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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陈贤昭阳全文

卖爆款的小女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话分两头,再说镇南王府这儿。秦家父子三人围坐在后院石桌旁,吃着酒菜。本该‘病重’的秦烈,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像是生病的样子。“爹,大哥,这个陈贤处处和我们作对,留他不得!以我之见,我们不妨买通天牢的人,将他给...”说着,秦铭做了下切的手势,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不可。”镇南王秦广傲摇了摇头,“此子眼下正得圣心,又刚与我家交恶,要是现在动手必然会被人怀疑,得不偿失。”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秦广傲心里明白,康平王之死,不仅是女帝对文武百官的一个下马威,也是一个开端,更是在表明一个态度。这让原本依附三王的官员们如今人人自危,生怕被抓到什么把柄,步了康平王的后尘!“王爷,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探望大少爷的,还让我把这扳指交给王...

主角:陈贤昭阳   更新:2025-02-21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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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陈贤昭阳全文》,由网络作家“卖爆款的小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分两头,再说镇南王府这儿。秦家父子三人围坐在后院石桌旁,吃着酒菜。本该‘病重’的秦烈,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像是生病的样子。“爹,大哥,这个陈贤处处和我们作对,留他不得!以我之见,我们不妨买通天牢的人,将他给...”说着,秦铭做了下切的手势,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不可。”镇南王秦广傲摇了摇头,“此子眼下正得圣心,又刚与我家交恶,要是现在动手必然会被人怀疑,得不偿失。”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秦广傲心里明白,康平王之死,不仅是女帝对文武百官的一个下马威,也是一个开端,更是在表明一个态度。这让原本依附三王的官员们如今人人自危,生怕被抓到什么把柄,步了康平王的后尘!“王爷,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探望大少爷的,还让我把这扳指交给王...

《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陈贤昭阳全文》精彩片段

话分两头,再说镇南王府这儿。
秦家父子三人围坐在后院石桌旁,吃着酒菜。
本该‘病重’的秦烈,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爹,大哥,这个陈贤处处和我们作对,留他不得!以我之见,我们不妨买通天牢的人,将他给...”
说着,秦铭做了下切的手势,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不可。”
镇南王秦广傲摇了摇头,“此子眼下正得圣心,又刚与我家交恶,要是现在动手必然会被人怀疑,得不偿失。”
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
秦广傲心里明白,康平王之死,不仅是女帝对文武百官的一个下马威,也是一个开端,更是在表明一个态度。
这让原本依附三王的官员们如今人人自危,生怕被抓到什么把柄,步了康平王的后尘!
“王爷,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探望大少爷的,还让我把这扳指交给王爷。”
三人谈话间,管家秦泰走了进来。
秦广傲拿起扳指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玉龙扳指,来的是谁?”
“他说他叫陈贤。”
秦广傲眯起双眼,冷哼一声:“哼!来者不善啊!去把他领到前屋,好茶好水的奉着,陛下身边的红人,我们可不能怠慢!”
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可山风刮多久雨才会来,这就不得而知了。
秦广傲也想看看,只能让自己儿子如此吃瘪的人,到底能有多大的定性!
“是!”
秦泰应声退回到了门口,换上一副笑脸道,“陈大人,我家王爷眼下不便出来,让我来请你去前屋一座,还请你先用些茶水,稍等片刻。”
“好。”
陈贤点了点头,随之走了进去。
身后还有一人也想随之而入,但还没来得及迈步,便被重重的关门声推了出去。
这闭门羹吃的,那叫一个满面。
“陈大人,不知您喜欢喝什么茶呀?”
陈贤淡淡一笑,“既然是来看望秦将军的,自然是随秦将军的喜好所来。”
“好,陈大人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操办。”
说罢,秦泰朝着后屋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位貌美的侍女便端着茶,放到了陈贤的嘴边。
“陈大人请用茶。”
侍女的声音,犹如黄莺般声声入耳,撩拨人心。
柔弱无骨的小手,仿佛无意般地触碰到了陈贤的身子,怯生生的模样,令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一番。
陈贤脸色刷的就黑了!
这个老匹夫,还想用美人计来诱惑自己,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真以为所有男人的软肋都是这个吗?
“放在那里就好,我不喜欢喝热茶。”
“那奴婢可以为你吹凉...”
“可我喜欢放凉的茶。”
陈贤毫不给机会的回答,让侍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站在柱子后面的秦泰,也被这堪比钢筋的答话整的小脑萎缩。
这天下男人有几个是不好色的?
尤其是这种送上门的好货,这小子是怎么能做到坐怀不乱的?
陈贤皱眉,一拍桌案,“替我告诉镇南王,他若是忙,大可以让他忙完了再来见我,少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来消遣我!我嫌恶心!”
“是....是!奴婢告退!”
那侍女此刻吓得早已三魂无主,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秦泰也紧随其后,将这事情告诉了秦广傲。
“哦?他想等,那就让他好好等等吧!”
听到消息的秦广傲,非但没有吃惊,反倒是很高兴的样子。
正所谓物尽其用,蠢人只配用在庸处,而聪明人,自然是要用来对付别的聪明人。
而秦广傲所想,想借陈贤之手,好好的戏耍一番女帝。
只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去消磨一下陈贤的耐心。
“哟,这片竹子不错,镇南王可真是好雅致。”
“这口景观井也很别致,这里要是做点手脚,可是藏人藏东西的好地方呢!”
镇南王府前院,本被以为会静候的陈贤,此时却在东走西逛,到处欣赏风景,宛如来此旅游的一般。
院中的物件被他肆意的把玩,时不时还蹲伏在草间拨弄,随意至极。
最可气的是,这院子还多出了一股怪味,让人受不了。
这让姗姗来迟的秦铭和秦广傲脸色难看无比。
先前的一点笑容,消散得无影无踪。
“陈贤,你放肆!”
见陈贤在自己家中如此肆无忌惮,毫无规矩,秦铭实在是憋不住火,当即怒斥了一声。
“哟,这不是镇南王和秦大学士嘛,可算是等到你们出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这前院里还有什么能给我玩的了。”
陈贤阴阳怪气了一声,折返回屋内,端起桌上早已冷透了的茶水,泼洒在了地上。
“冷屋凉茶,镇南王府的待客之道也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你们放心等我回去,一定和陛下好好禀告,让她也熟悉一下镇南王府的规矩。”
陈贤的这番话虽然没蹦一个脏字,却远比问候亲戚骂的还脏。
叫秦家父子二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也不知是怎样,才按捺住了想把陈贤就地论处的想法。
秦广傲剑眉倒数,语气不善道:“陈贤,听说你来此是探望我儿秦烈,可惜他染疾被我锁在了暗室之中,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你,是见不到他了。”
“锁起来了?”
陈贤忍住不笑,“那王爷怎么知晓秦将军是生是死?难不成还有人给你专门汇报?这可是个危险的活!”
“此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还请回吧!”
面对陈贤的询问,秦广傲懒得回答,当即便下了逐客令。
他不知为何,这个陈贤虽然看着还是以前一样的窝囊废,可冥冥之中,却给他一种不安的悸动。
“没事,看不到秦将军也无妨,但陛下还有一道口谕要我来传,只怕一时是离开不了这里。”
“你!”
秦铭想要发作,却被秦广傲一把按捺住,一同跪了下来,“臣,秦广傲听旨!”
“陛下圣谕,南郡动荡,强盗丛生,为保陈贤来去途中安危,命镇南王派出府兵一千人,共赴南郡处置病死之人的尸体。”

“臣遵旨!”
这三个字,秦广傲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念出来的。
让他派府兵去做那收尸的事,这和让他将这一千府兵送出去找死有什么区别?!
陈贤微微一笑,“行了,口谕传完了,王爷和大学士快快请起吧,这还没过年呢,你俩就是急,我这蹲大牢的人也没钱给你俩包红包。”
“陈贤!”
秦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杀心。
占自己便宜也就罢了,这陈贤怎敢连他父亲的便宜都敢占!
“大学士莫要激动,我知道王爷不想留我,我也不是那皮厚的人,我不会久留的,但你总得把扳指还给我吧?”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可陈贤这幅笑脸嘻嘻的模样,却总让秦铭忍不住想要揍他!
秦广傲将扳指放在桌上,“东西还给你了,快滚!”
“哈哈哈,还得是镇南王!”
“但有一说一,王爷你的眼光真好,侍女还真挺漂亮,比逍遥王那里的强太多了!”
“我看逍遥二字用在王爷你的身上,才最合适不过,哈哈哈!”
陈贤仰天大笑,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背在身后的手中,把玩着两个深棕色的核桃,分明就是秦广傲放在前屋内,用作摆设的铁核桃!
“爹,你就任他这么放肆吗?”
秦铭气的牙痒痒。
虽然他早就知道陈贤此来必定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损!
不仅把自家前院弄得一片狼藉,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占自家便宜,这种窝囊气,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
“若是旁人,早已血溅五丈,但可惜他有那玉龙扳指!”
秦广傲眯着眼,“这扳指是御令钦差的象征,见扳指如见圣驾,若是我对他不敬,就如同藐视皇威!是杀头的罪名!”
望着陈贤离去的背影,秦广傲心中深深不安。
女帝能将这扳指交予陈贤,足以见得她对陈贤的信任与器重!
若是放任陈贤成长,必将成为大患!
啊切!
大街上,陈贤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今天去镇南王府这一趟,表面上是去搞他们心态,实则却是祸水东引,跟着朝堂上的脏水全都给他们泼了过去!
只要他们敢有动静,那么康平王的下场,就会落到他们的头上!
“陈大人,不是老奴多嘴,您这又是买刺猬,又是买糖水的,还买那么多药的,遭了这么多钱只为了去镇南王府里溜达一圈,陛下晓得了,怕是会不高兴啊!”
眼见陈贤直奔回皇宫,随行的胡公公低声说了一句。
原来,陈贤说自己只要出宫一趟,便能让逍遥王不战而降,主动削藩,这不免让女帝为之心动。
如今的大乾,随着康平王的倒下,三王鼎立的时代即将过去。
可乱麻还需快刀来斩,第一刀已经落下,要是后面两刀来慢了,又或是故伎重施,只会落得一个人心不稳的结果。
搞不好还会被人唤作暴君女帝。
思来想去之下,女帝终是同意让陈贤出宫,但考虑到秦铭说过陈贤和天地会有关系,便派了胡公公随行。
“胡公公,还请你帮我转告陛下,若想说服敌人投诚未必要自己的开口,往往让他人来做这个说客,会更加有效。”
“陈大人放心,老奴一定将话带到。”
回到宫里,陈贤又被带回到了他的独立小包间内。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两日陪他唠嗑的老狱卒不见了踪迹,也不知是别处有事去忙了,还是回家休息去了。
“苏让,还活着吗?”
刚一回来,陈贤便冲着外面嗷了一嗓子。
“我活得好的很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陈贤大笑,“哈哈哈,活着就好,过几天我就要奉旨办差了,得辛苦你陪我跑一趟了!”
“切,你办你的差,关我屁...等等,你说要我陪你跑一趟?你的意思是,陛下要放我出去了?”
反应过来的苏让,顿时喜出望外。
他本以为陈贤当初说的那番话,不过就是调侃消遣的戏言。
没想到,他是真的要带自己出去!
“算是吧,不过是要去做很危险的事,你怕吗?”
“危险又能怎样,还能比得过战场厮杀?只要不是瘟疫,我有何惧哉?”
苏让拍了拍胸脯,力道之大,哪怕是隔着几丈远都能听得清楚。
行伍出身之人,那可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就没有怕危险的!
“那真是很不幸,咱们这次出去,就是去瘟疫之地办事。”
“我...”
听闻此言,苏让心底的那点勇气瞬间消散全无。
他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白白送死!
“莫要担心,我已有了万全的计策,能保证我俩性命无虞,只要这次能够平安回来,或许就能让你脱困大牢,亲手替父报仇!”
噗通!
陈贤话音刚落,苏让便跪了下来,哐哐磕了两个响头。
“陈兄大恩,苏让没齿难忘,从今往后,苏让这条命就是陈兄的了!”
“好。”
陈贤语气平淡,可内心早已是乐开的花。
他本想着怎么把这小子忽悠瘸了,给自己当贴身保镖呢。
这下好,不用烦了。
陈贤倒在褥子上,心情大好,可镇南王府内却随着他的离去乱作了一团。
秦家父子三人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混蛋,竟然敢在我王府里面用厌胜之法!陈天贵,你藏的可真够深啊!”
秦广傲目眦欲裂,脸色铁青。
原来,陈贤离去后,他的王府内莫名多了些咳嗽的声音。
他本以为是下人染了风寒,可一问才知道,根本无人染疾,但这该死的咳嗽声却愈演愈烈,扰的人心绪不宁!
好在管家秦泰胆子够大,一去院子里才发现,这咳嗽声竟然是几只刺猬发出来的!
这不免让秦广傲想起民间常说的厌胜术!
秦泰皱眉,“王爷,这厌胜之法向来是木匠中的不传之秘,这陈贤必定是拜了个木匠当师父!”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陈天贵这老狗必然会留后手,没想到,竟是这个!”
秦广傲手中发力,硬生生将手中的刺猬捏死,“传令下去,给我全城搜捕木匠,行事一定要隐秘!敢和我秦广傲作对,我就让他不得好死!陈贤,我看你没了帮手,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有样学样是必须的,哪怕他不想这样,也得为了大局考虑。
没办法,谁让他这具身体的原主是那么个货色?
唉!这区区一个李香香可真不算什么。
不久,陈贤搂着这位妖骚无限的天地会分舵主兼天香坊主走出墓室,刚出墓门便看见......
不远处站了一排的大长腿!
全是些千娇百媚的貌美女子,全都身着雪白开衩的衣裙,而且开衩很高,以致微风之中,白衣翩翩,一双双白嫩美腿若隐若现。
那一道靓丽风景线是真的极其诱惑人!
而陈贤愕然之余也是很快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天香坊的女弟子,同时也是天地会的人。
关键,他这位天地会总舵主,与这些天香坊女弟子全都有一腿......
真特么的绝了!
本来他陈贤可真的是一身正气不近女色,结果魂穿到这么一个货色身上,这要他怎么整?
逼着他堕落是吧?否则让人瞧出端倪察觉他不是陈贤本尊可怎么办?
难啊,太难了!
就在这时候,那一排的大长腿中,为首的女子带着一阵香风走上前来,嫣然笑道:“陈贤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
“难不成,你是在墓里被香香姐给狠狠收拾了一顿?”
呵呵。陈贤有苦说不出,就这都能被人发现他不太对劲,试问他要是不拿出点功夫有样学样,从而尽量装出原主那种荒淫无度的样子,能行么?
好歹这天地会也是民间第一帮派啊,有着足足三十万的帮众啊!
而且背后还牵涉到飘香坊、销魂殿、移花宫等等众多江湖势力,这可是一股任何人都绝对不能忽视的强大力量,就连女帝都不能大意,又更何况是他陈贤?
故而身为天地会的总舵主,眼下他可必须得......演戏演全套,必须不能露出破绽!
一念及此,陈贤面露贱笑,随手搂过那长腿女子的纤腰,将其搂到怀里后还在她那翘臀上拍了一下。
“我能被你香香姐给收拾了?以我那么大的能耐,到底是谁收拾谁?”
“很明显是我把她给狠狠蹂躏了一顿,你却敢说是我被她收拾?”
“我看是你欠收拾吧?嗯?”
贱笑着说完这话,陈贤径直低头堵住了对方那樱桃小嘴一顿强吻。
强吻半响,陈贤又将李香香给搂进怀里,一手一个左拥右抱,并招呼其余女子:“走,跟我一起去办正事。”
“此行先去南郡,再去北境,路途遥远,没了你们陪伴怎么能行?”
“我猜你们也是觉得太过空虚寂寞,所以才主动找上门来吧?”
“都想让我来帮你们排解寂寞对不对?”
“去你的。”李香香矢口否认:“我才不是呢,她们寂不寂寞我不知道,反正我可不是你说的那样。”
“是吗?”陈贤脸上贱笑更甚:“你确定你不寂寞?可我怎么觉得这么多人当中就你最为空虚寂寞,最需要我来帮你排解?”
“怎么你还不承认?呵,我们都深入了解过多少次了,难道我还能不知道你么?”
“而且这儿又没有外人,怎么你还想装正经?”
李香香美眸一瞪:“什么装正经?人家本来就是正经人好吧?”
正经人,陈贤心里腹诽:就你这飘香坊主都能是正经人的话,这天下怕是没有正经人了。
好歹我这脑子里还有着原主的记忆,记忆里你所干的那些事可都已经刷新我三观了,你还想装正经?
看我今晚上怎么让你现原形!
至于眼下,那当然是正事要紧。
毕竟他陈贤可是奉了圣谕要去执行征北计划,任务在身,耽误不得。
就在半个时辰后,陈贤带队启程,浩浩荡荡一千余人,出了京城南门,逐渐加速直奔南郡而去。
前有镇南王府的一百府兵开路,后有镇南王府的八百府兵紧随,左右两侧各有五十人护航,同样也都是镇南王府的府兵。
按照女帝圣谕,镇南王派出了一千府兵听从陈贤调遣,随他这位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一起执行征北计划。
砰!此时此刻,镇南王府,大学士秦铭猛地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愤然怒斥:“我们这一千府兵肯定有去无回,陈贤这厮必然会想尽各种办法让他们全部死在外面。”
一旁,镇南王秦广傲抬手抚须,怅然说道:“没办法,由我镇南王府派出一千府兵,此乃女帝圣谕,我等怎敢抗命?”
“虽说这是陈贤的主意,可这也是女帝的警示,是在警告我们切勿轻举妄动,不可学那康平王心怀不轨,否则,已被斩首的康平王便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我这镇南王府势必会步那康平王府的后尘。”
事实如此,但秦铭依然不忿:“那又怎样?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
算了?旁边,一直沉默的龙虎将军秦烈开口接过话道:“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女帝篡位,颠倒阴阳,朝中群臣本就不服,民间江湖更是暗流汹涌,想要将其拽下皇位者可谓数不胜数。”
“而原本三王鼎立,而今少了一个康平王,三王失衡,哪怕我们什么也不做,整个局势也必定动荡,等着瞧吧,要不了多久朝野上下乃至整个天下,自然会慢慢乱起来的。”
“我们只需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以不变应万变。陈贤则是刚好相反,他得以动制静,先下手为强,毕竟他是戴罪之身,不做点事情如何能让女帝免罪?
所以他得动起来,而且得快,越快越好!
“你也太快了吧?”路上,马车里,李香香突然说道。
陈贤擦了擦脸上的汗,一本正经:“不快能行么?北境那边可都已经告急了,要不然我能急着出征?”
“兵贵神速你懂不懂?我若不抓点紧,真要是等到北境沦陷再慢悠悠地赶过去,那我怕是都等不到女帝赐死就要做了匈奴的俘虏。”
“而我若做了匈奴的俘虏,到时候你们能好得了?不得被那匈奴做去饱受摧残?”

“陛下,万万不可啊!”
秦铭急忙道,“您莫不是忘了,这陈贤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多次和朝廷对着干的大恶贼人!您留他在身边侍卫,岂不危险?还望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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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贤此刻剁了秦铭的心都有了。
就你小子话多是吧!
老子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你是不是非得给我玩死了你才开心?
“秦大学士,你少要满口喷粪,污染空气,你说我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在陛下面前扯谎,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就是就是,欺君罔上,罪不容恕!”
不待女帝开口,陈贤上来就是一波精神攻击。
尤其是在‘欺君之罪’四个字上咬得格外的重,气得秦铭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昭阳公主也帮腔说了几句,但在女帝的凝视下,乖乖闭上了嘴。
“哼!陛下面前,岂敢戏言!”
秦铭怒哼一声,扭头看向女帝,“陛下,今日早朝,刑部尚书谢大人说是证据皆在,还请您肯许臣去刑部一趟,将这乱臣贼子的证据取来!”
“不急,朕倒是想先听听陈贤有什么想说的。若是不能说清楚,这谋逆造反,祸乱朝纲,欺君罔上数罪并罚,少说也是个当众凌迟处死。”
我尼玛!
陈贤打心底咯噔了一下!
难怪都说自古无情帝王家,这女帝是真狠啊!
当众,凌迟,这是能放到一起的词汇嘛?
不得好死不说,脸还丢尽了!
“陛下明鉴,这天地会可是民间第一帮会,在大乾信徒众多,无孔不入。”
“若臣是这天地会的总舵主,为何臣被打入天牢的时候无人来救呢?”
“还有,秦大学士,你似乎很着急把这个罪名扣在我的头上,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想借着我父王谋反的事情,让我来当这个替罪羊吧!”
“你放屁!”
秦铭当场破防,脸上红温,指着陈贤破口大骂。
但殊不知,这正中了陈贤的下怀。
“秦大学士,说话用词注意点,圣驾面前如此放肆,你这是不尊重陛下啊!”
“我没有!”
“没有你激动什么?冷静点!你可以和陛下解释的呀!”
“我...你!”
看着秦铭气急败坏的样,陈贤贱兮兮一笑,心中暗爽。
小样,就你这点抗压能力还敢跟我对线,小爷我恶心不死你!
“我...我...陛下,臣对大乾忠心耿耿,怎么会是天地会的人,还请陛下明察啊!”
“呵,忠心耿耿个啥,连几个下人的尸体都舍不得,还说什么忠心?”
“你!”
陈贤及时补刀,气得秦铭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女帝看着二人斗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够了。”
女帝挥了挥手,“朕不管你们是不是天地会的人,但若是让朕知道你们谁包藏祸心,朕就把这当众凌迟就赏给谁。当然,天地会虽对朝廷不利,但也是大乾的子民,谁若是能让天地会为大乾效力,朕也不会亏待于他,退下吧!”
说着,女帝的眼神看向了陈贤。
看得后者心头一哆嗦。
好家伙,合着自己演了半天,这女帝还觉得自己是天地会的人呐!
“臣,遵旨!”
秦铭退了出去。
陈贤抱拳也想要走,却不想被女帝叫住,“朕让你走了吗?”
“陛下有何吩咐?”
陈贤佯装出一副笑脸。
你丫的,刚才不是你讲的退下嘛!
“陈贤,你即是御前侍卫,早朝自当是要去的,只可惜御前侍卫的住处无缺,你且先回牢房住着,朕会叫人将衣装送去的。”
“谢陛下!”
陈贤笑着退了出去,心中却是将女帝骂了千万遍。
好一个先回牢房住着,那特喵牢房又脏又乱,是住人的地方嘛!
等老子有机会翻身,一定让你知道,不是所有牛奶都叫tls!
......
不过多时,陈贤便是被御前总管送回到了他的‘豪华小单间’。
本来,是昭阳公主打算怂陈贤回来的,但被女帝严令禁止。
理由也很简单,堂堂公主和一个罪臣纠缠不清,这要是被人看到,岂不有损皇家颜面!
“哟,陈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瞧,我将才花了二两银子,特意给你打了壶酒回来!”
老狱卒看到陈贤回来,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倒也不是为别的,这天牢关押的可都是重犯,凡是出了大门,就没有回来过的。
唯有这陈贤是个例外!
“酒就算了吧。”
陈贤看着酒壶,莫名有些反胃。
前一世在医药公司工作,应酬的时候可没少喝酒,几乎每次都喝断片,闻到酒味就想吐!
哪怕是换了副身子,这种生理反应也依旧存在!
“陈爷不喜欢喝酒,没事,我这里还有些别的,你快尝尝!”
说着,那老狱卒又从怀里掏出了不少吃食。
看得陈贤哭笑不得。
心中暗道:这老狱卒,怕不是哆啦的变的,怎么怀里什么都有。
“酒!老子也要喝酒!”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牢房里传来一道吼声。
陈贤皱眉,“这谁这么大酒瘾?”
“嘿嘿,陈爷你有所不知,那里面关着的是苏家嫡子苏让,他父亲叛国投敌,陛下已将苏家满门抄斩,可惜先帝曾御赐苏家一张免死金牌,陛下无奈,只能将他囚于天牢终老此生。”
老狱卒话音刚落,苏让便大吼道,“放nnd屁!我苏家满门忠烈,我父亲更是在沙场捐躯,岂会投敌叛国!该死的秦烈,我咒你不得好死!”
“哦?”
陈贤闻言眸光一亮。
他还正愁不知道怎么对付镇南王,该怎么对付那装病的秦烈,没想到这刚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陈贤故作威仪的说道,“我就说秦将军怎么好端端的得了天花,和着是你小子咒的!你可真是该死啊!”
“该死的是...等等,你说什么?秦烈得了天花?哈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啊!”
本还狂躁的苏让,听到秦烈染疾,顿时狂笑不止。
这是恨到了骨子里了。
陈贤嘴角一扬,一道计策浮上心头“我这也就是听说,不过要是我能让你出去,你敢不敢亲手杀了秦家的人?”
“哼!有何不敢!但你有这个能耐吗?”
苏让很是不屑。
押入天牢之人,无一不是重罪等死,自身都难保。
如何妄谈把自己放出去?
“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你若能让我出去为父报仇,我苏让这条命,就是你的!”

翌日,下了早朝。
陈贤被女帝拖着来到了工部。
只见此时的工部营房内,整齐地摆放着诸多工作台,交联一体,连盥洗池都有。
并且在盥洗池的上方,还配上了水泵,直连着外面的一口水井。
“陛下,这便是按照陈大人的图纸所打造的工房,这是昨日赶工做出来的面具,还请陛下查验。”
海可说着,将一块面具递到了女帝面前。
这面具全身烤瓷打造,面具上嵌着尺许长的竹筒,单是拿在手上,便能闻到一股提神醒脑的清香气,令人精神一振。
“果然奇妙,陈贤,你是如何懂得这个的?”
女帝心中惊奇之际,也生出不少疑惑。
传闻这陈贤是京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说是个废物也不为过。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懂得制作这般物件。
这若不是有高人偷偷指点,便是他有真才实学,只不过一直藏拙,装成的一副纨绔模样。
“回陛下,我平日里虽不学无术,却对这些新奇物件感兴趣,时常与一些奇异之士混迹在一起,这便是从其中一人那里学来的。”
说罢,陈贤还不忘叹息一声,“只可惜那位兄台为研究此物,染了重疾,早已离世,不然以他的才能,定能为陛下分忧。”
“原来如此,当真是天妒英才了。”
见女帝点头叹气,陈贤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常言道自古无情帝王家,若是陈贤敢说这是自己研究出来的,免不得会让女帝起疑心,觉得自己是在藏锋,搞不好还会被下任务。
反倒是这‘无中生友’可将自己完全摘出去,也免去了被当成黑奴的命运。
女帝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这位朋友可还留下了什么别的好东西?”
“自然是有的。”
陈贤岂敢说没有?
这表面上虽是随口一问,实则却是在试探自己的根底。
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眼下图纸都在工部,东西随时都能做出来。
今日叫自己来,无非就是让自己看看工部的效率和能力,给自己一个威慑。
若是自己敢说不知道,只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卸磨杀驴,被女帝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送走!
“好,移驾御书房,朕倒是要瞧瞧你这肚子里还有多少好货。”
不多时,三人来到御书房。
陈贤前脚刚踏进去,便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文房四宝,分明是早有准备。
心中不免暗骂了一声‘狗皇帝’!
“陈爱卿,请吧。”
这一声爱卿,叫得陈贤毛骨悚然。
好家伙,刚才还在直呼其名,现在觉得自己有用了,就开始叫爱卿了,这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够快的!
“是,微臣这就动笔,给陛下您看个新玩意儿!”
说罢,陈贤大笔一挥,很快便是将一份图纸交付到了女帝的面前。
并解释道,“陛下,此物名为舟车螺桨,可在水中代替船桨行动!速度比之划水撑船还要快上许多!”
“哦?”
女帝惊疑,扭头看向一旁的海可,却发现后者的眼睛早已瞪得比那铜铃还要大,手都在微微颤抖。
“海爱卿,你觉得此物如何?”
“启禀陛下,此物当真是精妙绝伦,尤其是这部分,若能用于马车之上,我大乾的工程器械必定是无往不利,无人可敌!”
海可这番话,说的是激动无比。
陈贤也被这老小子的脑回路给惊了一下,暗叹:果然,能在皇帝手下做事的人,脑子转的都快!
当即附和了一句,“陛下,海大人所言极是,微臣这里确实还有一套专用于工程器械的图纸,与这舟车螺浆十分相似!”
“好好好!”
女帝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乾国力虽雄厚,可百姓的身体素质却远远不及匈奴,士兵也依然如此。
往日里,负责攻城的士兵无一不是用大量银子堆出来的壮汉。
吃喝用度暂且不说,若是一不留神死在战场上,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培养出来的!
可若是陈贤所说的这个能够制作出来,这个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军队里的开销也能节省不少!
“若有此神物,何愁匈奴!陈爱卿,你速速将这图纸画给工部,即日起就提上行程!”女帝越说越激动,两颊都飞起一抹红。
陈贤见此,眼珠一转,一道计上心头。
“陛下,还请稍安勿躁。”
陈贤故作叹息道,“此物虽好,可制作起来极为困难,我想要成为克敌制胜的神物,需有多处改进,远不是图纸上的简图这般简单。”
“什么?”
正在兴头上的女帝,被陈贤猛不丁的浇了这么一盆冷水,脸上笑容顿时化为愠怒。
凤眸凝视着陈贤,引起极为不满。
可陈贤却视若无睹,笑道:“陛下息怒,匈奴所在之地,地处偏寒,寻常物件到了那里都极易损毁,更莫说是攻城所备之物,需得异常坚固才是!”
“陛下,陈大人所说不错,匈奴那里确实...”
海可刚一开口,便被女帝一个杀人的眼神噎了回去,“如此说来,这东西岂不就是废物?”
“非也。”
陈贤摇了摇头,“陛下,攻城车虽做不了,但此物若是用来运尸,岂不比那推车方便,还安全许多?”
嗯?!
陈贤此话一出,女帝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她让工部做这些东西,不正是用于运尸北境,用来抗击匈奴的嘛!
突然的尴尬,让女帝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海可抬头看向陈贤的眼中也是多了几分敬佩。
刚才看到图纸,他只想到用于攻城,全然忘了此物在运输方面的作用!
虽然陈贤说,这些奇工巧物都是从朋友那里得来的,这考虑问题的脑子确实学不来的!
这陈贤,是个深藏不露的大才!
眼瞅着女帝默不作声,陈贤忍不住笑出了声,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陛下放心,用于运输之用,制作起来颇为简单,只要微臣在旁辅助,一日之内便可完成运输所用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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