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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官视我为练手玩物,我和亲后她却悔不当初上官婉玉朗后续+完结

李勤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日日与我翻云覆雨的上官婉想嫁的一直另有其人。上官婉安抚的捏了捏我的耳垂:“不用自责,是我不该将自己的嫁妆交给你来操办。毕竟你一生如蝼蚁寄人篱下,怎能窥探明朗龙宫太子般的生活。”在她温柔的安抚下,我反而浑身温度尽失,心脏痛得骤缩几下。我浑浑噩噩拿起簪子往外走,却被上官婉从背后拦腰搂住:“外面天凉,你要去哪?”而我嗓音轻得语不成句:“这件喜服配不上秦侍卫,我拿到外面去处理掉。”上官婉含着我的耳垂轻咬几下:“处理完早些回教坊司,你还需苦练琴艺成为上品乐师才能留在宫里。”御花园里,我捡起石头将自己一刀一刀亲自雕刻的玉簪砸得稀碎。看着被我亲自毁掉的玉簪,我想起自己因为逃婚浪迹街头,被上官婉当作乞丐捡回教坊司的那...

主角:上官婉玉朗   更新:2025-03-08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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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婉玉朗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品女官视我为练手玩物,我和亲后她却悔不当初上官婉玉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李勤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日日与我翻云覆雨的上官婉想嫁的一直另有其人。上官婉安抚的捏了捏我的耳垂:“不用自责,是我不该将自己的嫁妆交给你来操办。毕竟你一生如蝼蚁寄人篱下,怎能窥探明朗龙宫太子般的生活。”在她温柔的安抚下,我反而浑身温度尽失,心脏痛得骤缩几下。我浑浑噩噩拿起簪子往外走,却被上官婉从背后拦腰搂住:“外面天凉,你要去哪?”而我嗓音轻得语不成句:“这件喜服配不上秦侍卫,我拿到外面去处理掉。”上官婉含着我的耳垂轻咬几下:“处理完早些回教坊司,你还需苦练琴艺成为上品乐师才能留在宫里。”御花园里,我捡起石头将自己一刀一刀亲自雕刻的玉簪砸得稀碎。看着被我亲自毁掉的玉簪,我想起自己因为逃婚浪迹街头,被上官婉当作乞丐捡回教坊司的那...

《一品女官视我为练手玩物,我和亲后她却悔不当初上官婉玉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日日与我翻云覆雨的上官婉想嫁的一直另有其人。

上官婉安抚的捏了捏我的耳垂:“不用自责,是我不该将自己的嫁妆交给你来操办。

毕竟你一生如蝼蚁寄人篱下,怎能窥探明朗龙宫太子般的生活。”

在她温柔的安抚下,我反而浑身温度尽失,心脏痛得骤缩几下。

我浑浑噩噩拿起簪子往外走,却被上官婉从背后拦腰搂住:“外面天凉,你要去哪?”

而我嗓音轻得语不成句:“这件喜服配不上秦侍卫,我拿到外面去处理掉。”

上官婉含着我的耳垂轻咬几下:“处理完早些回教坊司,你还需苦练琴艺成为上品乐师才能留在宫里。”

御花园里,我捡起石头将自己一刀一刀亲自雕刻的玉簪砸得稀碎。

看着被我亲自毁掉的玉簪,我想起自己因为逃婚浪迹街头,被上官婉当作乞丐捡回教坊司的那一日。

她容貌绝美,清冷的视线在流转之际美得勾魂摄魄。

穿上白色官服后更是一身清正脱俗之气,我第一眼便就此沦陷。

于是我隐瞒身份,义无反顾跟着上官婉回到这座自己拼死逃离的黄金囚笼。

她与我做最亲密的夫妻之事,在床笫之间对我百般温柔用心。

可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因为她爱我。

我没有听上官婉的话处理完玉簪就回教坊司,而是径直去了养心殿,皇帝的寝宫。

“父皇,儿臣愿意与云藏公主和亲。

只要儿子在世一日,便会尽到一国皇子的职责,保边疆一日太平。”

父皇轻轻扶起我,叹息一声:“若非朕授意,你以为自己真能长出翅膀隐匿行踪?”

“边疆重要,但朕的儿子更重要。

和亲使者还有七日从京城出发,你若反悔不出现,父皇会另外安排皇室宗亲替你和亲。”

我心事重重地回到教坊司,就见教坊司里歌舞声不断,表演的却都是清正一派的歌舞。

一众舞姬乐师众星捧月般围着正在亲自挑选节目的上官婉:“大人,您与东律不是一对吗?

怎么现在要嫁的却是秦侍卫?”

闻言我心头一颤,下意识攥紧五指紧盯着上官婉。

因为我也很想知道,这一年与我纵情欢爱对她来说算什么。

上官婉眼角眉梢露出罕见的爱与柔:“女官年满二十五岁便能出宫嫁人,我也想拥有圆满完整的一生。”

“我苦练男女之事便是要向玉朗证明,就算我是天生石女我也能让他享受极乐。”

我像是被人活活剖开,万箭穿心亦不过如此。

舞姬之中不乏对男女事经验丰富的女子,竟当着上官婉的面拿我打趣:“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上官大人是被高大俊美的东律勾了魂呢。”

见上官婉被谈及闺房之事只笑而不语,更有甚至挥着帕子娇羞道:“上官大人,待你与秦侍卫大婚后,能不能将东律公子赐给我?”

“他宽肩窄腰长腿,一看就很有劲。

每回他从我眼前过,我的骨头都要酥了!”

上官婉微微扬起下颌,微微眯起的杏眸笑意不达眼底:“待我和玉朗成婚后,自然也会给东律安排一门好亲事,以免玉朗得知他与我的关系会心生不快。”


上官婉是太后钦点女官,也是天生的石女。

她说也想和别的女子一样嫁人,与夫君恩爱到老。

我便亲自准备聘礼,打算风风光光娶她为妻。

上官婉却拧眉接过我熬坏眼睛才雕好的玉簪:“玉朗生于世家,又是御前带刀侍卫。

这手艺太过低劣,他瞧不上眼的。”

“我在你身上苦练男女之事便是要向玉朗证明,就算我是石女也能让他享受极乐。”

原来上官婉床笫之间对我的极尽讨好温柔,都是为了更熟练地去伺候另一个人。

而在她唇舌指尖下不断沉浮的我,早已忘了自己是肩负国运的皇子。

我主动和亲求娶盟国公主,上官婉竟然也在迎亲使团。

洞房花烛夜,我挑起公主的脸吻上去。

上官婉洒下喜果:“早生贵子,恩爱白头。”

一抬眸我们四目相对,她惊愕的眸光刹那间支离破碎。

——冰凉的酒水倒在我的身上,很快又被上官婉温热的舌清理干净。

经过这一年的恩爱,她早已对我了如指掌,知道怎样最能让我沉沦。

上官婉将酒壶高高举起,酒水洋洋洒洒流入口中。

分明是粗鲁的动作,由她做起来却有种风华绝代的韵味。

她微哑勾人的嗓音更是令我入迷:“这九酝春酒,不及你身上的琼浆玉露醉人。”

我在上官婉唇舌的轻描淡写中几近昏厥。

而她眉眼平淡,连繁复的女官服都不曾有半丝褶皱。

“阿律,我也想像寻常女子一般成婚,与心爱之人白头到老。”

上官婉语气是惯常的平淡,但我却从中听出了期盼与渴望,一瞬间心跳加速。

“好,那成婚的一切事宜就由我来操办,你只需要等着做美美的新嫁娘。”

我答应得痛快,上官婉却迟疑了:“阿律,我是天生石女。

你真的觉得,与我共度一生不是煎熬吗?”

太后欣赏上官婉的才华,原想将她充入后宫。

奈何她是天生石女,无法正常行闺房之事,更无法生儿育女。

于是太后只有钦点她为女官,协同管理后宫。

在她绯红动人的目光下,我颤着手拢起衣裳:“你比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好,能和你共度余生我求之不得。”

她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蜻蜓点水般在我嘴角印下一吻:“那大婚就辛苦你来操办了。”

为了与上官婉的大婚,我白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还要挑灯亲自雕刻我为上官婉求来的稀世白灵玉。

熬得两眼发黑,我终于赶在半个月内雕好了一根玉簪。

这夜与上官婉温存过后,我忍不住将玉簪拿出来递给她:“这个玉一看就是上品,用来压箱再好不过。”

她意味不明地‘啧’了声,随即拧眉接过我手中的簪子。

只是扫了一眼,就嫌弃地将簪子塞回我手里:“玉朗生于世家,又是御前带刀侍卫。

这簪子就是普通白玉,雕工又太过低劣,他瞧不上眼的。”

我脑袋轰得一声炸开,怔怔重复一遍她口中那个名字:“玉朗?”

“是,我打算请太后为我与秦家二公子秦玉朗赐婚。”

说罢上官婉自嘲地按了按眉心,“事情没办好也怪不得你,是我忘了你在进宫前只是个小乞丐。”


“但我也绝不允许东律被你这种浪贱下作的东西玷污。”

原来上官婉床笫之间对我的极尽讨好温柔,都是为了更熟练地去伺候另外一个人。

而在她唇舌指尖下沉沦的我,不过是个利用完就丢的玩物。

我跌跌撞撞冲回房里,哪怕将身体泡进滚烫的池子里,还是觉得浑身血液发凉,身上冷得厉害。

一双手臂游蛇般从身后缠上我,精准命中我不能被触碰的每一处弱点。

因为被她驯化已久,我难过的呜咽很不争气的悉数化作轻吟。

但我没允许自己继续放纵,紧紧抓住了上官婉作乱的手。

她察觉到我的抗拒,低声在我耳边哄诱:“乖,松手。

我新学了一种手法,你一定会喜欢……”我苦笑一声,既是问上官婉也是问自己:“若不是因为爱,我们为何要缠绵呢?”

“为何缠绵的前提是要相爱?”

她轻轻吻着我的肩膀,一边安抚一边反问道,“我学会了如何让男人醉生梦死,而你也体会到了最极致的快乐。

这就够了,不是吗?”

我心痛得闭了闭眼,一时竟然哑口无言。

其实我在意的并非是关系名分,而是上官婉模糊不清的感情,让我错以为她爱我。

问出口时不自觉带了几分颤抖:“你既然没想过嫁给我,为何又要与我行夫妻之事?”

上官婉嗓音沉冷:“我是没想过嫁你,却也没有跟你走到最后一步。

只不过是在你身上练习一些技巧罢了,难不成还要给你一个男人立座贞节牌坊?”

“男欢女爱本就是各自享受,若你不情愿,从此我不碰你便是。”

上官婉气得甩袖而去,我用力攥紧五指:“也好,从此我不再是你的掌中玩物,而是肩负国运的三皇子闻东律。”

直到上岸后我的头脑还在发胀。

不知道是不是上官婉授意,竟然叫我亲自去给秦玉朗送婚书。

养心殿前,秦玉朗屏退左右单独叫我说话。

他拔刀利落挽了几个花,就将上官婉在太后那里苦苦求来的婚书斩碎:“一个形同男人的石女而已,竟然也敢求太后赐婚。

嫁给我,她也配?”

我心里不受控制地划过苦涩,心疼上官婉的一片真心。

但从我决定前往云藏和亲那一刻起,她的一切就都与我无关了。

当我带着一托盘的婚书碎片回去跟上官婉复命,未免真话太过伤人我酝酿了很久的措辞。

“或许是秦侍卫不喜欢张扬,也或许是因为你很忙没有亲自前去,所以秦侍卫对今日送的婚书不太满意。”

“是吗?”

上官婉唇角微翘,“玉朗方才已经亲自同我说过,他忙于训练迎亲队伍之事无暇顾及私情。

没想到你不仅剪碎太后赐给我们的婚书,还要在我面前挑拨离间。”

她指尖在我的脖颈上游走,这一次却不是为了爱抚,而是想要我的命。

“是不是在我身边快活久了,你都忘了我是太后身边的一品女官?

我不仅能让你极致欢愉,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有给我的解释的机会,上官婉纤弱的五指不断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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