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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张蕾钟馗全文+番茄

溪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歹也是开过几年拖拉机的,同样四个轮,同样有方向盘,我自诩驾驶技术肯定没问题。张蕾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你......不也喝酒了嘛......”话未说完,我直接接过钥匙:“放心吧,我没事,上车瞧好吧。”张蕾有些纠结,但还是乖乖坐上了车,一上车,便换上了平底鞋又将安全带牢牢系好,一只手扶着车门,另一只手就没离开安全带扣。我一看这架势,这分明是时刻准备跳车啊!我系好安全带后先是熟悉了一下车内的环境,说实话,坐上去之后我就后悔了,眼前的一切跟拖拉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牛皮吹的响亮,硬着头皮也不能掉链子。哪怕是全程一档我也得给她安全送回家去。信心十足,马力全开,一切准备就绪马上开始我的表演,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响亮的嗓音:“站住,别跑。”透过倒...

主角:张蕾钟馗   更新:2025-03-13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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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蕾钟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张蕾钟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溪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歹也是开过几年拖拉机的,同样四个轮,同样有方向盘,我自诩驾驶技术肯定没问题。张蕾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你......不也喝酒了嘛......”话未说完,我直接接过钥匙:“放心吧,我没事,上车瞧好吧。”张蕾有些纠结,但还是乖乖坐上了车,一上车,便换上了平底鞋又将安全带牢牢系好,一只手扶着车门,另一只手就没离开安全带扣。我一看这架势,这分明是时刻准备跳车啊!我系好安全带后先是熟悉了一下车内的环境,说实话,坐上去之后我就后悔了,眼前的一切跟拖拉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牛皮吹的响亮,硬着头皮也不能掉链子。哪怕是全程一档我也得给她安全送回家去。信心十足,马力全开,一切准备就绪马上开始我的表演,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响亮的嗓音:“站住,别跑。”透过倒...

《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张蕾钟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好歹也是开过几年拖拉机的,同样四个轮,同样有方向盘,我自诩驾驶技术肯定没问题。
张蕾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你......不也喝酒了嘛......”
话未说完,我直接接过钥匙:“放心吧,我没事,上车瞧好吧。”
张蕾有些纠结,但还是乖乖坐上了车,一上车,便换上了平底鞋又将安全带牢牢系好,一只手扶着车门,另一只手就没离开安全带扣。
我一看这架势,这分明是时刻准备跳车啊!
我系好安全带后先是熟悉了一下车内的环境,说实话,坐上去之后我就后悔了,眼前的一切跟拖拉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
牛皮吹的响亮,硬着头皮也不能掉链子。
哪怕是全程一档我也得给她安全送回家去。
信心十足,马力全开,一切准备就绪马上开始我的表演,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响亮的嗓音:“站住,别跑。”
透过倒车镜一看,几名巡捕正在追捕一个嫌疑人,那人长得人高马大步伐很快,身后一名女巡捕紧追不放,正装着身一身正义感,表情严肃,眼神坚定,眉宇间一抹英气别提有多飒了。
好巧不巧的,那名男子正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跑来,见义勇为争当好市民的机会来了,我怎能不大显身手?
我咧嘴坏笑,看准时机猛然打开车门,男子一个没注意直接被我打开的车门撞倒,摔得那叫一个惨,他双手抱腿随后利落起身,一脸怒意的看向我,抬起拳头就准备实施报复。
行侠仗义没两把刷子还搞个屁啊!
我回手抓起张蕾刚脱下的高跟鞋朝着男子的身上就是一顿猛捶。
管他是脑袋还是屁股,男子彻底被我捶懵了,躺在地上宣告投降,就在这时,女巡捕已经赶到,动作利落干脆直接将男子铐起来推给身后的同事。
面无表情的伸手向我道谢:“谢谢你。”
我连忙握住女巡捕的手,一瞬间,我差点看呆。
在我的认知世界里,女巡捕给我的形象多是一些女汉子类型,想不到眼前这位堪比校花啊,漂亮自然不必多说,长期在外办案皮肤竟然还能这么白皙。
难得啊!
我正看得入神,女巡捕眉头一蹙直接抽回手臂,那眼神足以将我扼杀掉。
我尴尬一笑:“不客气,军民一家亲,应该的。”
女巡捕职业病似的扫视一眼车里,随即将目光落在满脸绯红的张蕾身上,张蕾明显有了醉意。
此时的我还沉醉在女巡捕又飒又美的气质里,女巡捕突然指着张蕾问道:“你们认识吗?”
张蕾迷迷糊糊的回了句:“嗯”
女巡捕又看了我一眼,略显担心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不是吧,前一秒我还是惩治坏蛋的英雄,后一秒这画风怎么就变了?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单纯的信任了?
“巡捕 ,不用这样吧?你看我这么帅像个坏蛋吗?”
女巡捕却根本不理会:“别扯些没用的,坏人脸上又不贴标签,你看他不比你帅吗?”
说着,伸手指了指身后刚刚被抓到的男子。
我顿时语塞,那哥们长得跟模特似的,我怎么比?
我一脸无奈的将身份证拿出来递到女巡捕的手上:“给,真是太叫我们这些好人寒心了。”
我抱怨道。
看过我的身份证,又仔细对比后才将身份证归还给我:“好了,你可以走了。”
原本还以为能与巡捕交个朋友,没想到,幻想在最初就破灭了,第一印象直接出现裂痕。
我略显无奈的踩下油门,车子像得了哮喘一般一怂一怂的前行,看得女巡捕目瞪口呆。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嘲笑声:“卧槽,原来是个新手啊,就这手把明显就是个马路杀手啊!”
真是现世现报,肆无忌惮嘲笑我的正是刚被我猛捶的男子。
女巡捕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冲着倒车镜给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停下,随即给人打了电话。
大事不妙,我喝酒了,酒驾加上无证驾驶那可是要做牢的!
我急忙踩下刹车,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张蕾从车里抱下来,说话间,巡捕已经来到我的身边。
我顿时傻了眼,一脸尴尬的笑着说:“误会,刚才是为了帮助巡捕 抓人才坐进车里的,其实我们是要打车走的。”
巡捕根本不理我这茬:“把驾驶证拿出来一下。”
“我真的是为了帮助巡捕抓坏人才坐进车里的,完全就是个误会,喝酒不开车这种事人尽皆知,谁敢藐视法律啊,你说是不是?何况我是个好市民。”
我一边说着一边无助的看向女巡捕,满脸写着‘求助’的信号。
老天爷庇佑,女巡捕终于良心发现改了口:“ ,不好意思,是场误会,他并没有说谎......”
一番解释后,巡捕总算放了我一马,我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眼珠子一转,心想机会来了。
“巡捕 ,谢谢你替我解围,我叫王煜,你叫什么名字?交个朋友好吗?”
说着,我动作迅速的将手机打开,说着就要扫二维码,女巡捕没好眼色的瞥我一眼,冷冷的甩出一句:“刘亚楠,后会有期。”
转身离开。
留下我一个人拿着手机杵在原地任凭冷风吹,尴尬至极!
经此一事,我也终于了解了我的驾驶技术,乖乖叫了代价。
车上,脑海里全是女巡捕冷冷对视上我的眼神,我竟露出龌龊的笑意却不自知,代价师傅看着后视镜一脸提防之意。
我就那么不像个好人吗?
切!
好不容易将张蕾安置到床上,我累的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正准备休息一会,不料想她竟然要吐,吓得我连忙找来垃圾桶,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衣服上,地毯上被她吐得到处都是。
总不能叫她穿着脏衣服入睡吧?
可我又是一个大男人,总不好亲力亲为自己动手给她脱衣服吧?
我可是正人君子绝不干那龌龊之事。
思来想去,找到水果刀,目标无名指......
鲜血滴落的同时我呼唤着徐世兰的名字。
一阵阴风掠过,世兰顷刻间站在我的面前,瞥一眼床上烂醉如泥的张蕾,又一脸轻蔑的看向我:“什么事?”
我略显尴尬的说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个忙......帮我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如此一来,有了黑袍恶鬼之力助阵必然事半功倍,想到这里,我如获至宝,可是,我要怎么跟它签订契约呢?
眼睛瞪得雪亮继续翻看古书。
这时我才发现,《葬玄孤本》说到这里竟然少了一页,显然后边还有什么没说完,对于这本古书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可是少一页这种事我怎么从来没注意过,对此全然不知。
转念一想整本书我翻看了不知多少遍,或许是什么时候不小心碰掉了也说不定。
可是,缺失的那一页上边到底写着什么?我不得而知。
夜里,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海里全是古书所述的契约之事,这件事要是搞不定,怕是失眠的日子在后边了,我猛然起身对着自己的肚皮就开始各种碎碎念。
“喂,你在不在?我这个宿体没睡怕是你也没有困意吧?出来聊会天啊?”
“要不咱俩喝点也行,交个朋友嘛,上次你救我的事还没跟你道谢呢,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你给个面子我安排你一顿怎么样?”
几分钟过去了,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长出一口气再次躺回床上,不经大脑的继续道:“你不是说有心愿未了让我帮你嘛,你也不出个声,叫我怎么帮啊?”
说完,我跟没事人似的翻身准备睡觉,突然体内一股燥热,我下意识看向肚皮,满脸期待。
正如我所料,它说话了。
“你真的能帮我吗?”
我连忙答应:“当然,你跟我一起吃喝住这么久了,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嘛!”
“你们男人的话没一个可信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怒意。
“值不值得信任你不得从事上见分晓嘛,你又不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继续追问。
几秒后它才缓缓说道:“如果你真能帮我了结心愿,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我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是和我签订契约呢?”
《葬玄孤本》丢失那一页估计就是如何签订契约的步骤,既然丢都丢了,我只好试探着看看黑袍怨鬼知不知晓。
“契约?你......无耻!”
话音刚落,再无回应。
“不是,我怎么就无耻了?你倒是说明白啊?喂......”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不禁在想,难不成那本古书里还隐藏着什么不堪的一面?所以被人撕掉了那一页?不敢继续想下去。
自那天以后,黑袍怨鬼再没理睬过我。
安稳的日子过了差不多一星期,直到有一天,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拄着拐杖走进天机馆,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你就是传闻可以驱邪的大师?”
老人家身形佝偻,衣着朴素,花白的头发尽显老态,唯独那双深邃的眸子看向我的刹那闪过一抹寒意,看得我浑身一怔,完全被她的眼神所震慑住了。
“大家过誉了,不足挂齿的糊口本事而已,老婆婆,你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我谦卑的凑近老婆婆身边。
“家里不安生,扰着我这个老太婆睡不好觉,想来找你帮忙看看。”
语气很是淡定,与前来找我看事的人大相径庭,别人都是惊恐的眼神或是颤抖的声音,老婆婆却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脸上的表情不起半点波澜。
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老人家,虽然看上去跟别的老人没什么两样,可是,我就是能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异样感,说不出来的感觉。
转念一想她步履蹒跚的找到我这也不容易,还是答应了下来。
见我同意,老人家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只是那抹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或许,上了年纪的人皮肤松垮所致,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拉下卷帘门,直奔老婆婆家。
路上得知老婆婆名叫李凤芝,住在离我这不远的村子,平时深入简出,鲜少与人有交集。
距离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却感觉走了差不多一小时,李凤芝的家在村子最西头,低矮的茅草屋与村里的红墙碧瓦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房前屋后不是草就是树,一片荒凉,置身其中让人感觉瘆得慌。
“小伙子,进来吧,家里就我一个人,年纪大了也收拾不动了,别嫌弃啊!”
李凤芝一边打开房门一边对我说。
我扫视一眼周边环境随即迈步进门,茅草屋里光线不是很好,晴天白日,屋子里却一片阴暗,我小心翼翼的跟在李凤芝的身后,明明只有几步之遥我却感觉距离很远。
无论脚下的步子有多快都追不上年迈的李凤芝,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扫视周围环境顿时惊呆了,眼前一片虚幻,仿佛置身海浪之上,周边的事物都在有规律的晃动前行。
“李婆婆......”
话音刚出,我才发现刚才还在前边带路的李凤芝竟然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回想起李凤芝来天机馆时说家里不安生,想来应该就是指的眼前这些怪相吧。
经过丽春小区的事后,桃木剑这种必备品我自然是不会短缺的,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桃木剑紧握手中,心里才踏实下来。
一眼望不到边的境地,我缓缓前行,脚下是一片漆黑,那种触感根本分不清自己所踩的地方是不是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看到前方有亮光,我像看到了希望似的脚下生风快速冲去,下一秒,我顿时傻了眼。
卷帘门,桌子,沙发,浴缸......这熟悉的场景,我一阵愕然,这分明就是我的天机管啊!我怎么回来了?
我正一头雾水,一个身穿真丝吊带裙内衣的美人向我搔首弄姿,薄纱之下令人窒息的身材看得我热血沸腾,眼珠子充血,眨眼间,美人走近我的身旁,纤细柔软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怡人的香气扑鼻令我欣喜若狂。
“来嘛......”
娇嗔的声音,妩媚的样子,我差点喷出鼻血,手上的桃木剑不自觉的掉落在地,我下意识想要将其捡起来,却被美人凑过来的香吻打断,身体似触电一般酥麻。
一个字爽!
这一刻,大脑被欲望占据,什么天机馆,什么看相算命统统抛诸脑后,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我宣泄一般将美人牢牢抱在怀里,指尖传来的触感令我痴迷,顾不上想太多,到嘴的鸭子不能让她飞了,我几乎是用撕扯的方式将衣服脱光,一道精光闪现将我拉回现实。
周边一片漆黑,我竟然一丝不挂的抱着一条蛇欲行龌龊之事。

如果我不睡觉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看着医生护士们忙碌的身影,我瞬间忽略了刚才的一切,开始安慰张蕾。
好在医生们抢救及时,伯父苏醒过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踏实了下来,张蕾不放心的跟我一起熬夜看护着伯父,直到天色渐亮,我们俩全都熬不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一缕斜阳照射进病房,正好打在我的眼睛上,我被刺眼的亮光扰醒,这时,我才发现病房里竟然多出了好多人,乍一眼看去差不多有十几个。
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束鲜花,排列有序的站在一边,嘴里不停叨念着什么东西,我揉了揉眼睛,仔细一听感觉像某种经文,经文的内容有些耳熟,可我一时间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此时,张蕾也醒了,伸了伸懒腰全然没有发觉这一切,看着父亲脱口而出道:“爸,你感觉怎么样?”
话音刚落,那十几个人突然停下经文,齐刷刷的眼神看向张蕾,张蕾这才感觉到异样,抬头看去顿时吓了一跳,我直接挡在张蕾的面前示意她小声些。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只能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一名化着浓妆的护士走进病房,推着换药车来到老人的病床旁,除了那娴熟的兑药技术外,整个人给人感觉就是那么格格不入。
什么时候医院里的护士可以浓妆艳抹了?我不禁心中起疑。
更令人吃惊的是,那名护士兑好药准备给老人输液的时候突然也念叨了几句经文,这一波操作看得我目瞪口呆,惊讶不已,我好奇的探出脑袋想要一看究竟。
却被门口处一男子恶狠狠的眼神给怼了回来。
不正常!一切都太过诡异,可是我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正常。
这里可是医院,能如此光明正大走进病房给病人输液打针的人必然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我心里这样想着,极力劝服自己别看谁都不像正常人,看谁都像鬼祟。
就在我心态调整的差不多时,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护士拿着针头给老人家扎针的一瞬间,只听得“啪”一声。
针断了。
我眉头一皱,错愕万分,这是什么鬼畜操作?
扫视一眼旁边,十几个人却一脸淡定,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仍旧不停的叨念着经文。
那名浓妆护士同样一脸淡定,甚至根本不在乎被我们看到这一幕,动作利落的换了新的针头继续。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伯父说自己饿了,我们才忽略身旁的一切,开始忙着为伯父准备早饭。
医院里的日子枯燥乏味,伯父想申请出院,不料想遭到医院的拒绝,在医院就医听医嘱是很必要的,因此,我们也没敢贸然行事,只能乖乖待在医院。
很快,时间一晃来到傍晚,张蕾买来伯父爱吃的食物,伯父也是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琳琅满目的各种食物看得伯父心情大好。
张蕾将食物摆放好后突然开口说道:“旁边的病人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来了那么多家属怎么到最后一个没留下看护呢?”
伯父欣慰一笑:“我宝贝女儿就是这么心地善良,或许是有别的原因吧,你把这些东西拿过去看他能不能吃?”
说着,伯父将手边的食物递到张蕾的手上,张蕾也没多想拎着向拉帘对面走去,同在一个屋檐下,仅一个拉帘相隔,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并没有跟过去,而是留在伯父的床边照顾他吃饭。
突然,一声尖叫声传来,声音里满是惊恐之意,我猛然起身窜到对面,发现张蕾浑身颤抖的瘫坐在地,满脸惊悚的盯着病床上的老人。
我顺着她眼神的方向看去,这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只见,老人家身体皮肤呈褐色,干瘪的样子宛若一具骷髅,紧闭的双眼凹陷得很深,瘦骨嶙峋的样子看着令人心里不舒服。
枯瘦如柴的手耷拉在床边,手上的药液有节奏的低落,只是,我看了半天却满觉瓶子里的药水没少分毫。
定睛仔细,我浑身一怔,老人家的胸腔处没有任何起伏,看着就像一具尸体毫无生息。
心脏监视器上却一直显示着正常的频率,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因为老人家身体虚弱导致呼吸不明显?
我伸手将地上的张蕾扶起来,张蕾顺势扑进我的怀里,我下意识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她,几分钟后她才恢复平静,感激的看向我随即佯装成没事人似的回到父亲的身旁。
此时的伯父已经睡去,张蕾就那样静静的坐在病床旁看着父亲,我瞥一眼干瘪的老人若有所思,就在这时,病房门再一次被人推开,我扭过头一看,不是别人。
正是早上来过的那十几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只是,这一次全员统一着装,无论男女都穿着一种怪异图案的长袍,手里依旧捧着鲜花,一进入病房依旧是依次排列,嘴里念叨不停。
之前站在门口瞪我的男子见我站在干瘪老人的病床旁,先是快速扫视一眼老人家,随后又看向我:“你要干什么?”
我愣怔一下才回道:“刚才老人家这边有动静,我正准备过来看看,喏!你们就来了。”
男子猛然一惊,眉头瞬间皱起,再次看一眼病床上的老人后没再说话,只是对我轻轻点头回应。
我发现,在我俩说话的时候,其他人根本没人理睬,甚至懒得看。
真是一群怪人。
我返回到伯父床边,陪在张蕾的身边。
两个小时后,那十几个人才依次离开,每次他们来到病房总会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听上去有些熟悉的经文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萦绕,我敲打自己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来着?”
张蕾见状:“你怎么了?头疼吗?”
“额!不是,不是,没事,不用管我。”
白天经历的事情很是蹊跷,我俨然没了睡意,满脑子都在琢磨这些家伙是在干什么?某种仪式吗?某种教派的信徒吗?
结果不得其解。
知道深夜,张蕾依偎在病床怕旁有了困意,我却精神的很,翻出手机正准备打游戏消遣一下,突然,两床中间的拉练动了一下。

私人律师见张超迟迟没有回来,便到处打探,最终得知张超人在审讯室,原本局长都同意放人的事,竟然耽搁了这么久,律师脸色瞬变,故意找事情似的带着记者们一起涌向审讯室门口。
刘亚楠见状顿时没了主意,赵贤气的抱怨连连:“都怪那个臭小子,竟然相信他?快点把门打开。”
说话间,记者们已经走近,各种话题针锋相对直指队长赵贤,问的赵贤一脸无奈,无言以对。
审讯室内,阴风阵阵。
世兰可是黑袍怨鬼,鬼祟类中高级别的存在,能力更是不容小觑的,她一出手什么小鬼都得避让三分。
很快,便搞定了张超体内的鬼祟之力,不做逗留,随即消失在视野中。
随着徐世兰的消失,审讯室的大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律师第一个带头冲了进来,冲着身后的记者咆哮道:“大家看看,这就是巡捕的办事方式,不安规章制度办事,这明显就是非法拘禁......”
话未说完,只听得张超痛哭流涕连连忏悔:“对不起,是我干的,是我干的,我投案自首,放过我吧!”
话音一出,一片哗然,惊呆在场所有人。
赵贤一拍大腿:“干得漂亮,快,来人给他做笔录。”
刘亚楠却一脸狐疑的看向我,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我咧嘴一笑:“想谢我的话以后请我吃顿饭吧。”
我总不能跟她说,我身上有鬼吧!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张超认罪伏法一事惊动了整座城,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一度登上各大传媒网站的热搜排行榜第一,我也跟着被迫出名。
只是,对于我的描写却有点神乎其神了,说我是青年才俊,新时代的福尔摩斯,更夸张的说我是救世主,犯罪分子只要见到我便可忏悔余生。
说得我牙龈都跟着哆嗦。
这些对我而言都没什么,我最在意的是,从此以后刘亚楠对我肯定印象加深了不少。
能得美人仰慕,足矣!
直到我被巡捕车护送着要离开的时候,刘亚楠终于跟我主动说了句:“谢谢,今天多亏了有你,只是,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张超认罪的?”
我冲她勾了勾手指,刘亚楠乖乖来到我的面前,一脸期待。
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秘密。”
她脸色一变,示意同事可以开车了,车子徐徐前行,手机的信息提示音突然响起,我点开一看是刘亚楠发来的,醒目的两个黑体字:“混蛋”。
之后的几天里,天机馆的生意异常火爆,我忙的不可开交。
来天机馆找我看相的人排成了长龙,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令人眼界大开。
张奶奶的猫丢了,李奶奶的狗没了,赵大爷家的牛能生几只?婚配嫁娶能不能相守一生只听我一句话。
我都佩服我自己!
我是满脸无奈又不好意思拒绝,硬着头皮接各种活,就在这时,一个五官精致,打扮时髦的女子走进天机馆,蕾丝小吊带露出香肩在外,包臀的短裙无限风骚。
看得我心花怒放。
实在养眼。
女子自我介绍名叫范玲,是百里开外的范家村人,常年在城里打工一直没有觅得良人佳婿,从电视上看到消息后特意来找我给她看相的。
“大师,不怕你笑话,我可是我们那里的村花,大家都说我好看,可是,那些没我漂亮的人都能找个金龟婿回去,就我......都这么大了还没遇见个心上人。”
嗔怒的模样惹人怜爱。
若不是从她话里听出是想钓个金龟婿回去,我差点把持不住来个毛遂自荐,但实力有限,忍了。
“脸蛋圆太普通,鼻头有痣才会红。”
我淡淡说道。
她一听顿时茅塞顿开,笑靥如花连声道谢,我就这样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暗自神伤。
可惜了!
这种相面对我而言就是个小事,由于生意火爆,见到的人较多,早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一个星期后的早晨,我刚打开店门准备照常营业,一个女孩笑盈盈的走进天机馆。
“大师,你还记得我吗?”
老实说,真不记得了,只是这女孩看着还真漂亮。
“之前你给我相过面的,说我鼻头有痣才会红那个,还记得吗?”
我恍然大悟,再看去,确实,她鼻头上真的有颗醒目的黑痣。
“哦......是你啊,今天打算看点什么啊?”
回头客上门,我自然是无比热情的。
她依旧笑盈盈的说道:“今天不看什么,我是特意邀请你去我家玩的。”
嗯?该不会是我的相术不精,把自己搭进去了吧?
见我一脸吃惊状,她连忙解释:“确实有点唐突了些,关键是我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啊,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听了你的话后我真的遇见了我的真命天子,而且家境殷实不嫌弃我是农村来的,我辞职了,一会他要跟着我一起回家看我父母,并且诚心邀请你一起去玩,我家那边山水秀丽,风景如画,你可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啊。”
看得出她是一脸诚意,只是这样不太合适吧,人家是第一次去拜访长辈,我跟着算怎么回事,何况我自己还是个单身狗呢,竟然如此大义凛然的将没人拱手让人,这么悲伤的事够我缓几天的了。
见我犹豫,她略显失望的说道:“我爸妈还在家里等着感谢你呢,若是你不去他们一定会很失望的。”
看她都快哭了,我顿时觉得自己好不识抬举,急忙答应下来:“好好好,我去,我去。”
我了个去!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坐进了豪华轿车直奔范家村。
一路上,两人对我礼敬有佳,俨然一副把我当媒人看待的样子,见他们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我也只好欣然接受。
范家村比较偏僻,却是个山清水秀之地,看着漫山绿意令人身心放松,距离范家村不到三公里处有个岔路口,另一条路是通往徐家庄的。
距离岔路口不到百米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胸口一阵憋闷,仿佛要窒息一般,随着车子继续前行距离路口越来越近,一阵刺痛感袭来疼的我全身是汗。
这一幕被眼尖的范玲看见,连忙叫男友停车并询问我怎么了,我根本喘不上来气,也完全说不了话,一只手不停在车门边挥动,范玲见状急忙帮我打开车门。

仲夏,天气闷热。
午饭过后,我正躺在摇椅上小憩,工作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起身开门,当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的刹那,我眼前顿时一亮。
这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少妇,精致的脸蛋画着淡妆,身段窈窕且不失丰腴,穿着一件紧身包臀裙,火辣身材被勾勒的淋漓尽致。
只是她俏丽的小脸上,却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惊惧和忧愁。
“请问......老板在吗?”
“我就是。”
我收回目光,微笑问道:“姐是要看相?”
没错,我开的‘天机馆’,正是一家专门给人看相的店面。
高二那年,我回老家陪爷爷过暑假。
在帮老爷子打扫祖屋时,无意中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名为《葬玄孤本》的线装古书。
这书年代久远,书页泛黄,几乎散架。
我随意翻了翻,发现这书是用文言文写成的,没有作者署名。
书里记载的,都是些怪力乱神的东西,量大且杂。
有天文地理,有风水相术,更离谱的是,还涉及到了鬼怪之类的玄乎内容......
农村的日子实在枯燥无味,再加上好奇心作祟,我便开始研究这本书。
文言文晦涩难明,以我当时的文化水平读的颇为吃力。
但这本破书,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
在翻着字典硬生生啃懂了几页内容之后,我却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深深陷入了其中,再也放不下了。
所以我就瞒着爷爷,把这本书偷偷带回了家。
之后的两年里,我一有空就琢磨书中的内容,到后来几乎能将其倒背如流。
这样的钻研,当然是有效果的。
看了两年《葬玄孤本》的我,不出意外的高考落榜了......
不得已,只好去了一所大专读书。
浑浑噩噩熬了三年,直到毕业前夕,我才发现自己压根没学到啥东西。
这残酷的社会,没点本事如何立足?
无奈之下,我只能学以致用,贷款开了这个店面,靠着从《葬玄孤本》中学到的相术,专门给人看相。
可开业仨月,生意却惨淡无比,赚到的钱连贷款利息都还不起,遑论本金了。
这好不容易来了位顾客,那不得当爷伺候?
说话的同时,我请她落座,端茶倒水一气呵成。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少妇脸上的惊惧终于消退些许,对着我笑了笑。
我心中微喜,赶忙趁热打铁:“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眸有灵光,是个富贵容显的好面相!姐你先喝茶,完了我给你好好......”
然而我话音未落,却被她抬手打断了:“我找你,不是为了看相......”
我顿时一愣。
来看相工作室不是为了看相......
这特么是秋后望田头,来找茬的?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悦,女人赶忙摆了摆手:“别误会。”
“我是听说会看相的都是高人,所以想请你帮忙解决一些麻烦......”
我眉头一皱:“什么麻烦?”
少妇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俏脸顿时变得煞白。
好半晌后才压低声音,哆嗦着嘴唇道:“跟脏东西有关。”
“就是......鬼。”
听到这个词的刹那,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的确从《葬玄孤本》中学到了许多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但同时,书中有句话也让我印象深刻。
凡涉鬼事,能避则避,切莫沾染,因果难断。
虽然我迄今为止未曾见过所谓的‘鬼’,但凡事留个心眼总没错。
想到这里,我直接起身:“请回吧,我工作室不提供此类服务。”
少妇并不应声,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盯着我。
“大师,你懂这方面的,对不对?”
“我快要被逼疯了,实在走投无路才来这里的,求你帮帮我......”
她说着竟然起身,泪眼婆娑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浑身一紧,梨花带雨的娇俏容颜更让我心生怜悯。
但我王煜堂堂正人君子,怎会被美色所惑......
好吧,说白了就是我怂,不敢搞少妇。
谁知道会不会被她男人发现?要知道,每年因为感情纠纷被砍死的野男人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可不想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姐,我真不懂这些,你另请高明......”
我一边拒绝,一边就准备抽出胳膊。
然而少妇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动作一顿。
“钱,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
少妇急声道:“20万!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我给你20万!”
擦,20万?!
这个天文数字,让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为了开工作室我借了15万的贷款,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清,愁的头发都白了。
20万,不仅能让我连本带利还清债务,还能赚到不少!
我陷入了挣扎中。
少妇见我开始纠结,俏脸上顿时有喜色涌现:“大师,你要是嫌少,我再加10万!”
她疯狂的金钱攻势,彻底击溃了我心中的防线。
没办法,我实在太缺钱了,这笔钱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就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事......
我彻底把《葬玄孤本》上的诫诲抛到了脑后,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想帮你一把......具体说说吧,遇到什么事了。”
少妇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开始向我讲述她遇到的怪事。
少妇叫张蕾,是外地人。
年初嫁到了这边,两个月前在附近的丽春小区买了房。
但因为丈夫经常外地出差的缘故,她常年独居。
大约在一个月前,她做了一次噩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用刀在肢解尸体,血肉飞溅。
而她就被绑在旁边,动弹不得。
那次噩梦,张蕾很快惊醒,也没怎么在意。
可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相同的内容。
而且据她所说,第一次做梦时,那个男人离她至少有十米远的距离。
可随着噩梦愈发频繁,两人间的距离也在逐渐缩短。
昨天晚上的梦里,她与这个男人间只剩下了两米不到的距离,她甚至能清晰听到刀刃砍在骨头上的刺耳声音!
除此之外,第一次做梦后,家里也开始频繁出现各种异样。
放在桌上的水杯会无端落地摔碎,电视会自行打开,客厅里时不时就会响起高跟鞋声......
种种异象,把张蕾折磨的心力交瘁。
直到昨晚,终于发生了一件让她彻底崩溃的事情......
“昨晚我从噩梦中惊醒后,想去厨房倒点水喝。”
张蕾眼神惊惧,声音颤抖道:“可刚刚起身,却感觉后背疼的厉害,就像被火烧过一样。”
“我去照镜子,结果就发现了这个......”
她说着转过身,颤巍巍拉开了后背的裙子拉链,露出了光洁如玉的美背。
我咽了口吐沫,强迫自己不要乱想后,定睛看去。
只是一眼,我浑身寒毛炸立!
张蕾的背上,一只血红色的掌印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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