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祥峰陈建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93:让你开玩具厂,你怎么成军火巨鳄全文》,由网络作家“紫梦月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龟田事件风波过后,陈建离开学校,逐渐的步入社会。这标志着他人生旅程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从校园到社会的转变,不仅仅是物理空间的迁移,更是角色、责任和生活方式的深刻变化。重生后的陈建觉得在学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得不舍弃心仪的女同桌刘亦玫。盘算着等挣了钱,再回来找他们,到时候让同学和老师另眼相看。翌日早晨,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随即又被乌云覆盖。正是雨季的时节,空气潮湿。然而,这阴郁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陈建的心情。他早早地起床,穿上一身舒适的运动装,戴上一顶防水的帽子,踏上了他的晨跑之路。尽管天色暗黑,大雨即将降临,这些都阻止不了他跑步的决心。不一会儿,他就穿过几条熟悉的街道,来到街区公园这边。一路上,陈建遇见了不少熟识的街坊邻居。他见到...
《重生93:让你开玩具厂,你怎么成军火巨鳄全文》精彩片段
龟田事件风波过后,陈建离开学校,逐渐的步入社会。
这标志着他人生旅程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从校园到社会的转变,不仅仅是物理空间的迁移,更是角色、责任和生活方式的深刻变化。
重生后的陈建觉得在学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得不舍弃心仪的女同桌刘亦玫。
盘算着等挣了钱,再回来找他们,到时候让同学和老师另眼相看。
翌日早晨,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随即又被乌云覆盖。
正是雨季的时节,空气潮湿。
然而,这阴郁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陈建的心情。
他早早地起床,穿上一身舒适的运动装,戴上一顶防水的帽子,踏上了他的晨跑之路。
尽管天色暗黑,大雨即将降临,这些都阻止不了他跑步的决心。
不一会儿,他就穿过几条熟悉的街道,来到街区公园这边。
一路上,陈建遇见了不少熟识的街坊邻居。
他见到每一个人都会停下脚步,露出温暖的笑容,主动挥手致意。
有时他会大声打招呼,问候大家是否吃过早饭,或是简单地点点头,用眼神传递一份亲切。
对于这段时间以来陈建的变化,周围的邻居都看在眼里。
曾经他是一个内向的人,几乎不与任何人交流。
而现在,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大家的友好回应。
至少现在的陈建去到哪里都不会再被他们指指点点了。
很快,他经过一家老旧却颇受欢迎的报摊。
这个报摊坐落在公园入口处不远处,每日清晨都会有许多附近的居民和路过的人在此驻足买报、读报。
报摊老板是个身材魁梧、声如洪钟的大叔,每天准时出现在这儿,一边吆喝,一边分发各类报纸。
“卖报啦!今日劲料,股市全面上扬,股民笑开颜!”
他的声音洪亮且充满激情,引得周围许多人纷纷侧目。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各大银行推出低息分期贷款服务,帮助您实现创业梦想。”
“好消息啊各位,市政宣布改造计划,市民朋友们积极参与配合市政工作吧。
凡涉及拆迁重建区域的业主们,请尽快前往港府相关部门以及指定银行咨询具体事宜并办理相关手续......”
陈建本是随意浏览报摊上的各类报刊杂志,但听到这里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毕竟最近他也考虑着是不是可以尝试投资股票市场,并对城市的改建项目表现出极大兴趣。
“老板,来一份关于股票上涨还有那个改造项目的新闻报道给我,谢谢。”
陈建说着,就将几枚硬币递到了报摊老板手中。
“好咧,多谢惠顾。”
那大叔接过钱后,立即转身从身后堆积成山的报刊中,抽出两份最符合要求的内容,小心翼翼地递给陈建。
同时,不忘提醒道,“今天的信息量很大,您慢慢阅读。”
此时此刻,陈建紧握手中的新报纸,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尽管外面的天色依旧灰蒙蒙的。
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却仿佛有一束光,正在逐渐驱散那些阴霾。
接过报纸后,陈建迫不及待地展开纸张。
他凝神屏息,专注地浏览着每一个字。
房间里只有他翻动报纸的声音在回响。
此刻,他的心里只挂念一件事,那就是看看媒体是怎样描绘股市波动的新闻。
这份关注不仅仅是出于一个投资者的好奇心。
更深层的,是想要确认自己此前所做的决策,是否准确无误。
当看到那熟悉的标题,和随后详细的报道时。
满意的微笑,缓缓浮现在了陈建嘴角。
报道中提到的内容,完全符合。
甚至,超过了他对形势发展的预期判断。
他知道,随着这些信息广泛传播出去,在即将到来的新一周里,相关公司的股价,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增长势头。
暂时放下第一份报纸,陈建转向第二本。
打开之际,表情又恢复到了起初那份凝重。
尽管记忆中并没有关于1993年具体某个改造项目的记录,但对于跑马场落成这一历史性时刻却铭记于心。
从那以后,这个一度被人忽视的区域仿佛获得了新生,大量人流涌向这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活力与发展机遇。
曾经被边缘化的郊区,因此焕发出耀眼光芒。
更重要的是。
随着这片土地潜力日益凸显,无数嗅觉敏锐的地产业巨擘,开始将其目光投向此处。
包括未来那位被誉为业界大佬也在其中积极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
意识到这点后,陈建立刻感到心跳加快了许多。
“东城区的未来发展满是无限可能。”
“必须争取在这片蓝海占据一席之地才行。”
但是,实现这一目标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直接。
面对众多虎视眈眈的竞争者,要想顺利取得成功所需的不仅仅只是胆量与运气。
还需要有长远的战略眼光、周密细致的计划布局,再加上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契机。
所有这些因素综合起来才能够最终确保梦想成真。
陈建深知前方道路必定满是艰辛,但他同样坚信,只要有恒心有毅力,再遥远的梦想终将不再遥不可及。
东城地区的土地用途繁多,从个人住宅地、集体公用地、工业地、农业地到商业地等,都需要根据不同类型采取不同的置换补贴方案。
这样的安排,并不仅仅是因为简单的经济考量,而是在综合考虑到社会发展与生态保护之间的平衡。
就拿最常见的个人住宅来说,虽然看似流程简便,直接在市场上进行买卖就可以完成所有权的转移,但其背后隐藏着的是无数个家庭对于未来生活的期待和希望。
每一块看似普通的地块背后都有它独特的故事,有的是祖辈辛勤耕作留下来的宝贵财产,也有通过几代人的不懈奋斗才得以拥有的一片小天地。
每当这些老宅被转手时,总能听到街坊邻居之间互相道别的话语,仿佛整个社区都沉浸在这种淡淡的离愁别绪之中。
而想要成功获取属于某个村庄的集体共有地块则远比前者复杂得多。
然而紧接着又冷冷抛出一句更加具有攻击性的话语:
“我要再次强调的是:
目前的情况并非处于商量状态。
记住,我们才是这次交易中的出资方,拥有最终决策权的一方。
换句话说,主动权始终掌握在我方手中。”
开始的时候,因为突然改变了主意,钟浩然心中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毕竟之前的协商过程已经相当顺利,双方也基本上达成了共识,此时的变卦确实显得不太礼貌。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晟天技术公司老板陈大磊的不断纠缠却让他的那份歉疚逐渐转化为了不耐烦。
与此同时,面对陈大磊突如其来的反问——“什么叫做现在只是通知,并非商量”,钟浩然感觉自己的底线也被触碰到了。
他意识到,在这位看似友好实则步步紧逼的商人面前展示软弱是毫无意义的。
因此,当看到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目光里满是不满甚至是挑衅之时,钟浩然并没有选择退让,而是直面了这股压力。
“如果按您所说的那样理解的话,没错。”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冷静而有力,“甲方合同中确实赋予了我方这样的权利。
一旦您的企业有任何不符合我们标准的情况发生,我们将有权终止合作。”
听到这里,即便是在生意场上见惯了风雨变幻、尔虞我诈的陈大磊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与挫败感。
对方话语中露出来的那种绝对掌控力,让他感受到了来自内心的挑战。
原本以为已经到手的成功如今竟然变成了空中楼阁般的存在,这让一向自信满满的陈总感到极其难以接受。
“这不是明摆着说即使签订了协议也没有保障么?”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只要有心想找茬儿,随便就能给你找个不是。
等到那时候再以‘不符合条件’为由推迟项目......简直就是在戏弄人啊!”
正当他还沉浸在这些思绪之中打算提出反驳之际,却发现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给他留出太多思考的空间。
“我的话已说到这儿了。”
钟浩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打断了他的沉默,紧接着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那坚定的步伐似乎昭示着一切已经无可挽回地决定了似的,让整个房间里满是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
随着门被关上的刹那间响声响起,会议室内只留下了还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陈大磊和他的团队成员们。
而陈大磊则仿佛被定住了般,没有半点反应。
直至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门后,才突然回过神来,朝着刚刚跟随着他离开的助理喊叫道:
“徐助理,你现在立刻去给我整理一份详细的我所拥有的公司股票比例报告。”
“好的,老板。”
徐助理迅速回应,但还没走出几步,又被叫住。
“等等,”陈大磊略显焦急地补充道,“顺便也把我们公司的最近几周的股价变化曲线图给我准备好,我要最新最全的数据分析。”
“明白,这就去办。”
助手再次点头,转身快速离开。
不多时,两叠厚实而又条理清晰的资料就呈现在了陈大磊面前。
他双手接过,仔细翻阅着,目光在一页页纸张间跳跃、停顿。
那紧锁的眉头,时不时浮现出来的犹豫神色,以及微微颤抖的手指,无不透露出他内心此刻正经历着一场巨大的抉择斗争。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证券交易所里气氛已经热烈起来。
今日周五,整个交易大厅比平日更加熙攘嘈杂。
毕竟在这个一周最后的工作日里,很多职业投资者或者散户们会选择在此时对持有的股票做出调整,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周末双休市况变动所带来的潜在风险。
无论是老练的投资经理人还是初入股市的新手玩家,都不约而同地聚集于此,希望通过及时掌握第一手信息来制定接下来的投资策略。
同样到了周一开市之日,这种场景会再度上演。
人们急于想知道经过两天休整之后市场是否发生了任何意料之外的重大新闻,或是某些公司的经营状况又出现了什么新动向。
因此,每个礼拜这两个时间点成为了观察并参与市场波动的最佳时机之一,也是决定财富增减的重要转折点。
在下面火热朝天的交易市场里,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而在豪华宁静的VIP室内,陈建却悠然自得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整理着手中的重要资料,这些是他日后的重大计划。
此刻的他心情轻松愉悦,手中的晟天技术股票已经成功套现超过一半,因此他对目前市场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不甚在意,显得格外从容。
随着上午开盘,晟天技术公司的股价延续了前几天的良好表现,尽管增长的速度不再像之前那样惊人,但仍然持续走高,这种稳健上升的趋势无疑给了市场上所有参与者巨大的信心。
这一点特别令人兴奋,它仿佛一剂强心针般,令众多股民对未来的行情满是希望和期待。
许多人正摩拳擦掌,准备将手中的闲置资金投入到这场可能带来巨额回报的游戏中来,只要市场上有一丁点儿关于晟天股票挂售的消息出现,就会被投资者们瞬间抢购一空,仿佛那是一份珍贵无比、不可多得的稀世之宝。
时钟悄悄地走到了接近十点的位置。
根据最新消息显示,此时此刻晟天科技每股的价格已经稳定到了7.78华夏币,其发展趋势极为明确且积极向上。
与此同时,在九龙太子酒店一间隐蔽且安保严密的会议室中,晟天技术的董事长陈大磊正与公司的几位大股东聚集于此。
这次紧急而又略显神秘的会议显然是由陈大磊召集的。
“各位朋友,请听我说。”
陈董缓缓开口说道,脸上露出少有的凝重表情,“今天请大家来,是因为有些非同小可的事宜必须得到大家的认可和支持。”
听到这话,客厅内几位长辈同时笑了起来,眼中满是疼爱与包容,“嘿,这小子,都几点了,咱们在这儿这个时候早就开始忙活了。
要知道,在咱们年轻时,一天不干十二三个小时可都不叫干活呢!”
被点名批评后,陈建略感尴尬地挠了挠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好吧,我知道我有点夸张了。”
他说着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迅速洗漱一番并换上了整洁的衬衫。
收拾妥当后的陈建立刻重新加入了家人当中。
“来吧,坐下说话。”
叔叔温和地拍拍身边的空位,“我们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陈建望着面前神情严肃的叔叔和两位亲人,他敏锐地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氛围。
尽管如此,他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理解和顺从。
此刻,他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般复杂,但面上却尽量保持着平静。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十来分钟后......
浴室里传出轻微水流声,蒸汽慢慢弥漫开来。
陈建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
穿上干净利落的衣服,调整好心态后,他这才推开房门朝客厅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无意间触及坐在沙发上同样表情凝重的母亲,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显然,今天这场会面,并非简单家庭聚会所能概括。
面对家族成员们,那几乎可以拧出水来的沉重脸色。
陈建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他们一定有什么重要,且迫切想要对自己传达的信息或任务。
不过,在这个瞬间,他已经暗暗做出了决定。
无论接下来将面对何种选择或者提议,唯有内心深处那份坚定的方向,才是唯一正确答案。
对他而言,若是遵照长辈们的建议,步入所谓的政界发展路径。
不仅意味着需要放弃自我坚持已久的原则立场。
更重要的是。
这样的安排,根本不符合自己对于未来的憧憬。
尤其是提到要转移到资源集中在内陆而非本地的情况时,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强迫改变航道,完全脱离了原有的生活轨迹与目标。
政治这条道路,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布满荆棘、前途渺茫的存在,尤其是在并不熟悉的内陆区域展开斗争更是无法接受的想法。
思绪纷飞间,脚步却未停歇,直至最终站定于众人面前。
“叔叔、婶婶。”尽管心底涌动着无数情绪波动,但脸上仍挂着轻松笑容开口说道,“怎么了?瞧你们这么严肃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时只见身为家中顶梁柱的叔叔——陈大柱举起手,目光温和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量注视着他:
“阿建,你先坐下来吧。”
陈建也没有多做犹豫,径直走向叔叔指的那个位置,缓缓地坐了下去。
客厅里的灯光似乎比平时柔和了许多,映照在他的侧脸上,形成一道淡金色的边缘。
“阿建,”陈大柱的声音带着威严和认真,他的目光直接迎上陈建的眼睛,“你之前的行为,我已经从你妈妈那里听得很清楚。”
陈建微微抬头,与叔叔的目光对视,他能看出叔叔心中的坚决。
“现在我很严肃地问你,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内陆那边发展吗?”
陈大柱的话虽然平铺直叙,但其中的坚定让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凝重了几分。
显然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询问,而是已经决定了的一个方向。
话音未落,陈建的大婶婶也随即加入进来:
“是啊,阿建,男儿志在四方,你现在也已经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了,不能再像孩子一样过着无所作为的日子。
如果你能够跟随我们去那边锻炼几年,我相信你一定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没有人愿意自己的人生碌碌无为吧?我们都希望你能有一番作为。”
她的眼中满是对陈建未来无限期待的样子,那种真诚的情感让陈建感到温暖的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阿建,”这时候,二婶婶也开口了,她的声音比大姑温和许多,“我也赞同你大哥的想法。
作为长辈,我们就更应该承担起对你今后生活的指导责任来。
这次的机会对你来说太宝贵了,错过可能会遗憾终生呢。”
说到这,二婶婶拍了拍陈建的手背,那份鼓励和关爱不言而喻。
面对着三位长者的诚恳劝说,尽管内心深处涌动着复杂的思绪,但陈建依旧非常清醒:
无论自己此刻的状态如何,甚至就算是上一世的经历也证明了这一点——追随他们踏上这条政道的道路对于自己而言实在是过于理想化而不切实际。
此时,陈建并没有急着去拒绝长辈们的好意。
他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他知道这几位长辈都是明智且通情达理的人,他们不会强迫自己做出不愿意的选择。
陈建缓缓站起身,眼中满是感激与认真,望向坐在对面的伯父陈大柱:
“叔叔,婶婶,你们对我的关心我都知道,但现在的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懵懂少年了,如今我已经有了明确的人生方向——我希望可以走上商业的道路。”
提到“从商”两个字,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片刻,房间里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提高了注意力。
“哦,你打算从商啊?”
婶婶惊讶地睁大眼睛问道,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意外。
“是的,我想成为一名商人。”
陈建点了点头,语气中透出前所未有的坚决,“妈妈曾经也与我讨论过这个问题,她告诉我这条路其实并不平坦。”
叔叔眉头紧锁,显然他对侄子这一突如其来的决定有些犹豫,“唔......这件事的确挺难把握。
做生意不仅仅意味着有可能会获得成功,还面临着失败的风险。
如果有一天真到了无法翻身的地步,你知道那对你意味着什么吗?不仅你自己将会一无所有,甚至连累家人跟着吃苦头啊。”
顿了顿后,陈大柱继续语重心长地说:
“我不是说非得要让你放弃自己的梦想,但是选择跟我一起前往那边工作的话,则意味着你的未来多了一份稳定的收入来源和职业前景。
“陈建,别睡了,杨老师快来了!”
“快醒醒!”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入陈建昏昏沉沉的脑海中。
极度的困倦让他竟然睁不开眼睛。
忽然。
一记刺痛从胳膊上传来。
陈建猛然惊醒,却看到了一张令他惊愕无比的脸庞。
眼前的女孩白皙的脸庞上,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刘亦玫?!”陈建不禁一声惊呼。
刘亦玫是陈建的高中同桌,也是他少年时期暗恋的那个她。
可是,自从自己家出事,陈建辍学远走打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刘亦玫。
只是在十几年后,从一些同学那里听到一些关于她的消息,当时的刘亦玫已经因感情不和离婚了。
“扎疼你了吧,谁让你睡得那么沉。”刘亦玫看到陈建的反应,拿着手中的圆珠笔,有些歉意的说道。
这不是什么疼不疼的问题啊!
陈建心中非常惊讶,二十多年过去了,刘亦玫怎么一点也不老,还是高中时候那副清纯艳丽的样子?
“刘亦玫,你怎么…”
陈建刚想开口问她,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竟然坐在高中的教室里,除了刘亦玫之外,记忆中的那些高中同学们,也全都在教室里奋笔疾书。
“这不是我高中的教室吗?”
陈建顿时心中一惊,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眼前的一切都是无比真实,绝对不是在做梦。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穿越了!
陈建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连续加班两天两夜后,躺在办公室里睡着了…
前世的自己,哪怕最后有了自己上亿身价和事业,也依旧是有许多无法弥补的遗憾。
“刘亦玫,几天是几号?”陈建忽然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立刻问道。
“五月十一号啊,怎么了?”
“五月十一号?!”陈建立刻一声惊呼,引得不少同学都抬头看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教室的钟表,发现是已经快到下午两点了。
陈建可是清楚的记得,在一九九三的这一天,发生了一件让自己家彻底陷入黑暗的大事。
陈建的老爸陈祥峰,在改革开放大潮兴起后,就做起了小生意,很快就有了一个自己的玩具工厂,后来又合并了一家濒临倒闭的村镇工厂,玩具厂规模进一步扩大,成了远近闻名的企业家。
但是,在一九九三年,一家国外的企业找上门来,签订了一份玩具定制合同。
陈祥峰根本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只拿了少量定金后,便签订合同。
合同金额巨大,光是前期备原料,陈爸就压上了全部身家,还在信用社贷款一大笔。
可是在交付日期来临的时候,原来的外商却连人影都没有出现。
大笔的资金成本,压在了这一批定制玩具上,玩具厂顿时陷入资金周转困难的局面。
外有供应商堵门追货款,内有工人工资发不出,老爸急得快要一夜白头。
一直到了今天五月份,恰好有另外一家外商突然冒出来,表示可以接受这一批订单。
不过他们给出价格,简直就相当于白嫖,连成本都要亏上一大笔。
老爸陈祥峰无奈之下,以赔本的价格,处理掉了这一批定制货,填补了供货商、工资、银行贷款等窟窿。
但自家的玩具厂,也因此陷入资金枯竭,几乎难以维持运营。
正在此时,又有人借机举报陈祥峰转移资产、侵吞集体利益等股权不清带来的问题。
一时之间,墙倒众人推。
老爹陈祥峰因此被判刑入狱三年,大哥陈兴不久之后,也因经济纠纷被一场人为车祸夺走性命,尚未成年的陈建只能辍学,去往了南方打工还债。
经过十多年打拼,陈建终于有了不菲的身价和事业,但是家破人亡的遗憾,终究是无法弥补。
现在他穿越了,肯定不能再让这些事情发生。
他要救爸爸,要救哥哥,要挽救濒临破产的工厂!
“五月十一,怎么了?”刘亦玫小声的问道。
一九九三年五月十一日下午,那一伙外商骗子与父亲签订协议,白菜价买走了那一批下套的货,彻底断送玩具厂翻身的希望。
陈建要立刻赶回去制止!
“刘亦玫,我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但是现在来不及了,我有事必须马上回家,你帮我跟杨老师请个假!”陈建一脸严肃地说道。
刘亦玫漂亮的脸上满是惊讶,不知道陈建怎么睡了一觉,就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请假的话,杨老师可能不会答应啊。”刘亦玫担心的说道。
陈建根本不管这些,便直接扔下一句话,就起身离开了教室。
“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等我回来再说。”
“哎,陈建,你就这么走了…”刘亦玫非常的吃惊。
海东一中的管理非常严格,哪个学生也不敢像陈建这样没请假就擅自离校的。
教室里的同学全都被陈建举动惊到了,顿时议论纷纷,班长袁华连忙跑去向班主任杨老师汇报。
陈建一路小跑,飞奔到了楼下,来到校门口。
保卫科的门卫大爷,正在悠闲的看着报纸。
“大爷,帮忙开下门,我家里有急事。”陈建焦急地说道。
门卫大爷一脸警惕,上下打量着陈建,大声问道:“哪个班的?假条呢?”
班主任杨老师可是外号活阎王的严厉老师,恨不得学生上厕所都在学习,陈建若是找他批假条,还不知道要耽误多长时间。
“大爷,帮个忙,我家有急事,我是高二九班的,我们杨老师没有来,没法写假条。”陈建催促道。
“没有假条,那可不行,班主任没来,那就去找教导主任,咦?那不就是杨老师吗?”门卫大爷说着说着,忽然看着不远处的校园内说道。
陈建回头看去,发现班主任杨老师正气势汹汹的向着自己走来,在他身后还跟着打小报告的班长姜华。
“厚礼蟹!”
陈建顿时大为无语,怎么把班长这个狗腿子给忘了。
他可没有时间再跟班主任扯皮,立刻一个飞身,踩着学校的栅栏门,三两步就翻了出去。
“哎!你小子反天了!”门卫大爷一声怒吼。
班主任杨学明也小跑了过来,厉声喝道:“陈建,你给我回来!”
陈建快步跑进路边的一辆大发车,催促司机赶紧发车跑路。
这时候,他才从车窗伸出脑袋,向着班主任杨老师笑着喊道。
“杨老师,别送了,我过两天就回来!”
裕华玩具厂的仓库门口,陈祥峰眉头紧皱,看着手中尚未签约的合同,不禁陷入深深的纠结当中。
“老陈,不要犹豫了,这一批积压存货,除了龟田先生,谁也不会要的,你要是不签,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一个留着中分发型,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在旁边不耐烦的催促道。
“汪翻译,这价钱实在太低了,你能不能让龟田先生,再给我加价一百万,咱老陈立刻签合同!”陈祥峰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这时候,旁边一个穿着西装,长着三角眼的矮胖男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倭语。
在陈祥峰面前倨傲的汪翻译,赶忙像哈巴狗一样,弓着身子听龟田说话。
旋即,他又转过身,一脸不悦的说道:“老陈,龟田先生发话了,要签就签,不然我们直接就走。”
陈祥峰闻言,看了看仓库里挤压如山的存活,心中近乎是绝望了。
若是同意龟田开出的价格,那他可就要赔的倾家荡产了。
可是。
如果这批货不出手,拖欠工人三个月的工资可就没有着落了。
那背后可是好几百个家庭!
陈祥峰一狠心,咬着牙挤出来一声,“好吧,签!”
汪翻译咧嘴一笑,立刻翻译给了龟田。
倭国客户闻言,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既然这样,那就赶紧签字,赶紧拿钱。”汪翻译脸上笑开了花,得意的说道:“你们厂都已经三个月没发工资了,工人们可都等着呢,哈哈!”
对于这一番嘴脸,陈祥峰恨不得直接抽他一个耳光。
但是。
他还是忍了下来,为了那些跟着自己辛劳打拼的数百号工人。
“好,我签了,不过要全款。”陈祥峰沮丧的说道。
倭国客户挺着胖胖的肚子,又叽里咕噜说了两句。
汪翻译舔着脸听罢,仰着下巴说道:“龟田先生可是倭国人,大大的有钱,全款不是问题,赶紧签字吧。”
几个裕华厂的员工,在旁边目睹这一切,全都看向了陈祥峰。
三个月不发工资,他们已经真的撑不住了。
“好,我签。”
陈祥峰神情落寞,右手缓缓伸向怀中,取出了自己的英雄钢笔。
汪翻译和龟田对视一眼,神情满是阴谋得逞的小人嘴脸。
正在陈祥峰刚要落笔的时候。
忽然。
传来一声大喊。
“爸,不能签!”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全都转身望去。
陈建喘着粗气,三步并做两步,跑上前来,一把拉住了老爸握笔的手。
“千万不能签,要是签了,咱家可就全完了!”
陈建神情严肃,大声警告自己的老爸。
“小建,你怎么来了?”陈祥峰满脸的惊讶,不知道小儿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又这么着急忙慌的阻拦自己签合同。
一旁的倭国客户龟田正南和汪翻译,全都脸色大变。
“哪来的小孩,瞎捣什么乱!”汪翻译大有一副要张嘴咬人的架势。
陈建目光凛冽的看了过来,整个人的气场,仿佛是要把它们两个给活活吃掉似的。
“狗汉奸,原来就是你坑我爸!”陈建厉声呵斥道。
“什么?你竟然敢骂我,我可是倭国客人的翻译!”汪翻译登时气急败坏,要不是看陈建体格高大健壮,恨不得动手出气。
陈祥峰紧皱眉头,沉声问道:“小建,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合同为什么不能签?”
他一边说着,一边扔出一个眼神,两个裕华厂员工立刻会意,不动声色站在了大门口把守。
“爸,你把合同给我看看。”陈建非常自然的伸出手,对自己老爹说道。
陈祥峰心中很是惊讶,不知道小儿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是,出于谨慎和不甘,他还是决定再看看情况。
“这就是合同。”
陈建拿过合同,飞速的扫完内容。
当他看到合同上的报价后,立刻露出一个冷笑。
“哼,成本五百万的货,竟然只报价两百万,果然是骗子团伙!”陈建恶狠狠地目光,看向了倭国人龟田和汪翻译。
汪翻译顿时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气呼呼的说道:“什么骗子,老陈,你儿子这是在污蔑倭国客商,这是在破坏中倭两国友谊,我要到市里告你们!”
陈祥峰脸色阴沉,有些焦急的说道:“小建,不要胡说,他们可是给全款现金的。”
“爸,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局?什么局?”
“当然是骗局!几个月前,那个来下这笔订单的寒国客户,就是他们的同伙!”陈建斩钉截铁的说道。
此话一出,汪翻译顿时脸色大变,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旁边的倭国人龟田虽然听不懂,但察言观色下,也是神情慌张起来。
“什么意思?赶快说!”陈祥峰也是脸色大变,扫了一眼龟田和汪翻译后,焦急的催促道。
陈建随即就解释起来。
“这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骗局......”
在鱼龙混杂的九十年代,骗子会先以大额订单为诱饵,仅仅支付少量定金后,就让工厂生产定制货物,然后到了交付时间便失踪了。
受骗的工厂,因为自己垫付大批的原料资金,生产的又是定制品,难以找到其他客户接盘,立刻就会陷入资金链断裂的危机当中。
当受骗方快要撑不下的时候,骗子的同伙,便会主动找上门来,再用极低的价格吃掉这一批挤压的货物。
合作商要钱、银行要贷款、员工要工资......
多方压力下,明知道上当受骗,也得签合同。
受骗工厂签了合同,也往往是赔掉裤子,财力不雄厚的话,当场倒闭也是常事。
这种骗局,需要骗子有一定的财力,往往会让受骗方轻易上套中计。
陈建后世在南方打拼多年,对于这一套骗术,自然是知道的明明白白。
听完儿子的解释后,陈祥峰整个人都差点气炸了!
“狗东西,原来是你们骗老子!”陈祥峰怒火中烧,要不是还有几分理智,恨不得上前手撕了这个倭国骗子和狗汉奸。
眼见事情败露,龟田正南和汪翻译,反而是摆出一副无赖模样。
“老陈啊,做生意嘛,不就是真真假假,你自己当初签的合同,可不管我们的事儿。”汪翻译得意洋洋,拍了拍手中的另一份合同,“这合同摆在这,你要是不签的话,这么多存货怎么卖出去,拿什么给工人发工资?”
正在此时,一道黑影猛然冲上来。
啪!
一声脆响,陈建的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汪翻译脸上。
“呸,狗汉奸,死骗子!”
“没有你们,这批货,我一样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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