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路明的女频言情小说《母亲心梗,妻子却在助理家洗澡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夕夜,母亲突发心梗被送进ICU。我打电话给妻子,可接电话的却是她的小助理。“她正在洗澡,有事你可以跟我说。”我沉默了一下,笑道:“没事,祝你们玩的开心。”母亲的遗体从手术室推出来那一刻,妻子发来信息。“阿峰心情不好,我今晚陪他,不用等我了。”可当晚,小助理就发来二人的亲密照,言语挑衅。姐姐说,还是我的花样多,对了,她还说想给我生个孩子呢。我没有理会,只是打电话给律师。“请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母亲被送进医院后,医生第一时间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不是没有给妻子江婉打过电话。可无一例外都被挂断。唯一接通的那次,还是她的小助理许峰接的。“路明,医生怎么说?”岳父和岳母匆匆赶来,面对岳父焦急的询问,我苦涩摇头。手术持续到现在,我看到一位又...
《母亲心梗,妻子却在助理家洗澡小说》精彩片段
除夕夜,母亲突发心梗被送进ICU。
我打电话给妻子,可接电话的却是她的小助理。
“她正在洗澡,有事你可以跟我说。”
我沉默了一下,笑道:“没事,祝你们玩的开心。”
母亲的遗体从手术室推出来那一刻,妻子发来信息。
“阿峰心情不好,我今晚陪他,不用等我了。”
可当晚,小助理就发来二人的亲密照,言语挑衅。
姐姐说,还是我的花样多,对了,她还说想给我生个孩子呢。
我没有理会,只是打电话给律师。
“请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
母亲被送进医院后,医生第一时间下了病危通知书。
我不是没有给妻子江婉打过电话。
可无一例外都被挂断。
唯一接通的那次,还是她的小助理许峰接的。
“路明,医生怎么说?”
岳父和岳母匆匆赶来,面对岳父焦急的询问,我苦涩摇头。
手术持续到现在,我看到一位又一位医生进入手术室,却没有一人出来。
结果如何,我也不知道。
岳母四下看了一眼,小心翼翼询问:“婉儿呢?去缴费了吗?”
我依旧保持沉默。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要告诉她,她的好女儿现在正在小助理家苟且吗?
见我不说话,岳父的脸色变得难看,立马掏出手机。
“你跑哪儿去了?!赶紧给我回来,你不知道……”
不等岳父把话说完,江婉就不耐烦地打断。
“哎呀爸,你别听那个路明一天到晚瞎嚷嚷,我都跟他解释过了,我在忙呢,让他不要老是那么小心眼来找我麻烦。”
岳母还想说些什么,可江婉根本没给她机会。
“就这样,我和他的事我自己能处理,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还有事,不说了。”
电话挂断前,我清楚听到那头传来一声男人的轻笑声。
岳母脸上浮现出尴尬之色。
岳父更是气得嘴唇颤抖,怒骂着就要再打过去。
我嗤笑摇头。
“爸,她明显在忙,就不要再打扰她了。”
这一瞬间,我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我的妻子,我妈的儿媳,在自己婆婆重病抢救的时候,忙着和别的男人苟且。
先不说周围亲朋好友对她的意见,我自己更是无法接受这一点。
凌晨时分,手术室的灯熄灭,门被推开。
我心中的期待随着医生沉重的脸色一点点落空。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好似雷霆在我脑海中炸开,我的思维此刻一片空白。
直到看到母亲被白布单盖着的遗体,我的眼泪再也绷不住,趴在母亲身上失声痛哭。
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如今也离开了。
岳父岳母试图安慰我,我强忍悲痛将他们遣散,接着自己一个人陪在母亲身边。
直到天亮,我打电话给丧葬中心,开始筹备母亲的葬礼。
做完一切后,我给江婉发了条信息。
妈走了。
我本以为她会立马打电话过来,或者飞速赶到医院,送母亲最后一沉。
可她只是不耐烦地回复。
阿峰心情不好,你能不能别用这种屁话糊弄我?
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我爱了江婉足足八年。
初见时的怦然心动,五年的默默陪伴,我们终于走入婚姻殿堂,如今已有三年。
我至今都记得,她答应跟我结婚那天,我高兴的一晚上没睡着觉。
她亲口说出我愿意的那一瞬间,我感觉人生那一刻都圆满了。
她那时候身穿婚纱,笑容是那么干净纯粹。
婚后,我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有她在身边陪伴。
可现在,我似乎要开始习惯身边没有她的日子了。
过去,她从来不允许我在外人面前秀恩爱。
她经常说日子是两个人过得,自己开心就好,不用让别人品头论足。
我一直以为她性格如此。
直到许峰出现。
她们两人各种秀恩爱,许峰的朋友圈里几乎都是两人的合照。
我也提醒过她,也曾表达过不满。
可她却骂我思想龌龊,说他们只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
我虽然心中吃醋,但也没有过多纠缠。
毕竟她是我的妻子,我才是那个陪伴她一生的人。
可也就是这样的信任,让她一次次抛下我,去陪伴别的男人。
如今母亲的死,让这份信任感彻底崩毁。
我很累。
爱她这件事,我真的倍感疲惫。
就在这时,许峰发来信息。
姐姐说,还是我的花样多,对了,她还说想给我生个孩子呢。
他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江婉赤裸着身体躺在他怀里,笑的一脸甜蜜。
你也别灰心,孩子还是可以随你姓的。
看着字里行间透出的挑衅和得意,我只是平静的回复了个嗯字。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他没有再发来信息挑衅。
我将他发来的信息和照片通通截图保存,接着走向提前联系好的律师事务所。
葬礼快要结束的时候,场外传来骚乱。
江婉来了。
只不过她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带着许峰一起。
我当时就冷下脸。
在场的亲戚们更是满脸愤怒。
岳父大步上前,愤怒地瞪着江婉。
“谁让你带外人来的?!
还不赶紧滚!”
江婉有些不满。
“爸!
阿峰要出国了,来这里,只是给婆婆鞠个躬道个歉,不至于赶人吧?”
许峰也笑着点头。
“就是啊伯父,我就是来祭拜一下,没必要这么大动肝火。”
“我妈不需要你来祭拜!”
我冷着脸上前。
“立马离开,别逼我赶人!”
许峰装模作样地叹气。
“我知道路哥对我有怨气,可就算如此,也不该牵扯到长辈吧,我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了表一下歉意罢了。”
呵。
他眼里的得意几乎没有丝毫掩饰。
说白了,他就是来耀武扬威的。
“滚!”
我没有丝毫耐心。
江婉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胳膊,低声道:“路明!
今天这种日子,干嘛闹得那么难看?”
“阿峰就来鞠个躬就走,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原来她也知道今天是母亲的葬礼么?
可她不仅带外人来,还是自己的小情人。
这是想让母亲在天上也不得安生吗?
我冷冷甩开她的胳膊。
“你和他一起滚!
看到你们我就恶心!”
“你…”江婉一脸难以置信。
“你居然叫我滚?!”
我懒得废话,直接冲门口的保安招手。
“这两人是来捣乱的,麻烦赶出去。”
“我不走!”
江婉挣扎着,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你居然赶我走?!”
“你不爱我了吗老公?!”
我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是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就不爱你了。”
我没有理会她撕心裂肺的叫喊,转身回到灵堂前。
小姨立马迎上来,满脸愤怒。
“这种女人一定要离!
还带着野男人来灵堂捣乱,必须离!”
其他亲朋好友也是满脸愤怒。
就连岳父岳母都没什么好脸色。
“放心吧小姨,我已经准备好离婚协议了。”
母亲的葬礼结束后,我送走了宾客,自己独自一人站在墓碑前。
看着母亲含笑的照片,我心中酸楚。
“对不起妈,我还是让您失望了。”
她老人家一直希望我和江婉能好好生活。
可终究,我们的感情终究走到了尽头。
到了岳父家里。
岳父早早地等候在门口。
见到我,他很是高兴,立马迎了上来。
可看到从车上下来的许峰后,笑容立马凝固在脸上。
许峰从车子的后备箱拿出一些礼盒,一脸笑意地上前。
“伯父,第一次来,给您带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呵,伯父也是你能叫的?”
岳父丝毫不领情,直接一巴掌将礼盒打翻在地,还狠狠踩了两脚。
许峰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
一旁的江婉更是愤怒大叫。
“爸!
你在干什么!?”
“人家阿峰好心好意,你不心领也就罢了,干嘛要糟蹋东西呢?!”
她急忙跑到许峰身边,柔声安慰。
见到这一幕,岳父的脸色更加难看。
“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
“你现在在干什么?!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没你这样不知廉耻还没有孝心的女儿,带着这个狗东西给我滚!”
说罢,岳父一把拉住我的手。
“走路明,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我摇头无奈道:“爸,别说气话,容易伤身体。”
江婉立马将矛头指向我。
“路明!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都是你!
大过年因为一点小事就跟爸告状,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真丢脸!”
我扭头看向她,认真点头:“你说的对,我也觉得挺丢脸的。”
岳父更加愤怒,拦在我面前,冲江婉怒斥:“你耍什么威风?!”
“你自己做出了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跟人家小路发脾气!?
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还不赶紧跟路明道歉?!”
“不可能!”
江婉冷哼,一脸不忿。
岳父气得上前就要动手,还是岳母急忙跑出来劝说。
这才罢休。
江婉也是很自然地拉着许峰进了屋。
见我站在一旁,她冷哼一声。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除夕那晚没回家,所以才生气的。”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阿峰那晚心情不好,我就陪他多喝了几杯,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就让我暂住他家里。”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清清白白,你不要总是那么龌龊!”
我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回应。
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
不过无所谓。
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见我不说话,江婉有些不满。
我没有理会她,转身走进厨房。
江婉从不下厨,她说身为当代女性,双手不应该是用来做饭的。
所以家里做饭的人从来都是我。
“让你妈做,咱爷俩聊聊天。”
岳父一把拉住我。
坐在客厅沙发上,岳父递过来一根烟。
我没有伸手接。
他叹了口气。
“你母亲的事情,我很抱歉,江婉烦的错,也的确太过,身为她的父亲,我教育无妨,如果你准备离婚,我和她妈都支持。”
“我没脸说什么让你原谅她,只希望就算离婚了,你也能把这里当自己家,常回家看看。”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江婉不乐意了,大步走上前来。
“爸!
都这时候了你还跟着他胡闹?
他凭什么跟我离婚?!
我又没做错什么!”
“还有,他妈又怎么了?”
她一脸愤怒。
“每次吵架就拿他妈身体不好说事,既然身体那么不好,怎么不去死……”啪!
岳父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气的手都在颤抖。
“你个不孝的东西!”
“你婆婆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你……”岳父红着眼睛,喘了半天粗气才大吼出声。
“你婆婆脑梗在医院抢救,你死哪儿去了?!”
“她去世的时候,你又在忙什么?!”
“我就告诉你,今天不是小路开口,你连这个门都别想进!”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江婉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半晌,才慌乱地从地上爬起。
“爸你,你说什么胡话?”
她扭头看向我。
“路明,你这也太过分了,居然拿妈的生死开玩笑!
你……我没有开玩笑。”
我平静地看着她。
“妈的确已经去世了,就在除夕夜晚上。”
“不可能!”
江婉愤怒尖叫。
只是对上我如同死水一般的眼神时,愤怒被慌乱代替。
“不,不可能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冲上来,抓着我的衣领拼命摇晃。
“路明!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妈在抢救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
“够了!”
岳父猛地一拍桌子。
“小路怎么没给你打电话,就连我都给你打了电话,你那时候在干什么?!”
他抬手指向一旁看热闹的许峰。
“你忙着陪一个外人,连你爹我的电话也说挂就挂,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畜生!”
江婉如同中了定身咒,呆愣在原地。
半晌,一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一脸后悔。
“我,我以为是路明跟你告状,逼我回家,爸我真的不知道……婆婆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我,我真的不知情,要是知道,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的……”就在这时,许峰开口了。
“不好意思路哥,是我的错,跟姐姐没有关系,是我要求她陪我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我跟您道歉。”
他走上起拿来,对我深深鞠躬。
我闪身走到一旁,避开了他的动作。
“没必要道歉,我也没有想过要怪谁,是我妈命不好,也是我命不好。”
我扭头看向岳父。
“对不起爸,这顿饭,我实在没心情吃,我先告辞了。”
说罢,我起身朝门外走去。
“别,别走!”
江婉突然冲过来拉住我的胳膊,眼里满是哀求,脸上精致的妆容也被泪水弄花。
“我知道错了,你告诉我,妈现在,现在遗体在哪里,我可以去求她原谅……”我一把将她的手甩开。
“不必了,我想,妈现在并不想见到你!”
我起身要离开,许峰一把拉住我。
“路明!
你未免太绝情了吧?!”
“凭什么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婉儿姐姐身上,你……滚!”
我一把将他甩出去。
他惊呼一声,踉跄着摔倒在地。
“阿峰!”
江婉一脸心疼,赶忙冲过去将他扶起,言语中满是关切。
“你,你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
眼前的一幕,让我忍不住自嘲一笑。
我还在期待什么呢?
早就应该要结束了,不是么?
我没有停留,开车直奔律师事务所,拿到离婚协议后,独自返回家中。
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江婉。
“老公!
你回来了!”
她大步就要迎接上来。
我拿出离婚协议。
“既然回来了,正好,离婚协议我拿到了,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江婉并没有伸手接,眼眶通红,满脸哀求地看着我。
“我,我不要跟你离婚,老公,你知道的,我是爱你的啊。”
我有些愣神。
这是自打许峰出现以来,她第一次说爱我。
但我并没有觉得多开心,反而一股浓浓的悲意涌上心头。
她口中的爱,是用母亲的生命换来的。
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签字吧。”
我把离婚协议丢在她面前,接着独自走进卧室收拾东西。
江婉跟进来,一把从背后将我抱住。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已经知错了,我也明白了,我爱的人始终是你,而不是许峰。”
“所以呢?”
我平静询问。
她更加用力地收紧胳膊。
“所以,给我个弥补你的机会,好吗?
我愿用余生弥补……”我想要的是她所谓的补偿么?
我掰开她的手。
“江婉,不要浪费口水了,我们已经没可能了!”
“为什么会没有?!”
江婉表现的很激动。
“我知道你还爱我对不对?”
“我也爱你,我们以后一起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分开,不好吗?”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我已经把许峰开除了,他……”话没说完,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我瞥了一眼,是许峰打来的。
她有些尴尬地看向我。
我耸了耸肩,并不在意,只是向旁边走了一步,给她留出空间。
江婉深吸口气,接起电话,语气生硬冷漠。
“我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别再打电话给我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许峰沙哑的声音传出。
“我,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我准备出国了。”
“出国!”
江婉脸上的平静瞬间告破,声调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不少。
“怎么这么突然?”
“我留下来,只会影响你们的感情,我没法忍耐自己对你的爱意,所以,只有我走了,你和他才能和好如初。”
“婉儿姐姐,再见,谢谢你给我的爱,祝你幸福。”
电话挂断,江婉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丢了魂一般。
“老公,我……去吧。”
我平静开口。
“他都要出国了,最后见一面不好么?”
江婉愣了一下,赶忙摇头。
“不,不用了,他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我什么人,我不会浪费时间的。”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侧卧锁上房门。
不到半小时,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以及房门开关的声音。
不用想我也知道,江婉还是去了。
我来到客厅,看着墙上的婚纱照,情不自禁地陷入回忆当中。
我和江婉,也是有过一段甜蜜的时光的。
那时候,她刚跟校草分手。
是我一直陪在她身边。
陪她买醉,陪她出去旅游,放松心情。
那一晚,她喝的醉醺醺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边哭边问:“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路明?”
我认真开口。
“因为我爱你。”
她笑了。
眯缝着眼睛,喃喃低语。
“你个木头,终于说出口了,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吗?”
我低头和她对视。
“现在说也不晚,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她笑的开心,把脑袋靠在我怀里撒娇。
“以后我就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爱我哦。”
可从回忆中脱离后,迎接我的,只有残酷的现实。
我在沙发上枯坐到早上。
丧葬中心的人打来电话。
“路先生,您母亲的葬礼,已经准备好了。”
“好,我知道了。”
我简单洗漱了一番,拿上衣服赶往墓园。
自始至终,江婉都没有发过一条信息,更别说打电话说一句。
等我到墓园的时候,家里的亲戚已经都到了。
岳父岳母也在现场。
但两边却在爆发矛盾。
我的舅舅愤怒地质问岳父岳母。
“你们家那个好女儿呢?!
怎么还没来?!”
“她和我家路明还没离婚呢吧?!
婆婆的婚礼都不来,你们就这么教育孩子的?!”
岳父一脸惭愧。
小姨更是抹着眼泪上前推搡二人。
“走!
你们走!
这里不欢迎你们!”
“赶紧滚!”
其他亲戚对二人也是怒目而视。
我上前劝阻。
“我们还没离婚,他们也是我爸妈,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江婉的个人行为,不应该牵扯过多。”
等到疏散了亲朋好友后,我走到岳父身边。
他一脸愧疚,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长叹一声。
我冲他勉强一笑。
“没事的爸,我不怪您。”
此时此刻,我不想去追究谁对谁错。
我只想母亲安安静静地离开。
当年,我刚刚和江婉结婚的时候,母亲很是高兴。
背地里经常叮嘱我,一定要好好对待江婉。
母亲常说,两个人走到结婚这一步很不容易,可以有矛盾有争吵,但是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
我一直铭记在心。
自打我俩结婚开始,我们几乎没有过任何争吵,我甚至没有跟她说过哪怕一句重话。
可除夕那晚发生的事,让我明白一个道理。
婚姻是双方的,只有其中一人一味忍让,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毕竟,江婉的心早就不再我这里,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
自从许峰出现,他就成为了江婉的首要选择。
她似乎不再属于我了。
我大步走出门外。
身后江婉追了上来。
“路明!”
她挡在我面前,双眼红肿,一脸哀求。
“我,我知道错了,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在妈灵前尽孝……”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摆出如此低声下气的姿态。
也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柔弱。
换做以前,我绝对会想都不想就把她抱在怀里。
可此时此刻,我心底却没有丝毫波澜。
“不用了吧。”
我摇了摇头。
“妈已经去世了,你没必要浪费时间,或者说,你该去陪着你的小助理,不是么?”
我将目光看向她身后跟过来的许峰身上。
“你说对么?
许峰?”
许峰眼里闪过隐晦的得意,但很快,他就摆出委屈无奈的姿态。
“路哥,你,唉,你真的误会了,我和姐姐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我们那晚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也理解,你妈去世了,你很伤心,可婉儿姐姐此刻也很难过呀,她明明深爱着你,你又何必如此冷漠地对待她呢?”
他走上前来,苦口婆心道:“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下去,不是吗?”
说话同时,他牵起江婉的手,又上来抓住我的手。
“好啦,没什么过不去的,和好吧?”
他扭头,冲江婉宠溺一笑。
“婉儿姐姐,没必要为了我和家人吵架,来日方长。”
江婉羞涩一笑,接着满脸期盼地看向我。
可他们之间的小表情全然落在了我眼中。
我冷冷甩开他的手,面带讥讽笑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插足我们的感情呢?”
“小白兰?
第三者?”
“又或者是胜利者?”
许峰一愣,接着摇头,露出愤怒委屈的神色。
“你,唉,路哥,你说这话太过分了,就算你不信任我,也该对自己的妻子有基本的信任吧?”
我摇头嗤笑。
我就是太相信江婉。
如果一开始发现她和许峰关系不一般,我就极力阻止,那现在的结局会不会改变呢?
许峰上前一步。
“路哥,就算婉儿姐姐有错,难道你就一点问题没有吗?”
我挑眉,倒是有些意外他会把矛头对准我。
“那晚我接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伯妈在抢救呢?”
“婉儿姐姐给你发消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呢?”
“她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伯母命悬一线呢?”
所以到头来是我不对?
我笑着点头看向江婉。
“所以,你也是这么想的咯?”
江婉赶忙摇头。
“当,当然不是!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不相信你,我,我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个机会吧,我……太迟了。”
我打断她的话。
“我已经让律师准备离婚协议了,等妈的葬礼结束,我们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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