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远凌恒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捞亲哥,我官至宰相凌远凌恒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红烧鲤鱼1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宁也觉察到凌远小心谨慎,没有再强迫,笑着道:“凌大人一心为朝廷办事,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那老夫就不挽留了。”.....离开秦府。凌远回到枢密院。走进小吏房,屋内的几个官员脸色都不太对劲,他们看凌远的表情,有些尴尬,目光更是飘忽不定,显得心虚不已。凌远从他们的表情,就已然猜到,先前说的不去城门口迎候佟贯,其实是几人合伙骗他的。至于他们为何要这么做,那就再简单不过了。概括就两字。嫉妒!在枢密院这些日子,凌远对小吏房的官员,不说全部了解,但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这些人好些年没有升官了。待在小吏房,毫不夸张的说,就是拿着朝廷的俸禄,混吃等死。但凌远不同,仅仅小半年,他就从弘文馆的一个校书郎,升任计议官,来到了枢密院,这自然给小吏房的官员带来...
《为捞亲哥,我官至宰相凌远凌恒大结局》精彩片段
秦宁也觉察到凌远小心谨慎,没有再强迫,笑着道:“凌大人一心为朝廷办事,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那老夫就不挽留了。”
.....
离开秦府。
凌远回到枢密院。
走进小吏房,屋内的几个官员脸色都不太对劲,他们看凌远的表情,有些尴尬,目光更是飘忽不定,显得心虚不已。
凌远从他们的表情,就已然猜到,先前说的不去城门口迎候佟贯,其实是几人合伙骗他的。
至于他们为何要这么做,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概括就两字。
嫉妒!
在枢密院这些日子,凌远对小吏房的官员,不说全部了解,但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这些人好些年没有升官了。
待在小吏房,毫不夸张的说,就是拿着朝廷的俸禄,混吃等死。
但凌远不同,仅仅小半年,他就从弘文馆的一个校书郎,升任计议官,来到了枢密院,这自然给小吏房的官员带来了压力。
加之平日里。
凌远跟小吏房的这些个官员走的也不近。
还把他们混吃等死的行为都看在眼里。
他们自然怕凌远升官,再到皇帝面前告状,为此,趁着这次全部官员去迎候佟贯,故意耍手段,想要陷害于他。
如今,计谋没有成功,再看到凌远,自然显得心虚。
小吏房官员的举动,很好的诠释了,当浑浊成为常态,清白就是一种罪。
凌远在他们眼里,过于清白,不合群,那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
凌远目光冷冷扫视屋内几人,沉声说道:“几位大人若是对凌某有意见,完全可以明说,不必使用下作的手段,这样只会让凌某看不起你们!”
他也不是好惹的,对于眼前这些人想要故意想陷害自己,他是一点也不避讳,开门见山跟这些人挑明话题。
“凌大人,瞧你说的,我们怎么会陷害你呢?”
一个体型消瘦的官员笑呵呵的说道,脸上满是谄媚之色:“我们其实也是临时觉得不妥,本想顺道去知会你一声,奈何怕延误了时辰,这才造成了误会。”
“误会?”凌远冷冷一笑,看向那体型消瘦的男子,道:“吴大人,别人说误会,我也许会信,但你说误会,我可要保留质疑了。”
凌远口中的吴大人,名为吴克浮,为人尖酸刻薄,又极其的市侩。
平日里,凌远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昨日正是他提议,让大家都不去迎候佟贯。
“凌远,你什么意思!”
吴克浮听到凌远言语中有贬低自己的意思,顿时就不乐意了,脸色变的十分难看,更是直呼凌远的名字进行质问。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凌远目光如刀,凝视吴克浮,道:“刚才我已经说了,若是对凌某有意见,可以明说,若是背地里耍手段,那就别怪凌某不客气了!”
面对凌远的警告,吴克浮却置若罔闻,甚至,脸上还流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事已至此,他索性不装了,态度从先前的谄媚,变成了趾高气昂。
嗤笑道:“以前是给你三分薄面,叫你一声凌大人,你还真拿你自己当人物了?我就看不惯你自视清高的样子,还警告我?你够格吗?大理寺丞马三刀,是我老舅,你想对付我,先掂量掂量自己吧!”
吴克浮提及自己老舅的时候,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嘴角更是都快翘上天了。
然而,凌远对此却没有半分惊愕。
吴克浮与他年纪差不多,也不是科举进士出身,不靠科举进入朝廷为官,而且,还是在枢密院做事,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一定是靠背后势力才能办到。
“你们紧挨坐着,定是相识!”
佟胥指着凌远和那名绝色公子,一脸愤然道。
没等凌远和绝色公子反驳,站在绝色公子身后的青衣小厮小青站了出来:
“你这家伙,好生无礼,我家公子与这位凌探花,毫无交集,更谈不上相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老相识了?我看你是睁眼说瞎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佟胥见小青一副随从的打扮,厉喝道:
“我们谈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来说三道四?!”
刚才凌远当众讥讽,佟胥虽然生气,但对方好歹也是探花,而那绝色公子,虽来历不明,但对方的穿着与气质,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可一个随从,也竟敢公然指责自己,佟胥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他不禁有些悔恨,今晚出门没有带三五仆从一起来,要不然,他就可以暗中指使仆从,给那青衣小厮一点颜色看看。
毕竟自己亲自动手的话,在场这么多人,着实有失身份。
“没错,我的确是下人。”
小青不急不躁,双手叉腰道:“可我一个下人都能听得出来,凌探花所作诗词,追求的是收复失地,报仇雪耻的壮志宏图。”
“而你却能联想到凌探花的诗词,是在讽刺他人,今日士子云集,皆是学富五车之人,就你一个才疏学浅,我看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佟胥瞪大了双眼,被气的满脸通红,不过,小青这么一提醒,也瞬间点醒了他。
这一刻。
悲愤,慌乱各种情绪充斥佟胥整个胸腔。
连一个下人都领悟了凌远诗词的含义,而他一个寒窗苦读十年之久的读书人,却浑然不知,还需要对方提醒,方能明白。
佟胥气的肺都炸了,羞愤难当。
而凌远这时却眉头紧皱。
绝色公子的随从小青当众解读出满江红诗词的含义,那就说明,小青是读过书的,连一个随从都有学问,这也预示着,绝色公子的来历一定不简单。
“他究竟是谁?”
好奇之余,凌远利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绝色公子,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对方长的实在是太妖了。
“好了,好了,今日士子们齐聚一堂,如此喜庆的日子,莫要因为一点小事而争吵。”罗彦济见气氛不对,立马站出来打圆场。
倒不是他出于好心。
而是...
他和凌远一样,都觉察到绝色公子身份不一般。
佟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罗彦济用眼神制止,最终,他只能忍着一肚子气,坐了回去。
这一段小插曲。
因为罗彦济站出来调和而结束。
接下来,士子们继续喝着小酒,即兴创作诗词,过程其乐融融,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扫而光,就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贤弟。”
凌恒凑到凌远身边,满脸好奇问道:“刚才那首词,真是你作的?”
诗词常有。
但算得上佳作的诗词却很少。
特别是凌远的整首词,有着慷慨激昂,沉郁苍凉的意境,另外,词中‘怒发冲冠’‘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给人一种强烈的浩然正气。
加之,凌恒了解弟弟,性格沉静,谨重且内敛。
这样性格的人。
怎么会作出如此满怀热血的词来呢?
“你觉得呢?”
凌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了兄长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完全可以直接承认是自己创作的,毕竟这个朝代,没有岳飞,更没有李白,杜甫这类惊艳才绝的大诗人。
但凌远终究是脸皮薄。
引用了岳飞的满江红,还要说是自己的,这让他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所以面对兄长的询问,凌远才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
“小凌兄。”
这时,凌恒身边的王敬卿突然插话:“你刚才念诵的词,可有想过,给你的词作冠以词牌名?”
凌远故作思考,片刻之后,随口说道:
“就叫满江红吧。”
“满江红?”
王敬卿一愣,他想不明白,如此壮怀激烈,慷慨激昂的一首词,怎么取一个这么普通的词牌名?
深夜。
随着文酒会来到尾声。
士子们相继走出凤鸣阁,各自回家。
凌远也不例外。
当他走出凤鸣阁的时候。
“凌公子且慢。”
听到有人叫自己,凌远顿足,转身看去,却见叫住自己的,竟是绝色公子的仆从小青。
“有事?”
凌远茫然的看着一身青衣,长的略显妖意,透着丝丝媚态的小青。
“我家公子邀您明日夕阳时分,同游桐江,不知公子可否赏面?”小青眨巴眨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凌远,期待着他的回应。
同游桐江?
凌远猛地一咯噔。
这地名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还游江?
要是被女的邀请,那还好说,可是....被男的邀请,而且对方长的还这么妖,这就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凌远本想直接拒绝。
可一想到,刚才绝色公子帮过自己,要是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此刻。
凌远内心很纠结。
一方面,他取向正常。
另一方面,他不想跟一个长的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在夕阳时分同游桐江。
就在凌远暗自纠结的时候。
小青再一次开口说道:
“凌公子大可放心,我家公子没有别的企图,就是单纯欣赏公子,听闻桐江的夕阳景色,美不胜收,故而邀请公子一起去观夕阳美景。”
“那...好吧。”
凌远不忍拒绝一个帮助过自己的人,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明日夕阳时分,城外桐江见。”
凌远哪里还有心思跟眼前的小青交谈下去,点了点头,说了声告辞,就仓促离开了。
......
夜半子时。
皇帝寝宫,福宁殿。
女帝孔玥坐在龙椅上,神情专注批阅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不时打着哈欠。
期间,有太监进来,给油灯添油,顺便谦谨提醒女帝时辰不早要赶紧歇息,然而,女帝却不予回应,依旧埋头处理奏折。
偌大的殿内。
除了烛火燃烧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之外。
再无其他声音。
“陛下,昭华长公主求见。”这时,高廉快步走了进来,躬身轻声说道。
“皇姐来了。”
孔玥闻言慕然抬起头,眼眸中闪过一丝喜色。
“少跟我来以退为进那一套!”
孙诤知很快就平复好情绪,对于凌远的彬彬有礼,权当他在以退为进,耍手段。
“孙大人,在下并非全盘否认介大人的变法,但其中的确有不妥之处,正所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完全可以修改后再实施。”
凌远对孙诤知还算客气,毕竟介甫变法,是为了整顿民生,救济百姓,孙诤知赞成变法,证明对方心里同样想救济天下百姓。
这样的一个人,凌远自然要对他客气一些。
如今在这朝堂争辩。
无非就是政见不同。
除此以外,凌远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被抓进监牢的兄长给救出来。
当然,如果介甫的变法里没有不妥之处,凌远也不会来朝堂,与他们这些人争辩,更不会为了救兄长,就不顾对错是非。
“我与介甫相识十几年了,他当知县时就已经撰写常平新法,旨为天下苍生,十几年的谋划,难道还不够深思熟虑?”孙诤知冷声道。
“既然孙大人认为十几年的谋划,没有不妥之处,那我就仔细讲解一下常平新法吧!”
凌远明白一个道理,想要让孙诤知服气,那就必须先把常平新法里的各项措施说出来,而后,再解释里面的弊端。
“介大人撰写的常平新法,旨在救济天下百姓。”
“既朝廷建立一个常平粮仓,丰收之年,朝廷以高价收购粮食,防止粮食价格过低,致使百姓收入减少。”
“另外,遇到荒年时,朝廷在降低价格出售粮食,稳住粮价,拯救百姓!”
凌远准确无误的说出了常平新法里的措施,然而,还没说完,就被孙诤知打断:“变法里的内容,我等早已知晓,用不着你再说一遍。”
“孙大人耐不住性子,那我就讲讲这项措施的弊端吧。”
凌远倒也不生气,毕竟被一个九品校书郎否定了变法,换谁都会心生怒火。
“丰收年,高价收,荒苦年,低价售,看似能够救济百姓,但遇到官商勾结,地方官吏把粮食兜售给那些商人,由商人高价卖给百姓,孙大人,你可有应对之策?”
凌远把弊端当众说了出来。
而孙诤知明显愣了一下,在凌远说出弊端的那一刻,他心里其实也琢磨了一番,按照凌远所说,这样的情况....
的确有几率发生。
官商勾结在历朝历代,屡见不鲜。
遇到大灾之年,人心难测,官吏以朝廷规定的价格卖给商人粮食,然后商人再抬高粮食价格,再卖给百姓,只要事情做的周密,朝廷根本察觉不到。
凌远说完救济百姓的措施弊端,孙诤知迟迟没有回应,就连介甫也面露凝重之色,皱眉沉思。
二人的举动,从侧面证明,当初在撰写变法措施之时,介甫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心思全部扑在如何救济百姓上面。
只想着好的一面,从而忽略了坏的那一面。
眼看占据上风,凌远乘胜追击,毕竟不止孙诤知支持介甫变法,肯定还有其他大臣,现在他们没站出来,那是因为凌远占据了优势。
所以,凌远必须一口气将变法的弊端说出来,万一再有像孙诤知这样的人半途冒出来,那他就很难招架了。
三人成虎这个道理,凌远还是懂的。
“说完上一条措施的弊端,那我就再说说常平新法里,关于抑制土地兼并这一项弊端。”
凌远大声道:“介大人在变法里提到,为了不让耕农周转不开,亦或者破产,抵押手里的土地给地主乡绅,防止地主乡绅土地兼并,所以朝廷以现钱贷给耕农,让他们有钱周转,不至于抵押变卖土地。”
但罗彦济以‘无题’命题。
看似给了士子们随意发挥的机会,实则难度不小。
因为在场的士子当中,大多数人都想巴结罗彦济,从而获得对方的赏识。
以往的文酒会,前来主持出题的官员,都会把自己的喜好藏在题字里,而士子们则根据喜好,创作诗词,讨好出题的官员,获得对方的注意。
而罗彦济以‘无题’命题,导致那些想要巴结,投其所好的士子,根本就无从下手。
“这老匹夫真是有够心机的。”
一声低声嘟囔,落入凌远的耳朵里,声音不大,他却听得真真切切。
声音从旁桌传来,他转头看去,说话的人是一个青衣小厮,一副随从下人打扮,长的略有妖意,透着一丝媚态。
这可把凌远给恶心坏了,心底暗骂了一句娘娘腔。
“小青,不可胡闹!”
青衣小厮的嘟囔,引起了旁边一位绝色公子的不满,他低声呵斥青衣小厮。
后者吐了吐舌头,一脸悻悻然,很顺从的闭上了嘴。
显然。
从谈话中不难看出。
绝色公子是青衣小厮的主人。
“两个娘娘腔?”
凌远看到这一幕,瞳孔一缩,眉头微微一皱。
他本以为那青衣小厮,长的已经足够阴柔了,然而,呵斥青衣小厮的绝色公子,更是阴柔至极。
对方一袭白色长袍,手持折扇,面容清秀绝俗,眉目如画,朱唇瑶鼻,气质高雅。
绝色公子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扭头看向凌远。
同一时刻。
两人目光对撞。
都在打量着彼此。
绝色公子朝凌远微微颔首。
凌远也感觉一直盯着对方不太礼貌。
虽然绝色公子长的极为阴柔,但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颔首示意,他也只能淡笑点头回应。
凌远向来不喜欢用‘漂亮’一词来形容男人。
但旁边这位绝色公子,长的实在是很漂亮,甚至,他的阴柔俊美,超过了女人。
赶忙收回目光,凌远不再看那绝色公子,刚才目光对视,他明显感觉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要是再看下去,凌远担心,自己取向要发生问题了。
这绝色公子长的实在是太妖了。
凌远惊叹于绝色公子长相时,场上士子们相继创作出诗词,每个人都是一杯酒下肚,然后即兴创作一首诗,或一首词。
但创作的诗词。
绝大多数都是赞扬罗彦济的。
就在凌远思绪飘远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定睛一看,赫然是兄长凌恒。
凌远茫然的看着他。
“到你了。”
凌恒低声道。
凌远更加不解了,脱口而出:“什么到我了?”
“在座的每一个人,饮一杯酒,作一首诗词,现在轮到你了。”凌恒解释道。
两人交谈间。
罗彦济目光落在凌远身上,语气中带着惊讶:
“这不是探花郎吗?”
当初殿试时,罗彦济唯独就对凌远记忆尤深,所以一直记在心里,如今,在文酒会碰到,他第一眼就认出了凌远。
“下官凌远,拜见罗大人。”
凌远起身,朝罗彦济拱手行礼。
“诸位,这可是陛下册封的探花郎,凌远凌大人。”
罗彦济向在场的士子介绍凌远的身份,比起先前的士子,哪怕是凌远的兄长凌恒,罗彦济都只是简单的点评后略过,没有隆重的介绍。
而对待凌远,不仅当众介绍,而且,眼神之中,掩饰不住的有欣赏之意。
这一幕。
让不少士子内心嫉妒不已。
然而,面对罗彦济的欣赏,凌远却并不怎么感兴趣,甚至,对罗彦济这个人,初次见面,他打心底有那么一丝厌恶。
对方当年作为与匈奴人谈判官员之一,谈判结果却是让大宣王朝向匈奴割地纳贡。
当初谈判的细节无从得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那就是。
罗彦济是卖国贼无疑无疑了。
被一个卖国贼器重,可不是什么好事。
即便是心里对罗彦济感到厌恶,但该客气还是得客气,凌远淡笑道:“罗大人还记得下官,下官不胜惶恐。”
“凌大人,你乃年少俊杰,老夫不想记得你都难呐。”
罗彦济抚须笑呵呵道。
顿了顿,他又道:“京城士子皆聚于此,你可得好好展现你的才华,莫要让老夫失望呀。”
凌远点了点头,然后屏气凝神,陷入沉思。
这一刻。
所有人翘首以盼,目不转睛的看着苦思冥想的凌远,众人都想要看看,这位皇帝册封的探花,能够创作出何等超凡脱俗的诗词来。
然而。
创作诗词。
根本不是凌远的强项。
但融合记忆之后,他惊喜的发现,这个朝代,乃至历朝历代,都没有出现像李白,杜甫这等才绝惊艳的大诗人。
也就是说,创作诗词,他虽然不拿手,但是可以将李白,杜甫的诗词变成自己的。
“有了!”
凌远猛然睁开双眼,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顺势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深吸一口气,在所有士子的注视之下,慷慨激昂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此刻,凌远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完全不像是一个文弱的读书人,而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悍将。
同时,他也在偷偷观察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反应。
因为他朗诵的.....
正是岳飞将军的满江红!
凌远拿捏不准,这个朝代,是否出现了满江红这一首大气磅礴的诗词。
见众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自己,没有一人站出来指责自己冒用他人诗词,凌远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用慷慨激昂的语气大声念诵:
“抬眼望,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随着第二句诗词从凌远口中迸出,众人纷纷蹙眉,面露惊骇之色。
因为他们从凌远的两句诗词当中,听出了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的恨意和无尽的汹汹之怒。
恨从何来?
而怒又从何来?
没有人知道,唯有让凌远继续念诵,方能得知。
就像是一幅缓缓展开的山水画卷,勾人心弦,引起内心深处浓烈的好奇心,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此时的凌远,渐渐进入了状态,他的举止,越发的癫狂起来: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在场的士子脸色剧变...
“驱狼吞虎!”凌远一脸神秘道。
“怎么个驱狼吞虎法?”孔璇面露好奇,想要听听接下来凌远的妙计。
“这驱狼吞虎,就是两相争斗,第三方坐收渔翁之利,你好友手底下那些元老,总有害怕的人吧?让他去对付那些元老,引发争斗,等到两败俱伤,再让你好友一网打尽!”
凌远仔细讲解了驱狼吞虎的妙用,接着,还不忘补充了一句:“当然了,这么玩,容易造成引狼入室,真要是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孔璇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很赞同凌远的办法。
驱狼吞虎虽有风险。
但如今,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至于朝廷里那些重臣害怕的人,孔璇暂时还没想到合适的人选,唯有回宫之后,找妹妹女帝一起商量,才有结果。
“凌兄一席话,如雷贯耳,在下受教了。”
孔璇缓缓起身,道:“天色渐晚,在下就不叨扰了,告辞。”
说完,孔璇动身往外走去。
她来得快,去的也快,让凌远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目送着孔旋离去。
回到皇宫。
孔璇来到尚书房。
将先前去凌远家,和对方的谈话,如实告知给女帝。
女帝听完后,柳眉一皱,道:“驱狼吞虎?这办法可行吗?万一要是搞砸了,祖宗交托下来的江山,可就岌岌可危了。”
“陛下,特殊时期,就用特殊办法,更何况,扶持凌远,只会给他带来危险,倒不如剑走偏锋,用驱狼吞虎之计,达到肃清朝纲的目的,如此一来,才方便陛下你整顿吏治,中兴大宣啊。”
孔璇语重心长的说道。
“皇姐,即使按照凌远提供的驱狼吞虎,可朝廷里那些老家伙,手握大权,又有谁能让他们感到害怕呢?”女帝困惑道。
孔璇也陷入思考。
两姐妹都在脑海中搜寻着,能让朝中重臣感到害怕的那个人。
此刻。
尚书房内一片安静。
突然,孔璇大叫一声:
“有了!”
女帝猛然看向姐姐,追问道:“谁?”
“陛下,你可还记得,先帝驾崩前,曾把一个人贬到豫州担任观察使?”孔璇提醒道。
被孔璇这么一提醒,女帝想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惊呼道:
“你是说....豫州观察使佟贯?”
“没错,就是他!”孔璇道:“此人虽是阉人,但手段极其毒辣,当年先帝在时,就是用他制衡朝中那些老家伙的。”
“此人心机城府极深,先帝说过,佟贯鹰视狼顾,有谋逆之心,倘若用他来对付朝廷里那些老家伙,万一最后是他赢了,到时,他必然会对付朕!”
女帝对孔旋提及的人,忧虑多过喜悦。
“陛下,驱狼吞虎虽然危险,可要是趁着朝中双方势力争斗之余,咱们再暗中扶持凌远,还有其他贤才,不管最后谁赢了,咱们还可以利用凌远和其他贤才去对付他!”
孔璇一脸正色道。
闻听此言,女帝脸上流露出一丝喜悦。
驱狼吞虎,两项争斗,第三方坐收渔翁之利,可要是再暗中扶持另一批人,就等于是多了一重保障。
“此计可行!”
女帝同意了皇姐的建议。
当天,女帝就下旨,让远在豫州的观察使佟贯,回京任职。
此消息一出。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特别是朝廷里的那些重臣,得知佟贯回京任职,连夜上疏,请求女帝撤回圣旨。
凌远第二天在枢密院也得知了此事,他感觉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但那里不对劲,他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接连几天,枢密院的官员都在谈论豫州观察使佟贯回京任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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