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二爷张旺财的女频言情小说《749局之秦岭镇妖人张二爷张旺财全文》,由网络作家“祥哥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岭绵延千里,林荫遮天蔽日,自古就有不少精怪之说。始皇统一六国之后,曾命大将魏殊炎以武安君白起之灵像为基,在秦岭腹地建造了一座巨大镇妖殿,用以震慑秦岭深处的妖物。............1976年神农架精怪事件轰动了全国,殊不知神农架就属于秦岭山脉的一支分脉!这里,我就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你们,这座横亘在中国腹地,古老又神秘的山脉,隐藏着的哪些鲜为人知的秘闻,为什么始皇帝宁可背负千古骂名,也要劳民伤财的在秦岭腹地修筑镇妖大殿!我叫魏莫修,是个早衰儿,听爷爷说我娘生我时就因为难产死了,还是奶奶用刀划破我娘的肚子把我给抱出来的,之后我爹便神神叨叨的,一次上山采药便一去不返,这么多年了应该早以成为一具白骨了。从此以后我便成了没了父母的孩子...
《749局之秦岭镇妖人张二爷张旺财全文》精彩片段
秦岭绵延千里,林荫遮天蔽日,自古就有不少精怪之说。
始皇统一六国之后,曾命大将魏殊炎以武安君白起之灵像为基,在秦岭腹地建造了一座巨大镇妖殿,用以震慑秦岭深处的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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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神农架精怪事件轰动了全国,殊不知神农架就属于秦岭山脉的一支分脉!
这里,我就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你们,这座横亘在中国腹地,古老又神秘的山脉,隐藏着的哪些鲜为人知的秘闻,为什么始皇帝宁可背负千古骂名,也要劳民伤财的在秦岭腹地修筑镇妖大殿!
我叫魏莫修,是个早衰儿,听爷爷说我娘生我时就因为难产死了,还是奶奶用刀划破我娘的肚子把我给抱出来的,之后我爹便神神叨叨的,一次上山采药便一去不返,这么多年了应该早以成为一具白骨了。
从此以后我便成了没了父母的孩子,是爷爷奶奶把我养大,我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什么好吃的都先想着我。
在我六岁那年,我看到上房的李老爹穿着寿衣在村子里闲逛,当时把我吓得大哭不止,后来爷爷请了下村的张奶奶帮我招魂,我才止住不哭了。
可是没过几天,李老爹便死了,爷爷告诉我是老死的。
还有就是我八岁那年,跟着爷爷去地里干活,发现地里有好多人冲我招手,我把这事给爷爷说了,爷爷紧皱着眉头,刨开地,才发现里面密密麻麻埋着多具白骨。
吓得爷爷赶忙通知村里,紧接着警察便封锁了现场,不让任何人靠近。
后来听说是古时候的人骨,便不了了之。
爷爷怕我又受惊吓,便带着我又去了张奶奶家,张奶奶看了我半天,才神秘的跟爷爷说我天生具有阴阳眼,所谓阴阳眼,便是拥有通灵之术,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过自此以后来我就再也没遇到过此类事情,渐渐地,大家也就把我有阴阳眼这事给忘了,我也过上了常人的生活,一直到考上了大学。
就这样我碌碌无为的在大学里混迹四年,毕业后便回到了老家,在离村里不远的小学做了个代课老师,本以为自己的这一生就要在这三尺讲台上度过了,可因为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命运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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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回到村子后不久,村里的张老幺挖出一具黑铜棺,小村的安宁随之也被打破。
记得那天我刚从学校回来,就听到村里有人议论,说张老幺在河边挖坑挖出一具黑色铜棺,好多人都去看了。
我大学刚毕业没多久,代课的日子过得很是无聊,忽然听到这种事情,我当时就来了兴致,便和爷爷打了声招呼,兴冲冲的跑去看热闹了。
张老幺是我们村的一个光棍,是个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家伙,前段时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整天拎着锄头满村子跑,嚷嚷着要找个地方挖宝,说是有神仙给他托梦,大家都以为这家伙想钱想疯了,都没当回事,还有人开玩笑说,张老幺你到处挖些坑,是不是想把自己埋了。
没想到这才过去没几天,还真让这家伙给挖着宝了,村子本来就小,不一会就传开了。
挖出黑铜棺的地方不算远,就在村尾小河滩,不一会我就到了,就见远处黑压压的一群人,我费力的挤进人群,一看果然有一口黑色棺材,上面还雕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花纹,整个棺材高约一米,长有两米,看样子埋的不深,看来张老幺这家伙运气还真好,真让他给挖到宝了?
“张老幺,你这挖到黑铜棺了,这你打算咋办?”村长张大饼问道,张大饼本名叫张万财,因为酷爱跟村民们画饼,后来大家都叫他张大饼。
“能咋办,拉回家,撬开,这黑铜棺里面肯定有宝贝,卖了这宝贝,我就有钱买汽车,娶媳妇儿了。”说着张老幺就咧嘴笑开了。
“卖了!你敢卖了?”张大饼瞪了他一眼说道:“这黑铜棺是从国家的土地里挖出来的,是文物,你这样把文物卖了,可是犯了倒卖文物罪,这事要是让上边知道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张老幺虽然好吃懒做,没能娶上媳妇儿,但他一点都不傻,知道张大饼这是什么意思,没挖到之前,张大饼屁都不放一个,这才刚挖到,这个张大饼就跳出来摆官架子了,这摆明了是要来分一杯羹的。
张老幺眼珠子转了转,把张大饼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两个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过了一会两个人才满意的走过来。
“那个,马老三,你们几个去找辆牛车,咱们把这黑铜棺给拉回村子里,明天我带着张老幺把这东西上交到县里去,毕竟这是文物,咱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可不能做这种违法的事儿。”张大饼站在旁边,挺着大肚子,装模作样的吆喝着。
“对对对,明天上交到县里去,幸好村长提醒了我,不然我就做了违法的事情了,这种事可不敢干。”张老幺在一旁赶忙附和道,说话时脸上都乐开了花。
这两人这表面功夫做的真不咋地,估计也就能糊弄一下三岁小孩。
不过村里人对张大饼这人也了解,为人圆滑,贪了村里不少钱,可是这家伙也没少给乡亲们办事儿,所以大家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只眼。
可是这个黑铜棺怎么看都不像一般的东西,看那上面雕着的花纹,估计这黑铜棺就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按理说,这黑铜棺是从村里的地界挖出来的,这就属于张界村的东西,张大饼和张老幺两个人就想私吞?
当时就有人不满了,随即嚷道。
“村长,你和张老幺这事儿,大家都明白,也别拿我们当傻子糊弄,你们不就是想偷偷运出去卖了呗?”
张大饼听了这话,脸顿时就拉下来了说道:“你们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偷偷运出去卖了?我是那种人吗?”
要在平时,张大饼或许能镇的住村民们,可是这个黑铜棺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呢,在利益的诱惑下,谁还鸟你这个小村长?
“这棺材卖了钱得分我点,不然我不干。”有人说道。
接着,人群就开始渐渐骚动了起来,后来越来越凶,我看这架势,如果张大饼今天不给他们一个说法,估计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最后,张大饼也是没办法了,一拍大腿,说:“这事明天再说行不行?眼看着天都快黑了,现在赶紧把这棺材给运回村里去。”
我堂堂一个大学生,受了十多年的教育,应该对唯物主义信念坚信不疑才对,想不到这才过了不到一年,我就带头相信鬼神这一说了,想想都觉得可笑。
屋里的气味实在是难闻,我不想再呆下去了,便打开门口的灯,站在了外面。
现在,我有一种想抽烟的冲动,虽然我不会,我似乎也明白那些遇事就喜欢抽烟的人的心情了,抽支烟,能缓解一下焦虑的心情,思绪会放松一些。
“万财叔,有烟吗?给我来一根。”
“有,给。”张大饼递给我一支烟和打火机,我接了过来点上。
我已经不小了,抽烟这事儿爷爷也不管我了。
我点上烟,辛辣的尼古丁味道充斥着我的喉咙,头顿时有些晕,妈的,张大饼这是什么烟?劲儿这么大!
这几天,村里发生了太多的事了,从张老幺挖出黑铜棺起,接着是他的死亡,诈尸,最后再是这个阴阳先生的到来,这些事情看似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细细想来,却好像跟我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先是我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东西,再是爷爷这突然的到来,还有就是爷爷刚刚和我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些都是他做的?不过仔细想想却不可能,他整天窝在家里,做这些事情他有什么好处?他又有什么动机?可是这样一说,爷爷又为什么和我说那句话呢?
思来想去,一点头绪也想不出来。
我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老幺的尸体,事实难料,谁能想到挖出黑铜棺之日,就是他死亡之时呢?
等等!我忽然发现了什么?
刚才,张老幺的尸体是和那具黑铜棺并排放着的,可是,现在那里孤零零的只有他自己。
黑铜棺不见了!
“他乃的!石......黑铜棺不见了!”我惊恐的喊道。
众人听了我的呼声,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这黑铜棺好好的怎么能不见了呢?”张大饼惊恐的问道。
从刚才我们进屋,到现在,不过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我记得刚才我第一次出来的时候,还见黑铜棺放在那里,这才几分钟的功夫,那具黑铜棺怎么不见了?它是怎么不见的?那么重一具黑铜棺,就算是消失,也应该有点动静才对!
顿时,我觉得这事儿越来越玄乎了,如果说之前那些事情都是人为的,那现在呢?能在我们四个大活人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将黑铜棺运走,谁有这么大能力?
又或者说黑铜棺自己消失的?那这样说来,之前那些事儿都不是人为的了!
这具黑铜棺是被墨斗线封着的,之前黄大师也说了,之前它是在河里埋着的,水属阴,就证明这具黑铜棺拥有最够多的阴气,这几日来它一直没有一点儿动静,我们几乎都把它给忽略了。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沙沙沙。”听声音像是从堂屋顶上传来的。
我本能的想进去看看出了什么状况,忽然想起爷爷说的那句话来。
“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抬头,记住了吗?”
我看看张奶奶,又看看张大饼,看他们惊慌的表情,也应该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个奇怪的声音很明显是从屋里梁上传出来的,之前爷爷提醒我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向上看,会不会说的就是这件事呢?
“屋里究竟有什么?”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先是发现一颗来历不明的人头,又是黑铜棺神秘的消失,再接着屋里的梁头上又传来这样奇怪的声音,让我不免觉得害怕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爷爷,他只是很平静的站在那里,好像这事儿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他为什么这么镇定呢?我越来越怀疑这事儿和爷爷有关了。
“谁进去看看?”张大饼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们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我觉得我们应该安心等黄大师回来。”可能是受了爷爷那句话的影响吧,直觉告诉我,屋里的那个东西,是我们惹不起的主。
“这样也好,毕竟这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看来叫黄大师来是对的。”张奶奶也说道,如果说之前张老幺诈尸她只是觉得有些棘手,那我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似乎已经完全超出了张奶奶所认知的范畴了。
我看了看屋里桌子上的那颗人头,还安静的被放在那里,屋里梁头上的那个东西,目标会不会就是这颗人头呢?
“你们说,这黑铜棺怎么就这么不见了,会不会是它自己走的?”张大饼问道。
没人回答他,这个答案,恐怕要去问那个黑铜棺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等着,等着黄大师回来。
说来也怪,刚才那个声音只是响了一声,便没了动静,说实话,如果不是爷爷事先提醒了我,恐怕我早就已经冲到屋子里去了,我真的很想看看屋里梁上是个什么东西。
等了约有十多分钟,黄大师他们回来了。
我往后看了一眼,几个人抬着一口刚从坟地里挖出来的棺材,是一没有刷漆的柏树棺材,也就是之前埋张老幺所用的,因为被埋的缘故,上面沾满了泥土,看样子还没来得及清理。
“黄大师你可算是回来了!”张大饼看到黄大师,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跑了上去。
“怎么了?”黄大师说道。
张大饼看了一眼后面那些村民,把黄大师拉到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估计是怕那些村民听到了害怕,才不敢明说的。
一会,黄大师皱着眉头过来了,看样子,这事儿黄大师心里也没底。
他从包里拿出一把桃木剑,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屋里瞧瞧道行。”这句话是说给那些村民听的,他也知道,现在村民不好找,万一不小心把仅有的这些人给吓跑了,没有人手就麻烦了。
就见黄大师一手持桃木剑,一手持摆出一个架势,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里,桌子上那颗人头他也看到了,但他并没有理会,刚才出来的时候,张奶奶顺收把那颗人头给盖上了,所以大家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黄大师走进屋子,抬头向上看去。
黄大师是背对着我的,看不到他的表情,接着,我就看到黄大师抬头盯着梁头上,接下来,我以为黄大师会念念咒语,挥舞桃木见什么的,可是等了十多秒,黄大师不仅没动,反而仍然保持着那个动作。
“黄大师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道。
“别出声,黄大师在施法!”张大饼不懂装懂的说道。
虽然说我对阴阳风水之术不了解,可是我还能看出一点门道,黄大师这样一动不动,肯定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惊恐的东西。
一直持续了约有一分钟,接着他的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最后他点点头,仿佛受到了什么指示,从屋里出来了,临出来之前,还顺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好了,大家在外面布置灵堂就好了,屋里不太好,不适合做灵堂。”黄大师单手背在后面,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可是,灵堂需要的东西从哪里弄呢?”有人问道。
“这不废话吗?挨家挨户的借!”张大饼没好气的说道。
“为啥不从老幺家里拿。”这人被莫名其妙的训了一顿,有些不服的说道。
“你懂啥,黄大师怎么吩咐的,咱们就怎么办!”
我离黄大师比较近,能够清楚的看到他背在后面的一只手,正在微微颤抖着,额头上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这黄大师究竟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吓成这样!还要这样强装镇定?
“咦,那个鬼棺怎么不见了?”有人突然说道。
接着,人群就一阵慌乱。
说到这儿,黄大师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恍惚,那件事儿似乎成了他心里一个过不去的坎儿,今日勾起了往事,恐怕无论换做是谁,心情都会这样吧。
“那......这事儿和这泥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大饼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我那几个死去的同学,第二天赤身裸体的死在床上,身上也涂满了这种赤泥!”
我听了,感觉有些惊讶,想不到他那些同学竟然和这颗人头是一样的遭遇。
可是,这两件事儿听起来又似乎没什么联系。
说完这些,黄大师又拿起人头,上下端详了很久,说:“这颗人头我觉得和黑铜棺消失有很大的关系,至于是什么,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您占卜一卦,不就知道了吗?”张大饼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黄大师笑了笑说道:“占卜之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这个有很大的讲究,需要消耗人的命数,每日能用的命数都是固定的,用得多了,伤元神不说,还会遭天谴。”
黄大师这句话我听懂了,说是占卜这东西不能随便用,阴阳大师这种方外之人,其实就是天谴之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命数,有的人命短,有的人一生穷困潦倒,有的人注定孤独终老。
而占卜这种窥测天机的东西用的多了,很有可能再遭天谴,以前我看过一些恐怖小说,对这种东西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
“哦,这样啊。”张大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你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把你的家人也叫来吧!”黄大师和张大饼说道。
“大师什么意思?”张大饼不明白黄大师的意思。
“我指的是那黑铜棺之灾,黑铜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为了安全起见,全村人都到这里来,才是最安全的。”黄大师说道。
“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啊?”张大饼瞪大了眼睛,刚才黄大师告诉那些村民,说黑铜棺可能出去行凶了,我们都以为黄大师是嫌没有人手,吓唬那些村民呢,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
“方外之人来不讲虚无之言。”黄大师说道。
“那我得赶紧回去了!”张大饼这会儿的脸别提有多难看了,想不到黄大师现在才告诉他这些。
而黄大师,反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刚才黄大师就提醒张大饼,估计他也会立马就回家,等他一来,村民们多了,人头这事儿就不好说了,毕竟他是村长,这些事情他有义务,估计黄大师也是看透了张大饼的为人,才这么做的吧。
张大饼走了以后,黄大师将人头包了起来,递给我,让我再送回屋里去。
我看着这颗人头,心里大骂黄大师这个老不死的,尼玛这种事情为什么每次都会找我呢?可我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是硬着头皮又给放了进去。
我出来以后,黄大师直接把门锁上了。
一会儿,一些村民陆陆续续的就来了,一个个惊魂未定的样子,看样子这事儿把他们吓得不轻。
接下来,就是布置灵堂了。这么多人守灵,恐怕是张界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吧!
忽然,我想到了一点,刚才我们所有人都忽略的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冥婚这件事儿,之前黄大师说张老幺要和黑铜棺里的女鬼冥婚,可是,这黑铜棺都消失了,还怎么冥婚?
我便悄悄问黄大师这件事儿。
黄大师眉头一皱说道:“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之前的卦象就有些玄机,卦象说所,正是近日有阴婚之喜,这黑铜棺消失,具体是因为什么,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真的会危及到我们村子吗?”
“这说不好啊!”
正说着,张大饼带着一家老小来了。
平日里麻雀都不会住脚的张老幺家,今天晚上却站满了人,偌大的庭院,现在显得拥挤不堪。
估计张老幺一直到死,都想不到他死了以后,他家里会来这么多人给他守灵吧。
黄大师吩咐张大饼,让人分散开就行,有了什么事,直接叫他就是了,不用这样。
接下来,黄大师就简单给张老幺搭了一个灵堂。
所谓灵堂,无非就是一个简易的帐棚,搭好灵堂以后,我便和黄大师聊了会儿,这一聊,才知道原来这灵堂也有极大的讲究。
由于各地风俗不同,所以灵堂设置的也就各不相同,但是不管怎么不一样,都还是那句话,万变不离其宗。
搭建灵堂,目的就是让那些后辈前来瞻仰死者的遗容,吊唁什么的。
现在出了什么事儿,打个电话就知道了,,以前的时候哪有这么发达,就是皇帝的快马传书,路途遥远的,也得个七八天才能传到信儿。
那个时候死了人,就需要有人专门去送信儿,一些路途遥远的,送完信儿,再回来,估计就得个两三天,所以,就有了守灵三天的规矩。
所谓灵堂,无非就是一个帘子遮在门前,怕的是死者不肯离去的魂魄受到阳光的照射。
门前的帘子上,挂着死者的遗像,那些前来祭奠的人,一般都是对着遗像拜上几拜,上柱香,瞻仰一下遗容。
而那些至亲的人,如死者子女,才有资格进到里屋祭奠。
而张老幺一没有直亲,又老婆孩子,所以死了之后也是孤零零的,尽管灵堂前来了整个村子的人,可是大家只是派出一个代表,上前上了柱香,拜了一拜就算完事。
我见该忙的都忙完了,便找了个犄角旮旯,一直坐到了天亮。
而黄大师,也是在灵堂边一直枯坐着。
这一晚上总算是熬过去了,村子里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
太阳慢慢爬上来了,黄大师眯着眼睛看了看东方,掐指算了一算,起身叫来张大饼,说白天暂时没什么事儿了,只需要派上几个人守在这里就行了。
我见没我什么事儿了,心想着一晚上都没睡好,剩下的那些事儿就让黄大师去搞定得了。
刚想离开,黄大师却叫住了我。
“小伙子,你先别走,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心说这老头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你随我去看一下风水,怎么样?”
我看黄大师语气诚恳,也不好推脱,便只好点头答应。
“您说他俩要冥婚?!”我和张奶奶都被吓了一跳。
“没错,看样子这人生前是个光棍儿吧,想不到死了才找到意中人,可惜啊可惜了!”黄大师说着说着,不免伤感了起来。
“那......您说的张界村不简单,这事儿又是怎么回事?”张奶奶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一时半会也说不好,等明天我看一看你们村里的风水,才能下定论。”黄大师轻轻的捻了捻胡须说道。
“那您说的冥婚这事儿,打算怎么办?”
黄大师想了想说道:“我们方外之人,做事讲究一个因果,既然我有缘来到这里,碰上了这样一件喜忧参半的事情,再加上我们又不像道家那样杀伐果断,索性就替他们圆了这桩事情吧,兴许这黑铜棺里面的女鬼寂寞久了,出来就是为了找他的意中人呢。”
我听了,觉得这事儿不免有些荒诞,我还记得那晚张老幺刚把黑铜棺拉回来的时候,他自己还调侃说这里面要是有个女鬼就把那女鬼给吃了。
“先生这是要替他们主持冥婚吗?”
现在的张奶奶就像是个小孩子,有着十万个为什么。
黄大师点点头,表示默认了。
“您看......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吗?”
张奶奶也巴不得早些解决此事,急忙问道。
“这事儿就要和你们村长商量一下了,今晚先给死者布置一个灵堂,我做场法事,让一些晚辈来守灵,死者的三天守祭是不能马虎的,之前你们那样处理的就太过仓促了,这次可不能再那样了。”
我们听了点点头,觉得黄大师说的十分有道理。
张大饼估计现在还躲在家里不敢出来,现在有事找他商量,必须得把他叫来了,在场的一共就我们三个,而我又是唯一的晚辈,所以这差事理所应当的就落到我身上了。
我转身便向张大饼家里走去,一路上微风拂面,夹杂着泥土的腥味。
刚刚走进他家,就见张大饼和他媳妇,张白凤坐在里屋里说话,看着这其乐融融的画面,我一时之间有些不忍心打扰了。
虽然我不怎么待见张大饼这人,可是说实在的,他确实挺可怜的。
两个哥哥早死,自己一个人照顾了三个家庭不说,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孩子,和他媳妇儿结婚将近七八年,不仅一个孩子没生下来,就连怀孕也没有过,现在的这个媳妇是他后来又娶的,之前的那个媳妇,老是怀不上孩子,张大饼就把她给休了,是的,你没听错,张大饼把人家给休了,一次在张大饼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怒骂了她一顿,把她赶回了娘家,不到一年的时间,张大饼就认识了现在的妻子,两人很快便结婚了。
可是这第两任妻子,依然没有孩子,张大饼似乎也明白了,问题可能出在自己身上,古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渐渐的,没有孩子的张大饼,在村子里也渐渐的抬不起头来了,甚至有人在背后说他不是男人。
在我们这个交通不发达的小山村,一些老观念到现在还保留着,尽管外面现在高楼大厦一座座拔地而起,时代迅猛发展,可张界村终究还是张界村,外面的飞速发展,和这个落后的小山村似乎没有多大的关系。
像张老幺的土葬,就是最好的证明,尽管外面大力推行火葬,可是力度再大,也推行不到我们这个小山村来,终究还是山高皇帝远!
张大饼没有孩子,张白凤没有父亲,所以,张大饼和张白凤的关系自然就远超一般的叔侄关系。
在门外站了一会,张大饼发现了我。
“修哥儿,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张大饼走了出来,估计是怕他媳妇儿和张白凤听到了害怕才这么做的。
“我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你找几个人过去一趟吧,黄大师要给老幺叔设个灵堂。”我如实说道。
“设灵堂干嘛?”张大饼有些意外的问道,看这样子,估计是心虚了。
“说老幺叔要和黑铜棺里的女鬼冥婚。”
“什么?你说老幺要冥婚?!”张大饼听了,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声音不由得大了些。
屋里的张白凤显然是听到了,她向这边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从屋里走了出来。
张大饼的这个表现完全在我意料之内,冥婚这种看不见摸不着。只存在传说中的东西,想不到竟然真的在我们村里发生了,所以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正常的。
“三叔,您说死了的老幺叔要和人冥婚,是吗?”张白凤走到一旁,问道。
“对,我得赶紧过去一趟了,小凤你就在家陪你三婶儿吧,她胆子小,你知道的。”张大饼以为张白凤只是随便问问,也没当回事儿,就要带着我向张老幺家去。
“三叔,你等一下。”张白凤似乎有话要和我们说,说完她又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记得最后一次和张白凤见面,已经是三年前了,记得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还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见了我,似乎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情谊,对我只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觉,我想不通这是因为什么。
“三叔,我觉得这事儿不能盲目的听那个阴阳先生的!”
张白凤的话将我从思绪中给拉了回来。
“小凤,你的意思我懂,你上过大学,受过高等教育,思想和我们不一样,可是你还小,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好好的呆在家里就行,三叔还有急事,回来再和你细说。”
张大饼以为张白凤只是在劝他要相信科学这么简单,再加上他心里也有些急,便没把张白凤的话听进心里去,带着我就走了。
“三叔!别急!三叔你听我说!”
我回头看了张白凤一眼,她站在那里,似乎有些着急,可是匆匆忙忙的张大饼,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直觉告诉我,张白凤这次回来,似乎并不是回来住几天这么简单。
听张奶奶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小时候遇到的那两件怪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那两件事,我根本就没再看见过什么别的东西,张奶奶要是不说,我都忘了我有阴阳眼这事儿了。
我又看了一眼那黑铜棺,和昨天似乎没什么两样,不过那一道道金黑色的线看上去好像更淡了一些,便说道:“除了这上面的金黑线变的更淡了一些,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
“什么?”张奶奶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你说这棺材上面有金黑线?还有什么?”
“对啊,好多条呢,还有七颗白点,难道你们都没看见吗?”我疑惑的问道。
“这......这上面哪有什么金黑线?”张大饼在一旁说道,说完,他还刻意仔细打量了这棺材几眼。
张奶奶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了下来,她说:“那不是金黑线,是墨斗金线,那七颗白点应该是北斗七星,这是一具被墨斗七星封印的邪棺啊?”
“什么?”
在场的人听了,顿时发出一阵惊呼,本以为挖出一件宝贝,没想到竟然是一具邪棺,而且张老幺看样子就被这邪棺给害死了。
“那......那这可怎么办?”张大饼顿时就慌了,最先开始是张老幺打的这邪棺的主意,后来他张大饼也来插一脚,万一这邪棺里头的主找人报仇,下一个不就是他张大饼吗?
“慌什么?瞧你那点出息!”张二爷淡淡瞥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说:“幺妹,这事儿你能解决不?”
毕竟张二爷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他来镇场面。
“我也说不好,只能试试看吧!”张奶奶和鬼怪打交道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估计这棺里面封印着一个恶鬼,看样子这鬼晚上跑出来害人了,张老幺应该就是被这鬼害死的。”张二爷说道。
听了这句话,人群顿时有些骚乱,想要逃离这里,万一里面那恶鬼跑出来伤人怎么办。
“大家不用慌,这鬼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大白天的它也不敢出来,更何况我们这么多人,阳气足的很,它这个时候敢出来,绝对要灰飞烟灭。”张奶奶立刻安抚着众人的情绪。
听了这句话,人群才有些安静,可还是有一些胆小怕事的人悄悄走了。
刚才张奶奶掀开白布看完张老幺以后,那白布没盖上,我看了一眼张老幺的死相,这一看,吓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他笑了。”我指着张老幺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过来的时候看了张老幺一眼,表情显得很安详,就在刚刚,不经意间我又瞥了他一眼,这一看,我发现张老幺的表情变了,嘴角微微上扬,虽然闭着眼睛,可是仍然能看出他脸上的笑意,一时之间,我觉得诡异无比。
“笑了?”张奶奶看了看地上的张老幺,又看了看我说:“你说他脸上带着笑?”
“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张奶奶的脸色顿时剧变,说:“修哥儿,你确定没有骗我?”
“千真万确,我骗您干嘛。”
也对,我有阴阳眼,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墨斗金线,看到张老幺发生变了的表情,也就不足为奇了。
虽然他们没告诉我,可是从他们的言行可以看出,在他们眼里,张老幺的表情似乎没变。
“那你再看看这棺材还有哪里不对劲的。”说着,张奶奶又把我推到了邪棺面前。
我又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黑铜棺,除了那些我看不懂的雕纹以外,一点发现也没有。
“没有什么了。”我摇摇头说道。
“不好办了,这事儿不好办了啊!”张奶奶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回事?幺婶。”张大饼问道。
“死了带笑,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棺材里的主不简单啊!”
“有把握解决这事儿吗?”张二爷须眉一皱。
“我也说不好二哥,只能试试吧!”
“万财,你找人去给我弄些桃木树枝来,要手指粗细的,多找点,还有找条黑狗,要纯黑的,没有一丝杂毛。”
张大饼虽然不明白张奶奶要桃树枝做什么,但他还是找了几个小伙子去了。
接着张奶奶又转过头看着我,说:“修哥儿,一会要用你一点血,没问题吧?”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张奶奶会用我的血,可我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不过是放点血而已,虽然这是他们张家的事,可毕竟是一个村子的乡里乡亲的,能帮还是尽量帮一下吧。
“二爷,能在你家找只大公鸡吗?”张奶奶说道。
“大公鸡?没问题。”张二爷估计明白张奶奶要大公鸡做什么,没说多余的话,便让他孙子回去捉一只公鸡来。
张二爷家里养了不少公鸡,说来也怪,别人家都是想着养一些母鸡下蛋,可是张二爷家里却养了一大群不会下蛋的大公鸡,这些公鸡整天没事干,互相斗得血淋淋的。在我们附近几个村很有名。
“张奶奶,您用我的血做什么呢?”我好奇的问道。
“一会我要做一个九钉镇邪阵,你有阴阳眼,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墨斗线,说明你的血能够起到压制性的作用,一会取一点你的鲜血做引子,这次只能拼一拼了。”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大饼派去砍桃木的人回来了,现在是初春时节,桃树都还刚刚发芽,这人也实在,直接将一颗胳膊粗细的桃树给拦腰砍断,拉进了院子里。
张奶奶又叫人砍下九跟手指粗细的桃树枝,分别削尖,放在了一起。
这时,张二爷家里的大公鸡也抓来了,是一只看上去格外凶猛的大公鸡,看张二爷的孙子灰头土脸的样子,估计抓它可没少费力气。
张旺财牵着自己的那条大黑狗也来了。
张奶奶吩咐几个人把张老幺的尸体放在院子里东南角的一张床上,又将那九节桃树钉插在棺材周围,刚好将棺材围了起来。
又从随身的包裹里面拿出一些朱砂,将我的手给割破,放了几滴血滴在朱砂上,又让张旺财抱紧他家的大黑狗,在黑狗脚底取了几滴血,最后在大公鸡的鸡冠上取了几滴血,最后从大公鸡的尾巴上拔了一根特别亮丽的羽毛搅拌了一下朱砂,然后挨个儿把这些朱砂点在那九根桃木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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