子,我彻底激动了。
签订的契约,生死一刻,它出现了。
九德乃是老黄皮子,道行很高,就差临门一脚。
那黑蛇一见到九德,立马就紧张了,声音也不再冷酷:“你为什么要护着他?”
“哼,老子护着他要你管。”九德霸气。
我激动的说:“九德,求你护佑我的朋友,他日我定感激不尽。”
九德的声音在哪,我不知道,但是它一定在房间里头,只是我道行低,看不到。
“我有什么好处?”
我一愣,这家伙是个不吃亏的主,思来想去后,我说道:“给你带烧鸡,带酒,可以吗?”
九德回答:“我要十个烧鸡,十瓶上好的女儿红。”
卧槽,这家伙真够贪心的,吃得了吗。
“好,我答应了!”
这些玩意值多少钱,先活命要紧吧,九德立马发威:“今天我护着他们,你滚吧,别让我动手,灭你的老庙。”
那黑蛇显然道行没有九德高,特别生气:“好好,你等着,今天我放过他们,但是我还会来的。”
黑蛇发飙,但是他已经兴不起风浪了。
紧接着,房间内的黑蛇如潮水一般退去,直到恢复安静。
“记住你的话,明天东西带到。”九德说完,就走了。
我松了口气,直到感觉屋子内恢复安静后,这才出门。
胡狼和胡小梅早就清醒了过来,两个人带着恐惧,屋子内发生的一切,出乎他们的意料。
“小石头,怎么样了?”胡狼问道。
“没事了,那东西被赶跑了。”我笑着说道。
事实上,那黑蛇不会放弃,九德只是护佑我们这一次,但下一次,他不会出手救胡狼和胡小梅的。
我将事情的经过一说,胡小梅哭了。
他们的身上,蛇皮还在,没有消散,说明黑蛇还在盯着他们。
“小石头,谢谢你!”胡狼抱着我。
“别腻歪了,明天你整烧鸡和酒,带到杨老头那去。”我说道。
危机暂时解除,两个人也算是安全了,我一想,决定先带他们俩回我的公寓去暂时住下。
反正兵哥还没回来,也不会计较的。
当然了,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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