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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春色不及你: 尹云初顾西洲小说结局

尹云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尹云初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出言反驳,低声应了声好。但显然乔之槐要来尹云初并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她照顾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乔之槐,让她在医院也不消停,反而想出各种花样刁难她。第一天,乔之槐就让人拿来一盘坚果递给她,语气里尽是高高在上与对她的不屑,“我想吃坚果,这儿没工具,只好麻烦你用手剥了。”她垂着头应了声好,就乖乖蹲在一旁,开始徒手剥坚果,坚果壳硬,大多又是不易打开的种类,即便她再小心,也还是会难以避免被划破手指,等她好不容易剥完了一盘,就立马会有一盘新的补上,整整一天,她剥得十指满是鲜血,痛得几乎快要没有知觉。可顾西洲出现时,她仍旧只是悄悄藏起惨不忍睹的手,眼睁睁看着他温柔的给乔之槐喂粥、讲故事。第二天,乔之槐又故意将项链...

主角:尹云初顾西洲   更新:2025-02-1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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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尹云初顾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生春色不及你: 尹云初顾西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尹云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尹云初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出言反驳,低声应了声好。但显然乔之槐要来尹云初并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她照顾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乔之槐,让她在医院也不消停,反而想出各种花样刁难她。第一天,乔之槐就让人拿来一盘坚果递给她,语气里尽是高高在上与对她的不屑,“我想吃坚果,这儿没工具,只好麻烦你用手剥了。”她垂着头应了声好,就乖乖蹲在一旁,开始徒手剥坚果,坚果壳硬,大多又是不易打开的种类,即便她再小心,也还是会难以避免被划破手指,等她好不容易剥完了一盘,就立马会有一盘新的补上,整整一天,她剥得十指满是鲜血,痛得几乎快要没有知觉。可顾西洲出现时,她仍旧只是悄悄藏起惨不忍睹的手,眼睁睁看着他温柔的给乔之槐喂粥、讲故事。第二天,乔之槐又故意将项链...

《一生春色不及你: 尹云初顾西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尹云初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出言反驳,低声应了声好。但显然乔之槐要来尹云初并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她照顾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乔之槐,让她在医院也不消停,反而想出各种花样刁难她。第一天,乔之槐就让人拿来一盘坚果递给她,语气里尽是高高在上与对她的不屑,“我想吃坚果,这儿没工具,只好麻烦你用手剥了。”她垂着头应了声好,就乖乖蹲在一旁,开始徒手剥坚果,坚果壳硬,大多又是不易打开的种类,即便她再小心,也还是会难以避免被划破手指,等她好不容易剥完了一盘,就立马会有一盘新的补上,整整一天,她剥得十指满是鲜血,痛得几乎快要没有知觉。可顾西洲出现时,她仍旧只是悄悄藏起惨不忍睹的手,眼睁睁看着他温柔的给乔之槐喂粥、讲故事。第二天,乔之槐又故意将项链从窗户丢出去,项链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随着噗通一声闷响,直直落入窗外的人工湖中。“哎呀,我不小心手滑,把项链弄丢了,你去帮我找。”尹云初一步一步走进人工湖,正式深秋,湖水寒意彻骨,人工湖很大,她只能哆嗦着一寸寸摸索,偶尔抬头,还能隔着窗户看见病房内,在外面向来说一不二的顾西洲替乔之槐擦手。她又垂下头继续摸索,直到暮色渐沉,她的手也几近冻僵,才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那串小小的项链。第三天,乔之槐的病房里多了一条金毛。尹云初下意识离远了些,可金毛太过活泼,在病房里四处乱窜,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这一声将乔之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像是看不见她的不适般让人把狗绳递到了她的手上,“团子很活泼,需要每天都遛够两个小时,但我现在不太方便,你帮我去遛遛吧。”尹云初知道乔之槐是看出了她狗毛过敏才故意让她去遛狗,将那句我狗毛过敏重新咽了回去,强忍住不适点了点头,接过狗绳朝着病房外走去,团子很亲人,若是旁人来这或许的确是一桩美差,但偏偏她狗毛过敏,团子的每一次接近,对她来说都像是渡劫。簌簌的狗毛满天飞,黏在她的衣物上,她尽力遮掩住自己的口鼻,却还是开始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不仅如此,就连裸露出来的皮肤也开始瘙痒,大片的红疹显得格外骇人,眼睛也逐渐充血,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却始终没有没有松开狗绳。直到难熬的两个小时终于过去,团子终于撒够了欢,有人来接走团子,她又匆匆回到病房,与她的狼狈相反,病房里一片欢声笑语。顾西洲将她的狼狈收入眼底,却没有多少怜惜,只随意扫了一眼,便又收回了视线。“去处理一下,别脏了阿槐的眼睛。好。”她轻声应着,这才退出了病房。身后,嬉笑的声音仍然在继续,“你们看她那狼狈的样子,好不好笑?太好笑了,说真的,你们觉不觉得尹云初像一个随叫随到的保姆?这哪是像?分明就是!诶,你们说,洲哥会不会直接把她踹了,跟之槐复合啊?”她紧张的等待着顾西洲的答案,好在,他没有回答。尹云初松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顾西洲接乔之槐出院那天,她办完手续自觉开了后座的车门,刚坐定,乔之槐就忽然变了脸色,“谁让你坐西洲的车的?我可不想和你坐同一辆车!”尹云初下意识看向顾西洲,果然听到了他不带丝毫感情的一句:“你自己打车回去。”大雨倾盆而下,砸的车窗噼啪作响,她紧握着手指尖泛白,沉默之际,他已经按下了开门键,赶人的意思不言而喻,戏谑的目光中,尹云初狼狈下车,因为没有伞,几乎是瞬间她就被大雨淋了个透彻。“西洲,我把她赶下去淋雨,你不怪我吧?”明明是询问的句子,她却从乔之槐的声音里听出了得意炫耀的意味,“当然不会。”他回复得斩钉截铁,话音落下时,汽车扬长而去。看着车子驶入车流,尹云初尝试着打车,可雨势太大,根本没有一辆车愿意停下。无奈,她只能自己淋着雨往回走。等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连日的虚弱劳累在这场雨中彻底冲垮了尹云初的身体,她找了药吃下,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了一声叹息,她睁眼,入目正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他凑近虚虚环抱着她,温柔的语气中藏满了心疼。“云初,你怎么弄成了这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明明是关心的语气,却让她的情绪再也控制不止,所有的委屈与难过倾泻而出,眼泪汹涌而下。“时瑾,我好想你,我真的差一点,差一点就坚持不下去了……时瑾……”不知睡了多久,浑身的高热终于退了下去,尹云初也终于醒了过来,睁眼时,入目却是顾西洲那张阴沉的脸。“时瑾是谁?”

“死人了!”
“有人跳楼了!”
头脑霎时一片空白,耳中嗡鸣声不断。
顾西洲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双目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他仍旧傻愣愣坐在车上,没有动作。
直到匆匆赶来的警察驱散了人群,清理现场时看见了他,才终于将他解救了出来,
他仍旧还有些茫然与不可置信。
尹云初跳楼自杀了?
就因为他走了?
可他不是说了,等他回来,婚礼还会继续的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决绝?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让她去死。
“顾先生,我们的问题已经都问完了,您看看有没有什么异议,如果没有的话,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了……顾先生?”
再次回神时,顾西洲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警局。
一名警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将笔录记录推到他的面前,他低头看了看,摇摇头。
所有的流程走完,他走出警察局时,夕阳已经彻底落了下去。
司机等在外面,只等他上车离开。
车内没有人说话,司机小心瞄了一眼后座的顾西洲,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敢说。
直到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他麻木的接起,那边传来乔之槐娇蛮的声音,“西洲,你怎么还没过来?不会是真的对那个舔狗上心了吧?”
那个舔狗。
这四个字落入他的耳中,就像一把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他的心口,
直到这一刻,顾西洲才猛然发觉,似乎他身边的人,很少会叫她的名字,都是用舔狗代称。
可她只是太爱他了而已,为什么就要被他们那样羞辱呢?
再细细回想,似乎她最常挂在口边的一句话,就是“我只想要一个婚礼”。
如今,她果然死在了婚礼上。
又或者,这本来就是她的打算?
她知道无法将他留在身边,所以便计划好了要永远留在婚礼这一天。
“顾西洲,你怎么不说话?”
乔之槐的声音再次传来,顾西洲听着,忽然开口,却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乔之槐,你还爱我吗?”
“哪怕放弃一切,也要和我在一起?”
电话那边的声音突然顿住,再开口时,却避而不答他的问题,开始反问他,“那你爱我吗,愿意为我放弃一切吗?”
她还是不想先承认自己还爱着顾西洲,就如同她始终牢记着当初放下的那句狠话,
谁吃回头草谁是狗。
她不想当狗,但若是顾西洲主动退让求她回头,她就可以当那句话不曾说过。
顾西洲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沉默了下来。
不是因为那句狠话,而是因为他忽然就觉得很累很厌倦。
厌倦了这样明明相爱,却还是要争锋相对的日子,他甚至无法从乔之槐的作为中读出一点点的爱意。
但如果那句话他问的是尹云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给出答案,
她爱他,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尹云初死了,从酒店的天台一跃而下,
重重砸在了他的车上,死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那样毫无保留爱着他的人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顾西洲只觉得喉间酸涩难忍,眼眶也渐渐泛起红意,再度开口时,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
“乔之槐,我累了,我没有兴趣当狗,也没有兴趣再配合你的游戏,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吧。”
说完,他挂断电话,任由铃声一遍遍响起,再也没有动容。

“轰——”顾西洲阴沉着脸猛地用力踩向油门,也让尹云初瞬间回神。她看得出来他在生气,气乔之槐当着他的面上了别人的车,更气乔之槐要和别人结婚,她默默抓紧了车顶的扶手,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他一次次故意去卡那辆车的位置,又较劲般飙车。绿化带的树木飞速向后,刚刚喝了太多酒的不适感再度翻涌而来,她忍了许久,终于在快要忍不住时准备开口让他慢一点。但转头的瞬间,她的瞳孔却倏然紧缩!“砰”的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开,尹云初下意识扑向顾西洲,过快的速度加上剧烈的撞击使得车身瞬间腾空又重重落下。瞬间弹出的安全气囊裹挟着碎裂的玻璃划过她的身体,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好在剧烈的疼痛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始终保持着清醒。油箱滴油的声音清晰入耳,提醒着她需要赶紧离开这里,尹云初不敢只傻等救援,便尝试着自己破窗离开。等她费力从车中爬出后也仍旧不敢休息,从口袋中翻出布满裂痕的手机,一边拨打着120,一边尝试着将顾西洲往车外拖。“西洲,你等等,我这就救你出来!”好在有尹云初的保护,他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刚被救出来,他便直直奔向了另一辆惨不忍睹的车。“之槐……之槐!”他踉跄跑过去,正好看见韩景修狼狈的从车里脱身,他向车内望去时,看见的却是满头是血昏迷不醒的乔之槐!怒火瞬间烧毁了顾西洲的理智,他上前揪住韩景修的衣领,眼中满是猩红的血丝,“你怎么保护之槐的?!生死关头谁不先救自己?我可是韩家独子!”韩景修惊魂未定,直接挥开他的手,而后连忙跑去路边拦了辆车要去医院。只剩下顾西洲费力将乔之槐救出来,紧紧抱在怀里。而就在他将她救出去的一秒,两辆车轰然爆炸!救护车来得很快,几人跟着车到了医院,尹云初沉默地看着他在手术室前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直到门推开,一个护士小跑着着过来。“患者大出血继续输血,但医院血库的血不够了,你们谁是A型血?”话音刚落,顾西洲就连忙应声,“我是!抽我的!不行!”只是他的话音刚落,就被尹云初高声叫住,她拉住他,眼神格外坚定,“你也才刚出院,不适合抽血。”他刚要发火,就听她又接着说道:“我也是A型血,抽我的。”护士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身上斑驳的伤痕与血迹,迟疑道:“可是你也受伤了,不适合献血……没关系,抽我的!”她固执的拦在顾西洲身前,也因此没能看见他眼中的复杂。他的确没有想到,尹云初居然能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尹云初最终还是跟着护士去了献血室,本就受了伤,护士看着她逐渐苍白的唇几次想要停止都被她拦住。“没关系,我可以撑住。”等到最后一切终于结束时,尹云初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白,强忍着头晕目眩扶着墙走出献血室时,恰好乔之槐的手术也结束了,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顾西洲连忙迎了上去,眼中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守着她一路转入病房,百般呵护着。他的身后,尹云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失血过多的脱力感让她再也稳不住身形,朝着旁边歪了歪。快要晕倒时,扶着她的护士微微叹气,再也忍不住问出了声。“你就这么喜欢你男朋友,为了他宁愿伤害自己的身体?可我看得清楚,你男朋友心里只有那个被送进急救室的女生啊!”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却在心中给了回答。不,她一点都不爱他。可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婚礼能够顺利进行,才能救回她真正的爱人。那天之后,韩景修就没有再出现过,顾西洲也顺理成章守在了乔之槐的身边。日日的相处下,两人的关系竟真的和缓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般针锋相对,尹云初和他的联系也少了许久,仅有的几次通话或者消息,也都是让她给乔之槐煲汤带饭。但她仍旧毫无怨言的照顾着两人,直到这天她再一次带着两份汤来到医院,乔之槐看着她,忽然开口:“西洲,那些护工照顾我照顾的都不好,我看尹云初挺会照顾人的,这几天就让她来照顾我吧?”虽是询问的语气,乔之槐眼中却似乎笃定了顾西洲会答应。事实也的确如她所想,他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未曾询问过尹云初的意见,就直接答应了下来。“尹云初,这几天我把阿槐交给你,你好好照顾她。”

那天之后,顾西洲和乔之槐再没有这样大张旗鼓的闹起来过,赌气的行为却从未停止。乔之槐前脚发和未婚夫发秀恩爱的视频,后脚顾西洲就带着尹云初豪掷千金买婚戒。乔之槐前脚和未婚夫被拍到接吻,后脚顾西洲就带着尹云初一起挑选婚礼场地并共度晚餐。顾西洲和尹云初的婚礼,也在他和初恋的赌气中,得到他上亿的资金投入,渐渐变得隆重了起来。甚至婚礼当天,他还开启了一场全球直播,放言说要让全世界的人都来见证。婚礼最终定在了京市最豪华的酒店,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也都是数一数二的名流。尹云初穿上婚纱,看着镜中化着完美精致妆容的自己只觉得有些恍惚。她来到这个世界十年,追在顾西洲身后十年。如今终于等到了这场她付出自己所有尊严换来的婚礼。很快,一切就要彻底结束了。服务生敲了敲门,提醒她该前往宴会厅入场,她点了点头,提起裙摆往外走去。巨大的拖尾拖在地上,将她衬得格外娇小。她顺着司仪的话语指引,独自走向舞台最前方的顾西洲。一切都很顺利,但她看着心不在焉的顾西洲,心中仍旧隐隐有些不安。她还是有些害怕,怕乔之槐会找他,也怕他无法看着乔之槐嫁给别人,便丢下自己去找她,更怕这场婚礼,最终还是无法顺利举行。“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直到听到司仪继续流程的声音,尹云初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顾西洲一言不发,接过花童送来的戒指,硕大的钻石掠过她纤细的指尖,正要戴上,突兀的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她的心顿时一沉,下意识去看他的脸色。他面色没有丝毫改变,像是不曾听见一般,但手中的动作却不由顿住。那个瞬间,尹云初甚至感觉听到了自己快要快要蹦出心脏的心跳声。好在,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他还是没有接起。但紧接着的,是第二个,第三个……尹云初能明显看出他的神色从强装不在意变为犹豫,最后他再也忍不住,接起了电话,哭声透过手机传入两人的耳中,她看见他的脸色骤然变得惊慌,久久僵在指尖的戒指被抽回,他转身就要走,手上却传来一股阻力。回头时,迎上的便是她开始泛红的双眼。“我知道你要去见乔之槐,我不拦你,但起码先把戒指戴完……”他薄唇紧抿,伸出手一根根掰开她拉住自己的手指,回答更是让她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不行,阿槐说急着要见我。不要,先戴完戒指。”系统说了,只要戴完戒指,这场婚礼就算任务完成。可他不肯,快步要走,她依旧锲而不舍的拉着他,顾西洲很着急,只能猛地将她甩开。她被这股力量推开,重重撞上一旁的桌角,鲜血汩汩涌出,她顾不得疼痛,爬起来便追了上去,然后,当着在场所有宾客的面,毫不犹豫向他跪了下去,惊慌占据了她的大脑,泪水汹涌而出,她早就没有了尊严,如今脑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念头,至少,要让这场婚礼有一个结尾。“西洲,求求你……”她哭得声泪涕下,也引得在场之人一片哗然。“婚礼现场下跪只为求新郎戴完戒指,真不愧是京市第一舔狗啊!做到这个地步,也能说上一句叹为观止。从前只听说过她舔狗的称号,今日一见,果然是舔到头了……”顾西洲也同样震惊不已,他眼中露出几分不忍,终究还是没能就这样离开,从兜里拿出那枚戒指匆匆给她戴上,便又再度转身,只在离开前给她留下最后一句话。“等我回来婚礼再继续。”但她知道,婚礼不会再继续了。如释重负般看着中指上那枚钻戒,系统的声音如约响起。婚礼完成,任务进度达到百分百,任务奖励已发放,温时瑾已经复活,只要宿主现在这副身体死亡,就可以脱离世界。她脸上露出久违的真心实意的笑容,不顾所有人惊诧的神色,飞快跑出宴会厅,按下电梯直上酒店天台。她迎着风冲向天台边缘,裙摆与头纱被吹得簌簌作响。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开双手,纵身一跃!“砰”!惊声尖叫中,她重重砸在车身上,隔着碎裂的玻璃,与顾西洲四目相对。


尹云初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西洲,昨天谢谢你帮我拿到那条项链,为了感谢你,我特意拉着兄弟们弄了个聚会,就在夜色,你可一定要过来啊!”交谈的声音传入耳中,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顾西洲拿着电话,神色间满是柔和,应下了乔之槐并不合理的要求。“好。”那是他从不曾对自己展现过的表情。电话挂断,他这才注意到她已经醒来。脸上的柔和瞬间收回,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开口时也不同于刚刚打电话时的语气,“你去帮我办出院手续。”尹云初仍旧坐在床边没有动作,面色有些犹疑,“你刚受了伤,应该先好好修养几天……”她小声劝慰着,顾西洲却直接冷了脸,“怎么,现在我的话也不听了?”仿佛她只要敢说一个不字,他立马就会让人取消婚礼。尹云初不敢赌,片刻的沉默之后还是起身出了病房办理出院手续,没过多久,两人便都坐上了去夜色的车。两人抵达包厢时,人已经都到齐了,乔之槐满脸笑意将两人拉到桌前坐下,又往他们的面前推了几杯酒。“你们迟到了,按规矩,先自罚三杯!”满到几乎要溢出来的六杯酒摆在面前,在场的其他人也全都开始起哄。眼看着顾西洲竟真的准备去端酒杯,尹云初心中警铃大作,连忙一把抢了过来。“你酒精过敏,喝不得酒,我来替你喝。”说罢,她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顿时,起哄声更大了。“厉害啊尹云初,再来再来!”一杯接着一杯,六杯酒很快就全都被喝光,那群人却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般,开始不停找理由给顾西洲灌酒,最后无一例外,那些酒全都进了她的肚子。尹云初这些年跟着顾西洲参加过不少酒局,每一次都会帮他挡很多酒,是以也练得了一副好酒量,只是再好的酒量也禁不住这样的喝法,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胃里翻涌。摆着手再次奔向洗手间,吐了个翻天覆地之后,忍着胃里的灼烧的疼痛洗了把脸,她抬头,就看见了自己的脸色已然像鬼般毫无血色。她深呼了几口气,来不及等胃里翻涌的疼痛减缓就又开始往回走,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让他独自待在包厢太久,顾西洲的过敏反应很严重,若是没抗住他们的劝喝了酒,到时就会伤上加伤。可一个月后就是他们的婚礼,她不能让他的身体成为举办这场婚礼的阻碍。果不其然,等尹云初再回到包厢时,顾西洲的面前已经又堆满了酒。乔之槐见她一回来就看着他面前的酒笑了笑,戏谑的眼神又转向他。“从前听人说我还不相信,如今一见才知道,她果然是很爱你啊,就算是喝到吐都舍不得你沾一点酒。是啊,她确实很爱我。”顾西洲唇角微微上扬,“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然我怎么会和她结婚呢?”尹云初听见他的话,心里就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那只是一句梦话,还好,他没有真的打算取消婚礼。这口气还没完全卸掉,他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不过,她再爱我也是舔狗一个,之槐,我们赌了这么多年气了,只要你……”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乔之槐却忽然笑着开口。“这么巧啊?我也要结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沓请柬,一张张分发了出去,最后一张,被她亲手交给了顾西洲。“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写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话音落下,尹云初下意识看向他,果不其然,只看见了一张阴沉如墨的脸。他目光直直看着她,良久,却笑出了声。“好!好!乔之槐,你果然好得很!”聚会最终还是不欢而散,尹云初脚步匆匆跟着顾西洲走出包厢径直上了车,刚要驱车离开,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乔之槐也下了楼,脚步不停,在一个西装革领的男子护送下上了车。尹云初见到过他,是乔之槐在国外交的那个男友,也是如今她的未婚夫,韩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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