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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侯府主母养的小倌竟是太子爷!全局

夏小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夜的小胡同里。时不时还会传出几声鸦雀与虫鸣。秋风瑟瑟的夜晚,依旧会带着几丝凉意,让在外打更的道人,忍不住裹紧衣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屋檐下。方才挨了罚的侍卫统领江禾,此刻正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请罪:“太子殿下恕罪,属下无意叨扰您清净,只是事态紧急,属下这才不得已为之。”姜枢宴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祷这不是件小事,不然你知道后果。”江禾吓的身板一直:“三天前,属下在京城,突然收到一封来自江南密探的传信,说峻王殿下暗中勾结叛匪,还绑架了江南城主,意图只手遮天,接管江南到自己麾下,此番作为,不排除他有谋嫡的心思,然而皇上的意思是,想让您亲自去一趟江南,处理此事。”“本太子当初在边疆,不是早就将那些土匪绑架扫的一干...

主角:江禾姜枢宴   更新:2025-03-06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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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禾姜枢宴的其他类型小说《要命!侯府主母养的小倌竟是太子爷!全局》,由网络作家“夏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的小胡同里。时不时还会传出几声鸦雀与虫鸣。秋风瑟瑟的夜晚,依旧会带着几丝凉意,让在外打更的道人,忍不住裹紧衣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屋檐下。方才挨了罚的侍卫统领江禾,此刻正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请罪:“太子殿下恕罪,属下无意叨扰您清净,只是事态紧急,属下这才不得已为之。”姜枢宴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祷这不是件小事,不然你知道后果。”江禾吓的身板一直:“三天前,属下在京城,突然收到一封来自江南密探的传信,说峻王殿下暗中勾结叛匪,还绑架了江南城主,意图只手遮天,接管江南到自己麾下,此番作为,不排除他有谋嫡的心思,然而皇上的意思是,想让您亲自去一趟江南,处理此事。”“本太子当初在边疆,不是早就将那些土匪绑架扫的一干...

《要命!侯府主母养的小倌竟是太子爷!全局》精彩片段

深夜的小胡同里。
时不时还会传出几声鸦雀与虫鸣。
秋风瑟瑟的夜晚,依旧会带着几丝凉意,让在外打更的道人,忍不住裹紧衣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屋檐下。
方才挨了罚的侍卫统领江禾,此刻正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请罪:“太子殿下恕罪,属下无意叨扰您清净,只是事态紧急,属下这才不得已为之。”
姜枢宴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祷这不是件小事,不然你知道后果。”
江禾吓的身板一直:
“三天前,属下在京城,突然收到一封来自江南密探的传信,说峻王殿下暗中勾结叛匪,还绑架了江南城主,意图只手遮天,接管江南到自己麾下,此番作为,不排除他有谋嫡的心思,然而皇上的意思是,想让您亲自去一趟江南,处理此事。”
“本太子当初在边疆,不是早就将那些土匪绑架扫的一干二净,再加上江南一向顺从皇都,又有陆爷爷把守,自也严格执行了所有的命令,他峻王是如何有机会勾结那些土匪的?!”
他还在三年前边疆一战里,彻底夺得了冷面战神的称号。
江禾:“据属下所知,此事应该是与江南城主有关。”
“这高德还真是蠢得可以,都什么时候还敢玩这种自欺欺人的手段。”
姜枢宴都差点要被气笑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凑巧,父皇下令他不能不去,可若是如此,那他岂不是要和那小狐狸分开好些时日。
主要是他刚收了银子。
若是这个时候离开,她知道后,恐怕又该闹脾气不理人了。
姜枢宴想了想问:“父皇知道此事和峻王有关?”
江禾:“目前还不知。”
“那你刚才说父皇让本太子下江南是什么意思?”
“皇上的意思。”
姜枢宴惯不了这脾气,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废物!话都说不利索。”
“…”
江禾无辜的眨了下眼睛,他回答的也没错啊,怎么就成废物了。
姜枢宴心里烦躁,他暂时还不打算跟宋云娇分开,便推了:
“此事不急,他江南城主敢自导自演这出戏,那咱就该给他时间好好表演,你且在暗中先让江苗带一队人先过去,本太子随后就到。”
荆城离江南不算太远,要是快马加鞭,应该两日便能到。
“是。”江禾领命。
一想到自己刚刚才在屋里见到的那位姑娘,他的脸上又出现了一抹为难之色,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他不走,姜枢宴挑眉问道:“你还有事?”
江禾这才敢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回太子殿下的话,皇上还说了,等您处理好江南一事后,尽快赶回皇都。”
“不回。”
姜枢宴背着手,不答应。
一年前,恩师仙逝,他在恩师家中,意外找到一间密室,打开后才发现那是一起查了十五年的案子,皇都千府上下七十口人,死于一场火灾,无一生还。
当时官府给的判决是下人失火导致。
查了两日便草草结案。
恩师却暗自查了十五年,唯一的线索便是这荆州城。
姜枢宴当时便下定决心,要替恩师完成遗愿,这才来到荆州,谁知还没开始查案,便被那曲成候下了药。
江禾见他脸色不对,只敢小心翼翼的缩了下脖子:“可皇上说您离京已经一年多了,太后与皇后对您想的茶饭不思,看的他老人家急火攻心,怕是活不了几日,唯一的愿望就是看着您娶妻生子。”
姜枢宴冷哼:
“那老头这般招摇,也不怕那些道嘴碎的朝臣又说他偏心,只顾着看着本太子,从而忽略了其余子嗣。”
江禾暗自擦汗:皇上偏心,这难道不是朝中历来的传统吗?
不等他把汗擦干,又听到姜枢宴继续说道:“你回去告诉他们,要是皇奶奶和母后觉得自己近日太闲,本太子可以亲自写篇折子,送她们出宫静养。”
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人了。
一天是真能折腾。
不过眼下他是不太担心自己的婚事,虽然还未娶妃,可这皇孙应该快了。
至于宋云娇。
当初他被顾家下药,正好遇到了她,这才闹了一场乌龙,后来得知她是顾家新妇,便将计就计,只可惜一年了,也还没查出个什么名堂。
也就前些日子,才查到顾家暗自与高府勾结,拉拢盐商一事。
所以他暂时还走不得。
江禾似乎看出了一点点他的心思,又怕又怂的离远了几步:
“殿下如此怕是不太合适吧?好歹皇后娘娘最近还在忙着为您挑选凤女,准备从这些官宦之女中,挑一个好闺女来当您日后的太子妃呢。”
“多事。”
姜枢宴说完就走。
留下江禾一人站在檐下,冷风嗖嗖的喝着凉气:
早知道他会触一鼻子灰,就该让江苗那家伙来的!
次日一早。
宋云娇与往常一样,一觉睡到了自然醒才起身,在丫鬟的伺候下,开始梳洗打扮。
穿衣服前丫鬟琉儿手里正拿着之前姜枢宴送的药膏,给宋云娇涂抹着身上的伤痕。
虽说都是她们欢爱后的证据。
但看着还是多少有点吓人。
琉儿更是心疼的直哭:“小姐您受苦了。”
“蠢丫头,说什么傻话呢,能给他顾慕思带绿帽子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能说是受苦。”
宋云娇故作轻松的冲她笑着,不过除了这些伤她也没受什么苦,昨晚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般霸道,不过好在她是挺享受的。
话虽如此,可琉儿心里还是觉得委屈:“奴婢说的是实话,小姐在家时,都是老爷夫人疼在心尖尖上的,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屈辱,他曲侯爷敢养外室,怎么就不敢让外室给他生孩子,还偏要让小姐您来吃这个哑巴亏,还有那小倌,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让您这金主吃苦头,简直该死!”
看着铜镜里那张明娇暗媚的脸,宋云娇脸上挂着一抹苦笑:
“只要他肯援助宋家,让宋家彻底过了这一关,那我受得这些苦,又算得了什么…”

“云娇。”
话音刚落,一道屏气的妇人声就听见传进了宋云娇的耳朵里,她急忙起身,冲来人微微欠了身:“母亲。”
“刚回来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成何体统。”
来人正是顾慕思的娘,王氏,刚来就直接对着宋云娇一板脸。
平日里,她对宋云娇倒是不差。
就是喜欢嘴碎爱念叨,事多还闲不下,好心还常办错事,该闭嘴不闭嘴,该说话不说话罢了。
她能忍。
“母亲息怒,云娇也是实在见不得她每日来闹,侯爷近日身子本就不太好,要是在因为她说的这些胡话急火攻心,就更不好了。”说话时,宋云娇粉唇一撅,不过三言两语就已经让王氏看清楚了她的心思。
慕儿什么时候身体补好了。
不过王氏听进耳里,扭头就看向那葛大娘: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顾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丈夫死了,我们该赔的都赔了,如今你儿子要成亲,你还来找我们顾家要银子,我们不给你就说瞎话毁我们名声,老糊涂了不是,挨些打也好,能长记性。”
“我,我…”
葛大娘有苦说不出。
“母亲,我既已教训过她,她便不敢了,今日天凉,我们还是先进屋吧,以免被人看了笑话。”
葛大娘张了张嘴,宋云娇也没听到她要说什么,反正就是哈哈呼呼的也说不明白。
立马朝琉儿递了个眼神,这才扶着王氏进了府。
连口茶都还没来得及喝就看见外头急匆匆走来一人影,人还未到,责备声倒是先响了。
“谁让你动手打葛氏的,你知不知道她可是我部下一名忠烈的夫人,你打了她,就是在当众打我的脸!”
宋云娇面上一沉:倒是个消息灵通的。
见他怒气声声的怒向自己,宋云娇又柔柔弱弱的拧着眉心,朱唇微颤着一抹发白:
“侯爷息怒,妾身如此也是为了我们侯府的清誉着想,她葛氏今日若非口无遮拦,妾身也不会动手的…”
“她说话不好听你可以进府,不与她计较。”
好一声不计较。
宋云娇笑了,这就是她嫁了三年的男人,别人口中的好夫君,只会眼睁睁的劝她让人羞辱。
“侯爷难道不想听听她都说了什么吗?”
见她脸色嘲讽,顾慕思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的态度,一时软了语气:“说什么?”
“她说妾身在外勾引男人,还说妾身是狐狸精,妾身想知道,侯爷若是听了这些,会是何感想?!”
宋云娇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在配上那张纯欲无害的脸,隐约间,又夹着几分委屈。
任谁听了不自责反省。
“都是给你惯的,那葛氏男人都死了,还分不清楚尊卑,连云娇都敢辱骂,也实在是太不把我们顾家放在眼里了!”
王氏作为侯府的当家主母,见她被外人说的这般委屈,心里也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早知如此,她刚才就应该走快些。
“她说你找野男人?”顾慕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猛的一疼。
那双带着猜疑的眼珠子,可是半点也挪不开。
王氏并不知情他们间的约定,见自己儿子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意这些胡话,不免有些生气:“慕儿,云娇她是你的妻子,人品如何,你我心里都清楚,切不可听旁人三言两语就胡乱猜测。”
“是啊侯爷,妾身嫁给您三年,妾身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您心里还不清楚吗?”
宋云娇奶音一颤,眼中雾气层层,当即顺水推舟的捏着顾慕思的命门。
他不是要和她保持距离吗?
那她就让他无处可逃,掉进坑里,吃下这个哑巴亏。
过了半响。
顾慕思这才收回视线,走到宋云娇的跟前,一脸心疼的搀扶上她的胳膊,关怀起来:“今日是我鲁莽了,还请夫人与我一道回屋,我定会好生安慰夫人。”
他心里何尝不清楚她宋云娇的为人,不过是个表里不一的贱人罢了,若非如此,又岂会为了银子,嫁给自己。
这三年她开口闭口就是钱。
要不是他们顾家有钱,说不定她早就拍拍屁股走了。
见他们二人关系升温,王氏面上一笑,也是识趣的离开了。
却不知她前脚刚走,宋云娇便试图甩开顾慕思的手:“母亲已经走了,侯爷还要扶着我到什么时候?”
“本侯也是心疼夫人,我自然是要扶着夫人回房的。”顾慕思脸色一板,根本不给她半点拒绝的机会,便将人一路拽回了屋里。
这期间宋云娇还有好几次险些崴脚。
刚一进屋又被顾慕思给抵在了门上。
单薄的后背硌在门框中,疼的宋云娇倒吸一口冷气。
“顾慕思,你就不能轻点,都弄疼我了!”
男子细长的眉眼怒怒不平的落在她的脸上,宋云娇抬眸怒视着他,有股后怕:
“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她可不敢忘记二人间的约定,在没人之地,至少离对方半米之远。
眼下她都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往外窜的热气,怕是连一根指头的距离都没有。
顾慕思看着身下满脸委屈的少女,心里不由的悸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回过神来,冷着脸问:
“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那来的男人?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
几乎是没有任何反应,宋云娇回答的像一句顺口似的。
见她并不打算承认,顾慕思直接被气笑了,一直盯着她的眼里,早已冒出了火星子。
尤其的方才在听到她委委屈屈向自己诉苦的模样,他更是险些把持不住,吞咽了下口水,转眼又厌恶至极的盯着她那张脸:
“宋云娇,你别以为自己整日学的跟阿鸢一样,我就会对你动心,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只会喜欢阿鸢一人,绝不会碰你一下!”
宋云娇眨了眨眼:“那侯爷眼下离我那么近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亲我呢。”
又是阿鸢。
要不是看在他在自己身子砸钱的份上,宋云娇早当着他的面翻白眼了。
真不知道那个青楼女子有什么好的。
要是没有记错,一个月前她还看见那个阿鸢的跟一名男子进出春满楼,就春满楼那地方,能是干净女子该进的?
本就是别人穿了无数次的破鞋子,也就这傻缺玩意把她当做宝。
“宋云娇,你别不要脸。”顾慕思被她说的脸一红,当场就松开了她的胳膊。
他刚才的确是有种想亲她的冲动,要不是想到阿鸢,他怕是早就…罢了,下不为例!!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勾引他的,绝对是。
“我不要脸?侯爷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再说什么,再说了,我就是在不要脸,那也赶不上侯爷您啊,既要名声还要婊子,还真是又立又要啊。”
宋云娇的个性向来和她那张脸沾不上边。
这三年里,她为了宋家,无时无刻不在讨好这个男人,可他倒好,到头来既为了一个子嗣。
强行给她塞男人。
要不是她发现的早,那日怕是早就喝下了那碗带料的羹汤中了招,失了清白。
如今她对他,早已没了半分忍耐,只要孩子一落地,她拿到顾家掌家钥匙还清了宋家的欠债,那便是她与这狗男人的和离之日。

“慧,送她出去。”
不等她有所解释,王氏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张慧是王氏出嫁时就跟在她身边的老人了,其手段跟王氏相比,那也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就凭林鸢那副柔柔弱弱的身子。
在她手里,刚挣扎没两下就已经疼晕了过去。
张妈妈也没手软,三两下就命人将她给丢了出去。
清风院里,三月含春的天,即使是刚过完寒风凛冽的冬日,也回暖的很快,院子里的柳树枝,似乎已经悄悄地长出了嫩芽。
睡意全无的宋云娇,此刻正半躺在美人椅上,姿态优雅的叉起盘子里的水果,一边听着琉儿的汇报,一边小口慢嚼着。
直到听到林鸢被张妈妈丢出去时。
这才不屑的轻嗤出声:
“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可不是嘛,若不是小姐您事先吩咐只许奴婢打听不许奴婢出声,奴婢在听到她冤枉您的时候,就恨不得冲出去找她理论了!”
一想到林鸢在老夫人面前试图倒打一耙的样子,她就气的牙痒痒。
好在老夫人火眼金睛。
宋云娇:“傻丫头,你可得记清楚了,只要本夫人一日没和他顾慕思和离,那本夫人就还是这府上的主子,既是主子,又何必自降身份,去同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较真。”
这种感觉就像你若是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去咬狗一口吧。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抓起来,然后拔了它的狗牙。
只要不死,怎么玩都行。
“奴婢明白了。”
琉儿点头后,小心的在一侧伺候着,那双灵动的眸子落在宋云娇的身上。
思虑万千。
自打上次大小姐与侯爷因为子嗣一事,大吵一架后,她越发觉得小姐脑子清醒了不少。
待字闺中时的那股少女气焰,仿佛又回来了。
如此也好,总比之前老被人欺负的强。
宋云娇也没看她,吃完果子后,就进屋摆弄起了自己昨日还未来得及上釉的白玉瓶和两只瓷娃娃。
一忙就忙到了傍晚。
好不容易添好了色,在小心翼翼的将瓷器放进盒子里后,宋云娇这才困乏的伸了个懒腰。
坐了大半天,难免有些腰疼。
刚起身就听到桌前传来琉儿的询问声:“小姐都画好了?”
“嗯。”
宋云娇说着就已经径直的走到台架上净了手,然后坐到了饭桌前,看着桌面上色香味俱全的五菜一汤,她还真感觉有些饿了。
刚提起筷子吃了两口,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问起:
“顾慕思呢?”
“回小姐的话,奴婢方才去后厨端汤的时候,就看见侯爷已经回来了,需要奴婢去前院请侯爷过来一起用膳吗?”
到底是夫妻。
虽然阿宴那家伙长得的确很俊美,可琉儿打心底里还是更希望小姐和侯爷能长久。
以免日后被人笑话。
“不必了,看见他我容易吃不下饭。”说罢,她继续细嚼慢咽着。
她本以为顾慕思今晚不会回来了,毕竟今日林鸢被自己羞辱成那般,想来是难哄的很。
可没想到他回来的那么快。
莫非…他今日没去那小胡同?
宋云娇如此想着,还胃口大增,看着桌上的鸡腿有些蠢蠢欲动,只可惜刚夹上手,还没来得吃,就被迎面突如其来的推门声给吓了一跳。
香喷喷的鸡腿一下就掉在了桌子上。
不等她抬眉望去,拿着筷子的手腕便被人一把拽了去。
男子发红的眼眸直淋淋的打在她的身上,怒声赫赫:“宋云娇!我警告过你,不许动阿鸢,你是听不进去还是故意再跟本侯作对?”
宋云娇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侯爷是在兴师问罪?”
“谁许你对阿鸢动手的!”
顾慕思话里的质问显而易见,他今夜来此,无非就是想给林鸢讨个公道。
他知道她的清风院离老夫人的院子远。
平日里,除去院子里几个贴心的丫鬟,几乎很少有人来走动。
更别说是晚上了。
所以就算他冲她吼,也不会有人听得见,更传不到老夫人的耳朵里。
殊不知自己如此的行为,在宋云娇眼里有多蠢,“侯爷许的误会了,今日林妹妹来我这,我可都是小心伺候着的,怎么可能会对她动手。”
“你少在这装蒜,今日若非你指使手底下的丫鬟,她们怎么敢对阿鸢下手,你是没看见阿鸢身上那些青紫的印记,也都是拜你这丫鬟所赐,不是你指使的还能是谁!”
“侯爷这么拟定,看来是有人告状被,不过就是不知道,妾身有没有这个福分,让侯爷您也为妾身着急着急…”宋云娇不怒反笑,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媚眼如丝的对上他的眸子。
白皙的指尖若无其事的划过他气的青筋暴跳的指腹。
玉手一松,两只交叠的筷子就已经掉到了桌面上,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动,如同一根勾人的铉音,打在顾慕思的心尖上。
让他有着片刻的犹豫。
垂眸时,再看着宋云娇那张无论静动都足以让人引火的脸,他实在没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宋云娇故作无辜的冲他眨了眨眼:“侯爷不说话,还如此看着妾身,莫非是爱上妾身了?”
“宋云娇,你恶不恶心。”
顾慕思眉峰一紧,这才反应过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再调戏自己。
见他故意躲开自己的眼神。
宋云娇可不给他半点逃离的机会,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张心神不宁的脸。
敢说她恶心,那她就非得好好的恶心恶心他。
随后故意扭动着自己巴掌大的腰肢,朱唇轻启的凑到他的跟前,不紧不慢的哈了一口热气:
“妾身如此,侯爷喜欢吗?”
‘咕噜’
顾慕思又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刚这么调戏他…
不过说到喜欢,顾慕思眼底快速划过了一丝心虚,娶妻三年,他虽然没碰过她分毫,可自从那日下药后,他便时常会想起她当时厌恶自己的神情,以及眼中浓郁的失望之色。
便会不自觉的感到内疚。
今日在听到阿鸢跟自己告状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已经不在是愤怒,而是有着一丝庆幸。
她终于肯为他动怒了。
所以,他喜欢…她吗?

顾慕思刚要回头,就看见那胸前若隐若现的一抹春色,吓得急忙扭过头去,脸色微红:“阿鸢已经保证,她这一路都会听你的话,规规矩矩的不惹你,你还想怎么样?”
“她去不合适,若是母亲知道了,我不好解释的。”宋云娇一脸真诚的看着眼前的背影,杏眸闪动飞快,就连嘴角也跟着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
又听她提到老夫人。
顾慕思这才理解到她话里的意思,这一次很大方的直接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一旁的琉儿:
“这些就当做阿鸢跟我们一路同行的费用,你看够吗?”
最后几个字,顾慕思说的咬牙切齿。
恨不得剥了她一层皮。
宋云娇在他眼里,本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子,可不能白背上这个骂名,因此她从来不会跟银子过意不去。
笑着冲琉儿点了点头,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
“够够够,侯爷您放心,这一路上,我保证让林妹妹过得舒坦,绝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至于娘那边,我保证她打死都不知道这事!”
“算你识相。”
见她没有在故意为难,顾慕思这才扬起下巴,冲她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
可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明白。
她这位少夫人不发话,侯爷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琉儿见人走后,这才走了过来,不太情愿的抱怨起来:“小姐,您到底知不知道您这次去江南是干什么的?”
“知道啊,给太后她老人家送贺礼。”
“那为何您还要同意侯爷带上那外室?”琉儿想不明白,方才见小姐不同意的时候,她心里还暗自高兴了一下,直到后来看见小姐见钱眼开的模样,她是恨不得冲上去。
给她掰正了。
小姐哪哪都好,就是见了银子就不着调。
宋云娇仔细的数着手里的银票:“你懂什么,我这是在跟侯爷拉近关系呢,她林鸢在怎么也是侯爷包养的外室,放在外面,还不如放在我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琉儿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宋云娇的意思,悄悄地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那是。”宋云娇说话这一会儿,就已经将手里的银票全部藏进了自己的小妆匣子里,然后再用锁锁上。
除去这些年他们顾家接济宋家的那些,这里面可都是她自己的小金库。
等日后生下孩子离开顾家。
她也可以拿着这些钱,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陶瓷铺,又或者是干点别的。
时间过得很快。
琉儿刚给宋云娇收拾好下江南这半月要用的行囊,前院就已经派人过来催了。
“少夫人,侯爷让奴婢过来问问,可以出发了吗?”
“嗯。”
丫鬟站在院内,只闻其声,却不见其影。
好在很快就看见屋内缓缓走出来一道妖娆的身姿。
少女发鬓高盘,青丝不挂耳畔之上,盘花间,还倒插着一根雕着梨花的黄金簪子,朱唇俏红,眉鬓似柳扶霜,巴掌大的鹅蛋脸两侧微微抚上一抹绯红,白皙的眉心处,是用朱红画的一朵莲花图案,与她今日这身碧粉色的衣裙相呼应。
美的仿若是九天云上下来的仙子。
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让人看直了眼。
“你不走?”宋云娇嫣然一笑的看着那冲自己看傻眼的小丫鬟。
小丫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羞愧的低下头去:“奴婢这就给少夫人带路。”
见她急匆匆的跑到前头。
宋云娇给琉儿递了个眼神:就本夫人今日的打扮,非把他顾慕思迷的三荤五素不可。
琉儿:是是是,小姐最美,小姐天下第一美。
嬉闹间。
宋云娇便跟着那丫鬟一路来到府门前,还未下台阶,就从那扇半隐着的车帘后看见了一角白衣。
“下江南可是要事,你说你收拾什么东西要那么墨迹…”顾慕思方才一直背对着她,听到下人来报说她已经到了,嘴上就开始止不住的埋怨起来。
直到看见眼前亭亭玉立的粉色佳人时,他再次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喉结。
不过眨眼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不过是下个江南而已,至于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私会情郎呢。”
“妾身今日穿成这般,不过就是想着不给侯爷您丢面子,难道侯爷心里就是如此想妾身的吗?”
宋云娇粉俏的脸上,瞬间多了一抹疼惜之色,黝黑发亮的眼睛里,已然带上一层委屈的薄雾。
王氏倒是很少见宋云娇这幅打扮,本想夸两句,可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说出这种话,顿时没了好脸,冲他肩上戳了两下: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呢,人云娇打扮成这样,那是在给你长脸,你反倒说她是要去勾搭别的男人,再说了,她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过来的妻子,你说这种话若是被旁人听见了,他们只会笑你没脑子。”
“娘,您别怪侯爷,侯爷若是不喜欢妾身穿成这样,那妾身去换掉就是…”
宋云娇半垂着眼眸,湿润成一片,抬头看向顾慕思时,羽睫上海挂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花。
“不许换,我看着挺好,就穿这样去,正好让大家看看,我们曲成侯府上的儿媳,不必任何人差。”王氏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顾慕思。
量他也不敢不听。
“是。”宋云娇只能故作为难的点了点头。
随后王氏又对着宋云娇嘱咐了几句后,二人终于踏上了去江南的马车。
和她猜想的一样。
马车里那道白色的衣角,果然是林鸢的。
可惜她似乎并不知道,顾慕思用银子收买自己一事,一看见她时还故意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鸢儿见过少夫人,少夫人不会生鸢儿的气吧,鸢儿以为这次下江南,只有慕哥哥一人,这才不放心想要同慕哥哥一同前往,少夫人应该不介意的吧?”
“侯爷身边,难得有位会伺候的丫鬟,我这个当主母的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生气。”
宋云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一身白衣。
这林鸢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整日穿的这般素雅,就能显得自己高贵几分吗?说实话,这白裙子套在她身上,除了能显得她弱不禁风以外,说不定出门还会吓到小孩子。
别哪天在街上把人孩子吓哭了挨打,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听到她把自己当成丫鬟,林鸢坐在侧位上,暗自揣进了掌心,面上露出一丝委屈。
顾慕思的注意力自打一进马车就在林鸢身上,又岂会看不见她这幅受伤的神情,早已心疼的将她护在怀里,嗅着她奶香如玉的指尖。
板着脸道:“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
宋云娇:…
什么叫她不会说话?明明是这外室故意挑刺。
这顾慕思到底什么眼神?!
不会是小东西见多了得了脸盲吧。

原本还有些舍不得的姜枢宴,被她这奇怪的想法给逗笑了,“夫人多虑了,前几日我收到家中书信,说家中年迈的奶奶病重,让我回去看她最后一眼。”
“哦”宋云娇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还是觉得不对劲:“你不是孤儿吗?那来的奶奶?”
之前救他的时候,她就让琉儿去打听过,确定他是个孤儿后,宋云娇才敢跟他来往。
这都胡闹一年了。
他突然告诉自己,他还有个亲人,宋云娇多少有点接受不了,她和他在一起图的就是个快活。
要是他家人知道了,日后来找自己麻烦,她可不想闹得太难看。
与其被人戳脊梁骨还不如早日断了。
“认的。”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怕她和自己一刀两断,姜枢宴可不敢说实话,虽然皇奶奶最近真的在江南老宅。
宋云娇:“所以你们不是亲生的?”
姜枢宴:“不是。”
听到不是他亲生的,宋云娇心里这才好接受一点,可若不是亲生的还有联系,那有没有可能是…
沉默了一会儿,宋云娇又问:“这位奶奶,她该不会也是你的‘客人’吧?”
“噗”
姜枢宴一个没注意,直接将嘴里的水给喷了出来,看着眼前表情灵动的少女,大手一揽就将她强行圈进了怀里,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我很挑的,不是随便什么都吃得下。”
“是嘛,那你最喜欢吃什么?”
明知道是暧昧的话,宋云娇还假装不懂的问了一句,白玉藕臂在一次圈上了他的颈项。
“娇软可口的…”
男子说话间,便已将唇移到了她的颈项处,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往下,好听的嗓音诱人极了:
“又或者像像夫人这般的…”
“巧了,我也喜欢。”
宋云娇媚眼如丝的回应着他的吻,半点也不掩盖自己对他的喜欢。
至于他说的娇软可口,她也不否认。
想当初她没嫁给顾慕思之前,也是民间传言里少有的美人。
世人皆知东城宋家有一女名为宋云娇,自幼便生的国色天香,身软腰细,唱起曲来更是一绝。
只可惜当年他们宋家一难。
她的名声就此消声灭迹,他们宋家也成了众人的茶余饭后,她还曾亲耳听到旁人在猜想,她宋云娇生了这张好脸,是不是会到青楼去讨饭。
更有无数富商,等着当她的座上宾。
现在想想,如果当初不是顾家出手,她说不定还真的就进青楼了。
罢了,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至于这半个月,她只能含泪允了。
“小姐,老夫人唤您去一趟前院,说是有事要同你商量。”
据那日后又过了两天,除了晚上,宋云娇几乎是没看见过顾慕思的影子,不过这样也好,她难得落个清净。
至于阿宴,那天之后他就起身去了江南,两日没见而已,还有些想念的慌,不过就是个江南,要是他真的敢拿着银子跑了,她也有的是办法把他给抓回来。
她最讨厌背叛。
倒是这王氏,不逢年不过节,平白无故的喊自己去商量什么。
“那就走一趟吧。”宋云娇不是很情愿,她这几日什么也没干,人越闲就越懒,她其实也不太想动。
琉儿跟在后面:“小姐一会儿说话可得小心点,奴婢听前院伺候的张姑姑说,老夫人这几日心情不好,总喜欢挑刺。”
“那是得小心点,她可说是因为何事?”
宋云娇嘴上说着,脚底下也没停。
琉儿摇头:“那张姑姑没说,但奴婢听后院的李妈妈说,老夫人好像是因为侯爷这几日显少回府才生气的。”
“多半是怕她儿子在外养女人。”宋云娇撅了撅嘴又说道:“毕竟老爷子已经死了,她的想办法给顾家留种,不然等到时候到了下面,不好交差。”
“小姐…这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以免让人听见传老夫人耳朵里,可没好果子吃。”
琉儿说话时,还十分仔细的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后,这才放心。
“知道了。”宋云娇应了一声,便不再说其他的了。
虽然这王氏平日里对她还算不错,可脾气是真的不好,而且手段和当初的老爷子很像。
之前那葛大娘惹了王氏,差点没被整死。
要是让王氏知道自己养小白脸,还不得把她皮给扒了。
前院,王氏今日穿的是一条偏暗色的衣裳,头发高盘,左右各插着一根银簪子,发鬓两边梳的一丝不苟,看不见半点凌乱的痕迹。
岁月催黄的脸上,面无表情,手中佛珠转动有序,嘴里的经文更是源源不断。
只不过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她素来喜欢吃斋念佛。
宋云娇:“儿媳给母亲请安。”
“嗯,坐吧。”
王氏没有睁眼,却也没有和平日一般,冲她阴阳怪气。
宋云娇:“多谢母亲。”
瞧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多少让宋云娇觉得有点不太自在,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母亲今日差人让儿媳过来,是所为何事?”
“这有一张请帖,你先看着。”王氏说着,便将帖子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张姑姑。
张姑姑恭恭敬敬的拿到了宋云娇的跟前。
看着上面大写的壽字,宋云娇倒有些奇怪,上次城中茶会她去了,也没听说谁家近来要过壽啊。
那手上这份是谁家的?
正当宋云娇翻开看的时候,坐在主位上的王氏又开口了:
“这是江南百里加急的请柬,上面署名的是江南陆家,请柬里说是要给陆家老太太贺寿,那你可知这陆家老太太是何人?”
“儿媳不知。”
她说完,宋云娇正好看完。
贺寿而已,没什么,倒是这江南二字,她挺感兴趣的,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碰到阿宴呢。
王氏睁眼盯着她那张有着倾国之资的脸,缓缓解释道:“你们宋家从商,不知道陆家之事也正常,不过今日我要提醒你一句,这陆家当家人陆淮,乃是先皇当年亲封的镇北候,不仅如此,陆家还是实至名归的皇亲国戚,他们家的老太太,乃是这陆淮的亲姐姐,当今圣上的生母陆玉容。”
听她说的这般神秘,宋云娇很自然的理了理这其中的关系:
“镇北候的姐姐,皇上的母亲,那岂不就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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