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盗墓惊棺,我被迫与龙棺太子圆房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咕子本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身侧两位银龙兽人立马弯腰示意,一人一只胳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她不要我的命?我从濒死的恐惧中慢慢缓过神。难怪金龙族安抚棺尸的方法是以身献祭,没想到竟是为了诞下龙种。可为什么他们自己不繁衍龙种,反而要盗墓者受这种殊荣呢?想起龙后说的太子两字,我顿时又想起陵墓里的那具龙尸。本以为他身上那么多伤口,就算入棺位置特殊,也应该只是受众兽人敬重的大将军。没想到竟是太子。金龙太子妃啊,从前我连做梦都不敢的尊位,就这么误打误撞当上。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族人早已将我抛弃,唯一对我好的婆婆和念儿又惨死陵墓。就算我真有命生下龙子,被龙后宽赦盗墓连坐之罪。迎接的不过也是离开龙宫,流离失所的下场。说不定记挂起肚中孩子,还会因窥看龙种被人杖罚。我捂着肚子缩在...
《盗墓惊棺,我被迫与龙棺太子圆房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她身侧两位银龙兽人立马弯腰示意,一人一只胳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她不要我的命?
我从濒死的恐惧中慢慢缓过神。
难怪金龙族安抚棺尸的方法是以身献祭,没想到竟是为了诞下龙种。
可为什么他们自己不繁衍龙种,反而要盗墓者受这种殊荣呢?
想起龙后说的太子两字,我顿时又想起陵墓里的那具龙尸。
本以为他身上那么多伤口,就算入棺位置特殊,也应该只是受众兽人敬重的大将军。
没想到竟是太子。
金龙太子妃啊,从前我连做梦都不敢的尊位,就这么误打误撞当上。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族人早已将我抛弃,唯一对我好的婆婆和念儿又惨死陵墓。
就算我真有命生下龙子,被龙后宽赦盗墓连坐之罪。
迎接的不过也是离开龙宫,流离失所的下场。
说不定记挂起肚中孩子,还会因窥看龙种被人杖罚。
我捂着肚子缩在床脚发呆,脑里挥之不去那些壁画。
要是有天我能和兄弟姐妹那般嬉笑,不会因被抛弃而哭泣就好了。
龙宫闷热潮湿。
我缩在被里,很快就因为困意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不知为何又梦到陵墓中的洞房。
身体像是掉入血潭之中,忽时冰冷,忽时燥热,让人烦躁不堪。
“别碰我......”眼前金龙兽人的身躯硕大,粗大的尾巴缠在我的小腿上,贪婪得仿佛要我将半条命交代在这。
“姝姑娘,姝故娘?”
旁边银龙手兽奴将我叫醒,看着我脖子上的痕迹大为震撼。
“你,你怀着龙种,居然还敢勾引其他兽人!”
“快去汇报龙后,这畜生简直不知死活。”
她们慌乱地冲出门去,留下我一人盯着身上的痕迹发呆。
背部,颈间。
这些位置和昨晚梦中都一模一样。
这可是金龙族的大狱,我肚里更是太子的子嗣。
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生下龙子,没想到啊,姝儿,你居然还有这种命。”
狱中大乱,母亲在对面牢中讥讽着我的无能。
“可惜啊,可惜。”
“老天给你机会,你却把握不住,被狱卒坏了身子,龙种怕是也再难怀上。”
身边的族人也跟着她讽刺。
“别做梦了,锦鼠族是不可能做龙妃的。”
“你知道金龙种有多难怀上吗,百年诞一个的奇迹,怎么可能让你和一个尸体怀上。”
“要我看,就是那个龙后嗅错了味道,将你肚子里的鸟族野种,错嗅成了龙种的味道。”
他们讥讽,说我照顾念儿和婆婆,是为了不知哪来的野男人。
还说她们死之前都在求我救救她们,却被母亲生生抽去骨肉,连具全尸都没有留下。
“闭嘴!
你们给我闭嘴!”
我死命摇晃着面前的栏杆,想杀死她们却无能为力,反因肚中绞痛猛地跌坐在地。
“我说什么来着。”
母亲脸上挤出一丝计谋得逞的奸笑。
“你保不下肚中的孩子。”
她们故意趁我心神大乱的时候说那些话。
就是想要金龙族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死亡,让我同她们一起死。
我虚弱地倚靠在墙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可我,偏偏中了她们的计。
棺中人显然是被人用利爪挖瞎眼睛,塌陷的眼眶残留着血肉,被剥下的脸皮更是能看见下面的白骨。
不行,我真的不行。
冷风下的肌肤更加瘙痒,我抓着腿根,直至青紫一片也不愿停下。
每每看到那一具具陌生又硕大的金龙兽人尸骨,我便觉得全身血液都被冻结了。
“姐姐...我好难受。”
念儿恰时醒过来,拽紧我的衣服小脸惨白。
她呼吸粗重,冰冷的手贴上肌肤,凉得我小腹阵阵颤栗。
“我好想见婆婆,我...我好想回家。”
抽泣声微弱,我无声落泪,将她抱进怀中时,却听到一丝异样的喘息。
急促又湿沉,听得人毛骨悚然,好像百棺金龙兽人一并活了般。
我吓得抱紧念儿。
紧贴墓门哭泣时,听到这声音居然是从门外传来。
母亲被众族人簇拥在其中。
尽管早就知道母亲有诸多男宠,但我天性乖僻,从未同其他姐妹般去孕灵室偷窥过。
此时亲眼目睹她在众人面前如此这般。
我震惊又羞涩,又后知后觉感到一丝可悲。
这就是锦鼠族。
一个以替其他兽人繁衍子嗣为荣,女兽人只有嫁人和生育两条路可走的族类。
我深知身为锦鼠族女子的可悲。
却还是妄想反抗族规,让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两个异族兽人受到牵连。
不知是母亲和族人相欢促进药性,动摇我仅存的理智。
还是我终于认清自己仅有一条路可走的事实。
方才还令人反胃的臭味竟是淡去,让我鼓起勇气走向一排排的墓棺。
金龙兽人冰冷的尸身依然躺在血水中。
他的脸已经溃烂得不成样子,手也折断与剑一起浮在水中。
我在内心为这名兵卒逝去哀悼数秒,随后便将手直接伸了进去。
冰凉粘稠的血液让人本能地反胃。
我闭上眼睛,想仅凭触觉将他抱出水中。
却不曾想,捞尸不到片刻,就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膈到指尖。
不等我睁开眼,拖泥带水的脚步声便从四面八方传来。
低沉的吼声中,有人拽住我的脚踝。
“啊!”
我猛地睁开眼。
母亲和族人们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盯着我的目光满是寒意。
我慢慢看向地面。
瘫痪的婆婆颤抖地抓着我的小腿,混着血的呼吸不断吐出“不要”两字。
“……为什么?”
我明明已经按她们的要求在做了。
她们为什么还要这么逼我?
“你手上是什么?”
母亲冷笑着抓住我的手腕,掐住我的脸逼我转头。
方才还浸泡在血水的指头上挂着硕大的玛瑙,让她随即就是一耳光。
“我们叫你进来献身棺尸,你不好好完成任务,居然敢在这偷取陪葬品?!”
她憎恶地拖拽着我的身体,将我摁进旁边的血潭时,近乎要将我掐死在水下。
“贪生怕死的畜生,我就该知道你不会老实听话。”
“一开始我就不该相信你,就该让你死在锦鼠族人的身下!”
她说着便冲身后一挥手。
垂诞欲滴的族人们顿时向我扑来。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只能拽起地上的婆婆,拉着妹妹一起,猛地跳下了血潭。
冰冷的血水灌进喉咙。
我拉拽着两人的手很快就没有了力气,被血水拽着,沉到了潭底。
“噗哈!”
没想到,这竟不是一条死路。
我猛吸一口气,从石缝将念儿和婆婆都救出来,抬头看向狭窄洞穴内唯一的光源。
那是一些红色的水晶。
镶嵌在墙壁上,刚好照亮下面的壁画。
上面似乎画着一些人在给王座上的人献礼,还有很多战士和奴隶。
我努力想辨认壁画上的信息,脑子却越来越晕,身体也慢慢软绵无力起来。
不行,起码得把婆婆和妹妹送出去。
羊绒做的地毯挠着脚心,我咬舌保持清醒,顺着光踉跄到了最深处。
棺材里的男人血腥味比外面任何一具尸体都重。
我想抱住他,身下却猛地袭来一阵燥热,让我跌坐进了棺材的血水之中。
身下金龙兽人宽厚肩背上密布伤疤。
血水顺着他肩膀缓缓旋向腹部骇人的血口,仅一眼便让人感同身受地皱紧眉头。
我回忆着母亲与族人行事的样子,用手轻轻摸向他的身体。
血水随着我的手指带出一道涟漪。
正欲继续往下,手指的触感却让我猛然睁大了眼睛。
“姝儿!”
不知是不是疼痛带来的幻觉。
我竟是看到婆婆从牢外走了进来,将狐裘披在我冰冷的身体上。
我轻拉着她的手,忍不住泪流满脸:“婆婆,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念儿。”
“是我不该逃到你们家去,不该引来祸端,让你们都被母亲祸害。”
“对不起......”婆婆却摇了摇头,揉我的脑袋笑了好久:“傻丫头,你哭什么,你没看到,我们都还好好的吗?”
我擦掉眼泪一看。
婆婆眼睛亮亮的,手脚也都还好着,连白头发都少了不少。
“是呀,姐姐,我们都还活着,你别哭了,省得要人家看了笑话。”
念儿也在旁边,穿着齐胸襦裙,头上还戴着金龙发簪。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周围不再是冰冷的牢狱,而是罗帐锦衾。
“我现在...是在哪?”
“在东宫。”
满是金龙鳞的尾巴从身后绕了过来,慢慢环上我的腰部。
往日毫无生机的金龙太子正盘坐在我的身后。
他身躯比我大足足一倍,粗壮的手臂环在我的小腹,滚烫的体温近乎要将我融化。
“你是太子殿下,可你怎么会...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一时间看到三名死者出现在眼前。
我口不择言,被婆婆狠狠敲了脑袋。
“对蒙晏殿下说什么大不敬的话呢,还不赶紧道歉。”
“夫人才刚醒呢,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很正常。”
蒙晏却没一点龙族太子的威慑感。
同壁画上那般,他笑容温柔,初见便能安抚人心。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灵动的眼睛,心道活人真比死尸英俊数倍。
“金龙族入棺百年,便会从血水中孕育新生。”
“我本来应与其余金龙众一起,在五年后迎来苏醒,没想到被你们这群盗墓的小锦鼠给提前唤醒了。”
他边说边在指尖划开一道血口,在我小腹上缓慢打转。
动胎气带来的痛楚顿瞬间消逝。
我摸了摸他方才摸过的地方,震惊地抬起头:“这就是你恢复婆婆和念儿的方法,金龙血能起死回生?”
“嘘。”
他捂住我的嘴,看了眼窗外后轻笑:“龙宫可不只有金龙兽人,小心隔墙有耳。”
我呆滞地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便见有兽奴进来,说是龙后召我进宫。
我本能看向身边的太子,想知道他是否要一同跟去。
蒙晏却懒散地收起龙尾。
“放心去吧,有我在,母后不会为难你的。”
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龙后是否会为难我。
我只是想起壁画上的那群金龙帝姬,想知道自己现在入宫,是否能有机会亲眼看看她们俊美的容颜。
跟着兽奴一直走,她没带我进宫,反倒绕到刑场。
众锦鼠被困在柱子上。
半死不活的母亲看我被带来来到这里,惊恐眼中顿时有了一丝希望:“姝儿,快,快救救娘。”
“你怀了龙太子,她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一句话,全族都能得救!”
“你是我们锦鼠族人,你要是不救,就是让我们灭族的罪人!”
她在柱子上拼命挣扎。
我却站在龙后身边,一眼都没有看向过她。
母亲惊惧交加,哀求道:“姝儿,之前让你献祭百龙是不对,但我再怎么也是你的母亲啊。”
“没有我,你如何能怀上金龙太子的孩子,如何能当金龙妃。”
“母亲求求你了,救救锦鼠族人吧。”
她的眼泪感染不少族人,刑场顿时哭声一片。
龙后站在我身边,半是哀怜半是戏谑:“或许她们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会选择盗窃皇陵。”
“姝妃,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这里是你之前从龙族墓泥俑手上抢来的匕首,如果你选择救下你的母亲,我便只留下你肚中的胎儿,让你带着你的族人离开金龙宫。”
“反之,你不要这把刀,那我明日便操办婚事,让你名正言顺地做晏儿的太子妃。”
刑场上的哭嚎更凄厉了。
曾经欺辱我的族人仿佛已经看到了答案,痛斥我的无耻自私。
“族长可是为了你们这群幼鼠才会下墓,你这么做,对得起全族的栽培吗!”
“就为了你一人的安危,将全族利益丢到脑后,锦鼠族怎么会出你这样的叛徒。”
只有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不会的,姝儿,你是娘最听话的孩子。”
“你最爱锦鼠族了,一定不会让我们灭族在金龙兽人手上的,是不是?”
我先是沉默,随后释怀般地笑了笑。
“您说得对。”
我从龙后手上拿过那把匕首。
“锦鼠还有很多和我一样的女孩,她们有的被强行卖给其他兽人,有的在族中孕育子嗣,有的尚未成年。”
“她们只是想活下去,和你们不同,你们从开始盗金龙墓那一刻,想的便不是靠那些随葬品振兴锦鼠族。”
就像蒙晏说的那样。
龙宫并不只有金龙。
只要有人毁了陵墓,将一众金龙全部杀死在那。
金龙族便断了万年兽王的根基。
“你们也没想过真要我以身献祭百尸,不过想等事成之外,随便推出一人给龙后一个交代罢了。”
我将匕首对上母亲的眼睛:“说吧,让族长和你冒着灭族风险摧毁金龙墓的——是龙宫的哪一族?”
刑场上鬼哭狼嚎的哭声突然停下了。
母亲盯着离她眼球不到几寸的匕首,疯癫的神情中终于出现一丝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对你的母亲用刑?”
第一刀,我刺瞎了她的右眼。
“啊啊啊啊!”
她惨叫着在柱子上挣扎起来,被我抓着头发用匕首对上第二只眼睛:“你们一直盗的都是金龙墓,甚至在临走前还将百棺里的金龙族人全部杀死。”
“如果不是蒙晏被我提前唤醒,用龙血救那些族人,金龙族就全毁了。”
“你知道的,娘。”
“我折磨人的手段是跟你学的,母女一场,别逼我。”
“我说!”
她满头冷汗,哭着尖叫道:“是红龙王让我这么干的,他说事成就让锦鼠族并肩凤族,我和族长也是为了族人,也是为了锦鼠族的未来才这么做的。”
刑场内全是金龙族人,龙后叫人将母亲一众全部带到大牢记录口供,她自己则是同我一起漫步到宫门。
“你没有放走她们,就算要当太子妃,也不算违法我的诺言。”
“姝儿,你真的不想留下来吗?”
我摇了摇头:“可我的确想求您,留下剩余锦鼠族人的性命。”
“之所以杀死她们,是因为母亲和我想要的,不是同一个锦鼠族的未来。”
前方婆婆和念儿远远冲我招着手。
我不愿继续同龙后在宫门寒暄,抚摸着肚子道了别:“如果我生下的孩子是金龙种,我会在他诞生那天就将他送回龙宫,如果她只是有龙族血脉的锦鼠族人,还请龙后让我和孩子能有一片清净。”
龙后什么都没有说,目送我和婆婆还有念儿离开。
我以为她默许了我的行为。
没想到离洞穴还有数十米的距离。
我们便看到一群群的金龙在洞穴上方盘旋。
壁画上看到的金龙帝姬们落到我的身旁,兴奋地牵起我的手:“你就是晏儿从陵墓里带回来的夫人?
袖珍可爱,当真是个可人的姑娘。”
她们纷纷将手里的礼物塞给我,要我们给她们腾个一起住的地方。
“金龙族几千年没有龙种了,妹妹就让我们陪着,也算是交个朋友。”
“就是啊,我们好久没从宫里出来了,姝儿可千万瞒着母后。”
我盯着将她们带来的罪魁祸首。
蒙晏的尾巴正往我的裙底钻。
“金龙族的孩子很坚强的,就蹭蹭。”
我无奈地叹气,想起从前的奢望,只想说一句。
热闹是热闹。
只是这样的亲人,是不是有些太吵了。
分明是不知死了多久的男尸,在血水裹挟竟像是活过来般。
我耳根发烫,一不留神呛进血水,慌忙挣扎出去。
陵墓顶端隐隐传来暗响。
不少碎石落在我的头顶上,传来坍塌的迹象。
这是金龙墓百棺异动的迹象,到时候就算锦鼠族逃窜到什么地方,金龙族都会顺着陵墓气息追杀致死。
看着血棺中金龙兽人不怒自威的脸庞。
我想到自己被撕碎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再不尽快开始,安抚躁动的百龙墓,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我把棺中人的尸体捞出来,闭目行事起来。
羞涩和痛苦让我眼眶酸涩,不断掉下眼泪。
陵墓中的异动很快就结束了。
我计算着往日献祭封棺的时间,缩着身体在尸体边完成我的任务。
直到这场以身献祭终于结束。
将男人重新搬回棺内。
除去血潭这一具,百龙棺还有足足九十九具金龙战士的尸首。
看着向上崎岖的石路,疲惫终是让我两眼一闭昏厥过去。
“滴答滴答”水落在我的脸上,干涩的喉咙让人彻底清醒。
妹妹和婆婆还在陵墓里昏着,我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费劲爬起来,我看向两人休息的石墩,赫然发现一滩血迹。
“念儿,婆婆!”
巨大的不安顿时席卷了我,让我慌忙在巨大的陵墓里寻觅起来。
除了一路蔓延上墓顶的血迹,什么都没有。
念儿不在,婆婆不在。
我沿着血点向上追去,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鸟羽时,猝然瘫软跪倒在地上。
她们死了?
异动的棺材全部封死,不知为何,散发着比来时更浓郁的血腥味。
墓泥俑重新闭上眼睛,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陵墓归宁。
意味着金龙族已经知晓锦鼠窃墓的消息,即将发动全族对我们进行屠杀。
“也好......”我喃喃道。
“她们都死了,锦鼠族人...本该一起陪葬。”
我行尸走肉般沿着陵墓的窄路走出去。
一路上满是锦鼠族的尸体。
他们大概是觉得陵墓坍塌,我无法完成安灵献祭这步,因此不顾启动的墓泥俑,强行逃出百龙陵。
我本生就不是盗墓者,墓泥俑自然也不会对我启动。
看着那些挂着微笑的金龙泥俑,我厌嫌地甩甩脚上的泥,将被捅穿腹部的锦鼠族人衣服扒下。
将衣服让给念儿后,我就一直一丝不挂。
一路从百棺走过来,身体早就冻得几乎失去知觉,也顾不上嫌弃死人的衣服。
金龙族要复仇,我也无路可去。
不如先一步回到锦鼠族,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念儿和婆婆,让她们归乡入土为安。
推开沉重的石门。
我的眼睛尚未适应刺眼的阳光,便被众族人团团围住。
母亲抱着族长的尸体,愤恨地将嘴唇咬出血:“将这个孽障给我带走。”
“触犯族规,违逆父母,这种族内叛徒,就该处以极刑!”
所谓的极刑便是游街鞭挞。
族内男人在知道马上就要被金龙族人杀死后,一个个脑子里都只有享受最后极乐,双眼发绿,恨不得在母亲松手之后便将我吃干抹净。
“等等。”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矮小,贼眉鼠眼的男族人凑上前。
“你脚上戴着什么东西,谁给你戴上的?”
一路从金龙墓走出来,我的脚底早就破皮流血到没有知觉。
看众人因他一句话纷纷变了脸色。
我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左脚居然挂着一串银色的脚链。
它如同生长的枝叶一般缠在脚心,我却没觉得难受,连什么时候戴上的都不知道。
是那具金龙兽人的陪葬品吗?
我突然想起血潭秘穴里的壁画。
仅是匆匆几笔,便将金龙王室家族宴席勾勒得栩栩如生。
那名棺中人就在其中,与众姐妹嬉笑时,脸上的笑意温柔和亲昵。
就像念儿和婆婆将我捡回去那时一般。
想起她们的死,我从墓中偷出的匕首便捏紧手心,只等那些男人靠近的瞬间,便要了他们的鼠命。
可母亲竟是没要我的命,反而让他们将我押进铁笼。
“给我拔了她的舌头,挖瞎双眼,捅穿耳膜。”
“再砍去四肢,装进桶中。”
“等到运去金龙族大殿,就说锦鼠族出了叛徒,我为警示众族人,已将她制成人棍,亲自送给金龙各族人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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