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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全局

江水入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系统,申请放弃攻略目标。”宁雨霏听到脑海里传来系统久违的电子音:“申请通过后将会自动认定任务失败,一旦通过不得撤回,宿主确定放弃吗?”“确定。”片刻后,系统道:“申请通过,将会于半个月后助宿主脱离任务世界,死亡方式是‘急性肺癌’。请宿主做好准备。”说完,系统消失。半个月后吗?正好。宁雨霏和聿沉的世纪婚礼,就在半个月后。宁雨霏望着宽厅前挂着的婚纱照,照片中一袭洁白婚纱的自己笑得那样甜,旁边聿沉的俊颜冷冽,望向她的墨眸却涌动着柔情。只是这一场婚礼,注定办不成了。没人知道,宁雨霏是个攻略者。十年前,宁雨霏被系统带到这个世界攻略黑化的大反派聿沉,阻止他毁灭书中世界。宁雨霏成功改变了聿沉的命运,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任务目标。聿沉性情乖戾...

主角:宁雨霏白月光   更新:2025-02-27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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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雨霏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江水入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系统,申请放弃攻略目标。”宁雨霏听到脑海里传来系统久违的电子音:“申请通过后将会自动认定任务失败,一旦通过不得撤回,宿主确定放弃吗?”“确定。”片刻后,系统道:“申请通过,将会于半个月后助宿主脱离任务世界,死亡方式是‘急性肺癌’。请宿主做好准备。”说完,系统消失。半个月后吗?正好。宁雨霏和聿沉的世纪婚礼,就在半个月后。宁雨霏望着宽厅前挂着的婚纱照,照片中一袭洁白婚纱的自己笑得那样甜,旁边聿沉的俊颜冷冽,望向她的墨眸却涌动着柔情。只是这一场婚礼,注定办不成了。没人知道,宁雨霏是个攻略者。十年前,宁雨霏被系统带到这个世界攻略黑化的大反派聿沉,阻止他毁灭书中世界。宁雨霏成功改变了聿沉的命运,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任务目标。聿沉性情乖戾...

《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系统,申请放弃攻略目标。”

宁雨霏听到脑海里传来系统久违的电子音:“申请通过后将会自动认定任务失败,一旦通过不得撤回,宿主确定放弃吗?”

“确定。”

片刻后,系统道:“申请通过,将会于半个月后助宿主脱离任务世界,死亡方式是‘急性肺癌’。请宿主做好准备。”

说完,系统消失。

半个月后吗?正好。

宁雨霏和聿沉的世纪婚礼,就在半个月后。

宁雨霏望着宽厅前挂着的婚纱照,照片中一袭洁白婚纱的自己笑得那样甜,旁边聿沉的俊颜冷冽,望向她的墨眸却涌动着柔情。

只是这一场婚礼,注定办不成了。

没人知道,宁雨霏是个攻略者。

十年前,宁雨霏被系统带到这个世界攻略黑化的大反派聿沉,阻止他毁灭书中世界。

宁雨霏成功改变了聿沉的命运,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任务目标。

聿沉性情乖戾,不近女色,唯独将所有的偏爱和柔情都给了宁雨霏。

在她25岁那年,聿沉主动提出领证,等彻底继任聿氏总裁后,再为她补办一场世纪婚礼。

这一等,又是三年。

宁雨霏再提及此事,聿沉不是推说忙、就是讲还没准备好。

月余前,聿沉却突然在媒体面前官宣已婚身份,并承诺:将以公司在南非新矿挖掘出的六克拉红钻,为他的妻子宁雨霏订制婚戒,补偿她这场迟来的盛世婚礼。

他给那颗红钻取名为赎爱。

一场救赎之爱,让聿沉离开既定结局的泥沼,成为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

宁雨霏心中甜蜜不已,自那之后,便如小陀螺一般忙着重新装饰他们的家。

直到她昨晚在聿沉的公司里见到了洛心柔。

那个出走数年再归来的女人,是聿沉藏在心中的白月光,永不可攀的圣洁雪莲花。

她趴坐在聿沉的怀里扯着他的领带,二人间的情热疯狂,是宁雨霏从未在聿沉身上得到过的炙热。

“阿沉,不可以!你已经结婚了。”洛心柔衣衫半敞着,欲迎还拒的娇嗲声响起。

聿沉却以更强势的姿态将洛心柔拉近自己,占有欲十足:“宁雨霏爱我爱得不可自拔,就算知道我们的事,也舍不得离开我......”

怪不得昨天聿沉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人也没回家。

真脏。

“滴滴”。

手机微信打断了宁雨霏的回忆,她低头一看,是医院通知她去取化验单。

宁雨霏怀孕了。

“这个孩子你要吗?”大夫问。

宁雨霏沉默。

已经准备脱离任务世界了,她没有回头路。

可宁雨霏也知道,聿沉比任何人都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请帮我预约手术,越快越好。”宁雨霏轻声道。

背叛真心的人,不配有孩子。

宁雨霏出来倚靠着栏杆等待下一轮叫号,突然听到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宁小姐?”

宁雨霏转过头,穿着一袭白色旗袍的温婉女人如同天山雪莲,柔美微笑着:“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没想到竟然会在医院里偶遇洛心柔。

聿沉不在洛心柔的身边。

宁雨霏没接话,却看洛心柔目光瞟向不远处的产科门诊。

“也是,隐婚三年都没怀上孩子......”洛心柔靠近宁雨霏,半威胁半炫耀道:“不会是因为拴不住阿沉,做的太少才怀不上吧?”

宁雨霏眉眼微凝,“怎么,你怀孕了?”

洛心柔的手故意摸到了肚子上,笑得心机:“你别怕,我并不打算让阿沉跟你离婚。毕竟,只有‘偷不着’,才会让男人永远惦记。”

宁雨霏的心钝钝地疼,冷笑反问:“你说怀上了就是怀上了?”

她学着洛心柔的模样压低声音反问:“不会怀的不是聿沉的种吧?”




午后十分,宁雨霏接到了珠宝行的电话,说钻戒赎爱已经做好了,希望宁雨霏去确认款式,就可以结清尾款带回了。

宁雨霏独自抵达珠宝行后,看到了那款由六克拉的完整红钻制作的戒指:

镶嵌着粉色碎钻的藤蔓包裹着红钻之心,像是宁雨霏倾尽全力决绝救赎的爱意......可这里面,却没了聿沉承诺的“绝不背叛”之心。

那样一个孤绝冷傲的男人,终究背弃了她。

“聿夫人,我们专程找了国外的设计师来定制图纸,选取了最好的工匠制作雕工,跟这款赎爱同款的项链也已经制作出来了......”

“什么同款项链?”宁雨霏一怔,从没听说过聿沉连带着钻戒还给她做了项链。

“就在定制了钻戒不久之后啊!”经理见宁雨霏一无所知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道:“是不是聿总想给夫人个惊喜,所以才没提啊?”

许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宁雨霏望着同样蜿蜒藤蔓包裹着的六克拉红钻的钻石项链,鬼使神差问了一句:“设计师是哪位?”

“就是才从国外回来发展的Y.R.洛,她的中文名叫洛心柔,此前一直在国外留学,荣获过全球新锐珠宝设计师大赏一等奖......”

宁雨霏眼前一黑,心脏像是被一把尖利的匕首捅了个对穿,刺痛难挡,连拿着项链的手都不受控制地颤起来。

向自己求婚的钻戒、暗中制作的同款项链,设计人皆是洛心柔!

那这款项链要瞒着自己送给谁,已经不言自明!

所谓的“赎爱”指得根本不是她宁雨霏,而是姗姗归来的洛心柔!

可宁雨霏也曾是聿沉手心里的宝贝!

他送给宁雨霏的第一份礼物,就是钻石项链。

当时上高中的聿沉背着家里出去打工,用所有的钱亲自定制了宁雨霏亲自设计的一款项链,虽然都是碎钻,不值什么钱,却成为此后经年宁雨霏最喜欢的饰品。

因为那是由宁雨霏自己画出来的第一件珠宝设计图,还曾骄傲地给那款项链取名为“勇敢之心”。

聿沉用打工的所有积蓄让“勇敢之心”变为现实。

当把它送给宁雨霏时,聿沉曾讲过:“我明白你叫它‘勇敢之心’是永远坚定选择我的意思。霏霏,我想让你知道,这也是我的‘勇敢之心’。”

她既是聿沉的软肋,也是聿沉对抗世界的铠甲。

可如今,聿沉竟然要让宁雨霏戴着洛心柔设计的钻戒结婚么?!

“聿夫人,夫人您还好吧?”经理看到宁雨霏疼得额头沁出薄汗,一张秀颜惨白得毫无血色,吓坏了。

他们最大的客户要是在这里出了问题,那谁都担待不起啊!

宁雨霏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望着经理,“把这两颗红钻撬下来,卖了吧。”

她不想让这颗美丽的红钻,成为聿沉叛离婚姻誓言的见证品。

他不配。

“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这款了。前几天不是有人高价收购这款钻石么?都替我卖了。”

“可是......”经理迟疑:“聿总费了好大力气才专人做出来的,夫人当真要卖?”

“顺利出手,多给你一个点的提成。聿沉问起来,就说是我的意思。”

言下之意,出了岔子都由她来兜底。

“夫人您放心,我指定给‘赎爱’拍个好价格!”经理瞬间喜笑颜开,满口答应。

宁雨霏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迅速离开。

再待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是挑衅,是宣战。

洛心柔挑衅自己的底气,从不是聿沉给的,而是宁雨霏无条件的爱给的。

他们有恃无恐,甚至以为宁雨霏一定会忍气吞声。

宁雨霏套上了厚厚的衣服,开着聿沉的迈巴赫抵达酒吧。

到包间门口,屋内热切的起哄声清晰可闻:

“......又是一个大冒险!这次咱们来点更刺激的,让小嫂子给你口对口喂酒怎么样?”

斌子笑嘻嘻地提议,众人都说好,有些手脚不规矩的,甚至已经开始在女伴的身边游、走。

聿沉低沉的嗓音传来:“小意思。心柔呢?”

“知道了。”

洛心柔略显羞涩地坐到聿沉的腿上,拿过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大口,贴着他的胸膛、揽着他的肩膀,口对口地将酒渡过去,大胆而热烈!

宁雨霏从门缝里能清楚地听到、看到,那些曾经称呼她“大嫂”的朋友们,丝毫不惊讶二人的关系,甚至帮聿沉打幌子、找借口,在昏暗的酒吧里为他们肮脏可耻的“爱情”推波助澜。

只有宁雨霏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

她想走,可浑身僵硬根本动不了。

屋内的人酒过几巡,转动游戏的瓶口再度对准了聿沉。

“这次换真心话了啊!聿哥,说说,让你印象深刻的上一次是啥时候?”

问话的男人是聿沉的商业伙伴。

话音刚落,斌子等众人哄笑,气氛被拱至高、潮。

聿沉俊眉微挑,“今天,车、震。”他一向性情内敛,一句话说得语不惊人死不休!

“卧槽,不然说聿哥才是闷不吭声干大事的人呢!滋味如何?!”

聿沉吃了洛心柔一记粉拳,薄唇微扬:“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哈,聿哥总算体会到做‘真男人’的滋味了!!”

“这就对了!咱们这种身份,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大家打趣的功夫,斌子举起酒瓶敬酒:“恭喜咱们聿哥抱得美人归!这些年你为了大嫂子,几乎不沾最爱的威士忌了。今兄弟们做东,威士忌管够!干了!”

聿沉端起酒杯,一脸自得地警告众人:“都嘴巴严一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点数。”

“必须的!绝不让大嫂知道!干干干......”

夸赞声、调笑声,声声入耳,震得宁雨霏浑身透凉。

她凭着本能往外挪着步子,每一步都沉重得令人窒息。

离开酒吧的路好长好长,比宁雨霏那年初遇聿沉,背着重伤的他逃命的路还要沉,还要长......

黑夜。

手机微信提示亮起,明明灭灭,照亮着宁雨霏沉默苍白的秀颜。

即使盖了好几层被子,她还是觉得冷。

清晨的光照耀在宁雨霏的脸上,却换不回她身上丝毫暖意。

“叮咚”。

手机再度亮起,宁雨霏点开属于洛心柔的对话框,上面不仅有昨夜酒吧的狼藉,聿沉在洛心柔怀中沉沉睡去的俊颜,以及一张清晰的、跟宁雨霏怀孕时间一样的B超单。

几行挑衅的话刺眼地落在后面。

宁雨霏,孩子当然是聿沉的。你以为他有多爱你么?你不过是我离开时的慰藉品罢了,便宜好用、真心为他着想,确实比外面的野山鸡强得多。

从高中起到现在,只要我勾勾手指,他就会回来。

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其实是我的生日,他会突然官宣婚礼,也是想刺激我主动来找他。

我们在他的每一辆车里,他的办公室里,甚至你现在睡的床上,都留下过恩爱的痕迹。他很猛,每次结束我腿软地下不了床。听说他从未对你如此情热。

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婚姻永远拴不住一个男人的心。

宁雨霏,你输了。

“呕......”宁雨霏整个儿从床上滚下来。

一想到聿沉和洛心柔竟然背着她在这张床上也滚过,她就被恶心地不住生、理、性干呕,直到吐出一大口血来。

“太太!您怎么了?”宋妈进来吓了一跳,赶紧掏出手机道:“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




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宁雨霏没有打麻药。

身体的刺痛比不上心中的绞痛。

宁雨霏闭上眼,泪水悄然滑落。

半小时后,宁雨霏脸色苍白地抱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离开医院。

她回到家中,抱着小小的盒子枯坐了一夜,都没等到聿沉回来。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宁雨霏身上,她虚弱的睫毛颤了颤,纤细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盒子,“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你的爸爸再看你一眼。”

情深缘浅,莫过于此了吧?

宁雨霏抱着盒子离开了一会,再回来时,就看到聿沉正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给她打电话。

宁雨霏洁白的长裙已经弄上了泥污,连手上、指甲里都嵌着黑泥。

“你干什么去了?”聿沉冷着脸问:“搞得这么脏。”

宁雨霏神色微动,沉如死水的眼望着聿沉,淡淡吐出两个字:“挖坟。”

宁雨霏的回答显然让聿沉很不满意。

“我都已经按你说的准备婚礼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针对心柔?”

昨夜洛心柔一直喊着不舒服,聿沉放心不下,只能留在医院陪伴整宿。

清晨时分,他连公司都没去,就急急赶回来想问问,宁雨霏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谁知她不仅不在,电话也打不通。

“我没有针对洛心柔,我是在针对你。”

给了别人的偏爱,宁雨霏半点都不想再要了。

说完,她就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聿沉快步追上,“你在说什么疯话?”

从昨天开始宁雨霏就不正常。

“我不就是陪洛心柔去了一趟......”

“不就是陪洛心柔去了一趟医院,偶遇了我这个外人吗,我没事。”宁雨霏转过头,懂事地冲聿沉点点头:“又不是得了什么要死的病。”

只不过,半个月后,在他们的婚礼现场,宁雨霏真的会死罢了。

聿沉倨傲点头:“我就知道你没啥大事,还非要在医院跟我闹。”

他猜测宁雨霏刚才恐怕是为了婚礼去摆弄花草了,警告道:

“知道你想亲力亲为打点婚礼,但也节制些,别让人以为我虐待了你。”

宁雨霏眼睁睁看着手上的泥泞被冲走,污浊的水逐渐清明,心痛、腹痛,搅弄着脑海里最后一根神经,疼得她眼前发黑。

还记得刚买这栋别墅的时候,聿沉什么事情都不放心给室内设计师,小到一个装饰螺丝、大到房屋格局更换,他都非要宁雨霏点头过目点头才肯动工。

如今,却只剩下一句冷冰冰的“节制些”。

宁雨霏踉跄着扶着洗脸池子站稳,再抬头,就看到聿沉已经起身走到阳台接电话,口中还说着“心柔别怕”之类的话。

聿沉接完电话就走了,连招呼都没跟宁雨霏打。

是宁雨霏的偏爱太过耀眼,才给了聿沉普信的错觉,以为不论发生什么,宁雨霏都不会离开他。

宁雨霏走到储物间,从货架最底下掏出了一个上着密码锁的小箱子。

打开来,里面密密麻麻的照片和文字,都是二人走过的回忆,最上面是一张桃树幼苗的照片:

三年前领证结婚的时候,宁雨霏和聿沉在别墅的后院一起种下过一颗桃树。

聿沉说宁雨霏是他今生的救赎。

待时光荏苒,他们和孩子就坐在这里欣赏桃花漫开。

如今,那桃树下埋葬着她和聿沉唯一的骨血。

宁雨霏在照片背后留下桃花树下的秘密,重新把照片封存进密码箱打包,预约快递定制服务:半个月后,将箱子亲自送到聿沉的手里。

她和孩子活不了,聿沉也只能活在鲜血浸染的地狱里!




宁雨霏来到这个世界时,一直跟母亲相依为命。

虽是单亲妈妈,但宁母是个要强的泼辣性子,一直将宁雨霏保护的很好,也铸就了她热心倔强的性情。

宁母怕宁雨霏走上她的老路,所以总是叮嘱她对待聿沉要柔和些,别遇事硬刚。

宁雨霏听了。

但本性难移。

她的态度伪装得再软乎,也是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刚烈性子,终究还是跟聿沉走到了死别决绝的这一步。

在宁母的坚持下,宁雨霏被带回家安葬了。

聿沉没争过。

临走前,宁母冷冰冰地让聿沉先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否则连宁雨霏最后一面都别想见!

聿沉沉默地留在远处,孤寂的身影如同浮萍,再也没有依靠。

宁雨霏想跟上母亲,可她办不到,只能跟随着浑浑噩噩的聿沉回到了别墅。

聿沉此刻几乎要疯了。

整栋别墅里,属于宁雨霏的痕迹竟然全都无端没了。

新婚的大红装饰物,结婚照,衣服,饰品......甚至连两个人一起挑选的家具,都消失了。

聿沉神色恍惚地坐在沙发上,低头就看到垃圾桶里有什么东西闪烁着光亮,聿沉拾起来一看,是钻、托分离的赎爱。

被暴力破坏的戒托狰狞丑陋,连完整的璀璨红钻都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像是在嘲笑聿沉的失去。

宁雨霏说过,给了别人的偏爱,她不会再要。

如今,没来得及拍卖出去的、已然有了同款的赎爱,被她毫不犹豫地丢进垃圾桶了。

连同聿沉一起,都不要了。

聿沉心底涌上巨大的恐慌,他发疯一般地一遍一遍在房间里大喊宁雨霏的名字:

“霏霏......”

“宁雨霏!”

“霏霏,你别跟我开假死的玩笑啊!不然我真会生气的!”

“你出来吧,求求你了......是我不该婚礼中途开小差。”

“我错了,我应该在医院听你说话的。”

“戒指的款式我们重新做,婚礼也可以重新办!你想怎么装饰房子都好......”

只要你别离开我。

聿沉像无头苍蝇一般在每个房间里转来转去,时而威胁、时而深情告白......仿佛只有这样,宁雨霏娟秀温暖的身影就会出现在这栋房子里。

可他比谁都清楚,她是真的死了。

“为什么呢,霏霏,为什么?!”

聿沉喊得嗓子都哑了,下意识地走到后花园,聿沉发现他们合种的桃树也没了!

那里重新种上了鲜嫩的绿草,除了颜色跟其他地方不尽相同,几乎看不出曾种过什么。

“宋妈!”

“哎,先生。”宋妈从别墅前跑过来。

聿沉满眼猩红,如同出笼的猛兽,怒声问:“谁许你们擅自拔树的?之前那棵桃树呢?”

“先生,是太太在十天前让园丁来拔了的,树枝、树根,全都当场烧了的。您说过的,家里所有事情都听太太的,我就办了......”

宋妈十分不满。

太太都死了,先生不去好好准备葬礼,还有心情关心树?

“全烧了?”聿沉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晃了晃身子,几乎站立不稳。

“啊,太太那几天烧了好多东西,连之前精心挑选的装饰品都扔了......”

过了好久,聿沉才吐出一句“知道了”。

宋妈走了几步,又说道:“对了先生,有您的特殊快递,人家说了,必须本人亲自签收......”

“让他进来。”

聿沉的眼底涌上一抹希冀的光。

是宁雨霏给他准备的“新婚礼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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