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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用我的御赐玉牌下注,却不知这是皇帝求我收下的定情信物新帝沐家全文

甜芋头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围人闻言也多是嬉笑,起哄着让我赔不是,杨郎大气肯定能给我开开眼。弟弟却捏紧了拳头。女子名声有多重要,我出入赌坊已是过分,但好歹有他这个亲弟弟陪同,若是抛头露面和别的男子喝酒,我回去也只能一根白绫吊死了。眼见他受不住,摸着腰间的短刀就要出手,我立马出声:“慌什么?这才输了一次,我不服,再来再来!”弟弟跺脚,可也拗不过我,只能气鼓鼓地坐下同杨刚继续。可是后面几局我明显小心许多,连连几次开局就看,太小就弃。来来回回也算有输有赢,竟还挣了几百两。可这样的牌局总归是无趣了些。杨刚也终于没了耐心,把手一摊对我道:“这我看美人也熟悉得差不多了,下一把要看看这御赐之物吗?”我点头应是,看着杨刚得意地样子,给身边人使了个眼神道:“我本来就是为这而来...

主角:新帝沐家   更新:2025-02-15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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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新帝沐家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妹用我的御赐玉牌下注,却不知这是皇帝求我收下的定情信物新帝沐家全文》,由网络作家“甜芋头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人闻言也多是嬉笑,起哄着让我赔不是,杨郎大气肯定能给我开开眼。弟弟却捏紧了拳头。女子名声有多重要,我出入赌坊已是过分,但好歹有他这个亲弟弟陪同,若是抛头露面和别的男子喝酒,我回去也只能一根白绫吊死了。眼见他受不住,摸着腰间的短刀就要出手,我立马出声:“慌什么?这才输了一次,我不服,再来再来!”弟弟跺脚,可也拗不过我,只能气鼓鼓地坐下同杨刚继续。可是后面几局我明显小心许多,连连几次开局就看,太小就弃。来来回回也算有输有赢,竟还挣了几百两。可这样的牌局总归是无趣了些。杨刚也终于没了耐心,把手一摊对我道:“这我看美人也熟悉得差不多了,下一把要看看这御赐之物吗?”我点头应是,看着杨刚得意地样子,给身边人使了个眼神道:“我本来就是为这而来...

《表妹用我的御赐玉牌下注,却不知这是皇帝求我收下的定情信物新帝沐家全文》精彩片段

周围人闻言也多是嬉笑,起哄着让我赔不是,杨郎大气肯定能给我开开眼。

弟弟却捏紧了拳头。

女子名声有多重要,我出入赌坊已是过分,但好歹有他这个亲弟弟陪同,若是抛头露面和别的男子喝酒,我回去也只能一根白绫吊死了。

眼见他受不住,摸着腰间的短刀就要出手,我立马出声:“慌什么?

这才输了一次,我不服,再来再来!”

弟弟跺脚,可也拗不过我,只能气鼓鼓地坐下同杨刚继续。

可是后面几局我明显小心许多,连连几次开局就看,太小就弃。

来来回回也算有输有赢,竟还挣了几百两。

可这样的牌局总归是无趣了些。

杨刚也终于没了耐心,把手一摊对我道:“这我看美人也熟悉得差不多了,下一把要看看这御赐之物吗?”

我点头应是,看着杨刚得意地样子,给身边人使了个眼神道:“我本来就是为这而来,当然得看看再走。”

杨刚也给身边几人悄悄使了一个眼神,才道:“只是不知,我拿出这御赐之物,美人能出什么?”

看着他油腻的眼神,我没由来觉得恶心。

可还是按耐住心里的不爽才对弟弟道:“拿出来吧。”

沐家库房钥匙一出,在场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我这分明是赌上沐家全部身家,一但失败,可以说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可杨刚却眯了眼,手指摩挲着下巴开口道:“这,如此美人要是因为小生流落街头,我也于心不忍。”

“不如......”他眼露精光,像看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缓缓开口:“不如美人将自己作注,沐家家私为嫁妆,给我做妾,也不辱没了皇家圣物的身份。”

“你!!!”

弟弟被他的话气得当场跳起来,说着就要带我走不赌了。

没想到却被杨刚的兄弟们堵住,虎视眈眈看着他:“沐兄这赌局已开哪有半路退出的道理。”

“今天这局,要么你们沐家赔上全部家当,再让你姐姐下来作陪三日,否则别想离开!”

弟弟被几人震慑住,带着哭腔看向我。

我却厉声呵斥道:“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哪里有一点我沐家武将风范?!”

说着转头对杨刚道:“行!

赌就赌,只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我沐家在朝中也是有些地位的,什么御赐的东西没见过,你这玉牌若是假的,我可不依的!”

杨刚听闻也来了气性,立马表示:“行啊!

我杨刚当着大伙的面保证,如若这玉牌是假的,我愿归还你弟弟之前输掉的嫁妆和五万两黄金,杨家尽数奉沐家为主,随时差遣,绝无二言!”

见他如此,我也笑道:“杨郎君这样说,到叫我害怕起来,这玉牌不会不是杨郎君的东西吧,别是借别人的和我做赌。”

“算了算了,我看我还是不要看了。”

杨刚被我一激,也立马叫嚣:“哼!

此物当然是我杨家的东西!”

他也全然不傻,故意留了口子,反正杨嫣嫣也算杨家,他这样说也没毛病。


新帝登基之初,为站稳脚跟,娶了左相之女为后。

为此我和他恩断义绝,表示此生不再入宫。

三年后,站稳脚跟的他将我堵在宫里,许我中宫之位,并以皇家祖传玉牌为证,求我回心转意。

我不乐意,当即退回。

他只好写了圣旨,以功臣之名将玉牌赐给沐家,让我拒无可拒。

没想到,表妹却偷了玉牌,在城东开设赌场,以此做局,让弟弟输光了我的全部嫁妆。

可我非但不恼,反而掏出沐家的库房钥匙递给弟弟“嫁妆才多少钱,咱们要玩,就玩把大的。”

......“姐姐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弟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同我哭诉,泪眼鼻涕一起掉好不可怜。

“他们说好就玩玩,可没想到最后竟然掏出一块御赐玉牌下注,逼着我用姐姐的嫁妆做赌,否则就是辱没天子圣物。”

“我要早知道是这样一群人,我说什么都不会再同他们来往了!”

弟弟气急,说到激动处连连扇自己耳光,甚至还想抢了一旁护卫的短刃,以死谢罪。

我急忙拉住他:“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生你气了吗你就要死要活的,母亲在世时说的话,全然忘记了不是?”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说不气是不可能的,可更多的却是心疼。

母亲早逝,父亲又常年镇守边关。

我一个内宅女子也不好总插手外边的事,这才导致他被人诓骗,结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这次栽了大跟头也怪我,怪我因为狗皇帝那事,决心永不嫁人,这才将自己的嫁妆钥匙全数给了弟弟,让他尝试自己做做生意,历练历练。

弟弟向来胆小,虽然识人不清,可做事向来做三份留七分,是断不可能一把就将我的嫁妆全部输完。

想起他口中的御赐玉牌和对方明显有备而来扔出的嫁妆单子,我的眼神愈发冰冷。

弟弟很明显是被人做局了。

弟弟见我真的不像生气的样子,这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抽抽搭搭回答:“记......记得,母亲说了,沐家本是一体,遇事有商有量,要是不珍惜性命,死也不能进祠堂祖坟去。”

我点点头,对他表示了赞赏。

可一向夸一句就会像个小狗摇尾巴的弟弟,这次却愁眉苦脸:“可是,姐姐你的嫁妆都输完了,这......马上爹爹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弟弟急得团团转,悔不当初。

毕竟那笔嫁妆里包含了母亲的全部家私,光是田产铺子就不下百亩,黄金首饰足足两百箱,更别提其他零零散散的财物。

若是被行军打仗的爹爹知晓,就算我不计较,他也会被军棍打得去了半条命。

我却只拍了拍他的脑袋,转身让婢女取来沐家库房的钥匙递给他:“急什么?”

弟弟拿着钥匙不解:“姐......这,这是?”

我敲了敲他的小脑袋瓜,莞尔一笑:“不就是赌吗?

那就再赌一次,这次姐姐跟你一起去!”

城东新开的赌坊好不热闹。


输赢最多不过百两银钱,可破天荒的,弟弟今天手气好得不得了,连赢几把,竟也有了两千两之多。

杨刚脸色难免有些难看了,毕竟这几把说着是玩给我看。

可每次要不要跟,跟多少,弟弟都是看我的意思行事。

于是按耐不住的他立马开口问道:“美人当真是第一次玩?

这样子,倒像是赌场老手,逢赌必赢啊。”

我知道杨刚这是疑心了,立马佯装开心道:“啊?

真的吗?”

“杨郎君这样说可叫小女子喜不自胜呢,我是看这玩法像极了我平时和姐妹玩的闺中小牌,这才大胆下注,没想到歪打正着了。”

“只不过......”我有些伤心道:“每次同姐妹玩这些,我总是头几把赢得多,后面就一直输,像是被下了咒一样。”

见杨刚半信半疑。

我又立马道:“杨郎君,不如趁着我现在手气好,咱们玩大些,也叫我过过瘾如何?”

我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撒娇,一口一个杨郎君叫得杨刚心花怒放。

对于他这种纨绔子弟,金钱而已,左不过也是用来讨女人欢心的工具,自然也脑袋一热,立马应好。

于是牌底立马从一两银子涨到了一百两。

要知道平常人家20两就够一大家子一年的开销,我们这底都是一百两,立马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杨刚和我的赌局也来到了两千两的大关。

弟弟有些犹豫地抬头看我,毕竟刚刚也就赢了这么多,再投可就要自己贴钱了。

可我依然示意他不看牌,继续闷头下注:“跟五千两!”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弟弟更是直接跳了起来:“姐!

你疯了?”

可我没有理他,只是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得意的杨刚,故作赌气道:“刚刚那么多把都赢了,我不信这把就会输。”

“弟弟你也太沉不住气了,你要这样,我可就不玩了!”

被我一激,杨刚立马上前将弟弟按着坐下,假模假样安慰着:“沐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牌都没看你怎么知道输赢,再说了,你姐姐开心难道还不比几千金重要?”

弟弟有些不快,可还是点头坐下。

杨刚也回到自己位置,却没跟着加,而是善解人意道:“美人我也不欺负你了,这样一万两,我买你开。”

说着,他亮出手里的骰子,往椅子上一靠,挑眉示意弟弟。

弟弟伸着脑袋看了眼他摇盅里的556有些难受,这已经算很大的点数了,他不相信自己能开出更大的。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刚,只能认命地翻开手里的摇盅。

果然,只有122,连杨刚的零头都比不上。

我在包间叹了口气,弟弟也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有些难过。

杨刚却满面春风,说了一句见笑了,将银钱统统收入怀中,这才抬头问我:“美人还来吗?

这御赐之物你还没见着呢,要不然你求求我,下来给哥哥陪不是敬个酒,没准把哥哥逗得开心了,哥哥我就大发慈悲给你看一眼怎么样?”


临到时,连包间也没有了,只剩喝茶看乐的雅间可供休息。

我本就是未出阁的女子,自然不好在底下的赌桌上露面,只能吩咐弟弟几句就戴着帷帽上了二楼。

其实在刚进门时我就发现了这赌坊的主人。

我那混不吝的亲舅舅的女儿,与我最是不对付的表妹,杨嫣嫣。

母亲还在世时,我那舅舅就三天两头来打秋风,什么稀罕物件统统不要脸地往自己家拿。

杨嫣嫣更是嫉恨我过得比她好,又争又抢。

后来母亲去世,更是恬不知耻地扬言母亲的嫁妆全是娘家带去的,理应归娘家姊妹所有,充作她的嫁妆。

我也不废话,当即将她打了出去,并吩咐门房严加看守,再不许放她靠近沐府一步。

谁料她还不死心,竟做局暗害弟弟。

我摸着手上熟悉的汝阳薄瓷杯,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弟弟的方向。

果然,他刚在赌场内晃了半圈,就被一群人盯上。

为首的正是表妹的亲哥哥,表妹这场赌局的做局人,杨刚。

只见杨刚热络地搂过弟弟,颇为开心地将他迎到自己桌前坐下:“沐兄,怎么昨天没有玩尽兴,今天还打算再搏一搏?”

弟弟明显有些想逃,可刚站起来就对上二楼我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杨刚不明所以,朝着弟弟的眼神看过去,只见二楼雅间蒙着纱,看不真切,一道悦耳的女生却传了出来:“我弟弟年少不懂事,一个假牌子就吓破了胆,我这个做姐姐也想一睹圣物的风采,顺便看看真假,杨郎君不会不敢吧?”

杨刚被这一声杨郎君迷得昏昏沉沉。

早就听说沐家的女儿貌美,才气更是名动京城。

如今这娇滴滴的一声怎能不应,立马点头如捣蒜:“敢敢敢,沐家美人相邀岂有不应的道理。”

“只是......”杨刚停留一瞬,两只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这御赐之物自然是真,可没有相应的筹码,怕是请不出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昨日沐兄已输光了美人的嫁妆,不知美人今日用什么做赌啊?”

此话一出,一旁小厮模样的男子拉了拉杨刚的袖子,有些担忧道:“主子,嫣嫣小姐说了,这玉牌她有大用,一会儿就来取,让你不要再动。”

没想到杨刚只是不耐烦地甩开他瞪了一眼:“她终究一个女流之辈,要嫁出去的,以后这御赐的东西早晚归我所有,我怎么用我的东西,难道还要问她一个女人的意见?!”

我听了杨刚的话,立马便明白他并不知道玉牌是杨嫣嫣从沐家偷去的,心下也放心了几分,立马催促道:“赌什么不要紧,只是这市井的玩法我也不懂,要不然杨郎君同我弟弟先玩几把,我也好熟悉熟悉再决定要不要跟。”

刚开始就玩大的我也怕被杨刚看出不对,只能迂回着来,增加可信度。

杨刚想了想,觉得在理,立马点头:“也是,那美人可看好了,到时候可不要说我欺负你。”

说完,杨刚立马和弟弟玩了几把不大不小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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