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启山二月红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只是医生而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绛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齐同学想说什么?”白芪眼含笑意的把草蚱蜢收起来,领着黑瞎子去了自己房间。“认识了一个人,脑子有点病,想托你照顾几天。”黑瞎子道,语气颇为认真,让白芪也微微凝重起来。“在哪?”黑瞎子敲了敲自己的眼镜:“我把他暂时安顿了,你这边告一段落之后再来吧,他一时也不会再恶化了。只是之后得换个地方了。”白芪知道他的意思,想来那个病人不愿见人或是有些来历不好露面。“那今天就去买栋宅子吧,到时候你来也有落脚的地方。”他一锤定音道。黑瞎子就笑:“落脚的地方我多的是,你就是想买宅子吧!”白芪淡定回复:“这也算是原因之一吧,要不是你提醒我还没想到。”黑瞎子哼了一声:“那是因为你就没打算在这长待,啧,早知道不说了。”白芪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是什么,...
《盗墓:只是医生而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有。齐同学想说什么?”
白芪眼含笑意的把草蚱蜢收起来,领着黑瞎子去了自己房间。
“认识了一个人,脑子有点病,想托你照顾几天。”
黑瞎子道,语气颇为认真,让白芪也微微凝重起来。
“在哪?”
黑瞎子敲了敲自己的眼镜:“我把他暂时安顿了,你这边告一段落之后再来吧,他一时也不会再恶化了。只是之后得换个地方了。”
白芪知道他的意思,想来那个病人不愿见人或是有些来历不好露面。
“那今天就去买栋宅子吧,到时候你来也有落脚的地方。”
他一锤定音道。
黑瞎子就笑:“落脚的地方我多的是,你就是想买宅子吧!”
白芪淡定回复:“这也算是原因之一吧,要不是你提醒我还没想到。”
黑瞎子哼了一声:“那是因为你就没打算在这长待,啧,早知道不说了。”
白芪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是什么,不过还是熟练的道:
“买了宅子也不代表我要在这长待,我宅子多的是,走到哪买到哪,你不都知道吗?”
黑瞎子看上去更无语了。
“你这话可别拿到外头说,我怕你哪天被人暗杀了。”
白芪困惑的歪头:“我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吗?只是买房子而已。啊!你提醒我了,我赶明儿去杭州那边也买个宅子,要临近西湖的才好。”
黑瞎子已经习惯了白芪对于买房子的突发奇想,只是道:“行行行,等哪天有时间了再去。”
白芪打定了主意,就立刻行动起来了。
如今身在红府,要找个中人还是很简单的,惊竹对白芪突然要买房的想法没有任何质疑,麻利的找来了白芪需要的人。
经过中人的介绍,白芪挑中了一家五进的宅子,当即便跟黑瞎子坐车去实地考察一番。
黑瞎子感叹道:“明明一个人住非要买这么大的宅子,不愧是有钱人。”
白芪不为所动道:“它好看,而且看上去很茁壮。”
黑瞎子表情古怪:“茁壮?房子怎么看出来茁壮的?你买房子又不是买花花草草。”
白芪眨了眨眼:“房子跟花花草草一样,只不过房子需要的养料是人类而已。”
“……哇,听上去很可怕啊。”
“别怕,这个房子很茁壮、很健康,不吃人的。”
“喂,你是认真的吗?”
黑瞎子打量了一下周围:“茁不茁壮的我是看不出来,不过这宅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
这一栋宅子是典型的江南风格,白墙黑瓦,亭台楼阁,荷池小榭,松竹梅柏,应有尽有。
穿过两道月亮门,是雕梁画栋的游廊,镂空的窗半开着,透青的帘与窗外深色的木枝交相辉映。
走过游廊,又是一座复古的小楼。
小楼旁用粉墙隔开,庭院里一座喷泉水流汩汩,假石山边栽种了梧桐和银杏,还有一方葡萄架。
后头厢房前又种了十来棵郁郁青青的松木,过了树荫就是小花园,如今是没什么花了,都是丛生的杂草,冬日里长得也很有劲头。
“就这个吧,今日就把典契等一应事务办完,到时候请人来弄一下,这个花园给我改成药园,我正好种些药草。”
中人满口答应:“没问题,爷这边请,出典那头早就等着了,我就说这次能成,果然是承您的赏识。这宅子是极好的,只是一般人也买不上,多亏爷有眼光。”
黑瞎子哼笑:“你这话倒不假,这位爷眼光高着呢,选房子同养花儿似的,不生机勃勃些都入不了他的眼。”
白芪困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凝滞。
于是他给小蓟端来了狗饭,又吩咐厨房准备了晚饭,把两位分开来,一个去院子里吃饭,一个去房间里吃饭。
白芪自己端着碗思考了半天,还是抛下小蓟跟黑瞎子坐了一桌。
虽然按类别动植物经常在一块,但他现在毕竟人模人样的,跟狗一起吃饭看上去不太美观。
黑瞎子什么都没说,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名为“满意”的气息。
白芪吃完了一顿奇奇怪怪的饭,深觉困惑,但并不想细究。
人类真是一种看不透的生物。
倏忽几日已过,丫头的针灸疗程正式完结,毒素也清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只是药浴疗养。
白芪也准备正式搬离红府,入住自己的宅子。
还有一件大事是,陆建勋在跟日本人吃饭的时候背后中三枪自杀了。
日本人坚称是陆建勋自导自演陷害他们,然而根本无人相信。
毕竟不管是陆长官为什么要瞒着大家独自一人跟日本人见面这件事,还是他背中三枪自杀这件事,都很有说头。
一时间街头巷尾到处都是讨论这件事的人,已经变成了茶余饭后的热门谈资。
有说陆建勋本来就是日本人,是安插到佛爷手底下的奸细,然后任务没完成才自杀的,毕竟只有日本人才钟爱自杀,虽然不是切腹,但那不也是从日本人口中说出来自杀么……
有说是陆建勋是日本人走狗,谈事情没谈拢,所以被日本人给杀了,陆建勋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日本人也实在太嚣张了!
还有说其实是陆长官知道了日本人的秘密,然后去威胁日本人所以被灭口了,至于是什么秘密,那说法就更多了。
……总之,现在陆建勋死了,还跟日本人有关,他手下的人也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家长官干了什么,心腹倒是知道陆建勋打算跟日本人合作,但是现在人死了,他也不太敢复仇。
心腹第一时间想着的是向上求救,但向张启山求救肯定没戏,毕竟自家长官的心思摆在那儿,跟张启山一向不对付。
就算是要说法,也没法解释陆建勋独自一人跑去跟日本人吃饭的做法。
一时间没了主意,急得团团转。
不过没几天,日本人就找上了这名心腹 再然后,他们就被“同归于尽”了。
这下好了,不管谁是苦主,当事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白芪听着这些事跟听说书似的,心中大感惊奇,没想到陈皮不那么直接,设计起来杀人也搞得像模像样的,真是长大了。
看来险些害死师娘对他的打击很大啊!
白芪也不过是听一听,后续陈皮还会如何,副官又怎么应对,他就完全不管了。
现在他的大事是搬家,说是搬家,其实在红府住这些时日,除了吃的他基本上没安置什么。
来的时候一个药箱,走的时候还是一个药箱。
白芪道:“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住,也不远,平时还是一样的,药浴有任何问题就派人过来找我。”
丫头笑着点点头:“自然还是要继续麻烦先生。”
白芪理所当然道:“治病的事不算麻烦。”
“好了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这里还有一桩不算麻烦的麻烦等着您呢!”
“不会不行了吧?”
“这才几分钟?”
“腿别抖,再抖给你打断!”
“哟,这小眼神,光瞪我可没用,少用几分力气多撑一会儿吧!”
小吴邪愤愤的收回了目光。
啊啊啊啊!
这个师父好欠揍啊!
等他学成了,一定揍师父一顿!
这边其乐融融的教着学,另一边白芪一天给张起灵把了好几次脉,终于想了个方子出来。
于是就能看到张起灵捧着个碗喝药,看着黑瞎子一边嘴欠一边教吴邪练基本功,而小孩一会儿顶个苹果一会儿顶个梨,涨红着脸坚持扎马步。
小吴邪头上顶什么完全取决于黑瞎子想吃什么,再加上小孩刚开始练,放上去没一会儿就掉了。
掉了黑瞎子就拿去吃,再换一个给他顶。
不过那个苹果被张起灵拿去啃了。
黑瞎子琢磨了半天,明白了。
那药味道肯定不咋地!
没看哑巴都抢苹果吃了吗!
小吴邪看他俩一会儿吃这个一会儿吃那个,看的口干舌燥,眼神里透露着渴望,但最后只被允许喝白开水。
白芪路过的时候都会来看一眼,感觉气氛还行就没管。
今天张起灵喝药的时候,天道对他的限制又解开了一点。
白芪深觉摸不着头脑,转头就把这事丢一边去了,他准备去道吾山拿个定魂珠,顺便试试看能不能定位穿越。
对内就说出门给人看诊去了,还背上了他的药箱。
道吾山在浏阳北郊,一共有七十一峰,主峰是五老峰,有将近八百米的海拔。
不过这次白芪的目的地并不是五老峰,而是一个没有名字的悬崖。
这地方跟原世界还还真大差不差,白芪熟练的爬上去,悬崖下方看着极深,但实际上这边地势形成了一个视差死角,只要选对地方,跳下去根本死不了。
白芪往下一蹦,就站在了一个突出的三角石台上,这石台崎岖不平,但有一人大,就算没站稳也摔不下去。
石台下方大片的藤蔓中间隐藏着一个洞。
这个洞其实是盗洞,是早年间的盗墓贼打的,也就是因为打了这个洞,这天然的阵法被破,才会让人发现这个地方。
不然这地方再藏上个千年也不成问题,只能说墓主人命中该有一劫,这么好的地方找着了,结果还是被盗了。
不过幸运的是,墓主人是一位巫,盗墓贼就算进去了也讨不着好,白芪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是这样,这次在这个世界过来,也还是一样。
这位巫叫知氏弦,生前跟白芪有过几面之缘。
不过那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这个世界知氏弦并不认识白芪,也不知道当年那场劫难是怎么度过的。
白芪这样想着,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主墓室。
他想了想,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或者说,初次见面。”
说完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他们并不是朋友,只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同行过一段时间。
白芪敲了敲棺材,轻声道:“借你遗物一用,用完我再还你。作为报答,我帮你把阵眼补起来,以后没人能打扰你,嗯,我不算打扰。”
毕竟他又不是人。
说完,他便拿走了棺椁上最中间的那颗看上去跟夜明珠差不多的纯白珠子。
然后他拍了拍棺椁,算作告别。
这座墓其实没有多少机关,但是危险的东西从来也不只机关,这里面的每一种植物和动物,都是知氏弦生前养过的留下的后代。
斗灯的场面本就少见,一个医生跟日本人斗灯就更罕见。
要不是天灯点起来,白芪都快忘了请柬是自己的了。
总觉得这是张启山点的。
说起来,他把三点天灯的名场面给蝴蝶掉了,张启山要是知道了,是会感谢他救下了他的家产,还是心情复杂的表示自己更爱这份风头呢?
大抵是前者吧。
原著里张启山虽说有情有义,但并不是什么正义之人,顶多算是大义的方向上没有出错。
毕竟都盗墓了……
所以张启山其实是个很理智,并且很乐意利益最大化的人。
若要论起他的行为,那谁也别说谁,这年头谁也不干净,也不是好惹的。
就像新月饭店的拍卖会。
想直接偷宝贝的绝对不止张启山一个,只不过全都被私下里解决了而已。
新月饭店能聚集这么多势力,并且屹立不倒,身份来历迄今成谜,就已经说明了他背后的能量。
而张启山偏偏属于百无禁忌的那一类,不仅抢了名帖点了天灯还直接把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也带走了。
这种行事作风,先不谈论私德,在当下的风气里的确是独有一份魅力。
只不过想到这里,白芪又想起张启山后来利用张起灵的事,不由得心情复杂。
他挺喜欢小哥的,又是一个可怜崽。
但是跟张启山相处久了,也讨厌不起来这个人。
只不过人都是会变的,也许是因为这个年轻的佛爷还没有经历那么多,没有经受过许多无可奈何的选择,所以才会显得讨喜一点。
做选择的大人总是招人嫌的。
自私有时候并非错误,但当代价转移到别人身上的时候,未免会让人觉得有些不齿。
不知道小哥现在多大了?在张家接受训练吗?
等时空裂缝稳定了,试一试能不能偷过来!
白芪对张家没什么好感,这种严苛且扭曲的大家族里多的是畸形的规则和流不尽的血泪。
倒是这一点才会让很多人容易迁怒于张启山的行为,他自己算是张家的受害者跑出来了,却又承袭了一些秘密,将代价施加于张起灵身上。
拍卖会还在继续,但白芪的思绪已经偏了八百里远,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等到新月饭店拿着账单过来让他签字的时候,白芪才有空看了一眼那个数字,随手签了名字。
虽然居无定所,随处漂泊,但是其实他身家颇丰,基本上都是黄金,还有大量的银票和平日里支用的散钱部分。
除去这些明面上的财产,他自己的芥子空间里还有从原世界带过来的积累了百年的财产。
因为感觉白芪比银行靠谱,所以黑瞎子的部分财产其实也存在他这里。
白芪还给他算了存钱的利息,隔段时间往对方的小金库里加一点进去。
难得有个活的长的朋友,要好好珍惜。
“走吧,去拿东西。”张启山取下了自己手套,轻吐了一口气。
全程大部分时间都在走神,只最后签了个字的白芪提醒道:
“不用着急,东西要等我们离开的时候才会给,现在拿不到的。回去收拾行李吧,我们今晚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齐铁嘴啧啧感叹:“拍到了都不给拿?这新月饭店规矩还真是多。”
张启山看了一眼对面包厢的屏风:“毕竟是老牌子,有些特殊的规矩也正常。那就先回去吧。”
日本人拍到了两个锦盒,这会儿却是都没有急着离开。
白芪却没有停留的意思,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到了房间内,白芪先叫人摆了一桌饭菜。
“上一道香菇茭白油豆腐,再来一个鱼籽酱烧茄子,小碗蒸蛋羹三份,然后用香肠炒个四季豆,四季豆要切成丝。主食要两份米饭和一份红糖粥。”
白芪说完,新月饭店的人就去准备了,速度很快,不多时饭菜就提了上来。
三人屏退下人,在茶几上摆好菜肴,白芪端着自己那碗红糖粥,喝一口,沁甜绵密,熬的极好。
晚上突然想喝甜粥了,这新月饭店的厨子手艺可真不错,这几天吃的白芪是心满意足。
“白芪,你说晚上还有事,什么事啊?咱们来北平还有其他药材要买吗?”
他们本也不是正经饭局,并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吃着饭,齐铁嘴好奇的问道。
白芪夹了一块茭白放进嘴里:“哦,只是打算把另外两个锦盒拿过来而已,那两样东西我另有用处。”
张启山:“但现在两个锦盒都被日本人拍走了、你不会是想?不行,太危险了!我们此行目的既已达到,何必节外生枝?”
齐铁嘴也立刻理解了白芪的意思,附和着张启山点头:“是啊是啊!佛爷说的有道理!”
白芪已经开始吃自己的那份蒸蛋羹:“哦,我想这么做而已,你们可以在这里等着,半个晚上我就回来了。”
张启山不悦皱眉:“白医生这是什么话?我们岂能看你以身犯险?”
白芪吃的很优雅,一勺一勺的舀尽最后一口金黄嫩滑的蛋羹:“对我来说不是险。你们想去吗?想去我带你们一起玩啊。对了,还可以叫上二爷他们一起。”
张启山险些气笑了。
玩?
这是能拿来玩的事吗?
“欸!诶唷!这还真挺好玩的诶!”
齐铁嘴兴奋的在镜子前转了个圈,镜子里是一副和他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脸。
鼻子下面两撇八字胡,三白眼八字眉,一副凶相,只是再凶的相貌被他最初一副兴奋的表情出来也凶不起来了。
张启山也惊讶的捏了捏自己的脸,触感和人的皮肤几乎一模一样,甚至有血肉的温度,根本不像是贴了好几层皮。
丫头也在一旁围着二月红打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二月红此时和自己记忆中没有丝毫相像的脸。
她兴奋道:“白先生,这简直、简直是神乎其技!”
白芪拿着笔把她按到座位上:“一点小技巧而已,到你了,别乱动。”
又是一番化妆术加幻术的大结合,丫头成了一个跟自己长相毫不沾边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往二月红化妆成的商人怀里一贴,简直和跟日本人往来的那个珠宝商一模一样。
“好了,你俩就负责望风,有什么变化就发信号。我去拿药材,你们去拿情报,到时候这里集合,正好去洗个脚。”
白芪指着一家足浴中心道,他观察好几天了,这家足浴最正宗,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服务,是个正经人开的。
另外几人齐齐抽了抽嘴角。
在白芪看来,这次就是去玩的。
难得有集体活动,二月红和丫头也一起凑个热闹,感受一下别样的氛围。张启山和齐铁嘴去找情报,探查日本人的目的,白芪则是去拿药材顺便搞事。
多么简单的计划。
展露了这一手易容术也是白芪有意为之,毕竟他经常要做点超出常理之外的事,有这一手,不管是去做什么都有了好借口。
再说了,医美也是医学行业之一,修复修正人的容貌也是很厉害的医术啊。
他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什么都会一点的医生罢了。
黑瞎子对这种奇怪的纵容感到无所适从,并且高度警惕。
但白芪完全不在意他的想法,能帮就帮,哪怕黑瞎子说出一些伤人的话,白芪也只是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然后下次继续。
其实是一种很目中无人的行为,就像人类对待猫猫狗狗的态度一样。
但是黑瞎子是个很敢赌的人,在多次试探之后,他大胆的付出了自己的信任。
然后他就得到了同等的信任。
从猫猫狗狗上位成了“朋友”。
这时候他才发现白芪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存在,你付出真心,他就回以同等的真心。
黑瞎子猜测白芪可能是山里成了精的大妖怪,勇闯人类世界来了。
但是白芪说他是神仙,黑瞎子信了,但是嘴上从来不承认。
毕竟得到一个神仙的偏爱什么的,听上去很自恋啊。
一直到前段时间,这种认知才被打破。
因为在面对二月红等九门中人时,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白芪那种没来由的偏向又出现了。
竟然不是唯一的!
黑瞎子气的转头就跑了,连肝了两个活还被迫带了个病号才回来。
算了算了,至少他是第一个。
他如是安慰着自己。
“……江米酿鸭子和红烧肉,配个清淡些的汤来,主食是米饭,去吧。”
黑瞎子再回过神来,人已经坐到饭桌边上了。
他心底突然生出莫名的心绪来,像他这种江湖里行走的人,这样正正经经坐在饭桌边吃饭的时候实在是罕见。
尤其是如今局势动荡,四面风雨,他却一直有一个可以回的地方,一个可以坐下来一起吃饭喝酒的朋友。
真的很幸运啊,就像被神仙眷顾了。
江米酿鸭子整体呈黄色,表皮上一层薄油,看上去金黄发亮,腹里掏空,塞满了撕成条的鸭肉,还有糯米、香菇和冬笋。
鸭肉浸过料酒、姜汁和熟猪油配成的腌料里,香菇香,冬笋鲜,吃上一口叫人流连忘返。
一口糯米,一口鸭肉,一口冬笋,吃的根本停不下来。
而红烧肉配饭是最好,酱汁完全浸透到五花肉里面,夹起一块,肥瘦适中,色泽红亮油润,足够柔软,也足够鲜美。
放入口中,稍加吞咽就能滑入食道,带着淡淡的甜味和醇厚的香气,肉汁与酱汁交融,浓郁而绵长。
黑瞎子把闪过的心绪全部抛之脑后,快乐的吃完了一顿饭,转头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白芪吩咐他这几天看着点装修,他也一口答应了,想必暂时还不会离开长沙。
而白芪则是去逛了逛街,顺便把小吴邪的回信拿回来了。
对面的小孩果然一口答应了,白芪一边心中喜悦,一边开始着手准备接小吴邪过来过年。
光是计算通道就要费不少力气,要不是他算过很多次已经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真不一定赶得上。
毕竟他自己过去是一码事,让别人过来又是另外一码事,信纸跟人的差别更何止天差地别,难度简直几何倍数的拔高。
到了晚上饭点,黑瞎子又冒了出来,见到白芪正在见缝插针的跟小蓟培养感情。
墨镜青年弯下腰,跟煤球一样的小狗崽崽对视了一会儿,双方都感到了莫名的挑衅。
一向安静的小蓟“汪汪汪”的叫起来,而活泼的黑爷却突然沉寂下来,冷眼盯着这只脆弱又柔软的小动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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