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寻楠烦得皱了眉,不情不愿的起身随着丫鬟的脚步去了前院。还未踏入屋子里,晚寻楠就已经听见了晚霄带着不耐烦的责备声:“这个孽女,吃个饭还要去请,要一大家子人等着她。”晚霄的话音刚落,就有个温柔的女声轻声安慰着他:“爹爹别生气,姐姐今早才回来,又陪着祖母说了好些话,估计累坏了才来得慢了些。”晚寻楠微不可闻的轻哼了声。若是她没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她那位善于装可怜博同情的妹妹晚念薇的。总喜欢趁着她不在,给晚霄疯狂的上眼药。不过晚寻楠也不太在意,她神情淡淡的走进去,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的朝晚霄行了个礼,随后坐到了自己应坐的位置上。晚霄皱着眉还想说些什么,桌下霍氏轻轻踢了他一脚,他才转了个话头,道:“既然都到了,那便开饭吧。”桌上人并不多,只有晚霄...
《结局+番外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晚寻楠烦得皱了眉,不情不愿的起身随着丫鬟的脚步去了前院。
还未踏入屋子里,晚寻楠就已经听见了晚霄带着不耐烦的责备声:
“这个孽女,吃个饭还要去请,要一大家子人等着她。”
晚霄的话音刚落,就有个温柔的女声轻声安慰着他:
“爹爹别生气,姐姐今早才回来,又陪着祖母说了好些话,估计累坏了才来得慢了些。”
晚寻楠微不可闻的轻哼了声。
若是她没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她那位善于装可怜博同情的妹妹晚念薇的。
总喜欢趁着她不在,给晚霄疯狂的上眼药。
不过晚寻楠也不太在意,她神情淡淡的走进去,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的朝晚霄行了个礼,随后坐到了自己应坐的位置上。
晚霄皱着眉还想说些什么,桌下霍氏轻轻踢了他一脚,他才转了个话头,道:
“既然都到了,那便开饭吧。”
桌上人并不多,只有晚霄夫妇,晚念薇,晚寻楠与晚霄的两个庶子。
晚寻楠默默的吃着,只想赶紧吃完赶紧回去休息。
但是明显有人不想要她吃得这么顺心。
饭吃到一半,晚念薇忽然咬着筷子,状若天真的看着晚寻楠,嬉笑问道:
“姐姐,听说你在普济寺遇着了刺杀。”
“那些歹徒没有对姐姐做什么吧。”
她捏紧了声音,有些矫揉:“哎呀,当时就说不让姐姐去的,你瞧瞧这,多危险呀。”
晚寻楠皱了眉。
将筷子往桌上轻轻一放,声音清脆。
“那些刺客可不是冲着我去的,妹妹千万别在外边胡乱传我的谣言,妹妹可别胡乱造谣。”
“我是被太子殿下所救,妹妹小心出言不逊招罪了殿下。”
“那姐姐是见到太子殿下了咯?”
晚念薇咬着筷子,顾影自怜一般的。
“姐姐你命真好,指不定这下就被太子殿下看上了,不像我,婚事还没个着落呢。”
“我吃饱了!”
听着晚念薇这阴阳怪气的话,晚寻楠彻底冷了脸色,板着一张小脸站起身来,匆匆就往外走。
丝毫不顾及晚霄黑沉如墨的眼神。
她这才刚回来,霍氏就带着她女儿这般恶心她,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晚寻楠躺在床上,与晚念薇交手一波,只觉得浑身疲惫。
她本就不擅长演戏,更不喜欢假惺惺的说话。
天色渐沉,外面风雪簌簌的声音依旧。
只是京城的风雪与普济寺的相比小了许多。
晚寻楠窝在被子里,思绪越发昏沉,朦朦胧胧间,她似乎又嗅到了那股枯松木香味。
清清淡淡的,有些好闻。
带着些勾人心魄的意味,轻轻的就将晚寻楠的魂勾走了。
她好像又回到了普济寺。
又好像还在自己的屋子。
狂风扑打着窗户,将那窗打的哐哐作响,打开了一条缝隙,风雪顺着那缝隙渗透了进来,哪怕是裹在被子里,晚寻楠依旧感觉到了凉意。
她掀开被子,刚准备下床将窗户关紧。
忽然听见了门外有人碾压过厚厚的积雪,发出的沙沙脚步声。
晚寻楠的动作顿住了,有些惊恐的扯过被子将整个人紧紧裹住,随后缩到了床角去。
外面那人阴沉的笑了一声,在晚寻楠恐惧的目光中,一只青白色的手从窗缝隙中伸了进来。
这次晚寻楠清晰的见着那只手的模样。
像只骷髅一般枯瘦,上面还覆盖着青灰色的血管。
五爪微拢的朝她抓来。
随着那手的迫近,一张干枯到没有任何活力的脸出现在晚寻楠的眼前。
大到惊悚的眼眶中,镶嵌着一双灰白的眼。
死死的瞪着晚寻楠。
晚寻楠终于控制不住,揪着被子惊恐的尖叫出声:
“救命——”
“小姐,小姐,醒醒。”
小禾本是在外间守夜,忽然听见晚寻楠的惊叫声,慌慌张张的跑进里间,就看见晚寻楠满脸惊恐,满头冷汗,双眸紧闭着。
整个人俨然害怕到了极点。
小禾赶忙用力的推着晚寻楠的肩,将人从梦魇中推醒过来。
又从怀中取出一张手帕,轻轻给晚寻楠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关怀的问:
“小姐又做噩梦了吗?”
“小姐别怕,奴婢在这陪着你呢,那些都是梦,都是假的。”
小禾知道晚寻楠时常做梦,也只能如此安慰着她。
听着小禾轻声的安慰,晚寻楠终于回过神来。
带着些恐惧的眼神看了眼那依旧紧闭的窗户,心有余悸的拉过小禾的手。
“小禾,去看看窗关紧了吗,还有门,也仔细瞧瞧。”
小禾虽不理解,倒也依着晚寻楠的话,去检查了一遍门窗,可都是紧紧关着的,没有半点问题。
晚寻楠呼了一口气,重新躺到了被子里。
估计普济寺那只手给她留下的阴影太重了。
在小禾的看守下,晚寻楠又开始昏昏沉沉。
这次她清晰的闻到那股沁鼻的枯松木香。
有个人将那吓人的恶鬼扯丢了出去,从窗里翻进来,搂过她的腰,一只手还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那人声线低沉,在寂静的屋子里,莫名有些暧昧。
“娇娇儿别怕,孤在呢。”
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晚寻楠身上,随后自己也缩进了晚寻楠的被子里。
下颌抵在晚寻楠的发间,轻嗅着晚寻楠发丝间的香味,有些陶醉。
感受着怀里人的紧张不安,容桓有些得意。
又轻声哄着她:
“娇娇儿若是害怕,可以来找孤,孤可以替娇娇儿解决天下万难。”
晚寻楠脑袋埋在容桓的怀里,那股清雅的枯松木香越发浓郁。
在容桓的安慰下,她紧张害怕的心似乎放松了许多。
她已经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了。
若是真实,她怎么会被毫不相干的太子殿下拥入怀中低声轻哄。
若是梦境,可太子殿下身上那股清香怎会如此浓郁。
仿佛真的缭绕在她鼻尖一般。
容桓在床边站了许久,才撩开了重重的床幔,也终于看见了床榻上的少女。
刚刚开窗时的寒风有些凉了,晚寻楠抱着锦被,眉头微蹙,柔顺的青丝散落在枕头上,在昏暗跳跃的烛光下,那张瓷白的脸更显娇嫩。
闭着眼入眠的她,看上去乖顺得不得了。
容桓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身形完全掩在厚重的床幔间。
可那高大的身形,又影影错错的印在床幔上,分外明显。
晚寻楠的鼻尖微动,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那呼吸也不那么平稳起来。
容桓的侧脸在昏暗的光下,分外的柔和。
他伸出了手,带着暖意的指腹蹭上了晚寻楠的唇角。
动作又轻又温柔。
睡梦中的晚寻楠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只是咬他的力道,也像她这个人一样,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反而像撒娇的小猫,绕着圈在他身边蹭着撒娇着。
容桓心下微动,一股奇异的触感从指腹开始往外蔓延,一直顺着筋骨蔓延到容桓的四肢百骸。
“呃……”
忍不住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来,垂眼看着晚寻楠的目光越发火热赤裸。
睡梦中的晚寻楠半点没察觉容桓诡异的目光。
她只感觉身旁有人侵扰,如羽般的睫毛轻颤,随后缓缓睁开了眼。
一眼就看见了面前的容桓。
他眼尾有些红,俊美的脸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一连三天都梦见容桓,晚寻楠有些习以为常了,刚想说话,就察觉牙齿间咬了什么东西。
晚寻楠被呛了一下,张着唇往后退了些,抿了下唇,感受到唇上的湿润,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容桓。
“我今晚都没做噩梦,殿下怎么又来了?”
晚寻楠说话时声音很低,仿佛梦呓一般,带着些迷糊。
容桓轻笑了声,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上了床,大手一捞,将人连带着被子一同搂入怀中。
“孤怕娇娇儿做噩梦,孤来瞧瞧。”
晚寻楠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被容桓抱入怀中,也没挣扎,脑袋顺从的靠在容桓的胸膛上。
小声的嘟囔着:
“殿下您在梦里也这么好吗?”
在梦里也担心她会不会做噩梦,专程入梦了来看她。
在晚寻楠心里,梦里的容桓与现实中的容桓是不一样的。
现实中的容桓是高不可攀的,更是她不愿招惹上的,若无意外,解决了噩梦的困难后,她定是会离他远远的去。
可梦里的容桓,是她畏惧恶鬼,而虚构出来的幻象。
是在梦中可以依靠的存在。
容桓掀了晚寻楠的被子,解了自己的外袍,也缩了进去,没有任何阻隔的将晚寻楠抱进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时刻。
哪怕是梦里,晚寻楠也是第一次如此平和的与一个男人躺在被子里。
她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躯,最后实在难以适应,双手抵在容桓的胸前,试图将人推开些。
“殿下,太紧了。”
晚寻楠的两只手软绵绵的抵着他的胸口,不像是推拒,更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手!
容桓的眼底暗潮翻涌,忽然想到了白日脑中遐想的那些东西,呼吸忽然沉重起来。
眼里也染上了浓重的欲色。
晚寻楠的手掌依旧抵在他胸口上,他忽然单手攥住了她两只手腕,将人拉得更靠近些。
他放轻了力气,生怕在晚寻楠手上留下什么印记,明日就暴露了他的邪恶。
被攥住两只手,晚寻楠第一反应便是远离,可容桓哪儿能准许。
他沉下身子,将脑袋埋在她的颈侧,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雪白的脖子上,将那抹白皙也染上了粉。
“殿……殿下。”
容桓的状态明显不对,晚寻楠有些紧张,咽了口唾沫,身子蛄蛹着想挣脱他的控制,腰身又被他另外一只大掌固定住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控制在手心里,半点都不能动弹。
“娇娇儿,孤好难受,帮帮孤。”
晚寻楠眼睛都不会眨了,愣愣的看着他,呆呆的问道:
“怎、怎么帮?”
容桓满面潮红,眼眸中带着些迷离,脖子上青筋明显,紧紧的咬着后槽牙。
看上去当真是难受得紧,需要她的帮助,可是怎么帮,晚寻楠却半点都不知道。
容桓也不需要她知道。
“啊!”晚寻楠吓了一跳,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眼睫毛颤得厉害,羞得整个人都红了。
容桓哪许她退缩半分。
声音嘶哑的落在她的耳中:“乖娇娇别怕,一会就好了。”
晚寻楠整个人好像被烈火炙烤着,随着容桓呼吸越发沉重,一滴汗珠也从晚寻楠的额头上落了下来,砸在他的身上。
容桓年后才过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也曾自己试过,可与晚寻楠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哪怕是如此生疏的动作,容桓仍旧觉得自己从身体到灵魂都在颤栗。
他此时恨不得埋头就死在晚寻楠身上。
容桓没有回晚寻楠的话,握着她手腕的手已经表明了一切,喑哑的粗喘声溢出,砸进晚寻楠的耳中,烫得她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床幔轻盈,在空气中荡起一阵阵的波澜。
晚寻楠昏昏沉沉,有些好奇。
屋子里烛光昏沉,因着这缕光,晚寻楠又被吓了一跳,用了大力的抽回自己的手,一时想捂着自己的眼也不是,捂着自己的嘴也不是。
最后瘪着嘴,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委屈巴巴的看着容桓。
容桓匆匆离去,屋子里没有了他那股迫人的气息,晚寻楠才松了一口气,周身有些瘫软的坐在地上。
小禾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将晚寻楠扶到床上坐了下来。
一双手哆嗦得不行,顿了好久,才终于颤着哽咽的声音问晚寻楠:
“小姐,您没事吧。”
事情发生的时候,小禾不在院子里,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已经围满了黑衣人。
她不敢进来,只敢浑身颤抖的在门口悄悄张望。
直到看见一身银甲的太子亲卫冲了进来,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晚寻楠的面色有些苍白,反握着小禾的手亦在颤抖。
先前容桓在这里时还不觉得,可是太子出去后,才顿觉后怕。
那支飞箭,距离她的鼻尖只有半寸距离。
若不是容桓搭救,估计她整个脑袋都被贯穿了。
深呼吸了好几口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才勉强的冲着小禾笑了笑。
“幸得太子殿下相救,我没事。”
“嗯!”小禾看着晚寻楠苍白的脸,有些心疼的握紧晚寻楠葱白般的手指,含着泪重重的点头。
“太子殿下当真是个好人。”
晚寻楠胡乱的点头,指挥着小禾将沾了血的铺盖换掉,有些失神的洗漱后,扯过被子躺在床上,才慢吞吞的对小禾道:
“收拾收拾,明日我们便下山吧。”
一想到要回到那个沉闷压抑的府邸,晚寻楠的心都沉到了底。
若非实在无法,她是真半点不想回去。
不愿去面对她那刻薄的父亲,虚伪的后母,与假惺惺的妹妹。
一想到他们,晚寻楠几欲作呕。
另一边。
容桓带着满身凛冽寒意,唇上挂着一抹冷到极点的冷笑,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将身上沾了血迹的外套轻轻脱掉,随手就丢在一旁的地上。
而后有些慵懒的靠到一旁的软榻上。
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 似笑非笑的看着门边一身银甲,手握长剑心惊胆战的人。
此人是太子亲卫柯绥。
在容桓又一抹寒凉的眼神射过来时,柯绥忙抱拳单膝跪地,声音急促:
“属下来迟,望殿下恕罪。”
容桓并未言语,屋子里寂静极了,只有容桓左手食指轻点在案桌上的声音。
平缓得没有半分感情。
柯绥心都提起来了,忽然听见容桓冷声道:“去寻谢卿来。”
柯绥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半倚在软榻上的容桓,只见容桓低敛着眉眼,唇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神色一如既往的看不清道不明。
他忙抱拳应是,又问道:“殿下,那抓获的刺客怎么处理?”
“呵……”
轻点着桌面的手指顿了一下,一声森凉的冷笑从容桓喉中冒出。
他阴恻恻的话轻飘飘的传入柯绥耳中:“剁碎了扔三皇子府门口去。”
柯绥浑身抖了抖,手中长剑差点没拿稳摔在地上。
太子这阴冷的声音,知道的是剁碎了扔三皇子门口,不知道了还以为是要剁碎了给三皇子灌下去。
容桓虽是当今太子,可并不得圣上喜爱。
他的母后早亡,后来皇上又另立皇后,三皇子容涟便是现皇后所出。
容桓善于伪装,在朝中锋芒未露,加之皇上的不喜,支持太子的人越来越少。
同时也助长了容涟的野心。
可容桓不除,容涟始终名不正言不顺,他日夜视容桓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可在容桓眼中,容涟就像那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一般。
他始终没将他放在眼中。
此次不知为何,容桓异于寻常的生气,那寒意渗透得骇人。
柯绥道了声是,便退了下去,匆匆忙忙的去寻容桓所交代寻找的人,一面四处散布太子遇刺,重伤未醒的消息。
容桓口中谢卿,便是前些日子圣上亲封的冠军大将军,与容桓一同长大的谢濯清谢将军。
他来得很快,来时面上还带着朦胧醉意,仔细瞧着脚步甚至有些不稳,像是醉得厉害。
柯绥引着谢濯清去了容桓的屋子,便一直等候在门外。
两人交谈了许久时间。
柯绥的眼神不自觉的落到一旁紧锁的门上。
阴暗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奇怪。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他先前来时,殿下是将那柔柔弱弱的晚小姐护在怀中,在他们解决了刺客之后,又单独在这屋子里与晚小姐相处了好些日子。
世人皆知,当今太子容桓不近女色,便是只母苍蝇也没法近他的身。
这晚小姐……
柯绥不敢多想,赶忙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摇出脑外,正在此时,容桓的房门打开了。
谢濯清手持长剑,脚步匆匆,眉目冷凝。
柯绥赶忙跟了上去。
屋内一片寂静,容桓半倚着软榻,沉着脸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将被包扎得凌乱的右手举了起来,放在眼前晃了晃,忽然心情极好的笑出了声来。
他又想起那小姑娘柔弱无助的表情。
紧紧的贴着他,害怕得眼睫毛都在颤抖,像是振翅的蝴蝶。
弱小又可爱。
而后又瓮声瓮气的同他说谢谢。
“娇娇儿,孤救了你,一句谢谢可不够啊……”
这晚的普济寺并不太平,谢濯清领着兵将普济寺上下翻了个彻底,闹得天翻地覆,人尽皆知。
又是一夜惊梦,晚寻楠睡得极不安稳。
在那支长箭马上就要插入她的脑袋时,她惊叫了一声,满身冷汗的从床上坐起来。
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摸着自己上下完好无损,才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心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外面天色未明,晚寻楠醒了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她侧躺着,目光越过漆黑的房间,直直的落在窗上。
山顶风寒,寒风将窗户吹打得小声作响,得亏她睡前让小禾将窗户锁紧,否则现在这单薄的窗该被狂风吹开了。
晚寻楠的眼眸已经有些沉了,忽然窗户传来轻轻吱的一声。
她眼见着那窗户开了一条小缝,一只瘦削的手攀上了窗棂。
这个场面太过诡异骇人,晚寻楠吓得瞳孔一缩,手紧紧攥住被子浑身颤抖着。
随后小心翼翼的卷着被子,缩到了床角去。
饶是死死咬住被子,可仍旧没控制住她害怕到几欲崩溃的呜咽声。
窗外的人似乎听见了她的哭声,攀着窗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像是恶趣味一般敲了敲晚寻楠的窗户,听见更加明显的哭泣声时,才有些心满意足的退去。
深夜的街道格外宁静,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从太子府出来往前不远处拐个弯就是丞相府。
容桓的脚步很快,丞相府的大门早已紧闭,只有两个护卫站在门口守着门。
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睡过去。
容桓足尖轻点,便越过了那高墙,随后轻轻的落到地上,没发出半点声音。
昨夜在丞相府探寻了一番,去晚寻楠院子的路他早已熟门熟路,没有半点犹豫的就往西北方向走去。
此时夜已深,丞相府早已没了人活动,容桓一路如入无人之境,轻轻松松的就到了晚寻楠的门前。
随着他一同到来的,还有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冷香。
屋子里的晚寻楠睡得正沉间,鼻尖微微动,又嗅到了那股味道。
饶是睡梦间也忍不住的皱眉。
她好像又开始重复那个噩梦,梦里雾气弥漫,她泥足深陷,眼看着怪物步步靠近,可她的脚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晚寻楠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恐惧得连惊叫声也发不出了,双眼紧紧闭着,等待着那可怖的怪物将她撕裂。
忽然,雾气蒙蒙中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刺目的光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随着那道光芒变暗,一个高大的人影也出现在晚寻楠的眼前。
像救世英雄一样出现在晚寻楠的梦中。
晚寻楠捂着嘴,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屋子里的窗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来,容桓睨着床榻上无助可怜的小姑娘,表情莫测。
他身形一动,窗户发出一声轻轻的“吱呀”,随后又紧紧关上。
他几步走到床边,面上带着笑将人轻轻搂进怀里。
小姑娘哭得泪眼朦胧,几乎是一瞬间,双手就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上下蹭着。
“殿下,救救我,好可怕……”
晚寻楠的声音哭得有些哑,勾得容桓的心上下飞扬。
他的手落到晚寻楠的背上,一如既往的轻拍着,细声哄着:
“娇娇儿别怕,孤来了。”
怀里的少女似乎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紧紧的环着容桓的腰,重重的点头。
“嗯!”
容桓心一颤,她的鼻音有些重啊。
他将晚寻楠整个人抱在怀中,像抱一只小猫一般,扯过散乱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大手抚过她娇软的身躯。
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些低沉的诱惑。
“娇娇儿告诉孤,梦见什么了?”
晚寻楠稍微平静了些,只是说话还是一抽一抽的,扯着容桓的衣服,轻轻咬了咬下唇。
“梦见有个怪物,夜夜来找我,咧着血盆大口要吃了我。”
她声音里的颤抖明显,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容桓有些心疼。
他只是洒上了致幻的香料,让晚寻楠半梦半醒,以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是做梦。
可在醒来之前,她梦见什么都是不由他控制的。
他没想吓她,只想搂着她抱着她,亲亲她。
闻言他拍着晚寻楠单薄脊背的手又轻缓了几分,喑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极具诱惑。
“笨蛋娇娇儿是不是拿了孤的玉佩。”
“明日记着来找孤。”
真是个笨蛋。
走的那日他就明里暗里的提示他的玉佩掉在了她这里,告诉她拿着他的玉佩可能会做噩梦。
本来以为昨夜那番过头,她今天能反应过来,去太子府找他。
可是容桓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她人。
来寻了才明白,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怀里的有些昏沉的点头,在容桓的怀里越来越软。
容桓掐着那细得过分的腰,漆黑的眸低垂着去看她。
她呼吸浅浅,小腹起起伏伏。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嘴唇水润红艳。
那一抹娇艳的粉嫩轻轻翕合,落在容桓喑暗的眼中,是他曾多次渴望的美好。
容桓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干燥,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炙热。
他轻拍着晚寻楠背的手忽然挪到了晚寻楠的下颌上,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脑袋抬起来了几分。
晚寻楠睁着双水雾蒙蒙的眼去看他。
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个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救世英雄想做些什么。
下一秒,就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
“娇娇儿,亲亲孤。”
晚寻楠瞪大了眼睛,咬着自己的下唇,下意识想从容桓的怀中退出去。
可腰身被容桓的大手紧紧握着,她后退不得。
才嗫嚅的着声音道:“不……不可以。”
“我怎么能亲殿下呢。”
晚寻楠万分的抗拒,容桓又近了三分。
“乖娇娇别怕,这是梦里。”
“你梦里有孤,亲亲孤。”
梦里。
晚寻楠在心里将这个词过了一遍又一遍。
不管是梦里,或者是现实中,他救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他既然有此要求,那亲亲他是不是也可以。
只要现实中没有任何牵绊就好了。
在容桓的诱惑里,晚寻楠乖巧的凑着脑袋上前,轻轻贴上了容桓的嘴唇。
反正是在梦里,她做什么都是能被原谅的不是吗。
睫毛颤抖了两下,晚寻楠舔了舔容桓的唇角。
他的唇还怪好吃的,软软的,凉凉的。
在梦里也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吗?
晚寻楠脑袋糊涂,想不出来。
刚想退回来,就被容桓按着后颈,薄唇重重的压了回去。
漆黑深邃的眼眸翻涌着风云,容桓亲吻得有些疯狂。
呼吸相缠间,容桓的喘息声有些重,按着她后颈的手也青筋迸起。
整个人压抑到了极致。
他不能在她身上弄出任何痕迹,不然醒来会被她发现的。
会把她吓坏的。
晚寻楠被亲吻得喘不上来气,有些脸热,微微后仰了些,小喘着气的说着:
“殿下,喘不上来气了。”
容桓忽然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眼里的笑意不着眼底。
“既然晚大小姐重病,那孤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眼。”
晚霄“啊”了一声,不太明白这个“于情于理”是怎样的于情于理。
晚寻楠生病,与他一个外男有个干系。
只是容桓都已这样说了,他亦不好拒绝,只能干笑着起身,走到前面给容桓带路。
“小女得殿下如此关心,是小女之幸。”
看着容桓与晚霄的身影越行越远,晚念薇的眼底燃烧着灼灼嫉妒的火焰。
她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此时重病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晚寻楠那个没娘的赔钱货,怎么生个病还能得太子殿下的关心探望。
晚寻楠这一天里烧了退,退了烧,整个人都快被折磨得不行了。
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个人站在自己床边。
他气息温凉,身上有着她熟悉又害怕的气息。
缓缓睁开眼,就对上了双清冷的眼眸。
勾魂摄魄一般,透过她这副皮肉,牢牢的锁住了她身子里的灵魂。
这道目光,晚寻楠再熟悉不过了。
梦里他便是这般,带着侵占与控制。
晚寻楠畏惧得浑身一个瑟缩,往床里躲了躲,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外面大亮的天光无一不提醒着她。
现在是真的。
容桓当真出现在了丞相府,出现在了栖霞苑,她的床边。
她瑟缩着,还未出声,容桓便缓缓蹲在了她的身前,温热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大拇指上冰凉的玉扳指硌着她。
声音满是温和与担忧。
“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一出声,晚寻楠便想颤抖。
哪怕她知道,梦中容桓做的事,与现实中的他没有关系,她不应该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忍不住,一看见这张脸,便能想到梦里的容桓对她做了多么恶心肮脏的事。
她攥着被子的指尖发白,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勉强又无力的冲着容桓笑了笑。
“多谢殿下关心,臣女无碍。”
又后退了半寸,彻底的摆脱他那只令她恐惧的大手。
容桓的手顿在了半空,险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最后将手收了回来,在袖子中紧握成拳,努力压制。
他知道前夜吓着她了。
更知道她以后不会再去太子府了。
他想了些方法,光明正大地走进了丞相府来见她,想将自己心底的话说给她听。
前夜是他对不住她,她对自己态度冷淡,他更没什么好说的。
容桓杵在她的床边,晚寻楠感觉浑身上下都难受,她哑着嗓子道:
“殿下是来要那个莲花香囊的吧,在我窗边的桌上。”
“殿下拿了就早些走吧,您一直待在我的闺房里,于礼不和。”
容桓锐利的目光盯着她看,看了许久,突然轻笑出声,带着几分调笑。
“孤其实并不太喜香囊。”
“亦不缺做香囊的人。”
晚寻楠缩紧了身子,下意识想闭眼,躲开容桓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有预感,接下来容桓要说的话,会改变她的后半生。
可闭眼没用,容桓那清越的声音还是清晰的落进了晚寻楠的耳朵里。
“孤缺的,是漫漫寒夜相互依偎的枕边人。”
“孤缺的是晚小姐,而不是晚小姐做的香囊。 ”
容桓轻扯着唇角,看向晚寻楠的目光诚挚又平静。
他本没打算此时同她说这些话的,可知道她有旁的心上人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法等到她及笄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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