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王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良缘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离得近,没动几下筷子呢,许昭昭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不动声色地将衣袖微摆,正好就挡住了身上的那个香包。她很确定,就在刚刚她闻到了不属于它的香包的味道。所以,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许昭昭默不作声地借着赏花的机会,也走到了一旁。这是一株十分难得的魏紫,花开得正艳,此刻就摆在中间,自然是引得不少小姐们近前观赏。许昭昭也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趁着无人注意她时,将那香包里多余的东西取了出来。若是旁人,兴许很难分辨,但是对于植物系的异能者而言,这也再简单不过了,她都不需要看,只赁着直觉就能将东西给拿出来。许昭昭再次走近孙茜,毫无意外地,这次在孙茜的身上也闻到了那个味道。所以,许昭昭十分肯定,就是她对自己的香包动了手脚。什么时候呢?许昭昭悄无声息地将...
《天良缘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二人离得近,没动几下筷子呢,许昭昭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不动声色地将衣袖微摆,正好就挡住了身上的那个香包。
她很确定,就在刚刚她闻到了不属于它的香包的味道。
所以,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许昭昭默不作声地借着赏花的机会,也走到了一旁。
这是一株十分难得的魏紫,花开得正艳,此刻就摆在中间,自然是引得不少小姐们近前观赏。
许昭昭也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趁着无人注意她时,将那香包里多余的东西取了出来。
若是旁人,兴许很难分辨,但是对于植物系的异能者而言,这也再简单不过了,她都不需要看,只赁着直觉就能将东西给拿出来。
许昭昭再次走近孙茜,毫无意外地,这次在孙茜的身上也闻到了那个味道。
所以,许昭昭十分肯定,就是她对自己的香包动了手脚。
什么时候呢?
许昭昭悄无声息地将东西送还给孙茜之后,就坐回原位开始复盘自己见到孙茜后的一举一动。
好像是在前面的亭子斗诗时,孙茜便挨着自己坐在美人靠上,许昭昭记得她当时还歪着身子与另一位小姐说了好几句话的。
所以,那是孙茜动手的最好时机。
果然呀!
真地是不能相信一个恶人轻易就能变好。
就孙茜这样的,吃了这么大的教训,竟然还不长记性!
这次许昭昭倒要看看,孙茜还能耍出什么招数来。
许昭昭利用自己的异能,快速将身上多余的味道清除干净,免得一会儿再惹一身骚。
宴席即将结束,姜宁命人将那盆魏紫也移走。
众人正在恭维姜宁之时,便听得一阵犬吠!
这下子,可是让众多的小姐们花容失色,便是有几位强悍的婆子,此时脸上也是惊惧之色。
声音越来越近,许昭昭不经意间便远离了孙茜。
事实上,孙茜也有意远离许昭昭,就怕再连累到自己,所以借机远离。
这也正好如了许昭昭的意。
众人惊惧之时,只见一条黑色大犬,突然闯入,凶狠地朝着一众女眷们狂吠,而后面紧跟着几位男仆,显然这是想着把这恶犬给收服带走的。
只是这黑犬似是受了什么刺激,狂吠不止,甚至还冲着其中的一位女眷便扑了过去。
许昭昭一直躲在角落里,暗中观察,若是有机会,还是要出手的,总不能让这恶犬伤人性命,且都是女眷,无论是伤了脸还是身子,怕是都承受不起。
哗!
黑犬将那一桌子的饭菜给扑得乱七八糟,随后便直扑向其中一位粉衣女子,那位小姐似是吓到,身子一软,竟然直接跌坐在地。
随后她便见那黑犬直扑过来,一时间竟吓得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那黑犬动作未停,反倒是直接跃过粉衣女子,直扑后面的孙茜!
孙茜都吓傻了!
这东西怎么朝着自己过来了?
“啊!”
“来人哪!”
众人纷纷逃离此处,而可怜的孙茜,此时正被那黑犬死死地按在地上。
孙茜近距离对上黑犬的长舌大嘴,立马头一歪,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犬可不管你晕不晕,一爪子便拍了上去……
这一幕,可当真是吓傻了不少人。
有的女眷早已吓得连滚带爬逃离此处,何敢再多看一眼?
但也有的女眷因为躲避不及时,此刻又身子发软,所以仍然留在这厅内,眼睁睁地看着那恶犬的爪子拍向了孙茜的脸。
许琳手上当然不可能一点儿现银也没有,只是她没想到三家铺子竟然同时都开始赔钱!
这怎么行?
许琳虽然着急,但也不至于太过上火,毕竟她名下还有其它的田产呢,另外当初的陪嫁东西也不少,古玩字画、珍宝首饰等等样样不缺。
这才只是亏损一个月,对她来说不算是什么大事。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份不上心,所以才会直接导致了后面三家铺子不得不转手卖掉的结局。
首先就是这香满堂,一家卖卤味的铺子,一天到晚都卖不出去几斤肉,自然是要出事的。
许琳不曾考虑到的情况,都真实上演了。
香满堂直接就让人给堵了!
“好你个掌柜的,竟然还拿发臭的肉给我们做成卤味吃!好在我先闻了闻,察觉出味道不对,这才找上门来,我要是真吃了,怕不得去那边的药铺里头躺着了!”
“真是太过分了!那入口的东西也是你们可以随便糊弄人的?这生意你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趁早关门!”
“就是!你这是想要害人命,这得把你们都扭送到衙门里去!”
香满堂的大门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掌柜的和店小二又是作揖又是说好话,但是完全不管用。
这次的事情之所以闹大,还是因为昨天在这里买了便宜卤肉的张老二被吃坏了肚子,如今人还躺在医馆里呢,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光是抓药就得两贯钱了!
事情闹大了,自然不是一两句好话就能揭过去的。
掌柜的这会儿嘴皮子都磨破了,但是他只一张嘴,外面这么多人冲着他喊,他那点儿声音,完全就被淹没在了食客们的怒骂之中。
“闪开!”
一道霸气的女子声音传来,与此同时,还有一股子的臭味儿散开,众人皆自觉地捂着鼻子退开。
掌柜的和店小二一瞧这样子,也是被吓得不轻,还好反应快,赶紧进店关门。
也就是在他们关上店门的一瞬间!
哗!
那一桶的污秽之物直接就泼在门面之上。
或许还是因为迟了一步,掌柜的身上也被溅了一些,应该是顺着门缝泼进来的。
一时间,香满堂屋里屋外,全都是臭气熏天!
最外围的柱子都看傻了。
这是哪家的娘子这般彪悍?
不过这也太让人敬佩了,必须得给竖个大拇指!
香满堂被人泼了大粪的事情,不到一个时辰,已经都传开了!
用发臭的肉做卤味,还卖给食客,这可是缺了大德的,不仅仅是他们店要赔苦主银子,便是负责这边的衙役们也是要过问的。
若是寻常的小地方,也便罢了。
但此处是京城,天子脚下!
京兆府若是不主动些,就等着被御史台弹劾吧!
柱子在外头奔走了数日,这才信心满满地回来邀功。
“禀主子,昨日便有食客上门大骂香满堂的东西腐坏,今日又有人堵门了。小人回来时,还看到有人在香满堂的墙上泼了粪,还大骂香满堂的东家不做人。”
“嗯,你安排的?”
柱子连忙否认:“流言是小人带起来的,但是那泼粪的事儿可不是小人安排的,小的打听过了,吃坏肚子的叫张老二,那个提桶泼粪的就是他家的娘子。”
“不是就好。”
许昭昭就怕他再自作聪明。
“倒是个有趣的娘子!”
许昭昭得知是一位妇人做出这般的彪悍行为,既为她担心,又觉得解气!
“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这铺子是孙家的了?”许昭昭又问。
“基本上已经传开了,铺面的掌柜正是孙家的人,这在附近也不是什么秘密,小人只需要稍加引导,便有人将此事传开了。”
“如此甚好。香满堂经此一事,与其相关的酒楼必然也会出事。你在外头多盯着些,记住,多余的事情不要做。只需要引导外头的人,让他们知道这铺子是孙家的。”
柱子有些担心:“是,小的明白。只是这铺面是当初姑奶奶的陪嫁,只怕早晚是要被人戳破的。”
“我还怕不被人戳破呢!正好,也让我那位好姑姑尝尝被孙家人背刺的滋味儿!”
许昭昭轻笑,许琳不是事事以孙家为先嘛,那就正好让她看看,真出了事,孙家选择将她推出去,还会不会让她对孙家死心塌地!
柱子听糊涂了。
一旁的丁香与芍药也对视一眼,不明白主子这是何用意。
“是许琳的嫁妆又如何?那掌柜的可是孙家人!”
柱子愣了片刻之后,立马反应过来。
铺面的确是许琳的嫁妆,可问题是都十多年了,管事的却是孙家人,这里头的门道,那可就多了。
“主子高明!小的即刻去安排。”
丁香和芍药二人则是偷笑,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姐竟如此聪慧呢!
柱子刚走出去几步,又快速地折返回来。
“小的刚才大意了。这是那几张图纸卖的银钱,请主子过目。”
丁香接过来,沉甸甸的钱袋子,打开之后,最上面还是两张柜坊的飞钱。
“总共是卖了五十六贯钱,因为携带不便,所以只收了六贯的现钱。”
许昭昭点头,是个办事牢靠的,而且脑子也活。
“丁香,取两贯钱给他。”
“是,小姐。”
柱子一时间有些兴奋,主子果然是看重他的。
“一贯钱你自留着吃酒用,另一贯钱,也去散给你外头的那些帮手兄弟们。”
“是,多谢主子赏赐。”
许昭昭笑了一下,目光在其身上扫了两眼后,又吩咐道:“丁香,我记得库房里有一匹深蓝色的细棉布,你取来给他做衣裳穿。既然是时常在外面跑,总穿着侯府的下人衣裳也不像话。在外行事,还是要体面一些才好。”
柱子别提多开心了,不仅有赏钱,还能有新衣服穿!
“小的一定竭力为主子办差,定不负主子期望。”
“你是个聪明的,记住,我交待的事情要办好,没有我的吩咐,不可做多余之事。”
“是,小的谨记。”
许昭昭之所以多叮嘱他一遍,就是不希望他太有主见了。
这次的事情,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让整个孙家都得扒层皮,所以,不能让柱子给坏了大计,但又不能不透露给他,所以,该给的震慑还是要给的。
对此,许昭昭自然是没在怕的。
但凡是稍做打听,便会知道当日的情景,而且当时许昭昭离那孙茜可远着呢,又有恶犬来袭,凭什么就要让她不后退,反而往前扑?
但凡是长脑子的,只怕都说不出这等厚脸皮的话。
老夫人自然也说不出来。
她也差人打听清楚了,当时的情况的确是紧急,而且许昭昭和孙茜离得又不近,想帮也是无从下手。
但老夫人心里头就是不得劲儿!
同样的一件事,她的亲外孙女成了最大的苦主,且这脸怕是一辈子不能好。
而亲孙女,不仅毫发无伤,反而还救了乐阳郡主,又让谢二夫人欠了人情。
这怎么想,心里头都别扭。
老夫人不敢得罪乐阳郡主,毕竟人家是正经的皇亲,但自已的孙女,还是有法子来磨一磨的。
“我看你现在也无事了,便去孙府陪你表姐住些时日吧,之前你身子不好时,你表姐不也过来陪你小住?你们是表姐妹,有事自当同仇敌恺。”
这话说地有些不着边际。
许昭昭没应,她才不去孙府呢,过去探望一二倒是可以,小住?
呵呵,她可还没忘那位姑姑是如何算计她的清白呢!
“外祖母说的是,明日我便去探望表姐,今日且回去选一选看送什么礼物合适。”
王若兰见女儿避重就轻,心中满意,唯有如此,日后才不至于让人欺负了去。
老夫人却是不满:“不是说让你过去小住几日?你这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许昭昭一脸惊恐,连忙告罪道:“孙女不敢!只是祖母莫不是忘了,先前姑姑一家是如何算计我的婚事的?若是我真在孙府小住,只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老夫人被气得大怒:“放肆!你就是这般妄议长辈的?我还在这里呢,你就这般无法无天,若是哪日我没了,你是不是就彻底地瞧不上孙家,觉得你姑姑都不配让你行个晚辈礼了?”
老夫人发火,其实无非也就是因为觉得许昭昭与许琳这边的关系淡了,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可问题是,她也不想想会造成这种局面,可都是许琳一手造成的,现在反过头来责备许昭昭,这无论如何都是不讲道理的。
偏偏她辈份在这里摆着,王若兰便是再生气,也只能忍着。
许昭昭没说话,任由老夫人在那里发脾气。
一直等到许君霆过来,老夫人才算是住口了。
“祖母这是怎么了?大老远就听着您在发火,这是谁又惹着您了?”
老夫人看着这个孙儿,心里头总算是舒服了一些:“还能是谁?你表妹受了伤,心情不好,我不过是让你妹妹过去陪她几天,她却是胆敢以下犯上了!”
以下犯上?
这罪名是不是有点儿大?
王若兰再好脾气此时也不能忍:“母亲,您话不能这么说。先前许琳和孙淮之联手算计昭昭婚事,这才过去多久?你就想着让昭昭羊入虎口吗?莫说是昭昭不答应,便是我这个做娘的也不能答应!我总不能亲眼看着我亲闺女被人给害了。”
老夫人气得一把捂住胸口:“你这是什么话?谁要害她了?”
王若兰也懒得再跟她做这些面子功夫:“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真要是挑破了,那也没意思。我倒是不怕,就怕到时候孙家会雪上加霜了!”
许昭昭这次借着外头的产业而打击孙家一把,自然是一箭数雕。
不仅手里头得了大把的银钱,手头上更宽裕了,而且还让孙家吃了一个大亏,同时,她又借着这次机会,跟母亲央求许久,提前接手了部分的嫁妆。
安信侯府本就富贵,身为武将的许翰也就是近几年才不怎么上战场了,以前可是没少往家里头搂好东西。
而王若兰又是系出名门,当年的陪嫁可是相当风光的。
所以,打许昭昭一出生,许翰和王若兰便开始给她攒嫁妆了。
尤其是许翰,宠女儿得很,但凡是得了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便是想着要不要攒着给女儿当嫁妆。
香飘飘,本是王若兰名下的产业,之后过到了许昭昭名下,由她自己安排,这才有了如今的名气和风头。
如今京城已经两有家香飘飘,分在东、西两市。
东市贵、西市富,这也算是老百姓们口中常常称道的。
东市因离着宫城近,故而来此处者为达官显贵居多,且街道也更宽,铺面数量不及西市,但以宽敞阔气者居多,一看便知是普通百姓去不起的地方。
而西市则是就较为全面化,贵重如珠宝,便宜如灯油蜡烛,在这里都能找到,且价格比东市要更便宜一些。
许昭昭让东、西两市的两家香飘飘都弄一样的装潢,一样的格局,售卖的东西自然也是一样的。
这便让许多的富绅们对香飘飘更为满意。
这个心理,其实很好解释。
据闻在皇城各衙署的官爷们都喜爱吃那香飘飘,而如今自己也能吃上一模一样的,且坐在与他们所坐的一模一样的屋内,换言之,那就等于是自己享受了一把官爷的待遇。
先不管东西是否好吃,只说这份满足感和虚荣感,就足以让他们飘飘然了。
不得不说,许昭昭这是抓住了这些食客们的慕强心理呀!
许昭昭如今初试牛刀,便大获成功,那自然是要趁热打铁的。
孙家受挫,许琳和孙茜都老实许多,莫说是惹事了,大门都不敢出。
许昭昭原以为能换得几日的安宁,谁成想,那姜宁竟是亲自找上门来了。
“劳姜小姐久候了,只是母亲安排的课程不容人打扰,所以这才来迟了,还望姜小姐勿怪。”
许昭昭嘴上说着自己来迟,实际上却是在暗指姜宁不懂规矩。
像是她们这样的名门贵女,若是上门拜访,那必然是要提前递上拜帖的。
最主要的是,她们不熟,若是不递拜帖,那便是失礼。
哪有像姜宁这般直接就寻上门来的?
与姜宁同来的,还有她的堂妹姜愿,闻得此话自然是有些疑惑地看向姜宁,她以为堂姐是早就约好了的,没成想竟是临时上门?
这的确是欠缺考虑了。
姜宁面上微窘,但片刻后便又恢复如常。
“今日冒昧登门,原就是我叨扰许小姐,还望许小姐勿怪。”
“姜小姐请坐,不知二位姜小姐是有什么急事吗?”
未递拜贴,匆匆登门,你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岂非是在故意戏耍主人家?
姜宁一时间有些不安,上辈子没觉得这个许昭昭的嘴巴这般厉害呀!
怎么如今见面,竟是这般地伶牙俐齿?
“原也不算是多大的事,只是听闻许小姐相中了万年县外的一片田地,不巧得很,那处我也瞧上了,所以才贸然过来想请许小姐高抬贵手,将这些田地让于我,不知可否?”
姜宁嘴上说话客气,实际上神色却是带有几分高傲。
她笃定了许昭昭不敢与她争抢,毕竟,自己背后是太傅,而且还有一位贵妃姑姑呢,满京城的贵女们,哪个不给她三分薄面?
此话一出,便是姜愿都有几分尴尬。
你这样急吼吼地上门,竟是为了抢人家的东西?
许昭昭听罢只是浅笑道:“丁香,我记得此事是交由你来处置的,如何了?”
“回小姐,前日柱子来回话,便说这田地都已买下,已经到官府过了契书。当时您在老夫人跟前尽孝,奴婢只粗略提了一句,您便说让奴婢看着办。前晚上临睡前,奴婢正好见着柱子娘了,便多嘴问了一句,说是他在那边定了砖瓦木料等一应物什,要亲自在那里监工的。”
许昭昭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你可知是否已动工了?”
“这个奴婢不敢肯定,奴婢这就使人去问一问。”
丁香话落便快步退下,显然是即刻安排人去问了。
姜宁脸色不虞,听这意思,是不打算让给自己了?
“姜小姐,那处田产其实也不算是多大,我瞧上那处,其实就是因为那里有几十亩的果林,我这人贪嘴,一年四季就爱吃个新鲜果子,这才使人去寻摸的。不知姜小姐也是看中了那片果林吗?”
姜宁有被噎到。
她哪里是看上那片地了?
她只是单纯听到安信侯府想要买下那片地,这才起了心思与许昭昭争上一二。
却不想,人家动作太快,竟已然过了契。
“这么快便过契了?我昨儿可没听说这回事。”
人家那边都已经达成买卖了,若是姜宁再强势要求让出来,就有些不讲理了。
许昭昭笑道:“是呀,这底下人办事利索稳当,我也省心。”
姜愿瞧了一眼堂姐,意识到此时还得自己出面给她递梯子才行。
“久闻许小姐才貌双全,身边的人也都是忠心又能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姜四小姐客气了。”
“二姐,既然许小姐的丫环都说已经过了契书,那咱们还是算了。着底下人再好生寻摸,总能找到合适的田地。”
果然,姜宁这里微微松口气:“妹妹说的是,既然都已过了契书,我也不好再强人所难。”
许昭昭笑得很温婉:“二位姜小姐若是不嫌弃,日后待我将那庄子整治好了,定请二位过去赏景吃果子。”
“那敢情好,我便翘首以盼了。”姜愿立马回道,只想着不要将两家的关系闹僵了才是。
事实上,姜愿若是早知道姜宁存了这等心思,她连来都不会来的,太丢人了!
许昭昭得到王若兰的许可之后,也没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到此时,许君霆才明白孙茜为何要三番两次地害她。
“她想嫁谢三郎?可就算是你和谢三郎退婚了,也轮不到她孙茜呀?她何处来的自信,竟觉得可以左右谢家的长辈?”
王若兰此时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幽幽道:“孙茜的确没有这个本事,但是姜家有呀!”
许君霆沉默了。
如果姜家有意撮合,再加上彼时谢三郎顶上克亲的名声,此事还真有可能成了。
孙茜是为了嫁入高门,那姜家又图什么呢?
想到此处,他与许昭昭交换了一个眼视,二人都默契地看向了母亲。
王若兰想到自已派人打听到的一些消息,此时也隐约触碰到了一些隐秘。
“我倒是听说,姜宁与忠王殿下走得近,虽说未曾有人亲眼见着他们二人私会,但忠王的确是接连几次出入姜府,这明显是有拉拢姜家的意图。”
许君霆的嘴巴微张,表情略有些古怪:“当今圣上龙体康健,忠王这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些?”
许昭昭挑眉,略带深意道:“若心急的不是忠王呢?”
王若兰和许君霆都被吓得不轻,这种话可不敢随便乱说!
还是王若兰更稳重些:“好了,类似的话日后都不许再提!不过孙茜胆敢和姜宁联手来算计你,这件事情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晚上我会跟你们父亲好好商议,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待着,谁也不许再闹幺蛾子,听清楚了没?”
王若兰是担心自己的这双儿女再亲自下场,那可不妙。
毕竟姜家可不是好对付的。
“知道了,母亲。”
兄妹二人倒是老实,尤其是许昭昭,反正她也出不去,只是安心地在家听消息便挺好。
晚上许翰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当即便要更衣去书房。
王若兰与他夫妻多年,还能不了解他的性子?
“好了,你先消消气。这件事咱们肯定不能就这样吃个闷亏的。但是咱们也得从长计议。姜家和肃国公府,都不是咱们能轻易招惹的。”
许翰气得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双手叉腰,一脸倔强:“我管他是不是太傅呢!姜家出了宰相又如何?我还在战场上救过皇上呢!”
“行了行了,快别吼!什么话也敢说,家里都装不下你了!”
王若兰将人拽到床上,又赶紧让他往里挪了挪,这才上去,两人并排坐着。
“眼下还只是小辈们之间的争斗,就算是咱们想要给闺女报仇,那也不能直接在朝堂上显出来,毕竟咱们手上现在没有证据呀。”
“怎么没有?许琳手上不是有吗?”
王若兰一噎:“可问题是许琳和孙庆阳现在只想着利用这份证据来谋好处,并没有打算真地闹大。”
说白了,孙茜这个样子,基本上就是被孙家长辈舍弃了,他们想要换取于家族更有利的好处,至于孙茜日后的婚配或者是伤疤,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在意。
这话让许翰心头一梗,总觉得媳妇说的这话是在骂他们老许家没教好许琳,可他没有证据。
王若兰见他此时终于冷静下来,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才慢慢与他分析。
“夫君,你是武将,在朝堂上斗嘴,你是赢不了那些文官的。不过咱们倒是可以利用一把。”
许翰早知妻子聪慧,连忙问道:“如何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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