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北征把事情说开的第二天,陈景洲的乐团演出结束了。
我跟随他们大部队一起回了洛杉矶。
陆北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我那些话听进去了。
之后很久他再也没来找过我。
时间一晃已是深冬。
我用爸妈给我的那笔钱开了一间画室。
就在陈景洲平时演出的剧院旁边。
偶尔工作结束后,他会过来帮我的忙。
我们会在天气晴好的时侯去海边看夕阳。
周末的时侯会开车去远郊兜风。
大概半年左右,陈景洲带我回京市见了父母,敲定了订婚的时间。
我也是在回国后听朋友说起,才得知陆北征的近况。
他和魏薇一早就解除了婚约。
女儿苗苗在三月的时侯白血病复发,这次没能配到合适的骨髓。
苗苗去世后,魏薇承受不住这个噩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事后又将这一切全部怪到陆北征头上。
陆北征一天比一天更加低迷,陆氏也因此开始走了下坡路。
终于在今年下旬时,陆氏彻底宣告破产。
港城金融圈里属于陆北征的时代结束了。
后来,听说他把公司卖了,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我结婚那天,在成堆的礼金里发现了一个特殊的红包。
里面是一张崭新的金卡,和一枚成色上佳的钻戒。
红包底下夹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我知道自己没资格求得你的原谅,但还是由衷地祝你幸福。”
我一眼认出那是陆北征的字迹。
陈景洲正在房里叫我。
我应了声,随手将那个红包封好。
窗外风雪扑簌,婚房里早已被亲友塞满了各类红火的装饰。
新的一年就快到来,而我也拥有了更新更好的未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