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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离婚后小男人又缠了上来前文+后续

等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突然想到丁有文爱看书。“我这次带了几本不错的书回来,下次给你送过来。”“好。”丁有文应一声,沉默一下才问:“陆医生过来是有什么事?”以陆舰的性格肯定不是单纯送桃酥串门这么简单。“我找丁遥香有点事。”丁有文以为他是为了感谢自己妹妹在医院照顾的事。“虽然你跟香儿现在不是夫妻,但是我们俩家的情谊你也不用太客气。”说话间阿香进了院子,草帽摘下来就先去逗小侄子小侄女玩。丁圆圆又举着她半个没舍得吃完的桃酥到阿香跟前:“姑姑桃酥。”“真是桃酥耶,谁给圆圆买的啊?”丁圆圆脱口而出一个姑字又改了口:“三叔叔给买的。”她指了指跟丁有文坐在里头说话的陆舰。阿香没想到他回来这么快。第一时间看他手上的石膏已经拆除,也算是松口气。她站起来不冷不热打声招呼:“回...

主角:阿香刘红   更新:2025-02-26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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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香刘红的其他类型小说《年代,离婚后小男人又缠了上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等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想到丁有文爱看书。“我这次带了几本不错的书回来,下次给你送过来。”“好。”丁有文应一声,沉默一下才问:“陆医生过来是有什么事?”以陆舰的性格肯定不是单纯送桃酥串门这么简单。“我找丁遥香有点事。”丁有文以为他是为了感谢自己妹妹在医院照顾的事。“虽然你跟香儿现在不是夫妻,但是我们俩家的情谊你也不用太客气。”说话间阿香进了院子,草帽摘下来就先去逗小侄子小侄女玩。丁圆圆又举着她半个没舍得吃完的桃酥到阿香跟前:“姑姑桃酥。”“真是桃酥耶,谁给圆圆买的啊?”丁圆圆脱口而出一个姑字又改了口:“三叔叔给买的。”她指了指跟丁有文坐在里头说话的陆舰。阿香没想到他回来这么快。第一时间看他手上的石膏已经拆除,也算是松口气。她站起来不冷不热打声招呼:“回...

《年代,离婚后小男人又缠了上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突然想到丁有文爱看书。

“我这次带了几本不错的书回来,下次给你送过来。”

“好。”

丁有文应一声,沉默一下才问:“陆医生过来是有什么事?”

以陆舰的性格肯定不是单纯送桃酥串门这么简单。

“我找丁遥香有点事。”

丁有文以为他是为了感谢自己妹妹在医院照顾的事。

“虽然你跟香儿现在不是夫妻,但是我们俩家的情谊你也不用太客气。”

说话间阿香进了院子,草帽摘下来就先去逗小侄子小侄女玩。

丁圆圆又举着她半个没舍得吃完的桃酥到阿香跟前:“姑姑桃酥。”

“真是桃酥耶,谁给圆圆买的啊?”

丁圆圆脱口而出一个姑字又改了口:“三叔叔给买的。”

她指了指跟丁有文坐在里头说话的陆舰。

阿香没想到他回来这么快。

第一时间看他手上的石膏已经拆除,也算是松口气。

她站起来不冷不热打声招呼:“回来了啊。”

陆舰看她那劲比他前些日子第一次从外地回来还冷淡。

他站起来:“丁遥香,我有事要跟你谈一下。”

阿香不想去,但陆舰已经走出去。

丁有文催着她:“去吧,不管什么事总都该说清楚的吧。”

阿香想到她确实还有事要找陆舰,她回屋一趟才往外走。

看见陆舰站在河滩那等她。

她走了过去,手里的钱直接递给陆舰:“给你。”

陆舰没接,瞥一眼:“你什么意思?”

之前在医院从他那拿了十元钱,花剩下的她不是一分一角都给他压在桌子上了吗?

怎么又给他钱?

“这是你替我哥买眼镜的钱,谢谢。”

她算的可真清啊。

陆舰不要,转过臭脸:“眼镜是我替有文哥买,不是给你买。”

“那我让我哥给你吧。”

她可真有意思。

陆舰又气呼呼转过来,看着她,想质问她,自己又没立场。

只能压着气问:“听说你撇了周向阳?”

阿香这几天最怕就是别人提起这事,包括陆舰。

不过好在生产队的人都一致觉得是周向阳撇的她,这让她内疚的心能宽松不少。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你有事说事,我得回去跟我嫂子做饭。”

陆舰在心里骂她心可真狠,朝夕相处十天的人,转个头就跟陌生人没两样。

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呢。

她丁遥香可不会给陌生人脸色。

“丁遥香,你摆个脸色给谁看呢,如果你认为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摆出来,我们开诚布公地论一论!”

“没有的事。”

陆舰都要抓狂:“行,那我问你,你甩了周向阳,又急急忙忙找个人嫁是怎么回事?”

他跟他二嫂打听过那男的情况,大阿香八岁,是个离异的鳏夫。

就这种男的还急着嫁过去干嘛,她丁遥香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向你汇报,而且你说过,除了周向阳,我嫁给谁都行。”

陆舰噎住了。

他当时确实说了这样的话,当时也确实是这样想。

但现在不行,他不想她嫁给任何一个男人。

陆舰觉得他有好多话要说:“你先回去吧,晚饭吃好我在这等你,我有要紧的事跟你说。”

阿香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饭陆舰草草吃好就到河滩等着阿香,还把之前在百货大楼给她买的裙子带上。

结果等了一个小时阿香没来。

他想着也许家里琐事多,又等了一小时她还是没来。

陆舰只能气呼呼找到丁家去,开门的是刘大萍。


阿香没应答他,脸侧在一旁。

漆黑的屋里只有气息的声音,伸手也不见五指。

陆舰摸到她的脸,也摸到了热烫的泪花。

阿香哭了,陆舰也清醒了。

他退了两步:“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出来,阿香哭得更凶了。

她不是委屈陆舰欺负她,她就是生气,生气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

周向阳待她多好啊,不嫌弃她,喜欢她,护着她,可她连跟人周向阳牵手都不愿意。

明明知道人家周向阳请她去看电影的意图,她就要把翠柳带上,就是要堵着周向阳。

可在陆舰这呢,这么亲着她,明面是反抗,心里头却喜欢的要命,喜欢得身子骨都软了。

丁遥香啊,你怎么能这么下贱啊。

阿香心里骂着自己,眼泪掉得更厉害。

周向阳跟丁有文聊得差不多,就去伙房找阿香,没见着人,就到屋子外面来。

“阿香,我回去咧。”

阿香压着哭腔应一声:“好。”

周向阳听出些许不对劲,但碍于丁有文在家,他也不好再去追问,就先回家去。

周向阳走后,刘大萍收拾好东西,也抱着孩子出来:“老丁,咱上爸那去打个招呼再回来。”

丁有文应一声,拖家带口出去了。

院子安静后阿香就哭出声来,对自己又气又恼,还不知道上哪去发泄,只能哭。

陆舰还是第一回听她哭,心又乱又自责。

“别哭了,我给你道歉。”

阿香骂一句:“你欺负人。”

陆舰不吭声,因为他承认。

阿香又哭一会,然后站起来点灯去搬她的酒醅。

陆舰看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在认真干活,就觉得她怎么那么逗。

“我回去了,你别哭了。”

陆舰他真的不会安慰人,走到门口,还回头看一眼,站了片刻才往家里走去。

另一头周向阳也刚回到知青点,正准备开门进屋,脑袋被人用石子砸了一下。

他回头看见有个身影站在夜色里,那身形他认出来是万玲玲。

“还不睡?”

万玲玲冷笑一声朝他走过去:“周向阳,你最近对那姓丁的越来越上心了啊。”

“插队日子漫长又无聊,找个乐子而已。”

“你找乐子没关系,别把自己陷进去就行,这些乡下女子可没你想的那么好打发。”

万玲玲跟周向阳不仅仅是同一个大院长大,还在同一所高中读书,现在一起被安排到扬水坝生产队插队。

她知道周向阳就是找阿香玩玩,但是最近看他都开始在阿香身上花钱,忍不住开口提醒他。

周向阳当然不会陷进去,他之所以挑阿香作为目标,除了她长得漂亮,还有就是她这个离异女人的身份。

这种没孩子的又没男人,最为好拿捏。

因为有过一段婚姻,她们自我都会放低标准,不会像未出嫁的姑娘那样有诸多要求。

反正他现在对阿香也很有新鲜感,他愿意跟她慢慢玩,也不着急。

突然想到他回来的时候,阿香好像在屋里哭,周向阳突然紧张起来。

“你没跟阿香胡说八道什么吧?”

“我没那闲工夫。”

万玲玲说完就进旁边女知青的屋子去。

周向阳犹豫一下,还是掉头往阿香家里走去。

阿香此刻已经擦干眼泪在酿酒。

刚刚被陆舰在屋里这么缠着,烧旺的火已经熄灭,她只能重新烧。

她到院子去抱柴火,看到周向阳又回来了。

想到她刚刚跟陆舰在屋里发生的事情,阿香就心虚地不敢看周向阳。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刚刚走的时候听你声音不对劲,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阿香本来就心虚,看周向阳还这么细心关注她,心里头对他更愧疚。

“我没事,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工呢。”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有事要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扛着。”

柔柔的语气这么哄着,阿香下去的委屈又上来了。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点了点头,心里头却在暗暗想着要对周向阳好。

隔天响午阿香下工回来就特意路过知青点,问了其他男知青后,把周向阳那几件破洞的衣服都拿了回去。

她前几天就发现了周向阳好几件衣服都破着洞,但是一直也没好开口说帮他补。

今天路过正好全部都要回去,中午先去河滩把衣服洗干净。

晚上就点灯给周向阳缝补衣服。

刘大萍看着这兄妹俩一个点灯给周向阳缝衣服,一个点灯看周向阳给的书,笑着打趣道。

“你们兄妹俩对周知青这么上心,我看不如赶在年前让周姑爷进门吧。”

好的东西就该早点攥手里,好的男人也是。

而且阿香也该结婚生子了。

刘大萍跟丁有文说了让阿香跟周向阳尽快结婚的事。

丁有文让刘大萍去问阿香。

刘大萍就抱着小儿子过去了。

进门就故意笑阿香:“这人都没嫁过去呢,心就往那飘了啊。”

“就缝几件衣服的事,嫂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刘大萍往床上一坐,问道:“怎么,你就没打算嫁给周知青?”

阿香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开始确实没想过。

她只想找个人堵住媒婆跟其他社员的嘴。

“我没想着嫁人。”

“是没想着要嫁人,还是放不下陆三海啊?”

阿香否认,但语气很虚。

刘大萍咂着嘴:“傻妹子啊,陆三海要是对你有心思五年前就有了,五年前没有,现在不会有,五年后更不会有。

要我看啊那周知青就挺好,男人你寻好看的顶什么用,真要娶了你,你也不见守得住。

就拿陆三海来说,你俩就算没离,再过个三五年也一样过不下。

你俩没话题聊,他在医院不风吹不日晒,像个干部。

你呢,撅着屁股朝黄土,也就落个老黄脸,到时候你俩站一起别说姐弟,母子都不为过。”

阿香听不下去了。

“嫂子,你别说了,我跟陆舰不是已经散了嘛,至于人周向阳,他也没说要娶我啊。”

“人家这么上赶子对你好,对你哥好,不娶你跟你闹着玩啊,这事只要你点头,剩下嫂子会看着办。”

阿香张嘴咬断线头,抬头看到对面那堵墙,就想到昨晚她被陆舰亲的魂不守舍这事。


她在院子外头扒几件自己晒干的衣服,拎着小桶去约生产队的小媳妇们去河里洗澡。

天气热的时候,扬水坝的小媳妇小姑娘都结伴去河里去。

分两拨人,一波放哨一波洗。

洗干净了身子就在河滩边洗衣服边吹干头发。

待阿香回家时,家里头都已经熄灯睡下。

她在院子晾了衣服,风干的头发随手一盘就回屋去。

黑灯瞎火地上床去,一躺下险些压着陆舰。

“忘了你这尊大佛在家里。”

阿香小声嘀咕,身子往外挪了些许,翻身就睡。

陆舰昏昏沉沉,半睡半醒。

阿香躺在他身边,陆舰能感受到她又香又冰凉,像是炎炎夏日里诱人的汽水。

想到汽水,陆舰更是口渴燥热的厉害。

他想喊阿香给他倒杯水:“你,你…”

阿香听他气息不对,翻身坐起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她手往陆舰额头去摸,额头有些滚烫。

“你好像烧着了啊。”

阿香起身要去喊家人,突然想到陆舰身上没穿衣服,她摸黑从柜子里取出陆舰以前的衣服。

着急忙慌要给他套上,只是人一急就出乱子,衣领套进陆舰头上,人也扎进他怀里。

陆舰滚烫的身躯接触到阿香的柔软跟清凉,整个人说不来的舒坦。

在阿香抽身想离开时,陆舰的大手竟然圈住了她的腰肢。

起初他只是紧紧搂着她汲取凉意,后来他亲了她。

她好甜,好软。

陆舰像是喝到了汽水般,捧着阿香柔软的脸颊,不停想要攉去更多。

阿香木木地被困在怀里,震惊到她都忘了有反应。

直至陆舰的手覆在她的胸前的柔软,阿香才反应了过来。

“陆舰!”

再进一步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现在这状态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拒绝的陆舰却急了眼,搂着她竟然轻轻柔柔地喊了:“姐姐,阿香姐姐…”

阿香心软了,身子骨也跟着软了。

整个人缴械投降。

鸡快打鸣时,二哥陆二山起床解手,差点被在院子洗垫子的阿香吓死!

“阿香,你是起早,还是没睡呢。”

“就要去睡了。”

陆二山迷迷糊糊回到屋里就睡了,也没当回事。

陆舰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他看自己这身换过的衣服,一个激灵坐起来。

再想到昨晚激烈的梦,他有些恍惚。

他昨晚不会真的跟丁遥香…

陆舰不敢想。

他急忙从屋里出来,大哥陆大石蹲在伙房门口喝红薯粥。

见到他起来就打招呼:“起了啊,自个盛点东西吃。”

陆舰看院子里没其他人,开口问:“丁遥香呢?”

陆大石笑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关注阿香了?”

“她人呢?”

陆大石看他急眼了,只能告诉他:“在你们的新院子里。”

“什么新院子?”陆舰完全不知情。

“你去读书的时候,爸跟大队长要了块地,阿香说要盖个属于你俩的院子,就在河滩边上,桥头那。”

陆舰转身往那走去。

陆大石在后头打趣道:“睡醒就找媳妇,老三啊,这会知道媳妇香了吧。”

阿香故意没回去的,就是怕见着陆舰。

她下工后就到新院子这来打土砖,到时候再把围墙砌好,也算完工了。

陆舰过来时她正坐着歇息,她坐在草垛上,风吹着她零散的碎发,小脸晒得红扑扑,格外可人。

陆舰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咳嗽了几声。

阿香像是磨洋工被抓包一样,赶紧起来继续和泥,她知道陆舰在后面,就是故意装不知道。

陆舰只能走到她跟前去。先是环顾院子一圈,东边建了三间房,右边是两间,中间堂屋位置空着。

看着房子全是土砖建起来的,估计都是阿香自己打的土砖,陆舰不得不感慨她可真能干。

每天参加生产队的劳动,还有精力折腾这个。

视线又回到阿香身上,她正埋头把着铲子和泥,对他视而不见。

“丁遥香,你停一下,我有事问你。”

阿香稍稍迟疑,停了下来,她捋去嘴角的发丝问:“你要问什么?”

“昨晚,我跟你没发生什么吧?”

阿香从凌晨洗垫子时已开始想好要怎么回答。

“我跟你五年前就是夫妻,要发生的话早就发生,如果没发生那就是不会发生。”

阿香选择了隐瞒。

虽然昨晚陆舰是意识模糊,但如果他真想跟自己过下去,他根本不会问这个问题。

因为不管发生没发生对他来说都一样。

但他来问自己说明他跟自己不能过下去,他想确定一下结果,才好良心安稳地离了这个婚。

反正阿香也没想利用这个捆住他,那就给他想要的答案好了。

“衣服谁给我换的?”

“大哥。”

陆舰不说话了。

阿香等着他提离婚的事,因为现在没有外人,他时间紧迫,提离婚是最好的时机。

结果陆舰什么也没说,又回家去了。

陆大石看他晃晃悠悠又回来了。

“没见着阿香啊?”

陆舰反问:“哥,你替我换的衣服?”

衣服确实是陆大石给穿上去的,但不是他脱的。

大半夜阿香说他吐了,喊他去给他穿衣服。

但是他觉得这些细节没有强调的必要,只是点了点头:“嗯,丢东西啦?”

陆舰摇了摇头回屋去了。

晚上下工阿香才回来,进院子就到伙房跟嫂子忙活。

喂鸡,砍柴,收菜干,忙得根本没心思搭理陆舰。

陆舰像个小媳妇一样坐在堂屋那转着他的手表,就想等着阿香进屋问她话。

结果阿香忙完就跟侄子侄女们编草篮子,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陆舰只能自己开口喊:“丁遥香。”

整个家就陆舰这么连名带姓喊她,阿香听到就知道是谁,她往上屋走。

“晚饭还没好,再等会。”

晚饭没好?她当他是小孩还是大少爷?!

既然这样那他就得质问质问:“我的衣服换下来怎么没给我洗。”

阿香原本想洗来着,但是那料子她没洗过,怕洗坏了。

是他开口让洗,那现在就去洗。

阿香没说话转身回屋,拿着他挂在杆子的衣服,走到院子扔盆里,端着就出去了。

陆舰坐在屋里干瞪眼看,这人怎么,怎么都这么横行霸道的吗?


阿香去找陆舰的时候也把事情想清楚捋明白了。

陆舰出面,也许真的有条件不错的人愿意娶自己,但那也是出于给陆舰的情面亦或者是想攀陆舰这门亲。

说到底不是因为她这个人。

这般不也是又跟陆舰攀扯上关系,阿香不愿这样。

横竖她就不识好歹这一回,陆舰迟早会知道这是为了他俩都好。

军区医院离公社有些距离,是驻扎在军区家属院的专属医院。

阿香在公社车站下的车,再往那走去,抵达大院门口时已经是十点。

大院里头没有证件不许随意进出,阿香在警卫处递交了自己的介绍信。

“我是陆舰陆医生,他,他表姐,叫丁遥香,我找他有点事。”

警卫往里头打了电话,一会走出来告知阿香:“陆医生在开会,现在不能核实您的身份,请您在外头等候。”

阿香轻声道了谢谢,就在大门外站着。

从左侧的围栏能看到一些医院的情况。

军区医院比公社卫生院大许多。

阿香能看见端着药盘上下走动的护士,个个年轻漂亮。

还有偶尔路过的医生,也有女医生。

这些人也许将来有一个会是陆舰的妻子。

他们在同一个单位共事,有着共同目标,共同语言,共同的追求。

阿香想着,心里有酸有甜。

陆舰从里头走出来,看她立在围栏外面不知道看什么东西,看得很出神。

“看什么呢?”

阿香慌张回过头,陆舰在她跟前。

她第一次看陆舰穿白大褂,整个人干净得晃眼,透着知识分子的风度。

阿香有些自惭形秽低下头去。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陆舰直接回答:“是。”

他今天跟两场手术,明天一早还得去首都为期一礼拜的学习,确实忙。

看阿香局促地攥着手指头,陆舰语气又软下去: “有事直接说。”

“你昨晚说给我物色对象的事,我想了一下觉得不需要。”

陆舰脸沉下去,他就知道打了周向阳会坏事,但那火气也是憋不住。

“你跟周向阳说了这事?”

阿香摇头:“现在新社会讲究自由恋爱自由婚姻,所以我也不需要包办。”

陆舰骂道:“你恋爱个狗屁!”

她竟然觉得她跟周向阳是在恋爱?

那明明是周向阳道德绑架她!

“总之我的事你不用管,我急着结婚,等不及你给我寻,你要忙就先这样,我走了。”

陆舰没拦她:“我晚上回去再跟你说,我手上有周向阳的把柄。”

阿香已经走远。

陆舰转身回大院时跟警卫要了一下访客关系登记表。

他在上面填上了阿香的信息,下次她再来就能直接进去不用通报。

在写到跟访客之间的关系那里时,陆舰迟疑一下,写上了爱人二字。

阿香跟陆舰把事情说了清楚,心里轻松不少,回到公社又特意路过卫生院,周向阳果然已经不在。

想到过些日子周向阳带着父母到扬水坝来谈亲事,这似乎有些命中冥冥注定。

如果陆舰不出手打周向阳,他也不会受伤,不受伤就没假期,没假期他就不会回去。

那么她跟周向阳的事估计就是这么一直拖着到年底,现在这婚事怕是要提前。

阿香在心里宽慰自己。

也挺好,当断则断,快刀斩乱麻!

晚上的时候陆舰还是抽空回去一趟,因为他明天得去首都学习,最少一个礼拜回来。

他可不想等他回来时丁遥香这蠢蛋稀里糊涂把自己嫁了。


陆舰车子骑到阿香家门口,看到院子的门虚掩着,他就直接走进去。

黑狗仰起头,见到是熟人,又趴着睡回去动都懒得动。

陆舰看阿香屋里亮着灯,门也开着他就直接进去了。

阿香在纳鞋底,见这个黑影笼过来,抬头一看竟然是陆舰。

他就这么明晃晃走进来,像是回到自个家一样。

屋子里没多余的凳子,陆舰不好坐床上就站着说话。

“周向阳他本就不是诚心跟你过日子,他本名叫周生辉。”

就是因为他换了名字,所以一直查不到他的信息,现在又找人重新去查这个周生辉的信息。

阿香还当是什么把柄,结果只是一个名字。

她低头继续勾她的鞋子:“你本名不也叫陆三海,你又有什么把柄。”

“这只是初步的,你等着,我总把他的大尾巴给你揪出来。”

在阿香看来根本没必要。

对她来说周向阳唯一的把柄那就是他结婚了。

但那不可能,结婚的人肯定有工作分配,不会被安排下乡插队。

亦或者他有未婚对象在家里,或者在其他地方插队。

但如果真的有对象,他不信两人没有书信往来,如果有书信往来其他知青肯定知道。

她倒也不是认为她非得立刻嫁给周向阳不可。

只是她发现她跟陆舰的关系越来越黏糊了,她害怕自己再不快速理断自己会陷得更深。

到时候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而眼下就周向阳能拽她一把。

阿香想了很多,拿着钩针的手突然停下来,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抬头看向陆舰。

“不管你揪出他的什么大尾巴,我嫁给他是板上钉钉的事,因为,我怀孕了。”

怕陆舰误会,阿香赶紧立刻补充:“怀了周向阳的孩子。”

陆舰都没从上一句话缓过来,又陷入第二句话的震惊中。

阿香低头继续勾着线,嘴上在说。

“我昨晚送周向阳去卫生院时检查出来的,他今天也回省城把他爸妈接过来商量我们结婚的事。”

“丁遥香…”

陆舰喊了她一声,不知道要说什么,但就是不信她真怀了周向阳的孩子。

“你要不信,我还有检查报告单。”

阿香放下手上的鞋底,站起来要去翻床头找。

她那里有个小木匣子,刚抱到手上陆舰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阿香抱着匣子坐下来,长长松口气。

她还是了解陆舰的,以他的骄傲肯定不会等着看她什么报告单,不仅仅不看,以后见着她肯定还会躲着走。

她这些行为在陆舰看来肯定是又蠢又无可救药。

以后她跟陆舰可算真的桥归桥路归路了。

阿香坐回床上继续勾着鞋垫,突然有眼泪落在手背上,阿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哭了。

其实等陆舰这五年,她早已心如止水,但因为有那一晚的招惹,她的心又活了起来。

现在又得将内心的火苗再硬生地摁灭回去,总是会有些难过的。

阿香夜里没睡好,总在做梦,梦见什么也记不清就是心里压得难受。

像是睡了,又像是没睡。

突然听到院子敲门的声音,阿香醒了过来,她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有人敲门。

竖着耳朵又听,正是敲门的声音。

黑狗也警惕地吠叫了几声。

阿香起床去开门,站在门边喊了一声。

“谁啊?”

“阿香是我。”

是二嫂刘芬的声音,这个点她突然过来让阿香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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