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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出车祸命悬一线时,我自己签下了病危通知书段南序遥遥

段南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开始,我是一个人来海城求学的。家里人怕我在海城人生地不熟的,特地嘱托同样在海城上学的段南序照顾我。段南序和我是从小长大的朋友,十四岁那年,段南序的父母因为生意变动将段南序带去了海城,我们便将近十年没有见面。可毕竟是年少时期渐生情愫的第一个人,哪怕十年没见,再见面的时候,我还是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他。我以为我藏得很好,可有一天,段南序还是发现了。他把玩着我这些年来藏在笔记本里的照片,表情很淡,什么也看不出来。我做好了他会厌恶我,疏远我的准备,没想到他把玩了一会后,就把照片塞回了笔记本里,说了句:“那就在一起吧。”我一愣,心里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惊喜。他的意思是,他也喜欢我吗?我的幻想很美好,但现实是,段南序一直都只是把我当成了许瑶的替...

主角:段南序遥遥   更新:2025-02-22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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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南序遥遥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出车祸命悬一线时,我自己签下了病危通知书段南序遥遥》,由网络作家“段南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开始,我是一个人来海城求学的。家里人怕我在海城人生地不熟的,特地嘱托同样在海城上学的段南序照顾我。段南序和我是从小长大的朋友,十四岁那年,段南序的父母因为生意变动将段南序带去了海城,我们便将近十年没有见面。可毕竟是年少时期渐生情愫的第一个人,哪怕十年没见,再见面的时候,我还是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他。我以为我藏得很好,可有一天,段南序还是发现了。他把玩着我这些年来藏在笔记本里的照片,表情很淡,什么也看不出来。我做好了他会厌恶我,疏远我的准备,没想到他把玩了一会后,就把照片塞回了笔记本里,说了句:“那就在一起吧。”我一愣,心里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惊喜。他的意思是,他也喜欢我吗?我的幻想很美好,但现实是,段南序一直都只是把我当成了许瑶的替...

《结局+番外出车祸命悬一线时,我自己签下了病危通知书段南序遥遥》精彩片段

一开始,我是一个人来海城求学的。

家里人怕我在海城人生地不熟的,特地嘱托同样在海城上学的段南序照顾我。

段南序和我是从小长大的朋友,十四岁那年,段南序的父母因为生意变动将段南序带去了海城,我们便将近十年没有见面。

可毕竟是年少时期渐生情愫的第一个人,哪怕十年没见,再见面的时候,我还是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他。

我以为我藏得很好,可有一天,段南序还是发现了。

他把玩着我这些年来藏在笔记本里的照片,表情很淡,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做好了他会厌恶我,疏远我的准备,没想到他把玩了一会后,就把照片塞回了笔记本里,说了句:“那就在一起吧。”

我一愣,心里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惊喜。

他的意思是,他也喜欢我吗?

我的幻想很美好,但现实是,段南序一直都只是把我当成了许瑶的替身。

没有感情的名分毫无意义,他不记得我的生日,不记得我的喜好,也从不在意我。

就算住在了一起,他的心也一直都不在我这。

只要许瑶一回来,我在他那就连个号都排不上。

段南序只是进房间收拾东西,没一会就出来了。

出门的时候看到我还站在原地扶着后腰,额上满是疼痛造成的冷汗。

他皱了皱眉,看起来有点淡淡的烦躁和疲惫:“楠楠,遥遥都才刚刚退烧,你能不能不要再耍小心眼装生病了?”

看我不说话,段南序深深地叹了口气,伸出手烦躁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低声道:“今天刚好是遥遥生日,我先去酒店那边,你整理整理跟着一起过去,刚好可以再宴会上把歉道了。”

“遥遥脾气好,不会和你计较的。”

段南序说完就从我身边借过走了出去,行走间绊到了一边的箱子,从箱子里掉出来了一个白色的牙刷杯。

那是刚同居的时候,我专门买的情侣杯。

我们在一起一年以后,段南序说为了更方面照顾我,在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房。

我很期待和段南序的二人生活,在搬进新家的第一天就买了一对特别可爱的情侣杯。

我撒着娇硬是要段南序用,他用黑色的,我用白色的。

段南序嫌弃黑色的杯子难看,嘴上说着不愿意用,但第二天还是乖乖地将杯子放在我的杯子旁边。

我以为这是他接受他的生命会一直有我参与了。

但现在那个牙刷杯灰扑扑地躺在地上,段南序只是往脚边看了一眼,就迈步离开,圆滚滚的茶杯被他的动作踢远,撞在了墙角上。

丝毫没有发现这个牙刷杯是他精心挑选的那个。

段南序离开,关门声响起后,我才缓过劲来,抬头看向那个被踢远牙刷杯。

原本被段南序碰到地面上的时候,杯子其实还是完好无损的,但后面段南序急着离开,那一脚完全没有收力,玻璃做的瓶身被他一踢,狠狠磕到了墙上,玻璃裂了好几道缝,稍稍一碰,就是四分五裂。

我收拾了一地的碎片和凌乱,撑着身体将箱子一个接一个地搬下了楼,收废品的老大爷看我连脖子上都缠着纱布,吓得连连摆手,硬是帮我把所有的箱子都搬上了车。

他说:“小姑娘家家的这是糟了什么罪?

怎么哪哪都打着绷带呢?”

我感激地笑了笑,只说自己是车祸。

等到所有我的东西都被送走后,我回到了和段南序住在一起的家。

身体的能量消耗得很快,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房间。

医生说我的身体还没有大好,还需要好好修养。

我累得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看到房间的床就躺了上去。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了天黑。

完全忘了段南序说的什么宴会。

从迷蒙中醒来时鼻间灼痛,呼吸都带着热气。

我知道我这是又发烧了。

医生说,我车祸的时候受的伤太严重,很有可能抢救不过来,当场就下了病危通知书。

手术单需要家属签字,医生只好打电话给我手机置顶的联系人。

他们给段南序打了三个电话,一个都没接通,一直打到第四个的时候,他才接起来,语气非常冷淡:“有什么事?

遥遥发烧了,我在照顾她。”

“你现在在哪?

有时间就过来给遥遥道歉,都是因为你把她推进了泳池她才会着凉发烧的,你还在逃避什么?”

医生一愣,看了我一眼,还是尽责地向段南序讲述了一下我现在的情况。

电话那头的段南序沉默了几秒,然后就从听筒里传来了一声许瑶的声音:“阿序,你在和谁打电话?”

段南序这才像是被猛然惊醒一般,快速地道:“你又再闹什么?

少和别人串通起来骗人!

不给遥遥道歉的话,以后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等你死了再去找我签字吧!”

说罢,电话就被直接挂断。

医生急得团团转,因为没有签字就不能开始手术,而我的情况危急到再不开始手术,随时都有可能会突然死去。

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支撑着清醒的意识,抬起颤抖的手,虚弱地开口说:“我自己签!”

我痛得连身体都起不来,只能沾着满手的血水,在自己的病危通知书和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名字。

在ICU待了一天一夜,我才脱离危险。

医生说,我的伤太吓人了,有一道大口子从脖子划到了肩膀,再深一点就要伤到动脉了。

原本可能是救不回来的,还好我自己争气,硬是从阎王爷手底下逃了出来。

不过伤得重,恢复得也慢,医生不建议我出院。

但我想尽早离开海城,所以就撑着还没完全恢复的身体回家收拾东西。

结果果然伤口发炎,发起烧来。

我摸索着开灯,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正要合着消炎药吞下去的时候,家里的门打开了,段南序最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许瑶。

看到我身上绑着的大小绷带,段南序眉间一皱,顺手把许瑶的包放在鞋柜上,背对着我脱下了大衣。

许瑶在门口一边脱鞋,一边笑道:“楠楠妹妹这是在玩什么?

给自己绑了这么多绷带也不怕勒着。”

段南序把大衣挂上衣架,听着许瑶的话眉头皱得更深,回头看着我道:“没病就把身上的这些东西都拆了,勒到血管就要真的去医院了。”

“今天的宴会为什么没去?

遥遥特地买了礼物说是要等你道歉的时候送给你,你又闹什么脾气?”

段南序说得很疲惫,像是厌烦了我的无理取闹。

我看向许瑶,从她的脸上能明显看到一种胜利者的挑衅。

我把杯子里剩余的水倒进洗手池,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下。

发烧的头痛让我根本不想理会这两个人,转身就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然而我还没有走进房间,就被许瑶抢先走了进去。

她躲在我房间的门后朝我眨了眨眼睛,笑着道:“楠楠妹妹,不好意思哈,我今天不舒服,得先借住一下你的房间了。”

我一愣,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段南序。

段南序坐在沙发上,避开了我的视线,喝了一口茶几上的水。

“遥遥今天喝了酒,先睡在你房间里。

等明天我们再送她回去。”

段南序平静地开口道,“今天你就先委屈一下睡在客厅好了。”

我看着毫无供暖设备的客厅,还有为了通风大开的窗户。

海城的冬天那么冷,很难想象我在发烧情况下在沙发上睡一晚会怎么样。

段南序刚说完,许瑶就从我的房间里抱出了一叠被子,当着我的面往外面一扔,厚重的被子全部堆叠在了地上。

“哎呀,楠楠妹妹,你这被子多久没洗了,怎么都一股怪味了,要记得洗的呀。”

她笑嘻嘻地看着我,“今天只能委屈你盖这个脏被子咯。”

段南序皱起了眉,一言不发地从沙发站了起来,从我的身边经过,对许瑶道:“我去给你铺个被子。”

说着,他转头看向我:“明天阿姨来了就让她把你的被子洗了,别盖脏被子了。”

他跟着许瑶进了房间。

我站立不稳,狠狠跌在了被子上,上头残留的血腥味包裹了我,让我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是了,阿姨每次都会固定时间给我换被单的,今天是因为我身上的伤没好全,在被子里睡觉才沾上了血味。

它不是脏的。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慢吞吞地抱起地上的被子。


我对秦季很满意,出院后不久,就开始和姑姑商量和秦季的婚期。

在两家长辈的推动下,婚期定在了半个月之后。

秦季怕我会因为身上没好全的伤疤焦虑,专门选了一套非常优雅的婚纱,手臂被长手套全部包裹,看上去非常温柔漂亮。

我难得绽放出了回北城后的第一个笑脸,秦季很开心,替我拍了很多照片,草坪上的阳光非常好看,他把我拍的很漂亮。

随着婚期越来越近,我感觉自己都渐渐忘了段南序,也忘了在海城受的那些委屈。

但是段南序并没有从我的生命里消失。

在我订婚的那天,段南序猩红着眼出现在了订婚的现场。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狼狈的他,身上昂贵的衣物沾满了尘土,下巴上长了许多青色的胡茬,神态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看到我眼前一亮,抬脚就要进来,现场的保安赶紧拦住了他,不让他靠近会场半步。

秦季二话不说地拦在了我的面前。

段南序的目光在秦季的身上停留了一会,语气格外/阴鸷地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让开!”

秦季将我的身影完全挡住,冷冷道:“这位先生,楠楠是我的未婚妻,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

“未婚妻?

什么未婚妻!”

段南序焦急地看着我,“楠楠,这是你找来骗我的对不对?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知道错了,你想要结婚对不对?

我答应和你结婚,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结婚证……”段南序话还没说话,秦季就已经快速上前在他的脸上狠狠砸了一拳,现场的宾客发出尖叫,段南序愣愣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到了一点猩红的血迹。

“你他妈找死!”

段南序说着就想冲上前反打一遍秦季,但是被现场的安保牢牢拦住动弹不得。

我赶紧拉过秦季护在自己身后,愤怒地看着段南序道:“够了!

段南序,这是我的未婚夫,是要和我结婚的人!

我和你在海城的时候就已经分手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来打扰我!”

段南序因为看到我微微雀跃的心,被我的这段话又狠狠地打入水底。

“什么分手,我还没有同意,做不得数的……你和我回海城,回去我们就领证!

你不是之前很想和我结婚的吗?”

他眼眶含泪,无比真诚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朝着他递出了我的手。

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虽然手部的肌肤被遮蔽得很严实,但还是能从一些地方看到狰狞的伤疤的影子。

那是条多么可怖的伤疤啊,从手背的指关节开始,一直向上延伸,长达二十厘米,难以想象当时划了多深,长出的新肉和痂壳凸起,哪怕被手套缠着,也格外清晰。

段南序只是看了一眼,就羞愧地低下了头,低声嚅嗫了一句:“对不起……”我一愣。

我没有想要他的对不起,手上的伤疤早就结痂了,并不痛,只是不涂药的时候会有点痒。

伤疤总是会好的,我并不在意,我只是想让他看看我手上的戒指而已。

同样是设计大师的作品,秦季会用自己的所有人脉,去找到这枚还没来得及上拍卖的戒指用将近一亿的价格买下。

而段南序哪怕知道我明确想要那条被许瑶拿走的项链,还是会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挥,花一个亿买来送给别人。

而给我送的礼物,从来都是随手买的一些小玩意。

从来不问我喜不喜欢,也从来不问我要不要。

那些东西的价值,可能堆到一起,都没有给许瑶买项链时花的十分之一。

爱不爱的,在段南序付出金钱的时候,就已经可见一斑了。

我很清楚,段南序不爱我,我也不想再和段南序有任何瓜葛。

所以,我看着段南序的眼睛,冷静且坚定地告诉他:“段南序,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你喜欢的是我身上和许瑶一样的影子。”

“我说分手,不是一时气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要结婚了,也不是找人演戏来骗你,我没有那么无聊。”

“我们的情分在我出车祸的那天已经结束了。

如果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我的男朋友连在手术单上签字都做不到,那我和他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

段南序愣愣地看着我,神情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无助的惶然无措:“我……段南序,我已经对你没有感情了,也不想恨你。

我只想和你从此以后一刀两断,再也不见。”

“如果你对我确实有那一丝愧疚的话,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吧。”

段南序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红着眼睛一直拼命地摇头。

他一点也不想要离开。

我没有理他,微笑地转过身看向秦季,提着裙子慢慢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订婚仪式继续吧,我这边处理好了。”

秦季看了眼段南序,笑着牵起了我的手:“好。”


我昏迷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是前来打扫的阿姨把我摇醒的。

我抬起头一看,才发现我都一觉睡到下午了。

整个房子里都空空荡荡,段南序和许瑶都已经离开了。

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在沙发上昏迷了过去。

阿姨发现我发了高烧,吓得一定要送我去医院。

我不想麻烦她,就只让她帮忙打了个车,我自己去挂个点滴。

手机里躺着的未读信息是来自许瑶的,她拍了一张豆腐脑的照片,在对面坐着的人赫然是段南序。

照片附带着的是她的留言:“楠楠妹妹,看你太懒了,我就和阿序自己出来吃早餐了。”

“楠楠妹妹想吃吗?

想吃的话我可以和阿序一起打包一份晚上带给你哦。”

我没有理会许瑶的消息。

反正快要离开海城了,我不想和她说话。

医生很不同意我还要出远门的决定,说我的发炎情况有点严重,最好还是再住院观察几天。

我摇头拒绝了医生。

距离回北城的时间只剩下一天,我不想浪费时间。

在医院打了一下午的点滴后,我总算感觉自己脑袋清醒了一点。

裹好衣服出门正打算打车回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打来电话的是段南序的兄弟,他一接通就着急地喊了起来:“楠楠妹妹!

你快来!

南序和别人吵起来了!

说要赛车决胜负,已经在高速上了!

不要命了都!!”

我心里一慌,刚想要赶去现场,走出几步后突然停了下来,开口问道:“他为什么要和别人赛车?”

这人还记得我是段南序的女朋友,说的话犹犹豫豫:“是,是为了许瑶来着……”我了然地冷笑。

女朋友发着烧在医院挂点滴,男朋友却为了白月光争风吃醋,甚至开车上高速连命都不要了。

就和那天我命悬一线,在手术台上怎么找不到人来签手术同意书一样。

一点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人,凭什么要求我慌里慌张地为他们担心?

我冷漠地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伸手在路上拦了辆计程车。

这是我最后一次管段南序的闲事。

等明天一到,我上了飞机,就和段南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到目的地的时候,段南序已经撞上了护栏,血淋淋地从车上被送了下来。

还不算伤得严重,至少被救下车的时候,他还有力气喊着许瑶的名字。

我站在一边,从旁边人的聊天中,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许瑶在拍卖会上看上了一个大师的作品,撺掇段南序给她拍下。

但同时,拍卖场上有另一个人也同样想要拍下这条项链送给自己的未婚妻子,价格越拍越高,到最后两个人拍急了眼,一气之下来到公路上飙车。

我从路人的手里看到了那颗珠宝的照片,是我最喜欢的老师设计的作品。

我的老师在两年前已经过世了,这个作品是她生前的最后一个设计。

老师过世的时候,我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她生前设计的最后一条项链,我一直想要买过来好好收藏,用以怀念她。

然而段南序从来没有上心过,他只以为我是想要奢侈品礼物的小姑娘,哄着我说太贵了,等以后有重要日子的时候,他一定会特地给我买来哄我高兴的。

结果我从未收到过这份礼物,而在拍卖会上,他却愿意豪掷万金买来讨好许瑶。

许瑶拿了价值一亿的珠宝后就消失了,被紧急叫过来擦屁股的角色却只有我。

也只有我什么都没得到。


段南序帮许瑶铺完床之后就去自己洗漱睡觉了,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睡在沙发上。

我头昏得实在难受,蜷在被子里缩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算了,反正再过三天,我就要离开了。

睡到半夜,我感到有人的手掌贴着我的额头,一下就被惊醒,在昏暗中认出了段南序的轮廓。

他一愣,默默地收回手道:“你怎么发烧了?”

我浑身都痛得难受,一点都不想理他。

他继续开口道:“楠楠,你年纪也不小了,该道歉就要道歉。

这次本身就是你有错。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不该为了嫉妒故意把她推到泳池里。”

段南序平静道:“她因为你发烧了三天,我为了替你赔罪,照顾她忙得焦头烂额。

再有下次,我就要好好考虑我们到底适不适合了。”

“那就分手吧。”

我说,“分手了,就不用考虑这些了。”

段南序一愣,肉眼可见地怒了:“你乱说什么!”

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语速极快道:“我就当你现在在说气话,你自己先冷静一下,这段时间别再来找我了!”

说着,他就快速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完全忘了刚刚才发现我在发烧。

凌晨的气温很低,客厅的窗户不知道又被谁打开了,一阵阵冷风吹在我的身上,冻得我瑟瑟发抖。

但是无所谓了,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反正在我这里,我已经和段南序没有任何关系了。


在医院检查过伤口后,医生就给我开了药,强制我住院治疗。

他听说我从ICU出来不到一周就坐着飞机来了北城,期间还发过一次高烧,吓得立刻给我开了好几袋药物,并且严肃要求我必须住院。

姑姑听医生说了我的情况后吓了一跳,也不管什么吃饭不吃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我的床边心疼地哭着,说:“楠楠啊,你怎么不说你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啊?”

我微笑着安抚姑姑,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

秦季拎着一大袋大大小小的药物从门口走进来,上前来看了看我的点滴瓶,确认还有一定时间才能挂完后,才把另一只手上的粥放在桌上,温和道:“饿了就先吃点。”

姑姑想留在医院里陪着我,但实验室实在是脱不开身,我也不想让她担忧,就好说歹说地劝她离开了。

姑姑虽然离开了,秦季却坚持要留下来,因为我身边离不开人,他就特地在病房的角落找了一个沙发,整夜整夜地守着我。

在医院待了两天后,我身上的伤口才慢慢结了痂。

伤口很痒,我总是忍不住想抓,被秦季看到,叹了口气无奈地按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触碰伤口。

“恢复期,不要去抓它。”

秦季将温水放在我手边,轻声道:“我听说你很喜欢珠宝。”

他看起来有些局促,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戒指盒:“你姑姑说你很喜欢之前专门教你珠宝设计的老师,但那个大师生前最后一条项链被拍走了,我只好给你买了个她设计的戒指,做为见面礼。”

他将盒子打开,红丝绒上放着的一个制作精美漂亮的蓝宝石戒指,幽静地躺在盒子里。

他说:“原本是打算见面的第一天就给你的,虽然价值上来说没有那条项链贵重,但是这已经是我知道的最适合你的礼物了。”

我发愣地看着秦季,还有他手中的戒指。

这颗戒指是老师专门设计给自己新婚的朋友的,在市场的价格也只是仅低于那串许瑶拿走的项链。

虽然没有拿到那条惦记了很久的项链,但是这枚戒指的价值不比那条项链差。

我缓慢地接过了秦季手中的戒指,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塌陷,软下了一块。

我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问他:“那个抬价的人是你?”

秦季愣了一下:“我确实和一个人拍了很久的项链。”

“然后呢?”

秦季说:“我和他商量过,可不可以把项链让给我,我想要送给我的未婚妻。

那个男人却发火了,说他也是买来送给他的女朋友的,凭什么要让给我。”

“后来他要求我和他赛车比赛,如果我赢了,他就把项链让给我。”

秦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车技不好,没追上他。

想着家里还有个未婚妻在等着我,我可不想和疯子拼命。”

“最后是他赢了,项链以一亿的价格给了他。

他的女朋友拿了项链就离开了,我没有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拍了一枚戒指给你。”

他担心地看着我:“你……还是很想要那条项链吗?”

我含泪摇了摇头,笑着道:“没关系,能看到老师的戒指,也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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