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的……」
我猛地攥紧令牌。
前世林家被抄家,罪名正是「勾结盐商。」
父亲在狱中呕血时还在嘶吼「那批官盐是被人调包的!」
「姑娘?」春桃扯我袖子,「要告诉老爷吗?」
「拿纸笔来。」我转身往闺房走。
「再去厨房要一碟核桃酥。」
三更梆子响时,我蹲在后巷槐树下数蚂蚁。
那人来得悄无声息。
「林姑娘比我想的胆大。」帷帽掀开半角,露出截白玉似的下巴。
「核桃酥里塞迷药这招,对付护院还行。」
我攥着簪子的手一颤。
特意让春桃要核桃酥,就是为了药倒后门护院。这人连我院里的事都清楚?
「令牌还你。」我把东西扔过去,「赵家的亲事我不认,盐商浑水我更不蹚。」
他接令牌的动作突然顿住。
我怀里半块玉环不知何时滑了出来,正跟他腰间那半块拼成完整的阴阳鱼。
「林姑娘确定要撇清干系?」
他指尖摩挲着玉环裂缝。
「三日前你落水,可不是意外。」
我瞳孔骤缩。
重生那日我确实在护城河旁醒来,鞋底还沾着河泥。
春桃说是我不慎滑倒,可衣领处有道撕裂的痕迹……
「令尊三日后要运二十车绸缎去临州。」
他忽然逼近一步,「走官道要过黑风峡,走水路必经青龙湾,你猜哪条路上等着盐帮的人?」
我喉咙发紧「你想要什么?」
「令尊书房有本《妙法莲华经》。」
他往我袖中塞了卷地图,「明晚子时,我要经书封皮夹层里的东西。」
更夫梆子声由远及近。
「等等!」我扯住他衣袖。
「你究竟是谁?」
他反手握住我手腕。
虎口有层厚茧,是常年握刀才有的痕迹。
「谢昭。」
他往我掌心画了个「谢」字,「姑娘若被抓了,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