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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无无

一颗仔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会拒绝吗?”他放下咖啡杯。他将这个问题反抛回来,孟九轶不知道。她原打算是做完这两单,凑足手术费就收手,可钱如今都打水漂了。而她是实打实在陈仲利那里露了脸,与其成日担惊受怕,倒不如和他绑在一条船上。谈屿臣早将这些算得明明白白。而且她偷拍的证据还在他手里,孟九轶自然不会以为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她纠结了一会,像是妥协般拿过长盒,里面躺着只棕色派克笔。想到他说的物归原主。“这支笔难道是陈仲利的?”“是。”“所以昨晚你趁着他换西服的时候,把他的笔取走了?”孟九轶有些纳闷,“你搞这一出是想做什么?”既然取走,为什么又要还回去。谈屿臣道:“物归原主的同时,还麻烦九轶去把他目前佩戴的那只笔拿回来。”所以是掉包?孟九轶不解,“像他这种人物必定有千...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2-23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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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无无》,由网络作家“一颗仔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会拒绝吗?”他放下咖啡杯。他将这个问题反抛回来,孟九轶不知道。她原打算是做完这两单,凑足手术费就收手,可钱如今都打水漂了。而她是实打实在陈仲利那里露了脸,与其成日担惊受怕,倒不如和他绑在一条船上。谈屿臣早将这些算得明明白白。而且她偷拍的证据还在他手里,孟九轶自然不会以为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她纠结了一会,像是妥协般拿过长盒,里面躺着只棕色派克笔。想到他说的物归原主。“这支笔难道是陈仲利的?”“是。”“所以昨晚你趁着他换西服的时候,把他的笔取走了?”孟九轶有些纳闷,“你搞这一出是想做什么?”既然取走,为什么又要还回去。谈屿臣道:“物归原主的同时,还麻烦九轶去把他目前佩戴的那只笔拿回来。”所以是掉包?孟九轶不解,“像他这种人物必定有千...

《结局+番外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无无》精彩片段


“你会拒绝吗?”他放下咖啡杯。

他将这个问题反抛回来,孟九轶不知道。

她原打算是做完这两单,凑足手术费就收手,可钱如今都打水漂了。

而她是实打实在陈仲利那里露了脸,与其成日担惊受怕,倒不如和他绑在一条船上。

谈屿臣早将这些算得明明白白。

而且她偷拍的证据还在他手里,孟九轶自然不会以为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她纠结了一会,像是妥协般拿过长盒,里面躺着只棕色派克笔。

想到他说的物归原主。

“这支笔难道是陈仲利的?”

“是。”

“所以昨晚你趁着他换西服的时候,把他的笔取走了?”

孟九轶有些纳闷,“你搞这一出是想做什么?”

既然取走,为什么又要还回去。

谈屿臣道:“物归原主的同时,还麻烦九轶去把他目前佩戴的那只笔拿回来。”

所以是掉包?

孟九轶不解,“像他这种人物必定有千万只笔,我怎么知道你需要的是哪一只。”

他道:“这只棕色派克笔是他导师所赠,哪怕腌入味都不会取下。”

孟九轶盯着这支笔,的确有些陈年旧痕。想到他说的腌入味,她下意识想放到鼻尖。

谈屿臣:“闻闻?”

孟九轶:“.....”

她警觉看向他,这个人把假的派克笔放进陈仲利的西服,如今又让她取回来?他在那支假笔里面放了什么?

谈屿臣看她眼睛盯着他转了一圈,又渐渐偃旗息鼓。

“怎么不问了?九轶这么聪明不可能猜不到。”

孟九轶维持着甜美的假笑,“真没猜到,我一直不怎么聪明,就想多活几年而已。”

谈屿臣轻嗤了声。

孟九轶又问:“不过是不是太兴师动众了,随便找个美女接近陈仲利,应该更为轻巧不是吗?”

谈屿臣眉梢微挑,就这么看着她没说话,眼神耐人寻味。

孟九轶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你..看我干嘛?”

“普通人可没有让陈仲利色令智昏的资本,得你这样的倾城之姿才行。”

突然被夸漂亮,孟九轶一头问号。

若是别人这么夸她肯定开心,然而偏偏是眼前这个人,她浑身毛刺都起来了。

他目光仍然停留在她脸上,继续道。

“上回都叫我表哥的,如今一口一个三少爷是不是太生疏了?”

鬼个表哥。

连孟音彤去谈家他没正眼瞧过,她又算是哪门子表妹。

这男人太会主导关系了,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暧昧,连着捉摸不透的眼神都让人觉得坏和想入非非。

她耳根子莫名发热,处理男女关系上技不如他。

“既然问完,我该走了。”

谈屿臣没有阻拦之意,得他点头,孟九轶溜得飞快。

他是什么意思?

回去路上,孟九轶忍不住琢磨刚才他的一言一行。

这个人看起来风流倜傥,浪荡扶不上墙,所以那时候她敢向他下手,可这几次接触之后,明显他比黑心狐狸还可怕。

如今他话里话外给她灌迷魂汤,难不成......

是想财色兼收?

孟九轶眸底涌出恼意。

休想!

**

一周飞逝而过,谈屿臣期间没有再找过她,加之工作忙碌,孟九轶的警惕也随之消散。

江周在这期间买走了她偷拍的所有存货,孟九轶开价近七十万,正好是全部的手术钱。

本以为要讨价还价,对方却意料之外的爽快。

她顿时后悔该多要点钱,不过谈屿臣这么阴险,难保不会因为她狮子大开口,以后来找她的茬。

孟九轶第二天去医院续交了手术钱,手术定在两周之后。

同时她休年假结束,得回公司上班了。

她大学学的营销学,毕业后进入了业内规模比较大的娱乐传媒公司——大声传媒策划部。

这工作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美其名曰走在时尚前端,工作同时还能和各位娱乐圈大腕近距离接触,当初多少人因为这个噱头来应聘,半年过去就有多少人离职。

简而言之钱少事多。

刚承办完一场电影宣传,孟九轶和同事卸完展板,累得人都要散架了。

同部门的桃子抱怨道:“九轶,我真佩服你啊,这么累从来都没听你说半句。”

孟九轶疲惫笑笑。

“抱怨没用啊,被听到还要扣工资。”

“我是肯定没用,但你之前做过平面模特,又开过火锅店,来钱快多了,再不济你可以去当演员做直播啊,想不明白你干嘛来做这个?”

孟九轶无奈道:“火锅店倒闭了,而且我家里明令禁止不允许我抛头露面。”

桃子震惊,“你家不会是皇族吧?”

“不是皇族,但有皇族的架子。”

孟九轶从善如流, “凡事两面性,我们这个工作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比如?”

“比如我是个追星女孩,可以在工作时给自己谋福利。”

她说得煞有其事,脸上神情比以往都生动。

桃子想说天天被她的颜值暴击,那些明星也不过如此。

“对了,我刚才听领导和宣传部打电话,汪茹的新电影宣传要开始,正好是我们承办。”

看孟九轶没反应,桃子翻出照片给她瞧,“你居然不知道?她是最近很火的小花,已经从电视剧转电影了,混得很不错。”

照片上是张精致妩媚的脸,精修得不见一丝细纹。

孟九轶盯着看了几秒,细微的波动隐藏在浓密睫毛之下,极快消失不见。

“认识,她是我的偶像。”

回家路上,孟九轶接到房东打来的电话,说租客要来看房子,她在外地回不来,让孟九轶帮忙接待一下。

大学的时候,孟九轶在外面租了个两室一厅,这些年室友一波波的换,她嫌搬家麻烦,加上没出现过大问题,就一直住着。

到家不久,门铃就被摁响。

孟九轶开门后,外面站着个短发齐耳的女孩,介绍自己叫闻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年纪。

孟九轶拿鞋给她换,对方道。

“你不记得我啦?”

孟九轶一愣。

“我们一个学校的,之前我还碰见过你,我是轻工学院的。”

“抱歉。”

孟九轶呡唇笑,化解了不记得的尴尬。

她带闻琪去里面参观,房间不算宽敞,但胜在干净。

看厨房时,闻琪发现燃气打不着,一问才知道连阀门都没开。

“你连气都不用,那你平时怎么做饭啊?”

孟九轶指指旁边的电磁炉。

“我平时下班晚,只有早上拿来煮点汤圆什么的,中午晚上都在公司吃。”

“那洗澡呢?”

孟九轶睫毛微动。

“公司有健身房,我一般运动后冲完澡再回来。”

闻琪不疑有他,没有再问什么。

她打开阀门检查燃气,旋钮一转蓝色火焰瞬间燃起来,孟九轶心跟着一紧。

随着火焰越来越大,蓝色转为赤红色,在她眼前跳跃疯涨,她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孟九轶没有多待,去外面等她。


库里南沿着山顶一路盘旋而上,停在某处别院。

孟九轶下车后,江周道。

“孟小姐先去庭院坐坐,三少爷稍后就来。”

她没有多问,沿着青石台阶往上走,穿过成片竹林,门推开后断壁残垣里探出几株石榴花,凉亭中央还有盘未下完的棋局。

到达里面能借由山顶俯瞰整个九州,进一步是鸟语花香,退一步是悬崖壁石。

孟九轶不由得有些诧异,他那样的人,还有这等附庸风雅的情趣。

她把包放旁边,坐在窗沿看天。

夹层却掉出来个信封,孟九轶捡起一看,里面放着厚厚一沓钱——莫如月趁她不在偷塞进去的。

她愣了愣,胸口突然如潮水倒灌,闷闷的。

孟家管吃管喝从来不给钱,她哪里来的,一定攒了很久吧。

孟九轶放回包里,本以为谈屿臣马上就来,然而这一坐起码半小时,直到昏昏欲睡,身后才传来脚步声,慢条斯理,每一下却像是扣在人心上。

她转头看去,视线先是定格在他的白色西服上,透着无与伦比的色泽和质地,却被他随意搭在肩膀上。

大概才从宴席下来,他衬衫敞开几粒扣,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无端让人觉得放浪形骸,她的视线最终才定格到他那双多情的眼。

无辜又浪荡,最容易被美色上钩的那种男人。

孟九轶自觉看人挺准,她当时敢去偷拍,也是评估过风险的,从他过往情史和各娱乐小报的评价,谈屿臣就是个钱多无脑的二代。

但她为什么会阴沟里翻船?

直到谈屿臣在她对面坐下,孟九轶才回神。

“久等了。”他说。

哪怕是歉意的话,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也毫无诚意。

孟九轶牵起唇角,疏离客气,“不久,就十八分七秒半。”

谈屿臣似笑非笑,“脑子里装计时器了?”

“是啊。”

她嘴角扬起笑意,“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准时准点!”

言下之意指责他迟到,其实根本没有约定好时间,但就是不爽想找他茬。

谈屿臣悠悠出声,“哦,那我俩正好互补。”

孟九轶:“…”

有人端来两杯喝的,咖啡的苦味钻进鼻子,孟九轶喝了口直皱眉,直截了当问。

“昨晚宴会上,你为什么让我弄脏陈仲利的西服?”

“这么急于知道。”

谈屿臣睨着她,轻松洞察她的心思,“怕后面出什么问题,我把你推出去挡枪?”

是。

孟九轶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

昨晚谈屿臣提出让她做事时,她就匪夷所思,谈家的人脉在九州盘根错节,他想要什么不是顺手拈来,何必用她这个小喽啰。

更何况是泼酒这样的小事。

除非中间环节他不便插手,而她身份平庸,游走在宴会上不易惹人怀疑。

将来若是东窗事发,推她出去顶包就是,地位悬殊还怕她反咬嘛。

孟九轶越想越觉得他可恨,声音却很温柔小意。

“三少爷多虑了,我怎么会这么想您,您做事看起来就光明磊落。”

谈屿臣喝了口咖啡,微微挑眉。

“女人都是你这样口是心非的?”

孟九轶心说,你难道还不清楚嘛?

“这话,您问唐柠小姐不就知道了。”

谈屿臣弯唇不语。

那笑不达眼底,衬得神色难辨,孟九轶顿时觉得自己多嘴了,她哪有立场去置喙他的私生活。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说回正题。

谈屿臣没先回答,反而玩味盯着她。

“昨晚业务那么熟练,以前没少坑人吧?”

孟九轶脑袋瓜一紧,“怎么会,我是第一回——”

“第一回被发现?还是第一回给摇钱树表白?”

他懒靠在椅子上,衬衫敞开几粒扣,那股亦正亦邪的劲又出来了。

孟九轶险些喷出来。

谈屿臣又问:“都拍了什么?”

孟九轶最不愿意聊这个,都是别人的一些把柄,有些她拿来防身用,有些等着时机成熟敲诈别人一笔。

她掩饰性喝口咖啡。

“就...随便拍拍。”

谈屿臣曲手在桌上轻敲,循循善诱的语气。

“把你那些随便拍拍卖给我怎么样,把东西交给江周,价格由你开。”

“你..有需要?”

孟九轶眼睛微亮,这当然好,省得她冒那么多风险,卖给他可是一本万利。

谈屿臣点头,直视着她。

“记住,是全部!”

他眸色很深,刚刚还一副没骨头的懒劲,此刻盯着人看,像是能直直窥探进对方的心里。

她眼神躲开,同意了。

“有没有兴趣做下一笔交易。”

谈屿臣推过去个盒子,“把这个东西物归原主,十万江周会打给你。

孟九轶没有接,唇角讥讽。

“三少爷真是会做生意,昨晚的事情还没有答疑解惑,就又想拉我上贼船。”

“我现在给个答案,空口无凭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框你,不如后面自见分晓,至于贼船——”

他眉梢微动,有些不正经道。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黄金屋?九轶这么聪明,应该清楚比起你偷拍的行当,和我做生意只赚不亏。都有风险的事,为什么不考虑利益大的那个。”

孟九轶听到他这么叫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开的这个价格的确比偷拍高出好多。

她目前也真的缺钱。

但还是不敢轻易答应他,不然怎么被卖的都不知道。

“三少爷会不会太高看我了,我这点连三脚猫功夫都算不上,只怕会让你失望。”

“择人用人是我的事,你只需尽力就行,何况我不觉得我会看错人。”

他喝着咖啡,漆黑的眼眸透过杯壁看着她,孟九轶被他目光盯得身体一紧,明明是威胁,却被他说得跟情话似的。

咖啡雾气缭绕起错觉,令人相信对面这个人必定钟情于你。

孟九轶忽视他那些迷魂汤,狐疑道。

“你昨晚就预料到我要找江周,好继续跟我交易吧。”

谈屿臣扬扬眉头,算是承认了。

好阴险!还有等着人送上门做生意的。

她都快咬牙切齿了。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抽气声顿时响彻整个包厢。

谈屿臣掀开眼皮,自上而下垂视着她,孟九轶猝不及防撞进他幽幽沉沉的黑眸里。

“摸哪呢?”他问。

孟九轶的意识瞬间回笼,她手撑着的地方竟是他胸膛,触感紧实有力,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热度。

刚才若不是这一撑,只怕脸都要埋进去。

而她坐在他大腿上,严丝合缝地贴着,摩擦。

“对不起先生!”

她脸上迅速升温,赶忙起身,“真的抱歉。”

“让你倒酒,不是给我洗衣服。”

谈屿臣拂了拂衬衣上的酒渍,“嘴上说着抱歉,却知道挑紧要的地方摸,上过培训班?”

培训你爸。

孟九轶默默收回手,再次鞠躬,“再次抱歉先生,刚才我被东西给绊住了,真的是意外。”

旁边的人插科打诨,“妹妹你知道他谁嘛,酒就敢往他身上倒?”

“叫你们经理来,我倒要问问他怎么招的人。”

孟九轶心顿时一紧,要叫经理来发现没有她这号人物,那就真的完蛋。

谈屿臣对此并未搭腔,唐柠也是从小人物过来的,想替服务生说几句,但看男人嘴角没了笑弧,冷淡的面容在烟雾里如同刀锋一般。

唐柠也只能视而不见。

“都是我的错先生。”

孟九轶能屈能伸,腰又弯下去一截,“酒凉伤身,我先带您去换件衣服好嘛,衬衫我可以赔偿,您要不解气我可以让您泼回来。”

“打算一报还一报?”

谈屿臣扬眉,“那你摸我这事?”

孟九轶破罐破摔,闭眼,“..也可以让您摸回来。”

周围安静了瞬,霎时爆发一阵笑。

“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

谈屿臣似笑非笑睨着她,染上酒意的面孔在昏黄灯光下有种欲气横生的靡艳,被这么盯着看,哪怕戴着面具,孟九轶都受不住。

他长腿一卸,悠悠道:“那走呗。”

这位爷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拿轻放。

再看眼前这位服务生,挺平平无奇的啊,不可能是他的菜。

出了包厢,孟九轶领着他去往楼上。

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雪茄味,混着一丝冷调清冷的气息钻入她的鼻尖——

来自身后的他。

孟九轶有多远离多远,连着手都在身侧擦了擦,像是摸了什么脏东西。

登徒子!

色令智昏的混球,早晚被女人骗光家产。

身后传来他懒洋洋一声。

“走那么快干嘛?”

“......”

孟九轶只能放慢脚步,推开某间包厢的门。

“先生你在里面坐坐,我去帮您拿衬衫。”

她说完就想溜之大吉,撕了脸上这张面具谁也不认识她,孟九轶会回来才有鬼。

摸他自己去吧,老色胚。

然而脚还未动,就被一股力擒住肩膀,随着重重的阖门声,她踉跄被带进包厢。

眼前黑茫茫一片,而钳制着她的手非常有力,看不见其他感官便会非常灵敏,对方身上清新洁净的气息再次涌入鼻间。

孟九轶这次嗅出了,是鼠尾草的味道。

“先生,你干什——”

话没说完,她脖子突然被掐住,半丝声音也发不出。

灯光骤亮,面前的男人轮廓锋利,哪还有半丝纨绔,笑意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

“谁让你来的?”

孟九轶无法呼吸,拼命去抠他的手。

“放...放开——”

可纹丝未动,男人漆黑的瞳仁在这背光处,显得极其锐利凉薄,她毫不怀疑他是真的要掐死她。几乎相贴的距离,他身上的鼠尾草气息就这么缠绕她的嗅觉,钻入肺腑。

如同藤蔓般越缠越紧。

干焦的花叶上,最后一滴残留的露珠渗进了沙漠。

眼前模糊的前一秒,钳制她力道松了。

她大口喘息,愤怒道。

“你个疯子,有病吧你!”

谈屿臣抬了抬手。

孟九轶警惕地挡住胸前,他盯着她自作多情的动作,继而摘掉她领口的工作牌,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工作服,搔起淡淡的痒。

她颤栗了下,正要发作,谈屿臣将工作牌一转——

背后的针孔摄像头无所遁形,他轻轻一捏碎得干净。

孟九轶瞳孔一缩。

“胆子挺大嘛。”

谈屿臣勾了勾唇,那笑却扯出让人颤栗的寒意,“说说,谁给你派的任务?”


这次见面的地方在一家私人会所,江南式的建筑外观沐浴在晚霞中,迎客松立于庭院,在光影交错里勾勒出不属于繁世的宁静和谐。

别人都说狡兔三窟,这人怕是九窟都不止,且个个都是销金窟。

说实话孟九轶一点看不懂他,像谈家这样的势力,整个九州也没有几个家族能抗衡,他到底在筹谋什么。

推开包厢门,孟九轶嗅觉敏感,包厢里残留着男士香水味,大概片刻之前这里宴请过其他人。

谈屿臣正站在阳台打电话,长袖薄衫显得懒怠,他手松垂搭在栏杆上,指间烟雾漫散,晚霞的橘光只够照亮他半边脸。

香氛气息夹杂着男人温和的声音传来。

“这几天乖乖待着,你不是喜欢购物,我叫人送到家里给你选。”

孟九轶下意识觉得电话对面是唐柠,他语气这么温柔,难不成这次遇到了真爱。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谈屿臣声里带着丝哄。

“知道你委屈,等哥回来替你做主,现在给我安分点。”

是他妹妹?

那晚不小心泼她酒的女孩,谈霓?

孟九轶不是没听过他语气宠溺的时候,那天让她叫表哥不就是嘛,可真情和假意还是分得清楚的。

此刻她突兀地感到一丝鼻酸,如果她有亲哥哥。

出了这种事情,一定会维护她吧?

谈屿臣扭头已经看到她,简单说几句,摁灭烟朝屋内走来。

“来了。”

“你找我什么事?”

大概自己心里有鬼,孟九轶愈发觉得他那双眼睛像黑夜的锚点,不敢与之对视。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谈屿臣坐去吧台,长腿曲着,随意敞开,有侍者端来杯葡萄柚放在孟九轶跟前。

他微抬下巴,“尝尝,上回的咖啡估计你不太喜欢,所以给你换了这个。”

孟九轶是标准的东方胃,讨厌苦,喜欢一切甜的东西。

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种小事情,她睫毛眨动,因为被关注感到无所适从,拿过喝了口,味道甜甜的。

“谢谢,是陈仲利那件事情要加快进度吗?”

“不是。”

谈屿臣扔了坨冰块进杯里,酒液混着气泡瞬间涌上来。

“这次叫你来是帮我办件其他的事。”

“什么?”

听到是办事,孟九轶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

他应该没有发现,不然早兴师问罪了。她语气很松快,也没有赶鸭子上架的不情愿。

“不等陈仲利的事情先解决完嘛?”

谈屿臣不答,推过来个信封,“在此之前先给你看个东西。”

孟九轶拿过信封,里面似乎是沓照片,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她已经自动进入工作状态,甚至考虑和他谈价的问题了。

然而看清里面内容,眼前一阵发黑——是她发给娱乐报关于冯岚的种种。

怎么在他这?

孟九轶压制住声音的干涩,“三少爷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有人想把我四婶做过的丑闻放出去,按理说我不该管,但谁让她把谈家其他人也拉了进来。”

他玩心重,用勺匙轻轻搅起酒液的波纹,抬眸看她时嘴角抽出一丝笑弧。

“你说,这种想害谈家的人我该怎么对付她?”

孟九轶浑身发冷,身体里的潜意识让她想跑,但脚步却被他的目光钉得死死的。

“自然是...”

她压制住浑身的颤栗,“让对方付出代价。”

谈屿臣慢慢点头,漫不经心道。

“所以这件事交给九轶去帮我办怎么样?”

她咬紧牙关不说话,谈屿臣目光仍在她脸上,看她还想死鸭子嘴硬,笑容渐渐收了。

这人笑起来总让人疑心被算计,如今不笑才真是让人后背发凉。

谈屿臣啧啧道:“孟九轶,你可真是一点不老实啊。”

孟九轶面上一刺,“我——”

“上次我们是怎么说的,你钱拿了东西偷偷寐下,如今还打算阴我一把。”

谈屿臣道,“生意做成你这样还能找到下家吗?”

事情到这里,孟九轶已经没有任何辨别的余地。

他早就知道了,只是跟逗鸟似的,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她自投罗网。

回想起刚才还想认真给他办事,孟九轶顿觉无比可笑。

如果不是冯岚把她逼急了,她会这么做嘛。

哪怕被拿捏得死死的,她面红耳赤之下,仍然不愿做任何求饶讨好,跟棵木桩似的杵在那,梗着脖子,背挺得直直的。

大有要打要杀随你便的意思。

谈屿臣冷看她一眼,“底片呢?”

“..在家。”

“去拿!”


“没有谁!”孟九轶道。

他不为所动。

“真的,谁会雇我来拍这种东西?”

她越慌,脑子越飞速地转,“都是我自己想拍的,我...我爱慕三少爷很多年了,在你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就偷偷喜欢你,知道你要参加这场宴会,冲动之下我才做了这样的事。”

孟九轶越编越流畅,越演越深情。

顶着张假脸,没脸没皮的事做得很流畅,还挤了几滴眼泪,花痴地盯着他。

“我知道自己和你云泥之别,永远不可能,能拥有你的照片和视频我就心满意足了。”

谈屿臣没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瞧,也不知道信了几分。

灯光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他那双眼睛如同黑夜里的锚点。

孟九轶假作脸红地煽动睫毛,听他笑了声。

“喜欢我,爱慕我?”

她点头。

“多久了?”

孟九轶:“很多年了。”

谈屿臣问:“想留着我的照片解馋?”

什么叫解馋?

孟九轶有些羞耻地扣紧脚趾,最终还是点头。

他啧啧点评:“癞蛤蟆吃天鹅肉。”

去你爹的!

孟九轶低下头,“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配不上——”

下巴突然被他抬起来,谈屿臣低头逼近,慢慢地打量她这张脸,有种混不吝的坏劲。

“长得是抽象了点,嘴生跟香肠似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孟九轶:“......”你大爷!

“但灯关了应该也能勉强下口,既然你爱慕我这么多年,我不吝啬让你达成所愿。”



孟九轶眨眨眼,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谈屿臣用实际行动表明想法,摘掉手表,往沙发一扔,然后解开衬衣纽扣,纹理流畅的胸膛让她完全呆住。

孟九轶完全不知该看哪里,讲话也变得磕巴。

“你...干什么?”

谈屿臣问:“你觉得呢?”

孟九轶拉开门就要往外面跑,却被拦腰勾着带回,猛然撞入进他的胸膛,灼热滚烫的气息浇了她一脸。

身后的门用力关上,谈屿臣转眼将她掀去床上。

头晕眼花之际,她还来不及躲,他直接压了下来。

眼前的光亮瞬间被遮挡,男人身形宽阔,完全覆盖住她。

“不..不是!我没想这个!”

她手抵着他胸膛,慌得语无伦次,“三少爷我有自知之明,哪敢肖想你,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什么,成年人搞什么纯爱?”

他垂着的眼眸波澜不惊,语气玩味,“糠咽菜虽难嚼,但偶尔也可以尝尝鲜。”

男人衬衫敞开,越是恣意放松,越透着饱餐一顿的意思。

密闭空间里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危险,孟九轶拼命挣扎往上跑,但他步步紧逼,膝盖甚至抵开她双腿,跟着一起往上。

她往上半步,他就跟随,布料摩擦间,男人大腿是和她完全不同的健硕紧实,代表着最原始的力量。

孟九轶神经崩成了一条线,脑袋撞上枕头,没法再往后退了。

她眼睛睁得大大,连呼吸都不敢。

“你...你这是强迫!”

“不是你说爱慕我的?”

无论怎么挣扎,肩膀都被钳制得死死的,谈屿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原来你喜欢欲拒还迎这套,早说啊。”

说完,他低头寸寸逼近,明显是准备吻了下来。

耳边忽地传来清脆的笑声。

谈屿臣低眸瞥她,她不装了,摸上他的胸膛,笑眯眯的眼里有得逞。

“三少爷怎么知道我喜欢玩这个?”

“挺难以启齿的,这些癖好我都不敢和别人说,没想到能够达成所愿,我还喜欢玩医生护士,老师和学生,以后都陪我玩好不好?”

谈屿臣就维持着这个距离看她,意味不明勾了下唇。

“要给你买一打制服吗?”

孟九轶的笑有片刻龟裂,手不怕死地沿着他胸膛往脖颈辗转,“求之不得,要不现在就叫人送来?您的身材真好,之前我去鸭店也点过两个,哎哟那身材就跟个豆芽菜一样,我可从来没有遇到您这样的极品。”

逆光处,谈屿臣幽戾的眼瞳显得有些凉。

她还在得寸进尺乱摸,往下要勾起他的皮带,他突然掐住她脸。

“这么饥渴?”

他问,“要不给你多叫几个?”

“不要,人家只要你嘛。”

她毫无羞耻之心,声音也嗲嗲的,“实不相瞒,我之前也交过几任男朋友,但身材好的长的没您好,长得好的那方面不太行,好容易碰到个行的还有传染病,我看三少爷鼻梁这么挺拔,应该...

她色眯眯的眼神从他胸膛往下流,划过人鱼线下面那片根本看不见的阴影,咽了咽口水,“..应该很持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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