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香刘红的其他类型小说《年代,离婚后小男人又缠了上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等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想到丁有文爱看书。“我这次带了几本不错的书回来,下次给你送过来。”“好。”丁有文应一声,沉默一下才问:“陆医生过来是有什么事?”以陆舰的性格肯定不是单纯送桃酥串门这么简单。“我找丁遥香有点事。”丁有文以为他是为了感谢自己妹妹在医院照顾的事。“虽然你跟香儿现在不是夫妻,但是我们俩家的情谊你也不用太客气。”说话间阿香进了院子,草帽摘下来就先去逗小侄子小侄女玩。丁圆圆又举着她半个没舍得吃完的桃酥到阿香跟前:“姑姑桃酥。”“真是桃酥耶,谁给圆圆买的啊?”丁圆圆脱口而出一个姑字又改了口:“三叔叔给买的。”她指了指跟丁有文坐在里头说话的陆舰。阿香没想到他回来这么快。第一时间看他手上的石膏已经拆除,也算是松口气。她站起来不冷不热打声招呼:“回...
《年代,离婚后小男人又缠了上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突然想到丁有文爱看书。
“我这次带了几本不错的书回来,下次给你送过来。”
“好。”
丁有文应一声,沉默一下才问:“陆医生过来是有什么事?”
以陆舰的性格肯定不是单纯送桃酥串门这么简单。
“我找丁遥香有点事。”
丁有文以为他是为了感谢自己妹妹在医院照顾的事。
“虽然你跟香儿现在不是夫妻,但是我们俩家的情谊你也不用太客气。”
说话间阿香进了院子,草帽摘下来就先去逗小侄子小侄女玩。
丁圆圆又举着她半个没舍得吃完的桃酥到阿香跟前:“姑姑桃酥。”
“真是桃酥耶,谁给圆圆买的啊?”
丁圆圆脱口而出一个姑字又改了口:“三叔叔给买的。”
她指了指跟丁有文坐在里头说话的陆舰。
阿香没想到他回来这么快。
第一时间看他手上的石膏已经拆除,也算是松口气。
她站起来不冷不热打声招呼:“回来了啊。”
陆舰看她那劲比他前些日子第一次从外地回来还冷淡。
他站起来:“丁遥香,我有事要跟你谈一下。”
阿香不想去,但陆舰已经走出去。
丁有文催着她:“去吧,不管什么事总都该说清楚的吧。”
阿香想到她确实还有事要找陆舰,她回屋一趟才往外走。
看见陆舰站在河滩那等她。
她走了过去,手里的钱直接递给陆舰:“给你。”
陆舰没接,瞥一眼:“你什么意思?”
之前在医院从他那拿了十元钱,花剩下的她不是一分一角都给他压在桌子上了吗?
怎么又给他钱?
“这是你替我哥买眼镜的钱,谢谢。”
她算的可真清啊。
陆舰不要,转过臭脸:“眼镜是我替有文哥买,不是给你买。”
“那我让我哥给你吧。”
她可真有意思。
陆舰又气呼呼转过来,看着她,想质问她,自己又没立场。
只能压着气问:“听说你撇了周向阳?”
阿香这几天最怕就是别人提起这事,包括陆舰。
不过好在生产队的人都一致觉得是周向阳撇的她,这让她内疚的心能宽松不少。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你有事说事,我得回去跟我嫂子做饭。”
陆舰在心里骂她心可真狠,朝夕相处十天的人,转个头就跟陌生人没两样。
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呢。
她丁遥香可不会给陌生人脸色。
“丁遥香,你摆个脸色给谁看呢,如果你认为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摆出来,我们开诚布公地论一论!”
“没有的事。”
陆舰都要抓狂:“行,那我问你,你甩了周向阳,又急急忙忙找个人嫁是怎么回事?”
他跟他二嫂打听过那男的情况,大阿香八岁,是个离异的鳏夫。
就这种男的还急着嫁过去干嘛,她丁遥香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向你汇报,而且你说过,除了周向阳,我嫁给谁都行。”
陆舰噎住了。
他当时确实说了这样的话,当时也确实是这样想。
但现在不行,他不想她嫁给任何一个男人。
陆舰觉得他有好多话要说:“你先回去吧,晚饭吃好我在这等你,我有要紧的事跟你说。”
阿香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饭陆舰草草吃好就到河滩等着阿香,还把之前在百货大楼给她买的裙子带上。
结果等了一个小时阿香没来。
他想着也许家里琐事多,又等了一小时她还是没来。
陆舰只能气呼呼找到丁家去,开门的是刘大萍。
阿香没应答他,脸侧在一旁。
漆黑的屋里只有气息的声音,伸手也不见五指。
陆舰摸到她的脸,也摸到了热烫的泪花。
阿香哭了,陆舰也清醒了。
他退了两步:“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出来,阿香哭得更凶了。
她不是委屈陆舰欺负她,她就是生气,生气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
周向阳待她多好啊,不嫌弃她,喜欢她,护着她,可她连跟人周向阳牵手都不愿意。
明明知道人家周向阳请她去看电影的意图,她就要把翠柳带上,就是要堵着周向阳。
可在陆舰这呢,这么亲着她,明面是反抗,心里头却喜欢的要命,喜欢得身子骨都软了。
丁遥香啊,你怎么能这么下贱啊。
阿香心里骂着自己,眼泪掉得更厉害。
周向阳跟丁有文聊得差不多,就去伙房找阿香,没见着人,就到屋子外面来。
“阿香,我回去咧。”
阿香压着哭腔应一声:“好。”
周向阳听出些许不对劲,但碍于丁有文在家,他也不好再去追问,就先回家去。
周向阳走后,刘大萍收拾好东西,也抱着孩子出来:“老丁,咱上爸那去打个招呼再回来。”
丁有文应一声,拖家带口出去了。
院子安静后阿香就哭出声来,对自己又气又恼,还不知道上哪去发泄,只能哭。
陆舰还是第一回听她哭,心又乱又自责。
“别哭了,我给你道歉。”
阿香骂一句:“你欺负人。”
陆舰不吭声,因为他承认。
阿香又哭一会,然后站起来点灯去搬她的酒醅。
陆舰看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在认真干活,就觉得她怎么那么逗。
“我回去了,你别哭了。”
陆舰他真的不会安慰人,走到门口,还回头看一眼,站了片刻才往家里走去。
另一头周向阳也刚回到知青点,正准备开门进屋,脑袋被人用石子砸了一下。
他回头看见有个身影站在夜色里,那身形他认出来是万玲玲。
“还不睡?”
万玲玲冷笑一声朝他走过去:“周向阳,你最近对那姓丁的越来越上心了啊。”
“插队日子漫长又无聊,找个乐子而已。”
“你找乐子没关系,别把自己陷进去就行,这些乡下女子可没你想的那么好打发。”
万玲玲跟周向阳不仅仅是同一个大院长大,还在同一所高中读书,现在一起被安排到扬水坝生产队插队。
她知道周向阳就是找阿香玩玩,但是最近看他都开始在阿香身上花钱,忍不住开口提醒他。
周向阳当然不会陷进去,他之所以挑阿香作为目标,除了她长得漂亮,还有就是她这个离异女人的身份。
这种没孩子的又没男人,最为好拿捏。
因为有过一段婚姻,她们自我都会放低标准,不会像未出嫁的姑娘那样有诸多要求。
反正他现在对阿香也很有新鲜感,他愿意跟她慢慢玩,也不着急。
突然想到他回来的时候,阿香好像在屋里哭,周向阳突然紧张起来。
“你没跟阿香胡说八道什么吧?”
“我没那闲工夫。”
万玲玲说完就进旁边女知青的屋子去。
周向阳犹豫一下,还是掉头往阿香家里走去。
阿香此刻已经擦干眼泪在酿酒。
刚刚被陆舰在屋里这么缠着,烧旺的火已经熄灭,她只能重新烧。
她到院子去抱柴火,看到周向阳又回来了。
想到她刚刚跟陆舰在屋里发生的事情,阿香就心虚地不敢看周向阳。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刚刚走的时候听你声音不对劲,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阿香本来就心虚,看周向阳还这么细心关注她,心里头对他更愧疚。
“我没事,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工呢。”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有事要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扛着。”
柔柔的语气这么哄着,阿香下去的委屈又上来了。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点了点头,心里头却在暗暗想着要对周向阳好。
隔天响午阿香下工回来就特意路过知青点,问了其他男知青后,把周向阳那几件破洞的衣服都拿了回去。
她前几天就发现了周向阳好几件衣服都破着洞,但是一直也没好开口说帮他补。
今天路过正好全部都要回去,中午先去河滩把衣服洗干净。
晚上就点灯给周向阳缝补衣服。
刘大萍看着这兄妹俩一个点灯给周向阳缝衣服,一个点灯看周向阳给的书,笑着打趣道。
“你们兄妹俩对周知青这么上心,我看不如赶在年前让周姑爷进门吧。”
好的东西就该早点攥手里,好的男人也是。
而且阿香也该结婚生子了。
刘大萍跟丁有文说了让阿香跟周向阳尽快结婚的事。
丁有文让刘大萍去问阿香。
刘大萍就抱着小儿子过去了。
进门就故意笑阿香:“这人都没嫁过去呢,心就往那飘了啊。”
“就缝几件衣服的事,嫂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刘大萍往床上一坐,问道:“怎么,你就没打算嫁给周知青?”
阿香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开始确实没想过。
她只想找个人堵住媒婆跟其他社员的嘴。
“我没想着嫁人。”
“是没想着要嫁人,还是放不下陆三海啊?”
阿香否认,但语气很虚。
刘大萍咂着嘴:“傻妹子啊,陆三海要是对你有心思五年前就有了,五年前没有,现在不会有,五年后更不会有。
要我看啊那周知青就挺好,男人你寻好看的顶什么用,真要娶了你,你也不见守得住。
就拿陆三海来说,你俩就算没离,再过个三五年也一样过不下。
你俩没话题聊,他在医院不风吹不日晒,像个干部。
你呢,撅着屁股朝黄土,也就落个老黄脸,到时候你俩站一起别说姐弟,母子都不为过。”
阿香听不下去了。
“嫂子,你别说了,我跟陆舰不是已经散了嘛,至于人周向阳,他也没说要娶我啊。”
“人家这么上赶子对你好,对你哥好,不娶你跟你闹着玩啊,这事只要你点头,剩下嫂子会看着办。”
阿香张嘴咬断线头,抬头看到对面那堵墙,就想到昨晚她被陆舰亲的魂不守舍这事。
她在院子外头扒几件自己晒干的衣服,拎着小桶去约生产队的小媳妇们去河里洗澡。
天气热的时候,扬水坝的小媳妇小姑娘都结伴去河里去。
分两拨人,一波放哨一波洗。
洗干净了身子就在河滩边洗衣服边吹干头发。
待阿香回家时,家里头都已经熄灯睡下。
她在院子晾了衣服,风干的头发随手一盘就回屋去。
黑灯瞎火地上床去,一躺下险些压着陆舰。
“忘了你这尊大佛在家里。”
阿香小声嘀咕,身子往外挪了些许,翻身就睡。
陆舰昏昏沉沉,半睡半醒。
阿香躺在他身边,陆舰能感受到她又香又冰凉,像是炎炎夏日里诱人的汽水。
想到汽水,陆舰更是口渴燥热的厉害。
他想喊阿香给他倒杯水:“你,你…”
阿香听他气息不对,翻身坐起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她手往陆舰额头去摸,额头有些滚烫。
“你好像烧着了啊。”
阿香起身要去喊家人,突然想到陆舰身上没穿衣服,她摸黑从柜子里取出陆舰以前的衣服。
着急忙慌要给他套上,只是人一急就出乱子,衣领套进陆舰头上,人也扎进他怀里。
陆舰滚烫的身躯接触到阿香的柔软跟清凉,整个人说不来的舒坦。
在阿香抽身想离开时,陆舰的大手竟然圈住了她的腰肢。
起初他只是紧紧搂着她汲取凉意,后来他亲了她。
她好甜,好软。
陆舰像是喝到了汽水般,捧着阿香柔软的脸颊,不停想要攉去更多。
阿香木木地被困在怀里,震惊到她都忘了有反应。
直至陆舰的手覆在她的胸前的柔软,阿香才反应了过来。
“陆舰!”
再进一步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现在这状态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拒绝的陆舰却急了眼,搂着她竟然轻轻柔柔地喊了:“姐姐,阿香姐姐…”
阿香心软了,身子骨也跟着软了。
整个人缴械投降。
鸡快打鸣时,二哥陆二山起床解手,差点被在院子洗垫子的阿香吓死!
“阿香,你是起早,还是没睡呢。”
“就要去睡了。”
陆二山迷迷糊糊回到屋里就睡了,也没当回事。
陆舰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他看自己这身换过的衣服,一个激灵坐起来。
再想到昨晚激烈的梦,他有些恍惚。
他昨晚不会真的跟丁遥香…
陆舰不敢想。
他急忙从屋里出来,大哥陆大石蹲在伙房门口喝红薯粥。
见到他起来就打招呼:“起了啊,自个盛点东西吃。”
陆舰看院子里没其他人,开口问:“丁遥香呢?”
陆大石笑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关注阿香了?”
“她人呢?”
陆大石看他急眼了,只能告诉他:“在你们的新院子里。”
“什么新院子?”陆舰完全不知情。
“你去读书的时候,爸跟大队长要了块地,阿香说要盖个属于你俩的院子,就在河滩边上,桥头那。”
陆舰转身往那走去。
陆大石在后头打趣道:“睡醒就找媳妇,老三啊,这会知道媳妇香了吧。”
阿香故意没回去的,就是怕见着陆舰。
她下工后就到新院子这来打土砖,到时候再把围墙砌好,也算完工了。
陆舰过来时她正坐着歇息,她坐在草垛上,风吹着她零散的碎发,小脸晒得红扑扑,格外可人。
陆舰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咳嗽了几声。
阿香像是磨洋工被抓包一样,赶紧起来继续和泥,她知道陆舰在后面,就是故意装不知道。
陆舰只能走到她跟前去。先是环顾院子一圈,东边建了三间房,右边是两间,中间堂屋位置空着。
看着房子全是土砖建起来的,估计都是阿香自己打的土砖,陆舰不得不感慨她可真能干。
每天参加生产队的劳动,还有精力折腾这个。
视线又回到阿香身上,她正埋头把着铲子和泥,对他视而不见。
“丁遥香,你停一下,我有事问你。”
阿香稍稍迟疑,停了下来,她捋去嘴角的发丝问:“你要问什么?”
“昨晚,我跟你没发生什么吧?”
阿香从凌晨洗垫子时已开始想好要怎么回答。
“我跟你五年前就是夫妻,要发生的话早就发生,如果没发生那就是不会发生。”
阿香选择了隐瞒。
虽然昨晚陆舰是意识模糊,但如果他真想跟自己过下去,他根本不会问这个问题。
因为不管发生没发生对他来说都一样。
但他来问自己说明他跟自己不能过下去,他想确定一下结果,才好良心安稳地离了这个婚。
反正阿香也没想利用这个捆住他,那就给他想要的答案好了。
“衣服谁给我换的?”
“大哥。”
陆舰不说话了。
阿香等着他提离婚的事,因为现在没有外人,他时间紧迫,提离婚是最好的时机。
结果陆舰什么也没说,又回家去了。
陆大石看他晃晃悠悠又回来了。
“没见着阿香啊?”
陆舰反问:“哥,你替我换的衣服?”
衣服确实是陆大石给穿上去的,但不是他脱的。
大半夜阿香说他吐了,喊他去给他穿衣服。
但是他觉得这些细节没有强调的必要,只是点了点头:“嗯,丢东西啦?”
陆舰摇了摇头回屋去了。
晚上下工阿香才回来,进院子就到伙房跟嫂子忙活。
喂鸡,砍柴,收菜干,忙得根本没心思搭理陆舰。
陆舰像个小媳妇一样坐在堂屋那转着他的手表,就想等着阿香进屋问她话。
结果阿香忙完就跟侄子侄女们编草篮子,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陆舰只能自己开口喊:“丁遥香。”
整个家就陆舰这么连名带姓喊她,阿香听到就知道是谁,她往上屋走。
“晚饭还没好,再等会。”
晚饭没好?她当他是小孩还是大少爷?!
既然这样那他就得质问质问:“我的衣服换下来怎么没给我洗。”
阿香原本想洗来着,但是那料子她没洗过,怕洗坏了。
是他开口让洗,那现在就去洗。
阿香没说话转身回屋,拿着他挂在杆子的衣服,走到院子扔盆里,端着就出去了。
陆舰坐在屋里干瞪眼看,这人怎么,怎么都这么横行霸道的吗?
阿香去找陆舰的时候也把事情想清楚捋明白了。
陆舰出面,也许真的有条件不错的人愿意娶自己,但那也是出于给陆舰的情面亦或者是想攀陆舰这门亲。
说到底不是因为她这个人。
这般不也是又跟陆舰攀扯上关系,阿香不愿这样。
横竖她就不识好歹这一回,陆舰迟早会知道这是为了他俩都好。
军区医院离公社有些距离,是驻扎在军区家属院的专属医院。
阿香在公社车站下的车,再往那走去,抵达大院门口时已经是十点。
大院里头没有证件不许随意进出,阿香在警卫处递交了自己的介绍信。
“我是陆舰陆医生,他,他表姐,叫丁遥香,我找他有点事。”
警卫往里头打了电话,一会走出来告知阿香:“陆医生在开会,现在不能核实您的身份,请您在外头等候。”
阿香轻声道了谢谢,就在大门外站着。
从左侧的围栏能看到一些医院的情况。
军区医院比公社卫生院大许多。
阿香能看见端着药盘上下走动的护士,个个年轻漂亮。
还有偶尔路过的医生,也有女医生。
这些人也许将来有一个会是陆舰的妻子。
他们在同一个单位共事,有着共同目标,共同语言,共同的追求。
阿香想着,心里有酸有甜。
陆舰从里头走出来,看她立在围栏外面不知道看什么东西,看得很出神。
“看什么呢?”
阿香慌张回过头,陆舰在她跟前。
她第一次看陆舰穿白大褂,整个人干净得晃眼,透着知识分子的风度。
阿香有些自惭形秽低下头去。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陆舰直接回答:“是。”
他今天跟两场手术,明天一早还得去首都为期一礼拜的学习,确实忙。
看阿香局促地攥着手指头,陆舰语气又软下去: “有事直接说。”
“你昨晚说给我物色对象的事,我想了一下觉得不需要。”
陆舰脸沉下去,他就知道打了周向阳会坏事,但那火气也是憋不住。
“你跟周向阳说了这事?”
阿香摇头:“现在新社会讲究自由恋爱自由婚姻,所以我也不需要包办。”
陆舰骂道:“你恋爱个狗屁!”
她竟然觉得她跟周向阳是在恋爱?
那明明是周向阳道德绑架她!
“总之我的事你不用管,我急着结婚,等不及你给我寻,你要忙就先这样,我走了。”
陆舰没拦她:“我晚上回去再跟你说,我手上有周向阳的把柄。”
阿香已经走远。
陆舰转身回大院时跟警卫要了一下访客关系登记表。
他在上面填上了阿香的信息,下次她再来就能直接进去不用通报。
在写到跟访客之间的关系那里时,陆舰迟疑一下,写上了爱人二字。
阿香跟陆舰把事情说了清楚,心里轻松不少,回到公社又特意路过卫生院,周向阳果然已经不在。
想到过些日子周向阳带着父母到扬水坝来谈亲事,这似乎有些命中冥冥注定。
如果陆舰不出手打周向阳,他也不会受伤,不受伤就没假期,没假期他就不会回去。
那么她跟周向阳的事估计就是这么一直拖着到年底,现在这婚事怕是要提前。
阿香在心里宽慰自己。
也挺好,当断则断,快刀斩乱麻!
晚上的时候陆舰还是抽空回去一趟,因为他明天得去首都学习,最少一个礼拜回来。
他可不想等他回来时丁遥香这蠢蛋稀里糊涂把自己嫁了。
陆舰车子骑到阿香家门口,看到院子的门虚掩着,他就直接走进去。
黑狗仰起头,见到是熟人,又趴着睡回去动都懒得动。
陆舰看阿香屋里亮着灯,门也开着他就直接进去了。
阿香在纳鞋底,见这个黑影笼过来,抬头一看竟然是陆舰。
他就这么明晃晃走进来,像是回到自个家一样。
屋子里没多余的凳子,陆舰不好坐床上就站着说话。
“周向阳他本就不是诚心跟你过日子,他本名叫周生辉。”
就是因为他换了名字,所以一直查不到他的信息,现在又找人重新去查这个周生辉的信息。
阿香还当是什么把柄,结果只是一个名字。
她低头继续勾她的鞋子:“你本名不也叫陆三海,你又有什么把柄。”
“这只是初步的,你等着,我总把他的大尾巴给你揪出来。”
在阿香看来根本没必要。
对她来说周向阳唯一的把柄那就是他结婚了。
但那不可能,结婚的人肯定有工作分配,不会被安排下乡插队。
亦或者他有未婚对象在家里,或者在其他地方插队。
但如果真的有对象,他不信两人没有书信往来,如果有书信往来其他知青肯定知道。
她倒也不是认为她非得立刻嫁给周向阳不可。
只是她发现她跟陆舰的关系越来越黏糊了,她害怕自己再不快速理断自己会陷得更深。
到时候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而眼下就周向阳能拽她一把。
阿香想了很多,拿着钩针的手突然停下来,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抬头看向陆舰。
“不管你揪出他的什么大尾巴,我嫁给他是板上钉钉的事,因为,我怀孕了。”
怕陆舰误会,阿香赶紧立刻补充:“怀了周向阳的孩子。”
陆舰都没从上一句话缓过来,又陷入第二句话的震惊中。
阿香低头继续勾着线,嘴上在说。
“我昨晚送周向阳去卫生院时检查出来的,他今天也回省城把他爸妈接过来商量我们结婚的事。”
“丁遥香…”
陆舰喊了她一声,不知道要说什么,但就是不信她真怀了周向阳的孩子。
“你要不信,我还有检查报告单。”
阿香放下手上的鞋底,站起来要去翻床头找。
她那里有个小木匣子,刚抱到手上陆舰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阿香抱着匣子坐下来,长长松口气。
她还是了解陆舰的,以他的骄傲肯定不会等着看她什么报告单,不仅仅不看,以后见着她肯定还会躲着走。
她这些行为在陆舰看来肯定是又蠢又无可救药。
以后她跟陆舰可算真的桥归桥路归路了。
阿香坐回床上继续勾着鞋垫,突然有眼泪落在手背上,阿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哭了。
其实等陆舰这五年,她早已心如止水,但因为有那一晚的招惹,她的心又活了起来。
现在又得将内心的火苗再硬生地摁灭回去,总是会有些难过的。
阿香夜里没睡好,总在做梦,梦见什么也记不清就是心里压得难受。
像是睡了,又像是没睡。
突然听到院子敲门的声音,阿香醒了过来,她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有人敲门。
竖着耳朵又听,正是敲门的声音。
黑狗也警惕地吠叫了几声。
阿香起床去开门,站在门边喊了一声。
“谁啊?”
“阿香是我。”
是二嫂刘芬的声音,这个点她突然过来让阿香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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