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宁津面前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抱歉,阿凝,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说完,他牵起谢迟的手,慢慢的走了出去。
矜贵优雅了一辈子的谢教授,第一次哭得双肩都在颤抖。
谢迟哭得眼睛通红,一遍又一遍的回头看我,却没有再强行冲过来抱我。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或许现在终于明白了,那些随口辱骂我的话到底多么伤人。
她母亲难产去世时,我尚在矿脉工作,等我嫁入谢家时,早都办好了葬礼。
我怎么可能是害死他生母的刽子手?
外人再拙劣不过的挑拨,他却从未深思,只是笃信我绝对舍不得离开,所以随意欺辱。
这样的谢迟,我不会再心软了。
回到营地后,我有些尴尬沈薄,抱歉。
刚让人家听了一大缸苦水,现在又多亏人家救我,我还天天嫌他粘人。
沈薄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半晌才说凝凝,你难道不好奇我说的那个女孩是谁?
会是谁?
沈薄出身富贵,又长得好看,他喜欢的女孩,大抵该是个美好的姑娘。
见我还在冥思苦想,男人叹了口气,最终拥我入怀。
那个姑娘什么都好,就是感情上迟钝些,现在还不知道我喜欢她。
温热的唇印在我额际,沈薄将我抱在怀里凝凝,这么美好的姑娘,除了你还有谁?
你不该为了一段不健康的爱情封闭自己,考虑考虑我好吗?
眼睛泪珠滑落,我听着沈薄擂鼓似的心跳,应了声好。
后来,我和沈薄结了婚,他带我回家,激动的举行了京市有史以来最盛大的婚礼。
原来,我也值得被爱。
原来,一切自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