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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我命贱,那我爆兵你哭啥?完结文

小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汉阳城,东市。一家包子铺内。夏明远望着狼吞虎咽的吕秀才,招手让伙计又端上两屉。“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跟我说说,你一个读过书的秀才,怎么就沦落到这副田地,还差点让人家抓去充了军?”吕秀才用脏兮兮的袖口抹了把鼻涕,这才眼泪汪汪的开口道:“恩公,您是不知道,咱们这汉阳城的百姓过得苦啊。”“我每个月替人抄写书信,不过能赚个一二两银子,官府这每次都要剿匪,一让捐款便是五两。”“家母本就病重,每月的药钱便已让家中入不敷出,年初官府剿匪已经收走了五两,现在这才半年不到,居然又让交五两。”“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这五两银子啊。”“半年剿匪两次?这汉阳的匪患居然这么严重?”夏明远神色有些诧异,“这若是都这样交,那百姓们那哪个还有活路?”“谁若是不...

主角:夏明远夏天雄   更新:2025-02-14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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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明远夏天雄的女频言情小说《陛下说我命贱,那我爆兵你哭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汉阳城,东市。一家包子铺内。夏明远望着狼吞虎咽的吕秀才,招手让伙计又端上两屉。“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跟我说说,你一个读过书的秀才,怎么就沦落到这副田地,还差点让人家抓去充了军?”吕秀才用脏兮兮的袖口抹了把鼻涕,这才眼泪汪汪的开口道:“恩公,您是不知道,咱们这汉阳城的百姓过得苦啊。”“我每个月替人抄写书信,不过能赚个一二两银子,官府这每次都要剿匪,一让捐款便是五两。”“家母本就病重,每月的药钱便已让家中入不敷出,年初官府剿匪已经收走了五两,现在这才半年不到,居然又让交五两。”“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这五两银子啊。”“半年剿匪两次?这汉阳的匪患居然这么严重?”夏明远神色有些诧异,“这若是都这样交,那百姓们那哪个还有活路?”“谁若是不...

《陛下说我命贱,那我爆兵你哭啥?完结文》精彩片段

汉阳城,东市。
一家包子铺内。
夏明远望着狼吞虎咽的吕秀才,招手让伙计又端上两屉。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跟我说说,你一个读过书的秀才,怎么就沦落到这副田地,还差点让人家抓去充了军?”
吕秀才用脏兮兮的袖口抹了把鼻涕,这才眼泪汪汪的开口道:“恩公,您是不知道,咱们这汉阳城的百姓过得苦啊。”
“我每个月替人抄写书信,不过能赚个一二两银子,官府这每次都要剿匪,一让捐款便是五两。”
“家母本就病重,每月的药钱便已让家中入不敷出,年初官府剿匪已经收走了五两,现在这才半年不到,居然又让交五两。”
“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这五两银子啊。”
“半年剿匪两次?这汉阳的匪患居然这么严重?”夏明远神色有些诧异,“这若是都这样交,那百姓们那哪个还有活路?”
“谁若是不是呢!”吕秀才含着眼泪,“我看恩公不是这汉阳本地人吧?”
“您怕是有所不知,这汉阳的山匪,就好像是斩不尽杀不绝。”
“往前数几年,有什么恶狼帮,二虎山,官府是连年出兵清剿,只要官府一出兵,全汉阳的百姓都要交钱。”
“就在年前,官府大获全胜,总算是剿灭了这两伙山匪,可太平了还没三个月,这又雨后春笋般冒出了毒龙帮,寒刀寨,还有个什么夜雨楼。”
“这三家比以往闹得更凶,到处烧杀抢掠,欺压百姓,就连官府的赈灾粮都敢抢,县太爷忍无可忍,大手一挥,又要大伙捐款剿匪。”
夏明远听到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看了一眼吕秀才,淡淡道:“你继续说,便吃边说。”
吕秀才千恩万谢,却只是干咽了下口水,没有再动桌上的包子。
“这捐银子普通百姓是每家每户二两,但家里凡做点买卖生意的,每家每户就要五两。”
“家父大人死的早,可怜我又没什么力气,只能给人家算算账,抄写抄写书信赚钱补贴家用。”
“可没想到,他们居然说我这也是做生意,必须要交五两。”
“这五两银子若是每年只交一次,我倒还能想办法凑凑,可这一年两次,莫要说我这抄书信的,这街道上但凡开门做买卖的,哪个不是叫苦连天!”
夏明远眉头紧蹙,轻轻点头,每年十两银子,相当于一个家庭全年的衣食住行花销。
在城里做个小生意,租个店面每年也不超过这个数。
官府这钱一收,怕是那些富庶之家也没了余粮。
吕秀才话匣子仿佛打开了一般,没等夏明远继续问,便叹了口气道:“若是规定时间交不上银子,他们倒也不打也不骂,就把你编入军营里当敢死队。”
“等和山匪打仗的时候,连个趁手的兵刃也不给发,要人赤手空拳去和那帮刀口舔血的山匪去拼,每年充军的男丁,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的。”
赵红缨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岂不是全城的百姓都没了活路,大家干脆都上山当匪了。”
“再或者,总有人想要逃离汉阳吧?”
吕秀才说道:“这位小姐说的没错,根据学生观察,不仅城里的百姓没了活路,乡下的日子更是过得惨不忍睹。”
“这两年,大家也都知道了被抓去充军还不如落草,这不短短半年,最大的毒龙帮都有了五六千喽啰兵。”
“至于您说的逃跑…”吕秀才苦笑一声,“这百姓们拖家带口,又有户籍限制,大伙能往哪跑?就算是有胆子跑,不是成了流民被抓充军,也要被山匪杀了。”
“学生前些日子推算了一下,这才短短半年光景,光是汉阳城内,人口就少了两成,乡下只能比这更惨!“
夏明远阴沉着脸,半晌没有说话。
看来这汉阳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少!
百姓们日子被山匪搞得如火如荼,都没心思种田置业,这让他怎么发展?
突然,夏明远好奇的看向吕秀才,“阳城的人口少了两成,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吕秀才讪讪一笑,“家父活着的时候,曾教过学生一些算学。
平日我在街上摆摊,闲时便会观察几个地点的人流,按月平均算下来每个地方都比以往少了两成......”
夏明远眼睛一亮,心中暗暗欣喜。
这吕秀才倒还真是个人才。
先前他还担心这家伙是个只会读四书五经的书呆子,现在看来这五两银子倒还真花的值了。
日后让此人为自己管理后勤军需,定然用的顺手。
不过,吕秀才人品如何,眼下还需要再观察考校。
正当夏明远思索间,吕秀才突然站起身,对夏明远深施一礼。
“恩公,圣人常言滴水恩,当涌泉相报。”
“今日恩公替我出了五两银子,救了学生性命,这汉阳城内,恩公凡有任何事,尽管差遣学生,学生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是这汉阳城外,”吕秀才犹豫了一下,“家中老母瘫痪在床,学生不能远走,还望恩公......”
夏明远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放心,短时间内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今日你先回家去,明日到公主府寻我,我会给你谋一份差事。”
“恩公!”
吕秀才感激涕零,就要跪倒在地。
“恩公,学生漂泊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学生愿......”
夏明远连忙伸手将他拦住,“行了行了,这话可不兴说,好好为我做事,我自不会亏了你。”
说话间,夏明远想了想,从怀里又拿出十两银子,“这些钱你拿回家去,给你母亲找个好些的郎中。”
“等有时间,我会到家中探望令慈。”
吕秀才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向夏明远,“恩公难道就不怕我拿这些银子跑了?”
这可是整整十两银子。
从始至终,夏明远甚至都没问过他的名字。
夏明远淡淡道:“不过十两银子,你若真拿这点钱跑了,那就说明我看错了人,你这人也做不成大事。“
丢下这句话,夏明远付了饭钱,带着赵红缨转身离开。
吕秀才终于回过神,连忙追了上去。
望着夏明远背影消失在眼前,他突然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从地上爬起身,他转返回包子铺内,朝店家要了几张荷叶,将桌上的没动两屉包子包好,小心翼翼的揣进了怀里,朝家中跑去。

“夏统领,我们又见面了。”
孙文举进了大门,朝夏明远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夏明远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孙文举,孙公子,这么晚了你来找公主殿下何事?”
孙文举皱了皱眉头,“夏统领,家父大人要我来与长公主商议事情,烦请通报一声。”
“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殿下不便见客。”夏明远摆了摆手。
孙文举脸上表情缓缓凝固,“夏统领,还是劳烦你去通报一声,莫要耽误了公主的正事!”
“哼,你是耳聋还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夏明远冷笑一声,瞪了一眼孙文举。
“要么就和我说,不愿说就赶紧滚!”
“老子就不信,车队刚来汉阳第一天,孙县令能有什么要紧事,能不顾公主奔波劳累!”
“你!”
孙文举面色一滞,狠狠瞪了一眼夏明远。
说起来,他还真没有什么要紧事。
只是今晚县衙准备了接风晚宴,顺道号召全城为剿匪募捐,孙耀祖本想找人前来传话。
孙文举自从白日见到夏雪,就对其美色惊为天人。
眼见又能光明正大的来见夏雪一面,他当即揽下了这门差事。
没想到,到了公主府,却被夏明远这个护卫拦在了外面。
本想扯虎皮做大旗,吓唬一下夏明远。
谁料人家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孙文举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既然夏统领坚持如此,那就劳请你带个话,今日县衙里为公主殿下准备了接风晚宴,还要借此机会为剿匪募捐。”
“公主殿下若是有意,晚上可到县衙赏光,届时整个汉阳的官员还有富商都在。”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夏明远白了他一眼,“就这点破事儿,还这般磨磨唧唧。”
“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就赶紧回去吧!”
孙文举嘴角抽搐,脸色更加阴冷。
“夏统领你初来乍到汉阳,竟对客如此怠慢,本公子奉劝你还是低调些好。”
“虽然你是公主的护卫,但也不过是个下人,这汉阳城中还容不得你这般骄纵跋扈。”
夏明远闻言,不由眯起了眼睛。
“孙文举,你这是再威胁本统领?”
“不敢!”孙文举面无表情,淡淡道:“不过是些善意的提醒,避免日后酿成大祸,还望统领你不要误会。”
“放你娘的屁!你先前说本统领待客无礼?”夏明远冷笑一声,“我且问你,你是来公主府拜访的客人,还是来跑腿传话的?”
孙文举脸色阴沉,“怎么?本公子身为县令公子,难道做不了这公主府的客?”
“我来做客,顺便将接风晚宴的事通报给长公主,这有何不可?”
“哦?是吗?”
夏明远指了指空着手的孙文举,“既然是客,你的拜帖何在?”
“另外,你身为堂堂县令公子,去别人家拜访做客,就这么空着手来?”
“王府外面还有摆摊卖水果的商贩,你哪怕买个西瓜进来,本统领都要把你当客,让人为你看茶落座。”
“可你一无拜帖,是为无名,二无礼品,是为无份!”
“只凭借你一个县令公子的身份,既无官职,二无爵位,就想见大夏公主,就在门外通报一声,莫非你是觉得大夏皇族软弱可欺?”
夏明远咄咄逼人,将孙文举逼得后退几步。
“你,你强词夺理,你......”
孙文举脸色苍白,几次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心中暗恨自己怎么这般疏忽。
居然只想着传话,忘了准备一份礼品!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
“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太阳都要落山了,你跑来上门做客,还想让公主见你。”
“孙文举啊孙文举,莫要说你区区一个县令公子,你就是宰辅家的公子,本统领也不会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倒好,反倒是挑上我的理了!”
“你信不信,明日我先在公主面前告你一状!”
孙文举彻底麻了,望着吐沫飞溅的夏明远,整个人再风中凌乱。
这么点小事儿,怎么到了这家伙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了!
“你,你粗鄙!”
“夏明远,你给我等着。”
孙文举扔下这句话,知道再吵下去吃亏的只能是他,当即转过身落荒而逃。
夏明远望着孙文举狼狈逃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就这点本事,还敢跟本公子讲理,再回家炼两年吧。”
丢下这句话,夏明远来到后院,敲了敲夏雪的屋门。
“姑姑,县衙有人传信儿来了,说是晚上有接风晚宴,还要搞什么剿匪募捐,姑姑去不去?”
“咳咳!”夏雪咳嗽了一声,淡淡道:“既然是接风晚宴,本宫自然是要去的,不然岂不是负了县令大人心意。”
夏明远撇了撇嘴,“那好,到时候侄儿为姑姑做护卫,一同参加。”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拉着赵红缨回了自己屋内。
房间里。
夏雪神色凝重,幽幽叹了口气。
在宫中小心翼翼这么多年,怎么就被这个侄儿给算计了!
侍女兰香站在一旁,满脸不解的问道:“殿下,既不想夏统领钳制于您,为何先前孙公子来不主动露面,也能杀杀他的威风。”
夏雪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这个孙文举,心术不正,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今日在城外迎接,他的眼睛便直勾勾盯着本宫的胸口,我瞪了他几次,这家伙居然依旧色胆包天,不知悔改。”
本宫碍于孙县令情面,不愿当众揭穿,毕竟我们还要依赖官府摆脱夏明远的控制,这才不想见他。”
“刚才本宫以为夏明远有可能会拦不住他,没想到我倒是小看了这个这家伙,当真是好一张伶牙利嘴,竟把那孙文举骂的哑口无言,倒是让本宫出了一口恶气。”
“只可惜这混蛋作恶比孙文举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然得话,定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说到此处,夏雪的眼睛微眯,神色中带着几分冷意。
“兰香,你这段时间给本宫盯紧了那家伙,看看这家伙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汉阳到底要做什么!”

次日晌午。
夏明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才从睡梦中幽幽醒来。
睁开眼,在身旁摸了摸,此刻赵红缨已经不在床榻。
回想起这女人昨晚死死抓着被子,死活不愿让自己靠近的娇羞模样,夏明远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他爬起身,随即披上衣服走出了屋门。
“统领!”
见到夏明远处来,张伟一匆忙迎上前。
此刻的他按照夏明远的吩咐,脱去了一身铠甲,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但依旧龙精虎猛。
单是看上去,便让人觉得心中胆寒。
“统领,今日一早,有个名叫吕奉贤的书生在门外求见。”
“属下见您在休息,便叫他在前院等着。”
夏明远咧了咧嘴,心中暗道吕奉贤居然起了个这样的名字,怪不得那日见到他,就要哭喊着拜他为义父。
“让他进来吧。”
夏明远吩咐一声,回过头看向此刻正在院子里练武的赵红缨。
“这么勤奋做什么?”夏明远朝她招了招手,“这院子里有几十名兵卒,安心做个小媳妇多好。”
赵红缨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弱弱的叫了声夫君。
“别老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赶紧给本公子笑一个。”
“昨天晚上是怎么说的?最近一个月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一个月后等我灭了毒龙帮,你便安心留下做个小妾。”
“记住!你的仇人是这方天地的霸主,想要杀他可没有那么容易,急于求成,只会把你自己搭进去。”
“我......”
赵红缨涨红着脸,回想起昨天晚上房间里的一幕,羞的不敢抬头。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晓,原来这做小妾,不止是叫一声夫君那么简单......
“夫君,这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若是一日不练便要生疏,我自要每天练习。”赵红缨怯生生说道。
夏明远闻言轻轻点头,突然问道:“我这个年纪,若想要习武还来得及吗?”
赵红缨一怔,上下打量了一眼夏明远,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尽管讲。”夏明远当即吩咐。
赵红缨咬了咬牙:“恕我直言,夫君看上去虽然高大威猛,但却体弱气虚,身体根基不牢,想要习武只怕要比别人多吃不少苦头。”
“咳咳。”
被自己的小妾当众说虚,夏明远不由得脸红了几分。
但很快,他的眼睛发亮,目光灼灼的看向赵红缨。
“这么说,本公子还有习武的希望,只是会多吃点苦头?”
自从来到这大夏王朝,夏明远心中便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大夏可不像是前世那般的太平盛世。
纵然华夏百姓武德充沛,但在那什么刑事拘留,留案底,影响三代等几件套面前,一个个早都变得温文尔雅,讲究个君子动口不动手。
要是遇上了对方先动手的好事儿,甚至还能原地躺下打开懂车帝。
然而,身在大夏,就算他身旁虎卫成群,也总有落单的时候。
更何况日后他是要带兵打仗,冲锋陷阵的!
若是不能略通拳脚,怎么和人家讲道理?
习武!
无论如何都得学个几招!
赵红缨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夫君四肢健全,自然是可以习武,只是没有了那童子功的根基,即便后天勤奋弥补,只怕也很难有更高的上限。”
“即便是我,因为童子功打的不牢,如今刻苦练习,也不过是刚刚步入二流!”
“你这样的实力,也只是二流?”夏明远咂了咂嘴,回想起那日赵红缨从天而降,凭借飘逸的身法在三百人中直取夏雪,若不是他反应快些,夏雪当时便已经人头落地,甚至赵红缨还能全身而退!
这样的实力,居然只是刚刚步入二流?
赵红缨点了点头,沉声道:“夫君今日身旁那几名士卒,一看便是精锐中的精锐,然而士卒与武夫不同,士卒作战注重配合,武夫则通常单独行动。”
“那些护卫,我若正面对上一人,他们即便实力了得,已经有了三流水准,但并不是我的对手,可若七八个这样的精锐一起围攻,我立刻便会败退。”
“那日在夫君手中三百名普通士卒面前,我这样的二流高手也要束手就擒,除了挟持公主,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可如果我是一流高手,我若一心想跑,这三百人定然拦不住我。”
闻言,夏明远差点惊掉了下巴。
没想到,这一流高手的实力居然这般恐怖!
“我要习武,哪怕只学一些关键时候保命的招数也可。”
“不知道你能不能教我?”
没有丝毫犹豫,夏明远当即下定决心。
赵红缨面色一怔,抬起头与夏明远目光对视,迟疑半晌,她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吕奉贤吕秀才一路小跑,躬着身子朝这边跑来。
“见过夏公子,见过赵小姐。”
吕奉贤朝夏明远和赵红缨就要作揖。
夏明远却挥手将他拦住,“不必多礼,令慈那里都安顿好了?”
吕奉贤连连点头,满脸激动,“夏公子那日给了在下银钱,回家后在下便为家母请了回春堂的郎中,重新开了几副方子,眼下家母气色红润了不少。”
“今日一大早,她老人家就催促我到公主府来,嘱咐学生要好生为公子效力,报答您的活命之恩。”
夏明远轻轻点头,沉声道:“既然决定了跟我做事,我自不会亏待了你,从今日开始,你每月的俸禄暂时定为三十两银子,日后若是做的好还会再涨。”
“你若是家中缺银子,也可以从这里支取。”
“多,多少?”
吕秀才还在连连点头,听到夏明远口中的数字,顿时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一个月三十两银子的俸禄,有什么问题吗?”夏明远又重复了一遍。
噗通一声。
吕秀才直接跪在了地上,面色坚决。
“公子,不,义父大人,您是要学生杀谁,可知此人现在何处,学生现在就去!”

“想不到你倒是挺会收买人心。”
“看那书生先前的态度,只怕是都想把命卖给你了。”
街道不远处,赵红缨收回目光,语气淡然。
夏明远笑了笑,伸手在她的翘臀上轻轻一拍,“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先前提醒你的又忘了?”
“现在该叫我什么?信不信今天晚上家法伺候?”
“你!”赵红缨涨红了脸,回头愤恨的瞪着夏明远,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弱弱的叫道:“夫君......”
“哎,这才乖嘛。”
夏明远大笑一声,捏了捏赵红缨的脸颊,“要是再给夫君笑一个那就更好了。”
“如此俊俏的一张脸,若是整日都这般苦大仇深的板着,会长皱纹的知道不?”
赵红缨神色慌乱,脸色唰的一下涨红到了耳根,却又碍于夏明远的淫威不敢躲闪,只能弱弱的抬起头,“夫君......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急,天色还早,再陪我到处走走。”
“你一个女孩子家,何必整日打扮的和土匪一般,也不怕人家把你当山匪抓了去,走,夫君带你去买几件衣裳。”
夏明远不由分说拉起赵红缨,转头去了西市。
直到天要擦黑,二人这才大包小包的回了公主府。
此时此刻,公主府的门口,先前那几个小商小贩还在那里蹲着。
见到夏明远回来,几人都纷纷低下头,漫不经心的吆喝几声。
“呦,这帮家伙倒是还挺敬业,这么晚了居然还在这里加班。”
“就是这盯梢的本事弱了点。”
夏明远冷笑一声,径直朝卖瓜的小摊走去。
见夏明远朝这边走了过来,瓜贩顿时有些慌了神。
强忍住撒腿就跑的冲动,他连忙陪笑道:“这位爷要买个西瓜尝尝吗?”
“又大又甜的西瓜,昨晚刚从乡下拉进来的,保证新鲜。”
说话间,瓜贩眼神躲闪,身体微微颤抖。
夏明远随手挑了个西瓜,轻轻拍了拍,似笑非笑的看向瓜贩,“你这瓜保熟吗?”
瓜贩微微一怔,差点以为夏明远发现了自己,慌忙陪笑道:“这位爷您真会说笑,我这摆水果摊的,难不成能卖您生瓜蛋子?”
“要不然您买一个回去尝尝,保管您吃的满意!”
“我问你这瓜保熟吗!”夏明远声音骤然抬高,眼神如刀。
瓜心中本就紧张,顿时被这一嗓子吼的双腿发软,带着哭腔道:“爷,我就是个做小本生意的,再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蒙您啊。”
“要是这瓜不熟,您一会儿拿它砸我头上总行了吧?”
“行,这可是你说的。”
夏明远随手搬起西瓜,猛地一掌劈开。
没想到,瓜心竟还真有些泛白。
瓜贩子也有点懵圈,他今天临时拉来车西瓜,在这里装装样子,一天都没卖出去一个。
没想到,还真让夏明远挑到了生瓜。
“你还真敢耍老子!”
夏明远二话不说,搬起西瓜直接砸向瓜贩脑袋。
“砰!”的一声。
西瓜四分五裂,瓜贩更是眼冒金星,原地打转。
夏明远却不依不饶,一脚踹翻了瓜摊,骑在他的身上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杀人啦!快来人啊,杀人啦!”
瓜摊附近摆摊的几人顿时吓傻了眼,连忙扯着嗓子大声叫喊,却生怕暴露身份,不敢上前帮忙。
叫喊声立刻引起了公主府内的骚动。
正在站岗的护卫见到夏明远跟人起了冲突,立刻冲出大门,围上前来,目光不善的瞪着众人。
“夏明远,你快给本宫住手!”
就在这时,夏雪听到动静,从公主府走了出来。
刚一出门,便看到夏明远对着一名瓜贩拳打脚踢,顿时脸都黑了。
“夏明远,你在做什么?为何好端端殴打百姓!”
“不要以为公主府的护卫就能藐视王法,快给本宫住手!”
夏明远这才停手,回过头看向姑姑夏雪,指了指满地狼藉的瓜摊。
“姑姑,这群无良商贩,坑蒙拐骗都跑到我公主府来了,敢卖给我生瓜蛋子,我当然要教训他们!”
“来人,还不快给我把他们都轰走!”
“从今天开始,公主府大门前禁止任何人摆摊,不然我见一次打你们一次!”
话音落下,王府的护卫们一拥而上,将几个小商小贩撵走。
夏雪脸色发黑,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对夏明远恨得牙痒痒
奈何没有夏明远点头,这些大头兵根本就不会听她一句吩咐。
纵然她是身份尊崇的大夏长公主也无济于事!
“夏明远,你到底要做什么?”
“为何不许他们在这里摆摊!
今日过后,只怕汉阳城的人都要说我这位长公主骄奢霸道,蛮横跋扈!”
夏明微微一怔,将满脸恼怒的夏雪拉进府中。
“姑姑先莫要动怒,听侄儿和你说,那些人哪里是什么商贩,只是那县令布置在咱们公主府的眼线。”
“我不愿打草惊蛇,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们轰走!”
夏雪冷笑一声,根本不信:“夏明远,你少在这里吓唬本宫!”
“我看你是想法设法挑拨公主府与县衙的关系,败坏公主府的名声,让本宫不得不依靠你的那些兵留在公主府做护卫。
我劝你最好还是收起你的小算盘,这种把戏在本宫面前太幼稚了些!”
说完,夏雪冷冷瞪了夏明远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夏明远撇了撇嘴,也懒得再跟夏雪解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夏雪对自己防备心极强,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夏明远回过头看了眼赵红缨,嘴角上扬:“走吧,跟我回房里去,穿上先前为你挑选的那几件衣服,让本公子看看效果如何!”
赵红缨美眸中闪过一丝娇羞,幽怨的望着夏明远,双腿如同灌了铅般,咬牙跟了上去。
就在这时,门外站岗的护卫急匆匆跑到夏明远身前,躬身行礼。
“统领,门外有个叫孙文举的求见长公主,说是什么县令公子。”
“嗯?”夏明远眉毛一挑,“狗东西这么快就找上了门儿?”
“你让他进来等着,本公子亲自会会他。”

“去去去,赶紧给本公子起来,我可不做你义父。”
夏明远眼前一黑,朝吕秀才翻了个白眼。
“而且谁说让你去杀人了?”
“啊?”吕秀才有些傻眼,怔怔问道:“公子您不让我杀人,那您给的这薪俸......”
“怎么?你嫌少?”夏明远皱了皱眉。
“不敢不敢,公子您误会了。”吕秀才连忙摇头,“是这三十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
“学生在阳城多年,还从没听说过哪家雇工月银能有三十两......”
“给你多少你便拿着。”夏明远摆了摆手,“我要你做的也不只是一般差事。”
“我听说你会算账?而且给人当过账房先生?”
吕秀才闻言点了点头,恭敬道:“回公子,学生的确给一家当铺当过账房先生,只是后来主家的远房亲戚顶了学生的差事,学生便只能沦落街头,靠抄写书信度日。”
说到此处,吕秀才不由心中一阵酸楚。
当年他毫无保留的将那算账的本事,都传给了主家这位远房亲戚,没曾想转眼间人家便让他滚出了账房,给他狠狠上了一课。
夏明远微微点头,沉默半晌道:“我且问你,这汉阳城那家做生意的最有钱?”
“那自然是黄氏粮行的黄仁济黄老爷。”吕秀才不假思索,张口就答。
“黄仁济......”夏明远轻轻皱眉,昨晚的接风晚宴上,他倒是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别看那位黄老爷长得瘦小猥琐,但却足足为剿匪捐了三千两。
因他是全城豪绅商贾中捐款最多的那一位,夏明远当时还多注意了他一眼。
“公子,这黄氏粮行之所以最有钱,只因他们做的都是那丧良心的买卖,尤其那黄仁济最不是个东西。”吕秀才说道。
“嗯?此话怎讲?”夏明远愣了一下,好奇问道。
吕秀才咬了咬牙,神色愤慨,“这些年朝廷征战不断,外加上连续两年旱灾,致使粮价飞涨,百姓们苦不堪言。”
“那黄仁济仰仗自己有钱有势,大肆收粮囤粮,等到最后奇货可居,哄抬粮价再卖给百姓,赚个盆满钵满。”
“到后来,黄氏粮行滚雪球一般壮大,整个汉阳的米都被他黄氏垄断,最高时一斤米居然卖到了将近二两银子。
百姓们背地里都对那黄仁济恨得咬牙切齿,可又因为他在户部做官的弟弟不敢得罪于他,不少人都给私下叫他黄扒皮。”
夏明远面无表情,轻轻点头,“这么说来,黄氏粮行眼下是汉阳最大的米商?”
“正是!”吕秀才继续说道:“学生听说这些年黄氏两行甚至把生意做到了中原,但具体怎么样却不清楚。”
“啪!”
夏明远合上了手中的折扇,从座位上站起身,眼冒精光。
“好,既然这位黄记粮行是个大肥羊,那本公子便先给这位黄老爷送送福利。”
“吕秀才,红缨,你们二人随我走一趟。”
言罢,夏明远站起身,径直出了王府。
张伟一八人见状也都纷纷跟了上去,四个在明,四个在暗,保卫着夏明远的安全。
吕秀才望着身后的四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先前进入公主府,那几个高大威猛的麒麟卫着实将他吓得不轻。
但得知这些人都是夏公子护卫,他整个人顿时如释重负,心中不由得对夏明远更多了几分敬畏。
这位夏公子不仅能自由进出公主府,居然还有这么厉害贴身护卫,一看身份便绝不简单。
而且,大夏的皇室姓夏,夏公子说不定还有可能是出自皇室!
想到这里,吕秀才呼吸急促,神色激动。
没想到他老吕倒霉了大半辈子,居然也有抱上大腿的时候?
......
一行人穿过东西两座坊市,来到了黄宅大门前。
“公子,咱们到了。”
吕秀才指了指面前的高门大院,“您看看这黄宅修的,都快赶上公主府了,这可都是黄仁济这些搜刮的民脂民膏。”
夏明远微微点头,看了眼吕秀才,“你去通报一下,就说公主府护卫夏明远要和黄老爷谈笔生意。”
吕秀才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站住,你个穷酸书生眼睛瞎了,没看见这是黄宅吗?赶紧滚,要是再不滚,别怪我们打断你的狗腿。”还没靠近,门房便嚣张的叫骂道。
吕秀才倒也不恼,不卑不亢朝几人拱了拱手道:“诸位,我家公子想要与黄老爷谈笔生意,还请几位劳烦通报一声。”
“扯淡!找黄老爷要谈生意的多了,我家老爷是你们想见便能见的?”门房撇了撇嘴,“让你家主子先把拜帖拿来,然后回家等信儿去!”
吕秀才碰了一鼻子灰,无奈回头看向夏明远,“公子,他们要拜帖才让咱们进去。”
“他娘的,一个黄仁济也敢要本公子的拜帖?”
“我不让他出来迎我便是给他脸,他还拿上谱了。”
夏明远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抬腿就要走进黄府。
“哎哎哎,你们是干什么的?”
“不让你进便强闯是吧,快来人,有刺客!”
几名护卫顿时大吼一声,纷纷抽刀而出。
然而下一刻,这些人的声音全都戛然而止。
所有人紧闭着嘴,一个个脸色苍白。
只见四名麒麟卫的刀已经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但凡他们再多说一个字,只怕便要立刻人头落地。
“说,黄仁济现在何处?”夏明远冷声问。
“好汉饶命,我们黄老爷正和几位夫人在后花园......”
黄府的门房差点吓尿了裤子,带着哭腔回答。
夏明远摆了摆手,让几个麒麟卫跟上,直奔黄府后院。
......
“黄仁济,黄老爷,你倒是挺会享受啊。”
夏明远一行闯入后花园。
黄仁济正搂着几个小妾,在凉亭中饮酒,见到夏明远,眼神中不由闪过一丝惊讶。
“夏统领,您怎么来了?”
“可是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黄仁济尽管因为昨晚之事,心中对夏明远此人极为不屑。
但再怎么说夏明远也是公主府的人,还是连忙站起身,客气的迎上前来。
夏明远淡淡道:“长公主殿下没有吩咐,是本统领要来找黄老爷你做一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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