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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明月是前身后续

怂怂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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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重重摔在地上,膝盖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嘣声。她的膝盖本来就有旧伤,这一磕比头上的疼尖锐百倍千倍,林浅惨叫出声,面无血色捂住了膝盖。“不是我......”食材里根本没有山药,她去哪里弄山药,凭空变出来的吗!“还敢狡辩,不是你难道还能是婉婉自己放的山药吗!”宁时远对她满是失望和愤怒:“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怎么进了一次拘留所就变得这么恶毒?”蜷曲的膝盖传来一阵阵刺痛,林浅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愤怒的宁时远再次踹到了膝盖处!宁时远表情狰狞:“谁让你起来的,给我继续跪着!”这次正中膝盖,腿上的神经如同被活生生扯断,林浅疼的死去活来抱着发颤的膝盖泪流满面。“宁时远,我膝盖上有伤,不能长时间跪,否则......”

主角:林浅宁时远   更新:2025-02-18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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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宁时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明明月是前身后续》,由网络作家“怂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浅重重摔在地上,膝盖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嘣声。她的膝盖本来就有旧伤,这一磕比头上的疼尖锐百倍千倍,林浅惨叫出声,面无血色捂住了膝盖。“不是我......”食材里根本没有山药,她去哪里弄山药,凭空变出来的吗!“还敢狡辩,不是你难道还能是婉婉自己放的山药吗!”宁时远对她满是失望和愤怒:“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怎么进了一次拘留所就变得这么恶毒?”蜷曲的膝盖传来一阵阵刺痛,林浅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愤怒的宁时远再次踹到了膝盖处!宁时远表情狰狞:“谁让你起来的,给我继续跪着!”这次正中膝盖,腿上的神经如同被活生生扯断,林浅疼的死去活来抱着发颤的膝盖泪流满面。“宁时远,我膝盖上有伤,不能长时间跪,否则......”

《明明明月是前身后续》精彩片段

林浅重重摔在地上,膝盖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嘣声。
她的膝盖本来就有旧伤,这一磕比头上的疼尖锐百倍千倍,林浅惨叫出声,面无血色捂住了膝盖。
“不是我......”
食材里根本没有山药,她去哪里弄山药,凭空变出来的吗!
“还敢狡辩,不是你难道还能是婉婉自己放的山药吗!”
宁时远对她满是失望和愤怒:“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怎么进了一次拘留所就变得这么恶毒?”
蜷曲的膝盖传来一阵阵刺痛,林浅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愤怒的宁时远再次踹到了膝盖处!
宁时远表情狰狞:“谁让你起来的,给我继续跪着!”
这次正中膝盖,腿上的神经如同被活生生扯断,林浅疼的死去活来抱着发颤的膝盖泪流满面。
“宁时远,我膝盖上有伤,不能长时间跪,否则......”

“你以为我和时远哥哥只是在三个月前才联系上的吗?“苏婉婉勾唇,“今年的八月十三,时远哥哥在我那里。”
林浅瞳孔猛地缩成一个点。
八月十三,这是她查出怀孕的第一天。
她还清楚的记得,在她把这好消息告诉宁时远时,对方惊喜交加的模样。
他颤抖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兴奋的喊她宝贝。
只可惜下午他要出差,隔了好些天才回来......
所以,在她查出怀孕的第一天,宁时远竟然抛下他们母子跑去乡下找了前任?!
林浅胸口一阵恶心。
更让她胆寒的是,苏婉婉说的那句她不喜欢孩子,所以宁时远也不想要他和她的孩子。
可宁时远分明专门为她学了营养餐,一日三顿的补着。
每次下班回来都要从外面带一些孩子喜欢的小玩具和衣裳。
同她一起布置孩子的婴儿房,期待着孩子的降生。
这总不能是做假的吧?
林浅承受不住如此森寒的真相,连连摇头,卑微的祈求上天。
她信宁时远不爱自己。
她也信宁时远是为了气苏婉婉才娶了自己。
可她不信宁时远居然会歹毒到杀死他们的孩子,那也是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啊!
然而——苏婉婉轻飘飘的话轻易击碎了她所有的希冀。
“你不知道的是,那些营养餐本身相克,普通人吃多了都受不了,何况你一个孕妇。”
“他天天带回去的玩具衣裳也都带上了对孕妇有害的物质,长此以往,你不仅会滑胎以后也生不了孩子!”
“时远哥哥根本不想让你给他生下一个杂·种!他爱的始终都是我!”
“你闭嘴!!!!”
林浅被刺激到眼眶充血,疯了似的扑打苏婉婉。
“婉婉!!”
随着宁时远的吼声,林浅被宁时远踹飞重重撞在了结实的墙壁上!
宁时远冲上去抱住苏婉婉,细心的安抚着。
林浅疼的浑身颤抖,可眼睛却死死盯着苏婉婉。
她的孩子没了,不是意外。
是他们这对狗男女害死了她的孩子!
林浅再也不打算息事宁人了。
她爬起来吐出一口鲜血,对赶来的管理员说:“报警,帮我报警!”
苏婉婉一怔,宁时远也懵了。
——
派出所审讯室内。
两个公安看着只草草包扎的林浅:“该问的我们都问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浅冷静的可怕,一字一顿道:“我不要任何赔偿,我只要宁时远去坐牢!”
“还有我还要告我丈夫家暴,勾搭女同·志,我要申请离婚!”
至于他们害了她的孩子这件事,对公安说也于事无补,她会自己报仇的!
公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咳嗽一声:“你冷静一点,这是家务事,我们也不能干涉太多。”
“更何况据我所知,你身上的伤大多都是你弟弟打的,跟你丈夫关系不大吧?”
林浅怔怔看着他们,忽然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失望的闭上了双眼。
果然结了婚后,哪怕自己受了伤害,也都是这一套说辞。
等林浅走出去,迎面就是一个大大的巴掌。
“你个丧门星,竟然敢污蔑自己的丈夫,你想反了天不成!”
是婆婆黄桂花。
她被两个公安控制住了仍然嚣张。
“要是婉婉和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你爸妈!他们怎么扒着我家找到的城里工作,我就会让他们如数吐出来!”
林浅只静默地盯着她。
另一边苏婉婉两个人也被带了出来。
苏婉婉泪眼婆娑,见到林浅就扑通跪在了她面前。
“嫂子都是我的错,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别误会了时远哥哥,他都是为了我好。”
“我求你了嫂子!你放过时远哥哥吧!”
宁时远顿时感动的不行:“婉婉你站起来,不用求她!”
“林浅,这都是家事,你害得婉婉过敏性休克我都没找你算账,你怎么还敢对婉婉动手?”
宁时远叱责林浅:“你既然这么恶毒,那我也就不替你瞒着了。”
“几位公安同·志,林浅是有前科的,因为偷窃被拘留了十多天,你们宁愿相信这种卑劣的人都不肯相信我们是无辜的吗?”
听宁时远把她改造过的事搬出来,林浅竟然有种早有预料之感。
毕竟这个男人本性里就是利己卑劣的。
她只垂眸,对苏婉婉冷笑出声:“你这做小伏低的给谁看?”
“他是我的丈夫,要不是你们做的太过分,我舍得报警吗?”
苏婉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在澡堂里先对我动了手,所以时远哥哥才赶来救我,不小心误伤了你而已。”
“作为他的妻子,你非但不体谅他,还狠心地把他抓到派出所,嫂子,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
苏婉婉哭的梨花带雨:“我舍不得时远哥哥受伤,你有什么不满尽管朝我撒吧!”
“所有的一切我都接受,只要你肯放过他,哪怕让我蹲局子我都愿意!”
苏婉婉这一番抢白说的无比好听,林浅看着宁时远感动不已的模样。
不得不感慨苏婉婉手腕极高。
林浅没理她这话,只冷冷问:“你口口声声说我先打的你,那你有没有解释,我为什么打你?”
苏婉婉明显一顿。
林浅:“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你敢把这话都说明白吗?”
苏婉婉眼神微闪,而后啜泣道:“我也不知道嫂子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毕竟嫂子这么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一次不还用山药害我过敏性休克,险些救不回来吗?”
“我用山药也得有山药才行,那天婆婆都没有准备山药这个食材,我去哪里找山药来陷害你?”
“再说,你有什么值得我陷害的?”
林浅故意说:“我有个英俊的丈夫,美满的家庭,而你却孤苦一人,要说陷害,也是你因为嫉妒而陷害我,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这话字字珠玑,林浅就差把苏婉婉的脸皮扒下来了。
苏婉婉恨死了林浅,但面上忽然冲林浅砰砰磕起头来。
“嫂子说的是,都是婉婉被猪油蒙了心,眼红嫂子有这么好的丈夫,所以、所以我才陷害的嫂子,嫂子,这样说你满意了吧,可不可以放了时远哥哥?”
宁时远原本消散的怒火蹭的又聚了起来。
他一把将柔弱的苏婉婉拉起来拽进怀里:“婉婉,我不许你跟她求饶!”
“林浅,你做了这么多,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跟你离婚。”
一句话砸下来,所有人都楞了。

“时远哥,嫂子不会生气吧?”
“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在供销社我见公安进来,一时害怕才把东西塞进嫂子口袋的。”
“谁知道公安恰好来了,把嫂子给抓了进去。”
“没事,她皮糙肉厚进去蹲半个月又不会生病,你身体自小娇弱,怕是抗不了一天。”
刚从拘留所出狱的林浅一脸疲惫地推开门,同里面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对上了眼。
宁时远推开怀中的女人,不悦地质问林浅。
“你怎么今天出来了?不是说要改造半个月吗?”
苏婉婉被推开,脸色难看起来,哎呀一声好像要摔倒。
宁时远瞬间又抱住了她,两人紧紧相贴。
林浅看着他们紧挨着的身体,想到刚才在门外听见的话语,心里空洞洞的,麻木的像是要漏风。
林浅和宁时远是相亲认识的,但他们的条件可以说是天上地下。
宁时远是钢铁厂主任的儿子,又在厂子的附中教学,儒雅温润,条件是一等一的好。
而林浅自己只是个乡下女孩儿,唯一的特点就是长得漂亮。
可没想到宁家竟在相亲当天就主动提亲!
林家自是喜出望外痛快答应。
婚后三年,宁时远成了整个钢铁厂职工里出了名的疼媳妇的好男人。
她不会做饭,做出来饭菜不是太咸就是糊锅,连她自己都嫌弃,可宁时远却都笑着吃了下去。
她不会骑自行车,宁时远就手把手的教她,生怕她磕到碰到,给她当肉垫,自己则摔的鼻青脸肿。
她同婆婆有矛盾,宁时远也永远站在她这一边。
哪怕自己流产,大夫说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宁时远也不怪她,甚至还跪在她床前,许下也不要孩子只要她的诺言。
她本以为她的婚姻会永远这么幸福下去。
可她错了。
三个月前,宁时远带回了青梅苏婉婉,对她好的男人一下就变了。
彼时,苏婉婉怯怯的躲在宁时远身后,面黄肌瘦,像个没长大的小鸡仔。
宁时远同她说,苏婉婉的姐姐对他全家人都有恩。
如今她跟家人被迫分离,怕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所以就把人领了回来。
林浅本来就心疼苏婉婉的经历,又被宁时远百般叮嘱。
将苏婉婉当成亲妹妹来精心照料,省了自己的布票工业票都给苏婉婉添置衣物和日用品。
苏婉婉得了她的好处加上全家人的宠爱。
不到一个月就完全蜕变了。
不仅变得更加好看文静,还更温柔惹人爱怜,成了地地道道的城里姑娘。
林浅为她骄傲自豪时。
却没料到自己呕心沥血照顾起来的娇娇女竟然反手插了自己一刀!
明明自己做饭有了很大进步,可那苏婉婉只要皱个眉头,宁时远就会让自己重做,做到苏婉婉满意为止。
而学会了自行车的她也被宁时远安排去接送苏婉婉,无论刮风下雨,都不能缺席。
这些虽然让林浅心中不舒服,但她以为宁时远是太紧张这个妹妹。
直到那天在供销社,她亲眼看到苏婉婉把一罐雪花膏塞到她口袋里,故意陷害她偷东西。
而那个她无比信赖的男人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句。
就伙同苏婉婉把自己送进了拘留所!
让她以偷窃罪进拘留所被改造半个月!
明知道自己穿的单薄,但大降温时,却狠心到没给自己送来一件御寒的衣物!
害她险些冻死!
而此时,苏婉婉正穿着时髦的大衣,浑身像个没骨头似的贴在宁时远身上:
“嫂子该不会是逃出来的吧?这会不会连累到时远哥哥啊?”
林浅看见了苏婉婉眼神里的挑衅。
但她精神和身体都疲惫不已,只是扯了扯嘴角:“能让开吗,我很冷,要进去取暖。”
竟然没生气?
苏婉婉狐疑地上下打量她。
宁时远却觉得林浅还在怨恨苏婉婉,在耍小脾气,眉头拢起不耐烦。
“你还介意这次的事情?婉婉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也好端端的回来了,还计较什么?”
林浅眼里一片讥诮。
她受了这么大的罪,宁时远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就想揭过。
可凭什么呢?
楼道里吹出一阵阴森凉风,林浅打了个哆嗦。
如今已经进了腊月,她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秋衣,从拘留所出来又走了这么远,冻得手脚都发抖。
她侧身要进房间,视线里忽然多了一丝鲜艳的红色。
是苏婉婉脖子上的围巾。
“你这围巾......”
苏婉婉眼光一转:“嫂子你别误会,时远哥只是见我身子单薄,所以才把你的围巾给我围上的。”
林浅抿紧唇,这围巾是她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打出来的,自己都没舍得戴过一次。
同宁时远脖子上的是一对。
织这条围巾时,她满脑子都在想她跟宁时远一起戴上会有多般配。
可她万万没料到自己在蹲局子时,宁时远竟然把这条围巾自作主张给了苏婉婉!
宁时远不以为意:“不就是一条围巾吗,你嫂子不会跟你计较的,戴着吧。”
他觉得林浅小家子气,拢着苏婉婉头也不回就走了。
林浅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底的痛意很快被决绝代替。
她砰一声关上门。
围巾脏了,那她不要了。
连同对她毫不关心的丈夫,她也不要了。
她要离婚!
十天没回家,林浅赶紧洗了个热水澡,在炉子边一边吃烤馒头一边烘头发。
年底她就会转正到公公手底下工作。
可她打算离开宁家,还需打离婚申请让领导同意才行。
为了不节外生枝,她得想办法换个车间。
或者......换个厂子!
林浅被自己冒出的这个胆大的想法吓了一跳。
紧接着又觉得十分可行。
八十年代初,买卖工作的人很多,三百块她就能买个不错的工作。
而她刚好省吃俭用攒了三百块。
有这些钱,她就能换个工作单位,早日离婚!
想着,林浅迫不及待翻出自己存钱的饼干盒子。
可刚打开,她脸上的表情忽然凝滞,手脚一阵发冷。
她的三百块积蓄,全都不见了......

这可是她足以安身立命的三百块!
林浅做临时工一个月才只有十块钱,这三百块几乎是她三年来硬生生从嘴巴省出来的!
她把屋里都翻了一个遍,都没看到这笔钱。
钱不可能不翼而飞,所以一定是有人偷拿了她的钱!
林浅咬紧唇,硬扛着疲倦冰冷的身体等着宁时远,可他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她心乱如麻,枯坐一夜,直到凌晨才听到门口传来动静。
宁时远蹑手蹑脚进来,却不妨同僵坐的林浅对上了视线。
他忙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谎话张口就来:“怎么起的这么早?我是去给你买早饭去了。”
林浅早就看到了宁时远脖子里的痕迹,讥讽地移开眼。
真是可笑,自从苏婉婉归来,他什么时候再去给自己买过早饭?
当真以为她眼瞎看不出他是跑出去跟人鬼混了一晚上吗?
林浅已经懒得戳穿他:“我攒的三百块钱呢?”
“一回来就要钱,你想干什么?”宁时远有些狐疑。
“我身子不舒服,想去诊所看看,”林浅伸手,“钱给我。”
“什么病要这么多钱?”宁时远扔给她两毛钱,“随便拿点药就行了。”
林浅被两张毛票砸了脸,深吸一口气:“我不要这些,只要我的三百块。”
“三百块三百块,这又不是小钱,你能不能懂点事?”
宁时远烦躁:“林浅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我一大早就去给你买早饭,你不领情还跟我吵吵,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看来你进去改造时间还是太短了,性子根本没改好。”
林浅气的情绪上头,气血翻涌。
“你明明知道,我根本没偷东西......”
“那为什么公安不听你解释?”
宁时远冷下脸:“你在家反思一下自己,我要去上课了。”
林浅直勾勾盯着他:“你是不是偷拿了我的三百块?”
仿佛被“偷”这个字给刺激到,宁时远忽然拍了桌子。
“够了林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不就是三百块钱吗,什么你的我的,这是你我夫妻共同的财产,我有权支配。”
宁时远身上一股子苏婉婉洗发水的味道,林浅强忍着心中的恶心:
”那你是不是应该知会我一声?这笔钱你到底做了什么?”
“婉婉相中了供销社的工作,我花这钱给她买了个工作。”
林浅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宁时远理直气壮道:“婉婉不比你身子骨好,不适合钢铁厂的工作,我就给她另找了一个。”
林浅闭了闭眼。
刚结婚时,宁时远就说过要给她换工作,他心疼自己在厂子里割铁。
她一直在等,可等来的却是这个男人毫不犹豫的给别的女人换了工作,用的还是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钱!
“你不是最疼她了吗,而且这些钱大多都是我赚的吧,你每月那点钱连吃饭都不够怎么可能攒出来,要不是花着我工资,你还能吃成这么个大胖子?”
宁时远厌恶的别过眼。
林浅身体晃了晃。
眼泪一颗颗砸下。
原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这些话还是跟细细的尖针一样刺在了心口,真的好痛。
是,宁时远是往家里拿工资。
可自从苏婉婉回来后,宁时远每次都要盯着她用这钱不断给苏婉婉添置东西。
有时候钱不够,还要让她自掏腰包。
是她傻,瞎眼爱上这样一个虚伪的男人。
更何况,他有什么脸抨击她的身材!
原本林浅可是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女孩儿。
流产后,为了给宁时远生下个一儿半女,一直在吃激素药。
这才导致她身材严重走样,每次都在大街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她不是不难过。
只是刚开始宁时远还会安慰她,陪着她。
说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
可苏婉婉回来后,宁时远看着苏婉婉被养的越发水灵好看。
渐渐对林浅没了兴趣。
林浅本以为他是忙,所以才三个月都没有夫妻生活。
结果没成想,她是觉得自己的身材腻到他了。
林浅咬紧唇,将抽屉里的激素药通通扔到了垃圾桶里。
既然决定要离开,那这些药也不必吃了。
至于那份三百块买来的工作。
她宁愿卖掉也不会便宜了苏婉婉!
心情慢慢平复,林浅才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样。
头昏脑涨,身体发软。
她高烧了。
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加上十多天的折磨,情绪大起大落,林浅再也撑不住了。
她脸色惨白如纸,拦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宁时远:“我难受,你送我去诊所吧......”
宁时远头都没回:“难受你就自己去,我还得给去婉婉送早饭,她不吃饭会难受的。”
然后直接摔门离开了。
林浅怔怔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惨笑一声。
看啊,在宁时远眼里,哪怕她病死了都不如苏婉婉吃个早饭重要。
她咬牙跌跌撞撞走去诊所,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
昏迷前一秒,穿着军装的高大男人闪进视线。
“林浅?林浅!”
............
林浅是被尖锐的刺痛疼醒的。
“醒了?”
护士拔完针:“你高烧四十度,要不是有个军人同·志把你送来诊所,你可会有生命危险。”
林浅见状忙四处打量。
“他早就离开了。”
“那他有说他叫什么吗?”
“好像是叫什么......霍骏。”
霍骏?
林浅呢喃着,总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时远哥哥,我真的没事,只不过是流了些血,你不用这么担心。”
“这怎么行,你忘了你本来就贫血吗?”
思绪被打断,林浅眼睁睁看着宁时远正一脸着急的把苏婉婉放在隔壁的病床上。
甚至没看到一旁的自己。
医生和护士全都围了上去:
“病人需要尽快输血,但血库里没有这种血型了,你家里人有这个血型的吗?”
“林浅,林浅和婉婉是同血型,我去找她!”
“时远哥你慢一点,我没事的。”
有护士羡慕道:“这位男同·志可真紧张他爱人,这样体贴的男同·志可不多见,隔壁病床那个姑娘,高烧快死了都没人陪床。”
林浅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下一秒,宁时远的声音传来。
“她身体比较弱,我放心不下。”
竟然是默认了他跟苏婉婉的关系。
那么她呢?
她林浅又算什么?
就在这时,有护士高呼:“二号病床林浅,过来拿药!”
话音一落,宁时远和苏婉婉纷纷看向这边,见到真是林浅,面色大变。

林浅如遭雷劈。
像是第一次认识婆婆一样呆呆地盯着她。
顺着门缝,苏婉婉看到了呆立在原地的林浅,故意推辞。
“伯母这个我万万不能要,嫂子才是您的儿媳妇,我算什么呢?”
“别跟我提那个光占窝不下蛋的母鸡!要不是阿远当初因为你突然离开,受了刺激,怎么会赌气娶了那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乡下女人?”
林浅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人拿刀子剧烈翻搅,鲜血淋漓!
原来当时宁时远第一次跟她见面就来提亲,竟然不是对她一见钟情,而是因为跟苏婉婉赌气才选择了她。
可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要给他们破碎的爱情兜底?
宁时远把她当成什么了?
婆婆又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明知道这一切却冷眼看着自己欢天喜地的嫁过来,明面装好人,背地里又帮着宁时远两人暗度陈仓勾勾搭搭。
简直恶心至极!
林浅喉口一阵翻涌想吐,冷不丁同关门出来的婆婆撞见。
为了不打草惊蛇,林浅强撑起笑脸:“听说妈你病了我来看看,不过你这脸色红润,怎么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婆婆果然没怀疑:“啊,我的病早好了,正好你来,我有件事要交代你。”
“过几天就是婉婉的生日,你做饭比妈做的好,帮着妈给她多做些菜,咱们给她好好庆祝庆祝。”
“这可是她回来第一次过生日,你一定要上心。”
说着,婆婆就开始替苏婉婉点菜。
可她浑然忘了,苏婉婉的生日也是她林浅的生日。
在苏婉婉回来前,哪怕自己流产不能生育那年,婆婆也都惦记着自己的生日。
特意赶过来给她煮了个长寿面。
因为这件事,她一直对婆婆心存感激。
婆婆前阵时间摔断腿,她更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一个月,把婆婆照顾的脸色红润自己却累的回去大病一场。
她以为自己跟婆婆是心贴心。
却不想人家一直都瞧不上她,她还没离婚,她就早早地给宁时远安排了下家!
林浅胸口一阵涩痛。
出门后,她把礼品丢进了垃圾桶里。
东西她不要了,伪善的婆婆,她也不要了。
几天后,林浅去了公婆家给苏婉婉过生日。
林浅在厨房里忙的昏天黑地,公婆和丈夫却都围在苏婉婉身边谈笑风生。
她苦涩的笑了笑。
在苏婉婉没回来之前,她生日这天也满是欢声笑语。
宁时远会心疼她一个人做一大桌子的菜,帮她洗碗切菜摘菜。
婆婆也会来搭把手。
而不是现在这般,他们全都在外面坐着,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做全家人的饭菜。
从中午忙到天黑,林浅狼狈的擦了头上的汗水。
苏婉婉甜腻腻的喊林浅:“嫂子,你别忙了,来客厅里休息休息吧,时远哥哥剥了好多石榴,好好吃呀。”
宁时远嫌弃:“不用管她,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石榴了,这是我专门为你去买的,都给你吃。”
婆婆也笑:“你嫂子她从乡下来的,最爱吃黄瓜,不习惯吃这么金贵的水果。”
“对了林浅你做饭多放点辣椒,婉婉喜欢吃辣的。”
林浅抿紧唇。
将最后一盘清淡的饭菜做好。
今天也是她的生日,为什么要做苏婉婉喜欢吃的?
于是,众人看到饭菜脸色都变了。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这清汤寡水的,婉婉怎么吃?”宁时远不满吼她。
婆婆也黑着脸训斥:“这么好的日子你非得闹的大家都不好过是吧?有你这么当长嫂的吗!”
苏婉婉眼眶含着泪水:“大家别说嫂子了,她一定是知道我大病初愈,所以才故意做的清淡想让我养好身子的。”
“医生说了你要多增加营养,怎么能吃这种清淡的菜色,”宁时远怒极,怒骂林浅,“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冲我来,别对婉婉撒气!”
婆婆也叹了口气:“林浅你真是太任性了,这可是婉婉回来后的第一次生日,为了弥补她,你去厨房里再做一些饭菜。”
“食材都用完了。”
“用完了就去买!一副小家子气做派,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宁时远拍桌子。
苏婉婉忙心疼抱住他的手,善解人意劝他:“时远哥外面都黑了,嫂子出去会被冻伤的,这些饭菜我看着挺好吃的呀,咱们就凑合吃吧。”
“既然婉婉为你求情,那这一次就先放过你,要是再有下一次,就别想吃饭!”宁时远不耐烦道,“还不快盛饭!”
折腾一阵,林浅从厨房出来,却发现饭桌上竟然没了自己的位置。
丈夫正忙着给苏婉婉夹菜,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至于公婆两人,婆婆哦了声:“桌子上装不下你了,你去小厨房吃吧。”
林浅胸口一阵憋闷,看看,多好笑,她操持了一天竟然还不配坐在桌子上吃。
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苏婉婉见状,故意起身:“我才是外人,让嫂子坐在我这里吧。”
宁时远:“什么外人,林浅是外人你都不可能是外人,我家就是你家,你安心坐着,今天是给你过生日,哪里有让寿星公去小厨房蹲着吃的道理?”
“是啊婉婉,你今天过生日,你最大。”婆婆也附和。
哪怕知道宁时远已经变了心,可听到他们这么说,林浅还是忍不住的攥紧了筷子。
他们都记得今天是苏婉婉的生日,那么她呢?
她也是寿星公,难道她就不配坐在这里了吗?
她闭了闭眼,念着自己的离婚计划才没发火,委曲求全地进了厨房。
却只能吃些残羹冷炙。
忽然,外面突然传出一阵骚乱。
“婉婉你怎么了?快醒醒!”
林浅还没出去,忽然见宁时远铁青着脸闯进来,啪的一声,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要是婉婉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宁时远是抡圆了手打的,毫不留情,林浅被扇的额头撞到墙角,瞬间血流满地。
“病人是过敏性休克,好在你们送来的及时,已经催吐了。”
“不过你媳妇却是脑震荡,一定不能再让她受颠簸......”
医生话还没说完,宁时远忽然一脸怒容冲进病房,拽着林浅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苏婉婉病床前。
“饭菜都是你做的,你是不是偷偷放了山药进去!你想害死她吗!给我跪在婉婉床前,直到求得她的原谅才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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