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鸢儿顾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鸢儿顾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将军夫人看了一眼左右,低下身子与她交耳。“姜非晚进宫求陛下,允准她和离。”听完这话,学士夫人手中的瓜子都吓得掉了,稀里哗啦掉了一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雍容华贵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姜非晚?”她不可置信的再确定一遍,“那个受气包姜非晚?是护国公府家的姜非晚?”将军夫人将自己手里的瓜子又分给了她一把,递完还拍了拍她的手。“没错了,就是她。”学士夫人显然没有想到姜非晚这么有种,思索了好半天,随后又问,“那陛下可答应了?”将军夫人摊手,“这儿我上哪儿知道去?”说完她看见什么,指向院内的一个角落,那正是陆鸢和顾疆。“哝,你瞧,那个就是传说中的陆姑娘。”学士夫人立刻看过去,打量一番。“这确实不一般啊……”学士夫人摇摇头。他们并不知...
《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鸢儿顾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什么?”
将军夫人看了一眼左右,低下身子与她交耳。
“姜非晚进宫求陛下,允准她和离。”
听完这话,学士夫人手中的瓜子都吓得掉了,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雍容华贵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姜非晚?”她不可置信的再确定一遍,“那个受气包姜非晚?是护国公府家的姜非晚?”
将军夫人将自己手里的瓜子又分给了她一把,递完还拍了拍她的手。
“没错了,就是她。”
学士夫人显然没有想到姜非晚这么有种,思索了好半天,随后又问,“那陛下可答应了?”
将军夫人摊手,“这儿我上哪儿知道去?”
说完她看见什么,指向院内的一个角落,那正是陆鸢和顾疆。
“哝,你瞧,那个就是传说中的陆姑娘。”
学士夫人立刻看过去,打量一番。
“这确实不一般啊……”学士夫人摇摇头。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谈论这话的时候,被她们谈论的主角姜非晚就坐在她们身后的不远处,将对话一五一十的全部听了去。
姜非晚也嗑着瓜子。
这位学士夫人,上一世是她主动去巴结的。
她的丈夫是大学士,陛下眼前的红人,也就是小皇子的夫子。
当初她一心想着为了自己的庶子顾晋争取、规划。
结识这位学士夫人也是想要在她面前多露脸,日后好将顾晋送去宫去,当小皇子的伴读。
毕竟,入宫读书和在宫外读书,是截然不同的境遇,尤其是皇子身边。
若是能够得了皇子或者贵人的赏识,日后可就是大有前途。
虽然是庶子,日后也能够实现阶级跨越、飞黄腾达只是迟早的事了。
可没想到,这件事非但没有讨到一点好,反而让散漫懒惰的顾晋从此记恨上了自己。
日后成为害死她最大的帮凶。
想到这里,她嗑瓜子的手一顿,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下意识觉得口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确实难以下咽,差点都没吐出去。
这也是为什么,她昨日非走不可的原因。
上一世的今天,她就是被顾老夫人好好的敲诈了一顿,出了不少血。
这一世,她一分钱都不会再出的。
而且……
还要把嫁妆拿回来。
当初刚进门的时候,心思单纯,一切听从顾老夫人安排,直接将嫁妆交了出去。
说是都用在婚后的一切开销上,还大言不惭要拿这些钱财给顾疆打点官场。
一分一毫都没有想过要给她用。
而且这些钱,到现在姜非晚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从前真是太单纯,拱手让了出去,如今必定要想个机会拿回来才是。
姜非晚看向日头,想了想自己和芝华交代的事情。
时间也快到了,也不知道芝华和叔母一切都打点好了没。
只见顾老夫人已经出来了。
顾疆和陆鸢还是恢复了一团和气的恩爱模样,顾疆看着陆鸢的眼里满是宠溺。
可其实,只有陆鸢知道,顾疆看似宠爱的表情下,有多少心不在焉。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够再任性了。
否则就是拱手将顾疆让给了姜非晚。
对于这个,她一入京城,就注定和她站在对立面上的女人,她内心满是敌意。
她做出娇羞温婉的模样,靠在顾疆的身边。
入京之后,她曾在公共场合,说出过许多惊世骇俗的言论。
所以大家此番来,对于这个姑娘,是有诸多好奇的,纷纷探出脑袋来看。
顾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人家就愿意待着了?今日看她这架势,是想要和离啊!”
说完,顾老夫人忧愁的摇摇头。
顾青不解,似乎又想出一个绝顶的好办法,嘿嘿一笑。
“母亲,既然她要和离,那她便走就是了,只是那些钱财咱不让她带走。等到她的钱花完了,哥一定成为陛下眼前的红人,赏赐不断了,咱们又不愁了。”
顾老夫人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这孩子。想的倒是不错,可是有一点不对。”
“是什么?”
“决不能是和离,若是和离,她必要带走嫁妆。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她的把柄,以七出之罪,让疆儿休了她。”
这样,那些嫁妆,就能光明正大的独吞了!
二人正没头绪呢,也不知该说什么。
就见外头走进一个端着花瓶的小丫头,小丫头满脸的不高兴,眼角还挂着泪珠,低声啜泣。
顾青蹙眉,“曼儿?你怎么哭了?”
又见她端着比她个儿还高的大花瓶,又问到,“你不是在前厅伺候的吗?怎么来干这些搬东西的重活儿了?”
曼儿放下花瓶,声音哽噎,“回小姐,主母带走了许多人,从前都是那些人干重活儿的,如今他们走了,这些活儿也就只有我们来做了。”
顾青和顾老夫人对视一眼。
顾老夫人继续道,“那你怎么哭了?多好的日子,莫要在我面前讨晦气。”
这般架势,曼儿害怕的立刻跪下。
“老夫人赎罪,小的并非要故意惹得夫人不快,只是方才遇见陆姑娘,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顿,所以才有些伤心,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
听见这里面还有陆鸢的事,顾老夫人便上心了,仔细盘问了曼儿。
曼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期间觉得委屈,又忍不住掉眼泪。
顾青表情有些尴尬,只是开口打发曼儿下去休息一会儿。
曼儿依旧有点委屈,不过也只能低下头说是。
随后便下去了。
从前要是姜主母在的时候,她哪儿会受这般。
倒不是说姜非晚对她有多好,而是姜主母待下十分的体恤,为人大度。
有时候下人们三言两语的争论起来,闹得不和气,姜主母也不会偏袒自己人,更不会无缘无故对下人发脾气。
无论谁对谁错,她总是处理的让所有人满意。
赏银子也大气。
和陆鸢对比起来,一来二去,大家都十分的怀念姜主母在的时候。
曼儿下去之后,顾青很快就将这件事忘了。
看见女儿这样,顾老夫人也懒得与她说什么,摆摆手让她也去玩了。
随后,她看向身后,跟着自己伺候了许多年的老奴仆——梧桐。
“梧桐,这件事你怎么看?”
梧桐和她是一样大的岁数,和她一条心,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过来,性子想法和她都是极其相似的。
“依老奴看,这位陆姑娘,可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啊。”
顾老夫人冷哼,“不仅难伺候,对下人这般也就算了,竟然叫我身为将军的疆儿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就算是再娇惯、再宠爱都该有个限度!可你看看她!”
“可老夫人,可她是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啊。”
“确实,疆儿喜欢,的确难得。可我也不容的她这样娇惯,如今等解决完姜非晚的事,我定会好好教训她,管她再怎么特立独行,到了咱们顾家,就必须遵守顾家的规矩。”
顾老夫人冷笑。
又想起刚才的事来,又道。
黎氏不忿,替她不甘心。
好歹也是受了委屈,至少也得反击回去才是。
“你叔母说的对,你考虑考虑。”姜旭苍点头赞同。
和离不是小事,这恐怕不是双方愿意看到的结局。
只有父亲,幽幽的看着她,“和离,你当真舍得?”
毕竟,女儿当初那样的爱顾疆。
姜非晚澄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寂寥,“他那样待我,我还有什么不舍得的。父亲,女儿打定了主意,是一定要和离的。”
姜旭镇站起身来,“既然如此,你决定了,那为父便立刻入宫,求陛下。”
说着,他迈着大步就要出去。
女儿的幸福对他来说,一刻都不能耽误。
见他忽的冲出去,姜非晚连忙拉住,黎氏也吓得站起来。
“父亲,您就别担心,既然是女儿的事,还是让女儿入宫亲自面见陛下吧。”
黎氏:“就是啊,况且大哥,眼下这节骨眼,您也不方便去见陛下啊。”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姜旭苍瞥了她一眼,她不再说话。
如今北原帝与太后关系日益僵化,北原帝削弱太后党,第一个便是拿护国公开的刀。
这点,姜旭镇自然明白,可是女儿有所求,他决不能因此退缩。
“陛下若是有何刁难,我都认了。”
姜旭镇蹙眉,眼里满是坚决。
说着还要迈步,姜非晚死死拉住,“父亲,不可,此事你便让女儿去吧!”
看着女儿心疼自己的模样,姜旭镇心中难过。
他满是茧子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姜非晚的额头。
“傻乖乖,有父亲在,你什么都不必考虑,父亲自会为你争出一个好前程。”
就是因为是这样,姜非晚这才决不能让父亲去。
若是父亲去,只怕陛下提出什么过分要求,他都能应允。
“当初是女儿非要嫁给顾疆,如今也理应由女儿来结束这段孽缘,父亲!您就当疼女儿,这一次便让女儿来处理吧。”
姜旭苍也怕大哥干傻事,“是啊大哥,如今晚儿已是大人了,就算没有你,我这个做叔叔的,还有她三叔,不会不管的。”
黎氏也忙道,“就是,我这就去写信给淑贵妃,此事理应从长计议才是啊。”
原本不愿退让的姜旭镇,看着女儿恳求的眸子,心立刻就软了下来。
他越是知道女儿心疼他,他越是心痛。
若是从前,他定是轻松解决。
可是他老了,也到了被女儿照顾,为他考虑的地步了。
他也只能低下头,“好”。
垂下的眸,满是黯淡和复杂。
……
午后,一家人一块用过餐。
姜非晚又陪着父亲说了会儿话,眼见天色黑了。
二叔与叔母是不住在府里的,但出了今日这事,黎氏便让下人收拾出一间屋子住下。
姜非晚也回了自己房间歇下。
看着房间里熟悉的陈设,脑海中曾经的回忆涌上脑海,眼眶又热了起来。
虽然自己早已不住在这里,可是所有的物件却不曾改变。
她只交代芝华简单打扫,便一尘不染,想必平时父亲也常让下人收拾。
便是怕她若是回家,没有落脚之处。
可上一世后来的她,却是一次家也没机会回。
想到这,心头又泛酸。
芝华正在帮她解下繁杂的头饰,见她面容苦涩,以为她在担心明日进宫求陛下允准和离一事。
便道,“小姐不必忧心,不如咱们明日进宫先去拜见太后,太后如此疼爱小姐,想必会为小姐做主的。”
芝华这话,将她拉出心绪。
澄澈的水眸逐渐勾出几丝计算来,她摇摇头,“不可。”
“这是为何?”
“我若是去求太后,便是辜负了太后的疼惜,也害了父亲。”
这话刚说完,门口传来黎寻尖尖的声音。
“大姑娘这话说得对了,”忽的传来一声女声,声音尖尖的,一听便是黎寻。
见她来了,姜非晚连忙起身,芝华行礼。
黎寻抿笑,扶着门迈步走进来,“叔母并非有意听你说话,只是你说的,与我要来与你说的,恰好一样。”
姜非晚扶着她坐下,眼里对这位女长辈,满是敬重。
“哦?叔母且说。”
“我午后命人去宫中与贵妃传话,眼下传话的人也回来了,贵妃吩咐,有些话我要同你说。”
听见是贵妃的意思,姜非晚抠抠手,有些紧张。
她总觉得,自己不过是操持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府就已经头疼了,一个宫中那么多嫔妃,贵妃能爬到如今的位置,还屹立不倒,该得是有多大的本领。
见她的小动作,黎寻抿笑,拉住她的手。
“你不必太过紧张,这些话今天与你说了,赶明儿你进了宫,也就有了心理准备。”
“是,叔母。”
黎寻垂下眸,“如今宫中,太后和陛下不和,这件事就如你方才所说,你若是去求太后,只怕你父亲便是死路一条,虽说你和离,往小了说、不过是儿女情长,可是要往大了说,当初是陛下赐婚,如今顾疆立功归来,他父亲又是为国捐躯,你胜算难料。”
她叹口气,继续说道。
“陛下本就不愿太后与朝臣过多接触,你既代表着护国公府,又代表着将军府,身份贵重,不可轻举妄动。”
姜非晚若有所思的点头,“是贵妃帮我试探了陛下的口风?”
“没错,我让人传话进去,贵妃午后便去见了陛下,只是陛下没见着,听御前的太监说,陛下和太子在里头正在争执,据说,是因为你的事。”
听到这,姜非晚震惊的瞪大澄眸,纤纤玉指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脸。
“我?”
她这还没进宫求,陛下怎么就发怒了?
而太子,太子为何也会在?
黎寻显然也不知道是为何,“涉及太子,贵妃不好多问,便回了,让人传话与我,说明日你进宫,还得万事小心。”
姜非晚依旧不明白,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太子、顾疆……
陛下就算再疼惜顾疆这个大将军,也不可能因为区区和离与太子起争执。
谁人不知道,太子体弱,医官们曾言他活不过三十岁。
可即使是这样,陛下依旧坚定的立他为太子。
并多加悉心培育,几乎没有考虑别的皇子。
从前有皇子生出夺嫡的心思,更是直接被责罚贬去边疆,陛下连眼都没眨一下。
这般的疼爱,就连说话都不舍得对儿子说重一点。
怎么可能发怒?
姜非晚不明白,思来想去她又想到陆鸢。
陆鸢入上京城的时候,曾掀起轩然大波。
据说有皇宫之中有贵人十分欣赏她。
当初她还以为是陛下。
现在想想,难道是太子?
太子喜欢陆鸢,所以欲夺之,不希望她和顾疆和离,这样陆鸢无法名正言顺入府。
他就能和陆鸢在一起了?
可是在姜非晚看来,陛下也是不希望她和离的,太子大概也是不希望她和离的。
既然是相同目的,怎么会起争执了呢?
这样看来,难道是太子望她能和离,而陛下不准?
可自己左右不过是一个臣女,一介妇人,不太可能惹得两位贵人为自己起争执。
这太荒谬了。
“晚儿?晚儿?”
黎寻的连连呼唤,姜非晚这才回过神来。
“啊,叔母。”
“我知道你的疑惑,此事我也十分不解,明日我陪你一同入宫,面见陛下。我就说入后宫探望淑贵妃,你若是有事,咱们也好有个照应。”
姜非晚十分的感激,她本不好拖累叔母。
可是事到如今,事情严重到不是她所能掌控的程度。
若是能有叔母的相助自然是极好。
于是,她只能一遍遍的说着感谢。
“叔母相助,晚儿不敢忘,叔母帮助晚儿良多,实在是感激至极!”
黎寻拉住她,“傻孩子,咱们一家人不说这些。当初你二叔被奸人所害,差点丢官职失性命,是你父亲用命保下了他,你这孩子又是我看着长大,我实在是怜惜你。”
她眼珠含泪,想到什么,“当初你母亲出走之前,将你嘱托给我,说句不该说的,是叔母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在将军府受苦,受排挤,是叔母来晚了才对。”
姜非晚对她口中说的这个母亲,没有多大的感触。
一个一直缺席她生命的人,甚至在她前世最后一刻,也没有见上一面的人。
她便当不存在了。
可是叔母不一样,她缺失的所有母爱,都是叔母给的。
她会的所有东西,都是叔母教的。
就连今日在将军府,差点捏断陆鸢的手腕,也是叔母教她的。
当初叔母就是这样对付二叔院里的小妾,这些手段,她一来二去也看到了很多。
“好了,瞧我怎的又说起这伤心事来了,不说了,你也早日歇息吧,明日还得进宫呢。”
黎寻用绢子擦去泪水,挤出一个笑来,拍拍姜非晚的手。
姜非晚赶忙起身去送她,将人送到了院门口,看见叔母的身影消失,这才回了房里。
明日,宫内,是什么情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芝华看着小姐忧愁的模样,也问到:“姑娘,咱们还能和离成吗?”
姜非晚捏紧了帕子,心中打鼓,但是说话却很坚定。
“一定能。”
……
倏日清晨。
姜非晚早早的挥别了父亲和二叔,与叔母一同坐上了入宫的马车。
一路上,她便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
原本叔母还能安慰她几句的,但是入了宫门。
叔母是以拜见贵妃的名头进宫的,便得分了马车去后宫。
而她是去觐见北原帝,便由太监领着去养心殿。
下车前,黎寻拉过她低声交谈。
“贵妃会命人时刻关注着养心殿的情况,若有不好,我与贵妃会立刻赶来。”
姜非晚点点头,感激的拍了拍叔母的手。
“姜姑娘,您,这边请。”
刚下马车,小太监笑着迎了上来。
姜非晚点头,“多谢小公公带路了。”
随后,她抬眼示意芝华,芝华心领神会,从衣袖中掏出银子放在小太监手心。
“公公带路辛苦,劳烦公公照顾我们家姑娘。”
看见银子,小太监脸都笑开花了。
“哎哟,哪里的话,照顾姑娘,是奴才本分的事。”
说着是本分的事,另一只手赶忙将银子往钱袋子里塞。
“今天宫中看着似乎格外热闹些?”
姜非晚看着四处,打听到。
她之前是入过宫的,宫中似乎没有今日这般,大多都比较冷清。
毕竟皇宫重地,不许私自乱走。
小太监似乎很搞笑,对她解释道,“姑娘不知道,是世子爷回京了,今日啊,世子爷进宫。”
北原帝的弟弟,便称为世子。
祁烬是九世子,大多时候也称之为世子爷。
一是因为身份地位,祁烬是不可撼动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二是,原本北原帝是有八个弟弟,可惜全都丧命,只剩下祁烬一个。
皇宫上下除了北原帝称之一声皇弟、太后妃嫔称之九世子。
其余,臣民奴仆都得恭恭敬敬称上一声——世子爷。
姜非晚点点头,眼里闪过昨日见到祁烬的情形。
她低眉,装作真的不知,看了一眼芝华。
芝华心领神会,问了出来。
“世子爷回京了?我记得从前世子爷一直在北境镇守,莫非是有要紧事?”
原本想打听的更多些,却见。
小太监摆摆手,“这贵人们的事,咱们做奴才的哪有资格知道的呀。况且啊,今日除了世子爷入宫,太子也入宫了。”
听见提起太子,姜非晚提了提精神。
“哦?”
小太监自顾自的说着,似乎很感慨的模样。
“太子许久不曾入宫,之前就连朝都不曾上,听说是身体抱恙,也不知如今如何了,像太子这样温润和蔼的人,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才好。”
就连宫中不知哪儿的小太监,都对太子赞赏有加。
姜非晚对于平日里太子和善温润的传闻,增加了几分可信度。
不由得小太监多说,忽的停下了脚步。
“姑娘,到了。”
小太监将她引来偏殿的廊亭,显然已经远离养心殿了,似乎十分冷清,就连奴婢都没有见到几个。
姜非晚疑惑,“这,这不是养心殿啊?”
小太监点点头,“姑娘,奴才并非是引姑娘去养心殿的,一位贵人吩咐了奴才将姑娘带来,贵人很快便到了,请姑娘稍候片刻。”
说完,便趁着姜非晚疑惑着打量四周的功夫,一溜烟的没影了。
姜非晚着急,“这是怎么回事。”
芝华也懵了,“那,小姐,咱们要等哪位贵人吗?你说,这贵人会是谁啊?神神秘秘的。”
姜非晚的思绪也很乱,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顾疆。
或许是顾疆不愿她闹大,特意截住她说不让和离。
可,顾疆刚回宫,就能把手伸到皇宫里来吗?况且,他怎么会这么快得知自己今日进宫呢?
就在想着的时候,一阵清风拂过。
“本王来迟了。姜姑娘,久等。”
一个清冷的男音出现,姜非晚连忙转过身。
只见一位身着宽大白银色长袍,袍身细腻如丝,浑身透露着一种超凡脱尘的气质,虽然气质超脱,但是眉眼之间却依稀可见几分病态。
他深邃悠远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朝她淡然一笑。
姜非晚愣了下神,随后迅速跪地行礼。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各位吃瓜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
顾疆蹙眉,“够了,余双屿,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哎,我偏就不走。”余双屿白了他一眼。
随后孟浪的勾搭上姜非晚的肩膀,嘴里还是那副轻浮的样子。
“姜非晚,你看看,我早就说了让你当初嫁我,你偏不,这下好了吧。哎呀,不过既然你都一片情深了,本侯爷也不好辜负了你,今天这忙算我免费帮你的,本侯爷这还是第一次帮一个女人,你别给我不识趣嗷。”
余双屿轻笑一声,还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助人为乐不求回报多无私的样子。
顾疆咬牙,“什么嫁,什么一片情深的?你们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
比起眼下,他揭穿自己废姜非晚另立主母之事,更让顾疆生气恼火的是他方才的话!
这个姜非晚,究竟背着他和多少个男人有染!
陆鸢也开口。
她要力挽狂澜,立住自己这个‘被主母欺负无立足之处’的可怜人设。
“大人这是在说什么,小女子实在不明白。姐姐,我真的不敢和你抢主母之位,你要相信我啊。”
说着她直接跪下,满脸泪水,看上去十分委屈。
顾疆见她给姜非晚下跪,立刻将人捞起来,搂在怀中。
“你不必跪她!”
“将军,您快和姐姐解释啊,我不该和姐姐抢你 ,我不该对你一片情深,我就该救了你之后,立刻消失,甚至自尽,我不该出现在这里,破坏你和姐姐的感情,鸢儿是坏人,就请姐姐原谅我吧。”
看着她这样,许多人又被她的楚楚可怜所心软,刚动摇的言论又倾向了陆鸢。
一直一言不发的姜非晚,终于开口了。
因为,她听见,门外传来了芝华的声音。
她的人到了。
到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时候了!
“妹妹这话,实在是折煞我也啊。这话说的,好似我是一个十恶不赦、毁情绝爱的恶人一般,可实际上……”
她垂眸说着。
忽的抬起头来,对上所有人的目光,绝美容颜露出一抹笑。
这笑很美,笑意却未达眸底,反而闪烁着的泪水之下是亮晶晶的企图。
很快,一个哭着的姑娘,从门口跑了进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是芝华,她哭着跑进来。
恍若受了天大的委屈,提着裙摆脚步慌乱。
人群之中再次让出一条道路来。
这一次是怕芝华不慎撞到自己,所以纷纷让开。
芝华跪在姜非晚面前,小手拼命扯着她的衣摆,摇晃着。
突如其来的人,再次让现场陷入疑惑。
“这,这是哪位?”
“好像是姜非晚的贴身丫鬟。”
姜非晚也做出慌乱着急的样子,接住芝华询问道。
“芝华怎么了?你慢点说,到底是什么事不好了?”
那官员皱着眉上前凶道,“是啊,今天可是顾老夫人的生辰,你可别闯祸,否则就是大罪过。”
芝华哭着道,“小姐,我带人回去与叔母好好说,谁知叔母竟然大怒。还说要查账,要咱们将从前护国公府掏出去的银子都给她拿回去,咱们这可怎么办啊。”
她哭的撕心裂肺,姜非晚也十分的接戏。
立刻就开口装作震惊的样子,后退了半步。
“什么?”
在场的人都没明白,这小丫鬟嘴里在说什么啊。
什么叔母,又是什么护国公府的银子。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姜非晚看上去脸色煞白,似是要大事不好的样子。
很快解密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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