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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妈妈好友后,我成了她与竹马的红娘徐云帆俞晓槐小说

跳跳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整个晚上,俞家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徐云帆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住自己,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鲜血渗出。但他仿佛毫无感觉,只是呆呆地盯着墙上的挂钟。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眼睁睁看着时针从凌晨十二点走到了早上七点。就在挂钟准时报时的一瞬间,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俞晓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黑如深潭,带着浓烈的戾气。令徐云帆浑身一颤,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俞晓槐从佣人手里接过长鞭,步步逼近徐云帆,冷声说道:“徐云帆,你知不知道,差一点,泽润就死了!”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徐云帆的心上。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但随即清醒过来。上一世,他也曾在这个时间点出车祸,死于非命。他没有时间再细想,看到俞晓槐眼中满是怒火。...

主角:徐云帆俞晓槐   更新:2025-02-28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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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云帆俞晓槐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上妈妈好友后,我成了她与竹马的红娘徐云帆俞晓槐小说》,由网络作家“跳跳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晚上,俞家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徐云帆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住自己,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鲜血渗出。但他仿佛毫无感觉,只是呆呆地盯着墙上的挂钟。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眼睁睁看着时针从凌晨十二点走到了早上七点。就在挂钟准时报时的一瞬间,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俞晓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黑如深潭,带着浓烈的戾气。令徐云帆浑身一颤,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俞晓槐从佣人手里接过长鞭,步步逼近徐云帆,冷声说道:“徐云帆,你知不知道,差一点,泽润就死了!”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徐云帆的心上。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但随即清醒过来。上一世,他也曾在这个时间点出车祸,死于非命。他没有时间再细想,看到俞晓槐眼中满是怒火。...

《爱上妈妈好友后,我成了她与竹马的红娘徐云帆俞晓槐小说》精彩片段




整个晚上,俞家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

徐云帆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住自己,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鲜血渗出。

但他仿佛毫无感觉,只是呆呆地盯着墙上的挂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眼睁睁看着时针从凌晨十二点走到了早上七点。

就在挂钟准时报时的一瞬间,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俞晓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黑如深潭,带着浓烈的戾气。

令徐云帆浑身一颤,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俞晓槐从佣人手里接过长鞭,步步逼近徐云帆,冷声说道:

“徐云帆,你知不知道,差一点,泽润就死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徐云帆的心上。

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但随即清醒过来。

上一世,他也曾在这个时间点出车祸,死于非命。

他没有时间再细想,看到俞晓槐眼中满是怒火。

准备对他动用家法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急切地开口解释:

“我没有在西装上动手脚,也没有想过害他。你不觉得这一切有些蹊跷吗?从绑架到宴会上的情书,再到今天的婚纱,你难道不觉得这些事不对劲吗?我就算要陷害他,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且每次都成功。”

他以为俞晓槐会听进这些话,甚至意识到其中的疑点。

然而,她此刻完全被愤怒淹没,冷冷地回应道:

“你的意思是,最近都是泽润在陷害你?我爱他,要嫁的人也是他,为什么他要平白构陷你?”

徐云帆顿时哑口无言,心中愈发感到无力和愤懑:

“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俞晓槐已经挥鞭打了下去,重重的一鞭甩在他背上。

疼痛让徐云帆发出一声痛呼,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唇角挂着苦涩的笑。

“徐云帆,你当真是冥顽不灵。”

俞晓槐怒不可遏。

徐云帆浑身颤抖,但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不愿发出一声闷哼。

他明知道自己错了什么,但现在,他根本无法承认。

他不明白为什么俞晓槐会如此坚信蓝泽润,难道她就不能听从他的解释吗?

“你认不认错!”

俞晓槐再一次厉声呵斥。

鞭子再次落下,疼痛让徐云帆忍不住蜷缩。

但他依旧紧咬着牙关,不肯开口。

他没错,为什么要认错?

俞晓槐显然动了真气,鞭子一次次重重地落在他的背上,血肉模糊。

然而,徐云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最终,管家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来握住俞晓槐手中的鞭子,劝道:

“小姐,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这句话才让俞晓槐停下动作,她冷冷地丢下鞭子。

“徐云帆,不要再有下次!”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

徐云帆没有力气回应,他最终忍不住。

头低垂,彻底失去了知觉。

接下来的几天,俞晓槐没有再回家。

徐云帆的背部伤势严重,几乎无法动弹。

躺在床上养了好几天,他终于能勉强下床走动。

然而就在他刚刚恢复的这天,移民局通知他。

永居手续已经办妥,证件也已发放。

拿到永居证后,徐云帆心中也清楚,他留在俞家的理由已经不复存在。

他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

刚走出房门,正好和刚刚回来的俞晓槐撞了个正着。

她看到他,冷冷地开口:

“徐云帆,你多大了,竟然还玩离家出走的把戏!我已经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准再对我有任何心思,你却一次又一次加害泽润,今天你受罚,都是应该的!”

徐云帆听到她的话,只觉得心如死灰,疲惫无力。

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为什么她始终不相信他,他是真的不喜欢她了。

而她,始终没有理解。

俞晓槐见他沉默,脸色越来越阴沉。

最后只按了按眉心,冷冷地说:

“算了,既然你要去散心也好,最近泽润的情况不好,我又忙着筹备婚礼,你留在这儿,我怕你还会对他做什么事。”

她接过了徐云帆的行李,继续道:

“我亲自送你去机场。”

徐云帆没有反抗,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车一路疾驰到机场航站楼,直到徐云帆准备下车时,俞晓槐才冷冷问道:

“你买的是去哪儿的机票?”

徐云帆抬头,薄唇微动,还未开口,俞晓槐便冷冰冰地补充道:

“就在附近几个城市玩玩,不要跑得太远。等我和泽润办完婚礼,我再接你回来。”

徐云帆终于开口。

“我知道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道别,提着行李走进了机场。

直到他看着俞晓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他才悄悄拿出手机,拉黑了她的所有号码,毫不犹豫地走向登机口。

接他回来?

不,俞晓槐。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徐云帆微微皱了皱眉:

“我没有。”

俞晓槐向前走了几步,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

“还说没有?你每天早出晚归,看到我连招呼都不打就走,这不就是在躲我吗?”

她停顿了一下,冷冷问道:

“为什么?就因为我和泽润在一起了?”

徐云帆急忙摇头:

“不是!俞阿姨,你能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作为晚辈真的为你高兴。我真心祝福你们白头偕老。你放心,我已经彻底认清了你不会喜欢我这件事,所以我也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冷静,像是在陈述已经注定的事实。

然而,俞晓槐的脸色却一沉,这些话在她耳中显得异常刺耳。

她冷笑一声:

“你不喜欢我了?那你给我写了这么多情书,画了这么多画,还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俞晓槐的话像针一样刺入徐云帆的心,她逼近他,每一步都带着冷意。

“你现在说不喜欢我,但你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徐云帆,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徐云帆低下头,眼神闪烁。

他当然知道这些话有多么可笑,毕竟“狼来了”的故事讲得太多,已经没人相信。

然而,这些话却是他此刻心中的真相。

“俞阿姨,我真的喜欢过你很久,但我明白你永远不会喜欢我。所以,我放弃了。”

他说完后,便开始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倒出来。

他将那些情书、素描一张张撕碎,任由纸屑漫天飞舞。

然而,俞晓槐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更加阴沉。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就在徐云帆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时,俞晓槐冷冷地开口:

“装,继续装,徐云帆,你记住,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喜欢的人,只有泽润!”

那一刻,徐云帆的心脏仿佛被重重地压了一下,胸口一阵剧痛。

自此之后,徐云帆和俞晓槐之间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前者是无话可说,后者则觉得徐云帆不过是在欲擒故纵,她没兴趣继续理会他。

两人之间的僵持,仿佛没有尽头。

这种沉默的氛围一直延续到俞家的家宴。

曾几何时,徐云帆是家宴的主角,是俞家人最宠爱的人。

每每家宴,俞家的长辈们总是围着他嘘寒问暖,而每次俞晓槐总是出面帮他解围。

可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蓝泽润。

毕竟,他是未来的俞家男主人,而徐云帆只是一个外人。

哪怕俞家一直将他视如己出,也抵不过这层身份的差距。

徐云帆见证了这一切,心底的失落愈发加剧。

短短一个上午,他看到了俞家人对蓝泽润的重视。

蓝泽润刚一进门,俞母便将传家玉佩挂在了他的腰间。

而这枚玉佩,徐云帆上一世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家宴的气氛格外热烈,俞家人在饭桌上已经开始讨论两人的婚期。

最终,家宴以定下婚期作为结束,似乎一切都已经不容更改。

当徐云帆准备跟俞晓槐一起回去时,俞母突然叫住了他,说有私事要谈。

刚进入书房,俞母便直截了当地开口:

“云帆,你离开俞晓槐吧。”

她不掩饰对徐云帆的不满:

“你也知道俞晓槐和泽润已经在一起了,留在这里除了给她惹麻烦,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你还能做什么?”

俞母的冷淡让徐云帆心头一阵酸涩。

曾几何时,俞母是最喜欢他的那个人,总是关心他的一切,而这一切随着他向俞晓槐告白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说他荒唐,批评他不自量力。

而他,也许真的在他们眼中荒唐。

徐云帆深吸一口气,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语气有些压抑:

“您放心,我会离开的。”

他说完后,将自己准备的移民资料拿了出来,递到俞母面前。




“前些天我刚和我妈妈通了电话,她说会安排我出国,我也已经答应了。她为我找了一个未婚妻,我以后会离俞阿姨远远的,再也不会纠缠她。”

俞母接过资料,翻看了一遍,才缓缓说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

当俞母离开后,徐云帆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将资料重新收进包里,准备离开。

然而,刚起身,就与站在门口的俞晓槐四目相对。

“你要离谁远远的?”

俞晓槐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冬里的北风。

徐云帆心里一片空白,他瞬间不知道俞晓槐听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即将离开,于是摇了摇头:

“没有谁,你听错了。”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准备离开,却在此时听到俞晓槐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不想去国外,以后我和泽润结婚,你也不必搬出去住。我和你母亲是好友,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徐云帆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蓝泽润也愣在原地,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不解。

直到蓝泽润的怒视落在他身上,徐云帆这才如梦初醒,匆匆离开了书房。

那天,俞晓槐说的那些话徐云帆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只是默默等待着移民手续尽快通过,然后离开。

可他并不知道,蓝泽润并不打算放过他。

那天,蓝泽润满脸笑意地拉着他去逛街。

明明看上去热情洋溢,却在车上不久后让他迷失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海边的悬崖上。

而另一边,蓝泽润也被同样的方式绑着。

徐云帆试图挣扎,想问蓝泽润为什么会这样,但他的嘴被胶布封住,无法发出声音。

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声。

蓝泽润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露出一丝冷笑:

“徐云帆,我也不想绑架你。但那天俞晓槐的话一直让我不安,我想证明一下,谁在她心中更重要。”

听到这句话,徐云帆心底泛起一股悲凉。

他已经知道答案,这一切的答案显而易见。

不久,俞晓槐赶到,提着两箱现金急匆匆地走来。

“钱我已经带来了,放了他们!”

她大声喊道,声音急切而带着威胁。

然而,绑匪却只是慢悠悠地回应:

“俞总,我绑他们不是为了钱。”

俞晓槐的脸色一变,语气冷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绑匪冷笑着,走到徐云帆和蓝泽润身边,手搭在他们的肩膀上:

“听说这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忘年交的儿子,一个是你未婚夫。你只能救一个,另外一个,就要被我丢进海里喂鲨鱼,你选吧!”

俞晓槐愣住了,目光从徐云帆转向蓝泽润。

绑匪手中的绳子一松,徐云帆和蓝泽润的身体马上开始滑向悬崖边,眼看就要坠入深海。

蓝泽润的脸色瞬间苍白,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

“俞晓槐,救救我,我不想死!”

俞晓槐紧张地抓住自己的心,声音几乎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别动泽润!”

答案已经显现,而俞晓槐的眼神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绑匪满意地笑了,似乎在等她的选择。

她下意识地把目光从蓝泽润移开,看向徐云帆。

她本以为徐云帆会崩溃,会失望,会绝望。

可是当她看见他平静的面容时,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然而,就在她准备开口的瞬间。

蓝泽润已经挣脱束缚扑向她,她本能地抱住他:

“泽润......”

就在这时,徐云帆的绳子被割断,他整个人毫无预兆地从悬崖上坠落。

扑通!

海水翻涌,瞬间将徐云帆吞噬,强大的拉力将他拖向深海。

他拼命地挣扎,想要游向水面。

但体力逐渐耗尽,疲惫让他无法再保持清醒。

最终,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皮沉重地合上,完全失去了知觉。

几天后,徐云帆终于在医院醒来。

俞晓槐正坐在病床旁,眼睛通红,显然已经守了他很久。

但此时他已经不再需要她的守护了。

两人对视了许久,始终没有开口。

最终,徐云帆先开了口:




“俞阿姨,你不用守着我,去看看蓝泽润吧,他更需要你。”

他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不妥,又补充了一句: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俞晓槐愣住了,复杂的目光落在徐云帆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最后,她默默起身,离开了病房。

徐云帆出院的那天,恰逢蓝泽润的生日。

因为这是两人正式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俞晓槐特别隆重地举办了宴会。

宴会现场,十万朵从法国空运来的玫瑰花装饰了整个大厅,奢华的礼物堆满了角落。

俞晓槐和蓝泽润的甜蜜合照被摆放在显眼的位置,迎接宾客的每一张笑脸都透出浓浓的爱意。

宴会高潮时,俞晓槐紧紧搂着蓝泽润的腰肢,两人随着优雅的舞曲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他们的甜蜜视频,气氛如同一场梦幻。

然而,就在这时,场内的气氛突然被打破。

大屏幕突然一黑,接着一份份幼稚的情书和画像突兀地出现在屏幕上。

徐云帆对俞晓槐深刻的爱意,毫不掩饰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全场哗然。

徐云帆看着屏幕,脸色苍白,心跳漏了一拍。

他明明早已把这些撕碎,为什么这些东西又会出现在这里?

他想冲上去关闭屏幕,但双腿仿佛被钉住,无法动弹。

只能无力地站在原地,任由一阵阵低语和指责将他推向深渊。

“俞总都快结婚了,这徐家的儿子还不死心,真是不要脸!”

“这可是蓝先生的生日宴啊,这不是公开挑衅吗?”

“蓝先生也真是可怜,嫁过去了也始终有人觊觎自己的妻子......”

这些议论声瞬间将所有的目光吸引到蓝泽润和俞晓槐身上。

蓝泽润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他浑身颤抖着望向徐云帆,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

最后,蓝泽润红着眼睛跑了出去。

“泽润!”

俞晓槐的心脏一紧,慌忙追了出去。

然而,她的目光却停留在仍然僵立在原地的徐云帆身上。

她猛地停住了脚步,愤怒地转身,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徐云帆的脸上!

“啪!”

四周瞬间变得寂静。

俞晓槐冷冷地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怒火:

“徐云帆,我就说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听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

那一巴掌的力度实在太大,徐云帆直接被扇倒在地。

脸上迅速肿起,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耳边嗡嗡作响,世界似乎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剧烈的痛楚。

手颤抖着抚摸着脸上的巴掌印,触到那热烫的疼痛时,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这是俞晓槐第一次扇他,第一次让他真切感受到她的愤怒。

然而,俞晓槐似乎也没有停下来,她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门口。

徐云帆深吸一口气,努力从地上爬起来,忍着剧痛追了出去。

心中充满了恐惧,担心蓝泽润会发生什么意外,像上一世那样。

外面雷声轰鸣,雨水如同倾盆而下,铺天盖地。

雨幕中,俞晓槐紧紧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蓝泽润。

蓝泽润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他却做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留在那里?既然他还那么对你念念不忘,我也不想和一个小孩子争,干脆我把你还给他算了......”

俞晓槐却把他抱得更紧,眼里闪烁着痛苦的泪光:

“不,泽润,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他。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了你多久,把我推给别人是要剜我的心吗?”

她低声呢喃,情感几乎要溢出来,眼看就要吻住蓝泽润。

可就在这时,徐云帆从雨幕中猛然出现。

看到他们的身影,他心头一震,彻底僵硬在原地。

车灯的光芒刺眼,他的双眼几乎无法承受那份痛苦的真实。

轰隆!




当徐云帆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而床边正站着一脸冷漠的俞晓槐。

“这次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本该关你个三天三夜,是泽润心善不与你计较,求着我把你放出来。”

俞晓槐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

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仿佛看着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曾经她深深爱过的人。

“我就知道你还对我贼心不死。徐云帆,你给我记住,我不可能喜欢一个比我小十二岁的小男孩。你和我,永远都不可能。”

她的话像是决裂的宣言,狠狠地戳在徐云帆的心上。

话音未落,俞晓槐猛地转身,房门被狠狠关上。

巨大的关门声回荡在房间里,瞬间吞噬了徐云帆原本想要说的任何话。

他靠回床头,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心里忍不住低声喃喃:

“俞晓槐,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俞家变得异常热闹。

整个别墅都弥漫着婚礼的准备气氛,所有人都在为俞晓槐和蓝泽润即将到来的婚礼忙碌着。

蓝泽润一边指挥,一边热情地拉住徐云帆。

仿佛之前的种种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完全没有再提及那场曾经的风波。

“场地和布置差不多了,就差个伴郎了。我看云帆正好,沾沾喜气,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找个伴娘当女朋友呢。”

蓝泽润的话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徐云帆下意识地从他肘弯中抽出了手,刚想拒绝,却听到一道冷淡的女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他不能当伴郎。”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俞晓槐站在门口。

眼神冰冷,语气不容反驳。

蓝泽润明显有些诧异,皱眉问:

“为什么不能当?”

俞晓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眼扫了一眼徐云帆。

她注意到这几天他似乎变得听话,没再整天纠缠自己。

然而,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压抑感。

她无法准确说出为什么,只知道这种感觉让她不痛快。

可问自己为何,她也说不清楚。

俞晓槐沉默片刻,正准备找个借口,突然听到徐云帆冷静地开口:

“我是小辈,做伴郎不合适。”

其实,他心里清楚。

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了,参加不了这场婚礼。

俞晓槐听后,默默点头。

似乎认可了他的理由,蓝泽润这才打消了让徐云帆当伴郎的念头。

徐云帆松了口气,准备离开时,却听蓝泽润突然又说:

“既然云帆当不了伴郎,那为了表示你的祝福,不如把你之前设计的那款西装送给我吧,我很喜欢呢。”

徐云帆心里一惊,猛地看向了俞晓槐。

那款西装,是他十八岁时设计的。

曾在一场设计比赛中获奖,甚至吸引了不少豪门少爷的兴趣,纷纷想要购买它作为婚礼服。

然而,他当时没有卖出去,只因为这件衣服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

它承载着他曾经的梦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穿着这件衣服,和她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俞晓槐知道这件衣服背后的寓意,却不想让蓝泽润失望,最终还是开口:

“徐云帆,只要你把这件衣服卖给我,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徐云帆抿了抿唇,冷淡地笑了笑。

“不必了,泽润哥说得没错,我也该向你们表示祝福。既然如此,这件西装,就算是我提前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说完,他拿起电话,拨给了店里。

很快,工作人员将那件西装送了过来,亲手交到蓝泽润的手中。

蓝泽润兴奋地接过西装,没再给徐云帆添麻烦,立刻跑去试衣间。

徐云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平静无波,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俞晓槐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眼神深邃,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那一夜,徐云帆一个人待在房间内,收拾着即将离开的行李。

他的一切准备得差不多了,手续也在办理中。

很快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去追寻自己未来的生活。

正当他把行李箱藏好,准备休息时,房门猛地被推开。

还没等徐云帆反应过来,俞晓槐冲了进来,怒气冲天,抓住他的手腕,一顿怒斥便落了下来:

“你对西装动了什么手脚!”

“泽润试穿后不久,浑身发痒,起了红疹!徐云帆,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俞晓槐的怒火像烈焰一样,眼神如刀锋般尖锐,似乎要将徐云帆撕裂。

徐云帆连忙摇头:

“我从来没碰过那件衣服,怎么可能对它动手脚,更没有理由去害他!”

俞晓槐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猛地将他摔到床上。

眼眸如寒星,声音里满是愠怒:

“你怎么没有理由?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死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泽润!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否则......”

话还没说完,门外的保姆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夫人,蓝先生晕倒了!”

俞晓槐的脸色一变,匆忙留下这一句:

“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然后她便快步冲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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