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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为做战地医生她踹了团长老公全文+番茄

时瑾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979年,2月。时瑾宁向陈院长递交了申请成为战地医生的申请表。“小时你要申请去边境做战地医生?这事儿黎团长知道吗?”陈院长看着手里的申请表,惊讶的问。时瑾宁敛眉,淡淡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陈院长想起最近听到的谣言,心里也替时瑾宁惋惜。他道:“小时,战地医生的危险性极大,一不小心就可能死亡,你要考虑清楚。”“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请院长批准。”时瑾宁一脸坚毅的坚持。“好,申请我批了,三天之后出发,这几天你把家务事处理好,以免大后方不稳,影响你上战场的情绪状态,危及安全。”“好的,谢谢院长。”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时瑾宁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心下微松。“快快快,黎团长过来了,说是伤得挺重,要赶紧处理伤口。”一个护士着急的说。“黎团长...

主角:时瑾宁黎祈年   更新:2025-03-05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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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瑾宁黎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为做战地医生她踹了团长老公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时瑾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79年,2月。时瑾宁向陈院长递交了申请成为战地医生的申请表。“小时你要申请去边境做战地医生?这事儿黎团长知道吗?”陈院长看着手里的申请表,惊讶的问。时瑾宁敛眉,淡淡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陈院长想起最近听到的谣言,心里也替时瑾宁惋惜。他道:“小时,战地医生的危险性极大,一不小心就可能死亡,你要考虑清楚。”“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请院长批准。”时瑾宁一脸坚毅的坚持。“好,申请我批了,三天之后出发,这几天你把家务事处理好,以免大后方不稳,影响你上战场的情绪状态,危及安全。”“好的,谢谢院长。”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时瑾宁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心下微松。“快快快,黎团长过来了,说是伤得挺重,要赶紧处理伤口。”一个护士着急的说。“黎团长...

《七零,为做战地医生她踹了团长老公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1979年,2月。

时瑾宁向陈院长递交了申请成为战地医生的申请表。

“小时你要申请去边境做战地医生?

这事儿黎团长知道吗?”

陈院长看着手里的申请表,惊讶的问。

时瑾宁敛眉,淡淡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

陈院长想起最近听到的谣言,心里也替时瑾宁惋惜。

他道:“小时,战地医生的危险性极大,一不小心就可能死亡,你要考虑清楚。”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请院长批准。”

时瑾宁一脸坚毅的坚持。

“好,申请我批了,三天之后出发,这几天你把家务事处理好,以免大后方不稳,影响你上战场的情绪状态,危及安全。”

“好的,谢谢院长。”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时瑾宁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心下微松。

“快快快,黎团长过来了,说是伤得挺重,要赶紧处理伤口。”

一个护士着急的说。

“黎团长?

他可是咱们军区的兵王,谁能伤了他?”

另一个护士震惊。

时瑾宁却已经听不下去了。

她一把抓住先前开口那个护士,急声问:“黎祈年现在在哪儿?”

护士下意识的指了方向:“在那边的急救室。”

时瑾宁顾不上多想,拔腿就跑。

她没听到那个护士后面的话。

护士喃喃道:“可是受伤的是黎团长抱来的女人,不是他自己。”

往急救室跑的时候,时瑾宁担忧黎祈年的情况,脑子一片空白。

黎祈年那么厉害,是军区的兵王,怎么会受伤严重呢?

看到急救室里站着的人,时瑾宁冲上前,一把抓住黎祈年的手臂。

“伤哪儿了?

严不严重?

快让我看看。”

时瑾宁正紧张的问着,却听到了一道柔弱的嗓音。

“祈年哥,我好痛。”

时瑾宁身子一僵,缓缓转头看去。

却见周雨柔坐在病床上,白着脸,红着眼看着他们。

周雨柔,黎祈年的初恋。

也是他幼年时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

更是他藏在心里的白月光。

听闻两人原本感情稳定,双方家长都开始准备议亲,让他们结婚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周雨柔却传出意外身亡的消息。

周雨柔死了,两人的婚事无疾而终。

之后黎祈年又单了几年,直到后来遇见了时瑾宁。

时瑾宁和黎祈年的初见是一场意外。

那时她运气不好,遇到了劫匪,但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加上她是军医,也有日常的体能训练,身手还不错。

在和对方周旋的时候,得了黎祈年的支援,最终成功脱离危险。

黎祈年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选你当人质,也算劫匪倒霉。”

然后,他就押着劫匪走了。

时瑾宁闻言都懵了,也不知他这是夸她还是埋汰她。

后来她在军区医院值班,黎祈年执行任务受了伤,昏迷时被送到军区医院来,是她救回来的。

第二天她查房的时候,黎祈年看到她,说:“没想到竟落到你手里了,真是冤家路窄,你不会公报私仇吧?”

他当时脸还是白的,说话更多的也是玩味,可时瑾宁却被他逗笑了。

她笑着调侃:“不巧,我正好是个小心眼的,保管给你开最苦的药。”

那段时间,黎祈年在她手底下养伤。

一来二去,他们就熟了。

而她,也在不知觉中喜欢上了这个冷漠且嘴毒的男人。

她是个行动派,确定了喜欢就不会犹犹豫豫。

是她主动追的黎祈年。

一开始,黎祈年是拒绝的。

拒绝了她好多回。

她一直没放弃,非要追到他不可。

这一追就是四年,黎祈年一直没松口。


时瑾宁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黎祈年穿好衣服,俯身想要吻她。

时瑾宁却直接拉高被子,盖住了脸。

黎祈年蹙了蹙眉,伸手想将被子扯掉。

时瑾宁却紧拽着不让。

“团长,团长,您起来了吗?”

外头的勤卫兵又喊。

黎祈年怕伤着时瑾宁,到底没再用力。

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时瑾宁的脑袋,低声道:“阿宁,别多想,等以后我再和你解释。”

黎祈年匆匆离开,随着关门声响起,时瑾宁也扯下了被子。

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

她承认自己不争气,刚刚黎祈年一遍又一遍说他心里只有她的时候,她恍惚了,信了他。

可当黎祈年再一次因为周雨柔抛下她的时候,她就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时瑾宁擦干眼泪,打了热水给自己擦拭。

擦掉了身上的黏腻,也彻底抹去了黎祈年的气息。

随后,时瑾宁继续收拾东西,直到困了,这才停下来休息。

第二天,时瑾宁去医院上班,做交接工作。

她忙完之后,想去找黎祈年,商量离婚的事儿。

却在楼梯拐角处,听到了黎祈年和他警卫员的对话。

“团长,周同志她情绪失控只有您能控制得了,她甚至愿意为了您去死,她肯定很爱您吧。”

“听说您和她曾经还是恋人,感情肯定很好吧?”

时瑾宁的手不由得紧握成拳。

虽然已经决定放弃黎祈年,可每次听到他和另一个女人的感情纠葛,心里还是会觉得难过。

“别瞎说,我已经结婚了。”

黎祈年淡淡开口。

“团长,当年周同志要是没出事儿的话,您肯定就和她结婚了吧?”

勤务员说。

时瑾宁闻言不由得心里一紧。

黎祈年他……会怎么回答呢?

“我已经结婚了,别扯那些没用的。”

黎祈年低斥。

时瑾宁听到这儿,再没有听下去的兴致,捂着嘴巴转身离开。

她泪流满面,怕再不走,会哭出声来。

虽然早就知道黎祈年如今偏向周雨柔,可真正直观的感受到,还是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他已经结婚了,所以说别的是没用的,那他要是没结婚呢?

当初他们结婚,本就是她倒追的他。

强求来的缘分,是孽缘。

如今,也该是时候放他自由了。

时瑾宁回到办公室,整理了情绪,然后写了离婚报告,签上自己的名字。

她去病房找黎祈年签字的时候,却没看到他人。

周雨柔看到她,浑身上下顿时竖起了防备和尖利的刺。

“时瑾宁你来做什么?

来找祈年哥吗?

他去开会去了。”

“他连去开会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你,你说你在她的心里算什么?”

“听说当年是你追在祈年哥屁股后面,求着他娶的你,他根本就不爱你!”

“现在我回来了,他满心满眼都是我,他爱的人是我!”

“祈年哥的感情都这么明显了,你还死皮赖脸的赖着祈年哥不放,你就这么不要脸吗?”

周雨柔字字句句都带着刀,狠狠的扎在时瑾宁的心口。

时瑾宁的脸色苍白,拽着离婚报告的手不断收紧。

最终,她冷静下来,将手里的离婚报告放在床头上。

“周雨柔,孰是孰非我不想多说,当年确实是我主动追的黎祈年,但是是他自己点头答应和我结婚的。”

“他要不愿意,我也强迫不了他。”

“如今他变了心,我也不会强留,这是离婚报告,你拿给他签字,然后让他交到政委那里去走程序吧。”

“走完程序,你们两个要干嘛,随便你们。”

“但你记住,在我们没离婚之前,你纠缠他的行为,就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是为人所不齿的!”

时瑾宁说完之后,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她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被匆匆而来的院长给喊住了。

“小宁,边境告急,上面通知支援的同志今天就得出发,你收拾好东西了没?

能不能跟着大部队一起走?

不能的话只能等下一批了。”

时瑾宁吃了一惊:“这么快?”

不过她跟着便道:“我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回去拿一下随身携带的行礼就可以。”

或许是上天都明白了她迫切离开的心,竟连时机都准备得这么好。

时瑾宁匆忙回了家,拿了要带走的东西。

其他东西她本来想趁着这两天处理掉寄走的,眼下也没了时间,只好将这事儿拜托给了医院的同事。

时瑾宁坐上了离开的车。

她回头凝望属于她和黎祈年的房子。

眼睁睁的看着房子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黎祈年再见,再也不见。


“快,前线的伤员运下来了,快出去帮忙。”

牛翠花当即大喊。

说话间,牛翠花人已经宛若利剑,朝着帐篷外冲了出去。

她的速度极快,显然早已习惯。

时瑾宁眼神一凝,赶忙跟着冲了出去。

外头早已经忙成了一团。

前线刚送下来的,都是重伤的伤员,伤得极为惨烈。

缺胳膊断腿的,腹部被子弹打穿,内脏受损的,被炮火炸开半边肚子的……所有的伤员都在痛苦哀嚎。

一时间,时瑾宁的眼中所能看到的,只有鲜血和碎肉,极为惨烈。

时瑾宁在军区医院时便是外科一把刀,是极为优秀的年轻医生。

她也曾做过很多手术,也救过很多重伤患者。

只是过往她救治伤患是一个个分开的,即便鲜血淋漓,习惯之后,便也觉得没什么了。

而如今,一堆的重伤人员堆积在她面前,每一个都鲜血淋漓,狰狞哀嚎着求人救命。

这样大的场面她在军区医院从未见过,让她极为震撼。

“小时,别发呆,快救人,这个伤患就交给你了。”

带队的副院长喊了一声。

随后,一个肚子被炸开一个洞,肠子都露出来的伤员被抬到了她的面前。

“快跟我来。”

时瑾宁当即回过神来,转身快步朝着分给她的手术帐篷而去。

被分给时瑾宁的伤员顿时觉得自己很倒霉。

他疼得迷糊的脑子觉得自己这次是死定了,竟被分到了这么个嘴上没毛,一副明显被吓傻了的黄毛丫头的手里。

可他心中担忧归担忧,却没有闹腾反抗。

这里的医生人手不够,活下来的机会那么珍贵,就留给更有需要的战友吧。

反正他这肠穿肚烂的样子,就算手术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时瑾宁进入手术状态之后,便极为的专注沉着,眼神极为凝肃认真。

伤员昏迷之前,竟从她认真的眉宇间,感受到了安心。

脑子里浮现的念头竟是:这医生看着好像也没那么不靠谱,难道我还有救?

他这么想着,人却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昏迷。

时瑾宁也不知道她救的这个伤员跟个戏精似的,就这短短的时间,脑子里就浮现了那么多的念头。

等把他的伤口处理好,时瑾宁也是微微松了口气。

“人暂时没事儿了,送到病房去观察,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刻来找我。”

时瑾宁对着一旁候着的两个士兵说。

两人赶忙应了一声,把人送去了病房。

时瑾宁也没能得到多少休息,很快便又有另一个伤员被送到了她面前。

这个伤员被炸断了一条胳膊,虽然不是常用的右手,可断臂既为残,他伤好以后肯定是要退伍回家的。

而伤残的他,往后注定要活在旁人异样的眼光之中。

哪怕有些人明知他的残疾是为了保护国家而落下的。

战争的残酷和血腥,在这种时刻总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时瑾宁没空伤感,也没空多想,她将伤员断臂上裹着的衣服拆开,开始给他处理断肢上的创面。

创面若是不清理干净,伤口感染是会要命的。

就算处理干净了,在没有全好之前,谁也不能保证,一定就能活下来。

这一忙起来,时瑾宁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等她终于空下来的时候,晚饭的时间都已经过了。

时瑾宁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可她忙了一天,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后,根本不想起身。

在时瑾宁靠着床脚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

“哎哟时医生,你怎么坐在地上呢?

快快快,我扶你起来,可别着凉了。”

牛翠花见时瑾宁坐在地上要睡过去了,赶忙上前搀扶时瑾宁。

时瑾宁没什么力气,觉得牛翠花一个人也搬不动她,正想拒绝。

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被牛翠花半抱了起来。

时瑾宁顿时错愕。

牛翠花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牛翠花把她摁在椅子上坐好。

她看出了时瑾宁面上的惊讶,笑着道:“时医生是不是觉得我力气很大,不可思议?”

时瑾宁见她这么爽朗直接,反倒衬得她好像是个没见识的似的,有些不好意思。

“嘿,我这力气天生就大,小时候力气活儿干得多,就更大了。

别看我是个女的,力气大着呢,一般男的都没我力气大。”

“时医生你要是有什么力气活儿要干,只管找我,我肯定给你干好。”

时瑾宁低低的笑了一声,对这个温暖的大姐很是喜欢。

“好,那就先谢谢大姐了。”

牛翠花嘿嘿一笑,将放在桌面上的饭盒拿了过来,塞到时瑾宁的手里。

“时医生,给,你一天没吃饭了,肯定早就饿坏了,快吃吧。”

时瑾宁没想到牛翠花还惦记着她没吃饭,心里不由得生暖。

她冲牛翠花笑了笑:“谢谢你牛大姐。”

饭盒打开,时瑾宁拿着筷子近乎狼吞虎咽。

她饿了一天了,真的饿坏了。

牛翠花见状忙道:“时医生你慢些吃,别噎着了,快,喝点水。”

她说着,赶忙给时瑾宁拿了水壶过来。

时瑾宁正好有些噎住,赶忙接过喝了一口,嘴里道着谢:“谢谢你牛大姐。”

“嗨,都是小事儿,时医生你别动不动的就说谢谢,咱可没那习惯。”

时瑾宁闻言,只好冲她笑了笑。

“时医生今天是第一次见着这么血腥可怕的场面吧?”

牛翠花托着腮帮子看她吃饭,嘴里道。

时瑾宁轻轻点头:“是啊,虽然我是外科医生,鲜血和狰狞的伤口见得多了,但是像今天这样这么惨烈的伤势,这么多人同时受伤的场面,还真是第一次见。”

牛翠花道:“能送到咱们这儿的,都是还有救的,战场上的场面可比咱们这儿可怕多了,今天这放在战场上,那都是小儿科,不算事儿。”

时瑾宁闻言有些好奇。

她问:“牛大姐你好像对战场挺了解的,难道您还上过战场不成?”

“上过啊。”

牛翠花笑着应道:“你以为今天这些伤员都是怎么到咱们这儿来的?”

“得有人去战场上找这些还活着的伤员,再把他们给运这儿来啊,我也干这事儿。”

时瑾宁闻言吃了一惊:“那不是很危险?”


“因为任务结束了。”

黎祈年沉声道。

“我来前线之前,去找过师长,我想把这事儿告诉你,跟你解释清楚,免得我上了战场,时间久了,你因为误会,在家里伤心难过。”

“师长说在收网了,只要我能稳住周雨柔,就可以把真相告诉你。”

“谁知道我兴冲冲的去找你解释,却收到了周雨柔交给我的离婚报告申请,和已经人去楼空的家。”

“宁宁,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黎祈年的声音满是控诉。

时瑾宁看着他委屈控诉的模样,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和心虚。

好像是她对不起他似的。

可哪怕是为了任务,他之前也确实委屈了她,她凭什么要心虚?

时瑾宁想着,抬眸瞪他:“哼,你敢说你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任务?

只是演戏?

你从来没有过私心私情?

没有过心猿意马?”

“你牵过她的手,抱过她,人前尚且如此,谁知道你们私底下是不是已经亲了睡了?”

时瑾宁说着,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如果黎祈年为了任务,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她倒宁愿黎祈年是真的变了心。

这样她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他,反倒不用心痛纠结了。

黎祈年见状忙道:“没有主动牵过她手,逼不得已牵的时候,都是隔着衣服拉的手腕。”

“抱的话确实抱了,她每次故意摔倒受伤或者是晕倒的时候,都是抱的,这个没办法,如果不抱,这戏演不下去。”

“但我其实很排斥的,每次都催眠自己,她就是头猪,抱她就跟抱畜生没什么区别,不然我还抱不下去呢。”

时瑾宁听着黎祈年说他把周雨柔想成猪,声音里全是委屈,有些忍不住笑意。

“那你之前还相信她说我没有医德的话,你生我气,怀疑我,不让我给她治伤,你还凶我!”

“你就算为了任务,也不用在她面前这样贬低伤害我吧?”

“后来你还说要留下来守夜,要陪着她!”

时瑾宁控制不住翻旧账。

黎祈年闻言更委屈了。

他一脸‘我冤枉啊’的表情:“我哪里有生你的气?

我明明是生气她冤枉你没有医德。”

“我把你拉起来不让你给她治伤,不是怀疑你的医术医德,我是舍不得你受委屈,不想让你被她欺负。”

“既然护士都来了,那就让护士给她包扎伤口好了,我为什么还要让你受她欺负,受这份委屈?”

“至于守夜是因为那会儿正处在关键时刻,我得贴身跟随她,免得有人给她递消息,让她发现端倪。”

时瑾宁见他的解释都能对得上,不由得轻轻咬唇。

难道真是她误会他了?

她道:“那你和小何的对话是怎么回事?

你和小何说‘我已经结婚了,别扯那些没用的。

’这话什么意思?”

“不就是表示你后悔娶我了,你心里有的人其实是周雨柔吗?”

黎祈年看着她咬着唇委屈,想生气,又气不起来。

毕竟是他的原因开启的这一场误会。

“那你记不记得我后一句说了什么?”

黎祈年问她。

时瑾宁:“……”她听到这一句,就心痛得跑了,哪里能知道他后一句说了什么?

“我后一句说的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周雨柔,那些所谓的青梅竹马传言都是假的,我也从来没有和周雨柔谈过对象,更没有什么订婚和险些结婚的事儿。”

“我喜欢的人,从始至终是你嫂子,你的嫂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时瑾宁!”

“以前是她,以后也只会是她。”

说着,黎祈年幽怨的看了时瑾宁一眼:“但凡你多听一句,也不至于丢下我就这么跑了。”

时瑾宁:“……”她哪里知道他后来说的话是这个?

她当时伤心难过得不行好吧!

“哼,我当时已经被你给伤透了心,哪里有心思听那么多?

说起来还不都怪你!”

“你做任务要保密,你不能说具体内容,你就不能给我暗示吗?”

“但凡你多给我一点暗示,我也不至于误会那么深。”

时瑾宁将过错都怪在他脑袋上。

毕竟她那一场情伤是真切的经历过。

哪怕如今告诉她那是一场乌龙,她也伤过痛过,怎么能不作数呢?

“是是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所以宁宁,别离开我好不好?”

“你都不知道你离开我,我有多心痛,这段时间我又有多想你!”

时瑾宁看着他眉宇间的温柔和深情,有些不自在的低头。

“那就等以后有时间了,咱们重新去领证。”

时瑾宁无法否认,她依旧爱黎祈年。

尤其知道他心里有她,并且从来没有过旁人,她就更加无法控制自己是爱意了。

所以她也没有扭捏,直接应下。

只要她一直拥有随时离开他重新开始的勇气,她就不惧和他在一起。

“离婚报告申请我没签名,不用重新办手续。”

黎祈年笑着开口。

“宁宁,有你真好。”

黎祈年叹息着伸手抱住时瑾宁,将她压在胸口处。

差一点,他就失去她了。

还好!

还好还来得及!

还好她回到了他身边!

“小心点,别压着伤口了。”

时瑾宁轻嗔。

转眼又是十多天过去,边境的大规模战役获得胜利,时瑾宁和黎祈年这种外来支援的部队纷纷撤回原单位。

时瑾宁走的时候,牛翠花的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送别之际,她对着黎祈年挥拳:“黎团长,你可得好好待我们家宁宁,要是你敢欺负她,被我知道了,我可是会赶过来揍人的!”

“放心,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黎祈年坚定的说。

时瑾宁在一旁看着他们,微微浅笑。

她的爱人和朋友都还在身边,真好。

后来,时瑾宁深耕医学领域,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医学奇迹。

而黎祈年也确实做到了他的承诺,一生只爱她一个,只守着她一个人。

两人相携相伴到老,从未被外界的诱惑给诱惑到,成就了一段佳话。


黎祈年看着她,心里恨不得打人,面上却是冷冷淡淡的。

“雨柔,对不起,我不能留下来。”

周雨柔闻言轻怔:“为什么?

难道祈年哥你后悔了?

你又不想离婚了?”

周雨柔面色慌乱,满眼惊恐。

“是因为我接下来要出任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在部队。”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相信一切都能得偿所愿。”

“雨柔,你愿意乖乖在部队等我吗?”

黎祈年这话,说得相当柔和。

这不同以往的温柔模样,让周雨柔顿时乱了心扉。

她哪里还顾得上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当即点头:“嗯,只要祈年哥愿意跟我在一起,多久我都愿意等!”

周雨柔做出一脸深情,无怨无悔的样子。

黎祈年控制住自己想吐的冲动,微微颔首:“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周雨柔想到黎祈年回去,就会和时瑾宁碰面,心里有些不安。

“祈年哥,你不会看到时瑾宁之后,就有后悔了吧?”

周雨柔不安的问。

“当然不会。”

黎祈年温声道:“你好好休息,别多想,老实在这儿等我回来,知道么?”

周雨柔见他这么说,便道:“好,那祈年哥你去吧。”

她觉得黎祈年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对时瑾宁一点情意都没有了,这才放心让他离开。

黎祈年安抚好周雨柔之后,抓着那张离婚申请报告走了。

等彻底离开病房之后,黎祈年的脸色阴沉下来。

下了楼,小何就在车边等着,见黎祈年脸色难看,心情不佳,也不敢问。

他忙打开了车门,等黎祈年上车之后,自己也赶紧钻上了驾驶位。

“回家属院。”

不等小何开口,黎祈年就冷冷的说。

“是,团长。”

小何忙应了一声,发动车子朝着家属院而去。

到了家门口,车都没彻底停稳,黎祈年便已经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吓得小何赶忙踩了急刹车,差点把自己给甩飞出去。

黎祈年没管吓得魂都没了的小何,大步朝着屋里走去。

然而没走两步,黎祈年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点了,屋里竟然没有灯!

他刚刚从医院离开的时候,特地绕到时瑾宁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时瑾宁的身影。

所以不存在什么加班。

这臭丫头,不会留下一张离婚申请报告,就跑路了吧?

黎祈年呼吸一滞。

想到时瑾宁丢下他不要,跑了,黎祈年就感觉撕心裂肺的疼。

黎祈年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会的,她是军区医院的人,她又热爱医学事业,就算她不要他了,也不可能不要工作的!

小何见刚刚还一副着急姿态的黎祈年,这会儿忽然停住了脚步,不由得诧异。

他正想开口喊黎祈年,却见黎祈年再度朝着屋里走去。

黎祈年进屋之后,果然没看见时瑾宁。

屋里整个儿的看着,也是空荡荡的。

以往被时瑾宁布置得温馨的小家,在此刻看上去冷冰冰的,宛若冰窖,没有一丝的温度。

黎祈年看着明显少了很多东西的客厅,心里顿时一揪。

他又想起昨晚回来时,时瑾宁正在收拾衣服。

臭丫头不会真的跑了吧?

黎祈年心里不安,整个人都很不好。

他大步朝着里屋而去,打开了灯。

屋里看着同样空荡荡的。

挂在窗户上的风铃不见了,桌面上的桌布和时瑾宁常看的书也不见了,衣柜旁边多了几个摆放整齐的箱子和袋子。

黎祈年看的脑瓜子直抽抽。

他大步走到衣柜面前,拉开衣柜。

偌大的衣柜里,只有他的衣服空荡荡的挂在柜子里。

属于时瑾宁的衣服,一件都没了!

黎祈年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啪叽一声,断了。

这臭丫头,竟然真的跑了!

一时间,黎祈年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担心。

她将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收得干干净净,还给了他离婚申请报告,不会是真想和他离婚,想就此退出他的生命吧?

不,他绝不允许!

“时瑾宁,你真是好样的,你敢,你是真敢!”

黎祈年气得心口都在疼。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喊声。

“黎团长,你在里面吗?”

黎祈年听到声音,大步朝着门外而去。

或许是他的脸色太臭了,一出现便直接将门外的人给吓得倒退一步。

“宁宁去哪儿了?”

黎祈年沉声问。

来人是时瑾宁的同事李芳,同时也是她的好朋友,黎祈年也是认识的。

“我不知道。”

李芳没好气的说。

她原来是很磕黎祈年和时瑾宁的。

两人男的帅,女的美,黎祈年似高山般冰冷,却唯独对时瑾宁低眉温柔,时瑾宁温柔之中又带着灼灼热情,两人怎么看都是绝配。

关键是两人的感情看着极好,黎祈年也一直很宠时瑾宁。

李芳一直觉得时瑾宁和黎祈年在一起,真的是嫁对人了。

可自从周雨柔出现后,两人之间就不对味儿了。

李芳顿时觉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要不然怎么会觉得黎祈年一心一意只有时瑾宁呢?

他分明对周雨柔那个弱唧唧的小白莲更加偏爱!

要不是时瑾宁拦着,她早就找黎祈年和周雨柔的麻烦了。

毕竟时瑾宁和黎祈年还没离婚呢,就和周雨柔勾勾搭搭,纠缠不清。

她看不上周雨柔的小三行径,更看不起黎祈年的三心二意!

李芳思及此,狠狠的瞪了黎祈年一眼。

“劳烦黎团长让让,宁宁让我来把她的东西搬走!”

李芳说着,便要进屋。

黎祈年直接伸手抓住门框,不让李芳进屋。

“她想把东西搬走,就让她自己来。”

黎祈年沉声说。

李芳气得直瞪眼。

“黎祈年你是故意的,你明知道她来不了!”

“她来不了?

她为什么来不了?”

黎祈年质问,脸色黑沉。

李芳诧异:“你不知道?”

旋即她又恍然:“也是,宁宁都要和你离婚了,她的去向自然不会告诉你。”

“她不告诉你,我也不会出卖她,你别想从我这儿得到她的消息。”

“你不让我搬东西就算了,我走就是。”

李芳气得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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