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迟迟没有说话,崔相旬以为我是同意了,笑着跟我解释道:“这酒呢,里面掺了一点前几天咬你那毒蛇的蛇毒,你放心,你被咬过一次,而且也做了处理肯定毒不死你,你就乖乖喝下这烈酒,逗逗书雪!”
“相旬,孩子都7个月了,我这时候喝下这烈酒……”见我没有喝下甚至还退了两步,崔相旬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指着身边的手下恶狠狠地说道:“这女人不知好歹!
你们!
帮少夫人喝下这酒!”
话音刚结束,几个下人瞬间扑到我的身上,按着我的四肢,用铁器强行撬开我的嘴将毒酒灌了进去。
见我彻底把烈酒咽下,几人才罢休从我身上离开。
温热的酒水顺着喉咙带着刺痛感一路向下。
腹部紧随传来一股剧痛,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我的双腿逐渐无力,瘫软在地上,恍惚间我看到下体逐渐流出的红色液体,冷笑一声便昏了过去。
崔相旬只是瞥了一言我,捏着鼻子连忙催促将我抬了出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医生正要处理掉我那刚刚死掉但还未完成成人型的孩子。
医生朝着我叹了一口气,将那堆肉块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医生眼神无光慢慢问道:“少爷呢……”医生面面相觑,无一人敢开口,我也瞬间就明白了崔相旬忙着和韩书雪厮混,哪有心情管我和孩子?
我将孩子葬在院中,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走回,可我刚路过侍女们的宿舍就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地在笑些什么。
“你听说了吗?
少夫人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睡过,玩的可花了!”
“可不是嘛!
少夫人下面得了脚气,据说就是上次那个老板喜欢的玩法不得已才得上的!”
“你咋知道的?”
“少夫人刚刚下面出血去了医院,听说就是怀着孕跟野男人玩大了!
把孩子给弄没了!
这都是韩夫人告诉我的!”
“我去,怀了孩子还这么骚,呜呜夫人真好啊,怎么同样是姐妹,人品差这么多!!”
我冷笑一声,利用我折磨我,如今害得我的孩子也没了,现在竟然给我造黄谣?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刚走了几步,就发现一个男人正气冲冲地从我房间里走出来,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倒我以为我是这宅子的丫鬟,恶狠狠地啐了我一口:[真晦气,老子钱都交了说能睡这家的少夫人,结果来等了一个小时毛都没看到!!]男人低头打量了我一番,突然咧嘴漏出黄牙冲我笑道:“我看你也不错,拿你先当个替代品,等那少夫人回来,我再好好爽爽!”
说罢就抓着我的手腕要把我往房间拽,我转头抄起桌上的水果刀一把扎进了男人的脖颈之处,趁着月色将他埋在了院子之中。
对于每天像固定打卡来我房门前造我黄谣的侍女,我一脚踢开她们宿舍的大门,侍女们看着我满脸是血的模样,尖叫出声。
我挨个打量着她们,嘴角微微翘起:“现如今,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都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