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月江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七月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些人也是,传话都传不清楚,说什么丞相府的小姐落水了,害得我以为是心儿你,原来是她。”江慎毫不掩饰自己的阴阳怪气,摆明了在他眼中,“丞相府的小姐”,只有他认定的妹妹江心月一人。江锦月没搭话,甚至没有回头,只抬脚往前走去。江慎却不肯放过她:“喂,你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推下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以后可别连累了心儿!”江锦月脚步一顿。她突然有些想笑。这便是她血脉相连的二哥了。当初,她来丞相府认亲,是她这所谓的二哥,第一个不信,甚至险些动手将她打出去。之后,即便证明了她的身份,他也是对她百般不待见,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臭脸。如今,她“被人推下水”,有没有受伤,又或是被谁人所害,他一概不关心,他在意的只是,她有没有得罪人,会不会连累到江心月...
《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些人也是,传话都传不清楚,说什么丞相府的小姐落水了,害得我以为是心儿你,原来是她。”
江慎毫不掩饰自己的阴阳怪气,摆明了在他眼中,“丞相府的小姐”,只有他认定的妹妹江心月一人。
江锦月没搭话,甚至没有回头,只抬脚往前走去。
江慎却不肯放过她:“喂,你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推下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以后可别连累了心儿!”
江锦月脚步一顿。
她突然有些想笑。
这便是她血脉相连的二哥了。
当初,她来丞相府认亲,是她这所谓的二哥,第一个不信,甚至险些动手将她打出去。
之后,即便证明了她的身份,他也是对她百般不待见,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臭脸。
如今,她“被人推下水”,有没有受伤,又或是被谁人所害,他一概不关心,他在意的只是,她有没有得罪人,会不会连累到江心月——
从前世到今生,他都当真无愧是江心月的好兄长。
“那二公子可要保护好了江小姐,免得被我连累。”
江锦月语气淡淡。
“你什么意思?”
江慎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横眉竖眼:“你被人推下水还有理了?跟心儿有什么关系,你少攀扯她!”
眼帘微掀,江锦月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
“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江慎语气更差。
“等会儿!”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谢天齐被人袭击,你又被人推下水,该不会是同一人所为吧?”
“天齐哥哥被人袭击了?”
江心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了一跳:“怎么回事?”
“谁知道怎么回事?”
提起那个会抢走他妹妹的未来妹夫,江慎没什么好气:“我当时急着回来看你,只知道他被人砸伤了脑袋,一时半会儿还没醒,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江心月脑子里一乱,心底闪过丝丝疑虑。
她并不关心谢天齐的死活,只是,怎么会这么巧?谢天齐遭人暗算,江锦月被人推下水,倒好像是有人在故意破坏她的计划似的。
她怀疑地望向江锦月:“锦月妹妹,天齐哥哥被人袭击,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从未见过谢小侯爷,又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去过暖阁吗?”
江心月咄咄逼人地试探:“天齐哥哥应该也在暖阁,难道你们没有碰到?”
“你怎么知道谢小侯爷也在暖阁?”
江锦月抓住她话里的漏洞。
江心月被她问得一个激灵,眼神飘忽,短暂的心虚过后,倒也很快就想好了说辞:“有人看到天齐哥哥往暖阁的方向去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没有见过他。”
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江锦月疲惫不堪般望向对面三人,语气虚弱:“话问完了吗?我可以回去换衣服了吗?”
她倒不是全然装的。
天寒地冻,她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那么久,饶是她身子还算强健,能撑到现在,也已是极限。
被她一提,对面的三人仿佛才意识到她身上的衣服还湿着。
“那你赶紧回去吧。”
沈静仪最先道。
“就是。”
江慎一脸嫌弃:“弄得好像我们在欺负你一样,又不是我们推得你。”
江锦月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只是,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他不满的声音。
江心月下的药极重。
寒风凛冽,江锦月却觉得体内仿佛有一把火在烧,钻心的麻痒,像是从骨缝里渗出来的一般,如千虫万蚁,一寸一寸啃噬着她的理智。
抵在掌心的发簪,早已被鲜血浸透,疼痛带来的影响,却已是微乎其微。
如果不能及时把药性压下,后果不堪设想。
江锦月死死掐着掌心,四下望去。
不远处,是一方荷花池。
已是深秋,池里的荷花早已不见踪迹,惟有临水而建的一座芙蓉榭,安静地矗立着。
深吸一口气,江锦月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冰冷的湖水,一下子将她淹没,隔着厚厚的衣衫,刺骨的寒意,像是无数尖锐的细针,浸皮透骨,扎进她的五脏六腑,宛如刀绞一般地疼。
江锦月仿佛又回到了被凌迟的那日。
痛些也好。
越是痛,对江心月的恨意便越是清晰。
牙关紧咬,江锦月更深地往水里埋去。
翻腾在心底的麻痒与燥热,很快便被这酷刑一样的寒意,粗暴地镇压了下去。
她微微松了口气。
但急速的失温,也带来了危险,江锦月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发昏,冻至僵硬的身子像是被沉沉坠着,不受控制地往水里滑去。
就在她恍神的一刹那,额角突然一痛,似是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她。
江锦月顿时一个激灵,意识回转,清醒了过来。
她本能地伸手,接住了那砸向她的东西。
是一颗圆润剔透的东珠。
与此同时,一道清冽的嗓音悠悠响起——
“本王也不想打扰姑娘你投湖自尽,但你的动静实在太大,吵到本王睡觉了。”
那声音,轻佻、凉薄,似初春将溶未溶的一捧新雪。
江锦月隐隐觉得这声音有几分熟悉,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临水而建的芙蓉榭里,长身玉立的男子,半倚在美人靠上,手执杯盏,凭栏而坐。
只是一个侧影,却叫江锦月平白想起古人的两句诗——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颓唐如玉山之将崩。
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注视,旁若无人般提起酒壶,满杯斟满,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残阳如血,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扬起的颈项修长,锋利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滑动,宛如天光水色里的一幅画。
江锦月一时有些怔然。
“本王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个清静的地方......”
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要不然姑娘你换个地方自杀?”
他语气认真,又太过稀松平常,仿佛对他来说,让人换个地方去死,就跟酒楼里让人换张桌子吃饭,也没什么分别。
“我不想死。”
江锦月一字一顿,在水里泡得太久,连嗓音都被冻得发颤,却是削金断玉的坚定。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次,她要好好活着。
而且,该死的人,也不是她。
“哦,那就不死。”
男人的语笑融融,散漫又轻浮,似上京城里最娴熟的纨绔。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仍是半张侧脸对着她。
江锦月也不甚在意。
翻涌的药性,已经被冰寒的湖水彻底压了下去,而她也该回去了。
水榭里的男人却突然一声轻叹——
“又有烦人来扰人清梦了。”
他缓缓起身,浅浅打了个呵欠,像一只闲适的猫,困倦又清醒,舒展又慵懒。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矛盾的糅合在他身上,如轩然霞举,醉玉颓山。
江锦月却无心欣赏。
这里是去暖阁的必经之路,江心月正带着一群世家贵女浩浩荡荡地往这边而来。
大雪初晴,冷白的日光明晃晃地扑洒在雪地上,照出一地碎银子般的流光。
江锦月昏昏沉沉,意识模糊,缓缓睁开眼,一阵甜腻的熏香扑鼻而来。猛地起身,针刺般的头晕目眩,纷杂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大片大片地掠过,前尘旧梦乍然浮现,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前世所有未竟的痛苦与仇恨,倾盆泻下。
她,重生了!
今日是平阳侯府谢老夫人的六十大寿,京中有头有脸的世家基本都接到了邀请,这种场合,她原本是不想出现的,但江心月执意要带她来,态度热切又诚恳。
席上,她一直谨小慎微,唯恐闹出什么笑话,可到底还是因为打翻了茶盏弄湿了衣衫,江心月赶忙让丫鬟带着她来这暖阁换衣服。
江锦月莫名感到一丝不安。
暖阁里熏香越发甜腻,这熏香倒像是混了——
媚药!
剧烈的心跳重锤一般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胸膛,那些被抽筋剔骨的惨痛仿佛还残留在她的五脏六腑,疼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的一生,悲惨、无助、被算计、被操纵、千刀万剐、死无全尸。
明明她才是江家的亲生女儿,明明是江心月的亲生爹娘为了一己之私换了她俩的身份,明明她才是那个被抢走一切的受害者,结果到头来,死的人却是她。
凭什么啊?
凭什么啊!
强烈的不甘与巨大的愤怒,如同遮天蔽日的大火,在江锦月的心底烧成一片废墟。
指尖用力到发白,紧紧扣在身旁的桌案上,刚养出来的一点指甲,被硬生生拗断,殷红的血珠冒出来,她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一样。
江锦月大口大口喘息着,在毁天灭地的仇恨中,竭力挣出一线清明。
她得离开这儿!
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深吸一口气,江锦月跌跌撞撞向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是谢天齐!
江锦月脚下一顿。
如果她这个时候出去的话,势必会撞上他。
想起那些他带给她的噩梦般的画面,江锦月阖了阖眸,指甲死死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么她就绝不会让前世一切重蹈覆辙!
暖阁不大,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江锦月的目光落在了门口的熏香炉上。
一两千金的上等凤髓香也遮挡不了那掺杂在其中的一缕催情香的臭味。
江心月怕酒里的药量不足,竟然在暖阁里也做了布置,当真是处心积虑。
目中微烁,江锦月一个闪身,躲在了门后。
与此同时,谢天齐推门而入。
“心儿......”
他焦切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嗓音微哑,带出丝丝急不可耐的欲望之色。
江锦月屏气凝神,以迅雷之势,举起手中香炉,狠狠砸在了他的脑后。
谢天齐毫无防备,被一击即中,但他却没有立时倒下,甚至还下意识地想要回头看袭击他的人。
江锦月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再次砸向他的头。
谢天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软软倒在地上,身体无力地抽动几下,终于昏了过去。
江锦月居高临下地望向他。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宛如一团烂泥。
江锦月缓缓拔下头上发簪,猛地刺向他的喉咙。
却在距离他咽喉仅有一寸的时候,硬生生停住。
她还不能杀他。
至少现在不能。
谢家是世家大族,太祖皇帝亲封的平阳侯,谢天齐身为长子嫡孙,早早就被立为了世子,若是今日就这么死了,谢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以她如今的境地,如果查出凶手是她,不会有任何人为她出头。
她不能冒险。
她要活着,她要好好活着。
然后笑着看所有害过她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强忍住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江锦月慢慢站了起来。
再过一会儿,江心月就该带着人来“捉奸”了吧?
攥紧手中发簪,江锦月看也没看地上的男人一眼,大步走出了暖阁。
马车一路不疾不徐地回了相府。
江心月和沈静仪先下了车,两人手臂相挽,有说有笑,一副母慈女孝的模样。
江锦月自己单独坐在另一辆马车上,落后他们一步。
一路颠簸,晃得她头晕目眩,原本三分的不舒服,硬是被激发成了七分。
下车的时候,她不受控制地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在地。
沈静仪余光正好瞥见,迟疑了一瞬,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句:“你没事吧?我让丫鬟送你回院子......”
后面的话,她没来得及说出口。
“不用麻烦夫人了,我自己可以。”
江锦月拒绝了她廉价的好意。
若是从前,她定会为这随口一提的亲近,感到受宠若惊,甚至欢欣雀跃。
曾经的她,是那么的期盼,来自亲生母亲的关爱,哪怕她对着她笑一笑,都能让她高兴半天。
可是,她等啊等啊,等尽了她漫长而短暂的一生,终究还是没有等来。
如今,一切都晚了,她已经不需要了。
沈静仪能明显感觉到她似有若无的疏离,习惯了她素日里的孺慕,甚至是讨好,如今骤然的冷淡,令她颇为不舒服。
江心月却唯恐她对江锦月过分关注,忙道:“是啊,阿娘,我看锦月妹妹没什么大碍,你就别担心了。”
有她在身旁撒娇,沈静仪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管其他人。
江锦月顾自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刚走两步,却被迎面而来的男子,重重撞了一下。
她被撞得一个踉跄,那人却毫无所觉,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就仿佛她是透明的一般。
他一心奔向不远处的江心月,满面焦切,风风火火。
“心儿,你没事吧?我听人说,丞相府的小姐被人推到了水里,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他抓着她的手臂,连珠串似地诉说着自己的关切与担忧,英俊的脸庞上,尽是对面前女子的爱怜。
江心月很享受他为着自己这副满头大汗的模样,娇俏一笑:“二哥,我没事。”
虽然听她说了没事,但江慎还是不放心的将她浑身上下都细细打量了一遍,看她果然安然无恙,方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你落水了,跟人招呼都没打,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还好,你没事。”
他满脸满眼都是庆幸,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最爱的妹妹。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莽莽撞撞,什么都不打听清楚。”
沈静仪嘴上说着嗔怪的话,却是抬手轻轻替儿子擦着他急出的细汗。
“阿娘,二哥也是担心我,你就别怪他了。”
江心月驾轻就熟地撒着娇,一双吊梢丹凤眼却是瞥向江锦月。
这种能往她心口上捅刀子的机会,她又怎么会放过?
“锦月妹妹。”
她出声叫住她,好心一般对着江慎道:“二哥,其实被人推下水的,是锦月妹妹。”
“啊?”
被她一提醒,江慎好似才发现这里还有第四个人存在,他浑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那个他名义上的亲妹妹:“原来是她啊。”
江锦月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清晰的认识到,从前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骤然被说穿心事,江心月当即神色一慌,但她反应极快:“锦月妹妹,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怕你受寒,才想让你去暖阁歇一歇,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的,你相信我。”
她熟练地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仿佛真的清白无辜。
沈静仪自然瞧不得她受欺负,温婉淑静的脸容一板,冲着江锦月就教训道:“心儿也是好心为你着想,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能误会她的用心?”
“是啊,好心当成驴肝肺,谁能受得了?”
旁观的贵女中,有跟江心月交好的,自然也纷纷附和。
一切嘈杂,江锦月都不在意。
她早就料到,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会站在江心月一边,可是,当谢天齐在暖阁里出事的消息传出之后,她今日说的这些话,就会变成一颗怀疑的种子,埋进他们的心底。
江心月浑然不知暖阁里发生过什么,还沉浸在有人撑腰的得意中,冲着她隐晦地挑了挑眉。
江锦月只作不见。
如果说,从前的她,还会为着江夫人或者江家人明目张胆的偏心而难过,现在,便只有平静。
“阿娘,你别怪锦月妹妹了,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欢我,我都习惯了,没事的......”
江心月还在演,撒娇卖惨那一套,向来是她的强项。
“不过是寄居在丞相府的一个远房亲戚,倒还有脸不喜欢人家家里正头的小姐。”
说话的是国公府的小姐苏沐瑶,她一向骄纵跋扈,又同江心月是闺中好友:“要我说,这种白眼狼,就该把她赶出去,让她流落街头,她就知道怕了。”
只是,她话里的“远房亲戚”和“正头的小姐”几个字眼,却正戳沈静仪的神经。
旁人不知她家里真假千金这桩公案,她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的。
纵使她再不喜欢眼前的亲生女儿,此时也不禁有些心虚。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江心月抢了先:“瑶姐姐,你别这样说,爹娘一直把锦月妹妹当亲生女儿对待的,我也是把锦月妹妹当亲妹妹的。”
她一边充好人,一边故意恶心江锦月:“是吧,锦月妹妹?”
有一瞬,江锦月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揭穿她的身份,她真的很想看看,当所有人知道,眼前这位所谓的丞相府千金,其实不过是只鸠占鹊巢的鸠鸟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可她硬生生地忍住了。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今,江家所有人都站在她一边,就算向外人揭穿她不是他们亲生的女儿,他们也依旧会像从前一样维护她,甚至会因为她受了“委屈”,变本加厉地将一切向她双手奉上。
只有等到她被厌烦,被憎恶,被仇恨之后,她假千金的身份,才会成为射向她的一支利箭。
好在,江锦月不着急。
她可以等。
她也可以忍。
所以,这一刻,她只是故作黯然地垂下头,嗓音涩如黄连,再一次开口道:“江夫人,我可以先回去了吗?”
沈静仪心头细微地划过一丝愧疚。
江心月不甘计划被破坏,还想再纠缠,沈静仪却已经发话了——
“好,回去吧。”
江锦月转身的同时,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水榭里的男人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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