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真是纪云州。一时间我哭笑不得。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对...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大结局》精彩片段
还真是纪云州。
一时间我哭笑不得。
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
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
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
“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
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
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
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
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
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
“对呀,纪医生今天算是开窍了,”听筒里,梁皓渺语气轻松,“你知道的,他这种工作狂,一个月都不见得调休一次,能为了替沈小姐庆祝跟我换班,很用心了。”
我捏紧手机,心里面翻腾着千百种情愫,唯有一丝苦涩泄出。
梁皓渺并不知道的是,他口中这个用心良苦的纪云州,所有的温柔,都是给另一个人。
那个人并不是我。
“沈小姐?”见我没吭声,梁皓渺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偷偷保密奥,纪医生肯定是想给你惊喜来着……”
“惊喜”两个字钻进耳膜时,我的心脏猛地一抽,克制的情绪最终破防。
生怕梁皓渺听出异样,我故作轻松道:“谢谢梁医生,再见。”
挂断电话后,我沿着医学院的小路往前走,一圈又一圈,直到头顶的月光被乌云遮住,我涣散的意识才慢慢拉回。
手机上冒出几条未读信息,其中一条来自医学院的社团群。
郑欣然也在其中。
她生日那天,也是在群里通知大家的。
今天更是热闹,未读内容三百多条。
我随意瞄了两眼,一则聚会视频映入眼帘。
视频里,小姑娘拿着麦克风,唱着流行的小甜歌,一双眸子紧盯着一个方向——即便光线昏暗,我还是从男人大概的轮廓里,认出了那张脸。
是纪云州。
俱乐部的灯光迷离又瑰奇,他和她在包厢里对视,完美的演绎了一场叫做两情相悦的戏码。
在这出戏里,所有人都多余,我也是。
我苦涩一笑,瞄了一眼置顶的头像,点开一看,上一条内容,还停留在我提醒纪云州家宴时。
他从来不主动给我发信息,哪怕是我给他送吃送喝后,也得我先问一句收到没,而他的回复,要么是一个句号,要么是个数字1。
我不是纪太太,我只是还有点工具价值的,舔狗?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轻点视频,转发给了纪云州。
没一会,一个问号发了过来。
“知道纪医生着急了,要不再等等呢?”我迅速地打了一排字发了过去。
毕竟是社交群,你纪云州又曾是医学院里的传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被围观,讨论,一旦被人扒出我们已婚的事实,只会横生枝节……
我耐心解释,字还没打完,他又发来一个问号。
惜字如金。
我有些懊恼,直接点了删除键,又编辑一段文字发送过去:“等把证领了再秀也不迟。”
这一次,纪云州回复很快:“什么证?”
我言简意赅:“离婚证。”
我话音刚落,梁皓渺便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感叹道:“不是,你才进麻醉科几天啊,叶主任就算再器重你,也不能这么上难度啊。”
“梁医生很懂?”我有一种被理解的舒适感。
“都说内科怕治喘,皮肤科怕治廯,婚礼司仪怕插嘴,麻醉医生怕插管,”梁皓渺说的头头是道,“更何况你还在实习期呢。”
我实话实说:“当时,我手抖了,耽误了片刻。”
“正常,”梁皓渺善解人意的开口,认真道:“如果你干脆利落的完成了插管,那你的带教老师估计得直接办退休了。”
我微微一愣,憋屈了一下午的情绪在这一秒疏通开来,原来还是有人能理解我的失误的。
见我没吭声,梁皓渺又打开了话匣子:“不瞒你说啊沈医生,我刚入院那会,没少被杨老师修理,第一个月就瘦了整整十斤,活生生的脱一层皮。”
瘦十斤?
我迷惑的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圆润的同龄人,没接话。
梁皓渺似察觉到了我的疑惑,补充道:“这不过了实习期后,我不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嘛。”
轻松的语调,自嘲式的玩笑,不知不觉间拂去了我心口的阴霾。
梁皓渺最后做总结:“相信我,困难总是暂时的,沈医生这般聪慧,一定行。”
像是霜打的茄子无意间受到了光合作用,我消散的信心,也在这一秒重拾。
临走前,梁皓渺表示他就在隔壁教室,有问题可以随时找他。
我看着面前的器具,充分消毒后,陷入了沉浸式的练习之中,一遍又一遍。
终于在无数次失败后,插管成功。
梁皓渺也是在这时敲门进来的:“我看沈医生这边教室的灯还亮着,估计你人还没走,还没吃饭吧,整点?”
他手里拎着煎饼果子。
我本来没察觉到饿,直到食物的香气窜进鼻腔,我才没出息的点点头。
彼时我已经在实训室练习了一个多钟头。
距离实训楼关门还有两小时,我打算填饱肚子继续练习。
“劳逸结合,”梁皓渺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我当然清楚这一点,但我这人天生有股不服输的劲,廖黑脸越是觉得我办不到,我越要做给他看。
梁皓渺不知从哪看出了我的心思,调侃道:“沈医生,你现在这个眼神,有种要带着麻醉科走向世界舞台的既视感。”
脱口秀演员的冷幽默,梁皓渺一句话后,我顿时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询问声插了进来:“教室灯还亮着呢,应该没走错。”
我跟梁皓渺同时抬眼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娇俏身影。
是郑欣然。
视线相交,她也看到了我跟梁皓渺。
下一刻,小姑娘惊讶的捂住嘴巴,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啊两位,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梁皓渺急忙起身解释道:“小郑你误会了,我跟沈医生……”
他说到这,突然顿住。
我不解的抬起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门口又多了一道清隽的身影。
是纪云州。
谁能想到呢,这大晚上的来到实训楼,居然还能碰见京协的活招牌。
哦,他的另一重身份,还是我结婚证上并列在一块的丈夫。
但不管是出于哪一种,这种相遇,都有些不合时宜。
挺煞风景的。
郑欣然似也察觉到了氛围有些古怪,用着她那独有的甜糯嗓音率先打破了沉默:“抱歉啊,我在找神外科的实训室,不是有意打扰两位的。”
纪云州是半小时前给刘女士去的电话。
说是在某高定设计师那里替我选了套面试套装,但他人在医院临时有事走不开,所以才联系了我妈,这顿婚姻关系的知情人之一,他的丈母娘。
纪云州又把自己演成了心疼妻子的五好男人。
逻辑上也说得通。
可是只有我心里明白,我跟纪云州的关系,远远没到相互赠礼的份上。
“女婿惯着你你也得有个度,”刘女士态度依旧不变,“回去之后主动给他认个错,纪家人问起来,就说想体验一把职场,表示会认真备孕,争取给纪家生一个大胖小子,明白吗?”
我妈这是要我跟纪家人立志呢。
刘女士这套放在普通男人那里或许还有点用处,可是落到纪云州耳中,只会适得其反。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溜走,我长话短说道:“既然要立贤良恭俭的人设,那就立到底。”
相比取消面试机会,应聘成功后含泪告别职场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更何况还是所有医学生挤破脑袋想进的京协。
应聘成功,也侧面的证明了纪家的眼光不差,选的儿媳有水准。
我长话短说,见刘女士脸上闪过一抹犹豫,又添了一把柴:“我有能力,自然也涨了你的面子,难道你希望自己永远低纪夫人一头?”
闻言,刘女士涣散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光,给我让开了去路。
可紧赶慢赶,我还是迟到了。
先我一步进去面试的是郑欣然,看神色,面试过程应该挺顺利的。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场的四位面试官里,居然还有纪云州。
也是,京协以神外科得名,这么一场声势浩大的招聘里,纪云州这个二把手会出席,也在情理之中。
我收回思绪,开始做自我介绍。
“沈小姐在本科期间除了完成神外科相关学业,还修学了麻醉学,”面试官之一的杨院士扫了一遍我的个人简历,耐心道:“你觉得这两门学科有什么关联性呢?”
是的,我在本科期间修的是双学位,如果说学习前者是因为纪云州,那么学习麻醉学则是因为我意识到了这门学科跟外科息息相关,所谓外科管病,麻醉管命,两者相辅相成,共同给患者的健康保驾护航。
我的回应让几位面试官闷频频点头。
单从学业方面,我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的。
“那在沈小姐看来,一个合格的医生应该具备哪些品质?”
提问的是麻醉科的叶主任。
我思忖片刻,回应道:“首先应该有扎实的医学知识和技能,其次要有严谨的职业操守,遵守医德,医法和……”
“那么沈小姐,”一直沉默不语的纪云州蓦地开口,打断了我的话,冷声道:“你觉得,医生是不是该具有基本的时间观念?”
他一句话,让原本和谐的面试氛围变得剑拔弩张。
我盯着他,看着男人硬挺的鼻梁和下颌,再迎上那双冷厉的眸子,明明是再过熟悉的俊朗面容,在这一刻却显得无比陌生。
我知道,他是在挑我的刺,迟到本就是职场大忌,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竞争激烈的面试场合,即便我的个人简历能上大分,这一小小的失误,都可能让我的所有努力归零。
纪云州清楚这一点。
可他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刻意指出来。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让我进京协。
那么,纪云州在挑这个时间让刘女士来给我送所谓的面试套装,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吃了一记闷棍,我面无表情的出了面试间。
直觉告诉我,这场面试可能已经被我搞砸了。
拖着灌了铅似得双腿往前挪,刚走到拐角,熟悉的甜糯声便传到了我的耳中。
“整体来说还是很顺利的,”郑欣然手里拿着电话,像是在跟重要的人汇报,“还真是多亏了云州师兄的面试笔记呢。”
四目相撞,小姑娘迅速掐断线,踩着碎步一跳一跳的朝我走来。
“师姐,”她手里宝贝似得捧着一个文件夹,眉眼弯弯道:“面试如何?”
我嗓音低缓:“有个失误。”
“没关系的师姐,”郑欣然语调甜腻,用着安慰的口吻道:“毕竟面试官都是大咖,我们很难做到十全十美的。”
说话间,小姑娘伸出纤细的手臂,似要安抚我,只听“啪”的一声,她怀里的文件夹兀地落地,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脚边。
我低下头,清晰地看到了封面上风骨卓越的字体,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是纪云州的字。
我跟郑欣然同时弯腰去捡,也在同一时间抓到了文件夹。
指尖触碰到页面时,我蓦地收回手,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小心翼翼将其搂进怀中。
视若珍宝。
“师姐见笑了,”郑欣然羞涩的瞄了我一眼,解释道,“这是云州师兄送给我的面试笔记,全手写,十分珍贵。”
她说完吐了吐舌头,一股子的俏皮劲。
文件夹不薄,少说也有十几页,如果是全手写,工作量不轻。
神外的工作没日没夜,纪云州更是争分夺秒,若不是用心,又哪里抽得出时间去手写这十几页的面试笔记呢?
说什么科室忙,走不开,连下楼取餐或拿换洗衣物的时间都没有,现在看来,那都是借口。
敷衍我的借口。
我魂不守舍的上了电梯。
“今年的竞争压力太大了,内科只招收两名,神外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八卦声入耳,同来的应聘者开口道,“只有一个名额。”
“一个名额?那得实力多硬才能挤进去啊?”
“别想了,只怕这个名额早就内定了……”
闻声,我好奇地扭过头,察觉到我的目光后,八卦中的两人立即噤声,警惕的瞅了我一眼。
我默默地收回视线,心里却乱糟糟的。
假如说今年神外只招收一个实习生名额,那么我和郑欣然就是这个科室最有力的竞争者,但偏偏这时候,我因为刘女士的“拦截”耽误了面试时间迟到了……
而纪云州,又是这场招聘的重要面试官之一。
若真的有内定这么一说,那今早发生的一切,会不会是纪云州在替郑欣然铺路?
他可是连最基础的面试手册都贴心给她准备了呢。
想到这,我攥紧拳头又松开,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面试结束后,我去车库等纪云州。
清隽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男人正在打电话。
“整体表现及格,面试结果两天后公布,”他声线低沉,却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耐心等待就好了。”
察觉到我后,他明显一愣,眉眼间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张棱角分明的扑克脸。
目光交织,他眉头微皱,隔了片刻后开口道:“什么事?”
我盯着他,吸了口气,询问道:“纪医生为什么突然送我面试套装?”
先前明明那样反对我来应聘,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呢?
纪云州睨了我一眼,用着不可一世的语气道:“顺手的事。”
“顺手?”我听到了自己的轻嘲声。
给郑欣然准备面试笔记是认真对待,到了我这里什么事就成了顺便了。
我盯着男人锋利的眉眼,追问道:“那送套装的时机,也是纪医生顺便为之?”
纪云州在听到我的追问之后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脸上,男人眼中是化不开的暗色。
我迎上他的视线,没做丝毫退让。
僵持了片刻后,男人蓦地皱起了眉,奚落道:“沈小姐觉得,我为什么那么做?”
他听懂了我的潜台词。
我的猜测哽在了喉咙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到纪云州提问道:“沈小姐不会是觉得,一名合格的医生只需要在实验室里摆弄那些冰冷冷的实验器材吧?”
“纪医生想说什么?”
纪云州边拿车钥匙边开口道:“一个医生连身边的社会关系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对患者的健康负责?”
他是在讽刺我处理不好跟刘女士的关系,才导致今早的面试失误。
话虽然不中听,却让我难以反驳。
也侧面的回应了我的猜测。
至于面试套装,看来也如纪云州所说,不过是出于对“纪太太”这个身份的基本礼仪,顺便为之。
这样两家长辈问起来,明面上也说得过去。
而纪云州真正用心的,是给郑欣然的,那份手写的面试笔记。
开车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眼看着纪云州准备上车,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出声道:“你对郑小姐,倒是用心的多。”
男人顿住,狐疑的看向我,我也没藏着掖着,坦然道:“手写的面试笔记,我看到了。”
“所以呢?”
一声诘问压在耳边,我突然就答不上话了。
是啊,本就是契约婚姻,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跟纪云州说这种话呢?
更何况,这场错误的闹剧,已经接近尾声了。
喉咙像是沾了胶水,一刹那间,我就跟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委顿下来。
“哐”的一声闷响后,纪云州人已经上了驾驶座,隔着前挡风玻璃,我们的视线短暂的在空气中交汇。
暗影浮动,男人的脸一半映在我的瞳孔里,一半隐没在黑暗中。
眉眼间已有薄怒。
倏忽间,纪云州脚踩油门,轰的一声,黑色奔驰G500的硬核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知道,我越界了。
纪云州晚上又没回。
明明已经习以为常,可我还是没出息的失眠了。
备忘录中提示明晚家宴,思来想去,我还是硬着头皮给纪云州发了一条提醒信息。
然而消息发送之后如石沉大海,没有掀起一丝涟漪。
翌日傍晚,我只能独自一人前往纪家老宅。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婆婆刁难的准备,谁知进门后她竟没责备我,只是淡淡地开口道:“詹字号的板栗饼确实不好买,你有心了。”
我看着递过去的甜品礼盒,一头雾水。
这不是我第一次排队给婆婆买板栗饼,但今天,我是第一次收到答谢。
挺反常的。
正当我一脸迷惑时,又听到婆婆说:“阿州和你爸在书房,饭马上好了,你去请他们下来。”
我微微一愣。
纪云州竟然也回老宅了。
看来,昨晚上发的那条消息,他是瞧见了,只是没回我而已。
带着忐忑的心思,我谨慎的上了楼。
二楼书房的门是虚掩的,距离近了,纪父谦和的语调便从门缝里传出来。
“老杨在电话里夸小沈,说这孩子各方面资质都不错,如果她能进神外,在事业上也可以给你些帮衬……”
杨院士跟纪父是老友,看来他们已经聊了我的事。
我蜷了蜷手指,刚准备回避,纪云州嫌恶的语气便传到了我耳中:“连基本的时间观念都没有,能给我什么帮衬,再说……”
他话锋一转,慢悠悠道:“这一届的实习生,我另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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