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夙鸢顾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沈夙鸢顾安 番外》,由网络作家“沈夙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遮遮掩掩花费重金,请了极具盛名的神医入府看病。消息却不知怎么走漏了。外界都在传,恭顺侯夫人快要不行了。因顾明逸养在我这,顾安每日都会过来抽查他功课,我也每日都要备下茶点甜品给他。若有人细心留意,便会发现,比起我这快要不行的侯夫人,侯爷他反而唇色苍白,脸色憔悴,仿佛被掏空了身子。他拍了拍我的手,“你且好好歇息,府里的事,还有鸢儿。”但沈夙鸢有孕在身,甚至快要临盆,实在不宜太过操劳。文雪显然也明白这道理,很快起了心思。这日,顾安用过点心,抽查完顾明逸功课,便要离开,被我强行留了下来。“侯爷,我这副身子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但逸儿总归要有人照看着。”“夙鸢分身乏术,文氏到底见识浅薄了些,不如侯爷亲自教养得好。”我让石榴把他...
《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沈夙鸢顾安 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遮遮掩掩花费重金,请了极具盛名的神医入府看病。
消息却不知怎么走漏了。
外界都在传,恭顺侯夫人快要不行了。
因顾明逸养在我这,顾安每日都会过来抽查他功课,我也每日都要备下茶点甜品给他。
若有人细心留意,便会发现,比起我这快要不行的侯夫人,侯爷他反而唇色苍白,脸色憔悴,仿佛被掏空了身子。
他拍了拍我的手,“你且好好歇息,府里的事,还有鸢儿。”
但沈夙鸢有孕在身,甚至快要临盆,实在不宜太过操劳。
文雪显然也明白这道理,很快起了心思。
这日,顾安用过点心,抽查完顾明逸功课,便要离开,被我强行留了下来。
“侯爷,我这副身子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但逸儿总归要有人照看着。”
“夙鸢分身乏术,文氏到底见识浅薄了些,不如侯爷亲自教养得好。”
我让石榴把他喜爱的小妾轮流接来服侍,也要他在院中住下。
回回文雪来找,想见他一面,想从沈夙鸢手里分权,都被我的人拦了下来。
次数多了,她也怒了。
仗着自己有顾安的偏爱,明目张胆在院外大声喊叫了起来。
一次两次被扰了好事,顾安还能忍着性子,胡乱披了衣裳去见她。
次数一多,顾安也怒了。
“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不容你这样放肆。”
他命人打了文雪十板子,捂住了她的嘴,把人强行拖回映雪阁关了起来。
下人下手没轻没重,听闻文雪被打得皮开肉绽,伤势严重,至少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若说爱,曾经是爱的。
若说多爱,倒也不过如此。
沈夙鸢与他青梅竹马长大,不也被他说弃便弃了。
很快,就到了沈夙鸢临盆的日子。
一直在庙里清修的婆母,听闻沈夙鸢要生了,也赶回了府中。
我一早便请了京城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又有圣手坐镇,沈夙鸢生产很是顺利,母子平安。
顾安坐着熬了一夜,听见孩子哭声,大喜不已。
他看着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放声大笑。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只见他仿佛一口气没喘上来,骤然顿住。
下一刻,喷出了大口的鲜血后——直直晕了过去!
……沈夙鸢那头才生了孩子,这头顾安又吐血晕倒。
侯府乱成一团。
我特地让人去请了太医。
太医好不容易才把顾安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婆母终于松了口气。
她红着眼,连忙拉着太医问道:“王太医,我儿这是怎么了?”
太医见房中没有外人,便道了一句:“是中毒。”
婆母震惊不已。
这可是侯府,竟然有人敢给她儿子下毒!
婆母送走了太医,又命人把侯府所有大门都关上,谁都不许放出去。
查来查去,近日出过府的所有下人中,只有映雪阁的下人彼此间支支吾吾,说不清行踪。
婆母让人把文雪押了过来。
石榴看了我一眼,悄悄退了下去,把顾明逸也接了过来。
婆母压制着怒意,把东西丢在文雪面前:“文氏,这是何物?!”
文雪看了一眼,脸色微变,却一口咬死:“回老夫人,妾身不知。”
顾明逸好奇地往地上看了看,“咦,这是……”文雪急忙瞪了他一眼,顾明逸仿佛才想起来,急忙闭上了嘴。
婆母很快明白过来,眯了眯眼:“好,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了。”
婆母让人当着顾明逸的面,上了刑具,毫不留情夹文雪的十指。
“啊——”文雪脸庞扭曲,痛苦大叫。
顾明逸见自己娘亲受罪,也大哭起来。
文雪十指流血,血肉模糊,还是不肯说时,下人端来了辣椒水,狠狠泼在她伤口上。
婆母还要让人用烧红的铁烙她双脚时,顾明逸喊道:“这是阿娘给我的!
阿娘说,这是用来给母亲补身的!”
文雪闻言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她伸手,想捂住顾明逸的嘴,无奈自己身受重伤,无可奈何。
只能眼睁睁看见顾明逸继续大喊:“阿娘常常叮嘱我,说母亲身体孱弱,若是不重视、不补身,恐命不久矣!”
“阿娘记挂着母亲,还知道她嫌药苦不肯吃,要我记得放在燕窝里,这样母亲便吃不出苦来!”
“她明明一片好心,祖母为什么要罚她?!”
顾明逸竟挣脱了婢女的束缚,冲向了婆母!
我让石榴偷偷去请了郎中入府,叮嘱道:“务必鬼鬼祟祟,且让文氏的人撞见。”
相信文雪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了。
这日到了傍晚,沈夙鸢用过晚膳,石榴用纸鸢偷偷把顾明逸引了出来。
他一路跑着跑着也跑到了清风林。
沈夙鸢正慢慢走着,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摔进鲤鱼池。
顾明逸也只管嘻嘻哈哈抬头追着纸鸢,没看路,下一刻,人也扑进了池塘里。
石榴立即大喊道:“不好了,大少爷和沈姨娘落水了!”
……沈夙鸢一醒来,顾安便凑上前握住她的手:“鸢儿,你觉得怎么样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没有不舒服。”
顾安闻言放心不已,笑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鸢儿,你可知你有了身孕!”
沈夙鸢瞪大了眼,下意识摸了摸小腹。
很快又像是想起什么,怒道:“侯爷,文雪呢?!”
我站在一旁,文雪跪在地上。
她听见沈夙鸢喊自己,楚楚可怜道:“沈姐姐,他还那么小,哪里有这样大的力气?!”
沈夙鸢冷哼:“是啊,孩子还小,听闻他闹着不肯念书时,你还得找两三个嬷嬷才能摁得住他。”
我看向顾安:“侯爷,当娘的自然心疼孩子。
不过,若不是逸儿,夙鸢怎会无端端掉入池塘?”
“她最爱到清风林去,往常都无事,偏偏是才有了身孕,胎还没坐稳,就出了事。
还好孩子保住了,若是有个万一……”文雪变了变脸色。
她在石子路上抹了东西,虽然在沈夙鸢落水时,已第一时间让人悄悄清理了痕迹。
但现在沈夙鸢的胎保住了,若深究下去,被顾安发现是她所为,她得不偿失。
还不如把一切推到孩子身上。
而顾明逸醒来时,问他发生了何事。
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冲撞到人,只记得飞在天上的纸鸢。
顾安狠狠瞪了文雪一眼。
“叫你别太纵容他,幸是没有酿成大祸!”
沈夙鸢道:“文氏虽是大少爷生母,到底还是差了些规矩,还不如养在嫡母膝下……”顾安打断了她。
他下令禁足文雪,还分开了他们母子,让顾明逸搬到他院子里住。
文雪红了眼:“侯爷,逸儿从小跟在我身边……”沈夙鸢眯了眯眼,顾安便马上让人捂住文雪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顾安对沈夙鸢的胎很重视。
我笑道:“侯爷与沈妹妹本就青梅竹马,如今她有了身孕,是天大的喜事。
再者,若论家世出身、礼数教养,沈妹妹都比我好。”
“不如,喜上加喜,侯爷请旨抬沈妹妹为平妻可好?”
顾安震惊地看我一眼。
对上沈夙鸢满是期待的目光,他进退两难。
最后咬了咬牙,道:“好,当然好。”
他走后,我和沈夙鸢冷笑。
还好有顾安自己立宠爱她的人设,正好能光明正大地,逼着他给沈夙鸢一个名分。
听闻文雪得知了消息,在房中怒摔怒砸。
沈夙鸢有了身孕,自己却被禁足、被迫与儿子分离,如今,更是连平妻的名头都没了。
只要文雪跟顾安闹,时间一久,再多的情谊也总会被消耗完的。
前世,夫君爱妾沈夙鸢活活晒死我的千年王八,我二话不说炸掉她一池鲤鱼。
后来她爹私自回京连累全家被斩,我被告发与外男有染,被夫君顾安亲手浸猪笼而亡。
死后,他却立刻抬妾室表妹为正妻,请旨立她的孩子为世子,享尽荣华富贵。
我这才明白,顾安真正在意的另有其人,我们不过是他升官路上的垫脚石。
我和沈夙鸢在后宅斗来斗去,竟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再睁眼,我回到沈夙鸢耍性子,晒死我王八这日。
……“夫人!
沈姨娘命人将灵龟拖到了清风林里,今天日头这样烈,只怕灵龟受不住啊!”
石榴慌忙来禀时,我怔愣不已。
一抬头,四周宾客觥筹交错,还有人祝我生辰之喜。
我恍惚间,明白我好像重生了。
前世,顾安连着在我院中歇了好一段时日,还把太后赏给沈夙鸢的东西,送给了我。
沈夙鸢气不过,故意选在我生辰这日,对我爹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动手。
我从小爱养宠,我爹听闻南海有难得一遇的千年王八,特地出海捕捉。
结果遇上风浪,船毁人亡。
只剩这只灵龟被送回了京城。
生辰宴上,柔安公主说想亲眼看看灵龟模样,于是我领着众人前往,最后却只看见了灵龟被晒得惨不忍睹的尸体。
我气急攻心,大病一场,卧床数日。
一能下床,便毅然决然炸了沈夙鸢养的一池鲤鱼。
我们梁子越结越大,在后宅斗得你死我活。
后来她获罪的父亲私自回京,沈家数百口人全部抄斩,她万念俱灰自缢身亡。
我念在相识一场,正想体面安葬她时,家中突生变故。
苏家财产被洗劫一空,母亲和兄嫂惨死在贼人手中,我失去了母家倚靠。
顾安表妹文雪告发我与外男有染,顾安查都不查直接给我定罪,亲手将我浸猪笼弄死了我。
死后,顾安却立刻抬文雪为正妻,请旨立他们孩子为世子。
而苏家被抢的一切,都出现在侯府的私库里。
我和沈夙鸢终于明白,他利用沈家的权势,利用苏家的钱财,一路青云直上,如今地位稳固便过河拆桥,除掉我们两家。
他在意的,一直都是文雪,我们都只是他升官路途的垫脚石。
斗来斗去,都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
没想到,我赶到清风林时,遇见沈夙鸢冲冲赶来的身影。
“贱蹄子,枉我待你这样好,你竟然敢背叛我?!”
沈夙鸢狠狠扇了丫鬟一巴掌。
她的另两个侍女连忙提着笼子,连带着灵龟,一同浸入旁边的池塘中泡水。
沈夙鸢要将那丫鬟打板子发卖。
文雪一直在暗中观察,见状终于忍不住现身。
她脸色微变,笑容勉强:“沈姐姐何必这样动怒,你让这丫头去把灵龟带出来,她只是照吩咐做事罢了。”
她话音刚落,沈夙鸢二话不说也狠狠掴了她一巴掌!
沈夙鸢冷笑一声:“我是让她把灵龟带出来,可没让她把灵龟放在烈阳下曝晒!”
我心里一惊,猛地看向沈夙鸢。
脑中瞬间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
文雪难以置信捂着脸,偏过头时,眼底满是戾气。
完全不像她平日柔弱无害的模样。
我走过去时,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忍着眼泪道:“夫人,沈姐姐命人带走你的灵龟,如今这小丫鬟分明无错,她却动辄要打杀发卖……下人的去留,本就该主母决定,我这才出言劝了劝沈姐姐。”
她先是告诉我,沈夙鸢意图对我的爱宠不轨。
又暗示我,沈夙鸢嚣张跋扈,不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企图越俎代庖。
她想借我的手,保下她的眼线,又能让沈夙鸢对我不满,和我大闹一场。
这是她一贯作风,惯会激怒沈夙鸢,惯会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看向沈夙鸢,扯了扯嘴角:“文姨娘所言不错。”
文雪神色得意。
沈夙鸢气得满脸涨红:“你别听她胡说……”我打断了她:“但这是你院里的丫鬟,我交由你自己做主。”
沈夙鸢震惊地望我一眼。
与我四目相对的那刻,一切便都心神领会了。
我和沈夙鸢还坐在这里,她就把顾安的老底揭得一干二净。
顾安难堪不已,随即恼羞成怒。
他额头青筋暴起:“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
来人,还不把这疯婆子拖下去!”
下人们如梦初醒,连忙捂住文雪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顾安犹不解气,罚了她三十大板,才让人将她送离侯府。
他看向我和沈夙鸢时,我们只笑着安慰他:“文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顾安笑了笑:“是啊,是啊,我对你们这样好,你们定然也是知道的。”
一切尘埃落定。
婆母见他精神好了,又多看了小孙子几日,便又住回了庙里。
文雪住到庄子上后,前后请了几个郎中去瞧。
只可惜都遇上些江湖神棍,外伤没治好不说,还给她乱用药,导致伤势加重。
她疼得日夜在庄子上哀嚎。
屋子里散发着肉腐烂的味道,丫鬟们忍着恶心伺候她,不经意流露出嫌弃的表情,还要挨她的骂。
渐渐地,大家伺候她时,愈发懈怠偷懒。
文雪常常躺在床上,无法翻身,身下的伤越来越严重。
最终全身溃烂,痛苦而亡。
消息传到侯府时,顾安沉默良久。
却还是吩咐我,好好安葬她:“毕竟为顾家育有一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劳烦夫人,全了她最后的体面吧。”
我自然是应下的。
顾安每日不是养病,就是逗小儿子玩。
只是他的病怎么养都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
慢慢地,连床都下不了了。
顾安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时,我一口一口给他喂药。
他虚弱地握着我的手:“都说你身子虚,没想到最后,反而是你来照顾我。”
我笑着喂完他最后一口,拨开他的手,放下了碗。
“是啊,以前爹娘总以为我活不长命,爹还特意寻来所谓的千年王八,盼望着我长寿,却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可文雪把我爹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害死了,你不仅纵容她,还忘恩负义,为了钱财,将我苏家几百人全灭了口。”
顾安脸色大变,颤抖着说:“夫人,可是有误会……”我打断了他:“不只是苏家,还有沈家,你们害了多少无辜性命,老天都看在眼里!”
“顾安,你不是很爱文氏么?
她亲手买来的毒药,想必滋味也不错吧?”
顾安神情崩溃,几乎晕厥。
他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碗:“这,这……”我说:“我早知文雪要给我下毒,不过是顺水推舟。
你那么爱她,她要你的命,想来你也是愿意给的,对吧?”
顾安指着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你这个毒妇……”然后猛然喷出一口血后,瞪着眼,没了气息。
沈夙鸢坐在屏风后,看见他彻底没了气,才走了出来:“亲眼看见他死了,我这心里,才算是舒服了!”
我和沈夙鸢一合计,把他和文雪一起丢到了乱葬岗,下葬在顾家祖坟的,不过是空的棺椁。
既然他们从前那么恩爱,在野坟里做鸳鸯,也是一样的。
婆母以为我会留下顾明逸,这样我才有机会与沈夙鸢制衡。
没想到我直接把孩子送到了她身边。
她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日后这侯府,就靠我和沈夙鸢撑着,直到孩子长大。
从今往后,我每日晒晒太阳,喂喂王八喂喂鲤鱼,和沈夙鸢一起带带孩子。
我生不了,她的孩子认我做干娘。
我们一同抚养孩子长大。
一如我们从前约定的那样。
文雪又连着喊了他几声。
可顾明逸完全沉浸在看万花筒,根本没听见她的叫喊。
文雪脸色苍白,落荒而逃。
她去找了顾安,跟他大吵一架。
顾安倒是心疼她,居然又起了把孩子接回去的念头。
我看着趴在案上看书的顾明逸,寒声道:“侯爷,逸儿还小,最是需要好好教养的时候,眼下侯府就这么一个孩子,若是被养坏了,这偌大的侯府要谁来继承?”
“别忘了,逸儿前不久才在皇上和文武百官面前,闹了天大的笑话。”
顾安嘴唇动了动,我又道:“我身子虚弱,不能为你生养嫡子已是过错,若还不能为你教养好其他孩子,我又有什么颜面见顾家列祖列宗。”
“侯爷,你我都已不再年轻,你要是有个好歹,侯府就只剩逸儿了。”
顾安眼神渐渐清明。
从前老侯爷还在,他还能和文雪才子佳人风花雪月。
如今他是侯府唯一的支柱,一旦他和顾明逸出了事,顾家也就走到头,彻底毁在他的手里了。
我说:“侯府里只有逸儿一个,未免冷清。”
我侧目看他一眼,见他眼眸流转,估计也是想明白了。
顾安没再提把孩子交回给文雪抚养。
入了夜,我让石榴去请顾安过来用膳。
又挑了个容貌出众,愿意服侍顾安的丫鬟,沐浴更衣后,伺候他用膳。
见时候差不多,再借口离去,只留顾安和她在厢房里。
第二日,侯府里便多了位姨娘。
映雪阁的得了消息,又砸坏了不少东西。
以往有顾安宠爱,文雪想要什么都有。
现在顾安沉溺在新人温柔乡里,没功夫管她,要添置新物件,映雪阁管事的便只能报我的这里来。
我和沈夙鸢正在物色新人。
她一棍子把人打发了,扯着嗓子道:“映雪阁的布置本就不合规矩,如今这样朴素简单,才合她身份!
还敢来要银子?
简直不知所谓!”
我扶着她坐下,给她顺气:“都快要当娘的人了,可要稳重些。”
她哼了一声:“文氏才沉不住气,如今就这样动怒,日后可有她好受的!”
沈夙鸢向来恩怨分明,只要有机会让文雪难受,她都不会放过。
于是大手一挥,挑了八个良妾入府。
这样一来,若顾安一日宠幸一人,至少也得半月,才能轮到文雪。
更别提新人新鲜,又柔情蜜意的,文雪就是想见他一面都难了。
于是她又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石榴怒气冲冲牵着顾明逸进来时,我还在给沈夙鸢快出世的孩子绣虎头帽。
我不解道:“怎么了?”
石榴抓住顾明逸的手,逼他展开掌心:“大少爷,这是何物?!”
顾明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直言道:“母亲,这是阿娘给我的。”
“她说你身子不好,这是给你补身用的,要我记得每日放一点在你吃的燕窝里。”
我放下手中的针线,将他圈入怀中,把他手里的东西拿走。
“逸儿真乖,你阿娘有心了。”
“但阿娘肯定嘱咐过你,不许告诉母亲和母亲身边的任何人对不对?”
顾明逸点了点头。
我说:“她有心做好事,不愿我知道,真是费心了。”
“你答应母亲,若是你阿娘问起,你只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叫她放心,好不好?”
“逸儿要是能做到,母亲再让舅舅给你找些新奇的玩物回来。”
顾明逸立刻答应了,我便让人带他出去玩。
石榴秘密把东西给郎中瞧过,是慢性毒药。
我摸着药思索片刻,决定将计就计,让文雪以为自己计谋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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