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菜鸟驿站,不是大件货,就是小件货。
费尽心机搞这一出,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纯爱战神?
见我不回复,她急了,给弹了一个语音。
我下意识接起来,思绪还在飘散。
见我半天不说话,她要炸了。
你不会就这样忍气吞声吧?
她会生气,很正常。
当年,网络舆论把我逼得走投无路。
我只能带着我妈远走他乡。
来到江城的时候,是她帮了我,带我走出了阴影,我俩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
当然,是玩死他们。
,我回她。
我给苟栋玺打了电话。
他是谢文远的发小,也是谢家的对门邻居。
当年那件事后,谢文远的朋友就他还愿意和我联系。
怎么了,孟诗。
前两天听周阿姨说,家里的猫得很严重,你有空能帮我去看看吗?
周阿姨怎么可能养猫呢,你是不是听错了?
谢文父母家里最不可能出现的就是猫。
他母亲猫毛严重过敏。
结婚半年后,我的高中好友要外派出国一年,就把她的猫球球托付给我照顾。
球球是个布偶,掉毛厉害,一年两次一次半年。
之前,谢文的母亲经常会到家里来给我们送点吃食,或者打扫打扫,频率高的脾气隔天就要来一次。
球球在的那一年,她一次都在没来过。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在江城看见一个人,和谢文远好像,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没死。
他没死,为什么又不告诉自己的父母,让他们白白难过这些年?
沉默了几秒,他语气慌乱,孟诗,你在说什么呢,葬礼都办了。
接着就是电话挂断后的忙音。
好得很,都知道,就是骗我。
有种大夏天,被骤然浇了一桶冰水的瑟缩感,即使骄阳再大,也驱散不了身上的寒冷。
直至今天,网络上还有他们两个的纯爱粉在骂我。
尽管,我已经注销了所有的账号,他们还是能追到新账号下面。
孜孜不倦。
谢文远和郝语柔的两的照片被冠以受害者的名义进行了打码。
我的照片却被传得到处都是。
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以无辜者的生命为献祭的三流爱情。
谢文远活着,他的父母朋友知晓,但是什么都没做。
那他们也尝尝这地狱的滋味。
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都围做一团。
谢文远坐在位置上脸色沉沉,一言不发。
在聊什么?
听到我的话,原本凑在一起的人四散开。
秘书小秦过来跟我咬耳朵,孟总,我们来的时候,公司外面贴满了谢文远欠债还钱的纸。
好像是欠了高利贷。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吩咐他们该上班了。
这事,我和周茉谁都没有提,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午休时,我和周茉外出觅食。
吃什么啊?
,我选择困难症犯了。
周茉突然肘击我,那是不是就是那个死绿茶。
我冲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这场伟大爱情的男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