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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出国后,绝嗣大哥让我一胎三宝林朝熹秦战最新章节

黛北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本以为,像这些豪门大少,向来都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可秦战看起来却不太一样。想来,应该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秦战以后,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父亲。林朝熹远远地望着厨房里穿着围裙的男人,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俩就是一对平平凡凡过日子的小夫妻一样。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猛地摇了摇头。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像秦战这样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错觉,一定是错觉。半个小时后,秦战才端着一碗鱼汤和几叠小菜出来,香气四涌,瞬间溢满了整个大厅。肚子的馋虫瞬间就被引了出来,林朝熹舔了舔嘴唇,看着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抬眼看了看冷脸的秦战,讪笑两声,“大哥,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以后大嫂可有福了。”这话一出,她就险些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

主角:林朝熹秦战   更新:2025-03-17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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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朝熹秦战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出国后,绝嗣大哥让我一胎三宝林朝熹秦战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黛北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本以为,像这些豪门大少,向来都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可秦战看起来却不太一样。想来,应该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秦战以后,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父亲。林朝熹远远地望着厨房里穿着围裙的男人,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俩就是一对平平凡凡过日子的小夫妻一样。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猛地摇了摇头。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像秦战这样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错觉,一定是错觉。半个小时后,秦战才端着一碗鱼汤和几叠小菜出来,香气四涌,瞬间溢满了整个大厅。肚子的馋虫瞬间就被引了出来,林朝熹舔了舔嘴唇,看着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抬眼看了看冷脸的秦战,讪笑两声,“大哥,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以后大嫂可有福了。”这话一出,她就险些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

《渣男出国后,绝嗣大哥让我一胎三宝林朝熹秦战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她本以为,像这些豪门大少,向来都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可秦战看起来却不太一样。

想来,应该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战以后,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父亲。

林朝熹远远地望着厨房里穿着围裙的男人,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俩就是一对平平凡凡过日子的小夫妻一样。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猛地摇了摇头。

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像秦战这样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

错觉,一定是错觉。

半个小时后,秦战才端着一碗鱼汤和几叠小菜出来,香气四涌,瞬间溢满了整个大厅。

肚子的馋虫瞬间就被引了出来,林朝熹舔了舔嘴唇,看着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抬眼看了看冷脸的秦战,讪笑两声,“大哥,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以后大嫂可有福了。”

这话一出,她就险些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什么不好,偏偏说出这话来。

林朝熹小心翼翼地抬眼,秦战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将空碗筷递给她,“你太瘦了,多喝些鱼汤,对身体好。”

林朝熹咬了咬嘴唇,应了一声,接过盛满鱼汤的小碗,小声道了谢。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秦战心中越发沉闷,冷声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做你自己便好。”

“秦家的那些繁文缛节,在我这不管用,不用顾虑我。”

林朝熹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抬眼看向秦战。

男人用餐时十分安静,言行举止都格外赏心悦目,一丝声响都并未发出来。

林朝熹手中的动作不由得放轻,压迫感十足,硬着头皮一勺一勺的喝着汤。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在面对秦战时,甚至要比和秦景怀独处时还要紧张。

也可能是秦战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就连向来纨绔的秦景怀在看见他哥时,一声都不敢吭。

“接下来我要出差几天,你就好好待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直至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林朝熹才抬起头来,正巧对上秦战幽深晦暗的双眸。

明明彼此之间相隔了好几米,她却总感觉,周围的氛围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与秦景怀独处时,都没有这种紧张的感觉。

林朝熹咬了咬唇,有些不自然地道:“我知道了,大哥。”

好在秦战没待多久,接了一通电话后,很快就出去了。

整个别墅就只留下她一人。

林朝熹松了口气,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庆幸在这个关头秦战出差了,否则真让自己与他睡同一张床,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歇了半会,林朝熹才将碗筷都放进洗碗机里,拖起疲惫的身体,往楼上走去。

因着怀了孕,身体吃不消,林朝熹洗了个热水澡,就熄灯休息了。

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那股檀香味萦绕在鼻间不散,就像是秦战还躺在这里似的。

翻来覆去,林朝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林朝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她已经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以前还在秦家时,她压力太大,每晚都得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令她有些意外的是,此时站在门外的,居然是管家。

管家正端着一碗汤,香味四溢,笑眯眯道:“少夫人,这是少爷吩咐我每天熬的汤,对身体好,我先放在这,等凉了您记得喝。”

“谢谢林叔。”

“对了,林叔,”林朝熹开口喊住管家,试探着问道:“他平时经常回别墅么?”

管家愣了一下,立马就回过神来,笑了笑,“我们少爷隔三差五就要出差,偶尔回一次别墅。”

说罢,又挤眉弄眼道:“少夫人若是想少爷了,可以打电话给他。”

“少爷知道少夫人这么挂念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林朝熹尴尬地笑了笑,就算秦战敢接她的电话,她也不敢打。

看来林叔并不知道她和秦战的真正关系。

那她就放心了。

管家并未注意到林朝熹的脸色,又自言自语道:“我跟着少爷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他带女人来过,老夫人那边急得不行,可不管怎么少爷也不松口。”

“没想到,他早就有了心上人......少夫人,看来少爷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他对你,可比对其他人有耐心多了。”

管家笑眯眯道。

林朝熹勉强一笑,“是么?”

但她知道,秦战只不过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随口敷衍了几句,好不容易送走了管家,林朝熹才身心交瘁地坐在沙发上,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热汤。

才刚端起,林朝熹就被那味儿熏得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捂着嘴跑去卫生间狂吐,也只吐出来一堆酸水。

镜子中的自己面色惨白,脸都瘦了不少。

怀孕这事,可不是一般折磨人。

待林朝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端起那碗汤,忍着恶心的欲望,将那汤一点一点地喝干净。

她身体这么虚,还得再补些营养才是。

直到这天下午,一则陌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本以为是自己之前投的简历有消息了,可一接起电话,熟悉的嘲讽声就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我亲爱的姐姐,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听到汤妤虚伪做作的声音,林朝熹就感觉一阵恶心直上心头。

冷声道:“有话直说,你想干什么?”

汤妤故作受伤地哎呀一声,“姐姐,我好心关心你,你怎么这么不待见我呀?”

“不过想想也是,你虽嫁进了秦家豪门,可却成了一介弃妇,妹妹我可是同情你,才给你打电话的。”

“听说,你情急之下跑去勾搭秦家大少了,景怀很生气呢,你若是求我两句,我还能在景怀面前替你求求情,否则等他回国,是不会放过你的。”

林朝熹眼眸渐冷,冷笑一声,“汤妤,别装好人了,你的同情,我不需要!”

“你不如再想想法子,如何才能说服秦景怀,将你光明正大娶进门吧!”


“这是离婚协议书,等景怀回来,您帮我交给他。”

“少奶奶,少爷过段时间才会回来,您确定不亲自交给他?”

“我确定。”

林朝熹无比坚定。

三年的形婚,在秦景怀出国去见白月光这天,如镜破裂,往日的热忱陡然消散。

安管家望着少奶奶离开的背影,有些为难。

整个秦家乃至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林朝熹爱秦景怀爱的死去活来的。

为了他甘愿放弃大好前程,原本京城第一青衣嫁为人妇,成为了秦景怀口中一事无成,沉闷寡淡的闷葫芦。

少爷婚后每年都会给少奶奶一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但她都拒不签字。

如今,又怎么会主动提出离婚?

此刻拿出的协议书,恐怕也是要挟少爷回国的手段。

他若是同少爷说,让少爷重燃希翼,非得被他骂的狗血喷头才是。

于是,他将那份协议,放到了书房的抽屉里。

天域酒店,总统套房内。

刚刚离了婚的林朝熹身着乳白色的吊带性感包臀裙,乌黑的秀发洒脱又凌乱的贴在她线条流利的脊背上,她醉山颓倒,醉眼迷离,白皙的小脸整个埋在男人的脖颈处。

高开叉的裙摆将她整条白皙长腿都裸露出来,指肚颤抖抚摸过男人的喉结,再向着硬而热的胸口摸索着,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开拓。

惹得身下的人屏气凝神,手腕上的手串在指尖快速转动,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男人手背的青筋凸起,浑身散发的檀香,将林朝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那双收敛了无尽黑夜的眸子唯映着那张令人难持的娇颜。

“他说我唱京剧难听,让我以后少说话,我少说话,他又闲我沉闷,他的朋友笑话我,笑话我守活寡三年,这些......我都不在意,可是......他竟然去国外找他爱的人!”

“这样的生活我过够了,今天,我正式恢复单身!”

身底下的人一怔,似狩猎般的目光狠狠打量她:“刚恢复单身,就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你情我愿,怎么还犯法不成......”林朝熹看着眼前模糊的轮廓,即便是个剪影,也能感受到他的硬朗和冷峻。

“还是连你也嫌弃我?

我和秦景怀,从没做过那等事......”手指肚划过他的眉宇,浓黑的眉毛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蹙起,而后又划过高挺的鼻梁,凉薄的薄唇......猛地,炽热的大手一把收紧她的腰肢,搂她入怀。

惹得未经世事的林朝熹身子一缩,整个人更是贴合在他身上。

“京剧,唱给我听。”

男人声音低哑,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搂着纤细腰肢的大手愈收愈紧......林朝熹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体发热发麻,男人的大手好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麻的她一阵轻颤。

她红着脸呢喃的,哽着细细碎碎的京剧曲调随机唱了一段:“菩提树檐葡花千枝掩映,白鹦鹉与仙鸟在灵岩神岘上下飞翔......天女散花?”

男人动作一怔:“你知道其中寓意吗?”

“知......知道。”

林朝熹半阖着眼眸,“佛祖为了考验菩萨和大弟子,让天女去撒花......然后呢。”

男人秉着气,一点点引导她。

“花落菩萨身,即落,落大弟子身,却不落。”

“......因为......菩萨已经了却凡尘,心已然不染半点尘埃,而大弟子,修道未深,心有所恋,皆有所动......”林朝熹解释完,在男人的撩拨下,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种情绪将她吞噬,她再也忍不住的主动贴上了那滚烫灼热的身躯,生涩又笨拙。

“你道心还没乱吗?”

她没有等到回答,而是被男人直接单手抱起,大掌骨节分明,如烙刻似的托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随即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没等反应过来,就落入了男人灼热滚烫的怀抱之中,她微微睁着眼,看着男人。

“别,我还不想怀宝宝......”林朝熹在意乱情迷时,勉强找回了丢失的理智。

而男人却不顾,只是伏在她耳边轻说:“别怕,我绝嗣......”一夜未眠。

翌日,林朝熹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嗓子发哑,干渴难耐,最重要的是,身体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面红耳赤。

昨天她喝多了,竟然和陌生男人做了这种事?

太荒唐了。

结婚三年都没有交付出去,现在却......林朝熹摇了摇脑袋,昨夜的回忆断断续续的涌入脑海之中,那人在床上英姿飒爽,简直就是战无败绩的将军,甚至还让她不言疲惫的唱了半宿的《天女散花》,越是这样,他越是疯狂......此刻,她只有逃跑的心思。

刚刚光着脚下床踩在地毯上,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硌了一下,林朝熹弯下腰将床边的佛珠手串捡起来,越看越眼熟。

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种佛珠手串看着不便宜,应该是从寺庙里特意求来的,每颗晶莹剔透,颗颗价值连城,看也能看出来会被经常盘完。

“这个好像秦景怀也有一个......那是求子佛珠,秦家子嗣艰难,老夫人给我和景怀,都求了一个。”

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林朝熹顿时化身惊了的小鹿,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抬头一看,脸色瞬间吓的惨白一片,手脚突地冰凉起来,觉得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竟然是秦战,秦景怀的哥哥,人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她居然把秦战给睡了!

“大......大......”秦战侧目盯着她,似乎是在等她说完。

林朝熹眼眶急的发红,却不敢大声说话,最后怯懦懦的结巴道:“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叫人,大哥......”大哥两个字,她还真叫不出口。

秦战可是三十岁便在京城只手遮天,如同阎王似的存在......而她,似乎强睡了秦战。

“想和我撇清关系?”

秦战那张冷峻的脸上微微皲裂,露出阴测测的光来。

“大哥 ,昨天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向你承认错误!”

林朝熹心一横道歉道,反正横竖死路一条,得罪了秦战,就等同于得罪了活阎王。

睡了活阎王的人,怕不是显命太长。

说不准他会看在她曾经是弟妹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

毕竟,昨夜他也挺享受的。

林朝熹怯怯地盯着秦战,如同待审判的罪人,祈求得到宽恕。

见他沉着眸将佛珠再次戴在手上,线条流利的肌肉还渗着小水珠,宽肩窄腰,皮肤上还有几处吻痕,联想昨夜,莫名有种撕裂感。

他真的是传闻中禁欲不近女色,权势滔天的京城佛子吗?


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林朝熹能感觉到,秦战的心情显然有些不太好,虽没对她做什么,但一直都冷着脸不吭声。

这样的秦战,更可怕了。

一上车,林朝熹就老老实实地系好了安全带,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惹怒了秦战,惹得对方发火,一怒之下就将自己扔在这里。

不过好在,从自己说出那句话后,秦战就一直没吭声,也没看她一眼,并没有发怒的征兆。

难道是自己的保证还不够?

他不满意?

想到这里,林朝熹硬着头皮道:“我知道奶奶一直在催婚,等孩子生下后,你可以去找你喜欢的人,不用顾虑我的。”

此话一出,她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瞬间冷凝下来,令人瑟瑟发抖。

秦战盯着林朝熹发红的小脸,听着她口口声声都是想摆脱自己的话,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烦闷感。

他秦战,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和别人结婚的。

她把他当什么了?

察觉到男人似乎生气了,林朝熹闭上了嘴,意识到自己哪句话得罪了秦战,心脏砰砰直跳。

她方才说话明明已经很委婉了,秦战怎么又生气了?

男人心,海底针。

秦战盯着她良久,才开口道:“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秦战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你既然已经做了我的夫人,我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希望我们以后,能和正常的夫妻一样相处。”

见林朝熹面色怔忪,秦战又松下口,“何况,这不仅是秦家的孩子,更是你的孩子。”

“你甘心让孩子一生下来,就离开她的亲生母亲么?”

林朝熹心中顿时掀起轰然大波,咬了咬唇,摸了摸小腹,有些被说动了。

其实说实话,像秦战这样的人,只要他一勾手,就多的是豪门千金想嫁给他。

林朝熹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能与秦战有过牵扯。

还成了他的夫人。

可令林朝熹想不明白的是,既然秦战不喜欢自己,又为何要执意要与她结婚?

左右一想,只能归于他想给孩子一个健康的家庭的原因。

若真让她与自己的孩子分离,她也是不舍的。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林朝熹脸色发红,压根不敢看秦战的脸,含糊不清道:“那我,考虑考虑。”

秦战松了口气,垂眼盯着女人的发顶,眼底冷意消散,露出几分愉悦的笑容。

“嗯,那我们先回家。”

只听得一阵窸窣的声音,林朝熹就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似乎被套上了冰凉坚硬的东西,抬头一看,秦战手里正握着红绒盒子,捏着一枚戒指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戴上,神情专注,仿佛在呵护着自己的至宝似的。

目光落到手上的戒指,林朝熹心中一惊。

这戒指,上回自己还在珠宝店里见过,设计精巧,结构别致,据说是国外知名珠宝师亲自设计的,价值千万。

至于自己为何记得如此清楚,只不过是因为秦景怀千方百计都想买下这枚戒指送给汤妤,可后来却不知被谁高价买走了,她得知此事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林朝熹没料到,这枚戒指是被秦战给买走了。

就在林朝熹正出神之时,手里却被塞进了一个盒子。

垂眼一看,红绒盒子里放着一枚男戒,秦战眸中带着紧张,抿着唇,盯着她,紧绷着脸道:“帮我戴上。”

林朝熹心中有些一言难尽,只觉得两人之间的相处渐渐有些不对劲起来,可对上男人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只得硬着头皮捏着男戒往男人手上套着。

“这戒指......”林朝熹有些纠结道。

秦战嘴角一挑,眼底充斥着几分愉悦,“喜欢?”

“配套的首饰明天就会送过去,你若是喜欢,戴着就是。”

林朝熹无奈扶额,“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戒指这么贵重,你应该送给你喜欢的人才是,怎么能送给我呢?”

“何况,我们是隐婚......若是被老夫人发现了,那我是有嘴也说不清。”

林朝熹小心翼翼地说道。

“所以这戒指,我不能收。”

见林朝熹下意识想将戒指摘下,男人不悦地抿唇,冷声道:“你敢摘戒指试试看。”

林朝熹心头一跳,看着男人可怕的表情,顿时就僵在了那里。

“我......”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肃,秦战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道:“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秦家的夫人,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的,不过就是枚戒指而已,你收着就是。”

怕她再拒绝,秦战又决然道:“戒指收着,给了你的东西,就是你的,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声音冷凝,不带一丝迂回的可能。

林朝熹心头一跳,咬了咬牙,只得停下手中动作,“我知道了,大哥。”

秦战这才满意,“坐好,开车了。”

男人的注意力不再在自己身上,林朝熹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目光不由得落在无名指上的婚戒。

令她有些费解的是,秦战为什么要买下这么珍贵的戒指,转而送给她。

他们之间,除了那一夜情迷之外所留下的孩子,其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并不值得他花这么大价钱买一枚戒指。

可转念一想,以秦战这样的身份,区区千万的婚戒,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自己身为他的夫人,面子上总还是要过得去的。

他应该没有别的意思。

林朝熹胡思乱想着,目光不由得落在正开车的男人身上。

说起来,她来秦家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

价值千万的婚戒。

让她一时间有些茫然失措了起来。

在秦家的这三年,当年嫁给秦景怀时,他甚至连婚戒都没有给自己准备过,只有每年回秦家过家宴时,他才会不耐烦地让人送来定制的婚戒,让她装装样子。

可一离开秦家,秦景怀又毫不犹豫地收回婚戒,声称她不配戴他的东西,半点心思都不肯放在她身上。

想起秦景怀,林朝熹心中涌上些许酸楚,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放下的。


“手续办好了,我送你们回家。”

话还没说完,男人熟悉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林朝熹一转身,却撞上了男人温热的胸膛,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事吧?”

她心中一荡,脸上染上几分绯红,忙挣脱开他的手,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起来,“没......没事,我们走吧。”

说罢,逃也似的开门上车。

林墨狐疑地看了这两人一眼,才跟着坐到了车后座。

令林朝熹有些意外的是,这次秦战居然是自己开车来的,他身边的助理并没有跟着他一起过来。

让秦战给他们当司机?!

单是想想,林朝熹就不由得浑身一抖。

“坐到前面来。”

没等林朝熹说话,驾驶座的男人就开口了。

林朝熹犹豫了一下,怕惹秦战生气,还是咬了咬牙,坐到了副驾驶。

车门一关上,转头就对上了秦战那俊脸,离她不过半米远,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她。

林朝熹紧张地吞了口唾沫,这才发现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过亲近,一抬头就能亲上男人的下巴,下意识地躲避往后仰,结结巴巴道:“怎么了?”

秦战嘴角微勾,露出几分挪谕的笑容,“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想替你系安全带。”

这男人......林朝熹小脸通红,忍不住在心里怒骂自己见色上头,每回见到秦战这张俊脸,就情不自禁想起那天的他......自己这是着魔了不成?

林朝熹别开目光,“我自己来就好。”

她还没摸到安全扣,一双大手就掠过她,熟悉的檀香彻底包围了她,林朝熹不由得心跳加速,一抬眼,却对上了男人冷峻的侧脸。

温热的大手在她腰上一触即离,秦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太瘦了,需要多吃点。”

林朝熹小脸一红,忽然想起,那天的时候,他也曾经在耳边抱怨着,自己抱起来太铬手。

可看这男人一脸正经,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吧?

林朝熹移开目光,含糊地应了两声,正巧错过了秦战望向她时深沉晦暗的目光。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别墅区。

最后停在了一处别墅门外。

这处别墅区位于市中心,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地皮也十分昂贵,就算有钱也买不起这里的别墅。

林墨狐疑道:“姐,姐夫,这里是哪儿,我们不回家么?”

本以为秦战送给她的只是普通小区的房子,不值几个钱,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男人还特意买了市中心的别墅。

卖了她都买不起这里的地皮。

林朝熹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战就揽着她的腰,带着她走上前。

“小墨,这是我手上的房产之一,你身体不好,这片地段安静,适合养病,最近就暂时先住在这里吧。”

“姐夫,这太麻烦你了,要不我还是回家住吧。”

林墨不好意思道。

“你住着便是,这房子平时也不住人,你的病情还不稳,有医生在别墅里看护,想必你姐姐也放心。”

林朝熹本来还想拒绝,可一提起林墨身上的病,她就有些纠结,最后还是松了口,“小墨,既然是你姐夫的房子,你便住下吧,等你好得差不多了,就回家住。”

林墨只得点点头,感激地望向了秦战,“谢谢姐夫。”

秦战安排得十分周到,别墅里特意请了管家和保姆,林墨只需要在这里养病即可,其他什么都不需要他做。

林朝熹嘱咐了林墨几句,才跟着秦战离开了别墅。

“我们的新房离这里不远,以后你要是想看你弟弟,随时可以过来。”

上了车,秦战才缓缓开口。

新房......林朝熹面上有些发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有种他们两个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似的......想起以后都要与眼前这个男人朝夕相处,林朝熹就有些浑身不自在。

嫁给秦景怀的这三年,他从未回过家,只有在秦老夫人的寿宴上,秦景怀才会勉强回来跟她装装样子。

故而这三年,她从未和其他男人独处一室过。

除了秦战。

“我知道了。”

林朝熹低声应道。

盯着女人绯红的脸蛋,秦战眸色渐深,这女人这么容易害羞,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敢去酒吧厮混。

幸好当时碰到的是他,若是遇见了别人......秦战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绝对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既然已经是他的人,想逃?

门都没有!

开车去民政局的路上,明明半个小时的路程,却硬生生被男人缩短到了十五分钟。

几乎让林朝熹生出了一种错觉,他好像迫不及待就想与自己快些领了证。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又被林朝熹否决了。

秦战平时那么忙,也是抽空出来才能和自己领证,她在想什么呢?

本以为领证会有些困难,毕竟她虽签了离婚协议书,但离婚手续还没办,一般来说是不能再领结婚证的。

但秦战提前打了招呼,不过半个小时,便拿到了证。

看着手中的红本本,林朝熹有些不知所措。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结婚了,还是与前夫的大哥。

就在林朝熹怔愣之时,秦战却忽然从她手中抽走了红本本。

“结婚证先放在我这里,婚前协议明天就会送过来,现在我先带你回家。”

秦战启唇道。

话是这么说,可听着总有些不对劲。

若是自己要与他离婚,岂不是要从他手上要来?

可左右一想,秦战这样的男人,与她结婚只是权衡之宜,纯粹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孩子生下来,他就不会让自己再待在他身边了。

自然会与自己离婚。

这么一想,林朝熹就放下心来,点头应声,“好。”

秦战沉声道:“那我们现在回家,家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直接搬进来就可以了。”

林朝熹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想起秦战方才给自己那串钥匙,又开口道:“大哥,等我们离婚后,房子会还给你的,我不会要的。”

“你放心好了。”

秦战手中动作一停,侧目看她,眸光沉沉,薄唇轻启,“随你。”


酒店房间落针可闻。

片刻后,主宰林朝熹生死的男人矜贵的款款开口。

“昨夜确实是意外。”

秦战的目光赤裸的在她的身上停留,削薄的唇畔再次轻启:“即便没做措施,也不必吃药,我秦家绝嗣,你大可放心。”

林朝熹闻言,白皙的脸颊再一次爆红,吹弹可破的皮肤快低出水来。

她隐约记得昨夜回荡耳边的抚慰声音,男人食髓知味,如痴如狂。

这般颠鸾倒凤,怀孕的几率大大增加。

昨晚就算他说过他绝嗣,林朝熹的心底也提起了害怕,想着离开这里就买点药吃。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绝嗣的男人,是秦家的大哥,秦战。

震惊的同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秦家,是真的绝嗣。

“大…大哥,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特别是和秦景怀......”林朝熹小心翼翼的询问,白皙的手指紧紧捏着床单,像只无辜的小白兔似的望着他。

秦战剑眉微皱,“你在意?”

怎么能不在意呢,秦战驰骋京城多年,从未传过花边新闻,若是和她上床的事传出去,害的他名誉尽毁,怕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林朝熹想着,便肯定的点了点头:“不管如何,昨夜是我冒犯了你,对不起,这件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她扭捏的坐起身来,小心的勾住了飞落在床头柜上的吊带裙,最后在秦战晦暗不明的目光下逃也似地离开了酒店。

秦战打开手机,连续十几条的短信和电话弹送出来,无疑是助理担心他错过了去国外出差的航班,又不回消息,怀疑是被人暗算了?

他打给助理,言简意赅:“备车,去机场。”

而离开酒店的林朝熹如获新生。

原本是为了结束这三年的单相思而举杯庆祝,不曾想,得罪了更麻烦的人。

林朝熹叹了口气暗道喝酒误事。

她回到秦家简单的收拾了必需的东西,便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三年的牢笼。

和秦景怀撇清关系后就不能再住老宅,可若是回林家,一直盼望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父母知道她擅自做主离了婚,肯定会把她的腿打折。

无奈,她只能选择去医院照顾病重的弟弟,暂且在医院的陪护床对付几天。

“姐,你是不是和姐夫闹别扭了?

以前你从来不在这留夜的。”

林墨穿着病号服担忧的问道。

即便他脸上病态十足,却依旧挡不住那清秀的少年之美,二十一岁本应该在大学度过,他却重病在床,逐渐的失去了少年的光。

林朝熹替他盖了盖被,不敢将离婚的事告诉他。

弟弟心脏不好,若是知道她老公出轨,还跑去国外找白月光,肯定会气的犯病。

她只能撒谎道:“别多想,他去国外出差,我便想来陪陪你。”

不过留一天两天还好解释,林朝熹整整待了一个月。

陪护床睡不了,她便在长椅对付对付。

林墨抿着唇,没有过多询问。

“谁是3床的家属?

快来签字!”

护士的声音将熟睡的林朝熹惊醒,她慌张的从长椅上起身,声音打颤而不自知:“我!

我是他姐姐!”

“病人情况不好,发生了恶化,要赶紧手术,你快签字吧。”

林朝熹快速的在单子上签上名字,心也跟揪起来。

“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以我们医院医生的技术,这么高难度的心脏手术,恐怕没办法完成......”护士看林朝熹这一个月都在医院陪护,于心不忍,便开口提醒道,“如果能联系国外的医生,就尽早联系吧。”

“如果联系不上,估计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闻言,林朝熹眼前突地一黑,倒在了医院的长廊上。

她再醒来时已经躺在陪护床上,刚刚做完手术的林墨躺在对面,脸色苍白,眼眸紧闭,好像还没从麻醉中清醒。

林墨的主治医生还在为他做检查,林朝熹急的从床上起来,眼眶湿红:“医生,我弟弟他怎么样了?”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眼下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我?”

林朝熹不解,“我可能只是睡眠不好而已,没什么的。”

医生点头:“不,你已经怀孕四周了,若是再躺在凉的长椅上,对腹中的孩子不好。”

“我......我怀孕了?”

林朝熹难以置信,害怕的退后了一步,手下意识的搭在了小腹上。

秦家不是绝嗣吗?

即便那夜疯狂,也不可能怀孕啊。

明明......明明秦战说过的。

他还是秦景怀大哥。

这一刻,林朝熹的天塌了。

一夜的放纵,换来了如此沉痛的代价。

就算秦家绝嗣,像秦战那样的京城第一狠厉佛子,知道她怀了他这个大哥的孩子,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她还有弟弟要照顾,绝对......绝对不能被秦战弃尸荒野......孩子必须要打掉。

林朝熹攥紧了拳头,下了莫大的决心。

如今弟弟病情恶化,腹中胎儿还需要钱去打掉,她只能去联系前夫秦景怀,求他帮帮忙。

医生离开后,她便拿着手机去了走廊,踌躇了好一会,才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那边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林朝熹,你想干什么?

查岗?

你有资格吗?”

秦景怀的声音像是实实诚诚锤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心头。

林朝熹垂着眼睑,那股痛意席卷全身,麻痹了她的胸口和指尖。

看来他已经知道离婚协议书签好字的事了。

就算没离婚,她也没有资格查岗,她不过是秦景怀追求真爱的阻碍而已,巴不得她从他的世界消失。

“我知道我的身份,今天打电话,我只是想求你帮我一件事,就当是我们......”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景怀越发不耐烦的声音大断。

“我不在国内,有什么事找我发小封时,记住,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景怀,你在和谁通电话呀。”

林朝熹听到电话对面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请求的话没说出口,秦景怀便将电话毅然决然挂断。


半个小时后,车子很快就开进了华景海苑。

华景海苑是京城市中心最豪华的别墅区,这里的一块地皮就值千万,寸土寸金,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

但凡住在这里的业主,大多非富即贵。

更重要的是,这一带离林墨的别墅并不远。

走几步路就能到。

停在其中一幢别墅前,秦战才道:“下车,我们到了。”

林朝熹掩下眼底的震撼,抿了抿唇,正想开门下车,秦战却早已走到了另一边,亲自给她开了门,握着她的手,大手放在她的腰上,一副霸道的占有姿态,扶着她下车。

男人过于亲密的触碰,林朝熹颇为不自在,那双滚烫的大手放在自己腰上,简直要烫掉一层皮一样。

林朝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熟了,正想挣脱开对方的手,秦战却很快松开了她,轻声在耳边道:“冒犯了,你穿着高跟鞋,我怕你摔了。”

林朝熹咬了咬嘴唇,有些难为情地抬眼看秦战,只见他正皱着眉盯着自己的鞋子,脸上毫无羞耻之意,仿佛真的担心自己摔跤似的。

是她想太多了么?

林朝熹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待热气渐渐散去,才轻舒了口气,也至此错过了秦战眼底转瞬即逝的暗色。

她低咳一声,一脸正经,开口道:“......大哥,下次不用这样,我不是小孩了,自己能站稳。”

秦战一脸正经,“医生说,前三个月胎儿不稳,还是要小心些。”

“我扶着你走吧。”

话落,他就伸出了手,示意林朝熹抓着他。

林朝熹有些费解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自己被这男人套路了,可秦战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在男人催促的目光下,林朝熹只得搭上了他的大手,跟着他一起往别墅里走。

一进别墅,管家就迎了上来,“少爷回来了。”

见到林朝熹,管家目光一顿,有些迟疑道:“少爷,这位是......”秦战嘴角一勾,“这是我夫人,林朝熹,以后她就是别墅里的女主人。”

“这是林叔,是别墅里的管家,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

“林叔,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话落,管家就点了点头,“少爷,已经让人去购置了,傍晚前就能送过来。”

秦战嗯了一声,带着林朝熹就往二楼走,“我先带你去我们的房间看看。”

林朝熹敏锐地捕捉到“我们”这个词,心口猛地一跳,直到走到卧室门口,才忍不住道:“大哥,我的房间在哪里?

也在二楼吗?”

这卧室,看起来就不像是没人住过的样子。

秦战侧眼看她,沉声道:“我们既然是夫妻,难道你还想跟我分床睡不成?”

林朝熹瞪大眼睛,难为情道:“难道我们要睡在同一张床上么?”

“那又怎么样?”

“二楼就只有一间卧室,其他的房间还没有收拾出来,你这么弱的身体,容易生病。”

“就这样决定了,稍后会有人将你的东西搬过来的”秦战压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林朝熹头疼不已,回头看了看那张暗色的大床,似乎看到了自己往后尴尬的婚姻生活。

传闻中都说秦大少不近女色,身边从未出现过其他女人,甚至有人怀疑他是那方面有问题,又或者不喜欢女人。

可她看,这些传闻都是假的,秦战不仅性取向正常,身体也好得很!

否则,也不至于一举得子。

想起自己不过是一夜宿醉,就和这个男人产生了交集,况且以后都要这样尴尬地和他相处下去,林朝熹就头疼得不行。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再宿醉了。

一醉就惹上了个大麻烦。

现在都这么尴尬了,以后该怎么办?

勉强能安慰林朝熹的,就只有秦战不常回家,别墅里就只有她和管家两个人这件事了。

秦战不喜女人接触,故而别墅里都没有请女佣,向来都是请钟点工来打理家务活的。

她心中打定了主意,不过就是九个月么,忍忍就过去了。

等孩子生下,她就能重获自由了。

叹了口气,才刚在沙发上坐下,一通电话就响了起来。

电话屏幕上亮着刺眼的大字,“景怀”,铃声持续响个不停,似乎只要她不接就不罢休。

林朝熹深呼吸一口气,那股酸楚的疼痛感又情不自禁地涌了上来,令她难受不已。

“喂。”

还没等她开口,电话那边就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

“林朝熹,你是不是有病啊?”

“勾引不了我,就去勾引我大哥?”

“你知道我大哥是什么人么?

连我都不敢跟他大声说话,你敢舞到他跟前,若是惹怒了我大哥,连我都救不了你。”

“要不是阿时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能干出这种事来,等我回国,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没等林朝熹解释,秦景怀就直接挂了电话。

半句话都不愿意听她多说。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响,林朝熹垂下眼,自己明明已经打算放弃了,可为何心还是会那么痛呢。

她抬起微红的眼,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个人,忍着心痛的滋味,将秦景怀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

既然他们已经离婚了,那就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

何况,如今......她还阴错阳差地嫁给了他大哥。

只要她的任务完成,自己就能彻底远离秦家了。

林朝熹坐在沙发里缓和了情绪,才擦了擦眼睛,往楼下走。

才走到楼梯口,她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楼梯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一楼的家具全都换新了,都贴上大大的“囍”字,整个别墅布置得格外喜庆。

不止如此,所有尖锐的家具都被撤走,就连扶手也被用棉套给套上了。

应该是怕她不小心摔跤,才费了这么大心思布置的。

林朝熹无奈扶额,下了楼梯,转眼就见秦战正在厨房里洗菜择菜,而管家也不知去哪儿了,整个一楼只有他们两人。

她本以为,像这些豪门大少,向来都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可秦战看起来却不太一样。

想来,应该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战以后,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父亲。

林朝熹远远地望着厨房里穿着围裙的男人,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俩就是一对平平凡凡过日子的小夫妻一样。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猛地摇了摇头。

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像秦战这样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

错觉,一定是错觉。


“你......”秦战的话没说完,林朝熹兜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弟弟打来的,她从来没有不接弟弟电话的习惯,更何况这么晚的电话,若是有急事怎么办?

林朝熹顾不得秦战,连忙焦急的接通了电话:“小墨,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姐,刚才给我打针的医生说,国外的孟秋连教授愿意回国免费给我做手术!

姐,你听到了嘛!

我有救了!”

林墨在电话对面激动的说道。

林朝熹目光看向了秦战,方才看他打电话摇人,没想到是闻名国内外的心外科专家孟秋连,恐怕秦景怀都请不来这种级别的医生。

她嘴角扯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小墨,手术一定会成功的,你一定会回到学校上学的,姐姐相信你,更相信医生!”

两姐弟俩相互倾诉心情,将秦战晾在了一边。

“姐,我有件事要问你。”

电话那边突然沉默了一阵,随即开口问道。

“什么事啊?

这么严肃?”

林朝熹有些紧张,难不成是发现她和她老公的婚姻有问题了?

“姐,之前你在病房,和医生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医生说你已经怀孕四周了,对吧?

你爱了姐夫那么多年,可算开花结果了,做弟弟的,也放心了。”

电话那边声音再次传来。

这一次,紧张的不止林朝熹一人。

秦战离的不远,将电话里的内容听的真切,手中的佛珠手串瞬间崩裂开来,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林朝熹只看了秦战一眼,就被他的表情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甚至没和弟弟打招呼,就把电话挂掉,茫然的看着滚落一地的佛珠。

原本她就因为在医院长椅上住,睡眠不足,再加上怀孕唱戏跳舞,还有今晚封时和秦战的层层惊吓,她的身体似乎到了极限。

林朝熹再次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并没有在医院,而是在秦战的家里。

“醒了?”

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林朝熹抬头一看,那张冷峻的神颜便冲击在她眼前。

秦战已经换下了之前的那套,换上了白色的中式西服,上面绣着矜贵又不失气度的刺绣暗纹,就这么双手交叉的放在双腿之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她这才想起来,晕倒前,有怎样的致命问题没有解决。

“我......我也是刚刚知道我怀孕的事,不过您放心,我绝对不会生下他,我会自己偷偷打掉,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还有弟弟要照顾......”林朝熹搅动着手指努力的去解释,生怕眼前的人误会她想要去抹黑他的名誉,再一个快刀斩乱麻,将她除掉。

“你要打掉我的孩子?”

秦战声音骤冷。

林朝熹吓得缩了缩脖子,像只小白兔似的缩进了被子里。

她还在担心受怕,下一秒却被秦战的大手从被子里抓住了手掌,柔柔的握在手心,炙热的温度瞬间传遍了她的身体,那股熟悉的檀香再次将她包裹住。

“你怕我?”

“你是秦战,整个京城,谁不怕你......”林朝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挣脱。

“我的力量,你见识过的。”

“还有,我的孩子,不许你打掉。”

秦战决然的说道,寒冰似的脸上好像浮现出了一丝愉悦。

这样的反应,林朝熹没有预想到,她以为等待她的是腥风血雨。

“我秦战不是不负责的人,等你修养好,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事情逐渐的向着不对劲的地方发展,林朝熹柳眉紧皱,难以置信:“你胡说什么,可我是你的......你不是已经和秦景怀离婚了?

怀我的孩子和我结婚,犯法?”

“秦家本就子嗣艰难,我已经做好了一辈子不娶的准备,没想到......我还会有孩子,而且是你为我怀的......”心急的林朝熹根本没有注意到你为我怀的这五个字的意思。

她脸色瞬间清冷,即便是怕,也得咬着牙说:“我不同意。”

秦战嗯了一声:“理由?”

“当年我为了追随秦景怀,放弃了京剧,嫁入秦家,却真正的迈入了坟墓,现在,我不会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再与秦家有任何瓜葛。”

“如果你是为了孩子......”她凝眸,“我不会让孩子生在没有感情基础的家庭里,对我,对你,对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但老夫人对我有恩,既然你想要孩子,我会留下的,没必要和我结婚。”

林朝熹决绝说道,几乎没有半点犹豫。

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更何况,秦景怀只是纨绔子弟,他哥才是危险人物。

若不是那夜的错误,她这辈子也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

“我和秦景怀不一样。”

秦战再次开口,却没有逼迫林朝熹,而是在她的手机里留下了他的电话:“结婚的提议,我不会变,你不用着急拒绝,好好考虑一下。”

“休息吧。”

他站起身来,走出卧室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林朝熹只秦战家里待了三天。

因为秦战的关系,林墨的手术已经准备好,林朝熹亲自将他送到了手术室门口。

“姐,等我病好了,你带我去见姐夫吧,我们是一家人,以后要多活动才是。”

当年弟弟重病进了医院,林朝熹嫁人都没能参加婚礼。

他只知道姐姐口中说的爱了好几年的心上人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姐夫,却从来没见过。

林朝熹一怔,之前是为了安抚林墨的心,才虚构出了一个体贴的老公人设。

实际上秦景怀就是个人渣,不着家不说,还出轨,带着朋友一起羞辱她。

离了婚,她该怎么和弟弟解释肚子里的孩子?

“好,等你手术完成,我带着姐夫来看你。”

林朝熹心软的撒谎道。

“好了,家属止步。”

“医生,就靠你了,一定要让我弟弟安全出来,我还要带着他,去见他姐夫!”

林朝熹将所有的希望,都托付给了国外的心外科专家孟秋连身上。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冷着脸点了点头,细长的桃花眼盯着病床上躺着的少年,不禁心中悱恻,这就是秦战喜欢的女人,还有女人的弟弟?

手术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林朝熹的心也紧紧地揪了起来,直到手术室的绿灯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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