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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全文

霍澜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澜之哥哥,你别吼晓兰姐姐,她等了你那么多年,生我的气是应该的。”秦婉哭着取下金镯,被霍澜之安慰着送出去。“别瞎说了。”“当初我要娶的本来就是你,她等我是一厢情愿,有什么资格冲你发火。”大门关上发出碰的一声。苏晓兰瘸着腿,缓了缓疼,垂眸去捡地上的碎片。霍澜之看她眉头紧皱,伸手想将她拦腰抱起来。“别碰我。”苏晓兰微微后退,脸上保持礼貌的疏离。“你已经和她定下婚约了不是吗。”“从前为了成全她骗了我整整六年,现在呢,你还打算骗我下一个六年吗?”“不是骗你!”眼看苏晓兰再次躲开他的亲昵,霍澜之大吼出声,紧紧抓住她的手。“秦婉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龌龊。”“她知道你等了我六年,同我也不过是假结婚罢了。”“她没想过和你争,只要你不耍小性子,她很乐...

主角:苏晓兰霍澜之   更新:2025-02-1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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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晓兰霍澜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全文》,由网络作家“霍澜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澜之哥哥,你别吼晓兰姐姐,她等了你那么多年,生我的气是应该的。”秦婉哭着取下金镯,被霍澜之安慰着送出去。“别瞎说了。”“当初我要娶的本来就是你,她等我是一厢情愿,有什么资格冲你发火。”大门关上发出碰的一声。苏晓兰瘸着腿,缓了缓疼,垂眸去捡地上的碎片。霍澜之看她眉头紧皱,伸手想将她拦腰抱起来。“别碰我。”苏晓兰微微后退,脸上保持礼貌的疏离。“你已经和她定下婚约了不是吗。”“从前为了成全她骗了我整整六年,现在呢,你还打算骗我下一个六年吗?”“不是骗你!”眼看苏晓兰再次躲开他的亲昵,霍澜之大吼出声,紧紧抓住她的手。“秦婉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龌龊。”“她知道你等了我六年,同我也不过是假结婚罢了。”“她没想过和你争,只要你不耍小性子,她很乐...

《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全文》精彩片段

“澜之哥哥,你别吼晓兰姐姐,她等了你那么多年,生我的气是应该的。”
秦婉哭着取下金镯,被霍澜之安慰着送出去。
“别瞎说了。”
“当初我要娶的本来就是你,她等我是一厢情愿,有什么资格冲你发火。”
大门关上发出碰的一声。
苏晓兰瘸着腿,缓了缓疼,垂眸去捡地上的碎片。
霍澜之看她眉头紧皱,伸手想将她拦腰抱起来。
“别碰我。”
苏晓兰微微后退,脸上保持礼貌的疏离。
“你已经和她定下婚约了不是吗。”
“从前为了成全她骗了我整整六年,现在呢,你还打算骗我下一个六年吗?”
“不是骗你!”
眼看苏晓兰再次躲开他的亲昵,霍澜之大吼出声,紧紧抓住她的手。
“秦婉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她知道你等了我六年,同我也不过是假结婚罢了。”
“她没想过和你争,只要你不耍小性子,她很乐意和你一同待在霍家。”
霍澜之微微松开手,蹲下,要替苏晓兰取出脚心的碎片:
“我知道你等我了六年,晓兰。”
“回来的这几个月,我也常听妈说你顾家,是个好媳妇。”
“我一定会娶你的,婉婉只是借和我结婚躲下闲话,和我领证的人只会是你。”
苏晓兰脚心已经失去了知觉。
大概是这份听话给了霍澜之错觉,他搂着苏晓兰的肩膀,笑道:
“到时候,我会跟别人说,你是我们家的养女。”
“你没别的亲人,乡亲也不会多想,秦婉和你都能安然无事,我们好好享受来之不易的夫妻生活,行不行?”
霍澜之包扎的动作很温柔。
恍惚让苏晓兰想起六年前的他们。
孩童时一起长大的快乐,还有双方父亲一起去边境时,两人共同的抱团取暖。
越想越可悲,苏晓兰往他身上狠踹一脚。
“...养女?”
她咀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霍澜之卑劣又可笑:
“难怪你让她穿我的婚服,难怪你愿意拿我的嫁妆给她做买卖。”
“等到秦婉和你霍团长大婚之日,我是不是还得委曲求全,以养女的身份,尊她一句嫂子?!”
她再难待在生活了六年的家属院,摔门离开。
往纺织厂外面放个床褥,苏晓兰原先住的房间让给别的烈士家属,想着马上就要离开,也没再去找干事。
“秦婉有个大学文凭是不错,但你可是团长,没份好工作,她能配得上你吗?”
纺织厂外不少晾衣服的架子,厂房柱子又粗,说话的人没有注意到偷听的苏晓兰。
她觉得声音有些耳熟,探头看了眼,果然是李婶和霍澜之。
霍澜之被李婶说得有些不耐烦:
“婉婉才回多久,身份又特殊,去哪找份好工作,你不是故意为难她吗?”
李婶猛地拽了把霍澜之,指着纺织厂:
“这不就是吗?”
“反正苏晓兰因为下药那事名声臭了,你再让她当众发几次火,找个医生扣个精神病的帽子,被辞退后,纺织厂多出来的位置,不就是秦婉的了?”
饶是无数次告诫过自己死心。
当苏晓兰听到李婶说这句话时,心还是狠狠痛了一下。
妈妈去世后,她从来都将李婶当第二个母亲照顾。
如今霍澜之回来不过三月,李婶却能如此算计她。
霍澜之大概也有些过意不去:
“妈,晓兰照顾你整整六年,你怎么狠心出这种主意。”
“没了名声又没了工作,晓兰怎么活下去,难不成真把她关死在家里,当一辈子保姆?”
李婶听着更是泣不成声。
她狠狠拍着霍澜之的脑袋,咬着牙骂道:
“还不是为了你!”
“不是你非要把那个贱人带回来,我用得着出这种主意?!”
“晓兰照顾我六年,她丢工作,跟挖了我一块心头肉有什么区别!”
“可我不这么做又怎么办呢?”
她叹气。
“真让秦婉一穷二白嫁进我们家,听别人议论你包养没人要的遗孀?”
霍澜之沉默了很久。
他总是两人都不愿伤害,却不知沉默便已经是做出了选择。
苏晓兰把身体往里缩了缩。
不愿哭出声,粗重呼吸牵动全身都在疼。
擦干净眼泪进厂干活时,秦婉已经被李婶带到科长面前,商量上工的事。
“可以睁开眼了。”
眼前是一朵很小的黄花。
种在摔裂的搪瓷缸里,随风颤抖的同时,一阵阵散着花香。
赵决川把它摆在桌前:
“我在救援时看到的,也不知怎么长出来的。”
“看着挺漂亮的,放着怕是没几天就死了,我就用破杯子带回来了。”
苏晓兰的呼吸突然就重了。
不知是想更多地闻闻花香,还是因惊喜情不自禁地激动。
她不由自主想起那盒护手霜。
如果它再送得早些,早在秦婉出现在她的生活,或许,她也会同现在一样开心。
“决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是因为婶婶总说要将姑娘嫁给你,想尽快找个人安定下来吗?”
苏晓兰以为,她拒绝这么多次,赵决川就算没有心生怨恨,也再不想和她有所来往。
可他没有。
他像那朵黄花,太阳再烈,土壤再差,也偏要拼出一条出路。
这么好的人,不该因她的离经叛道耽误。
“...你还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玲玲同你说的话吗?”
赵决川却叹了口气。
“西北不问男女,不问出身。”
“大家从天南海北过来,为的只是在沙漠种出一片绿洲。”
“沙漠那么大,累死累活也赚不来名声和钱,这样的人,没几个是想生婚生子一辈子安定的。”
“你不用觉得有压力,”赵决川掀起营帐的门。
“我是喜欢你,可你若要离开西北,我也不会去追的。”
门被关上,营帐中烛光却还在摇曳。
苏晓兰想起方才她说出的话,自嘲地笑了两声。
赵决川用尽全力,想教会她爱人先爱己的道理。
她却总摆不脱时代的影子,固化在结婚生子的“小脚”中,自愿穿上畸形的“鞋”。
“明天晚上,和赵玲玲一起,找队里婶婶学西北的歌谣吧。”
她已经不在雾都偏僻的乡村。
辽阔无边的西北,不会有人觉得女人一辈子就是相夫教子。
她把头发散下来,用从前存下来的布料做了更漂亮的围巾。
羞涩地接受着队里朋友的夸赞时,苏晓兰转过身,看到远处有熟悉的人影在议论嬉笑。
秦婉夸张地用手扇着鼻子:
“我说哪来这么大一股狐臊味,原来是你啊,苏晓兰。”
“之前在老家偷我男人没偷成,跑到西北,倒是学会不少勾引人的下流把戏。”
与李婶一起守活寡时,街坊到处是秦婉这般言论。
苏晓兰睨了她一眼,干脆将衣服袖子整个卷起来,挤起肱二头肌。
“我这才是真肌肉,不信,我们下午比比谁种得快。”
旁边的大哥叔叔们顿时笑起来,跟苏晓兰一起卷袖子的样子,愈发显得秦婉的挑衅幼稚低劣。
“搔首弄姿,在我们那,只有做皮肉生意的才会这么做!”
秦婉厌恶更甚,偏过头,连一个正眼都不愿意给苏晓兰。
她扭着腰,故意走到年纪大的婶婶身边说:
“霍团长都和我结婚多少年了,为了她,丢下家庭孩子跑到西北来。”
“可怜我一人在家孤苦伶仃,每天盼着他回来,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了。”
“没想到,他却在这西北,为这狐狸精牵肠挂肚!”
她说着就从篮子里掏了臭鸡蛋出来,对着苏晓兰的脑袋就砸。
上了年纪的女人,总容易共情因婚姻受委屈的小女人。
秦婉想借此引发一次对苏晓兰的欺辱,没想到刚抬起手,就被一个婶婶差点拧断手腕。
“你放什么屁呢,西北谁不知道晓兰已经有未婚夫了,人家可是等了六年的,从没听说哪又蹦出另一个老婆。”
秦婉花容失色,暗自惊讶一个婶婶居然力气这么大。
好不容易挣脱,她心里的火更大了:
“苏晓兰,你还要不要脸了!”
“霍团长几月前就已经同我领证,李婶更是说希望我能早点为霍澜之生下孩子!”
“你个偷人的小三,还好意思拿那六年说他是你未婚夫,看我不扇肿你这张贱嘴!”
她挤开人群冲过去,扬手干净利落。
“啪!”
苏晓兰将手一挥,打开秦婉手掌的同时,一巴掌就扇在她的脸上:
“不过领张证,你真以为什么屎盆子都能往我头上扣?”
秦婉心中愤恨,面子上却还是装着好妹妹的样子,积极帮霍澜之四处打探苏晓兰的去处。
“恭喜啊,恭喜,霍团长铁树开花,终于有相伴一身的人了。”
部队大院来了不少人,坐下后纷纷同霍澜之送礼。
众友共庆,爱人成婚。
本该热泪盈眶的日子,霍澜之却频频走神。
他总听着门外隐约有熟悉的声音传来,起身开门去看时,又只看见几个追逐打闹的孩子。
苏晓兰真的不回来?
她不怕他真与秦婉结婚,不要她这个未婚妻了吗?
实在坐立不安,霍澜之推辞腹痛,一人躲进小房间死盯窗外过路的行人。
“哎呦,方书记来了,秦婉,还不赶紧拿茶和凳子去,来来来,拿筷子吃菜,都是刚出锅的好东西。”
李婶看着从门外进来的方书记和赵德民,额上顿时出了汗。
霍团长和秦婉的确打了结婚报告,但到现在都没领证,不知道方书记来是为什么事。
“李姐客气了,小霍毕竟是咱们部队的红人,我来,也是为讨个喜气。”
方书记笑呵呵地坐下,挥手婉拒李婶递来的筷子。
“但军婚毕竟不是小事,霍澜之既然已经决定要和秦婉结婚,就尽快把证给领了。”
“依我看,干脆现在就办,正好登记处的人也都在,当众宣誓也更热闹。”
李婶脸瞬间白了:
“这,这不合规矩吧?”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赵德民插嘴,“大伙都看着呢,章子材料人家也都带着,成人之美嘛!”
在场众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起哄起来。
霍澜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正欲呵斥,旁边秦婉却突然与他五指相扣。
“新婚领证,还是在登记处正规。”
“霍团长专情忠贞,说了娶我,便不会食言。”
“谢谢书记一片好意,大家吃好喝好,别让团长坏了规矩。”
“好!”
赵德民大笑鼓掌。
“既然秦同志这么说,那我也就放心了。”
“趁着现在人齐,也跟在场的各位说一声,我,赵老汉,马上也要有儿媳了!”
“你儿子去西北多少年了,还儿媳,赵老头你喝大了吧?”
不知谁嘀咕一句,赵德民立马大了声音。
“谁说没有了,方书记,你给我作证,苏晓兰是不是随决川一起去西北了!”
“什么?!”
霍澜之甩开秦婉,冲到赵德民面前时,差点撞翻满桌饭菜。
“谁同意她去西北的,她前两日才住院,哪有体力去那折腾?!”
方书记佯装惊讶:
“你们不知道?苏同志七天前就说了要去西北,转业申请都打了好几天。”
“不可能!苏晓兰结婚申请都写好了,她说了要嫁给我的!”
“她怎么可能说都不说一声就去西北,她把我当什么了!”
霍澜之拽过布包,翻找两下便暴躁地将东西全倒了出来。
苏晓兰一针一线给他织的围巾在。
苏晓兰为他求的平安符在。
她为他亲手做的东西都好好保存着,独独不见那张结婚申请。
霍澜之的心顿时乱了。
顾不上李婶和秦婉的阻拦,他冲到方书记旁边:
“书记!你亲眼看过我们结婚申请是不是?”
“苏晓兰不可能跟赵决川去西北的,她是我未婚妻,她等了我六年,她不会一言不发就离开!”
方书记不说话。
李婶捂紧胸口,接受不了众人议论,头一歪晕了过去。
满堂混乱中,只有赵决川神情自若。
他撕下一个鸡腿:
“苏同志被打的时候,是谁丢下她,骑车送小寡妇去医院?”
“苏同志难受的时候,是谁造谣她下药,造谣说我耍流氓?秦同志,你好好想想,当时我除了骂你两句,有对你哪怕弯一下手指头吗?”
赵德民吃得满嘴流油,临走前还不忘顺走两包烟。
“小寡妇看着可怜,心眼可不少,三番五次冤枉苏同志,还真做成了团长夫人。”
西北早晚温差很大。
苏晓兰听说她怀孕,也不想再同以往那般计较。
可刚扶助秦婉的手臂,霍澜之就将她猛地往怀里一搂:
“一准又是装的,你不用这么卑微小心。”
“说什么你缠着我,看不出来是我不愿和她同住吗,满嘴谎言,好吃懒做,就你纺织厂的岗位,她没做到三天就被厂里辞退了。”
“人家说她脑子笨还手脚不干净,没你一半勤勉聪慧。”
霍澜之对秦婉早就怨气连天,见她当他面还敢造谣,立马将过去苦水一口气倒了出来。
他不敢开口求苏晓兰回去。
却也不愿她误解他还对秦婉有情,只能用这种方式求她原谅他。
“她已经怀孕三月了,按时间推算,进纺织厂那几天正是刚怀孕,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
苏晓兰推开霍澜之,因他屡次动手动脚憋不住眼里的嫌弃。
“你应该安慰她,而不是和另一个女人说她的坏话。”
“我只是一个外人,霍澜之,秦婉才是同你领证的妻子。”
“她不是!”
苏晓兰说的话,霍澜之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因苏晓兰眼里疏离害怕,更因远处望着这边的赵决川而浑身带刺。
“我要娶的人是你,从头到尾都是你。”
“如果不是她故意坠河,算计我坏了她的清白,现在与我领证的就应该是你。”
苏晓兰看了眼抽泣的秦婉,又看了眼愤怒的霍澜之,只觉得荒谬又可悲:
“你娶我就会幸福吗?”
“当然!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
“不会的,霍澜之。”
苏晓兰倒好热水,与毯子一起递给秦婉。
“你只会像回来的那两个月一样,一边逼我一次又一次为秦婉做出退让,一边怪我不够贤惠听话,配不上团长夫人四字。”
“和秦婉回去吧。”
“李婶心脏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久病难愈,你要多费些心照顾。”
霍澜之不想走,被秦婉狠拧了把胳膊。
“再晚些车都要走了,你真不想见自己老娘了?”
李婶从小一人将霍澜之拉扯大。
他终究放不下母亲,瞪了眼秦婉后,踩沙而去。
“霍澜之猜得没错。”
等到霍澜之走远,秦婉摸摸肚子,笑得几分凄凉:
“我没怀孕,不过是想逼他回去罢了。”
“我知道。”
苏晓兰语气笑意不减,甚至带着一点阴谋得逞的窃喜:
“告诉你霍澜之位置的信,是我寄给赵德民的。”
心满意足地看到秦婉睁大眼睛,苏晓兰笑得愈发开心。
“我不在乎了,秦婉。”
“名誉也好,霍澜之也好,你想要就全部拿去吧。”
“来到西北我才知道,巷子里那点男女之事,和国家生死这种大事比起来,判若云泥。”
她有了灵魂相交的人,有了无法被替代的目标。
她喜欢沙漠的一切,就像被困了很久的鸟,第一次知道可以飞上天空。
秦婉不理解她眼里的期冀和幸福。
她只来了西北三天,就被这里变化巨大的温差,难以忍受的空气质量折磨得苦不堪言。
怎么会有人喜欢这里呢?
秦婉不理解,却忍不住去想。
苏晓兰口中不被任何东西拘束的生活,是会更痛苦,还是更幸福?
苏晓兰没有送别秦婉和霍澜之,只要秦婉转告霍澜之,别再回来找她:
“李婶说不定就是因为担心他才病的,有家庭有老婆,别总跟着我们这群疯子乱来。”
车子在黄沙上带起阵阵烟雾。
霍澜之要人带给苏晓兰的最后一句话,是要她常同他写信。
苏晓兰嗤笑戏谑,收到霍澜之来信后,看也不看便丢进焚烧的火炉。
“听说霍澜之最后还是同秦婉离婚了,因为她没能救回他的母亲。”
赵决川回去处理赵德民丧事之后,给她带回霍澜之的消息。
“那边的婶婶还说,当时秦婉都已经怀上了,听说这件事后,在家门口跪着求了他好久。”
“霍澜之心软了?”
柴火霹雳啪啦,苏晓兰说不清她是什么滋味。
“没。”
赵决川同她一起坐下:
“他说她不要脸,哄着要了他的孩子,拿霍家唯一的根威胁他。”
“然后,秦婉就在水里下了杀虫的药,搞得霍澜之吐白沫不说,还将他拖到街上足足砍了二十刀。”
“不说了。”
苏晓兰灭了火,觉得今晚的西北格外冷。
秦婉终究没走出那座封建的笼。
又或许她走出来了,只是走得太晚,没了飞上天空的力气。
“好好好,不愧是敢送老子进监狱的姑娘,就是果断!”
赵德民大笑拍掌,临走还不忘谢谢李婶两声。
霍澜之搪瓷缸啪一声摔在地上,踹翻身边的凳子怒吼:
“苏晓兰,你疯了是不是!”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报告都已经打了,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真要嫁给赵德民那个老无赖的儿子!”
李婶也慌了。
“赵家是能嫁的吗,你就算再生小霍的气,也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
她本能像从前般想搂苏晓兰的手,却猛地扑了个空。
苏晓兰眼里满是厌恶,语气带着嘲弄:
“你们凭什么觉得我在开玩笑?”
她一字一顿,似乎要把这些积攒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我嫁到赵家好歹还有个孝顺感恩的名号,嫁到霍家有什么?”
“精神病,小三,还是不懂知恩图报的假养女?”
“霍澜之,既然你已经想好要护秦婉一世安稳,为什么还要说同我成婚的话?”
“就因为我喜欢你,我从小和你生活在一起,我就理应受委屈?!”
苏晓兰将包里那封遗书丢在地上,不顾霍澜之的阻拦,反手就是一耳光。
“澜之哥哥!”
秦婉被那声清脆的声响吓了一跳,开门看到这幕更是惊诧到失声。
“苏晓兰,你疯了是不是?!”
她身后跟着不少人,听到这动静后,立马涌进来指着苏晓兰鼻子骂。
“李婶和霍团长从前有多照顾你,现在还给你相亲,你怎么能和他们动手呢?”
“真是疯了,李姐,赶紧把晓兰带医院去,这一看就是精神出了问题。”
“对啊对啊,瞧把家里砸的,赶紧带医院去看看吧。”
他们人多嘴杂,不顾苏晓兰的抗议,扯衣服硬是要把她送到医院去。
苏晓兰尝试辩解。
发现他们不听后,便明白是早就准备好的托。
临着出门,她回头最后看了霍澜之一眼。
“六年...原来,我早就不想等了。”
明明只是轻飘飘的一眼,霍澜之却觉得呼吸都被扼住了。
他想叫住那群人,视线却被秦婉遮得严严实实。
秦婉紧张擦他手上滚烫的水:
“澜之哥哥你没事吧,苏姐姐真是疯了,把家里的东西摔成这样。”
她擦完又忙去收拾地面。
刚想捡起那些纸张,看到遗书两字,手指却顿了顿。
“为什么不捡?”
霍澜之站在一边,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
“是因为心虚?分明之前我叫你销毁它,可现在,它却出现在了苏晓兰的手上。”
秦婉像是没听出霍澜之语气里的怒意。
她将捡起来的遗书摊平在窗口,小心翼翼用袖口擦着上面的水。
“我丈夫走的时候就什么没都留下,你又马上要娶妻生子。”
“这世上最爱我的人都要离开我了,我偷藏信,做个留念有什么错?”
俯身哭泣,秦婉的肩头在裙摆下微微颤抖。
“嫂子分明知道我不会嫁给你,却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她想干什么,拿和赵决川结婚威胁你?哪有女人会和不认识的人结婚的,分明是知道你心软,想让你亲口逼死我罢了。”
秦婉说着哭得更难过。
惹人同情的样子,让霍澜之想起方才苏晓兰的最后一眼。
她眸色无甚波澜,像是早已预料一切。
他怎么会被这种谎言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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