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也想在死亡之前摆脱陈恪之,落个清净。
可惜当天夜里,我就又被送进了手术室。
本以为自己终于能躺在床上睡个觉,却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排斥力将我弹了出来,我看着自己的身子躺在病床上,嘴唇乌青,旁边的心电仪已然成了一条直线,警报器发出嘀嘀嘀急促的警报。
终于还是来了,我想。
只是比我预期的要早一些,我本来以为自己能在死之前,摆脱陈恪之,重得自由身。
可惜直到死,我的名字仍然与陈恪之绑定在了一起。
“患者内脏破裂,大出血造成感染!”
“患者心脏骤停,准备电击处理!”
“快去通知家属!”
只是无父无母的我,哪里还有什么家属呢。
唯一能被称得上家属的老公陈恪之,此刻估计正与林安瑶在睡梦中吧。
我看着孙冉冉在急救室外痛哭,疯狂地给陈恪之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通。
她急得团团转,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终于,在不知道多少个“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之后,手机终于滴的一声,接通了。
孙冉冉眼中迸发出巨大的狂喜:“陈恪之!
知宜姐病情急转直下进了急救室,你快来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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