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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总逼女儿捐肾,但我们早就死了陆景琛李雪晴无删减全文

小晴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死了。死在了女儿生日,却被绑架的当晚。我给陆景琛打去了九通电话,都被无情挂断,当他终于接听时,却是让我消停一点儿。“李雪晴,我不过陪天天放烟花,你闹够了吗?”“......绑架?”“哦,那你们就去死吧。”电话挂断的前一秒,我听到了烟花绽放的声音和一道温温柔柔的询问声。怀中,四岁的女儿被打得奄奄一息,却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问我:“妈妈,爸爸来接我们了吗?”我没有张口,却早已泪流满面。我的女儿才四岁,她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却要就此结束了吗?如果我从未认识陆景琛,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耳边,绑匪气急败坏,狠狠啐了一口后,竟直接将我和女儿活埋了。那些人面无表情,铁铲起落。我拼命扒土,指甲断裂,鲜血染红了泥土。泥土没过胸口,呼吸被...

主角:陆景琛李雪晴   更新:2025-03-13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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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琛李雪晴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总逼女儿捐肾,但我们早就死了陆景琛李雪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晴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了。死在了女儿生日,却被绑架的当晚。我给陆景琛打去了九通电话,都被无情挂断,当他终于接听时,却是让我消停一点儿。“李雪晴,我不过陪天天放烟花,你闹够了吗?”“......绑架?”“哦,那你们就去死吧。”电话挂断的前一秒,我听到了烟花绽放的声音和一道温温柔柔的询问声。怀中,四岁的女儿被打得奄奄一息,却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问我:“妈妈,爸爸来接我们了吗?”我没有张口,却早已泪流满面。我的女儿才四岁,她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却要就此结束了吗?如果我从未认识陆景琛,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耳边,绑匪气急败坏,狠狠啐了一口后,竟直接将我和女儿活埋了。那些人面无表情,铁铲起落。我拼命扒土,指甲断裂,鲜血染红了泥土。泥土没过胸口,呼吸被...

《渣总逼女儿捐肾,但我们早就死了陆景琛李雪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死了。
死在了女儿生日,却被绑架的当晚。
我给陆景琛打去了九通电话,都被无情挂断,当他终于接听时,却是让我消停一点儿。
“李雪晴,我不过陪天天放烟花,你闹够了吗?”
“......绑架?”
“哦,那你们就去死吧。”
电话挂断的前一秒,我听到了烟花绽放的声音和一道温温柔柔的询问声。
怀中,四岁的女儿被打得奄奄一息,却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问我:“妈妈,爸爸来接我们了吗?”
我没有张口,却早已泪流满面。
我的女儿才四岁,她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却要就此结束了吗?
如果我从未认识陆景琛,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耳边,绑匪气急败坏,狠狠啐了一口后,竟直接将我和女儿活埋了。
那些人面无表情,铁铲起落。
我拼命扒土,指甲断裂,鲜血染红了泥土。
泥土没过胸口,呼吸被一点点夺走,我只能紧紧抱着女儿,眼睁睁看着她眼中的光逐渐熄灭,黑暗彻底将我们吞噬。
我的尸体被埋在地下,灵魂却没有消散,而且还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束缚在陆景琛的身边,不得离开他十步之远。
我还记得,我女儿的灵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走了。
他是谁?
他想干什么?
哪怕再着急,但我现在是灵魂状态,我什么也做不了。
死后七日,陆景琛终于想起我们了。
“李雪晴呢?”
医院的走廊外,陆景琛问起了我。
不过,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担忧,仿佛只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陈助理看了看他,小声说:“陆总,李小姐还没回家,也没有任何消息,会不会出事了?”
陆景琛顿了顿,随即冷冷笑道:“祸害遗千年,她能出什么事?不过是又在玩什么把戏罢了。”
“可是......”
“没有可是!”陆景琛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说:“你让她消停一点儿,要是再敢自导自演,一会儿说被跟踪,一会儿说被绑架,我饶不了她!”
陈助理噎了一下,到底不敢再吭声。
此时,我漂浮在半空中,将陆景琛厌恶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一阵阵刺痛。
他不知道,我没有自导自演。
我和女儿真被绑架了,而且死在了七天前。
作为京圈名流,倘若陆景琛能对我们上点心,还是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只可惜,他的心不在我和女儿的身上。
他的心里只有白月光。
哪怕他的白月光有一个五岁的儿子,陆景琛也不在意,反而将她们母子放在心尖尖上,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
其实,我早该认清现实的。
陆景琛的心里没我。
他恨我,也恨我生下的女儿,这几年来都不曾抱过女儿一下。
想到这里,我的气息有些不稳了。
“陆景琛......”
我轻轻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陆景琛转身,看了看病房中的女人,神色瞬间柔和下来了。
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又流露出深深的厌恶。
“呵呵,说什么绑架,李雪晴是带她的女儿躲起来了吧?”
“她真是心狠,天天的肾病已经不能拖了,我让她女儿捐个肾怎么了?”
“要是害死了天天,她们都得陪葬!”
我听了这些话,浑身如坠冰窟。
三个月前,女儿和天天成功配型,陆景琛便生出了让女儿捐肾的心思。
我不肯!
女儿才四岁,如何能捐肾?
不料,陆景琛的白月光得知了此事,直接在我的面前又跪又磕头,求我救她的儿子一命。
陆景琛怒了,骂我心肠歹毒,存心要害死天天。
那一天,我第一次反抗了陆景琛,想连夜带走女儿,却被他关在了别墅中。
或许是我的运气好,天天有了别的肾源,我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虎毒尚且不食子,哪怕陆景琛再不喜欢朵朵,也不至于再逼她捐肾了吧?
万万没想到,陆景琛从未打消过这个念头。
我笑了。
原来,我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有那么一刻,我的心中竟生出了一股扭曲的爽快感,觉得朵朵死了也好,这样就不会被她的爸爸逼着捐肾了。
她还那么小,心心念念着她的爸爸,如果得知她的爸爸根本不爱她,甚至还想拿她的命去救别人的孩子,该有多伤心啊。
“陆景琛,你不会如愿了。”
我看着陆景琛,很期待他得知我们的死讯后,将会有什么反应?
“吱呀!”
病房的门开了。
一个弱柳扶风的女人走了出来,眼眶还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了。
“景琛,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惯着天天,给他吃了冰激凌的。”
“如果天天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她一哭,陆景琛立刻急了。
“柔柔,你别担心,我已经为天天找到肾源了,医生也说随时都能动手术的。”
穆柔柔擦了擦眼泪,却不太相信。
“你别骗我了,对方不是不肯捐肾了吗?”
“不怕,朵朵能捐肾。”
穆柔柔目光微闪,似乎抓住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但很快又蔫了。
“朵朵还那么小,雪晴不会同意的。”
陆景琛不以为意,轻声安慰道:“你放心,她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赶都赶不走,由不得她不同意。”
穆柔柔听后,这才放心多了。
“景琛,我只有天天了,我真怕他出了什么事。”
“如果雪晴能理解我就好了......”
陆景琛又一顿安慰。
此时,他的神情温柔,是我从未得到过的。
我抿着嘴,心中说不出的悲凉。
在穆柔柔进去病房后,陆景琛拿出手机,罕见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但无人接听。
于是,他又打了一次,仍是无人接听。
陆景琛皱眉,心情有些烦躁。
他在聊天框里发消息:
[李雪晴,我说过了,我会给朵朵补过一个生日的,你还在闹什么?]
[我很忙,我没空哄你!]
聊天框中,除了这两条消息,其余全都是我单方面发给陆景琛的,而他从未回复过。
往上翻,是我发给陆景琛的最后一条消息。
[陆总,我和朵朵在等你。]
当然了,这条消息也是已读不回。
陆景琛等了几分钟,也没收到我的回复,有些不耐烦了。
[李雪晴,如果你今晚再不回去别墅,以后都别回来了!]
要是以往,我肯定立马就屈服了。
但现在......
我看了看自己透明的双手,喃喃道:“陆景琛,我已经回不去了......”

陆景琛愣了一下,随即又一次看向了图片中的书包。
但他根本没在意过朵朵,自然也看不出什么。
“怎么可能呢?”
陆景琛喃喃自语,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穆柔柔放大图片,指着掉落在书包旁边的一个发卡说:“我记得这个发卡,朵朵戴过的。”
“就这?”陆景琛顿时笑了,不以为意说:“就这样的公主发卡,很多小女孩都会喜欢,也不能说明什么。”
“这样嘛......”
“好了,你别多想了,李雪晴不过带孩子躲起来了,无论谁出事,她们也不会出事的。”
穆柔柔皱了皱眉,仍是不太放心。
见她不吭声,陆景琛很难不在意,还以为她在担心天天的安危,毕竟天天和朵朵是一个幼儿园的。
“柔柔,如果你真的害怕,就给天天转学吧。”
穆柔柔有些惊讶,却又在下一秒蔫了,“不用了,雪晴会不开心的。”
我听了,只想发笑。
其实,我并不会不开心,还巴不得她赶紧给天天转去别的幼儿园呢。
自从天天去了红苹果幼儿园,朵朵已经不仅一次两次说过不喜欢天天了。
我也问过原因,但朵朵说不出来,只说天天有点奇怪,她不想跟天天一起玩。
我听说,小孩子也是有第六感的。
既然朵朵说了,我便让她不要再跟天天一起玩。
此事却被陆景琛知道了。
那天,陆景琛罕见回了别墅,虽然他怒容满面,但朵朵还是跑了过去,举着双手让爸爸抱抱她。
她是多么开心啊。
她的爸爸明明不喜欢她,但她却一无所知,还跟别的小朋友说她的爸爸很忙,所以才很少回家。
不料,陆景琛冷冷看了朵朵一眼,竟是一脚将她踹开了。
朵朵摔在地上,扯着嗓子哭。
我心疼极了,将朵朵抱起来后,第一次质问起了陆景琛。
然而,我远远高估了我们的地位。
我还记得,陆景琛是这么说的:“李雪晴,你真不知好歹,竟敢叫朵朵不跟天天玩?”
“你生的女儿算什么东西,天天愿意跟她玩,是她的福气!”
“要是她让天天不开心了,我要你们好看!”
我一脸震惊,没想到陆景琛难得回来,竟是为了别人的儿子出头。
这就算了,他怎么能一脚踹开朵朵呢?
我屈辱极了,却又无力反抗,只能死死捂住了朵朵的耳朵,不让她听见这些话。
当晚,朵朵咳起来了,甚至咳出了血。
我六神无主,抱着朵朵不肯松手。
于是,我给陆景琛打去了一通又一通电话,却都被挂断了,最后更是被拉黑了。
这就算了,我早就想到了。
我独自带朵朵去了医院,毕竟朵朵的每一次生病,陆景琛都不曾出现过的。
就在同一天晚上,我看到了穆柔柔的动态。
原来,陆景琛并不是在忙着工作,而是陪穆柔柔和天天去吃蛋糕了。
我可怜的女儿,她那么乖,却什么也不知道,还天真地问我爸爸什么时候会来看她。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陆景琛的心中是一丝温情的,但他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别的女人,那个他心目中的白月光。
我心头酸涩,淡淡移开了目光,不愿再多看他们一眼。
其实,我还想离开病房的,但我走不了,只能被迫听着他们的话。
“景琛,你确定雪晴和朵朵没事吗?”
穆柔柔还是有些在意。
可笑的是,连她都上心了,陆景琛却仍无动于衷,说起我们时,语气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嫌恶。
“李雪晴就是一个祸害,她能出什么事?”
“她还能真死了吗?”
只可惜,被陆景琛说中了,我还真就死了,而且还是被人剧烈殴打后,活埋死的。
“陆爸爸,你们在说什么?”天天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问。
陆景琛顿了顿,后知后觉他不该在一个小孩子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便摸了摸他的头,愧疚说:“陆爸爸不对,说错话了。”
这一刻,陆景琛的眼神很柔和,和一个慈父没什么两样。
他这样的一面,却是我从未见过的。
天天躺在病床上,虽然很虚弱的,但不哭不闹的,比别的小孩子懂事多了。
“妈妈,我喜欢朵朵妹妹,你也给我生一个妹妹吧。”
都说童言无忌,穆柔柔却因此红了脸,眼神有意无意在陆景琛的身上一扫而过。
“别瞎说了,我有你一个孩子就够了。”
“可是,为什么别人家都有妹妹,就我没有妹妹?”
穆柔柔张口结舌,倒是给不出原因了,便向陆景琛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陆景琛笑了笑,在不经意间将朵朵贬到了泥里:“朵朵很野的,还满口谎言,她不值得当你的妹妹,也不值得你喜欢。”
“才不是!朵朵很乖,也不爱说谎!”
我立刻反驳,因为朵朵真的很乖,她不该被人污蔑。
哦对了,陆景琛也曾说过类似的话,还让朵朵伤心了好几天。
不曾想,他真是这么想的。
穆柔柔微微摇头,朝陆景琛露出了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天天,你乖乖的,朵朵妹妹很快就会来陪你一起玩了,好不好?”
天天挠了挠头,说出了一句爆炸性的话:“妹妹不是要有新爸爸了吗,她怎么来跟我一起玩?”
刹那间,陆景琛愕然了,我也愣住了。
“什么新爸爸?”陆景琛问。
“天天,你不要乱说!”穆柔柔提了一句。
“哼,我才没有乱说,就是有一个男人经常会来看朵朵!”
陆景琛听了,脸色变了又变,显然是信了。
我失声说:“没有!天天在说谎!”
这一刻,我无比痛恨自己不被看见,也不被听到声音。
我和朵朵被污蔑了,却连一句解释都说不出口。
“景琛......”
穆柔柔面露担心,轻轻扯了扯陆景琛的衣袖,让他别吓到了孩子。
陆景琛立刻换上了笑脸,轻声问天天更多的细节。
“我看到了,朵朵被一个男人接走了,她还喊那个男人爸爸。”
说到这里,天天一脸天真问:“陆爸爸,你不是朵朵的爸爸吗,为什么朵朵会喊别人爸爸?”
陆景琛脸色铁青,直接站了起来。
在穆柔柔担忧的目光中,陆景琛暂且忍了一口气,轻声说:“柔柔,我还有事要忙,我先回去了。”
“好......”
穆柔柔叹了叹气,亲自将陆景琛送出了病房,还叮嘱他有话好好说,不要跟我吵架。
陆景琛走了。
我的目光却死死盯着穆柔柔。
果然,在陆景琛看不见的角度中,她的嘴角又缓缓勾起了一抹有意无意的嘲笑。

回到别墅时,陆景琛一身酒气,还隐隐的头痛,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我冷冷看着这一幕,并未像往常一样给他脱去外套,然后端来一杯醒酒汤。
陆景琛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靠近他。
明知如此,我还是一次次为他准备醒酒汤,说着温柔软语的话,好像从不曾看见他眼中的厌恶。
这些事多得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有时,陆景琛在酒后还会认错人,他会拉着我的手喊着穆柔柔,也会在与我欢好时喊她的名字。
往事历历在目,狠狠打我了一巴掌。
因为迟迟见不到我的身影,陆景琛吼了一声:
“人呢——”
这时,佣人端来了一杯醒酒汤。
陆景琛喝了一口,却直接吐了出来,“为什么味道不对?”
佣人说:“陆总,之前的醒酒汤都是夫人煮的,这次是我煮的,可能味道差了一点......”
“滚!”
陆景琛怒容满面,吼得更大声了。
下一秒,他却又叫住了佣人,一身酒气问:“李雪晴呢?她带朵朵去哪里鬼混了?”
“夫人和朵朵还是没有消息,她们失踪了......”
“你们演够了吗?”陆景琛直接堵住了佣人的话,冷笑说:“你告诉李雪晴,她这次闹过头了,真当我没有脾气的吗?”
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他过于暴戾的眼神中吓到,急忙走开了。
我叹了叹气,幽幽说:“陈姨,你不用为我说话了,没用的。”
陆景琛的心里没有我和孩子,也不在意我们的死活,跟他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此时,我根本没指望陆景琛能找到我们的尸体。
电话铃声响起。
陆景琛看了看手机,微微皱起了眉头,竟在纠结接还是不接。
我有些诧异,因为陆景琛玩世不恭,连陆老爷子都不怕,何时怕过一通电话了?
“二叔?你找我?”
我一听,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陆景琛口中的二叔叫陆霆霄,是陆家的真正掌权人,如今三十五岁了,还是单身一人,被誉为京圈最抢手的矜贵名流。
五岁时,陆景琛的爸爸出车祸死了,妈妈又扛不起一个家,陆霆霄便亦父亦兄教导起了他。
陆霆霄不苟言笑,是商界赫赫有名的鬼见愁。
如果要问陆景琛有没有怕过一个人,必定是这位二叔了。
电话那头,不知陆霆霄说了什么,陆景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好像想吃人。
“二叔,那个女人和朵朵没事,她在耍花招,想引起我的注意罢了。”
“我不想浪费时间,我为什么要配合警方调查?”
“......碎尸?”
陆景琛深深吸了一口气,终究不敢对陆霆霄说出那句“她们死就死了”,毕竟陆霆霄是陆家少有的护着我和朵朵的人了。
“好,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后,陆景琛骂了一句脏话,差点将手机都砸了。
“李雪晴,要是被我抓到你,你不死也得一身残!”
“草!”
随后,他又给我打去了电话,却还是无人接听,连消息都没有回复。
“好好好......”
“这个花招挺新的,你成功让我感兴趣了!”
陆景琛咬牙切齿,揣着一肚子火出去了。
原来,在南郊发现儿童尸体的碎块后,在相距一百米的地方又发现了尸体碎块,警方有理由怀疑是同一个人的。
既然陆景琛不配合调查,警方便找上了陆霆霄。
这招很有用。
半小时后,陆景琛来到了南郊的一处施工地。
这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他捏着鼻子,觉得这里脏得没处落脚,脸色更不满了。
“陆先生,我们又见面了。”陈望山说。
陆景琛冷冷一笑,对他没有好脸色,“你们都找上我二叔了,我能不来吗?”
陈警官被挖苦了,也不生气,脾气好得不像话。
“陆先生,都是工作需要,希望你能理解。”
“行了行了,我没空跟你们废话!”陆景琛挥手打断他的话,走右看了一圈说:“尸体呢?你们叫我来看什么?”
陈警官不答反问:“陆先生,请问你有多久没见过李雪晴和陆朵朵了?”
“不记得了。”
“陆先生说笑了,谁人不知陆先生曾仅仅看过一眼,就背出了一篇新闻稿呢。”
“呵呵,我就是不记得了,你又能如何?”
陆景琛摆明了不配合,一副谁也奈何不了他的样子,让其他的警察都气得牙痒痒的。
陈警官仍不生气,而是换了个问题:“我们怀疑李小姐和她的女儿被害了,请问陆先生有什么线索吗,比如她们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那可太多了,毕竟李雪晴人贱嘴贱,哪天被狗咬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陆先生,你似乎恨李小姐?”
陈警官目光微闪,平静的语气能在不经意间能让人放下防备。
不过,陆景琛也不是蠢货,心知陈望山话中的引导性,非但不正面回答,还将了一军问:“你猜?”
陈警官呵呵笑了,“我猜不出来。”
“哦,真遗憾啊!”陆景琛耸了耸肩,突然有些畅快了,“如果你要问的就是这些,那我已经回答过了,我要走了。”
他刚一转身,却听得身后之人问:“陆先生,来都来了,不妨认一认物证?”
陆景琛停下了脚步。
我看着他,猜他是走是留。
“陆景琛,如果你还算个人,你都不该走的。”
然而,事实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我很忙,没空认什么物证!”
没人想到,陆景琛竟如此狠心,当真不在意他女人和孩子的死活,只是让他认一认物证都不愿意。
我自嘲一笑,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偏偏,我喜欢了他几年,还落得个如此下场,如何不算报应呢?

晚上,陆景琛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别墅。
我仍跟在他的身边。
我知道,要不是为了逼女儿捐肾,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见到我们的。
对陆景琛来说,我就是一坨狗屎,既恶心,又摆脱不掉,但凡多看一眼都想吐。
“李雪晴呢?”
陆景琛一把扯掉领带,语气说不出的烦躁。
佣人急忙上前,着急说:“陆总,夫人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电话也打不通,不会出事了吧?”
我心头一热,在这个偌大的别墅中,也只有陈姨是真心担心我的。
我想开口,却后知后觉没人能听到我的话,便又闭嘴了。
“呵,她不仅闹失踪,还把你也买通了?”
陆景琛冷冷一笑,显然没把佣人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说:“我能回来,已经很给她面子了,你立马叫她下来!”
佣人欲言又止,默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陆总,夫人不在楼上......”
“够了!”陆景琛粗暴打断她的话,不耐烦说:“李雪晴算什么东西,任何人也不准喊她夫人!”
是了,我虽然跟了陆景琛五年,但我们并没有领证。
别说是妻子,我甚至算不上他的女朋友,我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
当年,穆柔柔出国后,陆景琛一度借酒消愁。
在一次醉酒后,他强迫了我,我也因此怀上了朵朵。
或许是看我乖巧,陆景琛的母亲让我生下了这个孩子,还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的妈妈得以治病。
正因如此,陆景琛将我当成了爱慕虚荣的女人,还把当初的酒后失控怪罪到我的头上。
这几年来,陆景琛厌恶我,也厌恶我生下的女儿。
但......
我的女儿是无辜的......
想起我惨死的女儿,我无声流下了两行泪水。
“陆景琛,我恨你!”
我的话,无人能听见,我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忽然,陆景琛抬头扫了一眼,却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跟佣人说话:“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李雪晴下来?”
佣人脸色发白,急得都快哭了。
“李小姐不在家里,她真的几天没有回来了!”
陆景琛顿了顿,神色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打开手机看了看,见他发给我的消息仍是没有回复,不禁咒骂了一声。
他习惯了我的讨好,何时受过这种无视?
“李雪晴,我给你脸了?”
陆景琛径直上楼,似乎笃定了我躲在房间里。
“砰!”
我的房门被一脚踹开了。
陆景琛怒了,大声斥责道:“李雪晴,你死哪里去了,还不快滚出来?”
我想,还好我们不在了,否则被朵朵看到了他此时此刻的狰狞神色,怕是会害怕吧?
陆景琛让我现身,但我人都死了,要如何现身?
很快,陆景琛也发现了房间里没人,气得一脚踹在书桌上,又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书架上,一张画掉了下来。
陆景琛拿起一看,发出了一声嗤笑。
这张画很稚嫩,一看就是朵朵画的,不仅画着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孩子的手,还歪歪扭扭写着这么一句话:
[我爱爸爸妈妈,我们是一家人!]
我看了这张画,心中一阵刺痛。
在我们出事的前一天,朵朵画了这张画,打算在生日当天送给我和陆景琛的,但注定送不出去了。
“家人?你们也配?”
陆景琛越想越气,直接将这张画撕碎了。
“不要——”
我叫着,疯了一样想抢过这张画,却直接从陆景琛的身体中穿了过去,眼睁睁看他撕碎了画,再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我没想到,陆景琛厌恶我们到了这等程度。
孩子是无辜的......
这时,陆景琛又随手拿起了凳子上的一个玩偶,嫌恶更深了。
“脏死了,这是在垃圾桶捡来的吗?”
其实,陆景琛说对了,这个玩偶还真是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他或许忘了,这个玩偶还是他买来送给天天的,但被天天弄得脏兮兮的,便直接丢了。
女儿见了,把玩偶捡了回来,还假装是爸爸送给她的。
“妈妈,这是爸爸送给我的小熊熊哦,爸爸好爱我呀。”
那天,朵朵抱着这个脏兮兮的玩偶,笑得天真无邪,却让我眼眶发热。
朵朵见我哭了,还想把玩偶送给我。
我的女儿那么乖,却被人活埋了,连灵魂都被人抓走了。
而我,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在我无声的注视中,陆景琛也一并将这个脏兮兮的玩偶扔进了垃圾桶里。
“死到哪里去了?”
“呵呵,竟敢几天不回家,真是胆子大了吗?”
陆景琛一边骂,一边在房间里打.打砸砸,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忽然,他看到了一张机票和一些移民申请的资料。
机票的日期在五天前,虽然我没有按时登机,但确确实实动了出国的心思。
在被绑架前,我就想永远离开陆景琛了。
陆景琛脸色铁青,却又在下一秒冷冷笑了,“呵,说什么失踪了,果然是自导自演的。”
“李雪晴,为了不给天天捐肾,你真是煞费苦心啊。”
“别说躲起来了,或者出国了,你们就是死了,我也能把你们挖出来,然后给天天捐肾!”
陆景琛发狠,将机票和移民申请揉成了一团。
他拿出手机,给陈助理打去了电话。
“一天之内,让李雪晴乖乖滚出来,否则我就断了她妈妈的药!”
我一听,急得脸色都白了。
我妈妈还在住院,还是断了她的药,她会死的!
“陆景琛,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已经死了,我妈妈不能再出事了,他不能这么要挟我。

来人叫李术,是陆景琛自小的损友。
“你怎么来了?”
陆景琛既惊讶,又有些欣喜,毕竟他们很久不见了。
穆柔柔微微笑道:“李术,好久不见。”
不料,在看到穆柔柔的瞬间,李术却垮了脸色,阴阳怪气说:“哼,早知道你也在,我就不来了。”
李术一直都不喜欢穆柔柔,反正对我很有好感,也是少有的会给我好脸色的人。
于是,我朝他招了招手,用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李术,你好吗?”
穆柔柔委屈极了,无辜问:“李术,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别!你打住!”
李术跳开了,跟穆柔柔拉开了不远不近的距离,举起双手说:“这里有监控的,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你休想污蔑我!”
他的反应太大,丝毫不给穆柔柔面子,让场面有些难看了。
穆柔柔更无辜了,看向了身边的男人。
陆景琛摇了摇头,一脸不认可地说:“柔柔不是那样的人,你别口无遮拦了。”
“哈哈哈......”
李术听后,莫名其妙笑了,也不知在笑什么。
穆柔柔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术和穆柔柔很不对付,也只有陆景琛认为他们在开玩笑。
“景琛,我还要去看天天,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柔柔,我送你。”
陆景琛刚一抬脚,却被李术一把拉住了。
“送什么?她是傻子吗,还是不认识路,用得着你送吗?”
李术的话可不客气,就差指着穆柔柔的鼻子骂她是小傻子了。
穆柔柔脸色一僵,看向李术的眼神更不善了。
李术却仍笑嘻嘻的,挑了挑下巴问:“穆小姐,我没说错吧?”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会开玩笑。”
“哇靠,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我的魅力又有长进啊!”
两人针锋相对,最终以穆柔柔的落败而告终,因为她不似李术这么不要脸。
穆柔柔一走,李术瞬间变了脸,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你不该对柔柔这么凶的。”陆景琛说。
“哟,你心疼了?”李术也不装了,将穆柔柔贬到了泥里,“那女人就是个死绿茶,她当初抛弃你出国了,又不知跟谁生了个私生子,回来找你接盘了!”
“你也不出去问问,别人都在笑话你呢,你还真以为捡到宝了?”
陆景琛变了脸色,因为穆柔柔在他心中是纯白无瑕的,是不容许任何人污蔑的。
“够了!我不喜欢这样的话!”
陆景琛的语气很冷,没人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李术耸了耸肩,仍是油盐不进的样子,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能在无形中气死人。
我莞尔一笑,觉得痛快极了。
没想到啊,陆景琛和穆柔柔也有吃瘪的一天。
爽!
太爽了!
陆景琛也无奈了,没好气问:“你不去赛车,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提起正事,李术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直勾勾瞪着陆景琛问:“我问你,李雪晴和朵朵是不是出事了?”
“怎么你也在问?”
“所以,她们真的出事了?”
“没出事,她们活得好好的,不知正在哪里潇洒快活呢。”
李术不信,因为陆景琛对我们的冷漠是众所周知的。
“你别骗我,我看到新闻了!”
“假的。”
“死者也是假的?”
陆景琛噎了一下,毕竟确确实实有人被害了。
不过,他很快就自圆其说了。
“李雪晴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搞出了一些新花样罢了,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再说了,她那么惜命,怎么可能让自己出事?”
李术眉头一皱,对他过于平淡的态度很不满,“景琛,你好歹是朵朵的爸爸,你就一点儿也不上心的吗?”
“呵呵,我是她的爸爸吗,你不是看过DNA报告了吗?”
我如遭雷劈,脑袋成了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陆景琛偷偷验过DNA,所以认为朵朵不是他亲生的?
这不可能!
那一晚,我没有认错人,我也只和陆景琛一个人发生过关系,不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
朵朵就是他亲生的,DNA报告出了问题!
“陆景琛,你冤枉我了,朵朵就是你亲生的孩子,你该给她应有的父爱!”
我大声叫着,希望能让陆景琛听到我的声音。
话未说完,我却先哭了。
这一刻,我的心中涌现出了无边无尽的委屈,眼泪也擦不完了。
他怎么能为了一个猜测和一个不真实的DNA报告,就这么对我和朵朵?
既然他有怀疑,为何不对我说?
不仅是我,李术也有同样的怀疑,沉声问:“景琛,你虽然不喜欢李雪晴,但也没怀疑过朵朵的身世,为什么在一个月前突然就生疑了?”
“我早就怀疑了!”
“你在说谎,你一定是被人怂恿的。”
李术一脸肯定,因为他还是很了解陆景琛的,于是又问:“你是被穆柔柔提醒的,是吗?”
陆景琛沉默了。
有时,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你别告诉我,此事有穆柔柔经手。”
“不是,与柔柔无关,我让天天拿到了朵朵的头发,再让陈助理去验的。”
“......哈?”
李术笑了,似乎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话。
“所以,你全程都没有经手,就认定了那份DNA报告的真实性?”
我很气愤,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景琛顿了顿,神情闪过一丝挣扎,但还是嘴硬说:“天天说了,那几根毛发是他亲手从朵朵的头上拔的,然后装进了袋子里。”
“天天还是个孩子,他能说谎吗?”
“而且,有一个男人经常去幼儿园接朵朵,朵朵还叫他爸爸,这也是天天亲眼见到的!”
李术气笑了,抓着陆景琛的衣领问:“我早就说过,那个孩子很邪门,叫你别相信他的鬼话,你为什么不信?”
“天天才五岁,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该把大人们的私人恩怨强加到一个孩子的头上!”
陆景琛一把拍开他的手,也不爽了。
“呵,孩子?”
“我他妈亲眼见到天天虐杀小猫!”
陆景琛听后,想也不想就否认了。
“不可能!”
“天天很乖,也很喜欢小动物,怎么可能虐猫呢?”
“朵朵跟她妈一个样子,小小年纪就会诬陷人,简直无法无天!”
李术摇了摇头,冷声说:“没有诬陷,天天就是虐猫了,这是我亲眼所见。”
陆景琛不吭声,显然是不信的。
李术深吸一口气,提醒说:“景琛,你信我,天天真的很邪门,你要小心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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