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辞年宁曦苒的女频言情小说《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顾辞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安排人流手术?听到这段话,我心底仇恨的同时,闪过一丝决心。此刻,最当务之急的,是保住那个孩子。那七天的相处,我能感觉到宁曦月对我的爱意。而我也是对她暗生情愫,为了她,为了孩子,我都必须带宁曦月离开这些魔鬼。我伸手去拿手机,可却摸了个空。宁曦苒似乎早有防范一般,将我的手机收走了。我下床走到门口,迎面撞见了宁曦苒。“你去哪儿?”“透口气,怎么?”我面无表情。宁曦苒盯着我的眼睛,半晌,冷声道:“是去找我妹妹吧?”我没有说话。宁曦苒叹了口气:“林鹤南,我对你已经很容忍了,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妹妹的问题,我会处理好,在此之前,你不许和她见面。”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许久,才转身,躺回床上。宁曦苒皱了皱...
《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三天后安排人流手术?
听到这段话,我心底仇恨的同时,闪过一丝决心。
此刻,最当务之急的,是保住那个孩子。
那七天的相处,我能感觉到宁曦月对我的爱意。
而我也是对她暗生情愫,为了她,为了孩子,我都必须带宁曦月离开这些魔鬼。
我伸手去拿手机,可却摸了个空。
宁曦苒似乎早有防范一般,将我的手机收走了。
我下床走到门口,迎面撞见了宁曦苒。
“你去哪儿?”
“透口气,怎么?”
我面无表情。
宁曦苒盯着我的眼睛,半晌,冷声道:“是去找我妹妹吧?”
我没有说话。
宁曦苒叹了口气:“林鹤南,我对你已经很容忍了,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
“我妹妹的问题,我会处理好,在此之前,你不许和她见面。”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
许久,才转身,躺回床上。
宁曦苒皱了皱眉,没再多说什么,安排了护工后,独自一人来到楼上病房。
宁曦月面色苍白,见到她,眼里带着仇恨。
“姐姐,你好狠的心。”
宁曦苒面无表情:“三天后,我会给你安排人流手术,就算你爱他,但林鹤南终究是我的男人,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宁曦月闭上眼睛,一言不发,泪水从眼角不停滑落。
见状,宁曦苒刚要多说什么,就被护士叫走。
等她走后,宁曦月睁开眼,眼底满是决绝。
她必须要跑!
不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被拿掉。
宁曦月翻身下床。
刚要出门,就听到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惊慌失措下,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窗户。
几乎没有太多犹豫,大步跑了过去,将窗户推开。
也就在这时,房门开了。
是宁曦苒回来了。
此刻,宁曦月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能被姐姐发现。
以至于她连脚下看都没看一眼,就抬腿跨了上去。
门口的宁曦苒见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曦月!
别乱来,这可是二十楼!”
可被她这么一吼,宁曦月反而乱了阵脚,身体一滑,竟然直接掉了下去。
“曦月!”
宁曦苒大步冲到窗边,向下看了眼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这里的确是高楼层,但宁曦月跨出去的窗户根本不是跳楼的冷窗,而是连接着阳台的窗户。
宁曦月本人也是心有余悸。
如果真的是从二十三楼掉下去,后果,绝对是死路一条。
回过神来,她颤抖地返回屋内,捂住自己的肚子。
“宁曦月,你到底在做什么?!”
宁曦苒一脸后怕。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不是阳台,你想过自己掉下去的后果吗?!”
她一把将宁曦月抱在怀里。
再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亲妹妹,骨子里流的都是同样的血。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成年后多有矛盾,但要是宁曦月真的出什么意外,她真的无法想象。
宁曦月面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宁曦苒怕她吓坏,连忙叫来医生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
听到并无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宁曦月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小腹,阳光映照在她的脸上,竟然让她整个人朦胧的笼罩了一层名为母爱的慈爱光环。
宝宝对不起,刚刚是妈妈不好,吓到你了。
见到这一幕,宁曦苒胸口一窒,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隐隐的,她眼里似乎有嫉妒的光芒闪过。
视线落在宁曦月的小腹上,她深吸口气,藏在背后的双手狠狠攥紧。
对于跳窗的事件,宁曦月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和回应。
但宁曦月却很是紧张,甚至专门让人封死了所有出口。
就连她自己的工作都交给了下属,成天在宁曦月和我两人之间周转。
我这边,距离人流手术的日子越近,我心中的焦虑感就更深。
可宁曦苒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白天几乎十二小时呆在我身边,晚上也会有护工看守,根本没有离开的机会。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拿掉吗?
我深吸口气,将眼中的情绪收敛,第一次冲身旁给我剥桔子的宁曦苒开口。
“我想吃学校门口那家馄饨。”
宁曦苒一愣,眸子里闪烁喜色,但下一秒,眼里的光芒被狐疑代替。
“林鹤南,你是想支开我,是么?”
“随便你怎么想把,我现在就是想吃,你帮我点个外卖也好。”
宁曦苒迟疑,那家店铺是一对老夫妻开的,根本没有外卖一说。
犹豫了一下,她开口道:“我让小年去买吧。”
我无所谓一笑,起身去了洗手间。
宁曦苒打了电话回来,见我在洗手间待了太久,随口询问:“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不舒服?”
“还好。”
宁曦苒挑了挑眉,眉眼舒展了不少。
“行,那你先吃点橘子,一会儿小年就过来了。”
她上前来,打算去拉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想要后退,但又生生止住,没有拒绝。
对于我的情绪改变,宁曦苒显得有些惊喜。
“林鹤南,那个孩子的话……我累了,不想提这个。”
我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任何关于孩子的话,我冷漠地扭过头。
宁曦苒的眸色黯淡,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而是起身吩咐:“那你休息会儿吧,我去旁边坐会儿,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叫我。”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盘算着的,却是一会儿如何逃跑。
眼下,想让宁曦苒放松警惕应该是不可能的,但是顾辞年……只要跟他有关,宁曦苒总会乱了分寸。
我的拳头捏了捏,心中下了一个狠心的决定。
我的身体都在颤抖,心脏更是抑制不了的疼痛。
第一次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感到可悲。
是我错了。
我不该为了讨宁曦苒开心,把自己的车送给顾辞年开。
更不该,傻傻地追求她这么多年。
我从未想过。
原来我对宁曦苒的好,在她心目中,这么低廉。
见我不松口,宁曦苒竟然咬牙,一把跪在我的面前。
“你代替他坐牢,我就嫁给你。”
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落下,慢慢将女人身上的衣裙打湿,透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宁曦苒从地上爬起来,慢慢钻进我的怀里,在听到我加重的呼吸声后,更是在我耳边不停呢喃。
“只需要三年,你就能一辈子拥有我。”
巨大的诱惑下,我同意了。
可三年后的现在,我却无比后悔。
在和宁曦苒领证后,我向警察自首了肇事逃逸,然后被判了三年。
一开始,宁曦苒答应会经常来探望我,可在一天天迷茫的等待中。
我那颗热烈温暖的心,在三年的时间里,彻底冷却。
我也终于明白,无论我怎么做,宁曦苒爱慕的白月光,永远都是顾辞年一人而已。
所以,让我替他顶罪嫁给我,是因为宁曦苒太爱顾辞年了。
这个道理,我在监狱里才恍然发现。
很快,三年时间过去。
“出去记得好好做人,别再回来了。”
送离开的狱警说道。
曾经困住了我三年的大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又缓缓合上。
一门之隔。
却隔着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黑暗与光明。
我提着自己的行李,抬头正好看到了路边的宁曦苒,她靠在一辆豪车边,看到我出现,摘下了太阳眼镜。
我眯了眯眼,在看清宁曦苒的容颜后,不禁感叹这三年时间,她几乎没有变过。
不像我…我自嘲般地想。
本想一口气走到宁曦苒那里,可走到一半,腿就不行了,只能瘸着在旁边的花园坐下休息。
还好,今天的天气不错。
艳丽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我的身上,依旧暖洋洋的。
阳光的气味,钻进我的鼻子里,清新明媚,充满着生机。
我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
在监狱的这三年里,我把前二十年没有吃过的苦,都吃了一遍。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不要妄想。
歇了一会儿,我才慢悠悠的朝宁曦苒那里走去。
她皱眉,看向我不自然的腿,下意识询问。
“怎么弄的?
还疼吗?”
疼?
大概已经不会感到疼痛了。
因为心脏都已经麻木了。
我摇摇头,把行李包放进后备箱,然后轻声说。
“不疼,习惯了。”
随后,现场陷入了沉默。
“先回家吧,别的事往后再说。”
宁曦苒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没有选择副驾,而是坐上了后排。
这些年,我并不喜欢和人近距离接触,这会让我感到紧张。
上车后,我看向窗外昏黄的天空,目光深邃。
“我爸妈多久走的。”
寂静中,我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宁曦苒转动方向盘的手猛然一滞,她抬头从后视镜看向我。
此刻才猛然发现,曾经狂妄跋扈的少爷,如今却变得死气沉沉。
甚至,对于自己父母的死活,都能平静提起。
宁曦苒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两年前,爸被查出贪污受贿,捉拿过程中心梗猝死,抢救无效,妈接受不了打击,半年前也在病床上去世了。”
“事到如今你还要泼脏水么?”
宁曦苒眉头拧的更深,但触及到我嘴角嘲讽的笑意时,最终还是没有过多追究,只是揉了揉眉心。
“下不为例。”
说罢,她上前,将顾辞年支开,亲自做起了本该属于助理的工作。
我看向顾辞年,后者的眉眼间满是得意和挑衅。
我深吸了口气,不再看他。
顾辞年表面上在笑,可内心却嫉妒到发狂。
他特意安排这一出,本来就是摆出来给宁曦苒看的。
可没想到,一向做事严苛认真的她,竟然对在林鹤南有着这样的包容度。
这还是在我和宁曦月发生关系后。
她居然都不会多责怪一句。
这让顾辞年的心里如何能够不嫉妒到发疯?
林鹤南,凭什么你在姐姐心中的地位会不一样。
你是一个蹲过牢的人,是一个犯人!
凭什么能够赖在姐姐身边!
你林家早就落魄了,你怎么可能配得上姐姐!
似乎想到了什么,顾辞年眼眸微微一转,眼底闪过诡异的阴鸷。
“姐夫,既然姐姐在这里帮你整理文件了,我正好有件事找你帮忙,你能跟我一起来嘛?”
顾辞年上前就要抓我的胳膊。
我冷冷避开。
“你先说什么事?”
顾辞年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一旁的宁曦苒开腔。
“让你去你就去吧,反正你也是闲着,帮个小忙不麻烦吧?”
可出门后,顾辞年却拿着手机,快步离开。
我刚要跟上去,手机突然接到宁曦月发来的信息。
那是一张验孕棒的照片。
我的手微微颤抖。
深吸口气后,编辑了条信息发送过去,接着,朝着顾辞年离开的方向走去。
就在楼梯的转角处,我听到了打电话的声音。
“你当初怎么给我们保证的!?
三年的时间,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对付他的吗?
为什么他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是顾辞年。
我脚步一顿。
“断手断脚?
呵,放屁!
现在他手脚健全,都能参加运动会了!
刘强,别忘了,你是收了钱的!”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感觉似乎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
刘强这个名字,仿佛跗骨之蛆,死死刻入我的骨髓当中。
光是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中就不自觉地闪过监狱三年的时光。
那种极致的羞辱和痛苦,那些噩梦一般的经历。
都是拜此人所赐!
为什么顾辞年会认识这个人?
他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眼眶变得猩红,呼吸也变得沉重。
双手死死攥成拳头,青筋暴露。
“哎哟,姐夫你怎么在这儿?”
身旁,顾辞年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就看到顾辞年一脸装模作样地惊讶捂住嘴。
可眼神里却满是嘲讽的笑意。
“哎呀呀,居然被你听到了呢?
好苦恼啊。”
我死死盯着我,咬牙挤出一句话:“是你!”
“是你一直指使刘强在监狱里对我各种折磨和羞辱,是么?!”
我的怒火几乎冲入胸口。
我一直以为这三年的折磨,只是那个叫刘强的人性格恶劣。
可却从来没想过,这三年的折磨,自始至终,都是别人蓄意为之。
我遭受的一切,都是拜顾辞年所赐!
我在监狱里代替他受刑。
可他却试图将我置于死地。
此人的心思,怎么会歹毒到这种地步!
顾辞年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半天才喘着气开口。
“你别开玩笑了,你爸妈没死前,你好歹也算是高官子弟,我顾辞年就是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指使得了监狱里的人,说到底,这一切……”顾辞年靠近一步,低沉的话语仿佛梦魇,强行钻入我的耳中。
“这一切,当然都是在姐姐的默许下进行的。”
我全身一震。
林鹤南,我是你的妻子。
林鹤南,以后我们好好过,我会照顾好你的。
此刻,我的脑海里满是宁曦苒对我的承诺。
再听起来,我只觉得可笑,且荒唐之极。
是啊,在海城,除了宁家,又有谁能够只手遮天,在林家的眼皮子底下,对林家大少动手。
我真傻。
竟然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一直以为,监狱里遭受的那一切,和电影里一样,是每个犯人都必须经历的。
宁曦苒,你到底为何要如此伤我?
就因为我破坏了你和顾辞年的美好生活?
就因为我打乱了你们本该有的美好计划?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自始至终,我林鹤南,都是最无辜的那个。
心中仿佛有块巨石压住,窒息,愤怒,怨恨,苍凉。
种种负面情绪像是洪水般,将我吞没,揉碎,归于湮灭。
顾辞年笑的一脸得意,就在我打算说什么,我愤怒地冲上前,死死扼住他的喉咙。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后背一痛,我艰难地转身,对上背后那道清冷又带着一丝慌乱的面孔后,我嘴角自嘲一笑。
“去死吧!”
顾辞年突然上前,低沉地开口,接着,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一晃,径直从楼上翻了下去。
顾辞年乖巧点头,说了声好后,转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没有动作,宁曦苒叹了口气,关上门,为我换起了衣服。
我微微皱眉,阻止她的动作。
“不用,我自己有带衣服。”
我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洗到发白的衣服。
宁曦苒张了张嘴,但最终也没有坚持,只是说了句“明天我们一起去商场,给你买点新衣服。”
她从背后抱住我,语气难得轻柔:“林鹤南,我一定会好好跟你在一起,照顾好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成为过去,好么?”
我转身,看着她,眼里没有丝毫情绪。
从前那个自信开朗,眼里总是带着光芒的男人,如今就连基本的情绪波动都极其罕见。
我到底还是变了。
宁曦苒心中发苦,但也理解,毕竟我被关了三年,尽管她花钱找人打点过里面的人,要善待我。
但这三年的苦闷,还是足以让人发疯。
在她看来,这三年,我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待着罢了,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之所以变得这么沉默寡言,估计也是因为这期间,我那张扬爱玩的性格被磨平了不少吧。
她轻轻挽住我的胳膊,我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
一同下了楼后。
就在楼梯中间,我沉声开口。
“宁曦苒,是不是无论如何,你都不打算跟我离婚?”
宁曦苒愣了愣,点头。
“对。”
我挑了挑眉,不再言语。
客厅内,顾辞年已经摆好一桌子晚饭。
经历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他的性子收敛了不少,最起码表面上看上去乖巧懂事了些。
为了照顾宁曦苒,他还特意学了厨艺,就是为了能让宁曦苒下班到家吃到一口热的。
这个习惯,从他动作的熟练度来看,已经坚持了很多年。
“姐姐,姐夫,快来吃饭。”
顾辞年笑着抬手招呼我们。
视线在注意到我身上那件洗到发白的外衣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但很快,就被阳光的笑容代替。
很难想象,如此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曾经会是个肇事逃逸的飙车党。
看来宁曦苒为了让他能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也花费了不少力气吧。
我低着头,安静地坐在桌边。
顾辞年盛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意有所指道:“姐夫,三年前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挺身而出,如今也就没有所谓的明星画家顾辞年了。”
明星画家?
原来,他已经获得这样的成就了么?
宁曦苒看着他,眼里满是欣赏和爱意。
看得出来,顾辞年的成就在她这个贴心姐姐眼里,很是自豪。
我看着得意的顾辞年,沉吟些许后,提出一个心中思虑许久的话。
“顾辞年,英国的美术学院,一定很好吧?”
顾辞年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僵硬。
我似笑非笑,靠近他耳边,用我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宁曦苒似乎还不知道你的事吧?
你说,如果我现在告诉她,你会怎么样呢?”
接下来整整一周,我都没去上班,而是陪在宁曦月身边,等到后者的身体恢复了些后,陪着她去逛街,看电影,去游乐园。
恍惚间,我似乎忘记了那三年痛苦的牢狱生活,似乎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宁曦月的身上,我总能看到宁曦苒曾经的身影。
活泼开朗,爱撒娇,带着点小蛮横。
晚上,两人心照不宣地睡在一起。
宁曦月每次都很动情,也许是初尝情欲,食之入髓。
两人欢爱的频率逐渐增多。
宁曦月仿佛要把自己彻底献给我一般,动情,忘我。
宁曦苒中途就回过家一次,留下一大盒计生用品后,转身离去。
“记得做好安全措施,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一如既往地冷漠,一如既往地高傲。
七天后,最后一个夜晚,在我的情绪到达顶峰,欲要抽离之际,宁曦月突然仅仅用双腿夹住我的腰身。
“别走。”
宁曦月努力地抬起头,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上。
我不再犹豫,伴随着一声低吼,我压在宁曦月身上,呼吸沉重。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此刻的平静。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宁曦月已经离开。
一切都好似风过无痕般平静。
这七天的经历,恍惚间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枕边,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林鹤南,别忘了我。”
……顾辞年当初的一番装腔作势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去刁难我,我的折磨,一直是在那家小小打的工作室里实施。
我的才华和能力一直被顾辞年死死压制着,后者不允许我接触任何跟画画有关的事情。
甚至连碰一下画笔都不行。
设计室内,我甚至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拿着拖把和水桶,将整栋楼和卫生间打扫干净。
日复一日的辛劳。
直到半个月后。
“林鹤南,时指导让你去我办公室。”
一个助理打扮的女人走了过来,径直接过我手里的拖把,代替我拖起了地。
我有些疑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去了顾辞年的办公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我还是很清楚的。
见我到来,顾辞年的神色没有往常的阴阳拐去和冷嘲热讽,而是不咸不淡地指了指沙发。
“你先去那边坐会儿吧。”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自然也不会跟我客气,直接坐在沙发上开始休息起来。
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零食和水果,就连咖啡机都有一台。
我忍不住有些嫉妒,我那个小小的杂物室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相比之下,顾辞年这个美术指导的生活还真是滋润啊。
就在我四下观望之际,顾辞年突然起身,从一旁的文件柜里抱出一大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埋头翻阅起来。
从头到尾,他都没给过我哪怕一个眼神。
这让我有些意外。
平时这可是一位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主,现在这般姿态,是表现给谁看。
很快,答案揭晓。
办公室传来一阵阵喧哗声,不等我起身,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来的是宁曦苒。
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办公桌前公务繁忙的顾辞年。
以及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满了水果零食的我。
相对比之下,二人的工作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宁曦月的眉头皱起,眼里的不满一闪而过。
“姐姐你怎么来了?”
顾辞年抬起头,一脸惊喜和意外。
“哎呀,你看我这忙的,搞得办公室乱成这样。
姐姐你先跟姐夫坐会儿,我马上就弄完了。”
宁曦苒看了我一眼,没有动弹,反而走到顾辞年旁边,看了眼桌上的资料。
“你怎么在整理档案?”
按理说,这应该是助理的工作。
顾辞年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我,挠了挠头,迟疑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开口。
“这……姐夫大概太累了,所以,额,所以就叫我帮忙……”我的声音越来越低,仿若蚊鸣。
但依旧被我听的一清二楚,我摇头轻笑。
心里也总算把顾辞年突然的转变的原因摸得一清二楚。
想来大概是觉得利用职权来折磨我,只是不痛不痒,不能从根本上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于是转变思路,打算从宁曦苒这边入手了。
宁曦苒皱了皱眉,显然并不赞同他的话。
转头看向我时,她的目光带上了一丝不满。
“林鹤南,我让你来公司,是给你接回学习进步的,你现在这样,还怎么跟上社会?
还怎么打开格局?”
“而且小年平时工作就很辛苦,你怎么还能让他给你帮忙呢?!”
她今天下班下的早,顺便来这边工作室来接二人下班。
可难得一次来,看到的就是眼前的场景。
她自然不会认为这只是某种巧合,她只觉得,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工作态度。
“顾辞年刚刚不是说了么,是我太累了,所以我帮帮忙罢了。”
我似笑非笑。
“怎么?
你觉得他帮我,累到他了,所以你心疼么?”
自从入职以来,我从来没见宁曦苒来过哪怕一次。
最近顾辞年有些小感冒,她立马迫不及待地来了。
我低头,看了眼时间,刚好到下班点。
所以,宁曦苒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督促顾辞年下班的吧?
我嘴角带着笑意,但心里却好像泡在了苦水当中,苦涩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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