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我的身体在专业医生和护理师的调理下,恢复地大差不差,除了不能做出像打拳那般激烈的活动之外,日常的行动都不影响,能跑能跳。
同时,公司里的业务也熟悉地差不多了。
打算去公司上班的前一晚,我爸给我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方豪。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沾染上了赌博。
一瘸一拐的身影在赌博场上转来转去。
把本就所剩无几的存款全都当成了赌资,输个精光不说,赌心依旧不死,甚至借起了高利贷。
这家赌场我认识,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叔叔开的,他手下的人引诱着方豪将贷款借地越来越多,直至根本就还不起,方豪跪地求饶,希望能够减少一点贷款,可根本就没有人理睬他,在这里没有钱,就等着去死吧。
他又被人一通乱打,余下的一只健全的胳膊和腿也被打得伤痕累累。
他被丢进了垃圾堆,苍蝇在空中嗡嗡环绕,他一动不动,不明生死。
我爸会心一笑,“敢欺负我傅家的孩子,就是这个下场!”
接着他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我,希望我能摆脱过去,翱翔成长。
我重重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期许。
我没有问起周婉儿,依照我爸的手段,我知道她的下场不会好。
从前我爱她如命,后来我恨她入骨。
这一切的一切从开始就是错的。
路过正在播放的电视机时,一道新闻播报吸引住了我的脚步。
“3月17日上午9点20分左右,一名女子从桥上一跃而下,经过三个小时的打捞……”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隐隐约约地觉得是她。
抬眼望去,那死去的女人竟真的是周婉儿。
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眼睛也瞎了一只,昔日耀眼的容貌不再光彩,反而看起来沧桑衰老。
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想去关心。
警方在她投河自尽处,发现她留下了一枚婚戒和一封绝笔信。
望着婚戒上那熟悉的花纹,我心里清楚,正是当时我向她求婚的那枚。
而绝笔信里,她写满了傅铭二字。
我的心毫无波澜,像万千收看到这条新闻的观众一般,望了一会儿,接着大步流星一般,朝远处走去。
朝阳正好,我的人生只会愈发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