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槐裴悠悠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骆槐裴悠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骆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点。邢父邢母准时来到餐桌,一家人整整齐齐。裴悠悠时不时打着哈欠,分明困得厉害,时不时会用余光委屈巴巴地瞪邢政屿一眼。桌下,邢政屿拉着她的手,手指摩挲,细细安抚。裴家没有早起的规矩,只要裴悠悠不去乱七八糟的地方,不胡***朋友,她想怎样就怎样。骆槐则不同,她要是起晚点,裴父裴母会说一个姑娘家赖床不像话。她已经养成早起的习惯,哪怕睡再晚,六点左右一定会醒。骆槐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该庆幸。“悠悠啊。”邢母忽然出声。裴悠悠端坐好,喊一声妈。“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待会吃完早饭可以再去睡个回笼觉,领证下午再去吧。”本以为邢母是要放宽规矩,裴悠悠一口气没喘明白,邢母真正的话还在后头。“休息好了,明天早上才不会这样哈欠连天。”看来邢家早上七点用餐...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骆槐裴悠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七点。
邢父邢母准时来到餐桌,一家人整整齐齐。
裴悠悠时不时打着哈欠,分明困得厉害,时不时会用余光委屈巴巴地瞪邢政屿一眼。
桌下,邢政屿拉着她的手,手指摩挲,细细安抚。
裴家没有早起的规矩,只要裴悠悠不去乱七八糟的地方,不胡***朋友,她想怎样就怎样。
骆槐则不同,她要是起晚点,裴父裴母会说一个姑娘家赖床不像话。
她已经养成早起的习惯,哪怕睡再晚,六点左右一定会醒。
骆槐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该庆幸。
“悠悠啊。”
邢母忽然出声。
裴悠悠端坐好,喊一声妈。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待会吃完早饭可以再去睡个回笼觉,领证下午再去吧。”
本以为邢母是要放宽规矩,裴悠悠一口气没喘明白,邢母真正的话还在后头。
“休息好了,明天早上才不会这样哈欠连天。”
看来邢家早上七点用餐的规矩谁也动摇不得。
裴悠悠僵着笑说:“知道了。”
骆槐默默喝着海鲜粥,小口小口的,主位上一道视线忽然看过来,她顿了顿,抬眸,放下勺子等训示。
她在裴家已经习惯这样。
骆槐早她们到餐桌,着装端庄温柔,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化的淡妆,显人气色更好,吃东西也优雅。
邢母挑不出一点错。
相比之下,裴悠悠反而不如骆槐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只是邢母怎么也喜欢不起骆槐这个儿媳妇。
她一直不喜欢过于漂亮的人。
骆槐乖巧,斯文,还漂亮。
当初老邢娶不回来的女人,倒是叫儿子娶了个更甚的。
叫她忍不住心中生厌。
骆槐见邢母收了目光,她继续拿着勺子喝粥。
邢父缓缓开口道:“昨天书房里说的事,你们兄弟两个想清楚。”
“尤其是你,彦诏。”
面对亲儿子,邢父的神色会更加严重。
“嗯。”
邢彦诏随意地应一声,余光有意无意瞄在骆槐碗里的粥,白花花的粥有这么好喝吗?
他勉为其难舀一大勺吃进去,还是那样,不如下碗清汤面还能加两煎鸡蛋。
邢父注意到亲儿子老盯着骆槐看,突然又近美色,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给人看,如果真是这样,还有救。
……裴悠悠的衣服首饰已经在昨天晚上全部摆放整齐进衣帽间,一览无余,她想穿什么戴什么自己拿就是。
待会要去领证,照片要现拍,尽量穿浅色。
白色小礼裙,还需要首饰加持。
裴悠悠首先找到那套价值三亿的祖母绿宝石珠宝,项链耳坠手镯戒指一整套,她立马戴上。
好看,衬肤色,尤其是有面子。
不过领证也是大喜日,绿色不太吉利。
她只好摘下,换成一套红宝石项链。
可惜的是,这是珠宝是去年的。
今年秋季上新的红宝石项链整套早早让人预订买走,市面上倒是还有一大一小两套,不说出彩的设计,那宝石是少有的鸽血红。
说起红宝石,她倒是想到昨晚骆槐手里戴着的红宝石戒指,瞧着平平无奇。
戒指的设计来来***就是那些,倒是镶嵌里边的红宝石,昨晚没怎么细看。
她们裴家送的嫁妆里没有新首饰,骆槐自己怕是买不起,多半是个水货。
今早就不见骆槐戴。
“怎么又不戴了?”
邢彦诏又一次拿过昨天买来的珠宝,鸽血红立于掌中璀璨耀眼,他看一眼墙上放着的首饰,统共也没几套,衣裳也没多少。
他们两人的衣服首饰加起来,占不到衣帽间的三分之一。
“吃个早餐,它太贵重。”
骆槐从衣柜里拿出今天要穿的衣裙,一条方领针织长裙,素净,缺少一条腰带。
长裙本身已经做收腰的设计,找条细的就好。
骆槐想到自己有条编织麻绳腰带,上边缀着浅色的蝴蝶,她的眼睛刚扫过去,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拿下递过来。
“谢谢。”
声音停顿一下,骆槐想到他总提醒自己要叫人,又补充:“诏哥。”
邢彦诏点头。
他有时寡言。
骆槐去换衣裳,针织长裙上加了腰带,多余的小截垂在裙侧,多了分灵动。
邢彦诏还是深色西装,他似乎总不爱穿外套,习惯性搭在臂弯,只穿衬衫马甲,领带也系得规整。
正经得不太像他。
邢彦诏伸手扯了扯领带,眼里稍有不耐,但也没敢多扯。
这番模样才像他。
“好看吗?”
男人定神凝过来。
骆槐一愣,后知后觉自己刚刚一直盯着人看,她慌忙移开目光,拿起红宝石珠宝给自己戴上。
戴上那一刻,她又觉隆重。
像知道她心中所想,邢彦诏开口:“东西就是拿来用的,不用就是没用的东西,再说今天领证,也是个隆重日子。”
骆槐安心戴上。
今天这个装扮,可就藏不了了。
项链,耳环,手链,戒指,每一样都将她的肌肤衬得白里透红,更加大气动人。
以至于邢家人见到她的第一眼,也是先注意她的端庄美丽,才注意到身上珠宝。
裴悠悠也是。
在见到骆槐身上珠宝时,脸色又黑一分。
邢语柔更是直白傻乎地说:“二嫂和大嫂都戴的红宝石。”
骆槐一定是故意的!
裴悠悠心中气极。
邢语柔话还没说完:“大嫂这套是今年新出的,二嫂的,是去年的,这套的宝石比二嫂的大。”
她稍微凑近一看:“还是鸽血红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裴悠悠牙龈都要咬碎了,邢语柔到底哪边的!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你哪里买的?
会不会让人骗了,瞧着不像真的。”
她始终不肯叫骆槐一声大嫂。
骆槐:“是……”邢彦诏:“我买的,还有人敢卖邢家假货?”
自然是不敢。
一般邢家人要的东西,售货员都是把最真最好的往上送,旁边已经有人拿着poss机,邢家人只要点个头,钱是秒秒钟到账。
裴悠悠心中发怵,邢政屿又让邢父叫走不在,她稍稍退后半步,但这不是显得她怕一个泥腿子?
不行。
她反而向前一步。
“还以为你自己买的呢,别人给你买的啊。”
那轻蔑的眼神活像骆槐卖身得来的。
骆槐向来不和她嘴上交锋。
邢彦诏有啥说啥:“邢政屿没给你买,嫉妒?”
一语中的。
裴悠悠娇俏一笑:“老公买的算什么本事,自己买的才行。”
邢彦诏“啧”一声,扭头对骆槐说:“就是她老公没给买。”
直接当面蛐蛐。
裴悠悠怒目而视。
邢彦诏扬着下巴:“再说那是你自己钱买的吗?
去过裴氏上班吗?
都是身边的人给买,你哪来的脸。”
“走。”
他对骆槐一歪头,走在前头。
骆槐一愣一愣地跟上。
前脚刚跨出门槛,身后就传来邢语柔疑惑的声音:“二嫂,你不戴啦?”
“关你什么事!”
裴悠悠没控住脾气,对邢语柔发了火。
到餐桌那儿,有佣人给他们拉开凳子,邢彦诏拉着骆槐坐到主位左手边的位置。
身后的佣人道:“大少爷,这是二少爷的位置。”
“我就坐这。”
邢彦诏用力一拉,让骆槐坐在自己旁边。
她如坐针毡。
邢父邢母看他们的眼神多有不悦,不过也没说什么。
邢政屿和裴悠悠只能坐到对面,在邢母和邢语柔之后。
也就是说,裴悠悠在邢家的地位在最末。
在裴家,裴悠悠坐主位都随她,是真正捧在心尖尖的,尤其是看到骆槐在她之上,心里立马窜起一口火气。
“我……悠悠。”
邢政屿眼疾手快把人按住,柔声道,“你和语柔关系好,跟语柔坐一块。”
裴悠悠坐到骆槐的正对面,好歹算平起平坐,心里的怨气稍稍消解。
邢家餐桌上不说话,安安静静吃完。
邢父把两个儿子叫到书房。
邢母由女儿扶着到大厅去,下面也到婆婆和儿媳妇交流的时间骆槐和裴悠悠站着。
邢母和邢语柔坐着。
说是交流,实际上婆婆要立规矩。
邢家是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某些方面一直墨守陈规。
邢母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总算等到这一刻。
当年老太太如何做的,她今天也如何做。
“悠悠,骆槐,你们嫁进邢家,就是邢家的儿媳妇,要守邢家的规矩,不能以下犯上不敬长辈,不能不守妇道。”
她加重后边四个字,特意看向骆槐。
“以前不管你们和谁有过关系,该断的都断清楚,要是敢给邢家抹黑,制造负面新闻,赶出邢家事小,邢家的损失不是把自己卖了就能赔偿的,说话做事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值几斤几两。”
目光又重新看向两人,语气柔和许多。
“邢家的规矩说多不多,我就不一一说了,只两点,早上七点必须在餐桌上吃早餐,其余时候随意。”
“二,邢家的女人禁忌在外抛头露面做生意,重要的是在家相夫教子。”
“政屿呢,我是放心的,他从小在我们身边,被教得很好。”
邢母朝裴悠悠伸手。
裴悠悠笑呵呵坐到另一边去,甜滋滋地喊:“妈,我一定会和政屿哥好好过日子的,也会孝敬爸妈,对语柔妹妹好的。”
邢母微笑道:“我当然信得过你。”
“倒是骆槐和彦诏。”
邢母面露担忧,“骆槐,你是个乖孩子,千万别跟着彦诏一起胡闹,他不懂规矩,你不能不懂,他说话不过脑做事冲动,你身为妻子要拦着,拦不住,就是你的错。”
骆槐是乖,不是傻。
她问:“为什么是我的错?”
语气平静。
“他娶的是妻子,不是来管教他的妈妈。”
一句话戳在邢母的脊梁骨上,她当即拉长了脸:“你是说我不会教儿子?”
裴悠悠得意一笑。
邢语柔皱眉,还真跟二嫂说的一样啊。
大嫂这个人表里不一,表面乖巧罢了。
骆槐:“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邢母:“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是我不想教吗?
他在外面跟那个捡垃圾的祖孙两个早学坏了!
回到这个家也没真心叫过我一声妈,天天惦记着外人。”
骆槐抿唇没说话。
邢母越想越气:“昨天大婚还敢砸婚礼场地,叫我面子都尽。”
老爷子老太太训她一顿不说,还叫人背地里笑话。
“扶不上墙的烂泥,回来干什么,不如烂在外头的垃圾堆里……婆婆。”
骆槐忍无可忍,也不再叫她妈。
她鼓足勇气道:“婆婆,您知道他在外头受苦,不仅不心疼,反过来责怪他,觉得他不给您面子,觉得他不是真心叫您一声妈,敢问,您真心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吗?”
邢母一噎。
她起身,恼羞成怒给了骆槐一巴掌。
“刚刚讲的规矩忘了吗?
以下犯上不敬长辈,这一巴掌是你的教训。”
邢母道,“从前你没爸没妈教,现在嫁到我们邢家,我作为你的婆婆,就有权力好好教你。”
骆槐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邢语柔吓住,她第一次见母亲打人,哪怕大哥回来后屡次气得母亲动怒,也没见母亲动过手,也没见母亲面目狰狞。
母亲向来是最温柔的啊。
可是,可是……大嫂的话确实也过分了。
看着大嫂脸上血红的巴掌印,邢语柔还是心有不忍,起身要做和事佬,让裴悠悠一把拉回来。
“语柔,你带我去转转好吗?
我对这儿还不熟呢。”
“啊?
可是晚上看不清。”
“没关系的。”
裴悠悠拉着人出去,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人。
邢母平静下来,脸色也不再阴沉,她问骆槐:“知错了吗?”
骆槐不低头,只垂着眼眸。
疼得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也没吸一下鼻子,更别提开口认错。
“那就在这里站满两个小时。”
邢母话音刚落,丈夫和两个孩子从书房出来。
邢父只扫一眼罚站的骆槐,又走了。
家里管教孩子的事他不随意插手。
邢母告诉儿子:“悠悠和语柔去外边了,政屿你去看看,两个女孩子晚上别摔着。”
邢政屿也离开。
邢母打发另一个儿子:“你也去休息吧。”
邢彦诏眼神都没给亲妈一下,直勾勾盯着垂眸的骆槐。
只看见她隐在阴影中的半张脸红得不正常,一步步走过去,再次抬起她的脸打量。
通红的眼眶。
彤红的巴掌印。
邢彦诏的脸色如黑云压城,骆槐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抓住他的手腕,继续由他托着自己的脸。
水涔涔的眼睛眨巴着,羽睫湿漉漉黏着。
“我,我脸疼,要擦药。”
“都打成这样了,他娘的能不疼吗?”
邢彦诏怒不可遏,转身逼问母亲,“你打她干嘛?
有本事就来打我,拿她出气算什么本事。”
邢母实在怵这个儿子,但她是长辈,真怕儿子说出去也丢脸:“怎么?
我教训一下儿媳妇都不行?
我没见过这么不尊重长辈的儿媳妇。”
邢彦诏笑了一下,“你说骆槐不敬长辈?”
说谁不敬长辈他都信,说骆槐不敬长辈他一点不信。
“你见过真正不敬长辈的样子吗?”
他眼神一凛,扬起巴掌朝邢母挥过去。
邢母吓得闭眼,浑身的血液凝住。
骆槐大惊失色,赶忙去抱住他的手臂,使劲将人往后面拽,男人纹丝不动。
眼看着巴掌就要挥到邢母的脸上,骆槐急了:“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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