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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恶女穿七零,搞事赚钱样样行扬哥温栀枝结局+番外

大富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昨天晚上为啥一夜不归?把俊华送到医院,你人怎么不回家,他在医院能出什么事?这下好了,家里被偷了?什么都没了!”温成平怒骂着,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方晓娟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回怼:“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呢?我可都打听明白了,你昨晚上根本没住这附近的招待所,快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哪个狐狸精家里鬼混!”她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唾沫星子横飞,脸上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争吵声在狭小的屋子里不断回荡。温成平恼羞成怒,一个箭步冲上前,作势要动手。方晓娟也不甘示弱,往前迎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温成平到底是个男人,用力一甩,方晓娟便被甩倒在地。方...

主角:扬哥温栀枝   更新:2025-03-15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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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扬哥温栀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恶女穿七零,搞事赚钱样样行扬哥温栀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富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昨天晚上为啥一夜不归?把俊华送到医院,你人怎么不回家,他在医院能出什么事?这下好了,家里被偷了?什么都没了!”温成平怒骂着,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方晓娟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回怼:“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呢?我可都打听明白了,你昨晚上根本没住这附近的招待所,快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哪个狐狸精家里鬼混!”她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唾沫星子横飞,脸上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争吵声在狭小的屋子里不断回荡。温成平恼羞成怒,一个箭步冲上前,作势要动手。方晓娟也不甘示弱,往前迎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温成平到底是个男人,用力一甩,方晓娟便被甩倒在地。方...

《末世恶女穿七零,搞事赚钱样样行扬哥温栀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昨天晚上为啥一夜不归?把俊华送到医院,你人怎么不回家,他在医院能出什么事?这下好了,家里被偷了?什么都没了!”

温成平怒骂着,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方晓娟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回怼:“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呢?我可都打听明白了,你昨晚上根本没住这附近的招待所,快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哪个狐狸精家里鬼混!”

她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唾沫星子横飞,脸上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争吵声在狭小的屋子里不断回荡。

温成平恼羞成怒,一个箭步冲上前,作势要动手。

方晓娟也不甘示弱,往前迎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温成平到底是个男人,用力一甩,方晓娟便被甩倒在地。

方晓娟“哎哟”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哭喊起来:“老天爷啊,你咋这么对我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可哭着哭着,她又突然停下,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手指着指向温成平,扯着嗓子尖叫: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为了那几个钱,把温栀枝这个扫把星养到家里来,咱们家能这样吗?就因为她昨天那一闹,才被贼盯上的!”

她满脸厌恶,提到温栀枝时,脸上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温成平一听这话,脸色骤变,先是警惕地往门口瞧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小声点!这话要是被人听到,咱们人贩子的身份可就坐实了!”

他眉头紧皱,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慌张,随后又挺直腰杆,脸上满是恼怒:

“我告诉你,别出了事就往我头上推?当初可是你,看到那女人箱子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非说多养个孩子,分房的时候能占大便宜。现在倒好,全成我的不是了?”

方晓娟被他这么一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还想反驳,可又不敢太大声,只能小声嘟囔:“我……我这不是着急嘛!”

接着她又用着地道的土话诅咒着那个偷东西的贼:“这杀千刀的,不得好死,我那些钱可是给华儿娶媳妇用的啊,我这些年都舍不得动,想着以后给他买大房子,娶个好媳妇,一家子和和美美,全被这遭瘟的贼给毁了!”

温成平:“好了,事到如今,你哭有什么用?陈宇那小子都说了,抓到贼的可能性极小,除非他们下次再作案。”

“我当然知道找不回来了,可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工资要到月底才发,这段时间我们喝西北风啊?”

这时,温成平似乎是吵累了,平复了一下情绪,便从怀里掏出存折,在方晓娟面前晃了晃,故作镇定地说:“行了行了,哭有什么用,我这存折还在呢!”

此话一出,屋里屋外的三个人都悄悄竖起了耳朵!

方晓娟原本还在小声抽泣,看到存折的那一刻,哭声戛然而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本存折,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屋内,温诗语正躲在房间里偷听,听到这话,原本冷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

她微微眯起眼,眼神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把这笔钱弄到手。

屋外,温栀枝听到这话,立即翻了个白眼,“我去,这个老逼登,还有钱呢。”

“真的吗?”

温成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当然是真的,我早跟你说把钱存存折里,你偏不听,非要藏在墙里,涂一层报纸就以为别人发现不了?

幸好老子聪明,多长了个心眼,提前从那箱子拿出来了五百块钱,每个月只给你一半工资,剩下的25块钱我都存上了。”

方晓娟也顾不得哭了,连忙说:“我以后一定都存存折里。你快把存折收起来,万一贼还在附近盯着呢!”

温成平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偷?敢偷我的存折,只要他敢去取钱,公安立马就能抓住他,不把他送进牢里坐个十几年,我就不姓温!”

说完,他把存折重新塞回怀里,从兜里掏出一些钱,递给方晓娟:“拿着,去买点吃的,家里连锅都没了,老子快饿死了!”

方晓娟接过钱,眼珠子提溜转了转,“买什么买,咱们一家人去国营饭店吃,让那些看笑话的人知道,咱们家可不是好欺负的!再打包点给华儿,他在医院也该饿了。”

说完,她扯着嗓子喊:“诗语,快出来,咱们去国营饭店吃饭,可不能让那个扫把精看见,我现在看到她就烦,恨不能掐死她!”

温栀枝听到这话,赶忙侧身躲到旁边房子的夹道里。

没一会儿,就听见屋里传来脚步声,温成平一家三口骂骂咧咧地出了门。

等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温栀枝才小心翼翼地从夹道里走出来,缓缓走进屋子,开始消化刚刚听到的那些话。

看来自己真有可能是被亲生母亲遗弃的,可既然要抛弃,为什么又要给温家夫妇那么多钱,让他们照顾自己?

是迫不得已?

还是因为要遗弃她,所以愧疚?

温栀枝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索性也不再想。

她从空间里拿出户口本,上面户主、家庭成员等信息一目了然。

她猜测,温成平他们肯定还没发现户口本已经没了。

既然她决定要下乡,就绝不能坐以待毙。主动权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温家人,谁都别想好过!

虽说下乡是自己当下的选择,却也绝不能像温诗语那样,被分配到偏远得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

“要是去了那种地方,等恢复高考,在那缺吃少穿、条件恶劣的环境里,还谈什么学习?”

“如果能被分到哈城附近的村子就好了!”她喃喃自语道,“到时候粮食也不愁。而且,靠近城市,干什么都方便。”

“呸呸呸!不下乡最好!”

“唉!还有供销社的工作,得抓紧时间卖个好价钱。”

想到这,温栀枝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一个绝妙的主意在她脑海中成型。

她不再犹豫,快步走到桌前,拿出本子和笔,开始罗列下乡需要购买的东西。

下乡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她是力量型异能,也才一级!

但谁愿意每天下地干活啊!

她皱着眉,回想起书中温诗语下乡后的惨状,一百三十来斤的人,到死瘦得跟皮包骨头一样。

就凭她现在这小身板,经的那样的折腾?


“什么叫你不愿意跟我作为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对象?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不喜欢跟拖家带口的男同志有这样的关系,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逼近一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陆进扬。那眼神里的不屑与厌恶,让陆进扬心里一阵刺痛。

这一反应,让一旁关注他的苏念悠瞬间捕捉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感觉要失去什么,她内心的声音也在告诉她,这一切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陆进扬的眼里必须只有她一个人。

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开的秦小东,随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再次出现。

只见一个微胖的老太婆,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从门里走出来,她是进扬的母亲陈老太。

她脸上堆满横肉,一双三角眼透着精明与刻薄,眉头习惯性地皱着,活脱脱一副刁钻婆婆的模样。

陈老太一看到温栀枝,眼睛一瞪,像发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扯着嗓子骂道:

“就是你是打了东东?还坑骗念悠,故意介绍给她贵的点心,让她下不来台!”

苏念悠像是找到了靠山,立马委屈巴巴地跑到陈老太身边,带着哭腔说:“伯母,你看她,她打我不要紧,还打进扬,你看进扬的脸都被她扇红了。”

这话就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陈老太的怒火,她看着自家儿子脸上的巴掌印,气得浑身发抖,拐杖在地上用力戳着,发出“咚咚”的声响,跳脚骂道:

“你个贱皮子,还敢打我儿子?你是什么东西?我儿子可是副营长,你知道殴打军人是什么罪名吗?

你个不要脸的小妖精,不就是仗着小时候跟我儿子玩过几年吗?现如今平白无故出现在我家门口,不是勾引我儿子是什么?我看你就是个不安分的,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那一连串的脏话,像连珠炮似的从她嘴里蹦出来。

陆进扬见母亲出来,赶紧上前阻拦,他是知道自家母亲的性子,绝不能让她在他和温栀枝结婚之前,就把关系闹僵。

“妈,这是我跟温同志之间的事,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您不要插手,我会处理的。”

“念悠,你赶紧把我妈扶进去,你就不要添乱了。”

陆进扬不耐烦的语气,让苏念悠一顿,他从没有跟他说过这么重的话,就这一次,还是因为温栀枝这个女人。

当下心里难受的紧,可面上却不显,依然保持着微笑,“伯母,我们先回家吧,一会在出门。”

陈老太却像没听见似的,恶狠狠地瞪着温栀枝,骂道:“你个小贱蹄子,还没嫁给我家进扬呢,就敢对付他老娘了?

这个小骚狐狸精,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进我陆家的门!”

躲在陈老太身后的苏念悠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死老太婆,分明是你家儿子揪着我不放,还敢骂我是狐狸精,你给我等着。”

温栀枝迅速往后退了两步,扯着嗓子喊道:“快来呀,大家快来看呀!陆家的陈老婆子,军人的家属骂人啦!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这一嗓子,即使陆进扬想阻止也晚了。

没一会儿,周围就围了一小圈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姑娘,你是说陈老太骂你了?”一个热心的大妈问道。

温栀枝手指一指陈老太,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说着,还亲昵地摸了摸温俊华的脑袋,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饭桌上,摆着一盘炒猪肉片、一盘炒青菜,还有一锅几乎全是水、没几粒米的粥。

温栀枝可不管那么多,眼睛盯着肉片,筷子不停地夹着,吃得津津有味。

方晓娟看着温栀枝吃得欢快,心里那股火又冒了起来,她不动声色地将盛着肉片的盘子往温俊华和温成平面前推了推,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

“成平,你辛苦工作一天了,多吃点肉补补身子。俊华,你刚从医院出来,更得好好补补,多吃点。”

说着,还亲自给两人夹了好几块肉,那殷勤的模样,和对温栀枝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

饭桌上,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温诗语看着母亲方晓娟将炒猪肉的盘子往温俊华和温成平面前推,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嘴里还念叨着让他们多吃点补补,心中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雷劈中。

她这才惊觉,上一世自己是多眼瞎啊!方晓娟这么明显的偏袒,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那时的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呢?

吃肉?亦或者是挤兑欺负温栀枝!

果然,重生一世,人们往往能看到一些上一世遗漏的东西。

温诗语越想越气,以前眼瞎就算了,可现在她可看不惯,便不动声色地伸手将那盘肉拉到了自己和温栀枝这边。

她抬眼,“妈,你和爸天天在厂子里,肯定没少吃肉。大哥又刚出院,医生说要吃清淡些,这肉啊,让我吃吧。”

说罢,也不顾方晓娟瞬间变了的脸色,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温栀枝瞧见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配合着温诗语说道:“就是,我这么瘦,就该多吃肉。”

说着,筷子不停,快速夹起肉片,吃得欢快。

温俊华见状,脸上写满了不满,大声嚷嚷着:“我也要吃!!!”

说着,也不管不顾地去抢肉,三个人的筷子在盘子里你来我往,不一会儿,一盘猪肉就被吃得干干净净。

温栀枝咽下最后一口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笑着看向方小娟:“妈,下次买肉啊,买多点。就买半斤,咱们家里五口人,还不够塞牙缝的呢,你说是吧,大哥?”

温俊华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妈,就算咱家被偷了,也不能这么节俭啊,你跟爸不是还有钱吗?”

一旁习惯了当哑巴的温成平,脸色骤变,连忙出声打断,语气带着几分严厉:“钱钱钱,不知道爸妈赚钱辛苦呀?吃吃吃,就还知道吃!”

说着,还瞪了温俊华一眼,顺带踹了一脚方小娟,低声道:“你也是,咱们马上就要发工资了,你多买点肉又怎么了,买半斤,这够谁吃啊?”

方晓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一个踉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又气又恼,扯着嗓子喊道:“好好好,你们四个对付我一个,我辛辛苦苦做饭,你们还有理了!”

温栀枝一看方晓娟又要开始长篇大论,连忙站起身来,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哎呀,我吃饱了,我出去溜溜食,一会回来。”

温诗语也放下碗筷,“我还有衣服没洗,去洗衣服。”

温俊华看着桌子上只剩下一盆青菜,顿时傻眼了,他撇了撇嘴,满脸委屈地对方小娟说:“妈,我没吃饱。”

方晓娟此刻已是怒火中烧,她狠狠地瞪了温俊华一眼,心中头一次涌起对这个儿子的失望,怎么生了这么个蠢儿子!


绿豆般的小眼睛瞥见温栀枝,瞬间瞪得溜圆,眼中满是怒火。

“你个小贱人终于回来了!”温俊华扯着嗓子怒吼,声音好似洪钟,要是鸡还在,早震得院子里的鸡都咯咯叫起来。

他猛地站起身,大粗腿跺得地面咚咚响,气势汹汹地指着温栀枝,“上次是老子大意了,才被你个小蹄子踹伤……,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温诗语听到动静也马上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

虽然她和温栀枝暂时是合作关系,但也不能让温俊华伤了她。

但瞧了瞧温俊华那壮硕的身材,她也打不过!

无奈只在一旁干瞪眼。

温栀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毫不畏惧地回怼:“我呸!你个死肥猪你要打死谁!

不对,就你这猪脑子,我骂你是头蠢猪都侮辱了猪,猪都比你聪明!”

温俊华被这话彻底激怒,绿豆小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脸涨得通红,他挥舞着粗壮如树干的胳膊,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温栀枝砸去。

温栀枝轻巧地一闪身,便躲过了这笨拙的一击。

紧接着,她趁着温俊华收势不及,一个箭步上前,一脚狠狠踢在温俊华的肚子上。

这一脚力道十足,温俊华那庞大的身躯竟被踹得倒飞出去一米多远,“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你……你疯了!你个贱丫头,竟然敢打我!”

温俊华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绿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根本站不起来。

温栀枝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一个箭步冲上去,拳头如雨点般朝着他身上打去,这次她打的地方都是那些特别疼却又不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

“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

温俊华被打得嗷嗷直叫,在地上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温栀枝的压制。

就在温栀枝打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听到嘴碎老头陈大伟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奶奶的,老子就想吃个鸡蛋!

我的鸡呀,这天杀的贼!”

温栀枝见状,估摸着温成平和方晓娟快下班回来了,她赶忙从温俊华身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着家属院门口跑去。

刚跑到家属院门口,温栀枝正好碰到下班回来的张大翠他们,张大翠看着温栀枝慌慌张张的样子,满脸关切地问道:“栀枝丫头,发生啥事了?怎么跑这么急?”

温栀枝吸了吸鼻子,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前几天,我跟大哥吵了几句嘴,他要打我,我一着急,为了躲开他,一不小心用膝盖撞到了他……他……那个地方。”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涨得通红。

周围的人一听,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张大翠性子急,连忙追问:“撞到哪了呀?”

温栀枝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道:“就……就那个地方。”

这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安静得可怕,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刻薄寡妇”刘莲花立马凑了过来,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说那只……那个温家那个大儿子,住了这么久医院都不回来,该不会是以后不能生育了吧?啧啧啧,这可真是现世报啊!”

温栀枝抽抽搭搭地继续说:“他今天回来了,说要打死我,我哪打得过他呀,要是我不跑,他肯定会打死我的!”


温栀枝随手把秦小东直接扔到一边的桌子上,扭头看向陆进扬,一字一句的反驳道:

“陆进扬,你有没有搞错,谁要嫁给你啊~我同意了吗?我们相亲成功了吗?你少自作多情了。

我告诉你,我们俩的相亲就此结束。另外,你们得赔付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被你们这对……”

温栀枝故意拖长了音,眼神在陆进扬和苏念悠身上来回扫视,“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浪费了一天的好心情,必须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陆进扬,我记得你现在可是处于升职的关键时期,要是我把今天的事告到部队里去,说你骗婚,还和你刚刚死去战友的老婆勾勾搭搭,别说升职了,我看你能不能保住这身军装、还能不能继续待在部队里!”

她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紧接着把矛头转向苏念悠,

“还有你,一个寡妇,丈夫刚去世,不在家好好教育孩子,天天跟未婚男同志搅和在一起,还指使你儿子来破坏我的相亲。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你信不信,以后出门,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温栀枝双手紧紧抱在胸前,高昂着头,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苏念悠完全没料到温栀枝会这么“虎”(泼辣大胆),“奸夫淫妇”这样的话都能直接说出口。

她原本就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她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是想嫁给陆进扬,可绝不是在这个时候传出这种风声。

要是真让这些话传到乡下那老虔婆的耳朵里,或是在这城里传开,自己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她刚到城里,人生地不熟,她太需要一个好名声来立足了。

刹那间,苏念悠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那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像是被一阵风就能吹倒。

“温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进扬呢?”她带着哭腔,声音里满是委屈,

“他是我丈夫的好战友,是个大好人呐,知道我和小东在乡下吃苦受累,这才好心把我们接到城里来。你可不能这么污蔑我们呀,你这是要把我的名声全毁了,是要逼我去死啊!”

说着,她哭得愈发悲恸,肩膀一耸一耸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一只绿茶精!

难道七零年代就有这么绿茶的人了?

温栀枝眉头差点就拧成个死结了,她满脸嫌恶地上下打量着苏念悠,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误入眼帘的臭虫。

她心里那叫一个纳闷,忍不住疯狂吐槽:“就这?就她也配当女主?

你看看咱这天生丽质、明艳动人,走哪儿都是一道亮丽风景线!

再看我这身手,真要动起手来,三五个大汉都近不了身,要是遇到危险,我这能打的本事,分分钟把坏人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这样才貌双全、能言善辩、武艺高强的小仙女,才是当之无愧的女主。

瞧她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真让人倒胃口。

想到这温栀枝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一旁的陆进扬看着自己曾经喜欢的姑娘被温栀枝这般数落,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向来沉稳冷静,此刻却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上前一步,语气强硬地对温栀枝说道:“你够了,温栀枝!你身为女同志,应该明白这种话对女同志的名声有多重要。”

他眉头紧锁,目光直直地盯着温栀枝,“你现在必须给苏念悠同志道歉,否则……”

“否则怎样啊?你敢打我?”温栀枝毫不畏惧地迎上陆进扬的目光,脸上写满了不屑,

要不是她头上有伤,现在晕的很,她还真不介意跟这见异思迁的贱男人比划比划!

陆进扬被气的脸都红了,望着此刻咄咄逼人的温栀枝,心中烦闷不已。

眼前的她,与他记忆中那个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奶声奶气说要嫁给他的乖巧女孩大相径庭,除了眉眼相似,其他方面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他使劲压抑着内心的火气,在心里安慰自己,温栀枝现在肯定是介意他和苏念悠的关系,在吃醋、说气话罢了。

她如今除了嫁给他,别无选择。

“温栀枝,你不要意气用事,今天你要是不跟苏念悠同志道歉,今日之事彻底结束。”

陆进扬腰杆挺得笔直,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试图用强硬态度让温栀枝服软。

“你耳朵聋啦?”

温栀枝柳眉倒竖,扯着嗓子就喊,“明明是我先说今天的相亲到此结束的,是我,温栀枝,没看上你!”

“你——”

陆进扬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好,好啊,我看到时候,可别来求我帮你!”

他心里恼火,觉得温栀枝肯定是被宠坏了,没吃过苦头,这次不低头,以后有她好受的。

“你在狗叫什么?无非不是仗着觉得我们认识了几年,你横什么横!”

温栀枝毫不示弱,双手叉腰,

“既然你们俩关系不一般,赶紧赔钱!我这脑袋被砸破了,得住院缝针,要住院费、营养费,我还得养伤没法上班,有误工费,再加上被你们骗婚,精神损失费也得赔。我也不多要,就两百块,给了这事一笔勾销!”

在70年代,两百块,这可是一笔巨款,但温栀枝可不管,她就是要让这两人出出血。

苏念悠一听要给这么多钱,赶忙上前,一把抓住陆进扬的胳膊,“进扬,你们别再为我吵架了,这都是我的错,你快跟温小姐小姐道歉,女孩子你哄一哄就好了。”

陆进扬见状,立马换上温柔的神色,轻轻拍了拍苏念悠的手,安抚道:“念悠,这不是你的错,是栀枝太任性了。但她心眼不坏,就是一时误会了,你别往心里去。”

苏念悠顿时被这一番话噎住了,她可不是为了争谁对谁错,她是为了不给那两百块钱。

“行了行了,少在这假惺惺!”温栀枝不耐烦地打断,“赶紧赔钱,一人一百,别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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