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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女人香聂飞苏黎大结局

苏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上看来是回不去了,既然你说我是大流氓,那我就用树皮当做绳子把你捆起来,晚上慢慢享用!”聂飞没好气地瞪了罗伊一眼,虽然现在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但他看见这女人过来心里还是有点余怒未消的。“你……”罗伊被聂飞给呛得想骂人,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想想还是聂飞救了自己,而且如果不是自己几次三番不听聂飞的劝告来到这上面,也没不会出现这些事情,说来,自己还是有一半责任的。“桑树的树皮具有很强的韧性。”聂飞看了罗伊一眼,也不好再发火了,谁让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个女上司呢,便开口解释道。“夏季雨水多,我打算用这桑树皮编一张网子,那边有柏树,再去用柏树枝和其他的树枝铺上,晚上下雨了,也能顶一阵子。”“雨下大了雨水透过树枝还不是一样会流进来?”罗伊索性也蹲下...

主角:聂飞苏黎   更新:2025-02-18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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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飞苏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官路女人香聂飞苏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苏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看来是回不去了,既然你说我是大流氓,那我就用树皮当做绳子把你捆起来,晚上慢慢享用!”聂飞没好气地瞪了罗伊一眼,虽然现在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但他看见这女人过来心里还是有点余怒未消的。“你……”罗伊被聂飞给呛得想骂人,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想想还是聂飞救了自己,而且如果不是自己几次三番不听聂飞的劝告来到这上面,也没不会出现这些事情,说来,自己还是有一半责任的。“桑树的树皮具有很强的韧性。”聂飞看了罗伊一眼,也不好再发火了,谁让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个女上司呢,便开口解释道。“夏季雨水多,我打算用这桑树皮编一张网子,那边有柏树,再去用柏树枝和其他的树枝铺上,晚上下雨了,也能顶一阵子。”“雨下大了雨水透过树枝还不是一样会流进来?”罗伊索性也蹲下...

《官路女人香聂飞苏黎大结局》精彩片段

“晚上看来是回不去了,既然你说我是大流氓,那我就用树皮当做绳子把你捆起来,晚上慢慢享用!”聂飞没好气地瞪了罗伊一眼,虽然现在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但他看见这女人过来心里还是有点余怒未消的。
“你……”罗伊被聂飞给呛得想骂人,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想想还是聂飞救了自己,而且如果不是自己几次三番不听聂飞的劝告来到这上面,也没不会出现这些事情,说来,自己还是有一半责任的。
“桑树的树皮具有很强的韧性。”聂飞看了罗伊一眼,也不好再发火了,谁让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个女上司呢,便开口解释道。“夏季雨水多,我打算用这桑树皮编一张网子,那边有柏树,再去用柏树枝和其他的树枝铺上,晚上下雨了,也能顶一阵子。”
“雨下大了雨水透过树枝还不是一样会流进来?”罗伊索性也蹲下来一起学着聂飞的样子把桑枝的树皮给扯下来整整齐齐的理顺了放到一边。
“那也总比咱们啥都不做的好。”聂飞连头都不抬,手里的动作没停,这种桑皮网是聂飞小的时候看见他奶奶编织过,用来做鸡圈的门的,在一个木框上套上一个桑皮网,那些鸡就不能往外跑了,现在只是编大一点罢了。
罗伊看着手脚不停的聂飞,那编织的动作极为娴熟,就好像女人穿针引线一般,很快一张网子便成型,聂飞找了几棵靠得比较近的树,桑皮网的四个角各接着一根桑皮,就把网子给拉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聂飞又攀上几棵柏树,将摘下了几支大的柏树枝,又找了一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树枝,就这么扑在了上面,让罗伊觉得惊奇的是,桑植网被那些树枝厚厚地覆盖起来,往下弯着,但就是不会破掉。
“除非是大风暴雨,否则应该不会有啥问题。”收拾完毕后,聂飞才拍着手,满意地走到网子下面自言自语道。
说罢,又赶紧跑了出去,罗伊也奇怪地跟着他一起走过去,就看到聂飞正在将地上的一些枯草干还有树叶给搜集起来,以及其他的一些大一点的树枝,来回这么抱了好几趟。
将这些枝桠都堆在了网子下面,最后才将地面给收拾出一块出来,去找了些碎石块垒成一个圆圈,这才擦了擦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累死我了,我得歇歇!”聂飞喘着粗气道,现在天色已经完全黑下去,哪怕有月光也只能看到远处群山的轮廓。
“好在我还有抽烟的习惯。”两人在几棵大树底下是一片漆黑的,聂飞心道好险,总算把这一切赶在天黑尽之前做好了,在裤兜里摸摸索索一阵子,聂飞爱拔打火机给摸了出来。
吧嗒一声,打火机微弱的火光将聂飞的罗伊的脸庞给映照了出来,夜晚的山里非常寂静,时不时地还有一声声古怪的鸟叫声在山间回荡,本身罗伊全身都湿透了很冷,再加上这鸟叫声,罗伊就更觉得冷了,不自觉地就往聂飞身边靠了靠。
“别怕!”聂飞此时已经没有什么怒火了,看见罗伊这无助的样子反倒觉得她挺可怜的,心中泛起一阵怜悯,便出声安慰道。“这世界上又没有鬼,再者说了,这荒山野岭的,也没谁会来,连个坏人都不会来,当然了,在你眼里,我也算是个坏人!”
“哼哼……”罗伊鼻孔里哼出两道声音,聂飞能听出来这女人估计是想笑但又要伴着一副冰冷的脸,硬生生地把小声给憋了回去。
聂飞的嘴角就咧开了一条缝,伸手把身边的一些树叶给抓过来,用打火机点燃了放在用碎石块垒起来的圆圈里,又拿了几根枯树枝放上去烧,一会就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这些柴火,够一只烧到天亮吗?”罗伊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要是一直这么烧下去,估计一两个小时就没柴火用了吧?
“当然不够,所以趁着现在烧的明火,咱们赶紧把衣服给烤干。”聂飞一边说着,便又添加了一些树枝上去,把火压小一点,就让他这么缓缓地烧着。
罗伊就感到了一股温暖的气流窜了上来,聂飞便将衣服脱下,露出结实的胸膛,两只手提着放在火堆上烘烤。
“你烤干了把衣服借给我穿一下,我一会再烤。”罗伊有些虽然也想把衣服脱下来烤,但眼前还有个男人,她怎么好意思?
“你别不好意思啦,这点柴火不多,烧明火也烧不了多久,你抓紧时间吧!”聂飞立刻就道,不是他要占罗伊的便宜,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要是你不怕感冒那就算了,你就这么穿着吧。”
哪怕再有火的温度,一阵山风吹过,罗伊还是觉得寒冷,再三思考之下,只能把心一横,双手抓着运动短袖的一摆就要脱下来。
“我警告你,明天回去不准乱说话!”罗伊又狠狠地瞪了聂飞一眼,才将衣服给脱了下来,聂飞佯作自己不去看,但依旧却不和痕迹的瞟了两眼。
里面黑色的胸衣包裹着的圆球让聂飞觉得血气上涌,也许是罗伊觉得自己衣服都脱了,索性把裤子也一起脱了下来。
穿着黑色的内裤就这么盘腿坐了下来,用一根树枝叉着运动短裤还是烘烤起来,发现聂飞在偷瞄,又狠狠地瞪了聂飞一眼,聂飞才乐呵呵地笑着也有样学样,将自己的裤衩给脱下来拿树枝叉着这么烤。
等到罗伊的短袖烤干之后,这女人才穿上,又反手伸到后背,将内衣的扣子解开,捣鼓一阵,内衣便脱了出来,继续烤着,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寂静的山林里出了柴火燃烧的噼里啪啦声之外,就是偶尔的鸟啼声。
“也不知道咱们没回去,郭乡长他们会不会出来找咱们。”总算把一身上下都烘干了,聂飞见冷场有些尴尬便出声道。“不过就算他们来找一时半会也未必能找到。”
“慢慢等吧。”经过了今天这些事,罗伊的口气总算放平和了,盘腿坐在地上,嫩手支撑着下巴,好像在沉思什么事情。“明天天亮了我们就直接回去,我们失踪的这会儿,估计他也过来了吧。”
“谁?你是说你丈夫?”聂飞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就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想知道罗伊两口子是不是在吵架,甚至他觉得,自己心里好像隐隐觉得真希望两人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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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罗伊见聂飞一副懊恼的样子,以为是他在乡里有什么事情没安排好便出声问道。
“咱们得赶紧回去,今天那个劳务公司的赵发财要去村里看现场估价格呢!”聂飞这才想起来,前天他跟苏黎道县里跟那家劳务公司联系过,约定的是今天去村里看现场,现在都快中午了,聂飞跟罗伊还在县城呢。
“打出租回去吧!”罗伊速度也快,直接走到街边拦了辆出租车朝着聂飞一挥手。“快上车!”
“这得多浪费啊!”聂飞嘀咕一声,只得跑过去钻了进去,车子骤然发动,而此时,一辆帕萨特正好行驶到公安局门口,车上的人将这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开进了局大院。
出租车从县城跑到港桥乡差不多花了半个小时,两地的距离也算挺远的,等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聂飞在车上的时候就给苏黎打了个电话。
好在苏黎还在乡里,张宝林把靠山村的证人带去派出所后就没什么事情了,赵发财到了乡里就直接跟苏黎碰了个正着,索性苏黎和张宝林就拿着图纸带着赵发财去四个村子都看了一下。
“要八万块?”几人在办公室里碰了头,聂飞和罗伊就听了苏黎的汇报,像这种小工程,一般对方也不怎么做报价单,甲乙双方通过协商一个可以接受的价格就可以做,也不用搞什么招投标监理之类的。
“对,开始那家伙要十万呢!”张宝林点点头道,“后来还是苏黎会砍价,才谈到八万。”
“八万的话平摊到四个村子,也就是每个村子两万。”罗伊思索了一下,这倒也不多,让村民集资的话应该可以。”
“平摊的话倒是的确不多。”聂飞想了想便说道,“这条路通过四个生产队,我们就按每个生产队二十户人家,80人算,每个人也才不到三百块,但是这里面有这么一个问题,这路程也是平摊的吗?”
听了这话,罗伊就陷入了沉思,聂飞说的是没错的,这四个村子,靠山村是靠着乡场的,大概也就只有一公里多路段。
再往里走就是东合村,但东合村的地理位置有些偏,公路延伸过去的路段基本上都是再村边,很多村民想要走这条公路还得走很长一截小路呢。
再进去的杨柳道子和牛王庙就更不用说了,地广人稀,途径的两个生产队是有十来户人家,相应的这分摊的费用就要增加,而且现在每个村子里还有很多人都在吃低保。
你还能指望那些吃低保的人掏钱吗?那是压根就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像靠山村这种只有一公里路段的村子,你让他掏两公里的钱,可能吗?
“也是啊,现在村里也不富裕。”苏黎听了聂飞的话就紧接着说道,“现在村里很多人都是吃低保,就算一个人不到三百,按最少的三口之家算,那也是九百左右,有些还是五六口之家,那就得小两千了。”
“不管怎么样,我先把这个给彭书记和郭乡长报上去。”罗伊飞快地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然后将聂飞前几天测量好的数据全部都整理在了一个文档里打印了出来,下午上班后罗伊就直接去找彭正盛商量去了。
罗伊一走,三人也正好可以休息一下,苏黎和张宝林便围着聂飞叽叽喳喳询问起聂飞今天的事情,聂飞也大概地介绍了一下。
“人没事就好,丢财免灾嘛!”苏黎听罢后也唏嘘不已,不过她觉得钱不钱的倒无所谓,关键是聂飞没事就好了。
“可惜了可惜了!”张宝林却是摇头惋惜道。“十万呐,飞哥,你这本来一本万利的生意却遭此劫难,唉!可惜了!”
从聂飞内心来讲,他也是觉得可惜的,毕竟那个果园子从靠山村手里拿过来才两万块,这也得益于靠山村的果园子结的果子那么多年都没办法卖出去的缘故,十万块的货两万块就整体承包给聂飞了。
这换在其他地方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如果这十万不是假钞,聂飞现在可就是正儿八经的万元户了,这六公里长的路他就可以掏一部分钱出来,帮助罗伊聊了结修路的这个愿望。
几人聊了一阵,都快到下午下班的时候,罗伊才从三楼下来,看样子心情不太好,坐在位子上想事情,三人也不好去问,直到下午下班,几人才去了食堂吃饭。
“聂飞,陪我去散散步!”聂飞洗好饭盒刚走出食堂,罗伊也走了出来,手里的饭盒已经很干净。
在港桥乡晚饭后散步只能是趁着天还没黑的时候,要是再晚点的话那就叫去摸黑了。
聂飞被叫了个措手不及,这好像是罗伊第一次叫自己去陪他散步吧?一时间,聂飞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但刚想迈开步子,聂飞就看到了苏黎从食堂门口出来。
“苏黎,晚饭后一起散步,我叫了聂飞!”罗伊很聪明,一下子就读懂了聂飞的眼神,她跟聂飞的关系也比较熟了,对聂飞的人际关系也知道一些。
那个陈欣欣包括苏黎都喜欢聂飞,甚至还有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聂飞现在就处于一个艰难抉择的阶段,不知道该选谁,又谁都想选,这足够让聂飞去纠结。
“对,一起吧!”聂飞没想到罗伊会叫上苏黎,本来刚才还挺开心却又一下子感觉到了一丝隐隐的失望。
这种失望就连聂飞都想自己扇自己一耳光,罗伊是别人的老婆,自己还他妈的想跟人单独去散步,难道自己还以为那是情侣间的两情相悦、花前月下吗?
“好啊!”原本苏黎不想去,不过一想到就只有聂飞跟罗伊两个人,苏黎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觉得看到聂飞跟罗伊在一起心里就会担惊受怕似的,而且昨晚聂飞跟罗伊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苏黎真的很害怕,很怕聂飞爱上一个已婚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背后的关系还这么复杂,苏黎也能看出来,陈欣欣对聂飞也有意思,相反,苏黎对聂飞和陈欣欣之间的事情倒是放心了很多。
或许,苏黎更加担心的是,她觉得,罗伊那冷傲的性格对聂飞的吸引力太大了,而且这种吸引力是无声无息的,慢慢地就侵入到了聂飞的内心。
罗伊就像是浩瀚宇宙中的一刻美丽的星球,孤傲冰冷和沉默,如果苏黎不加以干扰的话,聂飞就犹如一颗卫星一般,会逐渐的加入到罗伊的运行轨道,这是苏黎最不想看到的。
不过郭*平安心里还有另外的一层盘算,聂飞虽然是扶贫办的人,是归政府口管,但毕竟这家伙是两办合一作为对彭正盛的补偿所招进来的。
在郭*平安看来,聂飞这家伙就如同当年的关羽,那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这家伙是彭正盛的人,至于彭正盛为什么这么看重聂飞,郭*平安不知道,但在那种情况下还要提名让聂飞进来,肯定是有一定关系的。
以前聂飞还是临时工的时候,舒景华提出响应精简政策开除临时工自己是持赞成态度的,当时郭*平安想着临时工开除也就开除了。
但哪曾想到两办合一自己在对彭正盛做出补偿的时候,这老鬼居然提出让聂飞回来,而且开始还提的是行政编制,最后两边妥协了一下才给弄成了事业编制。
郭*平安就猜聂飞肯定是彭正盛的什么亲戚,否则彭正盛会那么照顾聂飞?以前开除聂飞就得罪过彭正盛一次,难道这次还要再去得罪一次?
安抚梁博文固然重要,但如果贸贸然开除聂飞触怒了彭正盛,毕竟他还是一把手,党管一切不是说着玩的,彭正盛要是火大了,以后处处跟自己做对为难,那日子过得也难受啊,所以郭*平安就陷入了一阵思想权衡挣扎中。
要是郭*平安知道聂飞跟彭正盛一毛钱关系没有,只不过是马晓燕在彭正盛耳边吹了耳边风提进来的人的话,恐怕就不会这么犹豫了。
“乡长……”舒景华见郭*平安陷入了沉思,便又轻声喊道,这是个要弄掉聂飞的好机会,得抓紧时间怂恿郭*平安才行。
“您得想想,在梁局长和乡里,您得站哪头,毕竟县里班子会议投票权梁局长可是占了一票,还有跟梁局长要好的那些老关系也占了一票,您得抓住这机会啊!再说了,您在港桥乡呆了这么多年,您还对这地方能有什么指望?”
不得不说,舒景华的这话还是对郭*平安有触动的,他调来港桥乡十年了,当年从一个办公室主任干起,花了十年时间走到乡长的位置。
他来的时候这里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没有一丁点变化,但凡如果在县里头有点硬路子,也不会一直被死死地摁在这个地方啊。
“这样吧,你先把聂飞叫进来,我单独跟他谈谈!”郭*平安沉思片刻便点头道,舒景华见郭*平安点头了,心中大喜,立刻就站了起来说了声马上就去,大踏步地就走出了办公室。
聂飞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沉思,这次估计是真的要被开除的,而且估计以后也没有机会再回来了,自己出去后该怎么把果园子给弄起来。
毕竟那个是来钱的玩意,不能马虎了了,等一被开除了就马上去县里找郭奇兵问问补助款的情况,正想着,会议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舒景华带着一脸笑意走了进来。
“舒主任,什么事这么高兴呐?”聂飞见舒景华进来了,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了七八分,心道这王八羔子的肯定说了老子的坏话。虽
然还打着招呼,但聂飞明显就不把舒景华给当回事了,依旧翘着二郎腿,把包里的烟摸出来自己点燃一根,也不散给舒景华,表示自己看不上他。
“傻农包,你得意个什么劲?”舒景华也不在乎聂飞的态度,“郭乡长让你去他办公室谈话。”说罢,舒景华转身便走,不过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农包,老子说过,有我在这里,你他妈永远就只能是回乡下当农民!”
“呸!狗机八玩意!”聂飞朝着门口啐了一口,才将嘴里没抽几口的烟给拿出来摁熄在烟灰缸里,拍拍裤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郭*平安的办公室。
舒景华心里很得意,回到自己办公室编站在窗户边上看着楼下,人家说仕途之路就是一条斗争杀戮之路,今天他很有成就感。
他觉得聂飞就是自己走这条杀戮之路的第一个被杀之人,而且是完美地绞杀,特别是当他看到罗伊从车后排下来直接冷冰冰的走出了办公室,她男人钻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就走了的场景,更让舒景华觉得聂飞一定会被开除。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罗伊会是梁博文的儿媳妇,现在梁涛都这么震怒了,可想而知梁博文是个什么态度,舒景华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就看到罗伊敲开了彭正盛的门直接就走了进去,几人不知道在里面谈什么。
舒景华便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悠然自得地躺着思考,思考聂飞被开除之后自己该怎么去追苏黎。
这娘们一直对自己不瘟不火,刻意保持着距离,想着想着,就听到走廊上有开门的声音和敲门的声音,紧接着便传来彭正盛叫郭*平安和聂飞去他办公室的声调。
“看来是要做最后的审*判了啊!”舒景华将两只手交叉放在肚皮上,两个大拇指这么缠*绕着,这还是他在电视上看见某个大领导这么做,觉得很有气势,显得很深沉很自信。
所以他就把这个动作给学起来,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他不好在场,舒景华真的想亲自跑过去看看聂飞被几个大*佬当面宣布开除的事情,因为让聂飞被开除,这里面可是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这漫长的等待对舒景华来说也是一种煎熬,他急切地想知道结果,在办公室做了一阵,连写材料的心情也没有了,索性就到走廊上透透气。
结果刚一出办公室,彭正盛那边的门就打开了,舒景华扭头一看,是罗伊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后面跟着聂飞。
“罗主任谈完话了?”舒景华急忙堆起一脸的微笑,这可是重量级人物的儿媳妇,自己得好生说话。
“嗯!”罗伊没有对舒景华有什么笑脸,只是很平淡地嗯了一声,扭身便下了楼梯,聂飞只是看了舒景华一眼,脸上也没时间表情,舒景华本来还想再奚落他几句的也没机会。
“都快被开除了还这么得瑟!”舒景华冷笑道。“得瑟吧,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就在聂飞两人下楼不到几分钟,彭正盛的办公室又开门了,首先出来的就是梁博文,也许是久居官位了,梁博文的脸上始终是波澜不惊,看不出一点信息来。
后面跟着的则是彭正盛、郭*平安和马晓燕,见到几人要下楼,舒景华也立马跟上,他估摸着,等送梁博文一走,开除聂飞的通知就要下来了。
一听见洪辰说有好消息,大家都停止了说笑,通通都望着洪辰,想知道有什么好消息。
“桃花坞跑马场的工商营业执照我已经办好了!”洪辰从随身的挎包里就把营业执照的副本给摸了出来。“从明天开始,我就打算建设我的跑马场,聂飞,这事儿咱们得好好合计一下了。”
“行,趁着咱们都没喝酒,你说说你的想法。”聂飞一听就来了精神,他现在在桃花坞的运作上遇到的最大的问题就是资金问题,洪辰这家伙脑子活泛,包括这次竞争这块地皮和阻止舒景华引资开砖厂也是洪辰出的主意。
“我搞马场,那个跑道和马厩这种面积也没办法算,反正大家都是朋友,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我入股修建河东这一块,你修建河西那一块。”洪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马场跑到是一个圆环,计算使用面积也有些复杂。
而且如果这边的桃树由聂飞负责栽种,那么自己贪图了这点景色也觉得过意不去,而且洪辰也知道,聂飞他们手上的资金不多,想要两边都开发的话肯定很困难,所以洪辰便主动把河东这边的开发给包了下来。
河东河西相隔一条小河,可以说是唇亡齿寒,如果光靠河东这点景观,哪怕有一片桃花林和跑马场,面对着河西那边的一片不毛之地,恐怕也没多少游人愿意过来。
而聂飞他们如果一旦把河西那边的自助烧烤给做起来,吃烧烤的人可以过来骑马,而骑马累了的人可以过去吃烧烤消遣一下。
洪辰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互补,从前面果园子的采摘一直引导客户到后面烧烤骑马,毕竟从县城出发到港桥乡,哪怕是聂飞包小客车从县城过来一路不停也得花四十来分钟。
算上采摘的时间最起码得一两个小时,就差不多已经到中午了,在果园子那边做个引导的牌子,引导一些顾客不行两三百米就到了小河边,生意就这么来了。
可以说,洪辰想的主意,就跟聂飞和罗伊当初的设想差不多,通过一路过去的度假休闲,逐渐惠及到里面的东合村、杨柳道子和牛王庙。
而且别看烧烤不是很起眼,实际上以现在市面上的烧烤价格来看,一个烧烤摊子每天的营业额都在几百到上千块不等,而这种野外自助烧烤在洪涯县还没有,这也是独门独户的生意。
“这个想法很不错!”聂飞思索了一下,看了罗伊一眼,他发现罗伊在朝自己轻微地点头,就知道罗伊也赞成洪辰的这个提议。
毕竟两人现在的资金问题是最大的缺口,现在洪辰愿意拿钱来堵这个缺口正和他们的意,洪辰也只不过是占用了一点地皮罢了。
“行,那就成交,协议我也不跟你们写了,反正我相信你们!”洪辰见聂飞答应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我从家里拿来的伏特加,俄国货,我老子的一个朋友去那边旅游带回来的,今晚我也不回县城了,不醉不归!”
事情商量完之后,接下来就是喝酒了,大家也分了组,张宝林和邵波一组,聂飞和洪辰一组,至于苏黎就和罗伊一组了,两个女人也不喝酒,叫阳春楼的服务员拿了两瓶酸奶过来。
“聂飞!”大家还没开喝的时候,苏黎和罗伊就同时举起了杯子,原本几个正在交流感情的男人就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罗主任你先来吧。”苏黎笑着说道看了罗伊一眼,就这一眼,把罗伊看得心里一哆嗦,她突然有些害怕,她觉得苏黎这一眼很有深意,似乎是看穿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般。
而且因为罗伊是有夫之妇,还跟聂飞一直保持着这么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罗伊见到苏黎就有了一种把自己看成第三者插足的感觉。
因为她始终冲不破那道道德的枷锁,认为自己应该保持冷静,聂飞始终是最适合苏黎的,但要命的是,聂飞每次对罗伊的温柔和亲近,都让罗伊提不起勇气来强烈地拒绝聂飞。
就好像那次聂飞酒醉后想要捏她的脚一样,在那样一个孤男寡女的环境下,罗伊就阴差阳错地答应了。
“不了,我觉得应该你先来。”罗伊笑了笑,又主动把杯子给放下了。
聂飞看着罗伊略带尴尬却又有些失落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甚至有些心疼,不过聂飞直到他不能把这种心疼表现出来,因为这样太容易招人误会了,聂飞突然这的这样的感觉有些痛苦。
“谁先来不都一样嘛!”聂飞笑了笑,便举起了杯子。“苏黎,你这是要拿酸奶来灌我的酒啊!”
“今天高兴嘛!”苏黎见聂飞举着杯子朝自己递过来,心中便高兴了几分。“聂飞,恭喜你当选副乡长!”
“谢谢!”聂飞笑道,很干脆地跟苏黎碰了一杯。“罗主任,你刚才不就想要恭喜我的吗?”
“啊?”还低着头思索着事情的罗伊被聂飞这么一说才啊的一声回过神来,转瞬脸上便带着歉意的微笑。“恭喜你了。”
聂飞觉得罗伊笑得有些勉强,不过这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跟两个女人喝完之后,几个男人才开始互相敬起酒来。
一场酒喝到十一点多才结束,几个男人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左右摇晃了,好在邵波酒量不错,邵波的宿舍有两张床,反正现在夏天,不用盖被子都不会感冒,洪辰就被邵波给扶走了。
至于张宝林则刚出阳春楼就被靓丽发廊的那几个婆娘给扶走了,转眼间,黑漆漆的街上就只剩下了聂飞、罗伊和苏黎三人。
“我们也走吧。”苏黎虽然不喜欢张宝林去那种地方,但也无可奈何,毕竟人家都是成年人了,三人刚准备走,聂飞就一脚就在马路牙子上踩了个空,身子一晃,没站稳,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马路上。
“聂飞!”苏黎和罗伊立刻惊叫了一声,两人立刻朝聂飞摔倒的地方跑了两步,都俯下身子,一人拉了聂飞一只胳膊,想要把他给扶起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睡地上了?”聂飞摇摇脑袋。“到宿舍了吗?睡觉吧!”
说完了胡话的聂飞又咕咚一下就躺在了地上,这么一拉,苏黎和罗伊一个没站稳,两个女的一下子就全扑倒在了聂飞的身上。
苏黎和罗伊因为这突入起来的摔跤两个人的脑袋都互相撞了一下,虽然黑暗中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但她们都知道,自己和对方都趴在了同一个男人的身上。
按照学生上学户口划片分区的规定,从原则上来讲,朱桂娥的孙女上学要么只能在港桥乡小学上,如果去县城上的话就只能去打工子弟校,但现在各个学校都在创收,也就有了溢价上学。
罗伊去实验小学走关系免去这一部分钱,那相当于是在断人家的财路,虽然别人看在她老人公的关系上会开这个口子,但无疑也就是欠下了一份人情债,钱债好还,人情债是不好还的。
“从西边绕过来不实际。”聂飞解释了一下道,“这条路是直接就可以通往小河边的,如果从西边绕过去,增加的可就不只是西边这点路了,还要从小河那边再接一条路过来。”
聂飞有他的考虑,绕路的话,就形成了一个环线包围,从小河那边接路过去就还得再去征那边几户人家的地,他只是拿捏住了朱桂娥对这些东西不懂咋呼他罢了,原本他还担心朱朝洪也不明白这些,索性就直接答应了从西边绕路的方案,但他明显多想了,朱朝洪也懂得这些。
“况且西边王二麻子的地是水田,征地款要比土地赔偿得高,这是肯定的。”聂飞又继续道。“水田是种稻谷的,土地就只能种点菜,玉米棒子之类的东西,对于农民来讲,稻子的价值可比菜的价值高多了。”
“我倒是没想这么多。”罗伊就心道自己来扶贫看来还是做得不够,对农村的情况都不了解,每天就只想着怎么招商引资之类的。
“你没怎么来过农村,自然是不太了解。”既然话都说出来了,他索性就把自己的想法都全说了个遍。
“还有一点,水田底下都是稀泥,挖机就必须进行大深度地开挖,至少要把淤泥都给清除出去,挖了之后又要夯实回填,增加了工作量。”聂飞又继续道。“假如以后咱们这里发展好了,来往的车多了还有可能发生沉降。”
罗伊看着聂飞的背影,她突然感觉很庆幸当初没有跟郭平安说把聂飞给调走,因为她发现如果没有了聂飞,修路这事情还真的是干不成。
这些日子她算是把港桥乡的情况给摸了个七七八八,要在乡政府大院里找出一个能像聂飞这么正儿八经干事的人,还真找不出来,如果真换了人跟自己搭班子,顶多对自己也是阳奉阴违,想要让他想聂飞这样拿出自己的钱来扶贫,想都不要想。
回到乡里后,聂飞索性就先去把征地款给朱朝洪打过去,他这里有靠山村委账号,不过这笔钱罗伊却非要她来出,两人争执了一会之后,聂飞拗不过,只得作罢。
从邮政储蓄所出来之后,聂飞就接到了赵桐的电话,说晚上在县城聚一聚,所以聂飞索性就跟罗伊说了一声。
“咱们下午一起去县城吧!”罗伊思索了一下道。“明天是周末,我去把朱桂娥孙女的事情给办一办,晚上你跟我一起去超市买点礼品,明天我去赵校长家里走一趟。”
回到办公室后,聂飞又上网查找了一下县城里挖机租赁的资料,罗伊也在网上查找着一些东西,此时就进来了两个人,是党政办的人员,彭正盛走在后面。
“罗主任,不好意思要打搅一下。”彭正盛脸上带着笑意,眼睛却往以前苏黎和张宝林用过的那两台空着的电脑上瞟了一眼。“现在你们这里只有两个人,上面党政办差两台电脑,我想搬两台上去。”
这件事情本来不用彭正盛出马的,但因为是罗伊的办公室,彭正盛还是为了表示重视亲自下来解释了一句。
“没事,这两台电脑空着也是空着。”罗伊也没有反对,很平淡地说道,彭正盛见罗伊脸上没有不满的表情,才指挥人给搬走了。
“聂飞,你跟我出来一下!”彭正盛看了一眼聂飞,招呼了一句就径直出了门,聂飞有些疑惑地看了罗伊一眼,也就追了上去。
“听说你跟罗主任两个出自己的钱准备修靠山村那一段公路?”楼梯转角处,彭正盛小声地问道。
“有这么一回事!”既然彭正盛都在问了,聂飞就知道肯定是张宝林那大嘴巴说出去了,港桥乡政府的人之所以不怎么待见张宝林就是因为他那张嘴巴,这大院里小道消息流传的速度太快了,只要有个消息出来看,不出一个小时就人尽皆知。
“你糊涂!”彭正盛就一脸严肃地说了一句。“你不知道罗主任是梁局长的儿媳妇?修这条路,只要梁局长愿意出把子力气,县局那边再怎么困难都能挤出二两牛奶来,为什么现在还要靠你们两个出钱修,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道理?”

“彭书记,您的意思是说?”聂飞心中就一突突,彭正盛说得没错,凭着梁博文的地位,想要支持罗伊,不说多的,四五万的支持还是能拿出来的,现在全靠着罗伊一个人在支撑,说明了什么?说明梁博文压根就不想参与这件事,也不想让罗伊参与这件事。
梁博文这是在让罗伊知难而退,难怪聂飞觉得彭正盛对罗伊的事情也一直保持着不瘟不火的态度,后面估计梁博文打过招呼。
现在聂飞还拿着钱掺和着去帮罗伊,要是梁博文有什么意见,那板子敲下来打到的就是彭正盛了,毕竟聂飞只是个事业编,梁博文一怒把他给撸了也没什么关系。
彭正盛用了半辈子才爬到正科的位置上,还打算以后哪怕不能再进去也能再弄个副处来退休呢,惹怒了梁博文,要是以后他给自己下点绊子,自己就别想那些没事了,正科和副处的退休待遇都不一样啊!
“以后这些事情你就修别掺和了,该干嘛干嘛,阳奉阴违算了!”彭正盛见四下无人便小声道,换做以前,他才懒得来个管聂飞这点破事呢。
“你觉得港桥乡这地方,再怎么蹦跶,还能搞成第二个华西村吗?你也不动动脑子想想!”说罢,彭正盛就迈开步子走了,他觉得聂飞还是有点脑子的,应该能想透彻自己的话。
听了彭正盛的话,聂飞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办公室,彭正盛虽然没把话说透彻,但基本上那个意思还是表达出来了。
以聂飞的理解,罗伊的婚姻肯定出现了某些问题,所以才跑到这地方来扶贫,而作为长辈的梁博文,自然不希望出现这种儿子儿媳妇两地分居的情况,聂飞平日里也有观察,罗伊很多时候连周末都是在乡里。
所以梁博文便打了招呼,对罗伊的事情不支持,迫使罗伊回去。
“罗主任……”回到办公室后,聂飞想跟罗伊谈谈,但话一开口,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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