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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开民宿,女房客全部沦陷了无删减全文

超级大坦克科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杨思思的车还没有开到,就已经在远处按起了喇叭。等稍近了一些,她又打开车窗冲我挥起了手,我这才迎着她走去,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这我不能告诉你,反正我找到你,你就得愿赌服输。”我在心里笑了笑,巴不得她自投罗网,我回道:“不说没关系,但你最好别和我提太过分的要求。”杨思思扭捏了一下,说道:“待会儿你先请我吃个饭,然后下午陪我去古城摆地摊......。”“摆地摊!孩子,是谁把你逼成这样了?”杨思思愁眉苦脸的看着我,回道:“能不能别说风凉话,谁逼我你还不知道嘛?再说了,摆地摊也不丢人。它可以让我很直观的去感受社会,也是深入生活最前线的一种方式,好的坏的一眼就能看见。”“拉倒吧,摆个地摊都快让你说成千秋伟业了!”杨思思讪讪笑着。我又...

主角:汪蕾陆佳   更新:2025-02-26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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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汪蕾陆佳的女频言情小说《分手后开民宿,女房客全部沦陷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超级大坦克科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思思的车还没有开到,就已经在远处按起了喇叭。等稍近了一些,她又打开车窗冲我挥起了手,我这才迎着她走去,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这我不能告诉你,反正我找到你,你就得愿赌服输。”我在心里笑了笑,巴不得她自投罗网,我回道:“不说没关系,但你最好别和我提太过分的要求。”杨思思扭捏了一下,说道:“待会儿你先请我吃个饭,然后下午陪我去古城摆地摊......。”“摆地摊!孩子,是谁把你逼成这样了?”杨思思愁眉苦脸的看着我,回道:“能不能别说风凉话,谁逼我你还不知道嘛?再说了,摆地摊也不丢人。它可以让我很直观的去感受社会,也是深入生活最前线的一种方式,好的坏的一眼就能看见。”“拉倒吧,摆个地摊都快让你说成千秋伟业了!”杨思思讪讪笑着。我又...

《分手后开民宿,女房客全部沦陷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杨思思的车还没有开到,就已经在远处按起了喇叭。等稍近了一些,她又打开车窗冲我挥起了手,我这才迎着她走去,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这我不能告诉你,反正我找到你,你就得愿赌服输。”
我在心里笑了笑,巴不得她自投罗网,我回道:“不说没关系,但你最好别和我提太过分的要求。”
杨思思扭捏了一下,说道:“待会儿你先请我吃个饭,然后下午陪我去古城摆地摊......。”
“摆地摊!孩子,是谁把你逼成这样了?”
杨思思愁眉苦脸的看着我,回道:“能不能别说风凉话,谁逼我你还不知道嘛?再说了,摆地摊也不丢人。它可以让我很直观的去感受社会,也是深入生活最前线的一种方式,好的坏的一眼就能看见。”
“拉倒吧,摆个地摊都快让你说成千秋伟业了!”
杨思思讪讪笑着。
我又问道:“说吧,你摆地摊想卖什么?”
杨思思打开车子后备箱,然后对我说道:“我一个朋友,专门在古城里面流窜着卖民族特色的衣服,昨天她和朋友去泰国玩了,这些衣服交给了我。她说,帮她卖一件可以拿20块钱的提成。我一琢磨,这挺好一件事儿,可又听说古城里面城卫特别多,老逮我们这些小商小贩,就寻思着找一个人帮忙。”
“我要是帮你这个忙,那可就是团伙作案了!”
“话一到你嘴里就变味了?这明明是团队协作,好吗?我要一个人抱着这些衣服,肯定会被逮。有你加入我的队伍,就不一样了,你这大长腿,不去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都对不起爸妈把你生的这么给力!”
“我能吐你一脸口水吗?”
杨思思吓得往后一仰,双手遮住脸,回道:“你怎么这么恶心呐。都是上海来的,就当支持我创业嘛!”
......
古城里面的一家小面馆,她吃的鸡蛋面,我是肉丝面,寒酸的不行。我终于忍不住,说道:“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干嘛非要跑到大理过这么跌份的生活?”
“我觉得在上海才活得跌份呢!上次有几个同学弄了一个酒会,说是酒会,其实就是一场个人秀。我当时拎了一个300块钱的包,就有人说我了:思思啊,出来搞交际,可不能背这样一个破包,你要是没钱,你和我说嘛,我借你一个,反正我有好多款呀。”
我笑了笑,杨思思又继续说道:“我就听不得别人阴阳怪气的挤兑我,一生气,就拿着我爸的卡去刷了个爱马仕,表面上是扬眉吐气了。可仔细想想,我和那些人差不多,他们虚伪又拜金,我也就是一个靠爹妈挣脸面的富二代,本质上都是对社会没有什么贡献的蛀虫。所以在那之后,我就更讨厌那个圈子!我特别想找一个舒服的地方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大理就挺不错的。”
杨思思说完后,特解气的往自己的面碗里放了一勺小米椒,问道:“问你好多次了,你都不说,你到底为什么要离开上海?”
“看不到希望。”
“在上海的外地人,百分之九十都看不到希望,真正离开的也没几个,这绝不是你离开的真正原因。”
我停下筷子看着杨思思,她也满怀期待的看着我。我不想与任何人说起陆佳,说起汪蕾,我只想将她的悲剧深埋在心里,然后转变成激励自己好好活下去的动力。
杨思思终于丢掉了耐心,一挥手,说道:“咦,你这个人可真没劲儿,心事太多别把自己给憋死!”说完给了我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又用筷子发泄似的往面碗里戳了两下。
......
古城里,以流窜形式售卖民族服装的小贩,多到五十米就能见一个,都为了混个温饱。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已经被撵了两次,最后逃到了214国道上,这不是个能做买卖的地方,也就没有人管了。
我和杨思思坐在树荫下,她倒不气馁,一边用手给自己扇风,一边说道:“虽然被那帮城卫搞的很没有尊严,可好歹还卖出去了两套衣服。嘿嘿,净赚40块钱!”
我看了她一眼,回道:“去对面的小卖店给我买瓶水,我快渴死了。”
“这可是血汗钱,你能不能别这么奢侈?!”
“你分我点儿,里面也有我的血汗。”
杨思思将那一把零碎的钱护在怀里,特财迷的回道:“你想的美,你是愿赌服输才来陪我卖衣服的,而且这半天你帮我吆喝了吗?好意思开口要提成!”
“功劳没有,苦劳总有吧,买瓶水成不成。”
“不成,下次出来,自己带白开水,不许糟蹋我的劳动成果。”
“没有下次了,咱俩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比较好。我发现只要一沾上你,准倒霉!”
就在我和杨思思斤斤计较的时候,铁男骑着他那辆没有牌照的摩托车从路口绕了出来,猛然碰见我,他也不诧异,估计就是一个整天没事儿在古城里乱晃悠的老油子。
我扔给了他一支烟,他点上后却看着我身边的杨思思,笑着问道:“挺美一姑娘,你女朋友?”
“瞧你这眼神儿,她哪点配得上我?”
杨思思抬手往我后脖子上一顿拍,我一边护住,一边笑。她骂道:“你一个大叔,能要点脸吗?你路上随便抓一个人过来问问,到底是我配不上你,还是你个为老不尊的配不上我!”
“我错了,我配不上你,是我配不上你。”
杨思思这才停了下来,可下一秒又踢了我一脚,吓得铁男一哆嗦,对着我感叹道:“挺厉害一野丫头,你哪儿招来的?”
“甭提了,自从认识她以后就是一部血泪史。你见过一奔三的男人,被一帮城卫在古城里给撵的鸡飞狗跳的样子吗?真的,一想起刚刚的遭遇,我的英雄气概就备受打击!”
铁男大笑,杨思思却不以为然的回道:“切,大不了我几岁还奔三。我要是你,就得好好谢谢我,给了你机会,锻炼锻炼身体。做人嘛,还是要有点活力,你看你刚刚跑起来的样子,很有逃犯的风范嘛,把人民路上的姑娘们眼睛都快看直了。两米高的墙,“嗖”一下就蹿上去了,找只狗来,也就那么敏捷了!”
我刚准备挤兑回去,铁男突然看着城门的方向,说:“你俩又得“嗖”一下了,那边来了一车城卫。”
我和杨思思抬头一看,真的不是铁男在开玩笑,只感觉胆都被下破了,我一把将装衣服的袋子扛在身上,然后拉着杨思思向对面的街道跑去。
听见铁男在后面喊道:“晚上回去,一块儿喝几杯,把你女朋友也带着。”
杨思思回道:“喝你妹啊,我不是他女朋友。等我们先保住命再说。”
......
这么躲躲藏藏的卖了半天,买卖居然还不错,一共卖出去了十来件,我说这是因为旺季的缘故,以后就不一定好卖了,她却一口咬定,是她自己又热情,又会营销。
不管真相是什么,这一天的买卖在胆战心惊中结束了,我将剩余的衣服放回车子的后备箱,然后坐在车子旁边的阴影下,点上了一支烟。
杨思思凑了过来,终于舍得给我买一瓶水,我拧开,一口气就喝了大半瓶。这时,她又拿出一只盒子交到我手上,说道:“咯,送给你的。”
“什么东西?”
“你拆开看看呗。”
我打开,盒子里是一个造型很精致的提线木偶,看一眼,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杨思思说道:“知道你一个人无聊,买一个小东西给你解解闷。所以,烟就少抽点吧。”说着,从我手上拿掉了那没吸完的半支烟,然后扔进了手边的垃圾箱里。
她似乎并不需要我说什么感谢的话,下一刻便拿出手机,和谁开始聊着什么。而我有点恍惚,好像,很久都没有人提醒过我要少抽烟了。
我又猛然地想起了远走他乡的陆佳,心里忽然很计较她有没有很真心的爱过我,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管过我抽烟的事情。她计较的只是我有没有升职加薪,可这些年我都一直让她失望着。
恍惚中,杨思思猛然一拍我的肩,然后眯着眼睛笑道:“今天晚上有人要请我们吃大餐,你要不要去?”
“你朋友?”
“我在大理只有穷朋友,他们可不敢轻易说大餐。而且,人家是专程请你的,我只是在后面沾沾光。

我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失眠了。孤独跟随耳机里的音乐,在我的身体里一点点炸裂,伴随孤独而来的,还有一事无成的羞愧感。
我起身拉开窗帘,交错的灯光,穿过高楼的窗户,穿过街边的排挡,穿过塔吊的吊臂,织起了这座城市的梦幻。我渐渐失神,所有一切好像不存在了,直到香烟烫了手,续上一支,周而复始。
“米高,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敲门和说话声,让我猛然惊醒,我将手中已经燃了一半的香烟扔进了焦黄色的烟灰缸里,替陆佳打开了房门,我们还没有分手,但已经到了分手的边缘。
陆佳穿着她最漂亮的一套夏装,脚上是一双露出一半脚趾的香奈儿亮片系凉鞋,这让她看上去比什么时候都要干净。
我让她进了房间,看着她,想像往常一样睡了她,虽然我们很久没有这样做过了。
在我的认知里,暧昧就像一剂良药,会杀死病毒一样的孤独,之前的三年里,我已经无数次在陆佳的身上得到验证,然后忘了自己的平庸。
“米高,我去法国的签证已经办下来了,我想到那边找个大学,继续学习服装设计......来找你没别的意思,大家相爱一场,就算告别吧。”
陆佳打破了沉默,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在她脱得只剩下内裤的时候,我终于抱住了这具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身体,将她扔在了那个硬邦邦的床上。
我知道,这可能是最体面的一种分手方式了,毕竟还能在分手的时候睡一次,这证明我们之间并没有第三者的插入。想来,还有比这个更幸福的分手吗?
......
穿上衣服,我蜷在床上抽烟,陆佳在卫生间里洗澡,她没有关门,大概是为了方便和我说些什么。
“米高,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不出的疲惫,重重吐出口中的烟,缓缓回道:“想好好睡一觉,不用做梦的那一种。”
陆佳回应中带着笑意:“别一睡不起,你可是个男人。”
我心里有很多想给自己辩解的话,比如这个世界不公平,比如运气不好,比如能出类拔萃的只是少数,大多数人只能平庸的活着,可这些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我在她的笑声中,转移了这个话题:“你呢,以后还会回国吗?”
“如果在那边遇到一个合适的,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我心里难过的厉害,说道:“到时候记得给我发一张你穿婚纱的照片。”
“我不是那种分手了还能做朋友的前任,还是别联系了吧。”
水声停了,没多久,陆佳就穿着她来时的衣服走了出来。我恍惚得不行,她好像对我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她洗完澡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忽然间,我有种冲动,想看到这个样子,这才是以前的模样。
“米高,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陆佳摘下手上那枚我在三年前送给她的戒指,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没有回头的转身离开。我措手不及,心中的冲动被生生浇灭,我要的不是她将过去的一切还给我。
站在好像与世隔绝的19楼,我绝望的看着她等车的背影,在她上车的那一个瞬间,我清醒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
“阿甘说生活是一块巧克力,我想:也许他是对的;一个女人说生活是孩子和房子,我想:也许她也是对的;上帝说生活是救赎和忏悔,我想:也许我是个罪人。我从五岁歌唱到现在已苍老,现在还是两手空空,像粒尘土;再见,二十世纪;再见,和我一样迷茫的人们......”
酒吧里,我靠窗而坐,乐队就在不远处唱着这首我不知道名字的歌曲,却映射着我的心情。我无法释怀陆佳的选择,但又必须理解她,因为爱情不是一种手段,在她有更好的明天可以选择时,我没有办法以爱的名义留下她。可是,她的选择放大了我的痛苦,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未来。
坐在对面的汪蕾递给了我一支烟,帮我点上,笑着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比大部分失恋的人,要幸福的多,最起码还有我这么个老乡愿意陪着你......可是,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把我当成空气,哪怕“吱”一声也行啊!”
“吱。”
“草,要不要这么实在?!”
汪蕾穿着一条臀部裹得很紧的性感短裙,她说过不愿意这么打扮自己,但这是夜场职业的需要。在上海,恐怕只有我知道她的全名,她的同事和客人都叫她蕾蕾。我们都来自四川的一个小地方,她是一个很不顺利的女人,父母死于5.12地震,不到16岁就突然成了孤儿,生活从来没有给过她选择的机会。
片刻的沉默后,汪蕾又凑过来说道:“有个事情特逗:昨天晚上场子里来了几个在大理开客栈的哥们儿,跟我讲了好多大理的事情。他们说,那里有一帮特自由也特混蛋的男人,天天骑着摩托车在古城和洱海边上乱晃,可偏偏就有女的心甘情愿的跟他们好,坐他们的破摩托车......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上海,不简直是扯淡嘛,要是你没有个房和车,谁愿意和你谈爱情!”
汪蕾说完大笑,突然她又放低了声音对我说:“可我真的想去看看,他们说洱海特别漂亮,还有海鸥。”
“我哪有时间哟......”
说完,汪蕾注视着我,心血来潮的说:“米高,不如你也去大理开个客栈吧,你说你在上海这地方,一个月才领六七千块钱的工资,我都替你感到绝望,真不如去试试那边的生活,也许真的就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呢!......”
她陷入到了瞎想的状态,还在我的沉默中怂恿着:“去嘛,听说在那边开客栈可赚钱了......等你稳定了,再把我也接过去,咱俩一起......”
我打断了她:“别做梦了,我要有开客栈的钱,还不如在上海首付一套房子呢,一室一厅的也成啊!”
“你没有,我有啊。”
汪蕾说着真的从手提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了我面前:“卡里有19万,应该够开一个客栈了吧。”
我没有接,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汪蕾把卡硬塞给我,说道:“上海除了一个把你甩了的女人,还有什么?......去大理吧,就算客栈开亏了也不怕,我在上海能赚到钱,我管着你。”
为了不伤害她的热情,我终于从汪蕾的手中接过卡,但我不会离开上海。她这笔钱,我暂且替她保管着,帮她存个理财也好。她收入很不稳定,靠客人的心情活着,以后有个落魄的时候,都给她救急。

舒服的环境,带来了舒服的心情,即便没有能一起喝醉的人,我也有了醉的感觉。对这崭新的生活,好像也有了更多的体会:我就比以前在上海时要闲很多,不怕喝醉了会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状态;我也不必住在19楼的小房间里,对着窗外林立的高楼,感到无比压抑。
这里,让我看到了一个释放后的自己。于是,心里更加期待早点将客栈做起来。我想在未来养一条阿拉斯加,一起迎接从四面八方过来的客人。我还要在院子里搭建一个可以看见洱海的小阳台,每天不忙的时候,都会坐在上面喝喝茶,看看平台外的风景。这些,是我能代替汪蕾唯一能做的事。
朦胧的醉意中,我不经意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叶芷,她坐的很端正,这让她的秀发在风中显得更飘逸,可是却没有那么一丝风能吹开她的内心。所以这个夜晚,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聊起自己。
最后,还是善于沟通的杨思思打破了沉默,她向叶芷问道:“现在时间还早,吃完饭,要不要找点娱乐项目玩玩?”
叶芷回道:“可以啊。”
“你有没有特别拿手的项目?”
给我们送菜的李姐插了一嘴:“叶芷最厉害的肯定是打麻将啦。待会吃完饭,在我这里拼个桌子,不过你们要做好输钱的准备哟。她真的很会算啦,谁打过什么牌都记得住!”
我和杨思思同时露出不可思议之色,我不知道杨思思怎么想的。我忽然觉得她变得立体了起来,因为她的性格基因里,也会有有趣的一面,虽然我还是无法想象出一直端庄的她,打麻将时是什么样子。
吃完饭,李姐和诚哥收拾桌子,我们则坐在一起闲聊了几句。聊天中,我也得知,叶芷来大理是为了做投资的,她大概会在这边待上小半年,之后还会回到上海。
想想,这也是她和我们的区别了,她并没有将大理当做是人生旅程中的必经之地,她要的只是最直接的收获。如此看来,有钱人对生命的追求也不是千篇一律的。从这点来说,我更喜欢杨思思那些不切实际的追求。可是,叶芷却活得更加真实,更加能够惊醒我这个已经沉睡了很久的人。
是的,一个比我优秀的多的人都在努力奋斗,那我又有什么理由继续消沉下去?
......
诚哥为我们准备了一张麻将桌,李姐则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规则简单,推倒胡。果然,叶芷真的很会玩牌,开始一直在赢。想当年我在上海堕落的时候,也是麻坛一霸,很快找到状态,连胡了几把。弄得杨思思和李姐一直在哀叹,不该和我这个四川人打麻将。
麻将这东西,四川人本身就要更加迷恋,何况我还有一个靠开麻将馆的二大爷,这可是从小养成的!不过,经验这东西也不是无敌的,在叶芷的记忆力天赋面前,我也没有占到明显的上风。当然,因为这个共同的爱好,稍稍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估摸着玩了两圈牌,我摆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瞥了一眼,又是老黄打来的。我对三人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便拿着电话下了楼。杨思思倒是没有起疑心,只是催我快一点,别浪费她翻本的时间。
接通了电话,他还是一副急不可耐的语气,问道:“米高,我让你办的事情,你放在心上没?”
我带着怨气回道:“你都把我爸搬出来镇压我了,我敢不放在心上吗?”
“怎么说?”
“我这一天什么事情都没干,尽盯着你这准儿媳妇了。”稍稍停了停,我又说道:“黄总,你这么逼我,我真恨不能在她的身上装个定位,24小时把她的生活监控起来,吃了什么,和什么人接触过,穿了什么颜色衣服,几点睡觉,几点上厕所,统统汇报给你。可是,你不觉得这么干,真的很下流吗?”
老黄尴尬的笑了笑,回道:“知道这事儿挺为难你的。我呢,也担心夜长梦多,和思思爸妈一合计,准备提前到大理,把她给劝到国外去。你确定能联系上她?”
“确定,接你电话之前,我们就坐在一张桌子上打麻将。”
老黄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就订明天一早飞大理的机票,中午前赶到大理。“
我愣了一下,回道:“行吧。那明天怎么碰头?”
老黄想了想,说道:”我下了飞机,就在这边的饭店订一桌菜,你到时候想点办法把她带过去。“
“是骗过去吧!”
老黄略有不满的回道:“你还愤愤不平上了!我们也是为她好嘛,她一小姑娘,家庭条件又好,不趁着年轻去国外提高自己,跑到大理跟一帮没志向的烂木头混日子,能有什么出息?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嘛!”
“你是怕她这么干,以后配不上你儿子?”
老黄被我的话给噎住了,半天才说道:“米高,我也劝你一句,现在但凡有志向的年轻人,哪个不是往北上广跑。你们窝在大理这种地方,除了玩物丧志,对自己的人生是一点帮助也没有。”
这次,我没有反驳,只是想起了刚刚在客栈相识的两个哥们儿,铁男和马指导。一个浪荡,一个颓废,似乎一点也看不到积极向上的精神。这让我有些疑惑,他们到底是腐烂了,还是已经超出了琐碎生活,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或者,大理的土壤和生活氛围,就容易滋生出这种不把生活当回事儿的人?
我的沉默中,老黄又说道:“我也不让你白帮忙,之前和你提到的事,我一直放在心上,你要是愿意的话,就收拾收拾跟我回上海。产品经理的位置我帮你留着,至于这路怎么选,你自己权衡。”
这次,重重吁出一口气的人是我,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回道:”这种搞欺骗的事情摊在我身上,我是觉得挺不好受的。你真不用谈什么回报,我也希望能帮到这个小姑娘,有了回报,性质就变得特低俗。我只请你帮一个忙,我爸要是再和你联系,帮我兜着点,就说......我在上海过得挺好的,工作也顺利!”
......
结束了通话,我又回到了牌桌上,心里却有点堵,无法用正眼去注视还一无所知的杨思思。我明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耍她玩。可是,她却好像有那么一个刹那用真心对过我,我的口袋里,还揣着她傍晚时送我的那只用来解闷的木偶。
我没有再坐下,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我回道:“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咱今天就散了吧。”
杨思思很不乐意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才玩了两圈牌,你就要走。要走也行,刚刚赢的钱还给我。”
“玩的又不大,也就几十块钱。”
“让你还给我,是提醒你以后要做个有牌品的人。你说咱天南地北的凑到一起,玩一桌麻将容易嘛?就你最喜欢糟蹋缘分!”
我有点无语的看着她,心中却溢出一些愧疚的情绪,以至于不知道该在这个时候说点儿什么,来让气氛显得不那么微妙。可是我的沉默,却点燃了杨思思的情绪,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我放在牌桌上的赌资统统塞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然后气势汹汹的看着我。
我只能报以尴尬的笑容来回应。这次站出来解围的人是叶芷,她看了看时间,对我和杨思思说道:“是挺晚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改天咱们再约。“
杨思思缓和了面色,她主动拿起了手提包,然后向诚哥和李姐告辞,叶芷也将饭钱结算给了李姐。
......
离开私房菜,我们三人站在一盏不算亮的路灯下,叶芷拿出了车钥匙,她的大G就停在附近。她看着我,好似有那么一刹那的犹豫,可是却没有开口,最后只是和杨思思说了几句,便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我这才想起,这个夜晚,我们相处的时间不短,作为男人,却忘记主动和她要个联系方式,以展现风度。当我打算这么干的时候,她却已经开着车子沿着洱海边的公路,驶向了不知道位于何处的目的地。
失神了片刻,我点上烟,不慌不忙的对一旁和谁发着信息的杨思思说道:“刚刚打牌的钱还给我。”
“想得美,抢过来就是我的。”
我佯装看着从我们身边走过的一只土狗,杨思思也下意识随我看去,而就在她分神的那一刹那,我麻利的从她手中抢过了手提包,然后将里面的钱,掏的是一分不剩。
杨思思气疯了,一边用脚踢着我,一边骂道:“你要脸吗?你能要点儿脸吗?”
“特别不要脸。”
我说着将抢过来的钱高高举了起来,杨思思张牙舞爪的追了过来,一个不经意间的碰触,烟灰便纷纷扬扬的洒了下来,在路灯下像下了一场灰色的雪。
就像我此刻的内心,也是灰色的,因为在和她打闹的同时,我也在算计着,明天中午,到底要怎么把她骗到老黄订的餐厅里去?
过了明天之后,大理也许再也不会有杨思思这个人。

点上一支烟,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但杨思思却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看,还对我说道:“她开着那么好的车,人又长的漂亮,你说她是干嘛的?你觉得她比我漂亮吗?”
这种问题当然拒绝,“我哪知道,更是脸盲,不知道怎么对比。”
杨思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回道:“没事儿,你可以趁机多看她几眼,毕竟这么好的风景,这么让人动心的美人全部凑到你面前的好事儿,你这辈子也碰不上几次。”
我没心情和杨思思做这种毫无意义的闲扯,那个女人也没有再给我多看她一眼的机会,她上了自己的车子,进入了车道不知道驶向了哪个出口。
同一时间,我面对着眼前这座精致的小县城,心中也溢出了一丝淡淡的不舍,它好像是我去往大理路上遇见的第一个安宁之处,它给了我一个惬意的黄昏。如果每段悲伤都需要用一种方式来祭奠,我希望将从上海带出来的一切悲观情绪,都埋葬在这眼前的山水之间,然后做回自信乐观的自己。
我终于想起用手机镜头记录下眼前的风景,杨思思也凑了过来,将手机在我面前来回晃,带着值得玩味的笑容对我感慨道:“在上海待了这么久,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还真没有见过气质这么好的!”
我看了一眼,她竟然偷拍了刚刚那个女人,虽然只有一个侧脸,还在落日逆光的效果下,但那种孤傲的气质融入到秀丽山水中,竟是如此的震撼。
没等我开口,杨思思非要我也在同样的位置拍张照片,我勉为其难帮她拍了一张,效果同样不逊色,可少了一分干练,当一个女人存心和另一个女人做比较时,实际上就已经输了。
她将那张在逆光中拍出来的照片看了又看,然后高举手机,带着无比自信的笑容说道:“真的美多了!吹响进攻的号角,出发!”
......
夜晚来临,我们却在古城收费站前,遭遇了一场的大堵车。这才惊觉,正值旅游旺季,像凤凰这种全国知名的古城肯定处于超负荷运营状态。
我对她说道:“收费站前这几公里都堵了快一小时,古城里面估计车子更进不去。而且现在古城商业化得厉害,还收门票,真不用去了。”
话还没说完,后面的车就开始带着暴躁狂按喇叭,然后刺耳的声音像病毒一样传染着,简直搞垮了人的心情。杨思思在这种场景下终于崩溃:“有必要那么夸张嘛!走吧。”
花了半个小时,我一点点的挤出去往收费站的车流,转入行车道中。刚开出不远,隐隐约约的传来雷声,很快便下起了瓢泼似的暴雨,我不敢开快,打开双闪,速度保持在40码左右,前方已经有因为来不及刹车而产生追尾的事故车。
杨思思一路念叨好饿,而我在堵车的时候把烟抽没了,也开始着急,按照现在路况,得快十点才能落脚。湘西的高速是隧道接着隧道,我愈发的感到疲惫,又不放心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将方向盘交给有点毛躁的杨思思,喝了一瓶红牛,强打起精神继续往前方行驶着。
杨思思突然大叫:“停车,停车......你看边上停着的是不是我们在泸溪见过的那辆大G?”
我下意识的踩了一脚刹车,加上车速本来就不快,很快就靠边,在大G后面停了下。我往前一看发现大G的右后轮已经完全瘪了下去,估计是扎了什么东西。
杨思思看了看我,说道:“会换胎吗,英雄救美啊!”
我没理她,披上雨衣,选择了一个安全的时机下了车,敲了敲大G的车窗,里面的女人打开了车窗。
“我帮你换车胎,你把后面的工具箱打开。”
我不说废话的表达方式让她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谢谢,我打了道路救援的电话,一会儿就行。”
“后面大塞车呢,一时半会肯定来不了。你就是换个车胎的小事,就别浪费公共资源了。再说,这么大雨你停在应急车道上也不安全呐!”
她犹豫了一下,回答道:“那谢谢了。”
“别客气了,你现在赶紧下车,然后到护栏外面站着,防止出现二次事故。”
说完我向杨思思的陆巡跑了过去,将杨思思也叫下车,并在车后200米的地方放置了三脚架。
......
我用最快的速度拆卸着大G后面的那只备胎,这绝对不是女人能干的事情,大G的备胎对比一般车子,不知道要重了多少。
卸下备胎,又用千斤顶撑起了车子。因为光线不好,我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将备胎装上去。此时,一辆大货车伴随杨思思的惊叫,高速压起了积水,雨衣也防不住,我被溅成了落汤鸡,简直雪上加霜,。
她闷想过来帮忙,被我赶了回去,换车胎的地方紧靠着行车道,能见度太低,实在很危险。
我终于将备胎装在了轮毂上,麻利的用工具将螺帽拧上。搞定之后,一秒也不浪费地对站在护栏旁的女人喊道:“赶紧上车,把车开走,这儿太危险!”
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也知道这里不是谈感谢的地方,便上了自己的车子,又一次以擦肩而过的姿态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
“大叔,你刚帮了那个女人忙,也不给人家一个报答机会?说不定人家以身相许啊。这么一走,你恐怕一辈子都见不上咯!”
“举手之劳,说得跟再造之恩似的。”
“哇塞,这还算举手之劳啊?你都不知道刚刚那些大车贴着你开过去的时候,我心都是揪起来的。”
“这就是为什么一定要有男人,有些活儿你们女人真干不了,比如你,遇到事情就会闭眼睛尖叫。”
杨思思瞪了我一眼,回道:“我可是在担心你哎,还对我冷嘲热讽,也太没良心了?”
我笑了笑,没有再搭杨思思的话。
......
夜里十点多,我们终于到了贵州境内的一个城市,这里和昨天晚上停留过的武汉不同,很安静。
考虑到费用,我找了一个不算大的经济酒店。我试了一下,很轻易的用一张身份证开了两个房间,甚至连理由都不需要编一个,这种档次的酒店管理也挺松懈的。
杨思思对住的条件也没有什么抱怨,算是让我重新认识了她。她确实和城市里那些披着小资外衣,死活都要强调生活品质的姑娘们不一样。可这也不代表,她在没有了经济来源之后,依然能在大理玩下去。
进了房间,我第一件事情便是换掉了湿衣服,然后洗了个热水澡。我以为自己的身体很不错,可是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瞬间,就涌起一阵晕眩感,继而开始浑身发冷。
我知道自己有点发烧,为了不耽误第二天的行程,吃了碗泡面后,我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开始拼命的喝白开水。可这体质真大不如前,第二天的早晨,发烧已经很厉害了,我还感觉浑身没劲儿。

坐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上,只有烟能拯救我的寂寞和对这座城市的迷茫。
两支烟后,一辆没有牌照的踏板摩托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一个留着脏辫,穿着短裤和拖鞋的男人点着烟,居高临下的问道:“是你联系我,订了风人院青年旅社的床位吗?”
我赶忙站起来问道:“对,是我。”
“我是旅社老板,叫我铁男就行。”
“铁男?”
他这才笑了笑,解释道:“在大理这个地方,没多少人用真名的。来这里的人,多少都想忘掉一些东西,名字是可以被忘掉的东西里,成本最低的,所以大家就都这么干了。”
铁男的话,刺了我一下,以至于稍稍沉默之后才回道:“你好,叫我米高就成。”
铁男拍了拍我的肩,笑道:“大城市的客套别带到大理来,我们都挺随意的,不兴你好、谢谢什么的。”
......
铁男载着我穿过好几个没有灯的巷子,终于到了他的客栈,客栈里漆黑一片,一点没有营业的氛围。
铁男一边打开铁门一边对我说道:“最近正在治理洱海,附近的客栈和酒店全部被停业整顿了,我们被断了水电,所以你是我客栈接的最后一个客人。”
“水电没了,能保障生活么?”
“没事儿,我从隔壁农户家里扯了一根水管和电线,生活能保障。但过了8点,最好别开灯,怕有人查。”
我笑了笑,回道:“难怪你们床位这么便宜!”
“可不是嘛,15块钱一天,整个大理的客栈史上都没有出现过。这么耻辱的事,也真就我能干出来了。”
铁男打开了一盏勉强能照明的灯,将我往房间里引,又向我问道:“你是烟民么?”
我不太明白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很保守的回道:“有时抽点。”
“抽的话就和我住一个屋吧。”
“没问题。对了,我看这屋里床不少,除了咱俩,还有别人吧?”
“还有一个在酒吧唱歌的,马指导,在这间屋住半年了。不过你得多担待点儿,这哥们儿的脚奇臭!”
铁男帮我将行李放进柜子,对我说道:“无线网也是蹭隔壁的,信号不好的话,往上铺爬,能有两格。”
我虽不太在意的,还是带着调侃回道:“在你这儿住,不把心里建设搞好,可真是遭不住!”
“便宜嘛。”
“也是,能多买几包烟抽。”
......
安顿好我,铁男就走了,他和几个哥们在人民路上喝酒,是半途跑去接我的,还得回去把酒给喝完。
他走了,整个青旅似乎就没有能喘气的了,估计这哥们儿也不敢真和政策对着干,也只是接收了我和马指导两个长租客。我不知道马指导还会在这里住多久,反正我是直接给了两个月的房租。
我并不介意这里水电网都靠蹭的麻烦,甚至有点喜欢,因为这给了我很多安静思考的空间,就像小时候,一切都不发达,却很少会有不快乐和孤独的烦恼。
可是,马指导留下的鞋实在是太臭了,搞得我根本没法在房间里休息,更别提吃东西了。
我找了一只方便袋将马指导的鞋封起来以后,总算有胃口吃了一碗泡面,然后便躺在床上,对着天窗外闪烁的星空,心里却空的厉害。直到点上一支烟,才找到了一点活着的感觉。
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除了一条“欢迎来大理旅游”的官方信息,没有人再过问我。我很想和谁说点儿什么,然后便在聊天记录里发现了和汪蕾发过的最后一条信息。
她问我: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去大理;我回复:正在考虑中......
此刻,我就身在大理的某个小旅社里,她却永远不在了。
我真的特别想她,想在某个小酒馆再和她喝几杯,听她用四川话抱怨那些不尊重她的客人。可是她却像一朵开谢了的花,就算再次萌芽,也只能开在我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彼岸。
昏暗的灯光中,我将时间都用了来搞假设。如果汪蕾没死,我如她所愿在大理开了一间能赚钱的客栈,过几年,将她也接过来,一起将客栈当成我们的家去经营,会不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呢?
假设越做越痛,因为会后悔。我应该答应汪蕾,然后劝她一起来,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了。
我又想起了不知道身在何方的陆佳,没有特别多的情绪,只是因为还想她,有点难过。
......
终于有人和我联系,却是我想避开的人。说实话,知道老黄的真实动机后,我挺排斥他的。
中途没离开的原因,或许因为她真的需要我吧。几千公里,不是一个女人能轻易驾驭的。就像路上遇见的大G女人,碰上爆胎,也只能在恶劣天气中,被动等待救援,有个随行的男人就不一样了。
接通了老黄的电话,他关切的问道:“你和思思到大理了吧?”
“到了,下午到的。”
“你跟住她没?”
“没,到了大理后,我们就各走各的了。”
老黄足足愣了十秒,才唉声叹气的说道:“米高,你看看你。我让你跟着她,就是让我们在大理好找到她,现在各走各的了,这不是打乱了我的计划嘛!”
我很不满的回道:“黄总,她一个女的,我总不能吃喝拉撒都跟着她吧,她存心想躲我,我能跟得住?”
“那怎么着也得保持联系的嘛!”
我用沉默回应着他的市侩和功利。
老黄更急了,他说道:“我和思思她爸妈还有一个星期去大理,时间还有点,你赶紧联系看看,只要我们去的时候,别找不着人,这份人情我就记在心里了。当时在公司我也没少帮你啊。”
想起老黄在公司对我也算挺照顾,我无奈的回道:“不好联络啊,我这几天和杨思思的接触来看,你这次真可能会鸡飞蛋打,你是没看到她想留在大理的决心!”
老黄打断了我:“这我知道,她早前就在家里和她爸妈闹得是天翻地覆,不得已才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先稳定住她。要不是你也去大理,我哪敢有这心眼儿,怎么着都得让她爸妈把她困在上海,狠狠管教!”
“你说的是,但这事儿我不管了。”
我说完便挂掉了老黄的电话,我不想自己身在大理,却一再被上海的人打扰。
可不想,片刻之后,老黄给我发来信息:“你爸今天可是打电话给我,拜托我多照顾你,我留了一个心眼,没把你辞职去大理的事情告诉他。你现在这态度,就让我很窝火了,做人要懂有来有往的道理!”
这条信息,让我心惊肉跳,我爸确实有老黄号码,不排除他会和老黄联系,打听我的情况。
这给了我一个沉重的提醒,我最怕父母为我担心,在不甘中向老黄低了头,回道:“你也甭威胁我,找杨思思的事儿,我尽力而为,能找到的话,我第一时间给你消息。”
老黄见我服软,顺势用糖衣炮弹攻击我:“我说米高,现在真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我这边空缺了一个产品经理,你要愿意回,我向公司推荐你。你能力和经验上肯定都能胜任,你就跟我们一起回上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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