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凉夏浅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主残疾被放逐?恶妻会医又宠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华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浅心里暖暖的,将铜板捧在手心,由衷觉得,有他们这样的邻居,真的很幸运。她收拾好摊位,将小床桌搬进屋里。谢凉已听到了院外发生的事,可真的见她将小桌子摆在床上时,还是耐不住心下悸动。毕竟……这是她赚到的第一桶金。她没有给自己买一块布头,添一件新衣!赚了钱的第一件事,是给他打了张桌子……这叫三年来无人问津的他,如何能不感动?他看着刚好与床等宽的小桌,一时说不出话来。夏浅却并未觉得有什么,将他的墨宝一一摆好。见还剩出很大一块空余,她又拿来一只碗扣在桌子上,点燃蜡烛,用蜡油将蜡烛凝固在碗底,做了个简易烛台。“好啦,这样就不怕蜡油滴在新桌子上了。”她嘻嘻笑着,摸着崭新的桌子,很是欢喜。看谢凉垂眸不语,她轻声催促着他。“你快试试,看高度合不合适...
《男主残疾被放逐?恶妻会医又宠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夏浅心里暖暖的,将铜板捧在手心,由衷觉得,有他们这样的邻居,真的很幸运。
她收拾好摊位,将小床桌搬进屋里。
谢凉已听到了院外发生的事,可真的见她将小桌子摆在床上时,还是耐不住心下悸动。
毕竟……
这是她赚到的第一桶金。
她没有给自己买一块布头,添一件新衣!
赚了钱的第一件事,是给他打了张桌子……
这叫三年来无人问津的他,如何能不感动?
他看着刚好与床等宽的小桌,一时说不出话来。
夏浅却并未觉得有什么,将他的墨宝一一摆好。
见还剩出很大一块空余,她又拿来一只碗扣在桌子上,点燃蜡烛,用蜡油将蜡烛凝固在碗底,做了个简易烛台。
“好啦,这样就不怕蜡油滴在新桌子上了。”
她嘻嘻笑着,摸着崭新的桌子,很是欢喜。
看谢凉垂眸不语,她轻声催促着他。
“你快试试,看高度合不合适?若是用着不舒服,我再找杨大叔帮忙调调。”
谢凉吞咽唾液,轻轻点了点头。
在夏浅期待的目光下,提笔写了两个字。
“挺好的。”
“行,没有不舒服就行!以后你吃饭也可以用这张小桌,不然总是扭着身子,对腰也不好。”
谢凉颔首,抬起略有潮湿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
喉结滚动,半晌才说出一句,“费心了。”
“客气什么,我们是同甘苦,共患难的战友嘛!”
听到夏浅这么说,谢凉眼中的光,却隐隐幻灭。
战友……吗?
不是夫妻,是战友吗?
他低下眼眸,捏紧手中狼毫,藏起无尽失落。
转瞬又无声轻叹,自我开解。
是他想多了。
误把这几日路虎面前的逢场作戏当了真。
都说过,治好他的腿,就要放她离开的……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自嘲地摇了摇头,他不再言语,沉默地看着浮在纸上的文字,心思繁重。
夏浅已习惯了他的寡言少语,不疑有他,起身去准备晚饭。
隔着厨房的小窗与他闲聊:“上次去镇上带的银子不够,没买多少粮食,正好家里羊杂也快用完了,明天我想再去镇上补补货,你手上的书今天能抄完吗?”
“已经抄完了两本。”
“那我顺路去帮你领银子。”
谢凉颔首。
二人吃过晚饭,早早便睡了。
第二天夏浅起了大早,煮了锅羊汤,便准备去镇上。
她扶着谢凉坐起来,小床桌摆好,递上温热的帕子。
“等下我去叫李婶过来帮忙看摊,锅里有羊汤,你饿了就叫李婶帮你盛一碗。
不想喝羊汤的话,等我下午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嗯。”
谢凉擦了脸,还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帮他束发。
但,遗憾的是,她没有……
她只是递上梳子,歪首询问:“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或是想买的东西?我帮你捎回来。”
谢凉看着她手上的梳子,愣了片刻,以为她是忙忘了。
抿了抿唇角,并未多说。
抬手接过梳子,随意将耳后的长发拢在了脑后。
“给自己买身冬衣吧。”
夏浅讶异地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浅色短袄,虽然袖口补了补丁,但还没到看不下去的地步。
“我这个还能穿呢,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你好像没有能穿的冬衣了吧?”
谢凉欲言又止地抬眸看了她一眼,移开视线,将梳子放在了桌上,状似不经意地自嘲。
“买了也是浪费。”
“才不是,都说了,你会好起来的!”
夏浅嗔了他一句,收起梳子,将他抄完的稿子整理好,用布袋裹着,放进了小竹筐。
“好了,我走了,你不累就抄几页,累了就躺下歇会儿,不要勉强自己。”
“嗯。”
见她就要挎着竹筐出门,谢凉还是忍不住关切了一句,“把披风穿上。”
夏浅这才想起,他先前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改了件披风。
她也不含糊,爽快地应下。
回身将绣着暗纹的玄色披风从柜子里拿出来,裹在了身上。
还在他床前转了一圈,满意地笑着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谢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略微出神。
只觉得……
原本威武冷酷的玄色,罩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娇俏。
她本就清秀的脸,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远远看上去……
站在雪地里的她,就像是附着在墨竹上的清丽小妖!
端庄神秘,却又不失伶俐。
冰清玉洁,但又娇媚可爱。
说来也怪……
以前不知道她是夏浅时,并未觉得她和之前的恶妇容貌有何不同。
可自从知道她不是夏妮了以后……
他越发觉得她比从前的人耐看。
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分神,平白生出妄念……
“怎么了,不好看吗?”
夏浅见他凝神不语,她低首打量着自己。
谢凉这才收回神思,微红着面颊侧过头。
“没有,挺好的……”
挺好看的。
他多想肆无忌惮地夸夸她啊……
可是现在的他,没有这个资格。
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
他轻咳着掩饰心下的躁动,想近不敢近,想退……无可退。
夏浅不知他心中所想。
见他面色红晕,咳嗽不止,还以为他受了凉。
上前两步,按住他的手腕为他诊脉。
被她细腻的指尖抵住心脉,谢凉又惶恐地瞪大了眼睛。
薄唇微张,心跳狂乱。
她……
发现了他深藏的心思吗?
会不会觉得他轻浮寡信?
说好放她走,却又言而无信……
他屏住呼吸,缓缓掀起眼皮,满心忐忑。
见她神情凝滞,秀眉紧锁,看上去只是在帮他诊脉,他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转瞬却又听她呢喃……
“没有受凉啊,就是心跳有些快,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待我去镇上给你抓些安神的药……”
听见她说他心跳快,谢凉心虚地抽回手,敛着睫毛掩饰。
“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
“昂,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得赶紧走了,等下羊杂要被抢光了!”
谢凉点点头,从窗口目送夏浅出门,只感觉……连呼吸都冒着热气。
掌柜的也没想到,她真能拿得出轮椅的尾款,看她穿得破破烂烂的,还以为白赚了她五两定金呢!
见她手里攥着银票,他连忙颔首道歉。
“那个,实在抱歉,轮椅误工了还没送到……不如,您给我留个地址,等轮椅到了我亲自给您送上门去!”
“误工?不是说了三天吗?怎么还没送到?”
“啊,那个,工人生病了……”
夏浅很是不悦,她看掌柜心虚的模样,怀疑他不是误工,而是根本就没做!
“说三天就是三天,你这样做生意,让我下次还怎么找你合作?
不然算了,五两银子退给我,我自己去阜阳城定做!”
“啊,抱歉,实在抱歉……这样吧,这边赔偿您……送您一对拐杖,您看怎么样?”
夏浅琢磨了下,想到后期谢凉复健时,确实也需要拐杖。
这才松口饶了他。
“三天,三天内不把轮椅和拐杖送到,我就去行会告你!”
“好好好,一定,一定给您送到……”
夏浅忿忿地出了木牛坊,正要去找陶花好好吐槽一番,才走到铁匠铺门口便听见……
“……要钱要钱,整日就知道要钱!你不好好在家带宝妹,又跑镇上来干什么?”
“家里盐和面都没有了,是爹昨晚让我到镇上买的……”
“谁让你来的,你找谁要钱去啊!上我这来做什么!给你五文钱,够了吧!”
“可是,粗盐都要两文钱一包,精盐更是要三文钱一包……买了精盐,买面的钱就不够了……”
听了这话,陶瑞生抬手就要打她。
见她缩了缩脖子,这才没有落下巴掌,嘴上却还是咒骂着。
“爹说的没错,你就是讨债鬼!一把年纪了嫁不出去,张口闭口就知道要钱!
再给你五文,多一文也没有了!”
陶花怯怯地接过铜板,缩着脖子点了点头,声如蚊蝇。
“谢谢大哥……”
“滚滚滚,赶紧滚!真是晦气,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毁了!”
见陶花转身,夏浅急忙往回跑了几步。
她不想陶花觉得尴尬,便只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重新走向铁匠铺。
“忙完了?宝妹呢?”
“嗯,我就来找我大哥说两句话……”
陶花低眸掩饰着心事,尽量表现得神色如常,回头招呼宝妹。
“宝妹,走了!”
蹲在墙角玩泥巴的宝妹,闻声蹒跚着跑了出来。
“二姐,糕……”
“这才不是糕,这是泥粑粑!”
陶花拍掉她手上的泥块儿,掏出帕子帮她擦手,随意地询问。
“我们现在去哪儿?”
她的语气神态已看不出一丝反常,仿佛刚刚那个委屈胆怯的人,不是她一般……
或许,她早已对父兄的打骂习以为常了。
夏浅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只一味地出神。
“夏浅?”
“嗯?啊,宝妹不是饿了吗?去吃东西吧?”
陶花有些不好意思地抱起宝妹,推拒道:“哎,你不用管她,出来之前在家吃过东西了,先去帮你买东西。”
抱着宝妹转了一圈,她才注意到,夏浅两手空空。
“诶?你不是去取轮椅了吗?轮椅呢?”
“他们说帮我送到家里,走吧,去吃东西,正好我也饿了,想吃什么,我请你们。”
言罢,夏浅带着陶花和宝妹来到有名的酒馆一条街。
看着来往的客人各个身着锦缎,陶花摸着瘪瘪的腰包,不免有些自卑。
“还是算了吧,夏浅,这里简简单单吃一顿都要百十文钱,哪是我们这种人能吃得起的?”
“没关系,难得出来一次,我请你们,走吧!”
受了委屈,当然要吃点美食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了!
夏浅不由分说地拉着陶花来到天香楼对面的醉仙居,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点了两个招牌的特色菜。
陶花带着小厮在院里站定,兴奋地为他介绍着:“她就是夏浅,你把刚才的话,再和她说一遍!”
小厮颔首,毕恭毕敬地朝她作揖。
“夏姑娘安好,我家主子是酒行年老。
年老品鉴了您的香油和麻酱,经几位行老商讨决定……
愿意购买你的配方,请问您出价多少。”
“真……真的?”
她惊喜又讶异,忙让小厮院里稍坐。
“那个,劳您稍候,具体出价多少,我还要问过我家相公。”
陶花激动地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胳膊。
“发了发了,卖配方啊!咋还不得赚个十两银子?”
夏浅没卖过配方,不太懂这边的行情,只得带着她走进屋子。
“我也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啊,去问问谢凉吧?”
谁料,才走到东卧门口,陶花就一惊一乍地掐住了夏浅的胳膊。
“他,他他……”
“怎么了?”
她压低声音,伏在夏浅耳边低喃。
“他是谢凉?他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
“啊?有吗?”
夏浅整日与他待在一起,倒不觉得他变化有多大。
“有啊!干净清爽了不说,而且整个人还……
我说不好,就是,不像以前那么瘦了,气色也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能是最近赚钱了,吃得好了点吧。”
夏浅低声与她说笑,一把将她拉进了屋子。
“好了,进去打个招呼吧?”
谢凉早听见了陶花和夏浅在门口的窃窃私语,只是佯装不知。
闻言,抬眸浅笑,与她打招呼。
“陶姑娘来了。”
这可是浅浅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她的耳边风很重要,他得争取在她心中留下好印象。
他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笑,迷得人神魂颠倒。
陶花红着脸连连颔首。
“嗯嗯嗯嗯,谢公子,最近变化挺大的……”
“多亏了浅浅照顾。”
浅,浅……?
夏浅还没适应谢凉的称呼,就被陶花赤红着脸捅了后腰,低声打着哑谜。
“选他选他选他!!傻子都知道选他!!”
夏浅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轻轻拍了下她作乱的小手,将信件递给谢凉。
“谢凉,你记不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的配方一事?
年老的人送信过来,表示愿意购买,你看……要价多少合适?”
谢凉打开信纸,快速扫了一遍,温声询问。
“当时给年老试吃的香油,是多少钱拿的?”
闻言,夏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了摸后脑。
“当时我也没卖过,看年老又不像计较银子的人,就……卖了一两银子一罐。”
“一两银子?”
陶花惊诧,又扯了扯她的衣角。
“你可真敢要啊!金子做的调料吗?一罐卖这么贵!”
夏浅尴尬地笑了笑。
“我当时也只是摸索着定价,没想到年老真的会买。”
谢凉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将信纸放在小桌上,随意说了个数字,吓得陶花栽了一个跟头。
“五百两吧。”
“五……五百两?五百两都能买个院子了,什么调料值这个数啊!”
夏浅也觉得有些吃惊,顺着她的话问道:“五百两……会不会太多了?”
谢凉不以为然,有理有据地解释着。
“单听五百两买一个调料配方,确实不少。
但浅浅只一罐香油便卖了一两银子,若是不卖配方,我们自己生产,五百两不过五百罐香油钱。
多卖还能多得,你们觉得呢?”
“这么想……这配方确实值五百两,可就怕,人家那边觉得贵啊!”
夏浅也点点头,表示认可。
“既然如此,便打个折,一个配方五百两,两个配方七百两好了。
他们买就买,不买……我就再去别的城镇或者酒楼推销试试。”
谢凉听她这么说,又觉得报价有些报高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找到了持刀之人,正骨成功的几率又有多少?
他的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废了!你不要再痴人说梦了!”
夏浅知道,他们之间的认知相差太大,她说再多也是鸡同鸭讲。
她实在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了。
“总之,我一定能找到治好他的办法。”
“呵……天真,愚昧!”
郭郎中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怎么甘心承认技不如人?还是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他哂笑着,故作高深,乱转的眼珠还在思索怎么说服她认同自己。
却不想……
“我信她。”
谢凉已松开了被衾,坦然地勾起了嘴角。
不论如何,他都信她。
他说过的。
见他这般,郭郎中炸毛了。
“你们怎么这么执迷不悟?与其这样浪费时间和金钱,还不如想法子……”
“路虎,送客。”
“是!”
谢凉沉声打断郭郎中的喧嚣。
路虎也冷面上前,将郭郎中拉了出去。
将人推到门外,他才低沉怒斥道:“你在做什么?不要命了!”
吹了冷风后的郭郎中冷静了不少。
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是军中将领,这才恢复毕恭毕敬。
“是,是……是我一时气血上头,有些冲动了……
可是路将军,您相信我,他这双腿,便是神仙来了也治不好了,真的……”
“够了!你治不好,未必别人也治不好,走吧,不送!”
路虎毫不留情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正中郭郎中的脆弱神经。
偏偏……
说这话的人是镇边将领,他又不敢反驳。
便只能僵硬地施行一礼,行尸走肉般走出院子……
路虎冷哼一声,回来屋内。
才走到东卧门外,便听见夏浅在柔声安慰谢凉。
“谢凉,你的腿能治,你一定能重新站起来的!相信我……”
听着她略带急切的声音,路虎忍不住心下怀疑。
这样关心爱护将军的小嫂子,真的会和别的男人私奔吗?
若是她真的已有二心,那她,掩饰得未必也太好了些……
想到将军对她温柔的态度,他决定,捕快的事,先不告诉将军。
大不了,他盯紧一点!
等那捕快真有动作时,直接派人做掉就是!
这样想着,他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抬步进了屋内。
“将军,人送走了。”
“嗯。”
谢凉颔首,示意路虎坐下。
夏浅见他二人似有话要说,有眼色地为路虎倒了杯水,便看摊去了。
谢凉看她走了,方才淡淡开口。
“以后,不必再为我寻医了。”
路虎愣了一下。
想到刚刚郭郎中的态度,他又有些自责。
起身,抱拳跪地。
“属下办事不力,还望将军恕罪。”
“与你无关。”
谢凉轻叹一声,目光瞥向摊上忙碌的人影。
他只是……
不想再让她这么忧心了。
夏浅卖了一碗羊汤,正在收拾摊位,便听见了巷尾陶铁匠家传出了打砸咒骂声。
“……嫁不出去的赔钱货,这点活都干不好,跟你那个该死的娘一样,给老子滚,滚!”
随后便见衣着单薄的陶花被打出了院子。
她面色红肿,只着单衣,被冻得抱着双臂不住战栗,低声哭泣。
回首见家门紧闭,她只得循门槛坐下,埋首低泣。
夏浅擦完桌子,拿着抹布起身,想过去看看她,可又觉得……
以陶花那要强的性格,她去问了,怕也只会让她觉得难堪。
左思右想,终还是忍耐不住。
她回西卧找了件袄子,快步走到陶花身边,披在了她身上。
“这么冷的天,只穿单衣,可是会冻坏人的。”
陶花懵怔地抬起红肿的眼睛,愣愣地盯着夏浅看了几息,方才红着脸转过脑袋。
夏浅讶异地怔了怔,还是颔首应下。
“有的,馅饼行吗?”
“馅饼?蒸肉饼?”
“不是蒸的是煎的,您稍坐,我现在就去做。”
夏浅转身,心下合计。
确实应该加些烧麦、馅饼之类的一起卖。
多增些品类,也能多吸引些客源。
只是……
她一个人又要做汤,又要和面,怕是忙不开啊……
夏浅和面拌馅,很快便烙了十张肉饼出来。
她取了五张,端到摊上。
“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富商看着色泽金黄,泛着油光的馅饼,不住吞咽口水。
低首凑近细瞧,才发现,那馅饼外皮酥脆,面皮薄皙。
轻轻一碰,便落下些许细碎的油渣,露出内里厚实的肉馅来。
再闻其香,那香味混合着面粉的麦香、馅料的鲜香和油脂的醇香。
香气浓郁而热烈,一阵寒风掠过,却将香气送的更远,瞬间唤醒了他沉睡的味蕾,让人不由食指大动。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馅饼放入口中。
轻轻一咬,只听得“咔嚓”一声,酥脆的外皮在齿间破裂,紧接着便是那饱满多汁的馅料。
鲜嫩的肉馅与爽脆的蔬菜相互交织,每一口都能品尝到肉的鲜嫩、菜的清甜和香料的独特韵味。
那滋味,犹如一场味蕾的盛宴,在舌尖不断地绽放、蔓延,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夏浅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吃得根本停不下来,欣慰地退回到了屋里。
将剩下的馅饼拿进东卧。
见谢凉正在抄书,她轻轻将馅饼放在了桌角。
谢凉停笔,瞥了眼冒着香气的馅饼,心下暗喜她有什么好处都想着自己,面上却故作恭俭。
“留着卖钱吧。”
“有人要了再做,你先趁热尝一个。”
夏浅将馅饼往他身前推了推,见他听话地夹起一张馅饼,咬了下去,她比吃到自己嘴里还要欢欣。
“怎么样?好吃吗?”
“嗯。”
谢凉颔首,吃相一如既往地优雅。
见她眼睛亮亮的,满是期待地看着他,他咽下口中食物,推让。
“你也吃。”
夏浅嘻嘻一笑,却站起了身。
“我不吃了,外边还有客人,我去看看。”
谢凉回首看了眼快吃完的富商,只好点了点头。
夏浅从柜子里找出一张新帕子,拿给富商擦手。
“您吃的怎么样?再喝碗羊汤吧?”
“不行了,喝不了了……妹子啊,你家的东西实在太好吃了!
汤自是不必说,那五张煎肉饼,我一个人全吃了,一张也舍不得分给管家,哈哈……”
他说着,又起身从宽袖里掏出钱袋子。
“妹子,这饼多少钱?”
“不用了不用了,您给的一两银子足够了。”
“哎!那哪行呢!那个银子是汤的钱,这饼是你专门给我煎的,不得多给点?”
他见夏浅不肯说多少钱,便将钱袋里的铜板和碎银子都倒在了厚厚的手掌里,往夏浅手里一塞。
“行了,不用找了,多的算赏钱。”
言罢,不容拒绝地转头走了。
“可是,这……”
夏浅捧着铜板银子,风中凌乱。
富商身后的管家见状呵呵一笑。
“姑娘不必惶恐,我家老爷平时吃一顿酒楼也得几两银子,收着吧。”
“那就……多谢了。”
她目送二人远去,将小锅端回屋子,捧着碎银子进了东卧,面带为难。
“没想到,竟然一顿羊汤就赚了二两银子……”
谢凉见她心有不安,轻声开解。
“对很多人来讲,二两银子,不值一提。”
“是啊……可却是我们一年的房租。”
她有一瞬间的低落。
听见她这么说,谢凉也有些愧疚。
从前他风光时,她没享受到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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