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盼晴沐俊江的其他类型小说《功德系统带她穿越小世界沐盼晴沐俊江全文》,由网络作家“花月夜d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盼晴把那柄普通的匕首送给了二哥。整个空间只有这把匕首是凡器,其他都是法器和灵器。沐安军接过匕首后爱不释手。自从见识到了沐盼晴的本事,他每天就像甩不掉的尾巴一样跟在妹妹后面。沐盼晴没办法,只得去空间找了一套棍法传授给他,转移他的注意力。她的飞刀那么准,是因为有神识辅助,普通人想要练成这个准头,则需要日久天长的练习,手法可以教给二哥,剩下的就是持之以恒的练习。学习一套攻击力强的棍法,又有金刚拳的心法,二哥防身是没有问题的。她抽空又去了一趟县里把那一堆狼尸、那几条蛇处理给刘运财,收入了八千多元,还换了一些全国粮票为去沪市做准备。八月下旬的时候,沐盼晴必须得出发了,她这个时候出发已经有些晚了,但是她舍不得太奶奶,一直磨磨蹭蹭的没有走。临出...
《功德系统带她穿越小世界沐盼晴沐俊江全文》精彩片段
沐盼晴把那柄普通的匕首送给了二哥。整个空间只有这把匕首是凡器,其他都是法器和灵器。
沐安军接过匕首后爱不释手。
自从见识到了沐盼晴的本事,他每天就像甩不掉的尾巴一样跟在妹妹后面。
沐盼晴没办法,只得去空间找了一套棍法传授给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的飞刀那么准,是因为有神识辅助,普通人想要练成这个准头,则需要日久天长的练习,手法可以教给二哥,剩下的就是持之以恒的练习。
学习一套攻击力强的棍法,又有金刚拳的心法,二哥防身是没有问题的。
她抽空又去了一趟县里把那一堆狼尸、那几条蛇处理给刘运财,收入了八千多元,还换了一些全国粮票为去沪市做准备。
八月下旬的时候,沐盼晴必须得出发了,她这个时候出发已经有些晚了,但是她舍不得太奶奶,一直磨磨蹭蹭的没有走。
临出发前,她把太奶的箱子塞满了食物,衣柜里也放了一些手绢、卫生纸、毛巾、香皂等日用品,再三叮嘱太奶奶,有事一定要告诉每周来一次的二哥。
依依惜别了太奶奶,沐盼晴回到家,把自己剩下的省内粮票和肉票分给了姐姐和大哥,每人各留了一百块应急用。
连大大咧咧的二哥也给留了五十块钱,让他给太奶奶买零零碎碎的东西。
家里那个木箱子的钥匙也给了二哥,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都是她刚做好的肉干。
肉干、玉米给姥姥家也送去了不少,现在姥姥家也很低调,做饭也不敢有香味儿。
给家里留的玉米大多数都放在姥姥家,实在是沐俊江这个同志让人不放心。
大哥要提前出发送她去沪市,被她拒绝了,一个人背着行李离开了石岩公社。
沐盼晴在县城坐上了去往哈市的火车,在哈市,她需要转车到津市,再从津市转车才能到达沪市。
因为今年干旱的缘故,坐火车的人不是太多。
火车速度有点慢,火车上的人衣着朴素,一个个瘦骨伶仃,每个人都大包小包的带着一大堆东西。
沐盼晴虽然也穿着带着补丁的衣服,可她大多数时候吃的是灵米粥,皮肤白皙娇嫩,和这个火车里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所有的人已经看到了她的形象,这时候改变容貌已经晚了,好在林县到哈市只有几个小时的车程。
沐盼晴打算到哈市的时候,把皮肤涂暗一些、眉毛画粗一些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在哈市,她顺利的买到了去往津市的车票,人也打扮的普普通通,泯然于众人,这个特殊的年代,去哪里都要留痕。
其实她更想自己一个人,施展轻身术去沪市,可这只能想想而已。
这趟火车运行得比较顺畅,用了一天多就到达津市,在津市没有赶上当天的火车,她又等了一天才坐上赶往沪市的火车。
火车到了鲁省境内,沐盼晴开始发现了异常。
东北地区干旱,她一直以为是气候的原因。
现在仔细想想就觉得不对劲,他们那里冬天雪也没少下,夏天怎么会干旱那么严重。
到了鲁省,她发现空气中带着一丝丝阴气,很多人都萎靡不振,饥饿是一方面,阴气对人的气场也有影响。
第二天一早,沐盼晴赶在童医生下夜班前,磨着他再给开两袋奶粉的条子。
童医生不紧不慢的调侃她,“我要是不同意,你就撒泼打滚吗?”
沐盼晴脸皮厚,“那肯定不能,我一向是以善对善,以恶治恶,您这么善良的人,我必须恭恭敬敬。”
“你这小丫头,小词一套一套的,细品还挺有道理。就是心眼太多,个子都不长了。”
沐盼晴夸张的抚胸,“童医生,您不能往我心口插刀啊,个矮是我心中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就为了这道疤,您也得多开两袋,让我长长个。”
童医生扑哧一声笑了,“行了,小丫头,别演了,给你开两袋,也是你运气好,这个月没多少人开,定额还有点。”
“那要不您再多开点,不是还有剩吗?”
沐盼晴打蛇随棍上。
“别得寸进尺啊,走、赶紧走!”
“哎哎哎,别推我,出院手续给我呀。”
“都让你这丫头绕糊涂了,还一堆事呢,给你,赶紧走。”
沐盼晴把书包里准备好的十来根新鲜黄瓜,倒在童医生的桌上,说了一句,“谢谢童医生,您是个好人。”
跑出了医生办公室。
童医生看着桌上的黄瓜,心中纠结,想到老伴便秘的痛苦,终究是把黄瓜放进提包。
兄妹二人也没出去吃早饭,冲了奶粉,把剩下的几块槽子糕吃了,奶粉还剩一袋,两个罐头也没吃,和书籍一起装进背篓。
脸盆、饭盒那些都用网兜装了,兄妹二人拿着东西离开了医院。
先去供销社把奶粉买了,又买了三斤槽子糕,太奶奶、姥姥家、自己家各一斤,正好。
到田师傅家时,只有田师母在家,门都没让进,把铺盖直接扔了出来。
看到黑黢黢的行李卷,沐盼晴嫌弃的看向大哥,“咱家的卫生习惯挺好的呀,你的行李怎么这么脏。”
沐安国苦笑了一下,“这不是我的铺盖,是他家二儿子的,看我的铺盖八成新就给换了,还有姥姥给的新棉袄、新棉裤都抢了去,那套旧军装是穿在外面的,他们就没抢。”
这坚决不能忍,和田师母那个泼妇干一架,还不一定解决问题。
沐盼晴拉着她哥往县供销社走,边走边教,“大哥,你就扮演一个凄惨可怜、大病未愈的被欺压者,实在演不出,就低头不说话就行,其他看我的。”
费了一番周折,找到那位孙副主任,沐盼晴立刻哭着说:“孙主任,我哥的事之前看您的面子,我们吃亏也认了。
可田师母如同旧社会的地主婆一样霸道,扣住铺盖、棉衣棉裤不给,只给了这东西充数,我们相信组织,就来找您解决这事。”
把那黑黢黢的一团扔在地上给孙副主任看。
看见他眼底闪过不耐烦,沐盼晴立即哭唧唧的说道:“本来这事应该找刘公安叔叔的,可上次您说,人民内部的矛盾应该人民内部解决,我们相信了。
如今一看,我们真不该给您添麻烦,您忙吧,我们这就走。”
说着拉着大哥就要走,孙副主任一听这话,赶紧喊:“等等,这确实是职工内部矛盾,就不要总麻烦公安同志了。”
“小李,小李,田师傅呢,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
田师傅小跑着进来了,一进来就道歉,“孙主任,真不好意思,又给您添麻烦了。”
一面对沐安国说道:“小沐,这事你直接找我就行了,咱们师徒一回,有啥事不能商量,总麻烦领导多不好。”
沐安国刚要说话,沐盼晴扒拉他一下,“田师傅,我哥的被褥要不是去年就被抢了,棉袄棉裤过完年就没穿到他身上,这事我们一准找您。”
“可怜我那干了一辈子革命的外公啊,为了支持外孙的工作,把唯一的新棉袄贡献了出来,他一个冬天都出不了门,结果还是没保住啊。
他老人家估计万万想不到,他们老一辈为了反抗剥削阶级的压迫,战斗了一辈子,一身是伤,如今,他的外孙还是被欺压得只剩骨头架子,连衣服、铺盖都保不住啊。”
孙副主任脸都黑了,语气凌厉的说道:“田师傅,赶紧把东西还了!”
田师傅也吓得满头汗,“这就还,这就还,小沐,咱们走吧,跟我回去,我拿给你。”
沐盼晴吓得躲到哥哥身后,“不,我不敢去,田师母太凶了,都不让我们进门,我就在这等,”
说着,拉着哥哥坐到椅子上,“哥,童医生说了,你还没好,不能累着,快坐下,别一会又晕倒了。”
田师傅无奈,只得自己跑走了。
田师傅一走,办公室内就静了下来,沐安国按着妹妹提前安排好的角色——伤心的低头不说话。
沐盼晴低着头,隔一会仿佛控制不住似的啜泣一声。
心里在总结:抑扬顿挫的节奏掌握的不好,声音该高的时候,没提上去,哭得也不够真,没她奶演得好呢,估计在现代,群演都选不上。
要是现代,谁还要别人盖过的被子呢,这不是没办法么,铺盖不拿回去,家里就五套被褥,大哥用什么。
她可太难了,为了一套被褥、一套棉衣棉裤,都当上演员了。
孙副主任也如坐针毡,生怕沐盼晴再扣个什么大帽子,看俩人都低头不说话,心下稍安。
眼角余光时不时扫过沐盼晴,心里琢磨着,这小妮子咋那么多心眼子,小嘴叭叭的也太能说了。
一环套一环的,整得他都被牵着鼻子走,不能轻敌了,别再掉进她挖的坑了。
都快中午了,田师傅才扛着一个包袱、拎着一个行李卷进来。
他对上沐盼晴就打怵,当面打开包袱让她检查,这回倒是全,不但被褥、棉衣棉裤还了,连脸盆、毛巾、棉鞋之类的都还回来了。
沐盼晴看东西拿回来了,微笑着说着场面话,“田师傅,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之间也没啥大不了的事,我一个孩子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多担待。”
沐安国这个角色终于有机会出镜了,给田师傅鞠了一躬,“田师傅,给您添麻烦了,祝您以后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又对孙副主任鞠了一躬,“孙主任,也给您添麻烦了,谢谢!”
然后,背着背篓,扛起包袱,拎着行李卷,步履蹒跚,慢慢转身出了办公室。
糟了的衣服在后胳膊肘那,终于裂开了一道口子,糟了的布条在半空中晃悠着,让人觉得凄惨又可怜。
本来笑着打圆场的孙副主任,笑容僵在脸上。
田师傅也呆立在那,支支吾吾的听不清嘀咕什么。
沐盼晴也说了声,“谢谢孙主任。”
拎起装着脸盆等杂物的网兜追了出去。
孙副主任收起笑脸,“田师傅,别老觉得有技术,单位就缺不了你,再折腾金饭碗就要保不住了。”
说完就低下头,忙自己的了。
田师傅讪笑着,“不会再有这事了,您忙,您忙,”
边说边拎着那团黑黢黢退了出去。
沐盼晴在门口追上她哥,赶紧把行李卷抢过来,“你还没好利索呢,别逞强,都中午了,先去吃饭。”
大堂姐尴尬的低声解释,“是你姐夫……”
那细若蚊蝇的声音里带着羞耻、无奈和无法言说的痛苦。
沐盼晴看着从东屋走出来的男子,一米七十多的个头,浓眉大眼,长得挺精神。
那直勾勾的眼神、不停掉落在衣服上的哈喇子,让沐盼晴对大堂姐的同情又深了几分。
大堂姐夫看到大堂姐手里的半碗奶粉,立即冲过来要抢。
沐盼晴伸手制住他,另一只手掌按住他的头,调出一丝木灵力,那丝木灵力直奔神识发现的那处淤堵而去。
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神秘的部分,沐盼晴谨慎地慢慢疏通着那处淤堵。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旁边坐卧不宁,又不敢打扰的沐盼兮看见堂妹终于睁开了眼睛,丈夫也安然的睡着了,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她希冀的眼神迫切的注视着沐盼晴。
“晴晴,你姐夫能治好吗?他不是先天就傻,是十八岁那年从山上掉下来摔傻的。”
“大姐,姐夫脑子里的淤堵我用内力疏通了,至于能不能好我也不能保证,看看姐夫醒后的状态再说。”
沐盼兮也觉得自己过于急切。
“能疏通就是好事,他病了七八年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治好。不管治不治得好,大姐都谢谢你,你的粮食救了我们大宝的命。”
沐盼兮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拿出手里所有的钱,零零整整加起来才十块钱。
沐盼兮觉得钱太少,又拿出两张狼皮、一张狍子皮,局促的解释,
“我手里只有这些钱了,要不你等一会,我公公婆婆手里应该还有一些。”
沐盼晴只收起三张皮子,“大姐,皮子我拿走,看看能不能换粮食,钱你留着应急,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沐盼兮抱着孩子,噙着泪水看着堂妹的背影渐渐远去。
这一刻,她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像奶奶那么绝情绝义,不像母亲那么老实懦弱,自己不该因为奶奶就恨娘家的所有亲人。
回去的路上,沐盼晴看到还有生机的庄稼就施展木灵力催发一下,如果周围偏僻空无一人,她就施展降雨诀,抢救一下还活着的庄稼。
可惜她只是个炼气期的菜鸟,那点雨水起不了太大作用,顶多能让社员们少挑几担水。
如果干旱一直持续下去,河流里也没水了,农民就一点指望也没有了。
回到家的沐盼晴见大哥、二哥正在给菜园子浇水。
今年她家的菜园子除了年年必不可少的大葱和韭菜,大部分种的是地瓜和土豆,这两种都能当粮食吃。
她拿出背篓里的那堆野菜,正打算清洗,就被姐姐劈手夺了过去,
“你赶紧歇歇吧,我听安军说你去大堂姐家了?西山屯那么远,你也不叫上我们一起去。”
沐盼晴瞥了二哥一眼,当初给他肉干时,就说好了太奶奶有什么事给她捎信,太奶奶瘦了那么多,他也不知道捎信。
沐安军见妹妹瞪了自己一眼,就不理他了,赶紧过来解释,“我想给你捎信来着,是太奶奶说不能耽误你考大学,这是决定你一生的大事。”
“我寻思就两个月,就没给你捎信,我给太奶奶带吃的了,每周日我都做好了玉米糊糊给太奶奶送去,看着她吃完才回来的。”
“以后不能你寻思,就按咱们约定的来做,再不遵守约定,以后别想吃肉干。”
因为没有高学历,没有好的工作,最后日子过得很艰难。
她心里琢磨着大姐的工作,猛然想起了县里成立没多久的卫校。
“姐,你也不能放弃希望,还得好好学习,县城里有个卫校,你可以报考卫校,两年就毕业,毕业后去卫生院当护士,最起码有工作。”
“就我这成绩能考上吗?”
“应该能考上,卫校的录取分数线比一中低多了,卫校成立没多久,很多人不知道有这个学校,报考的人不是很多。”
“行,我下学期努努力,争取考上卫校。”
“姐,你要考哪个学校?”刚刚回来的沐安军问道。
“晴晴说县城有个卫校,我打算试一下。”
随后进屋的大哥也点点头,“寒假你跟我一起做卷子,怎么也能有点进步。”
沐盼玉麻溜端起那半盆削好皮的土豆,“我得做饭去了。”
沐盼晴忍不住嘴角上扬,她姐脑子挺聪明的,就是在学习上没有多少耐心。
沐盼晴来到厨房给姐姐打下手,刚想要切土豆丝,就被阻止了。
原主以前身体太弱,连盆水都端不动,一直以来很少做家务,姐姐压根不相信她会切土豆丝,把她推到一边,
“这活你不会干,好不容易放假了,进屋歇着去吧,沐安军,出来给我看着火。”
边说话,手往锅里啪啪啪的甩着玉米面团,直到锅里正好围了一圈玉米饼子,盆里的玉米面也没有了。
姐姐干活的麻利劲她是比不了。
沐盼晴进屋拿出一包槽子糕,递给大哥一块,拿了两块出了屋子,递给姐姐和二哥一人一块,“饿了吧,先吃块点心垫垫。”
沐盼玉有点担心的问:“还有钱买点心,妈给你带的钱和粮票够用吗?你可别饿着肚子上课,耽误长个。”
“够用,我每次都考第一名,有奖学金。你没发现我又长个了吗?我的裤子都接了一次了,我现在比你们高。”
沐盼晴这几个月吃的是灵米,又天天修炼,身高已经一米六八。
二哥不服气的喊了一声,“怎么可能比我高,来,咱俩比比个。”
沐安军拉着沐盼晴背对背站好,“姐,我俩谁高。”
沐盼玉忍不住笑出声来,“安军,你白吃那么多粮食了,还没有晴晴高,哈哈哈。”
沐安军一口把剩下的槽子糕吃进嘴里,边咀嚼边嘟囔着,“我总是吃不饱才不长个的,夏天那阵吃得饱,我就比晴晴高。”
沐盼晴又给二哥他们一人一把奶糖,“二哥,你的金刚拳练得怎么样了?”
“之前进步挺快的,下了一场大雪之后,找不着那么多吃的,一练拳就饿,练得少进步就慢。”
“慢慢来,别着急,大哥和你一起学拳了吗?”
“没学,大哥全部心思都在考中专上,对别的都不感兴趣,你教给姐姐的基本功,她都不坚持练,他们都不喜欢练武。”
沐盼玉仿佛没听到弟弟在告状,咣咣咣的切着土豆丝,似乎进入了某种忘我境界,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
沐盼晴笑笑没有说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和爱好。
她刻苦修炼更多的原因是危机感,是为了保命,不像她二哥就是单纯的喜欢练武。
晚上,父母下班后,见到沐盼晴回来了也很高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饭。
晚饭后,二哥以不可置信的语气再次问沐盼晴,“晴晴,你真的跳级念高三了?”
见一家人齐齐把询问的目光转向她,赶紧回答:“我确实跳级念高三了,明年夏天就参加高考。”
现在还有一件事有点麻烦,没有粮食种子!她一个孩子弄到粮种的机会太少了。
她家后院不足百平的菜园子,留的菜种也不多。
她把菜种每样弄了一点先种上,也不会育苗什么的,意念直接挖坑、撒种、填土微微压一下,其他就看空间的能力了。
品种也不多,有黄瓜、西红柿、豆角、茄子、葱、韭菜、小白菜、菠菜八个品种。
琢磨了一会家里的各种冬储菜,去菜窖拿了几个土豆,切块种了下去。
她还不敢多拿,就她妈那省吃俭用的样子,拿多了肯定会被发现。
空间内的花草没浇水也长得生机勃勃,她也没浇水,也没那条件浇。
家里虽然有压水井,可冬天得往里浇开水引水,引水时速度还得快,才能引上水来,原主留给她的弱鸡身体,根本做不到。
种地是大事,学习也很重要,她没有像姐姐和二哥一样寒假作业写完了就出去玩。
天天一个人在家复习初一的功课,好在原主学习也很刻苦,没人怀疑什么。
在她的忙忙碌碌中,元宵节到了。
除了不在家的大哥,五口人吃过早饭,拎着一斤碎饼干,一斤桃酥,一斤江米条,一袋粘团子去了沟山大队。
过年时吃了些营养丰富的食物,正月里食堂的伙食也不错,短短半个月,沐盼晴的体力好了许多。
居然自己走到了沟山大队,到了老宅,去西屋叫了声,“爷爷、奶奶,我来啦。”就转身去了东屋。
刚喊了声,“太奶奶”
就被楚婉仪催着上了炕,看着体贴的给她捂脚的太奶奶,沐盼晴没说话,先把攒着没吃的那些水果糖放进太奶奶的衣兜里。
楚婉仪悄声说:“以后不用给太奶留了,我一个月吃一块两块,不犯低血糖就行,你也得吃,才能长点肉。”
沐盼晴咧咧嘴,现在的伙食不耽误长个,她都千恩万谢了。
长肉的目标估计得等她种出粮食才能实现。
和太奶奶聊了一会天,趁没人注意,她悄悄溜进爷爷奶奶家的仓房,翻看了一下,压根没有粮食种子。
她这才想起来,这年代种子应该是大队统一管理的,个人家没有,不由失望的走出仓房。
刚出了仓房,迎面看见奶奶阴沉着脸瞪着她,“小丫头片子,偷偷摸摸进仓房干啥了!偷拿什么了!”
说着把她拽到身前,翻她的衣兜裤兜。
沐盼晴挣扎着喊:“放开我!放开我!”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都涌了出来。
韩素枝以为婆婆在打女儿,冲上前扒拉开婆婆,一把拉过女儿,护在身后,
“娘,您看不顺眼,骂几句没啥,晴晴自小身子就弱,年前还病了一场,禁不得您打。”
李香觉得被扫了面子,一拍大腿开始撒泼,“死丫头片子进仓房偷东西,我说几句都不行,儿媳妇还打我,儿孙不孝啊,哎呀呀,没法活了!”
声音一波三折,把泼妇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从穿越过来,她奶这一次次的表演,实在刷新了沐盼晴的认知,这要在现代,奥斯卡都能给她个小金人。
沐盼晴有点后悔,不该在爷爷家找种子。
可现在也不能承认,不然她奶就更得理不饶人了。
只得掏出一个大钱儿(铜钱在东北一些地区的叫法),小声说道:“我想找两个大钱儿做毽子。”
沐大山真生气了,给自己孙女安个偷东西的罪名,不影响他家的名声啊,二孙子、三孙子眼看要说亲了,名声坏了能说到好人家吗?简直蠢死了。
冷着脸吼奶奶,“大过节的,为了个大钱儿也不消停,这不是你孙女啊,在自己家里什么偷不偷的,赶紧热饭去!”
李香看老头子铁青着脸,真生气了,不敢再闹,冷着脸转身进了厨房。
战斗力最强的那个走了,除了他们一家,其他人也都进屋了。
沐盼晴看着妈妈气得通红的脸,小声道歉,“妈,对不起,给您惹麻烦了。”
韩素枝的脸色缓了缓,轻轻摸摸她的头,
“晴晴,不是你的错,你奶奶就是看不上女娃。”说着瞪了一眼沐俊江。
沐盼晴有些后悔,这场风波是她不够谨慎惹出来的。
闷闷不乐的低着头往屋里走,三叔迎面走了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晴晴,走,去三叔家。”
沐盼晴疑惑的看着平时寡言少语的三叔,沐俊河笑着说:“三叔家有大钱儿。”
沐盼晴立刻振作起来,也许三叔家有种子呢。
赶紧跟上三叔的脚步。三叔家离老宅很近,也就一百多米,中间隔了三户人家。
打开院门,看到的是整洁的农家院。柴火垛子码得整整齐齐,院子里没有积雪,打扫得干干净净。
房子也不像其他人家,进门大厨房,东西两个大屋。
三叔家只有进门的厨房,一个里屋。
他家的厨房亮亮堂堂的,锅盖擦得锃亮,碗橱前还挡了一块布,一点污渍都没有,比她家还干净整洁许多。
开门进了里屋,一样清清爽爽的,三叔家和印象中大大的不同,是个干净又温暖的小家。
沐俊河打开炕柜的抽屉,拿出一串大钱儿,“这串给你,还有两串留给盼月、盼星。”
沐盼晴接过大钱儿,“谢谢三叔!”
沐俊河摸摸她的头,“没事,现在的大钱儿也不能当钱用了,都没人要,我穿起来给盼月她们玩的。”
沐盼晴犹豫了一下,从空间拿出姥姥悄悄给的一块钱,“三叔,这是我的零花钱,能和您换点粮食种子吗?”
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的看着沐俊河。
沐俊河怜惜的摸了摸沐盼晴有些发黄的软发,“傻丫头,把钱收起来,三叔给点种子还能要你的钱么。”
他去自家的仓房,把每样种子都取了一些,每样能有半斤左右,用裁好的旧黄纸包了,包的整整齐齐跟药房的药包似的。
沐盼晴心中叹息,果然家家都没多少粮种,好在除了麦种和稻种,还有大豆和谷子的种子,安慰了她郁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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