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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沈若溪果果结局免费阅读车祸真相:妻子的算计与我的绝望番外

第5章

发表时间: 2025-03-12
没等医生说完,沈若溪果断挂断电话,手抖着按下我的号码。

“老公,接电话……求求你接电话……”两声“嘟”后,手机传来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若溪点开我的对话框,手指飞快地敲下一行行字:老公,你现在在哪儿?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们谈谈好吗?

我错了,你在哪儿?

我去接你们回家!

十几秒,几十秒,一分钟过去,屏幕始终没有动静。

以往我从不超过十秒就会回复,这次却像是铁了心要与她彻底割裂。

她想起昨天我收拾行李时的决然模样,想起她扇我耳光时,我眼中迸发的恨意与绝望,越想,她的眉头皱得越紧,神色也愈发慌乱。

沈若溪再也忍不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深吸一口气推开卧室的门。

“老公,我……”房间空荡荡的,黑色玻璃衣柜映出模糊的光影。

她颤抖着拉开柜门,我的衣服早已被清空,连一件属于我的痕迹都没留下。

转身要走时,脚下却被什么硌了一下。

沈若溪低头一看,一枚耀眼的钻戒静静躺在地板上,刺痛了她的双眼。

那是结婚四周年的纪念日,她特意在巴黎为我拍下的礼物。

那天,她对我说:“对你的爱就像这钻石,永远闪耀,永不褪色。”

从那天起,我将这枚戒指和她的承诺珍藏在心底。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走下去。

可短短几年,钻石依旧熠熠生辉,蒙尘的却是我的心,和我们的婚姻。

沈若溪颓然将戒指攥进掌心,抬头看向墙上唯一属于我们的东西。

婚纱照里,我们笑得有多甜,如今她的心就有多苦。

她从未想过,我会一声不吭地离开,悄无声息地消失。

她踉跄着走进女儿的房间,推开门,心再次被揪紧。

充满童趣的房间里,地上只剩一个拼了一半的乐高城堡,那是上个月女儿生日时她送的礼物。

那天,女儿开心得手舞足蹈,拉着她的手问:“妈妈,你能陪我一起拼吗?”

她笑着把女儿抱起来,满口答应:“好!

果果想做什么,妈妈都陪你!”

可之后,她的心思全扑在周子谦父女身上,女儿几次邀她一起拼城堡,她都推脱敷衍。

沈若溪脚步不稳地走上前,轻轻一碰,那摇摇欲坠的城堡轰然倒塌,吓得她僵在原地。

女儿好不容易拼起的“家”散了架,露出里面碎裂的小陶人。

那是她带女儿参加幼儿园亲子活动时,两人一起捏的。

那时,女儿兴奋地举着捏好的小陶人给沈若溪看:“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是我。”

沈若溪还笑着打趣她:“那你可得保存好,咱们三个要永远在一起哦。”

那些关于女儿、关于家庭、关于生活的点滴记忆,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沈若溪终于捂住脸,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现在,她终于确信,一切都彻底失控了。

我和女儿的离开不是赌气,而是早有预谋。

电话铃声响起,沈若溪胡乱抹掉眼泪,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周子谦。

刚接通,周子谦就哭得喘不上气:“若溪,果果突然说耳朵不舒服,会不会是排异反应?

你能带她去医院吗?”

沈若溪慌忙起身,却不小心撞翻了门边的垃圾桶。

几张撕碎的纸片散落出来,上面是女儿歪歪扭扭的字迹。

只看了一眼,她便浑身颤抖。

女儿从学会写字起就爱写日记,从简单的笑脸,到涂鸦的图画,再到拼音和句子。

她用自己的方式记录着每天的生活和心情,期待有一天能和沈若溪分享。

最初,沈若溪还会耐心地听她讲,然后分享自己的故事。

可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不耐烦,后来甚至厌恶地把自己锁进书房。

一扇门,把一个家分割成两个世界。

门里的人忙着关心她的“救命恩人”,门外的小女孩眼巴巴地盼着妈妈能陪她度过仅剩的亲子时光。

沈若溪鬼使神差地伸手探进垃圾桶,将纸片一张张捡起,拼凑完整。

>车祸第五十天。

>我开始适应新的助听器,妈妈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以前她看到我的耳朵总是别扭地转过头,现在她好像终于习惯了。

>车祸第八十九天。

>我和爸爸偷听到了妈妈和医生的对话。

>他说我的耳朵被装在另一个小朋友身上了。

>我有点疑惑,想问爸爸这是怎么回事。

>可看到爸爸的眼泪时,我没问出口。

>爸爸决定带我走,办转学手续时,我看到了那个拿走我耳朵的人,也看到了妈妈。

>他也在说我奇怪,这让我想起了小美她们,她们看我的眼神都一样。

>我有点害怕。

妈妈这次没帮我说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妈妈还因为别人笑我发了火,今天却护着那个小孩。

>是那个小孩有什么特别吗?

>车祸第九十天。

>妈妈把那个坏小孩和她的爸爸带回了家。

>那女孩故意推我摔倒,还踩在我身上把我的助听器扯了下来。

>我好疼。

>坏叔叔告诉我,妈妈把我的耳朵给了他的女儿,连爸爸的腿骨也是礼物。

>这是我第一次见爸爸那么生气,也是第一次见妈妈为了坏叔叔打爸爸。

>我替我和爸爸觉得委屈。

>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妈妈了。

沈若溪紧紧攥着这些破碎的日记,头深深埋进膝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片刻后,她发出低低的呜咽,哭得撕心裂肺。

她后悔了。

可一切都太晚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瞥了眼屏幕,随手挂断。

不一会儿,周子谦又打了过来。

沈若溪抬起头,眼里满是猩红的怒意。

按下免提,还没等对方开口,她抢先冷声道:“老是打电话烦不烦!

看不出我不想理你吗?”

“她耳朵疼关我什么事?

有问题找医生,我又不会治!”

说完,她果断挂断,将周子谦的号码设为静音。

电话那头,被吼了一通的周子谦眼眶瞬间红了。

他死死握着手机,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一定是张浩然那个废物搞的鬼!

不然若溪不会对我这样!”

“张浩然,早知道就该让你们父女彻底消失!”

飞机落地后,他一开机,提示音接连响起,几十个未接来电和消息全来自沈若溪。

晚上七点,我收到沈若溪的“道歉”:“老公,昨晚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

“我给你和果果买了礼物,马上回家。”

……晚上八点,她又发来消息:“老公,为什么我打不通你的电话?”

“老公,你和果果在哪儿?

回个消息,我很担心。”

晚上十点,她的语气软了下来:“老公,我错了,别不理我好吗?

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老公,求你回来吧,我不能失去你们……不能失去果果……”微信里,她发来一条又一条六十秒的语音。

我皱了皱眉,厌恶地将手机扔回包里。

她道歉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感到恶心。

若不是因为离婚官司还没结束,我绝不会让她留在我的通讯录里。

牵着女儿走进医院,医生迎了上来:“您预约的检查已经准备好了,请这边走。”

因为沈若溪的背叛,我不敢再信任国内医院。

为了安全,我联系了国外顶尖的私人医院,重新为女儿检查身体。

漫长的等待后,医生将报告递给我,语气沉重:“张先生,我们确认,您女儿的耳朵并非车祸所失,而是被人恶意摘除。”

尽管我早已做了心理准备,可真相揭开的那一刻,我还是彻底崩溃。

都怪我,若不是我贪恋沈若溪那点虚伪的爱,女儿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

若不是我被她那些假惺惺的“舍不得”迷惑,早该离婚的。

是我害了果果!

是我毁了她!

腹部一阵剧痛,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眼前一片漆黑。

在众人和女儿的惊呼声中,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女儿趴在我床边睡着,脸上泪痕未干。

我一动,她立刻惊醒。

委屈、无助、恐惧在她眼中翻涌,最终她扑进我怀里大哭起来。

在我昏迷时,医生为我做了全身检查。

一条腿的骨头被取走。

手术痕迹显示,医生当时极为慌乱,连止血纱布都遗留在体内。

我拿着报告,看向女儿,深吸一口气问道:“果果,如果爸爸要让坏人付出代价,妈妈可能会坐牢,你会怪我吗?”

女儿握紧我的手,坚定地摇头:“不会!

我只要爸爸就够了!”

我扭过头,擦掉眼角的泪水,将报告发给律师:“准备吧,我要正式起诉医院和所有涉事人员,我要她们全都付出代价!”

周子谦三天联系不上沈若溪,只好独自带女儿去医院。

趁着果果进诊室的间隙,周子谦拨出今天的第七通电话给沈若溪。

刚按下拨号键,就听见熟悉的铃声由远及近。

随后,他看见沈若溪皱着眉,满脸不耐地将电话挂断。

周子谦眼神一闪,悄悄跟了上去。

医生办公室里,医生烦躁地来回踱步,语气满是焦虑:“当初我就说这事风险太大,你非说能瞒住,现在怎么办?”

沈若溪深深叹气:“事到如今,只能跑。

你拿着我给你的钱,尽快出国,别回来了。”

医生怒声道:“沈若溪,你当我蠢吗?

现在跑了,谁都知道是我干的!”

“你不会是想把罪名全推给我和那个姓周的,自己脱身吧?”

沈若溪眼神一冷,透出几分杀意:“我要是想让你当替罪羊,根本不用费这心思。

这些年你经手的手术,随便查几件就够了。”

医生脸色铁青,厉声质问:“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你丈夫把我们全告了,到时候别说你我,连那个孩子都跑不掉!”

门外的周子谦再也忍不住,猛地冲进去,声音尖锐:“你们说什么?

张浩然那个贱人竟然告了我们?”

沈若溪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厌恶。

若不是这个没脑子的男人乱说话,在我面前炫耀,她完全可以瞒一辈子!

想到这,她的语气骤然冰冷:“你这么大声是想让全世界听见吗?”

周子谦立刻换上一副委屈模样,声音却依旧急切:“若溪,你快想想办法,我不想坐牢,果果还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